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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2
“後來我給香香穿衣服,但不管穿什麼衣服她都說疼,於是我跟香香說,香香乖,媽媽帶你去一個好地方,那裡有很多小朋友帶你玩,那裡有很多好吃的,那裡不會再有疼痛,在那裡你再也見不到那個惡魔。媽媽陪你一起去,好嗎?”劉軒劉媛緊緊的握住了對方的手,因為他們一聽就知道程心當時要幹什麼,雖然知道最後程心沒這麼做,但是此時聽來仍不覺心頭一緊。
“我抱著香香在河邊站了好久,我在心裡對香香說了一千遍一萬遍對不起,但她卻聽不到了,她在我懷裡睡得是那麼的香,我實在不忍心去打擾她,我想她一定很累了,我小聲跟她說,媽媽永遠和你在一起,於是我用布條把她綁在胸前,我正要向前時,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哎呀造孽喲造孽喲,孩子傷成這樣不說帶著孩子去看醫生,站在這 裡吹什麼風呀。”程心身旁出現了個老婦人,程心都不知道這個老婦人是什麼時候來的,程心看了那老婦人一眼,並沒有理會那個老婦人,那老婦人又說道:“真看不慣你們這些當父母的,一遇到事就要死要活的,孩子還那麼小,你往河裡一跳是解脫了,但你想過孩子嗎?這世間有多少她享受的美好,有多少該她經歷的精彩,被你這一跳全葬送了,你聽婆婆的,等這劫過了,她今後會一帆風順的。”說完那老婦人心疼的摸了摸香香。
程心看了看眼前的婆婆,正要說話時不遠處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那男人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往河邊走著,剛來到河邊便直挺挺往前面倒了下去,順著河水飄走了。這時老婆婆又說道:“這人要是沾上那玩意了,那就不是人了,是鬼。”程心不解的問道:“鬼?”老婆婆點了點頭,說道:“你別看那些鬼平時像人似的,但陰間的陰差們都等著呢,吸一次那玩意,那陰差就在生死簿上記上一筆,等那生死簿上的陽壽記滿了,那些鬼差就來勾人嘍。”程心聽到這裡,就好像被雷擊了一樣,並不因為婆婆講的這些封建迷信,而是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她開口問婆婆道:“您是說吸得越多,死的越快?”婆婆說:“對嘍,吸得越多,那生死簿就記得越多,自然就死得快啦。”
程心此時才如夢方醒,心想憑什麼我和香香去死,要死的也是那惡鬼。於是程心轉頭向婆婆說道:“謝謝婆婆,我知道了。”這時香香醒了,對程心說道:“媽媽,我肚子餓了。”婆婆笑著說:“小丫頭肚子餓了喲。”於是從兜裡掏出些錢來對程心說道:“我看你身上也沒帶錢,這些錢拿著給孩子買些吃的吧。”程心開始硬是不要,但婆婆態度非常堅決,程心千恩萬謝後便收下了。
“真好,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呀。”程心看了劉媛說道:“確實,哪裡有壞人哪裡就有好人,比如我接下來碰到的這一位就是我們娘倆的大恩人。”
其實程心說的是一位叫王姐的中年婦女,這王姐不是本地人,她總是穿著一件雲南少數民族的衣服,從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農婦,程心開飯館時總是在菜場碰到她,她經常告訴王姐一些做菜的秘訣,一來二去二人變熟絡了,但讓程心感覺很奇怪的是,這個王姐的普通話非常標準。
程心接過婆婆的錢,帶著香香吃了一頓類似麥當勞的快餐,香香吃得非常高興,吃完後走出餐廳便碰到王姐,王姐一看香香大吃一驚。
“這孩子怎麼傷成這樣啦。”程心也沒有解釋,只是紅著眼眶看著香香,王姐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你跟我來。”說著便帶著程心和香香來到一家診所。
“徐大夫在嗎?”那徐大夫一看是王姐顯得非常緊張,走到門口向外觀望了一下,便把門給關上了,又看了看程心和香香便說道:“讓孩子進來,你們在外面等。”說著便領著香香走進了診室。
這時王姐拉著程心的手坐了下來,王姐看了看程心,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到這來的,但是既然來了,就想法活下去,你現在是孩子唯一的支柱,所以你不能倒,你要是倒了孩子也就完了,所以你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自已和孩子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才能等到天亮的那天。”程心含著淚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徐醫生帶著香香走了出來,對程心說道:“我檢查了一下,孩子沒什麼大事都是些皮外傷,我給她擦了點藥過幾天就好了。”程心問徐醫生要多少錢,徐醫生看了看王姐說道:“算了算了,回去吧。”說著便進了診室把門給關上了。
走出診室後,王姐四周看了看便說道:“我先走了。”沒等程心回話王姐就向另一邊走去。
程心用剩下的錢在菜場買了些菜和啤酒,回家後把香香鎖進了廁所裡,並告訴香香不叫她就不出來。隨後又親自炒了兩個菜,坐在飯廳裡等著香香爸爸。
“呵呵,這是幾個意思?鴻門宴呀。”
“其實我們來到這裡這麼久了都沒好好聊聊,今天我們倆好好說說話。”說著給開了瓶啤酒放在香香爸爸面前。
“你這不會下毒吧,香香呢?”程心微微一笑說道:“你不願吃也沒關係,這酒是新開的,要不你自己再開一瓶。”
“老子問你香香呢?”香香爸爸見程心答非所問,立即就要發作。
“別這樣,香香我把她關進廁所了,等我們聊完了我再把她放出來。”程心每一樣菜都吃了一小口。
“想聊什麼,我和你沒什麼可聊的。”香香爸爸見程心每一樣菜都吃了一點,他也放心的吃了起來。
“好吃嗎?這還是你教我的,想當年我們在老家,那時多幸福啊。”程心一改往日的冰冷,變得溫柔起來。
“別跟我提老家,又回不去了提它幹嘛。”
“那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那時候我們夫妻多齊心呀。”香香爸爸看了程心半天,冷哼一聲說道:“你不是說我們夫妻情分早沒了嗎?現在又提這個是什麼意思,又在打什麼主意。”
“那時候我說的都是氣話,還不是因為你……”沒等程心說完,香香爸爸打斷了她說:“好了好了,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有話說有屁放,我沒功夫和你在這嘮閒嗑。”說著香香爸爸喝了口酒。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給我找客人了,我出去站街。”
“什麼?”香香爸爸一臉的不可思議,在在他打了香香之後,雖然程心的服務態度變好些,但依舊心不甘情不願,有時也會得罪一些客人,但今天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讓香香爸爸不經懷疑起來。
“對,你沒聽錯,明天我去站街,我想憑我的條件,這鎮子上比我強的只怕沒幾個吧。”程心微笑中帶有一絲驕傲。
“你……”香香爸爸看著程心,自香香爸爸吸毒後,程心就從未正眼看過他,而此時程心正含情默默的看著自己,這讓香香爸爸有些吃驚。
“你為什麼突然想著要去站街呀。”香香爸爸不敢正眼看程心,只能心虛的喝著酒。
“為了給你掙錢啦。”
“那掙錢又是為了什麼?”
“給你買粉啊。”
香香爸爸假意咳嗽了兩聲,但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香香爸爸很是高興。
“那你就沒什麼條件嗎?”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碰香香。”聽到這,香香爸爸臉色一變,冷笑一聲說道:“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要站街了,原來是為了香香呀。”
程心並沒有否認,溫柔的笑了笑說道:“是的,我既是為了香香,也是為了我們以後的生活。”
“什…什麼以後的生活。”
“你想想看,我也有人老珠黃的一天,到時候我賣不出價了,誰給我們錢花,誰給你買粉。”
“你是說要香香……”
“對,我今年快三十了,還過個三四年我老了可能就賣不出去了,但香香今年八歲,等她到了十二三歲了,那個時候多的是人搶,我們還可以把她賣個好價錢,你說呢?”
香香爸爸思考良久,臉上又浮現出微笑,說道:“哦,原來你是這意思呀。”程心也笑了笑說道:“今天我帶她去看醫生,人家醫生說香香這傷可能會留疤,你想想看,到時候她出去賣,衣服一脫渾身的傷疤誰要啊,我們今後還有好幾十年要靠她養呢,所以算我求你了,為了我也為了你,你不要再搞她了,好嗎?”
“這個……”香香爸爸摸著頭髮說道:“這個女兒伺候爹我想應當是天經地義的吧,你說呢?”
“她太小了,你再這麼搞,把她搞死了我們以後怎麼辦。”
“嗨,死了就死了唄,只要有你,有我,還怕沒孩子嗎?她要死了咱們再生一個。”
只聽得一陣玻璃破裂的聲音,劉媛看到劉軒不知什麼時候捏碎了手裡的紅酒杯,並且他還不怕疼似的,手裡緊緊握著那玻璃渣不鬆手,鮮血一滴一滴的從手掌滴了下來。劉媛趕緊跑到車上拿出了醫藥箱,走到劉軒面前,但劉軒的手緊緊握著就是不鬆手,劉媛叫了幾聲哥劉軒才把手鬆開,劉媛一看手掌被玻璃渣劃得稀爛,心疼得她直嘆氣。
“當時我恨不得咬死他,但是為了香香我必須忍。”
程心看著香香爸爸半天,隨後笑著啐了一口說道:“你傻不傻呀,放著眼前的搖錢樹你要把她搞死,還讓我再生一個,那生出來萬一沒有香香好看呢,萬一是殘疾呢,萬一是男孩呢,萬一我生不出來呢,現在的任務就把香香養好,她以後就是我們的依靠,再說了我可不想再生了,疼死我了。”
“嗨,我開玩笑的,香香那麼可愛,我怎麼捨得讓她死呢。”程心看他的目光,眼神里依然有慾望和不捨,程心知道,現在他的話不可信。
“就算你要搞她,也要等她大一點再說,等她到個十三四歲了,那個時候你怎麼搞她我都沒意見,你讓她給你生孩子我都伺候她坐月子,但現在她太小了,她要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們下半輩子怎麼活呀。”程心的一番推心置腹,說得香香爸爸接連點頭。程心見時機成熟了,便跟香香爸爸撒起嬌來,隨後兩人又云雨了一翻,在床上程心極盡溫柔,伺候得香香爸爸打了兩炮,吸毒的人本來身體素質就差,兩炮過後香香爸爸終於撐不住睡著了,這時程心才把香香從廁所放了出來,在外面用凳子給她搭了個小床,就讓她睡在外面。
隨後的日子裡程心都去外面招攬生意,說是去外面,其實也就是在家門口轉,她時刻提防著香香爸爸會對香香做些什麼,為了賺到更多的毒資,她盡心的服務著每一個顧客,不久一傳十十傳百,她的生意漸漸的好了起來。
“那段日子,白天我服侍毒販,晚上我就服侍那個人渣,把他搞到筋疲力盡,他就不會對香香有想法了。說實話那段時間我賺了挺多錢的,毒販的錢來得容易,出手也大方,讓他們快樂了,一甩就是千八百的,但是這些錢我全部用來買粉了,他不是喜歡吸嗎?我就讓他吸個飽。”程心喝了口紅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
“那段時間,我腦子裡只有兩件事,賺錢,買粉,有段時間貨源緊缺,毒販手裡也沒多少存貨,那個時候我為了搞到粉,一個人跑到毒販的窩點,他們看到我居然敢到這裡來都很吃驚,我說只要能搞到貨,要我做什麼都行,說著我當著他們的面脫光了衣服,當時那裡有四個男人,整整折磨了我三個多小時,我身上能插入的地方全被他們插過,我的嘴,肛門,陰道裝滿了那些男人的精液,至今我都能聞到那些男人精液的腥臭。”程心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那些毒販或許看我可憐,又或許佩服我的勇氣,臨走時給了我多於平時兩三倍貨,如果我當時把那些貨轉手賣給當地的癮君子,說實話我可以大賺一筆。”
“那你賣了嗎?”劉媛介面問道。
“你覺得我會賣嗎?就靠著那些貨,那個人渣才度過了他們口中的艱難歲月。”程心聽到這,突然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隨後用歡快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嗎?那段時間我還聽到了一個好訊息,堂哥被抓了,警察從他身上搜出了兩百多克毒品,雖然我不知道判決結果,但是我想他的日子應該到頭了。”劉軒聽到後,臉上有了一絲欣慰的表情。
“既然表哥的日子到頭了,那人渣的日子也應該不遠了,兄弟倆黃泉路上還能做個伴。”
程心的臉色慢慢陰沉了下去,眼神里充滿了刻骨的怨恨,嘴角卻勾起一抹極其不協調的微笑,但最讓劉軒感到不適的是程心那陰冷的聲音,那聲音彷彿帶著詛咒,每一個字都讓人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就這麼過了將近兩個多月,漸漸的我發現他變得虛弱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眼神空洞得好像瞎了似的,他的小腿瘦得就像兩根麻桿,走路時搖搖晃晃,多走快兩步他都會氣喘吁吁。但哪怕他身體虛弱成這樣,晚上他還是想跟我做愛。真是好笑,他在床上根本就硬不起來,軟啪啪的像一條去了骨的鱔魚。”說完這話,程心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望向前方。
“程心?程心?”劉媛見程心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叫了兩聲她好像也沒反應,劉軒和劉媛一臉的不解,這話說得好好的怎麼就不動了呢?
突然間,程心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隨即伸出在自已的面前伸出右手,手指彎曲好像握住了什麼東西,另一隻手的手指卻在右手下方有節律的律動著,原本微笑的嘴角突然張開,在右手上方做著吮吸的動作。
劉軒劉媛兄妹兩都被程心詭異的行為嚇得不輕。兩人對望一眼,在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與不安。
程心做了一會這個吮吸的動作,忽然間又停了下來,一抬頭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什麼,劉軒順著程心的目光看去,發現並無一物,此時的程心夢遊一般,伸出手在面前摸了摸,彷佛在撫摸一個人的臉頰,並用溫柔的語調說道:“舒服嗎?別急,待會我會讓你更舒服。”說完又開始做那吮吸的動作,並且速度越來越快,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頭髮隨著頭部上下的擺動而凌亂的飄散在空中,嘴裡還不時發出“啊嗚”的聲音。
劉軒感覺自的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實在受不了於是站起身來想去制止程心,但劉媛一伸手將她攔住並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劉軒想用動作和口型跟劉媛交流,比劃了半天劉媛才明白,劉軒是問程心是不是瘋了,劉媛也比劃了一下,告訴劉軒彆著急,看看再說。
程心這種病態的動作持續了將近有二三分鐘,慢慢的她停了下來,抬起頭又看向了那個不存在的人,並用手指在嘴邊一擦,彷彿擦去了男人的精液。隨後她慢慢的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前方,嘴角往後一撇,露出了陰鷙的微笑。
劉軒從未見過程心有這種表情,讓劉軒印象最不好的是他們初見時那冷冰冰的職業妓女態度。但此時的程心就猶如惡魔附體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接著程心轉頭面向大海,彎著腰雙手在面前做著什麼動作,彷彿在翻找什麼東西,接著又做了一連串的動作,劉軒看出來了,程心的這套動作其實就是在吸毒前做的準備工作,比如從最開始的找綁帶,綁胳膊,拍打找血管,程心做這套動作非常熟練,想必那時經常協助香香爸爸吸毒。
程心在空中拍了拍,焦急的說道:“你血管呢,怎麼找不到你的血管呀。”說完將手一攤,好像把什麼東西扔了似的,坐在那裡嘆了口氣。
“沒事,不打胳膊了,打脖子吧,更爽。”程心此時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哄一個三歲小孩打針似的,接著她在旁邊一抓,伸出三根手指做了個手勢,劉軒一看就明白,這分明是拿注射器時手部的動作。
接著,程心用左手在空中拍了拍,右手則保持拿注射器的動作並慢慢向前推進,隨後停止了推進,大拇指慢慢的向食指和中指靠攏。
劉軒緊張得雙唇不停的顫抖,他好像意識到程心那時幹了什麼,並且他將親眼看到程心是怎麼做這件事的。
程心重複著這樣的動作,劉軒知道,每重複一次就表示打完一針,在打第三針時,程心用手在面前擺了擺,並說道:“乖喲,聽話,馬上就好了。”劉軒看到這已經明白了,那人可能意識到程心想幹什麼,求生本能使他想逃離現在的處境,但是極度虛弱的身體使他只能無力揮舞著手臂,想阻止程心接下來的動作,程心剛才擺手的動作可能是為了控制住那人的雙手,以方便完成下面的動作。劉軒此刻好像感受到那人當時的絕望感,一股寒意浸滿全身。
程心重複完第三次動作後,眼神從原來的平靜慢慢變得陰冷,一種扭曲的快感從她眼底滲出,她好像在看一件自已精心雕琢的傑作,只是這傑作還不夠完美,於是她又開始重複第四遍動作。
程心這套動作一共重複了五遍,在做完第五遍時,程心彷彿虛脫了一樣,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前方。慢慢的,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恐懼也在加深,她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程心閉上眼睛然後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伸出手指慢慢的往前探著,又伸出手掌,好像在摸什麼一樣,這時好像得到了某種確認,整個人呆立在那裡。劉軒坐在程心正對面的位置,劉軒可以清楚的看到,程心的眼神從恐懼慢慢變成了興奮,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唇不停在顫抖。
“死……死了……呵呵”程心一下子笑了出來,她緩緩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那不存在的人,以一種詭異的音調不停的說著:“死了,死了。”淚水決堤似的滑落下來,流滿了程心的臉頰,但程心依舊機械的重複著死了這兩個字。
突然程心一下子站了起來並呵呵的笑著,笑聲雖然不大,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聽來卻十分的刺耳,然而程心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笑越大聲,這笑聲在劉軒聽來猶如鬼哭狼嚎似的,聽得他寒毛倒立。
程心此時狂笑不已,月光下她的嘴角咧開到不自然的程度,露出牙齦,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顯得格外恐怖。
劉軒想上前安慰她,於是站起身來向程心走過去,可誰知劉媛的動作更快,她整個人好像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一樣,快步走到程心的身邊,一把緊緊摟住了她,劉媛安撫著程心的後背,用略帶哽咽的聲音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程心彷彿是被人從噩夢中叫醒似的,她先呆立了一會,隨後她認出是劉媛的聲音,於是緊緊抱住了劉媛,哇的一聲在劉媛肩頭放聲痛哭。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