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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大概是錯覺吧?)
“雪乃……我其實不太想這麼說,但作為同班同學,我覺得豬屋這人……真的很難琢磨他在想什麼,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雖然有比企谷在,我覺得應該沒事……對了,你在到處看什麼呢?”
由比濱湊過來低聲提醒道,雪乃覺得這句忠告確實值得放在心上。
至於那種奇怪的感覺,由比濱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而比企谷雖然對人的行為很敏感,但也毫無反應。
也就是說,這大概只是雪乃的錯覺。
雖然那種違和感並沒有完全消失,但似乎只有她感覺到了。
“不,沒什麼……那麼,豬屋,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雪乃確定這只是自己的錯覺後,疑惑地對比企谷問道,豬屋看起來並不像是有什麼煩惱的樣子。
(他那種對別人的厭惡和嘲笑都毫無察覺的遲鈍和麻木,讓我覺得他大概沒有什麼煩惱……不過,難道他是來諮詢關於“渣男”之類的事情?)
以前,有個叫材木座義輝的學生來找過侍奉部,希望我們評價他寫的自創小說。
內容充滿了過於方便的幼稚幻想,讀起來讓人頭疼不已。
坦白說,那是一部根本不值得讀的、令人尷尬的小說。
雪乃還記得,他本人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也同樣令人尷尬。
然而,和眼前這個豬屋相比,她甚至覺得材木座還算可愛,於是開始思考豬屋可能的來意。
“嗯……那個嘛……其實我是來尋求煩惱諮詢的,但內容不太想讓男生聽到呢。”
“……?這是什麼意思呢?”
豬屋一邊看著比企谷,一邊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而雪乃則不解其意,反問道。
如果他是希望和男生討論,那還說得過去,畢竟,和同性討論會更輕鬆,而且有些事情也只有同性才能理解。
但如果是不想讓男生聽到,那就完全猜不到他到底想諮詢什麼了。
“……好吧,豬屋,如果你不想讓我聽到,那我就出去待會兒。”
於是,侍奉部唯一的男成員比企谷毫不猶豫地準備按照豬屋的要求去做。
由比濱驚訝地看著比企谷,抓著他的袖子問道:
“哎,比企谷?你是認真的?”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安。
即使有雪乃在場,由比濱也不願意和這種男生單獨留在同一個空間裡,更何況,平時的比企谷一定會追問理由的。
他這種彆扭的性格,居然這麼輕易就聽從別人的話,這本身就有點奇怪。
雪乃內心的違和感又增加了幾分。
“既然‘委託人’都這麼說了,那也沒辦法,豬屋,我到底要出去多久?你打算讓我在外面待多久?”
“唿嘿嘿,讓我想想。嗯……大概五個小時左右吧?啊,對了,比企谷你乾脆直接回家吧,你在這裡太礙事了,唿嘿!”
“等、等一下……豬屋!你說話也太過分了吧!”
“……是啊,順便說一句,侍奉部並不是無條件接受任何人的委託的,更何況,對於把成員當作礙事鬼的人,我可一點也不想接受她的委託……該回家的是你,豬屋。”
比企谷被輕視,由比濱提出抗議,雪乃則在內心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沒錯,對於這兩位女部員來說,比企谷八幡的存在絕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
在文化祭和聖誕節活動陷入僵局時,他們互相幫助;當侍奉部幾乎要崩潰時,他們也坦誠地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感受。
雪乃和由比濱都對比企谷展現出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這是她們從未對其他異性展示過的,如果有人——尤其是這種男生——對比企谷說出這種輕蔑的話,她們也無法保持冷靜。
從豬屋踏入侍奉部的那一刻起,他在雪乃和由比濱心中的好感度就以驚人的速度下降,現在已經跌到了谷底。
“唿嘿嘿,別這麼說嘛……”
“閉嘴,你至少要有點最基本的常識,我才會考慮聽你說說。”
“……嗯,說實話,現在接受豬屋的諮詢可能有點困難,比企谷也不用出去了,你坐下來吧。”
面對豬屋的話,雪乃毫不留情地回擊道。
平時開朗、對誰都很溫柔的由比濱,此刻也露出了冷淡的態度(順便說一下,比企谷在豬屋和由比濱之間來回看了看,確認豬屋沒有說話後,安靜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總武高中的男生,被總武高中代表性的兩位美少女這樣對待,大概三天都緩不過來。
然而,豬屋卻依然滿臉壞笑。
“哎呀,我真的非得回去嗎?”
“……我甚至不想再和你多說一句,求你了,趕緊走吧。”
雪乃連眼神都不願與他對視,冷冷地說道。
像她這樣冷得和名字一樣符合“雪乃”的場景,可不是輕易能看到的。
然而,豬屋這個男人,到底是完全不懂得察言觀色,還是故意裝傻,他厚著臉皮繼續說道:
“別這樣嘛,求你們聽聽我的煩惱吧。”
“不想聽,立刻出去,如果你再這麼糾纏不休,我就要向侍奉部的顧問,同時也是你的班主任平冢老師報告你的情況了。”
“哎,那個,放過我吧!啊~不過說到平冢老師……前天晚上她真的很棒呢,沒想到她還挺會撒嬌的,真是個不錯的老師,唿嘿!”
“……你在說什麼?”
“哎呀呀,哎呀呀,沒什麼沒什麼!唿嘿!”
面對這種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態度,即使是平時冷靜沉著的雪乃也快被氣得失去了理智。
“你給我適可而止——”
“對了,雪乃同學,你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呢?啊,這是‘委託人’的命令哦,唿嘿!”
豬屋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用這種問題來打斷雪乃憤怒的聲音。
……如果冷靜下來想一想,這種情況下,誰會做出這種性騷擾的發言呢?
這就好像是在一隻飢餓且憤怒的勐獸面前主動跳出來一樣,即使是為了緩和氣氛而開的玩笑,這也太令人無語了。
然而,這隻本應憤怒爆發的“勐獸”雪乃,卻並沒有像預期中那樣,用比勐獸的爪牙還要鋒利的言辭把豬屋撕成碎片——
“黑色,這樣可以嗎?”
她只是平淡地回答了。
雪乃就這樣毫無波瀾地按照豬屋的要求回答了。
……雪乃雪菜絕對不是一個輕浮的女生,至少在總武高中,和她關係最好的由比濱也從未和她討論過這類話題,更不用說她自己主動提及了。
唯一一次,大概是在夏天展示泳裝時,被三浦優美子間接嘲笑了胸部大小,她當時羞得滿臉通紅,對比企谷反駁了幾句,但那也是她唯一一次涉及性的話題。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有著極高的貞操觀念。
而且,她那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美貌,以及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氣質,也讓周圍的人在潛意識裡避免和她討論這類話題。
然而,豬屋卻直接向雪乃提出了這種性相關的問題,而雪乃既沒有生氣,只是平淡地回答了,這太奇怪了,怎麼看怎麼奇怪。
“唿嘿嘿!黑色啊,雪乃你還真穿了挺暴露的顏色呢!我有點意外呢!”
“……沒有特別的意思。今天剛好穿了這個顏色而已。”
豬屋滿意地壞笑著。
“等、等一下,雪乃!你怎麼能回答這種問題啊?!”由比濱急得滿臉通紅地質問道。
“……”
而比企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雪乃和由比濱,彷彿失去了所有感情。
自從豬屋進來後,他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由比濱同學,你在說什麼呢?‘委託人’的命令,無論是什麼都應該服從,這才是‘常識’吧?”
(……雖然他的成績不好,但一直覺得他腦子不笨……怎麼會連這種常識都忘了呢,到底怎麼了?)
雪乃對比企谷和由比濱的異常感到困惑,彷彿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和平常的自己有多不一樣。
“……雪、雪乃,你到底怎麼了?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奇怪……還有比企谷也怪怪的……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由比濱站起身,帶著哭腔看著兩人,她無法接受眼前這個和平時的他們完全不同的現實。
然而,雪乃只是好奇地看著由比濱,比企谷則毫無生氣地抬頭看著她。
看著這樣的兩人,由比濱轉向豬屋。
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絕對是導致兩人變成這樣的原因。
“……豬屋,你到底對這兩個人做了什麼?!”
“嗯?你在說什麼呢?”
“別、別裝傻!這絕對不是平時的比企谷和雪乃!他們剛才還很正常……可自從豬屋你進來後,他們突然就變得奇怪了……肯定是你對比企谷和雪乃做了什麼,對吧?!……還是說,你抓住了他們的什麼秘密,正在威脅他們?……不管是什麼,把原來的他們還給我,快還給我!”
平時很少生氣,也幾乎不會大聲說話的由比濱,此刻卻氣勢洶洶地質問豬屋。
她的好朋友變得奇怪,讓她心急如焚,她對比企谷和雪乃的關心,無疑是純粹而真摯的。
然而——
“讓我‘還回去’什麼的,我也沒辦法呀……總之,由比濱同學,你先冷靜一下,對了,由比濱同學,你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呢?”
“哎?粉色啊……等等?……你在騙我?……啊,啊咧?哎?哎?”
不知不覺中,由比濱也像雪乃一樣,按照豬屋的意圖行動了。
她感到困惑,甚至有些迷茫,直接把腦海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哎,那個……我,我為什麼……?”
“嗯?因為侍奉部的大家回答‘委託人’的問題是‘理所當然’的呀,對吧?由比濱同學,你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嗎?”
“豬屋說得對呀,怎麼了,由比濱同學?”雪乃若無其事地回應道。
由比濱看著豬屋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又看了看雪乃平靜的回答,以及依舊毫無反應的比企谷,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與豬屋和雪乃所說的“普通”“常識”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於是,她用手捂住了臉。
“……嗚,哇啊啊啊!所、所以是這樣啊,這就是‘普通’啊,豬屋!”
“嗯,我還挺驚訝的,由比濱同學你到底在說什麼呢,唿嘿。”
“對、對不起啦,豬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失去了這種常識……剛才還氣勢洶洶地質問你,真是對不起!我太笨了,完全搞錯了……哇——好羞恥……”
說完,由比濱捂著臉蹲了下來,大概是覺得太丟臉了吧。
豬屋則把手搭在由比濱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
“沒關係啦,由比濱同學,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候的,不用太在意哦,唿嘿!”
他露出了一副滿臉贅肉幾乎要擠進臉裡的噁心笑容,即使是心地再善良的人看到也會忍不住想移開視線。
然而,此刻的由比濱大概會覺得這比任何偶像的微笑都要耀眼。
“啊,謝謝啦,豬屋……你真溫柔。”
由比濱露出了與剛才對比豬屋的厭惡完全相反的、喜悅的表情。
此刻,在由比濱心中,豬屋的好感度大概正以極快的速度飆升。
“唿嘿,別這麼說嘛!啊,對了,由比濱同學,既然這樣,光說顏色還不夠,能不能讓我看看內褲本身呢?”
“哎……?”
“我是‘委託人’,這只是測試侍奉部的成員是否具備完成我‘委託’的能力,快點讓我看看吧!”
“嗯……雖然很羞恥,但如果豬屋覺得有必要,那一定是有理由的……!”
……剛才還被侍奉部拒絕接受委託的豬屋,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測試侍奉部的一方。
這怎麼看怎麼奇怪,但由比濱完全沒有質疑,而是完全接受了。
她正要掀起裙子,把內褲展示給豬屋看——
“等一下,豬屋。”
雪乃突然出聲阻止了,她大概是意識到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吧。
“只讓由比濱展示太不公平了……嗯,我也展示給你看,豬屋。”
當然,事情並非如此。
雪乃也站起身,走到豬屋面前,把手放在裙子上。
“唿嘿嘿,不愧是侍奉部部長,雪乃,那兩位一起展示給我看吧?”
“……好。”
“嗯……”
說完,兩人同時掀起了裙子。
總武高中引以為傲的兩位美少女,主動向總武高中最醜的男生展示內褲——這種彷彿天翻地覆的場景,此刻卻真實地呈現在這裡。
(雖然有點羞恥……但這是為了“委託人”……沒辦法。)
儘管心裡這麼想著,但要完全釋懷似乎還是做不到。
雪乃的臉微微泛紅,像是在忍受羞恥心一樣,故意把臉轉向一邊。
而由比濱則不同,她雖然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正面看著豬屋。
“看、看吧,是粉色的對吧,豬屋……啊,雖然不是特別可愛的內褲,對不起哦?”
“唿嘿嘿嘿!才不是呢!由比濱同學,這超級性感、超可愛!簡直太棒了!”
“是、是嗎?被豬屋這麼一誇,我好像有點開心了……嘿嘿。”
由比濱被豬屋滿臉喜悅、鼻息粗重地誇讚著,臉上露出一絲陶醉的表情。
“雪乃的內褲也很棒呢!黑色蕾絲的款式,超性感!我都快受不了啦,唿嘿!”
“你、你就算是這麼誇我,我也不會領情的哦,豬屋。”
“真的!能見到像雪乃這樣的美少女的內褲,我真是太幸福啦!唿嘿嘿!”
“別、別再誇了!總之快停下!”
儘管嘴上這麼說,雪乃的臉上還是微微露出一絲羞澀。
(剛才我還覺得他連那個“材木座”都不如,是個最差勁的男人,但和他聊了聊之後,才發現他意外地是個好人……還挺懂女生心思的。)
繼由比濱之後,雪乃對豬屋的評價也在迅速上升。
平時,儘管她容貌出眾,卻很少因為外貌受到誇讚,所以這次也不禁感到開心。
不知不覺中,雪乃對豬屋的態度也逐漸軟化。
“嗯,說真的……不過看你們兩個好像也沒說謊,如果真是這樣,我的‘委託’說不定能透過你們實現呢!我來試試找你們幫忙吧,唿嘿!”
“啊,謝謝啦,豬屋!嗯,有什麼儘管說吧!”
“是啊,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都會幫忙……不過這樣一來……”
雪乃看向了比企谷。
是的,要接受豬屋的“委託”——雖然還不清楚具體內容,但顯然豬屋不想讓比企谷聽到……只要有比企谷在,就沒辦法接受豬屋的委託。
“嗯,怎麼辦呢,雪乃?比企谷確實有點礙事,要不還是讓他回去吧,我想接受豬屋的委託呢。”
“……嗯,你說得對,侍奉部本就是為了幫助有煩惱的學生而存在的,如果比企谷會妨礙‘委託人’,那他確實沒必要留下。”
……剛才還因為比企谷被輕視而憤怒,甚至讓豬屋回去的兩人,現在卻輕而易舉地對比企谷下了“礙事且不需要”的結論。
怎麼看都覺得她們的想法完全扭曲了,但沒有人對此產生懷疑。
只有豬屋聽到兩個女生對比企谷的評價後,露出一臉壞笑。
而當事人比企谷卻毫無異議地起身準備離開。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可以出去等著……抱歉啊,豬屋,光是接受你的委託就這麼麻煩……”
“別在意啦,比企谷!我接下來打算讓雪乃和由比濱好好陪我完成這個‘委託’,唿嘿!”
“是啊……你還真是個不錯的人呢……我對比企谷的看法完全改變了……喂,豬屋,要不要和我做朋友……”
“啊,那種事情我完全不感興趣,你能不能快點回去啊?剛才不是說你是礙事鬼嗎?快出去吧。”
“沒錯,比企谷,趕緊回去,別給豬屋添麻煩了。”
“就是啊,比企谷,你就是個礙事鬼。”
“好吧,好吧……”
比企谷難得地,真的是非常難得地主動想要接近別人,但豬屋卻毫不在意地拒絕了,而兩位女部員也趁機“支援”。
這種待遇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比企谷並沒有抗議,而是準備迅速離開侍奉部,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啊,對了,過不了多久,我會給比企谷……不,是總武高中的所有男生寄一份‘禮物’,到時候記得期待一下哦?唿嘿。”
“……?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我知道了,我會期待的,豬屋。”
對比企谷說完這句話,他便離開了侍奉部。
於是,房間裡只剩下豬屋、雪乃和由比濱。
豬屋一屁股坐在剛才比企谷坐過的椅子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姿勢十分邋遢。
“那麼,豬屋,讓我們聽聽你的‘委託’吧。”雪乃迅速把椅子移到豬屋身邊,切入正題,由比濱也把椅子拉到豬屋附近,神情嚴肅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的“委託”到底是什麼呢?
然而,一提到正事,豬屋卻是低下了頭。
“唿嘿……其實,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你看,我長成這副模樣,身材又這樣,肯定不會受歡迎,連朋友也沒有,更別提對自己有信心了……我知道別人背地裡都說我噁心……所以,我想改變自己……可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努力……”
兩人認真地聽著豬屋的傾訴。
雪乃只是聽著就感到心裡難受,而由比濱更是滿臉同情。
“所以,我想問問侍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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