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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4
乎察覺到我的目光，她臉色一紅，輕輕推了推眼鏡，假裝沒有看見。
我也不說話，就靜靜的欣賞她的盛世美顏。
老媽有點繃不住，柳眉一橫，瞪我一眼，惱道：“看什麼看？”
“看天仙下凡。”我笑嘻嘻。
她嘴角上揚，失笑道：“少在這兒拍馬屁，看你的電視。”
“說起天仙，我倒想起一個故事。”
老媽斜睨我一眼，也不接話，兩條長腿搭在茶几上，優雅閒適。
“說從前有個仙女，長得很漂亮，又擔心自己老了，就抱著鏡子問，魔鏡魔鏡，你說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魔鏡就說了，老巫婆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老媽無語的白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老巫婆是最美的女人？”
“仙女也是這麼問的，為什麼老巫婆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魔鏡就說了，老巫婆，別以為化了妝我就不認識你。”
“撲哧。”老媽被我逗得一樂，笑靨如花，然後不緊不慢的揪住我耳朵，似笑非笑道：“老巫婆是吧？”
“哎，疼疼疼...我又沒說您，再說了，您也沒化妝啊。”
老媽並不鬆手，笑吟吟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敢編排你老媽。”
“嘶...疼...真沒說您，您要在故事裡，怎麼也得是白雪公主吧。”
老媽聞言，笑吟吟的鬆開手：“算你識相。”
我摸了摸通紅的耳朵，只能感嘆，女人對年齡是真的很敏感。
“您這麼好看，不化妝也是仙女，跟老巫婆有什麼關係。”
“你少來。”老媽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話說回來，你想好要什麼獎勵沒有。”
“想好了。”我微笑。
“哦~是什麼？”
“都還不知道成績呢，現在說了萬一考得很差豈不是很尷尬？”
老媽笑笑：“那就明天再說。”
“欸，老媽，要不然我們來玩筆仙吧，測一測明天能考多少分。”我興致盎然。
“筆仙？”老媽一楞。
“對呀，看一看準不準。”看成績什麼都是虛的，主要想摸一摸老媽的手。
“封建迷信。”老媽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玩。
“您不會是害怕了吧。”我笑嘻嘻的問。
母親的尊嚴當然不會在兒子面前承認害怕，嘴硬道：“我只是覺得浪費時間。”
“來嘛來嘛，我去準備。”說完，也不管老媽的反應，迅速去找來紙筆蠟燭。
在紙上左右兩側寫上數字，上下寫上是否，然後點上蠟燭，把電視和燈都關了。
房間裡一下變得昏暗，蠟燭微弱的火光跳躍，黑影躍動，看起來有些恐怖片的氛圍了。
老媽在燭火的照耀下身姿妖冶，只是臉上卻有點緊張，竟然顯得有點可愛，她慢慢坐過來，小聲開口：“要怎麼玩？”
火光閃耀之下，我輕輕握住老媽的手，手背貼在一起，十指一起扣住毛筆：“我們這樣把筆扣住，然後手臂懸空，不能借力，然後全身放鬆，剩下的您交給我就行。”
老媽的手很纖長，冰涼細膩，感覺很舒服。
和老媽一起握著筆點在紙上，我緩緩開口：“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如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我半點不信這種封建迷信，但還是念得很慢，帶著點故弄玄虛的味道，其實心中已經想起了老媽將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時的場景。
兩隻手臂筆直懸空，過了一陣，自然微微顫抖，懸空的筆也微微顫動起來，墨跡緩緩移動，在紙上畫出一個小圈。
“媽，筆仙來了。”
老媽根本不敢說話，輕輕吞嚥一下，若有若無的輕“嗯”一聲。
我輕輕開口：“你是筆仙嗎？打勾或者打叉。”
頓了一頓，毛筆輕輕顫動，竟然真的在紙上歪歪斜斜的畫出一個勾。
“媽，真的是筆仙呢。”我輕輕開口，帶著一股神秘的味道。
老媽有點不敢置信，貝齒輕咬紅唇，美眸有些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實際上筆仙這遊戲有個小竅門，兩個人握住筆，想也不可能有畫出X這麼高難度的操作。
我繼續開口了：“筆仙大人，我的期中考試會進步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暗示，我自己其實感覺沒怎麼用力，筆尖移動，毫不猶豫的滑向“是”字。
“筆仙大人，我會是多少名呢？”
筆尖緩緩顫動，遊走一陣後，圈住了8。
老媽身體不自覺地往我這邊靠，豐腴的大腿已經緊緊貼住了我。
我瞟了一眼緊張中帶著些害怕的老媽，嘴角上揚，又緩緩開口：“筆仙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在非洲，肉色絲襪是黑色的嗎？”
問題一齣，老媽一愣，隨即“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幾乎握不住手中的筆，嬌嗔道：“你神經病啊！”
我也笑：“您別急，看看筆仙大人怎麼說。”
老媽沒好氣的白我一眼，還是重新將毛筆恢復，只是再不復之前的小心翼翼，美豔的臉龐上淺笑盈盈，開始控制著毛筆和我較勁。
她想把筆尖帶向“是”字，我則相反，兩人都沒有太用力，手背摩擦，指尖相觸，摩挲之間，升起一股淡淡的曖昧。
漸漸的，老媽臉上浮現一絲紅暈，手上不再用力，最終在我的帶領下，筆尖滑向了“否”字。
“媽，您還有問題要問嗎？”
老媽頓了頓，學著我的樣子，輕笑著問道：“筆仙筆仙，老巫婆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笑了，看來老媽還記得呢。
她想控制著毛筆滑向“是”字，我卻不肯，摩挲著老媽的手指，控制著筆尖在紙上游走，艱難的寫下一豎、一橫...
老媽很快就發現我的意思，於是不再阻攔，興致勃勃的與我配合，在紙上寫起字來，一豎、一橫...
在和老媽指尖的摩挲中，紙上漸漸出現一個歪歪扭扭的“是”字，昏黃的燭火中，我覺得媽媽那張柔和的瓜子臉美得驚人。
一個字寫完，老媽嘴角上揚，金絲眼鏡下的美眸水波流轉。
我輕笑：“筆仙大人說是呢。”
老媽輕輕一笑，莞爾道：“老巫婆可沒化妝。”
“在我心裡，沒化妝您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安靜的盯著她：“所以，還有什麼問題嗎？”
老媽被我盯得一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頓了頓輕輕開口：“沒問題了。”
雖然我還想玩下去，但是過猶不及，我只能遺憾的開口：
“筆仙大人，今天就到這裡了，再見。”
老媽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輕咳一聲，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該睡覺了。”
“媽。”我叫住她。
“幹嘛？”她在燭火中回眸。
我臉上笑意盈盈：“絲襪。”
老媽臉上又是一紅，卻又橫了我一眼：“老巫婆的你也要？沒有！”
我嘴角上揚：“我就喜歡老巫婆的。”
老媽又瞪我一眼，自己卻忍不住笑了：“你才是老巫婆。”
我不說話，淺笑盈盈的看著她燭火中搖曳的身姿。
她被我看了幾秒，風情萬種的橫我一眼，轉身甩出一句：“等著。”
回房脫掉絲襪之後，她再度出現，將手中一團輕盈的黑絲甩過來：“老巫婆的。”
我接過絲襪，放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臉上露出沉醉的表情：“好香。”
眼見我將她剛脫下的絲襪貼在臉上聞，老媽臉色有點不自然，輕輕罵了一句：“你變態啊，不髒嗎？”
“因為老巫婆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滿臉幸福。
“懶得理你。”老媽臉色一紅，腳步急促的轉身回房。
第九章 原味預定
成績下來了，全班第七，前進了四名，英語109分。
老師的誇讚和同學的豔羨都不能讓我心潮起伏，患得患失的我全心全意都在思考，怎麼才能說服老媽，給我她答應的獎勵。
今天又比昨天熱了一點，路上的美女們都不再絲襪傍身，滿街都是白花花的大腿，眼花繚亂的回到家，又是空無一人。
小丫頭今天有美術課，回來會晚一點，我心不在焉的翻開試卷，等待老媽回家。
沒等多久，老媽便回家了，身上穿著一件中式連衣裙，有點像旗袍，但沒那麼顯身材，黑色的長裙上暗色花紋繁複，搭配老媽一米七的身材，襯得她氣質一絕，關鍵是長裙下薄紗一般的肉色絲襪，不仔細看都看不見。
還沒等老媽關上門，我就興高采烈的過去報喜：“媽，今天成績出來了，全班第七。”
老媽彎腰取下高跟鞋，笑道：“我在你們班級群裡看見了，開心了吧？”
我笑容輕鬆：“總算是沒有白白努力吧。”
老媽直起身，傲人的雙峰今天有些顯眼，她輕輕推了推金絲眼鏡，走過來道：“苦心人，天不負，三千越甲可吞吳。繼續加油。”
“冷鈺同志，謝謝您，要不是您的支援，我真堅持不下來。”我笑嘻嘻的。
老媽心情很好，沒理會我暗含的調侃，勾起嘴角：“少跟我嘻皮笑臉的，想要什麼獎勵，說吧。”
我聞言頓了頓，看著老媽探尋的目光遲疑片刻，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媽，我想要那個...您的絲襪...”
老媽聞言，羞惱中含著幾分不解：“不是都給你了嗎？”
“我想要...”我頓了頓，滿眼期待的看著老媽，繼續道：“沒脫的...那種絲襪...”
“沒脫的...你是說沒穿過的？”
沒穿過的我拿來幹嘛，我頓了頓，繼續鼓足勇氣：“我是說...穿在身上...沒脫下來的...那種...”
老媽笑容一頓，騰的一下站起身，惱怒道：“錢小滿，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學習啊...”
老媽惱道：“你那是在想學習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是在想學習嗎？”
“也...也想您...”
老媽被氣笑了，雙手環胸，沒好氣的看著我：“你倒是好意思說。”
“可以嗎？”我滿眼希冀。
“你想得美！”老媽毫不留情的拒絕。
“可是您答應給我獎勵的。”
老媽美眸橫我一眼，挑眉道：“我說話不算話，不行嗎？”
面對媽媽耍無賴，我毫無辦法，只能撒嬌：“媽~”
見我仍然糾纏，老媽語氣冷了冷：“錢小滿，我說不行。”
老媽這意思就是最後通牒了，我不敢再說，只能低低的回道：“哦，知道了。我...我看書去了...”
說罷，我滿心失落的回到房間。
嘖，果然不行嗎...
明明感覺昨晚媽媽挺開心的，今天就翻臉不認人，老巫婆！
很生氣，今日份的絲襪也沒拿，吃了晚飯我就鑽回房間，小爺我卷學習去了。
其實有點學不進去，高強度學習停了兩天，今天老媽又說話不算話，我感覺心氣有點鬆了。
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勉強提起精神，先把作業做了，只是做完作業，又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本來應該背新的英語了，但就是不想背，乾脆拿著一隻筆在作業本上亂畫，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磨蹭到十一點鐘，媽媽準時端著牛奶進來了：“還在學習呢？”
我不搭理她。
她走近一看，見我正在紙上亂塗亂畫，不由莞爾一笑：“怎麼，不高興？”
“您撒謊。”我委屈道。
老媽笑：“很遺憾，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我差點哭出來，我以為老媽要安慰我，沒想到是嘲諷。
我當然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只是沒想到老媽對她兒子也這麼殘酷。
老媽見我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精緻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羞意，頓了頓，她彎腰側身，雙唇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酥軟低啞的氣聲彷彿魅魔一般：“那麼...還要不要...媽媽的絲襪...”
媽媽低啞的聲音好酥，好誘惑...
加上她檀口中的灼熱吐息輕輕撞擊在我耳朵上，我一時間心神大亂，只有殘存的身體意志似乎不肯認輸，下意識的問道：“沒脫的那種嗎？”
老媽大惱，起身揪住我的耳朵：“錢小滿，你油鹽不進是吧？”
“疼疼疼...”我被老媽一隻手扯著耳朵拎起來。
“疼嗎？”老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居高臨下的問道。
“疼。”我還在回味剛剛老媽彷彿魅魔一般的聲音。
“疼就對了。”老媽稍稍歪頭，用手扶了扶眼鏡架，輕笑道：“教你個乖，成年人的世界，還有兩個字，叫做妥協。”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妥協，但我不想懂，至少此刻不想懂。死就死吧，狠狠心，閉上眼道：“男兒到死心如鐵。”
老媽“哧”一下笑出聲，鬆開我的耳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聽到媽媽笑了，我心裡生出一股希望，睜開眼拉住她的手，輕輕搖晃道：“媽...”
頓了頓，老媽扯出手，柳眉輕輕一挑：“男兒到死心如鐵是吧？行，只要你中考，不，下次月考，只要你下次月考能考到全班第一，想要玩沒脫的絲襪，我給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男兒到死心如鐵。”
“全班第一？”我傻眼了。
“怎麼，不敢了？”老媽嘴角揚起，調侃道。
全班第一是個什麼概念呢，這麼說吧，全班第一，升高中肯定是火箭班，都是當作清北種子來培養的，我雖然向來自信，但也沒這個自信法。
我哭喪著臉：“媽，您是不是對您的兒子有什麼誤解？”
老媽調侃：“這麼沒信心？”
“這就不是信不信心的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吧。”
老媽斜睨我一眼，轉身就走：“那就算了，這可是你自己放棄的。”
我慌了，趕緊叫住：“等等。”
老媽臉上施施然回眸，表情似笑非笑，故意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咬咬牙：“第一就第一，您到時候可不能又耍賴。”
老媽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美眸，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認真的？”
“認真的。”我滿臉沮喪。
老媽露出明媚的笑容：“既然是認真的，就別那麼沮喪，你這樣可不像是要考第一名的樣子。”
我苦笑一聲：“您說得倒是輕鬆，你們教導主任為了業績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老媽俏臉一紅，再次揪住我的耳朵，有些不敢置通道：“你個小色鬼還好意思說？”
“疼疼疼...”
“行了，少跟我裝可憐。”她鬆開手，白我一眼，輕輕打個哈欠：“不說了，也該睡了。”
“媽~”我趕緊叫住：“那個...絲襪...”
她微微回首，輕瞥我一眼，勾人的狐狸眼中滿是嫌棄：“少不了你的。”
我撇撇嘴，誰知道呢。
將牛奶一飲而盡，我老老實實等在房間，過了一陣，門再次被開啟。
老媽攜帶著一陣香風，將她剛脫下的超薄肉絲輕飄飄的甩到我臉上：“早點睡。”
被老媽的絲襪糊了一臉，我有點懵，還沒開口，就見走到門口的媽媽忽然回頭，柳眉輕挑：“對了，給你一點小小的鼓勵...”
我將溫熱的肉色絲襪從臉上拿下，抬起頭正要發問，就見媽媽美眸中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逗：“明天...你想要什麼樣式的絲襪？”
我心頭一熱，肉棒陡的一跳，媽媽的意思是讓我指定她明天的絲襪？
腦子裡迅速劃過肉絲、黑絲...
“吊帶襪！”我脫口而出。
我做題腦子要是轉這麼快就好了。
金絲眼鏡下的美眸似嗔似怨的瞪我一眼，老媽沒說話，轉身關上房門。
第十章 一些訊息
沒過幾天，老爸終於出差回來了，老實說，我還挺想他的，我爸經常一齣差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全國各地到處跑，也不知道是辛苦還是瀟灑。
但我反正是很辛苦的，每天累得想自殺，要不是老媽吊著我，我早就放棄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頭驢，看著吊在前面的胡蘿蔔，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吃到。
還好還有老媽的絲襪。
我現在最快樂的事都不是拿到老媽絲襪的時候，而是費盡心思預定的時候。吊帶襪、長筒襪、褲襪、黑絲、肉絲、灰絲、油絲...老媽那雙高挑的大長腿，儼然成了我的絲襪展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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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說話，就靜靜的欣賞她的盛世美顏。
老媽有點繃不住，柳眉一橫，瞪我一眼，惱道：“看什麼看？”
“看天仙下凡。”我笑嘻嘻。
她嘴角上揚，失笑道：“少在這兒拍馬屁，看你的電視。”
“說起天仙，我倒想起一個故事。”
老媽斜睨我一眼，也不接話，兩條長腿搭在茶几上，優雅閒適。
“說從前有個仙女，長得很漂亮，又擔心自己老了，就抱著鏡子問，魔鏡魔鏡，你說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魔鏡就說了，老巫婆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老媽無語的白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老巫婆是最美的女人？”
“仙女也是這麼問的，為什麼老巫婆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魔鏡就說了，老巫婆，別以為化了妝我就不認識你。”
“撲哧。”老媽被我逗得一樂，笑靨如花，然後不緊不慢的揪住我耳朵，似笑非笑道：“老巫婆是吧？”
“哎，疼疼疼...我又沒說您，再說了，您也沒化妝啊。”
老媽並不鬆手，笑吟吟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敢編排你老媽。”
“嘶...疼...真沒說您，您要在故事裡，怎麼也得是白雪公主吧。”
老媽聞言，笑吟吟的鬆開手：“算你識相。”
我摸了摸通紅的耳朵，只能感嘆，女人對年齡是真的很敏感。
“您這麼好看，不化妝也是仙女，跟老巫婆有什麼關係。”
“你少來。”老媽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話說回來，你想好要什麼獎勵沒有。”
“想好了。”我微笑。
“哦~是什麼？”
“都還不知道成績呢，現在說了萬一考得很差豈不是很尷尬？”
老媽笑笑：“那就明天再說。”
“欸，老媽，要不然我們來玩筆仙吧，測一測明天能考多少分。”我興致盎然。
“筆仙？”老媽一楞。
“對呀，看一看準不準。”看成績什麼都是虛的，主要想摸一摸老媽的手。
“封建迷信。”老媽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玩。
“您不會是害怕了吧。”我笑嘻嘻的問。
母親的尊嚴當然不會在兒子面前承認害怕，嘴硬道：“我只是覺得浪費時間。”
“來嘛來嘛，我去準備。”說完，也不管老媽的反應，迅速去找來紙筆蠟燭。
在紙上左右兩側寫上數字，上下寫上是否，然後點上蠟燭，把電視和燈都關了。
房間裡一下變得昏暗，蠟燭微弱的火光跳躍，黑影躍動，看起來有些恐怖片的氛圍了。
老媽在燭火的照耀下身姿妖冶，只是臉上卻有點緊張，竟然顯得有點可愛，她慢慢坐過來，小聲開口：“要怎麼玩？”
火光閃耀之下，我輕輕握住老媽的手，手背貼在一起，十指一起扣住毛筆：“我們這樣把筆扣住，然後手臂懸空，不能借力，然後全身放鬆，剩下的您交給我就行。”
老媽的手很纖長，冰涼細膩，感覺很舒服。
和老媽一起握著筆點在紙上，我緩緩開口：“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如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我半點不信這種封建迷信，但還是念得很慢，帶著點故弄玄虛的味道，其實心中已經想起了老媽將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時的場景。
兩隻手臂筆直懸空，過了一陣，自然微微顫抖，懸空的筆也微微顫動起來，墨跡緩緩移動，在紙上畫出一個小圈。
“媽，筆仙來了。”
老媽根本不敢說話，輕輕吞嚥一下，若有若無的輕“嗯”一聲。
我輕輕開口：“你是筆仙嗎？打勾或者打叉。”
頓了一頓，毛筆輕輕顫動，竟然真的在紙上歪歪斜斜的畫出一個勾。
“媽，真的是筆仙呢。”我輕輕開口，帶著一股神秘的味道。
老媽有點不敢置信，貝齒輕咬紅唇，美眸有些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實際上筆仙這遊戲有個小竅門，兩個人握住筆，想也不可能有畫出X這麼高難度的操作。
我繼續開口了：“筆仙大人，我的期中考試會進步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暗示，我自己其實感覺沒怎麼用力，筆尖移動，毫不猶豫的滑向“是”字。
“筆仙大人，我會是多少名呢？”
筆尖緩緩顫動，遊走一陣後，圈住了8。
老媽身體不自覺地往我這邊靠，豐腴的大腿已經緊緊貼住了我。
我瞟了一眼緊張中帶著些害怕的老媽，嘴角上揚，又緩緩開口：“筆仙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在非洲，肉色絲襪是黑色的嗎？”
問題一齣，老媽一愣，隨即“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幾乎握不住手中的筆，嬌嗔道：“你神經病啊！”
我也笑：“您別急，看看筆仙大人怎麼說。”
老媽沒好氣的白我一眼，還是重新將毛筆恢復，只是再不復之前的小心翼翼，美豔的臉龐上淺笑盈盈，開始控制著毛筆和我較勁。
她想把筆尖帶向“是”字，我則相反，兩人都沒有太用力，手背摩擦，指尖相觸，摩挲之間，升起一股淡淡的曖昧。
漸漸的，老媽臉上浮現一絲紅暈，手上不再用力，最終在我的帶領下，筆尖滑向了“否”字。
“媽，您還有問題要問嗎？”
老媽頓了頓，學著我的樣子，輕笑著問道：“筆仙筆仙，老巫婆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笑了，看來老媽還記得呢。
她想控制著毛筆滑向“是”字，我卻不肯，摩挲著老媽的手指，控制著筆尖在紙上游走，艱難的寫下一豎、一橫...
老媽很快就發現我的意思，於是不再阻攔，興致勃勃的與我配合，在紙上寫起字來，一豎、一橫...
在和老媽指尖的摩挲中，紙上漸漸出現一個歪歪扭扭的“是”字，昏黃的燭火中，我覺得媽媽那張柔和的瓜子臉美得驚人。
一個字寫完，老媽嘴角上揚，金絲眼鏡下的美眸水波流轉。
我輕笑：“筆仙大人說是呢。”
老媽輕輕一笑，莞爾道：“老巫婆可沒化妝。”
“在我心裡，沒化妝您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安靜的盯著她：“所以，還有什麼問題嗎？”
老媽被我盯得一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頓了頓輕輕開口：“沒問題了。”
雖然我還想玩下去，但是過猶不及，我只能遺憾的開口：
“筆仙大人，今天就到這裡了，再見。”
老媽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輕咳一聲，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該睡覺了。”
“媽。”我叫住她。
“幹嘛？”她在燭火中回眸。
我臉上笑意盈盈：“絲襪。”
老媽臉上又是一紅，卻又橫了我一眼：“老巫婆的你也要？沒有！”
我嘴角上揚：“我就喜歡老巫婆的。”
老媽又瞪我一眼，自己卻忍不住笑了：“你才是老巫婆。”
我不說話，淺笑盈盈的看著她燭火中搖曳的身姿。
她被我看了幾秒，風情萬種的橫我一眼，轉身甩出一句：“等著。”
回房脫掉絲襪之後，她再度出現，將手中一團輕盈的黑絲甩過來：“老巫婆的。”
我接過絲襪，放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臉上露出沉醉的表情：“好香。”
眼見我將她剛脫下的絲襪貼在臉上聞，老媽臉色有點不自然，輕輕罵了一句：“你變態啊，不髒嗎？”
“因為老巫婆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滿臉幸福。
“懶得理你。”老媽臉色一紅，腳步急促的轉身回房。
第九章 原味預定
成績下來了，全班第七，前進了四名，英語109分。
老師的誇讚和同學的豔羨都不能讓我心潮起伏，患得患失的我全心全意都在思考，怎麼才能說服老媽，給我她答應的獎勵。
今天又比昨天熱了一點，路上的美女們都不再絲襪傍身，滿街都是白花花的大腿，眼花繚亂的回到家，又是空無一人。
小丫頭今天有美術課，回來會晚一點，我心不在焉的翻開試卷，等待老媽回家。
沒等多久，老媽便回家了，身上穿著一件中式連衣裙，有點像旗袍，但沒那麼顯身材，黑色的長裙上暗色花紋繁複，搭配老媽一米七的身材，襯得她氣質一絕，關鍵是長裙下薄紗一般的肉色絲襪，不仔細看都看不見。
還沒等老媽關上門，我就興高采烈的過去報喜：“媽，今天成績出來了，全班第七。”
老媽彎腰取下高跟鞋，笑道：“我在你們班級群裡看見了，開心了吧？”
我笑容輕鬆：“總算是沒有白白努力吧。”
老媽直起身，傲人的雙峰今天有些顯眼，她輕輕推了推金絲眼鏡，走過來道：“苦心人，天不負，三千越甲可吞吳。繼續加油。”
“冷鈺同志，謝謝您，要不是您的支援，我真堅持不下來。”我笑嘻嘻的。
老媽心情很好，沒理會我暗含的調侃，勾起嘴角：“少跟我嘻皮笑臉的，想要什麼獎勵，說吧。”
我聞言頓了頓，看著老媽探尋的目光遲疑片刻，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媽，我想要那個...您的絲襪...”
老媽聞言，羞惱中含著幾分不解：“不是都給你了嗎？”
“我想要...”我頓了頓，滿眼期待的看著老媽，繼續道：“沒脫的...那種絲襪...”
“沒脫的...你是說沒穿過的？”
沒穿過的我拿來幹嘛，我頓了頓，繼續鼓足勇氣：“我是說...穿在身上...沒脫下來的...那種...”
老媽笑容一頓，騰的一下站起身，惱怒道：“錢小滿，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學習啊...”
老媽惱道：“你那是在想學習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是在想學習嗎？”
“也...也想您...”
老媽被氣笑了，雙手環胸，沒好氣的看著我：“你倒是好意思說。”
“可以嗎？”我滿眼希冀。
“你想得美！”老媽毫不留情的拒絕。
“可是您答應給我獎勵的。”
老媽美眸橫我一眼，挑眉道：“我說話不算話，不行嗎？”
面對媽媽耍無賴，我毫無辦法，只能撒嬌：“媽~”
見我仍然糾纏，老媽語氣冷了冷：“錢小滿，我說不行。”
老媽這意思就是最後通牒了，我不敢再說，只能低低的回道：“哦，知道了。我...我看書去了...”
說罷，我滿心失落的回到房間。
嘖，果然不行嗎...
明明感覺昨晚媽媽挺開心的，今天就翻臉不認人，老巫婆！
很生氣，今日份的絲襪也沒拿，吃了晚飯我就鑽回房間，小爺我卷學習去了。
其實有點學不進去，高強度學習停了兩天，今天老媽又說話不算話，我感覺心氣有點鬆了。
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勉強提起精神，先把作業做了，只是做完作業，又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本來應該背新的英語了，但就是不想背，乾脆拿著一隻筆在作業本上亂畫，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磨蹭到十一點鐘，媽媽準時端著牛奶進來了：“還在學習呢？”
我不搭理她。
她走近一看，見我正在紙上亂塗亂畫，不由莞爾一笑：“怎麼，不高興？”
“您撒謊。”我委屈道。
老媽笑：“很遺憾，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我差點哭出來，我以為老媽要安慰我，沒想到是嘲諷。
我當然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只是沒想到老媽對她兒子也這麼殘酷。
老媽見我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精緻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羞意，頓了頓，她彎腰側身，雙唇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酥軟低啞的氣聲彷彿魅魔一般：“那麼...還要不要...媽媽的絲襪...”
媽媽低啞的聲音好酥，好誘惑...
加上她檀口中的灼熱吐息輕輕撞擊在我耳朵上，我一時間心神大亂，只有殘存的身體意志似乎不肯認輸，下意識的問道：“沒脫的那種嗎？”
老媽大惱，起身揪住我的耳朵：“錢小滿，你油鹽不進是吧？”
“疼疼疼...”我被老媽一隻手扯著耳朵拎起來。
“疼嗎？”老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居高臨下的問道。
“疼。”我還在回味剛剛老媽彷彿魅魔一般的聲音。
“疼就對了。”老媽稍稍歪頭，用手扶了扶眼鏡架，輕笑道：“教你個乖，成年人的世界，還有兩個字，叫做妥協。”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妥協，但我不想懂，至少此刻不想懂。死就死吧，狠狠心，閉上眼道：“男兒到死心如鐵。”
老媽“哧”一下笑出聲，鬆開我的耳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聽到媽媽笑了，我心裡生出一股希望，睜開眼拉住她的手，輕輕搖晃道：“媽...”
頓了頓，老媽扯出手，柳眉輕輕一挑：“男兒到死心如鐵是吧？行，只要你中考，不，下次月考，只要你下次月考能考到全班第一，想要玩沒脫的絲襪，我給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男兒到死心如鐵。”
“全班第一？”我傻眼了。
“怎麼，不敢了？”老媽嘴角揚起，調侃道。
全班第一是個什麼概念呢，這麼說吧，全班第一，升高中肯定是火箭班，都是當作清北種子來培養的，我雖然向來自信，但也沒這個自信法。
我哭喪著臉：“媽，您是不是對您的兒子有什麼誤解？”
老媽調侃：“這麼沒信心？”
“這就不是信不信心的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吧。”
老媽斜睨我一眼，轉身就走：“那就算了，這可是你自己放棄的。”
我慌了，趕緊叫住：“等等。”
老媽臉上施施然回眸，表情似笑非笑，故意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咬咬牙：“第一就第一，您到時候可不能又耍賴。”
老媽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美眸，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認真的？”
“認真的。”我滿臉沮喪。
老媽露出明媚的笑容：“既然是認真的，就別那麼沮喪，你這樣可不像是要考第一名的樣子。”
我苦笑一聲：“您說得倒是輕鬆，你們教導主任為了業績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老媽俏臉一紅，再次揪住我的耳朵，有些不敢置通道：“你個小色鬼還好意思說？”
“疼疼疼...”
“行了，少跟我裝可憐。”她鬆開手，白我一眼，輕輕打個哈欠：“不說了，也該睡了。”
“媽~”我趕緊叫住：“那個...絲襪...”
她微微回首，輕瞥我一眼，勾人的狐狸眼中滿是嫌棄：“少不了你的。”
我撇撇嘴，誰知道呢。
將牛奶一飲而盡，我老老實實等在房間，過了一陣，門再次被開啟。
老媽攜帶著一陣香風，將她剛脫下的超薄肉絲輕飄飄的甩到我臉上：“早點睡。”
被老媽的絲襪糊了一臉，我有點懵，還沒開口，就見走到門口的媽媽忽然回頭，柳眉輕挑：“對了，給你一點小小的鼓勵...”
我將溫熱的肉色絲襪從臉上拿下，抬起頭正要發問，就見媽媽美眸中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逗：“明天...你想要什麼樣式的絲襪？”
我心頭一熱，肉棒陡的一跳，媽媽的意思是讓我指定她明天的絲襪？
腦子裡迅速劃過肉絲、黑絲...
“吊帶襪！”我脫口而出。
我做題腦子要是轉這麼快就好了。
金絲眼鏡下的美眸似嗔似怨的瞪我一眼，老媽沒說話，轉身關上房門。
第十章 一些訊息
沒過幾天，老爸終於出差回來了，老實說，我還挺想他的，我爸經常一齣差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全國各地到處跑，也不知道是辛苦還是瀟灑。
但我反正是很辛苦的，每天累得想自殺，要不是老媽吊著我，我早就放棄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頭驢，看著吊在前面的胡蘿蔔，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吃到。
還好還有老媽的絲襪。
我現在最快樂的事都不是拿到老媽絲襪的時候，而是費盡心思預定的時候。吊帶襪、長筒襪、褲襪、黑絲、肉絲、灰絲、油絲...老媽那雙高挑的大長腿，儼然成了我的絲襪展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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