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生物攻略手冊】(第三卷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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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5

聯邦的大能,與中土並無太大利益糾葛。

  雖然自己看不出修為,但他定然是先行者,或許能給自己些許指點,於是老老實實回答道:“回前輩,這卦選中,屬天山聖地的道子,和仙道祖庭年輕一代翹楚二人最有機會奪魁,不過我也有著手段,近日悟出劍九式,化無劍為有劍,到時以念匯成一劍,或許可以出奇制勝。”

  說起來這還是從當初那位絕世獨立的純白少女眼中悟出的劍法,慕容軒一想到這裡就一陣膽寒,不敢再回憶下去。

  有點小聰明,但不多...楚門看著面前的年輕公子眼中有些期盼的神采,就知道他這是想空手套白狼了,但這傢伙絕對想不到會把自己的底褲漏了出來,惹得楚門差點繃不住高手姿態。

  編故事楚門拿手,尤其是這種似是而非的道理,在聖城就練的爐火純青了,正當楚門險些把慕容軒忽悠瘸了的時候,長廊的盡頭又走來了一批年輕人。

  楚門餘光一掃,發現這竟然又是他相識的人,這讓楚門疑惑自己是不是扎到熟人窩裡去了?

  “諸位道友,好久不見。”

  仙氣縹緲間,一位位仙家子弟踏足到此,領頭者正是當初在關嶺有一面之緣的項陌,他依舊是那般冷漠,英武非凡,恍若是古代的少年大將。

  而在隊伍最後的也是祖庭的小道姑,她現在倒是沒穿姮娥的服飾,而是一身藏青色的道袍,身後揹著個半人高的紅葫蘆,倒是顯得迷糊可愛。

  這一行人氣度非凡,周遭的行人也不敢與之同伍,只敢遠遠觀望。不過這也很正常,如果說天庭是蟠桃盛宴的主辦方的話,那仙道祖庭就能算是最大的贊助商了,無論是各項典儀,還是蟠桃,亦或是姮娥與仙官的選拔,都由他們負責。

  這一來二去,有點特權是相當正常的。

  “誒?!”

  肖瑤看見楚門的時候猛地嚇了一跳,臉色緋紅,既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在經歷了蟠桃園的那天后,幾個姮娥前輩都忘記了那件事,除卻做夢時會有些潮紅以外,並沒有什麼異常,但對於肖瑤來說,那日的經歷幾乎可以說是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尤其是各位美仙娥被幹到高潮迭起,一臉的無比滿足時,她的心理是相當的怪異的,畢竟未經人事的她無法理解那種感覺。

  後來,在知道了園中蟠桃一個沒少,且楚門其實具有碾壓她們的力量後,她便知道,先前確實是師姐們冤枉了他,讓他直到忍無可忍才縱興報復。

  這不免讓肖瑤對楚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壞人還是好人,來自何方,那種怪異的能力是怎麼來的?——不得不說,男人的神秘感是最好的化妝,神秘莫測才有魅力嘛。

  直到前兩天有一位白髮紅瞳的異邦少女來到山門下,大肆找人後,她這才知道,原來楚門真的是玉皇帶來的貴客,只是暫居在祖庭而已,甚至他或許要參與此番卦選,爭奪魁首的位置!

  這更是讓肖瑤愈發好奇了,這小道姑恐怕也是第一次有這樣在意的男人。

  “大叔?”

  在此重遇,肖瑤正想開口,結果在隊伍前端的項陌卻迎了上來,邁步間風雷湧動,正對著前方的兩個年輕人拱手作揖道:“楚門閣下,慕容公子,此番卦選,我很期待與你們的交手。”

  不知道是不是楚門的錯覺,總覺得這個少年似乎比當初成熟了許多,當初他能感覺到這傢伙身上有一種孩子般的稚氣,對他的冷漠也只是慪氣的表現。

  而如今卻是骨子裡的淡漠,讓人膽寒。

  不過他倒也知禮數,笑著回敬道:“交手算不上,只是來見見世面而已。”

  而慕容軒卻一臉疑惑,撓頭道:“嗯?你說與我們的交手,是什麼意思?”

  他看了看項陌,又看了看楚門,意思很明顯。

  項陌饒有趣味道:“哦?慕容公子尚且不知嗎?先前天庭張榜,此次卦選的名單上,就有楚門兄弟在列。”

  “........”

  慕容軒心裡一萬匹草泥馬跑過,不可置信地看向楚門,而對方的表情卻沒了那高人風範,而是如當初的豐都裡一樣賤兮兮,似乎是在說“我既是聯邦人,也是中土人,參加個卦選很合理吧?”

  這位傻狍子般的公子一臉便秘,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競爭對手前把底牌洩露了出去,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個巴掌。

  他的心魔更加嚴重了...

  正當慕容軒氣的又要吐血時,肖瑤卻藉著在隊伍最後的優勢,悄悄邁著小步伐走了過來,身後的紅葫蘆搖擺,她偷偷打量著楚門,臉頰飛上霞光,猶豫了半晌才輕聲道:

  “大叔...你要小心我的師兄啊,我感覺他好像不太對勁。”

  ..................

  第二十一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

  楚門原本還想著問問啥情況,但小道姑像是有什麼顧慮,再加上她的同伴在催促,也只好徑直離開了。

  楚門回憶了一下先前,倒也沒覺得項陌有啥問題,畢竟身在祖庭,傳說強者眾多,外加京都有玉皇坐鎮,想來不會有啥問題。

  比起這個,不如想想遠方的艾拉薇兒該怎麼辦吧~

  楚門繼續漫無目的地散著步,心裡想著些有的沒的,不知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處華美金貴的大殿前,這才停下了腳步。

  “給我幹哪兒來了,這還是國內嗎?”

  他懵逼地抬頭望去,只見這裡飛簷掛翠,錦繡為毯,殿內宏偉得不可思議,一根根撐天般的支柱陳列,穹頂瑞獸爭鳴,四周沉香木窗透過陽光,對映著仙氣繚繞,宛如天上的神宮!

  顯然這是天庭的重地,他不知道咋晃悠到這裡的。

  而就在這大殿的正前方,那是一副巨大的壁畫,名曰列仙圖,上繪了天庭廣開盛宴,召來眾仙的場景。二十八宿,五方揭諦,諸天星斗,四御五老皆在列,影影綽綽,顯得很是雄奇祥和。

  “楚門,來我中央天闕,可是有什麼事?”

  如今的玉皇,天庭之主,鎮魔司首席蘇幕遮正端坐在上方的蒲團上,一道光從她身前打來,將這道超然的身影刻在列仙圖上面。

  蘇幕遮緩緩睜開眼睛,墨色眸子看向了下方的楚門,恍若真仙在俯瞰眾生,楚門也不由得被震撼到了。

  不過好在蘇幕遮的神情並不像身後壁畫上的仙人一樣威嚴淡漠,而是獨有的瀟灑溫和,這讓他感覺好了不少。

  這麼巧嗎?我就隨便走走都能到天庭總部?楚門有些尷尬,實話實說道:“害,也沒啥,就是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

  雖然只是相處了一個多月,但蘇幕遮在他心裡卻有一種聰慧親切的長輩的感覺,能讓他傾訴不少煩惱——雖然這樣說她絕對會生氣就是了。

  蘇幕遮聞言,頷首道:“眾生之苦,在於欲盛而力微也。慾壑難填,力有不逮,煩惱自然就來了,楚門,若是有苦惱,便多想想自己想要什麼吧?”

  蘇幕遮歪了歪腦袋,又輕笑道:“而且莫要苦著一張臉,畢竟於事無補。”

  楚門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首席在現在常常刻意地表現得自己年輕,雖然她確實看起來年紀小又秀美就是了。

  只見她眨巴了下眼睛,又娓娓道來:“我記得我當年立下天庭後,曾經在中央天闕的池中養過一隻小靈龜,它生來就長著一張苦臉,終日在水裡吐著泡泡,苦惱著自己連這池子都遊得費勁,將來如何遨遊四海?

  “那時我看得它,心裡歡喜得緊,現在想來,它倒是與你如今的神情有些相似。”

  呦,那豈不是現在看著我也很歡喜?楚門苦中作樂,卻也沒心思去想這些,隨口問道:“首席,那後來呢?”

  “後來啊,多年後它就被我熬死了...唉~這般不經活...”

  現在輪到蘇幕遮神色黯淡了,不得不說壞情緒是會傳染的,哪怕是玉皇也不例外。

  額,好慘一烏龜,怎麼做到又可憐又讓人想笑的....楚門汗顏,怕自己也落得這麼一個結局,而且總覺得首席又一次暴露了自己的年齡,而他卻不敢提醒。

  又過了一會,楚門撓撓頭道:“首席啊,我又想起來你說的那個摘花的故事了,我總覺得一個人的手太小了,怕是摘不完吶...”

  雖然不諳此道,但蘇幕遮依舊思索了片刻,回答道:“花與人終究不同,花只會靜靜地等待採擷,而人卻不同,根蒂相連,若是真的愛你,或許會主動盛開在你的身上。”

  首席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不過不能只是等著殿下開口,我也該做點什麼才對,楚門長舒了一口氣,念頭通達了些許,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抬頭拍了拍胸脯,腆著老臉道:

  “首席您說錯了,其實那是我的朋友問的,不是我!”

  他的神色正經又嚴肅,彷彿真是在為某個朋友排憂解難。

  “.....”

  蘇幕遮的養氣功夫很是到家,神情一如既往地悠然平靜,但她的眼神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一定非“呵呵”二字莫屬。

  這傢伙的臉皮,確實厚的足夠當她的法寶了。

  “那個...首席,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啊?”

  楚門靈光乍現,學著蒼蠅搓搓手,賤賤地迎了上去,求他這位天上地下無敵的準師尊幫忙。

  .................

  天庭的一角,各部的天官正在商討國之大事——蟠桃到底該怎麼分...

  “以我之見,此次盛宴共有蟠桃八十一枚,除卻各路神話強者,與傳說大能外,還剩餘二十七枚,以我之見,不若分發給天庭貢獻傑出者,如工部勞動模範?”

  有工部的老總管頷首,一本正經地提出意見。

  “欸,你這怎能彰顯我大國風範,不若交由我們禮部,與諸國使者共享,方才有萬國來朝的光彩。”

  禮部天官中,一位儒雅的修士起身,羽扇綸巾的打扮,很是瀟灑。

  “我淦你這吃裡扒外的老鬼,天天編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現在還想著分桃,不如回家唸經去!我呸!”

  另一位工部大佬直言不諱,看來是與禮部長期不對付,語氣還夾雜著些西北口音,活像是個噴氣的大煙囪。

  “誒誒!不愧是工部的大老粗,言辭粗鄙,不當人子!”

  禮部天官氣的夠嗆,漲紅著臉力爭。

  “鬥部巡遊天下,斬妖除魔,若是沒有蟠桃,難以服眾啊!”

  “我們戶部...”

  其餘戶部,鬥部等天官也齊齊參與進來,爭吵聲不絕,畢竟這蟠桃可不止是表面的資源,背後牽扯的利益巨大,謙讓不得,於是一時間大殿內好不熱鬧。

  所以說再高大上的地方也有其接地氣之處,世界終究是由人組成的,哪有那麼多高高在上?

  ................

  從中央天闕出來以後,楚門肉眼可見的疲憊了許多,不知道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他的眼睛倒是閃閃發亮的,自從念頭通達以後,他就知道了自己該幹什麼,而不是一直猶猶豫豫,瞻前顧後的。

  他踏上漢白玉石階,走過沉香木長廊,最後在宮廷內圍的園林中停了下來,看那假山嶙峋,地湧清泉,楚門倒是難得的感到了精神放鬆,畢竟這兩天屬實有點折磨了。

  心情舒暢了,好事也就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楚門走著走著,卻莫名地問道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並非是草木花香,更像是一個他相當熟悉的女孩的香氣。

  是誰?

  池中風荷上的露珠輕輕晃動,將要落下,時間像是被按下暫停鍵,留給楚門回憶思考。

  突然,也就在這時,一雙纖巧又雪白的手從背後捂住了他的眼睛,耳畔還傳來風鈴般的笑聲:“嘿嘿,猜猜我是誰?”

  莉莉絲?何時來的?是了,我也很想你口牙!

  嚴格來說,在第一秒楚門就已經認出了自己身後的人是誰,不過也存心想逗逗她,佯裝思索了片刻道:“嘶,聲音有些耳熟啊,是艾拉薇兒嗎?”

  果然身後那個嬌小的少女頓時就生氣了,拉扯著他的耳朵左右搖擺道:“雜魚楚!你是不是耳朵壞掉了,連我都聽不出來!”

  見到莉莉絲吃癟,楚門心情舒暢了不少,大手向後伸去,抓起莉莉絲的白膩大腿就抄上了手彎,將背後的少女輕巧地背了起來。

  而莉莉絲自然是不聽話,憤憤地捶著他的脊背,像是隻不聽話的小羊,撲騰個不停。

  楚門沒辦法,只好把她放了下來,轉身正想再打趣她一下,沒想到這才發現莉莉絲的瞳孔很是鮮紅,正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誒不至於吧,這還哭了?楚門有些慌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見她扭過頭低低道:“虧人家還找了你好久,結果已經把我給忘了,哼,找你的天使去吧!”

  最近的女孩都好難哄,就這一次啊...楚門無奈地捧起她的小臉,讓她與自己對視,溫柔道:“那你猜猜我是誰?”

  興許是太久太久沒見了,再度面對楚門時,莉莉絲不可避免地軟弱了下來,腦袋低低的,任由他把自己拉進了懷裡。

  莉莉絲用腦袋抵住楚門的胸口,聲線裡滾動著壓抑的情感:“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楚門忍不住戳戳她有點可愛的腦門,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又笑道:

  “不認識那也沒關係,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哥,名哥,你也可以叫我莉莉絲的兄長,血族真祖的愛人,或者是城堡裡小吸血鬼任勞任怨的大牛馬~”

  莉莉絲噗嗤一聲就破涕為笑,揮起拳頭錘擊楚門的肚子,哼哼唧唧道:“你誰都不是,你就是我的雜魚楚!叫你不找我,叫你離開我!”

  “好好好,我是雜魚...誒呦!”

  楚門話還沒說完,只感覺脖子又一痛,顯然是莉莉絲已經用一對尖利的犬齒咬了上來。

  嘿,許久不見,這就嘬上了?

  楚門能感受到這次相較於以往更大的力度,卻也沒抗拒,只是揉了揉莉莉絲柔順的腦袋,把她的身軀抱起,彷彿攬起了個洋娃娃。

  “啪嘰啪嘰~”

  終於,莉莉絲報復般地吸完了甜甜的血,又有些心疼地舔了舔那小小的孔洞,活像是一隻鬧彆扭的布偶貓,她抬起頭來,嘟囔道:

  “這些天,我走了很多路,才找到你的...”

  莉莉絲哪裡會不委屈呢?從聯邦到中土,從東海到泰山,在這陌生的大地上奔波,只為找到自己的兄長,天父的詛咒無時無刻不在灼燒她,饒是她再強大又堅定,在穿越荊棘的時候也依舊會痛。

  “嘿,那我就算是你取到的真經了,現在你還真有西行精神了哈~”

  楚門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聽得出莉莉絲話裡的酸楚,輕鬆的打趣道,又把莉莉絲攬得更加緊了。

  “本來就有好不好!我前天還特地在你們中土的五指山下救了一隻猴子呢!”

  “我去!真有大聖?話說山底下哪裡來的猴子?”

  “額....我放進去的。”

  “給猴子道歉啊...那五指山呢?”

  “哈哈,我捏的!!”

  “麻煩你不要說的這麼驕傲好不好!”

  “...哥,再親口我!”

  “腦門可以,親嘴不行。”

  “那我就咬到你親為止!看招看招!”

  時光似乎停駐了下來,又像是一場大輪迴,恍惚間讓楚門似乎又回到了在深淵裡插科打諢的日子。

  春季的梨花樹簌簌作響,搖曳出淡淡的粉塵,似乎在落下金色的星辰。

  它曾經在四百年前就綻放,而今亦如此,這顆樹見證過這座古老城池的毀滅與新生,也見證過凡人的生離死別,哪怕在這個神話般的時代,有些東西仍然未變,就比如時間還是那樣的無情。

  不過好訊息是,今天它降下的梨花雨簾中,正在演繹的卻不是一齣悲劇,畢竟男人和女孩再度重逢的故事,過去多少年都是這樣能讓人會心一笑。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第二十二章 愛與欲與花

  ...............

  與此同時,在天庭的另外一角里,一位落寞的純白女孩正在四合院中蜷縮著,頭頂的琉璃光環忽明忽暗,像是在昭示她心情的複雜。

  四合院裡風起,吹動屋裡書桌上的詩經,上面字跡蜿蜒,流淌在粗糙斑駁的宣紙上:“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已經好幾天了,他怎麼還不來找我...是我說的太過分了嗎?艾拉薇兒輕咬嘴唇,有些糾結,又有些惱怒。

  明明是那傢伙犯的錯,結果折磨的卻是自己,艾拉薇兒覺得自己一定是無藥可救了,好好的一個天使,神的使徒,眾生的審判者,怎麼會淪落到被凡人拿捏呢?

  都怪那個勾引我的惡徒!

  正當她咬牙切齒時,空氣裡卻突然傳來了讓她不悅的氣味!

  “金絲雀殿下,是在想我家的寶貝嗎?”

  恍惚間像是有紅浪拍岸,古老的淵海在大地間起伏,送來了那道絕世魅影,塞妮婭正緩步走入這小小的庭院,迎向自己的宿敵:“別誤會,這一次我可不是來跟你一戰的哦~”

  “然而,你早就在對我宣戰了,不是嗎?”

  艾拉薇兒的眼神冷冽又憤怒,她這一刻的狀態像是一束活著的閃電,幾乎是蓄勢待發。

  面對這惡毒的盜火者,哪怕是身在中土的天庭,她也不惜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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