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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哈……不要…停下…」
觀眾席傳來的喝彩聲越來越遠，綾雪的耳畔，卻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與霧
氣在體內攪動時發出的、羞恥的水聲。
終於，第一道灼熱的尿意浪頭徹底擊碎了綾雪脆弱的防線，她聽見自己發出
介於啜泣與舒爽之間的氣音。
淡黃色尿液劃出弧線，此刻的追光恰好變成暖色，將失禁的液體照得如同灑
落的香檳，在舞臺上濺出晶瑩的霧珠。
觀眾席傳來此起彼伏的壓抑驚呼，有人誤以為這是精心設計的舞臺特效，竟
舉起手機開始錄影。
綾雪將下唇咬得發白。
但真正令她戰慄的並非羞恥，而是隨之翻湧的、令人眩暈的快感——每一次
尿穴的收縮都像被通了高壓電流，膀胱排空的生理反應被扭曲成近乎高潮的極致
歡愉。
那些紫霧開始韻律性地擠壓她敏感的膀胱，如同戲耍裝滿水的橡皮玩具，每
次揉捏都引發新一輪失禁的連鎖反應。
綾雪的意識逐漸模糊，她數不清自己第幾次被推上高潮。修長的雙腿早已酥
軟如棉，可身體卻被無數半透明的觸手支撐著、操控著，繼續完成那些令人驚歎
的舞蹈動作。
每個凌空騰躍時紫霧就惡意灌入膀胱，每次下腰時尿道便被迫綻放，臺下觀
眾卻只看見舞者如月光下的天鵝般舒展著完美肢體。
「咿呀?……嗚?……不要……不要再來了……」少女的聲音斷斷續續，帶
著哭腔。被淹沒在如雷的掌聲裡。
到第九次失禁時，大腿上的絲襪已經被完全浸透，每步移動都會拉出晶瑩的
粘絲。
隨著她的舞步，地板上被留下了一串溼潤的痕跡，像是她羞恥的足跡。
第十三次失禁時，少女噴出的甚至已經是液化的紫霧，那些介於氣體與液態
之間的晶狀微粒，時而聚合成遊動的水母，時而又散作滿天星屑，像是舞臺特效
一般，引得臺下掌聲連連。
它們在半空中流轉一圈後，竟又乖順地鑽回綾雪微微張合的尿道，而後在膀
胱劇烈的收縮中再度噴薄而出，這次帶著磷火般的幽光，將整個舞臺染成夢幻的
極光色。
綾雪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秘裂上端的細小尿道口一張一合，噴出的液體
在空中劃出弧線，像是被惡意操控的慾望噴泉。
還要...尿多少次...才能結束？
綾雪早已沒有時間概念。
然後，驟然間。
頂光突然大亮，終曲的和絃轟然奏響。
少女保持著標準的謝幕姿勢，雙臂優雅地展開。
暴風雨般的掌聲中，無人發現她微微顫抖的腿間，尿道口仍微微張合，一縷
淡紫色的煙霧悄然探出，如同謝幕演員的指尖，優雅地向觀眾致意。
它…它們還在我身體裡…
天真的少女永遠不會知道，舞蹈的真正目的，從來不是表演。
而是獻祭，是儀式。
……
後臺昏暗的走廊盡頭，紅色的人影倚著牆等待。
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裡格外清晰，綾雪緩緩走過去，雙腿像是被拉扯著，每
一步都踩在某種既定的軌跡上。
身體……不受控制。
「儀式很成功。」
黑影忽然抬手，指尖輕輕抹過她的臉頰，拭去未乾的淚痕。
那觸感微涼，帶著莫名的淡香。
綾雪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些在舞臺上令她羞恥難當的旋轉與劈叉，那些違背意志的妖嬈姿態，此刻
都在對方含笑的眼波中映出殘酷的答案。
女人的臉隱在陰影裡，只有唇角勾起的弧度清晰可見。
「你可以叫我，槑瓔。」
隨著高跟鞋清脆的聲響，女人終於踏入光暈交界的邊緣。
翡翠色的長髮如同毒藤垂落，髮梢綴著的銀鈴隨著動作發出細碎清吟。最令
人戰慄的是那雙粉眸，虹膜裡流轉著蛛網般的金色紋路，在昏暗處泛著妖異的磷
光。
看清這人的一瞬間，綾雪只覺得某種深埋在骨髓裡的顫慄正順著脊椎攀爬。
這個女人...這張臉...記憶深處有鏽蝕的鎖鏈正在崩裂...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槑瓔忽然用戴著蕾絲手套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
上面的薔薇刺繡磨蹭著少女的肌膚。
「已經忘記了嗎？」看著綾雪呆愣的模樣，槑瓔搖了搖頭。
「算了，先做正事。」她探出左手，嫩白的指尖輕輕按在她的小腹上，「看
這裡。」
綾雪低垂螓首，隨即驚惶地發現肌膚下正浮現出妖豔的淡紫色紋路。
這是……什麼？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可四肢卻依舊被無形的觸手溫柔而殘酷地束縛著，
連指尖都無法蜷縮半分。
那些蜿蜒的圖案並非靜止，而是如同汲取蜜露的藤蔓般緩緩舒展，在她雪白
的肌膚上織出一朵淫靡的花。
而每一絲的蔓延都帶來一陣蝕骨的酥麻，從她平坦的小腹緩緩滲入子宮深處。
「這是新開發的淫紋術式哦~」槑瓔的指尖沿著紋路描摹，「用孕淫巫女最珍
貴的血統特製的淫紋呢~」
她的指尖在小腹打了個旋：「我呢，只是稍微改造了一下。雪剛才跳的《春
神樂》，每個下腰動作都在讓術式往子宮裡紮根呢~」
「嗚……?！」
槑瓔的指腹突然惡意地按進她小腹淫紋最中央的部位。
綾雪的背脊猛地弓起，腳尖不自覺地踮起，喉嚨裡溢位一聲嬌媚淫聲。
她渾圓飽滿的臀部隨之顫抖，半透明的紗裙根本遮不住那兩團雪膩的軟肉蕩
漾出的淫豔波浪。
要去了?……明明沒有被直接碰到……
綾雪霧濛濛的視野開始泛白，手指死死抓住槑瓔的衣袖。
裙襬下方傳來令人羞恥的黏膩水聲，晶瑩的蜜液沿著她光潔的大腿內側滑下，
在黑白棋盤格地磚上濺出細小的水花。
「這才到...第一階段哦~」
女人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畔，溫熱而潮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要……
綾雪想搖頭，可頸後的肌肉卻像是被無形的絲線優雅地牽引著，迫使她仰起
那張染滿情慾的俏臉。
槑瓔玫瑰色的唇近在咫尺，唇角勾著一抹危險的弧度。
「孕淫巫女的新身份，就是我贈與雪的，久別重逢的禮物，」槑瓔笑著，指
尖撫過少女顫抖的唇瓣，「既是聖潔無垢的巫女，又是盛滿慾望的琉璃容器。」
一枚鎏金鈴鐺被強硬地塞入綾雪微啟的唇間，鈴身鐫刻著扭曲的古老符文，
隨著她紊亂的呼吸在溼熱口腔中不安分地滾動。
「叮噹——！」
清越的鈴音裹挾著詭異的魔力，震得綾雪的眼球不受控地往上翻，脊柱過電
般弓起。
「聽好嘍，孕淫巫女的職業認證需要四個條件。」
「第一，汙穢的法衣……要穿著浸透精氣的巫女服，讓肌膚記住墮落的觸感。」
鈴鐺再次發出蠱惑的顫音，綾雪喉間溢位的嗚咽甜膩得能滴出蜜來。
「第二，顛倒的神樂，」槑瓔的指尖順著少女凹陷的腰線滑向戰慄的小腹，
「在祭壇上，用最淫媚的舞姿引誘凡人，用最放浪的呻吟取悅神明。」
「第三，盛放的淫紋……」女人的手指點在那朵已然綻放的淫紋處，「當它
徹底盛放，你的眼淚、淫蜜，甚至失禁的尿水，都是獻給神明的甘露。」
神明……這到底是什麼儀式？
綾雪的瞳孔震顫，羞恥與恐懼交織。槑瓔卻突然咬住她珍珠般的耳垂，說出
了最終條件:
「至於第四——背德的祝禱。」
溫熱的吐息灌入耳道，化作清晰到令她顫慄的句子。
「你要在高潮的喘息中，一邊被中出灌滿……一邊用最清冽的聲音高聲誦唸
祝禱詞。」
話音落下，綾雪口中的鈴鐺竟化作蜜液溶解，順著喉管滑入深處。
清亮的鈴聲在她的意識深處炸響，震得她天靈一陣麻癢。
「叮噹——！」
銷魂蝕骨的熱潮自子宮爆開，蛛網般的快感瞬間爬滿全身。
什麼…啊…不能……
綾雪渾身震顫，卻強忍著快感。
她咬破了下唇，絲縷的血鏽味在舌尖蔓延。
「乖，別抵抗。」魔女低笑著含住她滲血的唇瓣，舌尖靈巧地撬開少女的貝
齒，渡入一股香甜醉人的津液，「作為普通女性的雪，怎麼可能抗拒神明的恩澤
呢？」
綾雪的喉嚨貪婪地吞嚥著這瓊漿玉液。
味道像是盛夏的蜜桃，香甜多汁。
她的意識如風中之燭搖曳，最後的清明也在甜膩的香氣中瓦解。
為何...連反抗的念頭都...
綾雪的內心泛起一絲絕望，可身體卻背叛意志，如春雪般在槑瓔唇中融化，
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
「哧——」
一股清亮的液體劃破空氣，從綾雪的雙腿間噴湧而出，灑落地板，一地晶瑩。
高潮時的綾雪美得驚心動魄，染著淚光的眼眸倒映著搖曳的廊光，宛如破碎
的星辰。
「看啊，這樣，雪就被神明大人接納了。」槑瓔舔了舔唇，右手如情人般撫
上少女後頸，拇指按在頸椎的凹陷處，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溫柔。
究竟...是什麼樣的邪神？
少女困惑不已，可無人為她解答。
「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們的正式見面，很快就會到來。」
少女在滅頂的快感中恍惚看見一雙白金色的瞳孔，冷冰冰的注視著自己。
她又看見那魔鬼般的女子的嘴唇在動，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雪，睡吧，期待你成為孕淫巫女的那日。」
「這是懲罰哦。」尾音微微上揚，「作為你——擅自違揹我們約定的代價。」
頸後的壓力驟然增加，綾雪眼前的世界瞬間坍縮成一道細窄的光縫，繼而徹
底陷入無比的黑暗。
少女最後的意識裡，她感覺到皮膚下的紋路驟然收回，將她的思緒裹成溫暖
的花苞。
認知屏障，再度啟動。
她的睫毛如垂死的蝶翼般輕顫了最後一下，隨後徹底歸於沉寂。
……
當綾雪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正站在舞蹈室的鏡子前。
鏡中的少女穿著整潔的學園制服，臉上帶著困惑的表情。
「我剛才……在做什麼？」
她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可記憶就像是被雨水打溼的宣紙，墨跡暈染開來，越是想要看清，越是支離
破碎。
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指導老師推門而入，手裡抱著一疊檔案。
「綾雪，下週的演出曲目調整了，你過來看一下。」
「還有，上個月和你們說的，更換指導老師一事。新的指導老師已經到學校
了，下週就會正式接手我的工作。」
她停頓了一下：「要好好相處啊。」
「好的，老師。」
綾雪乖巧地頷首，走向指導老師。
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搖曳，露出大腿上一抹未褪盡的紅痕。
……
黃昏時分。
綾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
今天的舞蹈訓練似乎相當耗費精力，不過表演狀態倒是出奇的好。
她甚至能回憶起觀眾席上那些模糊的面孔，和掌聲在耳邊迴盪的餘韻。
不過此刻，她只覺身體痠軟，想要趕緊躺下。
推開門，屋內陳設如常——單人床平整地鋪著淡藍色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
攤開在最後一頁，衣櫃門緊閉。
她隨手將書包扔在椅子上，門在身後咔噠一聲鎖上。
手扶著牆壁，綾雪彎腰解鞋帶的動作突然停住。
「誒？」
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腳上竟然還穿著舞蹈社的黑色高跟
涼鞋。
腳趾在鞋裡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鞋墊上殘留的體溫，以及內襯
貼合足弓的舒適。
「竟然忘換了嗎？」少女撓了撓頭，為自己糟糕的記憶力煩惱。
「不過，還挺舒服合腳的嘛。」
脫下鞋襪，綾雪赤著腳，不自覺地在地板上蹭了蹭。
木地板的涼意順著腳心爬上來，讓她打了個小小的寒顫。五根腳趾舒展開來，
在地板上留下幾道幾乎不可見的汗漬。
「舒坦～」
背靠門板站了片刻，心跳聲在耳畔愈發清晰。
少女微微蹙起眉頭，心底那股不對勁的感覺又悄然浮現，像一片輕柔卻揮之
不去的雲霧，縈繞在思緒邊緣，卻始終尋不到源頭。
越是深想，越是徒勞。
她輕輕嘆了口氣，拎著兩隻涼鞋走向鞋櫃。
「沒位置了嗎……真是。」
於是，綾雪只好將黑色高跟涼鞋暫時放在鞋櫃一側。
整理好鞋櫃後，她赤腳走到床邊，輕輕坐下。
右腳搭在左腿膝蓋上，綾雪開始檢查腳底。
——腳踝處有一圈淺淺的紅印，像是繫帶留下的痕跡。
——足弓有幾個淡淡的紅點，像是被什麼吸盤狀的東西吮吸過。她用食指按
了按，強烈的酸爽與酥麻感讓她本能眯起了眼睛。
「嘶～」
腳趾間似乎也殘留著某種黏膩的觸感，她下意識地捻了捻，指腹卻只觸到幹
燥的皮膚。
「問題不大。」
綾雪放下腿，目光望向窗外隨風搖曳的枝葉，怔怔出神。
一轉眼，就快要畢業了啊。
記憶如潮水般漫上心頭。
少女的思緒漸漸飄回兩年前那個略帶涼意的秋日。
那時的制服裙襬還帶著新漿洗過的挺括，擦過小腿時會有細微的刺痛感。
而如今，裙邊已經磨出了柔軟的毛邊，就像那些被時光打磨得模糊不清的約
定。
約定啊……她似乎真的忘了……
「當初……」
因為身體檢查出怪病，需要配合醫院的持續治療，所以在父母的安排下，她
直接轉學到了這所高中。
她記得，初來乍到，面對陌生的環境和麵孔，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但一個月後，她就認識了悠千夏，並在她的幫助下，迅速融入這裡的高中生
活。
之後，又認識了更多人，但也有不少人從她的生活中離開。
漸漸地，她在這裡找到了歸屬感，那些初來時的緊張與不安，也隨著時光的
流逝而淡去。
兩年的時光，如白駒過隙，少女在這裡經歷了許多第一次，也遭遇過各種各
樣的事件。
第一次的身體檢查時、在話劇社第一次登上舞臺時，在舞蹈室鏡前完成第一
個完美旋轉時、被不良霸凌時、變身罪欲魔女時、美術課上作為人體模特時、體
育課不合格的特別訓練時、考試中因低血糖暈倒時、教育實習時……
最嚴重的一次，當屬一個月多前，她被網路謠言攻擊。
某個不知名黃色福利姬以她的名義，在情色論壇和APP上釋出「反差系列」照
片。
一邊是她日常的照片——戴著眼鏡，穿著樸素的校服，安靜地坐在教室裡；
另一邊則是用P圖和AI生成的淫靡畫面，摘下眼鏡的她被塑造成一個妖豔的尤物，
眼神勾魂，姿態放蕩。兩相對比，巨大的反差引發了網友的熱議，帖子很快被頂
上熱門，甚至流傳到了她的朋友圈。
她至今記得那天開啟手機時的感覺——無數條訊息湧入，同學的、朋友的、
甚至陌生人的。
這件事，對她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影響。
直到現在，熱度消散，她還沒有完全釋懷。
如今，臨近畢業，怪病的治療也到了最後的觀察期。
說起怪病，雖不知原理，但毫無疑問與她的罪欲魔女變身有關。
起初只是偶爾的心悸和暈眩，後來卻越來越嚴重。醫生無法給出明確的診斷，
只說可能是某種罕見的神經系統疾病。
直到一年前，她的身體發生了第一次「變身」，怪病便慢慢好了。
曾經令她恐懼的怪病，如今卻成了最特別的保護符。
「怪病……治療……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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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傳來的喝彩聲越來越遠，綾雪的耳畔，卻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與霧
氣在體內攪動時發出的、羞恥的水聲。
終於，第一道灼熱的尿意浪頭徹底擊碎了綾雪脆弱的防線，她聽見自己發出
介於啜泣與舒爽之間的氣音。
淡黃色尿液劃出弧線，此刻的追光恰好變成暖色，將失禁的液體照得如同灑
落的香檳，在舞臺上濺出晶瑩的霧珠。
觀眾席傳來此起彼伏的壓抑驚呼，有人誤以為這是精心設計的舞臺特效，竟
舉起手機開始錄影。
綾雪將下唇咬得發白。
但真正令她戰慄的並非羞恥，而是隨之翻湧的、令人眩暈的快感——每一次
尿穴的收縮都像被通了高壓電流，膀胱排空的生理反應被扭曲成近乎高潮的極致
歡愉。
那些紫霧開始韻律性地擠壓她敏感的膀胱，如同戲耍裝滿水的橡皮玩具，每
次揉捏都引發新一輪失禁的連鎖反應。
綾雪的意識逐漸模糊，她數不清自己第幾次被推上高潮。修長的雙腿早已酥
軟如棉，可身體卻被無數半透明的觸手支撐著、操控著，繼續完成那些令人驚歎
的舞蹈動作。
每個凌空騰躍時紫霧就惡意灌入膀胱，每次下腰時尿道便被迫綻放，臺下觀
眾卻只看見舞者如月光下的天鵝般舒展著完美肢體。
「咿呀?……嗚?……不要……不要再來了……」少女的聲音斷斷續續，帶
著哭腔。被淹沒在如雷的掌聲裡。
到第九次失禁時，大腿上的絲襪已經被完全浸透，每步移動都會拉出晶瑩的
粘絲。
隨著她的舞步，地板上被留下了一串溼潤的痕跡，像是她羞恥的足跡。
第十三次失禁時，少女噴出的甚至已經是液化的紫霧，那些介於氣體與液態
之間的晶狀微粒，時而聚合成遊動的水母，時而又散作滿天星屑，像是舞臺特效
一般，引得臺下掌聲連連。
它們在半空中流轉一圈後，竟又乖順地鑽回綾雪微微張合的尿道，而後在膀
胱劇烈的收縮中再度噴薄而出，這次帶著磷火般的幽光，將整個舞臺染成夢幻的
極光色。
綾雪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秘裂上端的細小尿道口一張一合，噴出的液體
在空中劃出弧線，像是被惡意操控的慾望噴泉。
還要...尿多少次...才能結束？
綾雪早已沒有時間概念。
然後，驟然間。
頂光突然大亮，終曲的和絃轟然奏響。
少女保持著標準的謝幕姿勢，雙臂優雅地展開。
暴風雨般的掌聲中，無人發現她微微顫抖的腿間，尿道口仍微微張合，一縷
淡紫色的煙霧悄然探出，如同謝幕演員的指尖，優雅地向觀眾致意。
它…它們還在我身體裡…
天真的少女永遠不會知道，舞蹈的真正目的，從來不是表演。
而是獻祭，是儀式。
……
後臺昏暗的走廊盡頭，紅色的人影倚著牆等待。
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裡格外清晰，綾雪緩緩走過去，雙腿像是被拉扯著，每
一步都踩在某種既定的軌跡上。
身體……不受控制。
「儀式很成功。」
黑影忽然抬手，指尖輕輕抹過她的臉頰，拭去未乾的淚痕。
那觸感微涼，帶著莫名的淡香。
綾雪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些在舞臺上令她羞恥難當的旋轉與劈叉，那些違背意志的妖嬈姿態，此刻
都在對方含笑的眼波中映出殘酷的答案。
女人的臉隱在陰影裡，只有唇角勾起的弧度清晰可見。
「你可以叫我，槑瓔。」
隨著高跟鞋清脆的聲響，女人終於踏入光暈交界的邊緣。
翡翠色的長髮如同毒藤垂落，髮梢綴著的銀鈴隨著動作發出細碎清吟。最令
人戰慄的是那雙粉眸，虹膜裡流轉著蛛網般的金色紋路，在昏暗處泛著妖異的磷
光。
看清這人的一瞬間，綾雪只覺得某種深埋在骨髓裡的顫慄正順著脊椎攀爬。
這個女人...這張臉...記憶深處有鏽蝕的鎖鏈正在崩裂...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槑瓔忽然用戴著蕾絲手套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
上面的薔薇刺繡磨蹭著少女的肌膚。
「已經忘記了嗎？」看著綾雪呆愣的模樣，槑瓔搖了搖頭。
「算了，先做正事。」她探出左手，嫩白的指尖輕輕按在她的小腹上，「看
這裡。」
綾雪低垂螓首，隨即驚惶地發現肌膚下正浮現出妖豔的淡紫色紋路。
這是……什麼？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可四肢卻依舊被無形的觸手溫柔而殘酷地束縛著，
連指尖都無法蜷縮半分。
那些蜿蜒的圖案並非靜止，而是如同汲取蜜露的藤蔓般緩緩舒展，在她雪白
的肌膚上織出一朵淫靡的花。
而每一絲的蔓延都帶來一陣蝕骨的酥麻，從她平坦的小腹緩緩滲入子宮深處。
「這是新開發的淫紋術式哦~」槑瓔的指尖沿著紋路描摹，「用孕淫巫女最珍
貴的血統特製的淫紋呢~」
她的指尖在小腹打了個旋：「我呢，只是稍微改造了一下。雪剛才跳的《春
神樂》，每個下腰動作都在讓術式往子宮裡紮根呢~」
「嗚……?！」
槑瓔的指腹突然惡意地按進她小腹淫紋最中央的部位。
綾雪的背脊猛地弓起，腳尖不自覺地踮起，喉嚨裡溢位一聲嬌媚淫聲。
她渾圓飽滿的臀部隨之顫抖，半透明的紗裙根本遮不住那兩團雪膩的軟肉蕩
漾出的淫豔波浪。
要去了?……明明沒有被直接碰到……
綾雪霧濛濛的視野開始泛白，手指死死抓住槑瓔的衣袖。
裙襬下方傳來令人羞恥的黏膩水聲，晶瑩的蜜液沿著她光潔的大腿內側滑下，
在黑白棋盤格地磚上濺出細小的水花。
「這才到...第一階段哦~」
女人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畔，溫熱而潮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要……
綾雪想搖頭，可頸後的肌肉卻像是被無形的絲線優雅地牽引著，迫使她仰起
那張染滿情慾的俏臉。
槑瓔玫瑰色的唇近在咫尺，唇角勾著一抹危險的弧度。
「孕淫巫女的新身份，就是我贈與雪的，久別重逢的禮物，」槑瓔笑著，指
尖撫過少女顫抖的唇瓣，「既是聖潔無垢的巫女，又是盛滿慾望的琉璃容器。」
一枚鎏金鈴鐺被強硬地塞入綾雪微啟的唇間，鈴身鐫刻著扭曲的古老符文，
隨著她紊亂的呼吸在溼熱口腔中不安分地滾動。
「叮噹——！」
清越的鈴音裹挾著詭異的魔力，震得綾雪的眼球不受控地往上翻，脊柱過電
般弓起。
「聽好嘍，孕淫巫女的職業認證需要四個條件。」
「第一，汙穢的法衣……要穿著浸透精氣的巫女服，讓肌膚記住墮落的觸感。」
鈴鐺再次發出蠱惑的顫音，綾雪喉間溢位的嗚咽甜膩得能滴出蜜來。
「第二，顛倒的神樂，」槑瓔的指尖順著少女凹陷的腰線滑向戰慄的小腹，
「在祭壇上，用最淫媚的舞姿引誘凡人，用最放浪的呻吟取悅神明。」
「第三，盛放的淫紋……」女人的手指點在那朵已然綻放的淫紋處，「當它
徹底盛放，你的眼淚、淫蜜，甚至失禁的尿水，都是獻給神明的甘露。」
神明……這到底是什麼儀式？
綾雪的瞳孔震顫，羞恥與恐懼交織。槑瓔卻突然咬住她珍珠般的耳垂，說出
了最終條件:
「至於第四——背德的祝禱。」
溫熱的吐息灌入耳道，化作清晰到令她顫慄的句子。
「你要在高潮的喘息中，一邊被中出灌滿……一邊用最清冽的聲音高聲誦唸
祝禱詞。」
話音落下，綾雪口中的鈴鐺竟化作蜜液溶解，順著喉管滑入深處。
清亮的鈴聲在她的意識深處炸響，震得她天靈一陣麻癢。
「叮噹——！」
銷魂蝕骨的熱潮自子宮爆開，蛛網般的快感瞬間爬滿全身。
什麼…啊…不能……
綾雪渾身震顫，卻強忍著快感。
她咬破了下唇，絲縷的血鏽味在舌尖蔓延。
「乖，別抵抗。」魔女低笑著含住她滲血的唇瓣，舌尖靈巧地撬開少女的貝
齒，渡入一股香甜醉人的津液，「作為普通女性的雪，怎麼可能抗拒神明的恩澤
呢？」
綾雪的喉嚨貪婪地吞嚥著這瓊漿玉液。
味道像是盛夏的蜜桃，香甜多汁。
她的意識如風中之燭搖曳，最後的清明也在甜膩的香氣中瓦解。
為何...連反抗的念頭都...
綾雪的內心泛起一絲絕望，可身體卻背叛意志，如春雪般在槑瓔唇中融化，
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
「哧——」
一股清亮的液體劃破空氣，從綾雪的雙腿間噴湧而出，灑落地板，一地晶瑩。
高潮時的綾雪美得驚心動魄，染著淚光的眼眸倒映著搖曳的廊光，宛如破碎
的星辰。
「看啊，這樣，雪就被神明大人接納了。」槑瓔舔了舔唇，右手如情人般撫
上少女後頸，拇指按在頸椎的凹陷處，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溫柔。
究竟...是什麼樣的邪神？
少女困惑不已，可無人為她解答。
「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們的正式見面，很快就會到來。」
少女在滅頂的快感中恍惚看見一雙白金色的瞳孔，冷冰冰的注視著自己。
她又看見那魔鬼般的女子的嘴唇在動，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雪，睡吧，期待你成為孕淫巫女的那日。」
「這是懲罰哦。」尾音微微上揚，「作為你——擅自違揹我們約定的代價。」
頸後的壓力驟然增加，綾雪眼前的世界瞬間坍縮成一道細窄的光縫，繼而徹
底陷入無比的黑暗。
少女最後的意識裡，她感覺到皮膚下的紋路驟然收回，將她的思緒裹成溫暖
的花苞。
認知屏障，再度啟動。
她的睫毛如垂死的蝶翼般輕顫了最後一下，隨後徹底歸於沉寂。
……
當綾雪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正站在舞蹈室的鏡子前。
鏡中的少女穿著整潔的學園制服，臉上帶著困惑的表情。
「我剛才……在做什麼？」
她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可記憶就像是被雨水打溼的宣紙，墨跡暈染開來，越是想要看清，越是支離
破碎。
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指導老師推門而入，手裡抱著一疊檔案。
「綾雪，下週的演出曲目調整了，你過來看一下。」
「還有，上個月和你們說的，更換指導老師一事。新的指導老師已經到學校
了，下週就會正式接手我的工作。」
她停頓了一下：「要好好相處啊。」
「好的，老師。」
綾雪乖巧地頷首，走向指導老師。
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搖曳，露出大腿上一抹未褪盡的紅痕。
……
黃昏時分。
綾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
今天的舞蹈訓練似乎相當耗費精力，不過表演狀態倒是出奇的好。
她甚至能回憶起觀眾席上那些模糊的面孔，和掌聲在耳邊迴盪的餘韻。
不過此刻，她只覺身體痠軟，想要趕緊躺下。
推開門，屋內陳設如常——單人床平整地鋪著淡藍色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
攤開在最後一頁，衣櫃門緊閉。
她隨手將書包扔在椅子上，門在身後咔噠一聲鎖上。
手扶著牆壁，綾雪彎腰解鞋帶的動作突然停住。
「誒？」
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腳上竟然還穿著舞蹈社的黑色高跟
涼鞋。
腳趾在鞋裡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鞋墊上殘留的體溫，以及內襯
貼合足弓的舒適。
「竟然忘換了嗎？」少女撓了撓頭，為自己糟糕的記憶力煩惱。
「不過，還挺舒服合腳的嘛。」
脫下鞋襪，綾雪赤著腳，不自覺地在地板上蹭了蹭。
木地板的涼意順著腳心爬上來，讓她打了個小小的寒顫。五根腳趾舒展開來，
在地板上留下幾道幾乎不可見的汗漬。
「舒坦～」
背靠門板站了片刻，心跳聲在耳畔愈發清晰。
少女微微蹙起眉頭，心底那股不對勁的感覺又悄然浮現，像一片輕柔卻揮之
不去的雲霧，縈繞在思緒邊緣，卻始終尋不到源頭。
越是深想，越是徒勞。
她輕輕嘆了口氣，拎著兩隻涼鞋走向鞋櫃。
「沒位置了嗎……真是。」
於是，綾雪只好將黑色高跟涼鞋暫時放在鞋櫃一側。
整理好鞋櫃後，她赤腳走到床邊，輕輕坐下。
右腳搭在左腿膝蓋上，綾雪開始檢查腳底。
——腳踝處有一圈淺淺的紅印，像是繫帶留下的痕跡。
——足弓有幾個淡淡的紅點，像是被什麼吸盤狀的東西吮吸過。她用食指按
了按，強烈的酸爽與酥麻感讓她本能眯起了眼睛。
「嘶～」
腳趾間似乎也殘留著某種黏膩的觸感，她下意識地捻了捻，指腹卻只觸到幹
燥的皮膚。
「問題不大。」
綾雪放下腿，目光望向窗外隨風搖曳的枝葉，怔怔出神。
一轉眼，就快要畢業了啊。
記憶如潮水般漫上心頭。
少女的思緒漸漸飄回兩年前那個略帶涼意的秋日。
那時的制服裙襬還帶著新漿洗過的挺括，擦過小腿時會有細微的刺痛感。
而如今，裙邊已經磨出了柔軟的毛邊，就像那些被時光打磨得模糊不清的約
定。
約定啊……她似乎真的忘了……
「當初……」
因為身體檢查出怪病，需要配合醫院的持續治療，所以在父母的安排下，她
直接轉學到了這所高中。
她記得，初來乍到，面對陌生的環境和麵孔，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但一個月後，她就認識了悠千夏，並在她的幫助下，迅速融入這裡的高中生
活。
之後，又認識了更多人，但也有不少人從她的生活中離開。
漸漸地，她在這裡找到了歸屬感，那些初來時的緊張與不安，也隨著時光的
流逝而淡去。
兩年的時光，如白駒過隙，少女在這裡經歷了許多第一次，也遭遇過各種各
樣的事件。
第一次的身體檢查時、在話劇社第一次登上舞臺時，在舞蹈室鏡前完成第一
個完美旋轉時、被不良霸凌時、變身罪欲魔女時、美術課上作為人體模特時、體
育課不合格的特別訓練時、考試中因低血糖暈倒時、教育實習時……
最嚴重的一次，當屬一個月多前，她被網路謠言攻擊。
某個不知名黃色福利姬以她的名義，在情色論壇和APP上釋出「反差系列」照
片。
一邊是她日常的照片——戴著眼鏡，穿著樸素的校服，安靜地坐在教室裡；
另一邊則是用P圖和AI生成的淫靡畫面，摘下眼鏡的她被塑造成一個妖豔的尤物，
眼神勾魂，姿態放蕩。兩相對比，巨大的反差引發了網友的熱議，帖子很快被頂
上熱門，甚至流傳到了她的朋友圈。
她至今記得那天開啟手機時的感覺——無數條訊息湧入，同學的、朋友的、
甚至陌生人的。
這件事，對她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影響。
直到現在，熱度消散，她還沒有完全釋懷。
如今，臨近畢業，怪病的治療也到了最後的觀察期。
說起怪病，雖不知原理，但毫無疑問與她的罪欲魔女變身有關。
起初只是偶爾的心悸和暈眩，後來卻越來越嚴重。醫生無法給出明確的診斷，
只說可能是某種罕見的神經系統疾病。
直到一年前，她的身體發生了第一次「變身」，怪病便慢慢好了。
曾經令她恐懼的怪病，如今卻成了最特別的保護符。
「怪病……治療……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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