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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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十八)

  「白可染」,這個名字真新鮮。

  高峰口中咕嘛著,卻也緊緊地跟著那人出了門。

  他不回頭,但他知道桃兒一定會站在門口看他們離去的,桃兒實在很可愛。

  段大姐一定訓練了許多可愛的姑娘。

           ***  ***  ***

  道士和尚都一樣,師父在前徒兒走後面。

  高峰是白可染的徒弟,他當然也走在白可染的的後面。

  兩個人一大早往江邊走,江岸邊還真停了一條小快船,白可染與高峰二人上
了快船,接船的人已經往對岸搖去,快船上一共三個人,三個人都不開口。

  白可染也不開口,當然當徒弟的高峰更不開口了。

  快船搖到江心,忽見從遠處駛來一條單欖帆船。

  快船上的人不動聲色,白可染已對高峰道:「老弟,學我的模樣。」

  高峰見白可染單掌豎在胸前,俯首垂目嘴巴蠕蠕而動,他便也照樣得做起來。

  於是帆船轉瞬間駛過來了。

  帆船上站著五個大漢,均是赤足青裝漢,為首的站在船中央看過來,他沉聲
問:「哪裡來的?」

  快船中的掌舵的漢子忙陪笑,道:「三江有飯留一口,幫外兄弟不餓肚,我
們送武當山出家人過江的。」

  「兩個道士!」

  另一人冷冷地說著。

  中間那大漢沉聲道:「這些天可有可疑的人物在這片江面或陸上出現?」

  快船上那漢子已應道:「爺們放心,若有不認識的人,小子們立刻往貴堂口
送信,他孃的老皮,竟然有人敢動貴幫的銀子,江面上所有的哥兒們全火大了。」

  快船上另一人也大罵:「操他老孃,那件事情我們一聽就不舒服,只要叫咱
們知道,馬上把訊息送進三船幫的總舵去,奶奶的!」

  這種回答似乎很令帆船上五個大漢滿意,船上那人揮揮手,道:「辛苦了!」

  於是,雙方分開了。

  白可染已吃吃笑道:「罵的不夠狠,再把十八代老祖宗罵出來。」

  三個撐船的冷冷笑,高峰道:「怎知他們是三船幫的人?」

  白可染道:「很簡單,他們的行動就說明了,不是三船幫,他們就不敢如此
跋扈地攔我們了。」

  高峰也想不到他乾的那件事至今還在餘波盪漾。

  那件事發生以後,段大姐再也未曾到他住的地方,高峰還真有些思念著段大
姐。

  但高峰從桃兒處知道,段大姐一定在練功夫。

  段大姐也一定在苦練高峰的那本小冊子,小冊子上是高峰他爹高殺頭研究殺
人頭的秘笈。

  段大姐如果練成高峰的那一手刀法,她一定比高峰還厲害。

           ***  ***  ***

  快船把白可染與高峰二人送過了江,兩個人邁開大步往北走,從方向上看,
當然是入武當山

  但如果說是去漢江,那自然也不錯。

  三船幫的三當家,洪百年的勢力就是在漢江。

  第一天白可染與高峰二人只走了七十里,在路上,白可染對高峰道:「徒弟,
你不想知道咱師徒二人這一趟是幹什麼的?」

  高峰弄笑,道:「師父,我不必問,有師父做主我只管聽命行事。」

  白可染道:「你倒記的清楚,但我卻要對你說明白。」

  高峰道:「我在聽啦!」

  白可染道:「襄陽城外三里地,有個地方叫洪家堡,你知道是誰住在洪家堡?」

  高峰道:「不知道。」

  白可染道:「我知道,洪家堡就是洪百年的老窩。」

  高峰道:「段大姐叫咱們殺洪百年?」

  白可染道:「能殺了洪百年當然最好。」

  高峰道:「段大姐為什麼叫咱們穿道士衣袍?」

  白可染道:「大概是因為附近有高山是武當山。」

  他笑笑,又道:「武當山上的道士個個劍術高超,若論武功,武當少林執武
林之牛耳,三船幫也得靠邊站。」

  高峰道:「我明白了。」

  白可染笑笑,道:「你明白什麼?」

  高峰道:「段大姐要咱們改扮成道士,然後找洪家堡的麻煩,嫁禍於武當山,
然後叫他人言去幹,是嗎?」

  白可染道:「段大姐會這樣幹嗎?」

  高峰捉惹訕笑道:「有何不可?」

  白可染道:「你錯了。」

  高峰道:「是嗎?」

  白可染道:「段大姐不幹嫁禍於人的事,咱們改扮成道士,其中有兩個原因。」

  高峰道:「你請指教。」

  白可染道:「其一,咱們這一路行來,不會引起三船幫人的注意;其二,這
條路通往武當山,就此走去,更是順理成章,便也以為咱們是武當山的道士。」

  高峰道:「那麼,咱們的任務又是什麼?」

  白可染走在前面不回頭,看上去他好像沒有在開口,但他的聲音卻低沉而又
清晰的進入高峰的耳朵裡。

  高峰也沒有特別的表示——有什麼還能比去砍人的腦袋更令人吃驚。

  白可染道:「咱們的訊息是正確的,洪百年帶著不少花紅回去洪家堡,想當
年,洪百年也是一方梟霸,只因為水龍的勢力大,水龍暗中與姓洪的勾結,方才
合立這三江地界內的三個大船幫,每半年,他們就有不少花紅好拿,如果猜的不
差,三船幫四個頭頭的家宅中,銀子怕是堆積成山了。」

  高峰道:「銀子堆成山?」

  白可染道:「不錯,我敢肯定。」

  高峰道:「他們拿那麼多的銀子,他們怎麼花呀!」

  白可染嘿嘿笑道:「天底下沒有人有嫌銀子多的,天底下只有嫌銀子少的人。」

  高峰道:「哎呀!銀子夠用就好了,要那麼多幹什麼?」

  白可染道:「那是因為那些人,當然也包括你老弟在內,沒有辦法弄許多銀
子,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一旦你的銀子來源不斷,你就是另一種想法了。」

  白可染帶著一聲苦笑道:「如果不爭銀子,江湖就風平浪靜了。」

  高峰道:「我明白了。」

  白可染笑道:「我可愛的徒弟,你明白什麼呀?」

  高峰道:「人生在世多修善,銀子多多是麻煩,那些弄得連自己也不知道有
多少銀子的人,他們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白可染再笑,他仍然直直的往前走著,道:「我可愛又可憐的徒兒,你且把
那件重要的事講與為師知道。」

  高峰道:「常言道得好,權不過兩任,財不出三代,唯有行善才是福,他們
弄了那麼多銀子,卻仍然不罷手,真想世世代代的富下去?天也不答應呀!」

  白可染猛回頭,驚牙的道:「我的媽,你小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好像你不
簡單嘛!」

  笑笑,高峰道:「雖然不簡單,就是沒學問。」

  白可染道:「能說上這幾句話,你的學問大了。」

  高峰道:「九歲以前跟在老爹身邊,後讀了兩年書,九歲以後去放羊,哈……
哈……」

  白可染道:「你笑什麼?」

  高峰道:「十歲我還不會數數,有一回我放羊過山溪,那天山上的洪水往下
衝,我一共十三隻羊,我抱著一頭山羊過溪流,等到我過了溪,我數我的羊,一
二三四五,六……數來數去只有十二隻,嚇得我坐在溪邊哭起來了……一哭到下
午,我……」

  白可染道:「你哭累了,你十歲,把羊弄失了會捱打的,你一定不敢回家了?」

  高峰道:「所以我哭,羊在溪邊吃著草,有個打柴的過來了。」

  白可染道:「打柴的幫你找羊?」

  高峰道:「打柴的幫我數羊,一二三……,他一共數了十三隻。」

  高峰說著先笑了,憋聲道:「我懷中抱著一頭羊,就是忘了數我懷中的羊了,
哈……」

  他以為白可染會笑,但他猜錯了,白可染不笑。

  白可染不但不笑,而且淡淡地道:「徒弟,你比師父小時候聰明多了。」

  高峰道:「你小時候也有鮮事?」

  白可染道:「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有鮮事!」

  高峰道:「什麼樣的鮮事,說出來我聽聽。」

  白可染道:「想當年我家在老河口開著店,山裡人欠了我家的錢,有一回我
跟著老參山裡去收帳,大山裡我喜歡上人家的一頭小綿羊。」

  高峰道:「小綿羊很可愛!」

  白可染道:「人家欠了我們錢,我們折價要綿羊,當時我好高興,我爹也樂
哈哈,我抱著小綿羊,翻山越嶺往家轉,咳,真倒黴!」

  高峰道:「怎麼啦?」

  白可染道:「小綿羊拉屎又拉尿,弄得我一身騷,它還咪咪叫,忽然衝出一
頭狼,嚇得我拋掉小綿羊,當時我爹也嚇一跳,他老人家臉都嚇白了,拉了我匆
匆忙忙的回家去……咳」

  高峰道:「只有一頭狼,如果狼多了,就夠你逗樂子的啦!」

  白可染道:「那年我也十歲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和狼。」

  高峰道:「我在山上常見野狼。」

  白可染道:「不料第二天,欠我們錢的那人又把小綿羊抱回來了。」

  高峰一笑,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白可染道:「那根本不是狼,是他們家養的大灰狗,平日裡狗羊在一起,我
抱走了羊,狗不依,伺機救回那頭小綿羊了。」

  高峰嘲訕笑道:「你父子的膽子也太小囉!」

  白可染道:「這以後我爹叫我跟別人學本事,沒幾年我的武功還真有點模樣
了,我跟在段公手下走道了。」

  高峰道:「唔,原來你多年前就在壩上當差了。」

  白可染道:「當年壩上段公待人寬厚,他主持著水旱兩路人馬經營,那水龍
還是段公的拜把兄弟,段公把水路全權交在水龍之手,而他……」

  高峰已從段大姐口中知道當年一段仇,但他並不打斷白可染說下去。

  白可染咬著牙,又道:「水龍暗中結合兩批水上幫派,他們血洗壩上,哼,
他還不放過陸上哥兒們,那一年他率人在陸上想劫殺,他要撤底消滅段公的餘力,
嘿……」

  高峰道:「他殺不光的。」

  白可染道:「是的,他怎麼會殺得光?我們有幾個早就隱名埋姓藏起來了。」

  高峰道:「以後你們發現段公有個小女兒,是嗎?」

  白可染道:「她就是段大姐。」

  高峰道:「你們對段公如此的忠心,實在令我感動,什麼叫英雄,什麼是俠
義,不就是像各位這樣嗎?」

  白可染道:「此仇已埋二十春,真正找上水龍的也不過是這三四年。」

  高峰道:「你們已幹了三四年?」

  白可染道:「我們暗中幹,一心就是要殺水龍。」

  高峰道:「水龍不下船,他坐在大船上指揮。」

  白可染道:「你說得不錯,為了刺水龍,我們已犧牲十幾個好弟兄了。」

  高峰道:「如今總算改變方法了。」

  白可染道:「是的,當初只以為刺殺水龍為第一要務,所以我們把弟兄們埋
伏在水龍的大船兩岸,不料水龍不上當,這個老狐狸!」

  高峰一笑,道:「段大姐採用了我的方法,我想應該不出多久,必然會把水
龍逼上岸來的。」

  白可染吃吃笑道:「原來這個主意是我可愛的徒兒出的,好,師父我與有榮
焉,哈……」

  高峰道:「白老兄,你別逗了,咱們如何進行呀,你還未曾仔細說明白呀!」

  高峰道:「何時?」

  白可染的面色變了。

  想到殺人,那不能不能開玩笑。

  他咬咬牙,道:「三天後的午後。」

  白可染還不由得伸手摸摸腰後面。

  他的腰後暗藏著一把雙刃尖刀。

  高峰道:「那不快要到漢江了嗎?」

  白可染道:「不錯,也是往武當山的那條道上。」

  高峰道:「我以為不大對勁。」

  白可染轉過身來,道:「有什麼不對勁?」

  高峰道:「那條路既然是往武當山,而且又是大白天,這要是動手,別人就
以為咱們是武當山上的出家人,更何況若是碰上真正的道士前來,不就把咱們的
西洋鏡拆穿了嗎?到了那時候,咱們便又多了個厲害的敵人了。」

  白可染笑了。

  他吃吃笑著又回頭走,邊輕鬆地道:「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咱們打扮道士,
為的是路上好太平,等到快要到地頭上,咱二人立刻又換了別的衣衫了,哈……」

  高峰道:「換了衣衫,你就不是我的師父了,哈……

  「哈……」

  兩個人大笑,兩個人也走得更快了。

           ***  ***  ***

  一輛大車緩緩地往山邊駛著,大車看上去只有一個人抖著長鞭往前駛。

  大車上只有個破篷子,從後面看過去,車裡面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人。

  那匹拉車的老馬,好像背上脫了毛,擺口的馬嘴吐白沫一付老態龍鍾不勝負
荷的樣子,就好像那個趕大車的老頭兒一樣的喘大氣。

  天氣是有些熱,地上還在冒熱氣,只一低頭看路面,你就會發覺那股子氤氳
之氣在跳動。

  大車走地慢,在車後面的兩個道士也慢。

  兩個道士走到大車邊,卻突然發現趕大車的從坐的屁股下面,有意無意的拋
下個小包袱。

  大車仍然往前馳。

  兩個道士忽然轉入一片林子裡了。

  兩個道士當然是白可染與高峰兩人。

  兩個人提著包到了林子裡,白可染先是看看天。

  從林縫隙看太陽,好像景緻很美,他笑笑,道:「咱們還可以睡一覺。」

  高峰道:「為什麼還能睡一覺?」

  白可染道:「養精神呀!」

  高峰道:「等一覺醒來人已過去了,怎麼辦?」

  白可染笑笑,道:「你若怕人走過去,你坐在一邊守著,我睡。」

  高峰道:「如果你累,你就睡,不過……」

  他換下了道裝,穿上了便裝,伸手一摸口袋,,袋子裡一張銀票一張字條。

  高峰取出字條看,上面他只認識一半字。

  他把字條交在白可染手上,道:「你念!」

  白可染道:「噢,原來字認識你,你不認識它們呀!」

  高峰道:「不錯,這沒什麼,我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有一天我自然
認識它們!」

  白可染道:「你很看得開嘛!」

  他開口唸道;「洪百年親率四力士離去,情況不對,切莫動手。」

  高峰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可染皺起眉頭,道:「這是叫咱們看情形再動手,高老弟,洪百年養了四
個大力士,洪百年也是靠他們四個人起家的。」

  高峰道:「跑了四天的路,就這麼算了不成?」

  白可染冷笑,道:「我不甘心。」

  高峰道:「我也不想當「肉呆」。」

  白可染道:「高老弟,咱們二人得合計一番了。」

  高峰道:「我當然聽你的。」

  白可染道:「不,兩人商量,強過一個人的主張。」

  高峰尚未回答,斜刺裡傳來一聲哈哈,道:「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

  白可染與高峰一齊看向林子裡,只見那個趕大車的變了樣。

  只是這一模樣,白可染立刻認出來了。

  他呵呵一聲笑,道:「可他孃的妙,老路來了。」

  老路,當然是路通。

  路通在這三江地面上就是個趕大車的漢子。

  剛才趕車的就是路通,只不過路通很會巧裝扮,白可染竟然沒有看出他,就
好像段大姐一樣,她扮成的老太婆,三船幫二當家阮啟川也上她的當一樣。

  高峰並不認識路通,這沒關係,白可染認識就可以了。那路通早就知道段大
姐新近找了個專門殺頭的高手,如今發覺高峰只不過是個少年仔,心中還真不敢
太相信高峰的本事。

  他對二人招招手,三個人閃身走入一片林子裡。

  路通看看高峰,笑笑,道:「老弟兄,似你這般年紀便列位高手之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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