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心刻鳳】(218-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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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218海莉和夢莎

  “在今天這個沉痛的日子裡,我謹代表墨輝市西區警署全體,向因公殉職的吳正青同事報以深切緬懷……”

  墨輝市北面的殯儀館內,此刻座無虛席,身穿正裝的警員們整整齊齊地坐在靈柩前,安靜地聽著臺上林隊長的講話。

  林鳶穿著自己的警服,站在臺上,一臉肅穆地朗誦著講話稿。講到動情處、還非常適時地帶上幾分遺憾與難過的表情,言語之間充滿了她對這位下屬的不捨和留戀,令人動容。

  “下面請我們的季署長,季伯端同事上臺講幾句話…”

  隨著禿頂的季署長在掌聲中上臺,演講了半天的林鳶終於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吳正青的死其實本不用搞這麼大一個追悼會。

  在將現場調查清楚之後,在場的所有警員都確定這就是一場“情殺”案,是這位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同事包養女學生結果玩脫了。

  說起來這是個挺丟人的事,而且大家都這麼覺得。也正因如此,在季署長的一手安排下,吳正青的死亡原因變成了“因公殉職”。

  季署長年事已高,已經是將近退休的年齡,一心想要安度晚年的他並不想在退休前留下什麼汙點,即使這只是下屬的個人行為。

  負責調查此案的林鳶順水推舟,接下對王言依父母的“私下安撫”,這樣的舉動還讓季署長刮目相看,欣慰異常。

  一上午的追悼會草草過去,林鳶面無表情地走出殯儀館,回到自己車上時才鬆了口氣。

  站在臺上念稿的時候,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些彆扭。

  不過想到這都是主人的吩咐,那麼也就無所謂了。吳正青和自己相處再久、他也不過是警署的同僚,遠不及主人對自己重要。

  一想到主人,林鳶的臉上就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非常愜意地打開了手機,點開名叫“相親相愛歐珀會”的群聊,群裡仍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著:

  文茵:不愧是主人,一場直播下來,想必將來會有越來越多的母畜想要獲得“涅祭”的賜福了。

  佚玉:雖然這次的賜福是順手為之,但我覺得還是立下規矩的好,省得那些小丫頭不知死活地發瘋尋死。就拿這事來說吧,至少得規定是什麼樣的任務才能讓主人親自“涅祭”,就算是隱藏任務,也得讓她們知道有這麼個東西……

  張昀:好,等我寫好給你們都看看。

  淺淺:“不知死活地尋死”,好好笑。

  清清:有人又在不知死活地給人找語病了。

  淺淺:(呲牙咧嘴貓貓表情包)

  婉音:我覺得不用太擔心。主人不是在直播裡和那個…叫什麼來著?

  馨雪:叫依依。

  婉音:對對,主人不是和依依說,死前可以許下一個心願麼?不如就把這個當成新規,如果想要涅祭的話,就讓她們自己張口要嘛。

  佚玉:(大拇指)這主意不錯。

  婉音:雪雪你覺得呢?

  馨雪:挺好

  婉音:……(冷汗表情包)

  清清:小音子啊你別怕,雪雪打遊戲呢,我幫她打的字。不過那個依依最後的表情看起來好爽哦,搞得我都想試試

  淺淺:有人又在不知死活地發情了。

  婉音:你叫我什麼????(炸毛貓貓表情包)

  張昀:雪雪在打遊戲?玩的什麼?

  清清:就是主人你總玩的那個?

  婉音:不許拿那個名字叫我我要生氣了!

  林鳶一臉微笑地刷著聊天記錄,正打算說點什麼結束潛水,一則訊息從螢幕上方彈了出來。

  她眼前一亮,在輸入欄裡刪除了原來的話,換成新的內容:

  林鳶:主人,你要找的“警衛”已經到墨輝了。

  佚玉:阿鳶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這邊的人今早也到了,還在我公司待著呢。

  張昀:太好了,你們誰有時間把她們一起接回來吧?

  林鳶:我來吧,追悼會剛結束,現在沒什麼事。

  張昀:辛苦,正好回來一起吃個飯。

  於是林鳶放下手機,開車向市內的方向駛去。

  ——

  張昀在別墅的客廳等來了自己期盼多時的“保安”,見面的第一眼,紋章便飛到了她們身上。

  【海莉·範·維爾(30歲)傭兵 非處女 經驗人數:7 性閱歷高 耳敏感/施虐癖 剩餘壽命40年】

  【連夢莎(31歲)退役軍人 非處女 經驗人數:0 性閱歷低 剩餘壽命52年】

  海莉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白人女性,一頭帶卷的金髮披至雙肩,一進屋就朝自己的僱主拋了個性感的媚眼,然後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還主動朝張昀身旁的小葉要喝的。

  與開放的海莉相比,連夢莎則是另一個極端。這位留著短髮的退伍女兵在向張昀打過招呼之後便揹著雙手立正站好,一語不發,還是張昀開口她才坐下,背挺得溜直。

  從面相上看,年長的連夢莎看起來比海莉還年輕些,因為她的個子並不高、身形也相對纖瘦,體型比海莉小了一圈(海莉幾乎和一米八的張昀一般高了),看起來並不像過了三十歲的女人。這一高一矮的二人坐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反差。

  不過,即使二人的外表再怎麼不同,她們身上還是有些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她們的眼神,機敏、冷靜,這種在沙場上磨鍊出來的氣質是很難洗掉的。

  海莉飲下一大口冰可樂,打了個嗝:“So, our job is to help you protect this big house and teach these fragile little girls?”

  張昀皺了皺眉頭,還沒等她身邊的翻譯說話,就激活了海莉身上的魂鎖,只是動動眼皮的功夫,海莉就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我的上帝啊,我會中文了?”

  站在張昀身旁的秦葉瞥了海莉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請注意你的言辭,海莉小姐。不管你以前有什麼信仰,到了鳳心之家,你唯一的上帝只有主人。”

  “哦抱歉,我說習慣了。”海莉眨眨眼,對眼前的僱主充滿了好奇,挪著屁股坐得離張昀近了些:“我最近對俄語很感興趣,主人能讓我學會嗎?”

  她身旁的連夢莎同樣對此感到了震驚,但她表現得相當穩重,臉上的表情始終不變。

  “一點小把戲而已。”張昀摸著下巴,一邊打量著二人一邊說著:“所以海莉你剛才說的什麼?”

  219身體檢查

  “哦,我是想確認一下我們的工作內容,順便聊聊假期和薪酬。”海莉非常直接地說著,連夢莎跟著點頭。

  張昀微不可察地一笑,心念輾轉間,【魂鎖】在二人體內同時啟用,將一些“資訊”和“規矩”銘刻進她們的大腦。

  兩位“女戰士”身體一震,像是在消化突然獲得的龐雜資訊。數秒過後,她們同時起身,一左一右跪倒在了張昀的腳邊。

  “還要薪酬嗎?”他笑呵呵地說著。

  “能為主人效力是賤奴的幸運,賤奴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敢朝主人要錢呢。”海莉的臉已經蹭上了張昀的褲腳。

  “好,那我們籤合同吧。”張昀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就沒變過。

  說是合同,其實和賣身契沒什麼兩樣,不如說就是賣身契,因為標題是《鳳心會入會契約》。在秦葉和林鳶的見證下,海莉和連夢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在二人見到張昀的那個瞬間,她們的身心就不再屬於自己,往後未來的人生都將和鳳心會、和鳳心之家死死繫結。至於這紙契約,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那就請二位先換上‘工作服’,我們再聊別的。”

  張昀拍了拍手,兩名女僕從後方走來,一手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為她們量身定做的女僕裝。

  金髮碧眼的海莉見此玩味地笑了笑:“原來這就是主人的興趣…不過,好吧,也不是沒穿過。有更衣室嗎?”

  張昀沒說話,望了身旁的秦葉一眼。作為女僕長兼小秘書的小葉心領神會,平靜開口:

  “兩位就在這兒換吧,這也是面試的一環。”

  “身體檢查,是吧?看來主人比我想得要有趣一些。”海莉非常自如地抬起下巴,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抬起雙手將散發挽在頭頂,然後利落地將身上的衣物脫下。

  她很快就脫得只剩胸罩和內褲,露出碩大的胸脯和一身精煉的肌肉,線條清晰、稜角分明,緊縮的腰腹與腹肌令張昀眼前一亮。

  她皮膚的顏色要比他想象中偏深一些,臉頰與脖子以下的部分涇渭分明,說明她似乎常年簡裝行走在光照強烈的地方。張昀注意到她的肩部和左腰分別有一道數寸長的刀疤,腹部也有幾處微不可察的彈痕,這傷痕累累的身軀是她實力的證明。

  只看身材,海莉與林鳶不相上下。不過與林鳶相比,她的肩更寬、腰也更粗一些。這不代表她身材不好,只能說與林鳶這種天生尤物相比,少了幾分柔軟、多了幾分粗獷。即使是在她自己的國家,這樣的姿色也足以在人群中矚目。

  張昀暗自點了點頭。海莉是佚玉找來的人,阿玉還是很懂他的。

  一旁的連夢莎有樣學樣,她沒怎麼說話、只是默默脫下身上的衣服,看來是性格比較內斂的型別。其實這樣的性格更符合張昀這次找人的標準,畢竟他是真的想找有實力的警衛。

  但她的身材就沒有海莉那麼好了,稍顯貧瘠的胸脯和略窄的雙肩加深了張昀對她“瘦削”的初印象,不過也並非瘦得像竹竿一樣。常年的軍旅生活令夢莎的身體結實而勻稱,肌膚透著一層健康的麥色,流露出一股凌厲幹練的氣質。

  秦葉再次開口:“請全部脫掉。”

  “你說什麼?”海莉下意識地反駁。

  “會內的女僕裝就是這樣設計的,”穿著一身翠色旗袍的小葉語氣平淡:“還有,既然二位已經簽了合同,就已經是我們鳳心會的一員。在這裡,上級的話就是命令,主人的意願高於一切。請將這點牢記於心,不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可我們同為‘輝紫’級,我應該沒有義務聽你的吧?”海莉反問道,她融入得倒是很快。

  “這裡是鳳心之家,是鳳心會的核心。我身為家裡的女僕長兼主人的生活秘書,有代表主人行使命令的權利。”秦葉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同時,女僕警衛隊是主人的親衛隊,獨立於“四苑”之外,與歐泊會平齊。身為‘女僕警衛隊’的臨時隊長,從原則上講目前是兩位的上級。”

  “四苑”就是佚玉、文茵她們負責的部門。女僕警衛隊的前身就是“監鳳閣”,所以秦葉說的都是對的——監鳳閣、或者說如今的女僕警衛隊,因為直屬金級的張昀和馨雪,所以地位也水漲船高,名義上紫級的小葉、實際在權力上已經與粉級的成員相差無幾,而女僕隊的成員,在同級別的女奴中也是高人一等、受人仰慕的存在。

  畢竟是能隨時隨地跟在主人身邊的職位,只憑這一點,就足夠無數女奴眼紅,拼了命地也想擠進女僕隊。

  “紫級之間亦有差距…”坐在一旁看戲的林鳶腦中沒來由地冒出這麼一句。

  規則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任何一個組織的制度與計劃在落即時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紕漏,鳳心會也不能免俗,即使張昀的能力再逆天也不行——除非他能細緻到讓每一條守則的編寫都面面俱到,但這是一個漫長的工作。

  張昀現在並不想這麼做,他正津津有味地聽著小葉侃侃而談,不時恰到好處地點頭。

  他不覺得這是壞事。看著這些低等級的女奴們在他構建的扭曲制度中傾盡全力地掙扎,無論是鑽著空子為非作歹、亦或是頭破血流拼命競爭,都讓他體會到了一種宛如創世之神一般的奇妙樂趣。這就像是兒時用水槍衝灌螞蟻的巢穴,僅僅是看著它們在水中胡亂蹬腿,就能讓他收穫無與倫比的快樂。

  至於這些螞蟻是否溺亡,又關玩水的人什麼事兒呢。

  畢竟螞蟻終究是螞蟻,他只是拿它們找點樂子。

  見到主人在不斷點頭,本來有些不忿的海莉最終還是洩了氣,有些猶豫地用手摸向胸罩的綁帶,臉上竟罕見地浮現出一絲羞意,這和她剛才大大咧咧的態度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與之相對的是夢莎,這位沉默寡言的女兵二話不說就將僅剩的內衣全部脫下,光溜溜地在原地背手立正,動作之迅捷令海莉瞠目結舌。

  海莉狠狠地一咬牙,她可從來不是輕易服輸的人,虎口一用力、竟直接將胸罩生生扯斷,伸縮的綁帶在她的皮膚上抽出一聲清脆的啪響,但她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就將胸罩丟在地上,生怕落後於夢莎——但當她將內褲也脫掉後,卻發現對方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漠然地目視前方,這讓海莉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善,輕哼一聲。

  於是兩名新進“警衛”的私密部位就這樣盡情展現在了張昀的眼前。

  220女僕裝

  張昀眼前一亮,舌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牙齒。

  海莉的小穴色澤偏深,兩瓣肥美的陰唇略微下垂,恥丘之上留著幾簇繁盛的金黃色“叢林”,看起來經常修剪;夢莎的嬌穴則隨著身體的曲線緊緊地攏在一起,黝黑的陰毛有些雜亂,保護著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張昀大手一揮,二人陰部的毛髮便飄飄揚揚灑落一地,雙腿之間光潔異常,如沐新生。

  可能會有人喜歡留著陰毛,但張昀顯然不在此列,他已經習慣給自己的女奴“除毛”,光滑無遮的皮膚更符合他的性癖。

  海莉不自覺地併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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