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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玄斐然笑了一下,“先欠著,後面再說。”
臨走時她又說,“每個導演剛起步都不容易。不是誰都有好運氣。我不會不拿錢就幫你,我等你紅得發紫時候給我補上幾倍的工資。”
所以嚴格來說,此時此刻,全場所有人,只有玄斐然是免費的。
晚上開機後,舟笙歌做了調整。玄斐然被換到b組,另一個年資更高的攝像跟舟笙歌在a組拍男主角。
男主角的戲今天特別卡。一條拍了幾十遍舟笙歌都不滿意。
到後來,小夥子戰戰兢兢對一旁工作人員鞠躬連說對不起。舟笙歌喊,別整沒用的,再來。
情緒怎麼都醞釀不對。
不是太過悲傷,就是哭不出來。總是往極端裡走。
眼看太陽落山,燈光師和攝影師黑著臉,哈氣在圍巾上結出一層小冰碴。
最美的效果沒了。
舟笙歌說辛苦了,讓大家歇十分鐘。
他走上前,拉了椅子坐男主角旁邊。正吭哧吭哧背臺詞的小夥子嚇得縮回挨著他的手臂。
“你就想象玄斐然拒絕你。”舟笙歌特缺德,低聲在演員耳邊落下一句。
小夥子瞬間就萎了,嘴角微下垂,眼神黯淡無光。要哭又不全然是悲傷。遺憾有餘,怨恨不足。
“ugot!”
舟笙歌迅速讓攝像開機,各部門準備。
這條終於過了!
說好了不熬大夜,明天白天開工。舟笙歌卻一再給男主角加碼。
“狀態不錯,再來一條!”
“這個畫面美,太美了,拍這個景下一場戲。”
到最後,b組收工,玄斐然跑過來遠遠看熱鬧時候,男主角已經是強弩之末。牽強地做表情,還要挨舟笙歌罵。罵完了再給甜棗,好說歹說哄著又加拍了一會。
收工時候,小夥子穿上外套無精打采站起,看見玄斐然繞著走。
玄斐然望著舟笙歌,嘴角上揚,“幼稚。”
玄斐然:你這是職場pua
舟笙歌:再敢打你主意,這都算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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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舟有笙歌岸有花】 4、我回來了,姐姐
殺青那天,劇組包下農家院,鐵鍋燉大鵝豆角幹呼餅子,好多人第一次吃。
坐炕上特新鮮。一進門服務員就喊老妹兒。
玄斐然不會發兒化音,學了好幾次,只會說老妹。老闆大笑。老闆說我們這不興叫服務員,你在店裡見姑娘就老妹兒,你喊我就老舅。
“那小夥子呢?”
“店裡沒小夥子當服務員,都在後廚顛勺。”
老闆爽氣,免了啤酒錢。舟笙歌簡單發表感想祝賀,然後大家就瘋狂放飛。
工期短預算緊,冰天雪地拍戲太折磨人。尤其幾個主角都是初出茅廬,做好了吃苦的準備沒想到這麼苦。舟笙歌說以後再合作,演員們眼神都躲閃。
玄斐然喝盡一杯酒,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對男主說,“舟導早晚成大器的。以後你上趕著拍舟導的戲,人都看不上你。”
玄老師好不容易主動對他開口,話裡話外偏向舟導,小夥子悶悶不樂。但也只好說,我的榮幸。
舟笙歌坐玄斐然身邊,掰了半個餅子放她碗裡。
“真膩歪。”邊上小姑娘借酒勁笑他,“舟導什麼都要和玄老師分著吃。”
扣桌上的手機響起,玄斐然用眼神警告舟笙歌別亂來,然後接起。
“……我一直在外地拍戲,您不能這樣。房租我按時交,水電煤氣費從來不拖,您說要賣房子就趕我走。馬上過年您讓我去哪找房子……三天?我明天才回……你……”
掛了電話,玄斐然憤恨嘆氣,筷子放下再沒胃口。舟笙歌知她一直在外租房住,抵住低氣壓,勇敢問怎麼了。
“房東要賣房,限我三天搬走。”
“明天我陪你找房子去。”
玄斐然看怪物一樣看他,“地段交通價錢安全性要綜合考慮,哪這麼容易。”她劃開手機看日曆,“還有不到一週就過年了,這節骨眼上中介都不做生意。”
“搬我那。”
“什麼?”玄斐然眯起眼睛看舟笙歌。
屋外三九隆冬,白雪皚皚。屋內一片熱氣騰騰。玻璃上一層薄薄水霧,隔絕外界所有黑暗與寒冷。
舟笙歌穿了件淺咖色高領毛衫,三個月沒有理髮,自來卷的髮尾蓋在了耳尖上。清瘦的肩膀骨廓分明,拿著筷子的手指有薄繭,臉頰騰起微醺的潮紅。
他仰頭灌下一盅白酒,“我常年東奔西跑,房子空著也可惜。你住我那。”
舟笙歌沒騙她。這處房子他確實不怎麼住。
市中心商住兩用loft,不大,八十平挑高空間。一層是衛生間廚房客廳客臥,還有個半開放書房。二樓是主臥。
玄斐然徵得同意後,在一樓又隔出一間暗室。一開始她執意住在客臥。舟笙歌說他總不回來,她不嫌棄就去主臥住。
拉扯一番,玄斐然還是選擇客臥。她說,這比我在家住的寬敞多了,我不挑。
過了年,舟笙歌就去三亞取景了,一個月沒回來。
玄斐然最近接了個商拍,大小姐太難伺候,搞了三天才休息。睡得昏天暗地,中午時候玄斐然爬起來,出了薄汗。
昨晚回來太晚,簡單卸妝就躺下了,這會才有力氣去洗澡。
浴室窗臺上插了一隻月季,最外圈是胭脂紅,越往花心越淡,從石蕊色漸變成淺粉。
花灑瀉下,水霧升起,月季沉浸在煙熅裡。
世界都變得安靜。
玄斐然洗了頭髮,伸手從置物架上摸來發夾,在腦後紮起丸子。脖頸微彎,她俯身剝開縫穴仔細清洗。水珠從耳後延脊背滾落,越過腰窩,急急隱進臀縫。
有多久了……自從高中畢業,這麼多年再也沒有親近過男人。
想來覺得不可思議。她不是個欲很重的女人,卻曾經有過一段放縱的日子。
在被荷爾蒙支配的年紀裡,男女彼此的選擇維度簡單。
就像喜歡漂亮的洋娃娃,佔據身邊,是一種炫耀。玄斐然美得耀眼,梳著齊耳中長髮,茂密烏黑,美人尖襯得小臉水嫩白皙。一顰一笑都牽扯人心,圓潤的眸總是漫不經心地看,愛和恨都直來直往。
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覺。彌補了出身和成績帶來的與他人間巨大鴻溝。然而這種滿足和虛榮隨著成年消散殆盡。
戀愛不再單純,選擇變得複雜。她看多了將自己和對方放在天平兩端反覆衡量的感情。金錢,地位,家世,均是可以交換的籌碼。
她從風月場上退下。
從來沒對異性敞開過的心門,剛被掀開門縫又轟然緊閉。
兩根手指探進穴口,上下磨蹭幾下,沾了滿手滑膩。
玄斐然一手撐在浴室玻璃門上,一手摸上腫脹的陰蒂,仰首抿唇,取悅自己。
自慰已經非常稔熟。
無關情慾,不用男人,僅憑對身體的瞭解就能夠到小小的高潮。
很久沒吃過異物的甬道些許滯澀,只能淺淺吞進半個指節。九淺一深地擴張,從深處往外掏出更多淫水兒,終於將手指盡根插入。
拇指按在陰蒂外打圈,長指進出穴道,不多時小腹就泛起痠麻。
“嗯……”玄斐然微翹腳跟,開啟腿心,牙齒輕咬下唇,呼吸和噴下的水一樣灼熱。
浴室內氣溫陡然升高,燥得她渾身緋紅。
舟笙歌用指紋開鎖後,大咧咧滑著34寸行李箱進玄關。
真熱。
他脫下外套,趿拉著夾腳拖坐沙發上,擰開鹽汽水一口氣幹光。
海南的陽光把他灼成古銅色,從腳趾到肩頭。
工作日的中午,想來斐然也不在家。舟笙歌隨性大膽起來,抓住領口從後兜頭甩掉背心。登時一個略淺色的工字背心印子刻在條理分明的肌肉上。
身上只剩個花裡胡哨南洋風沙灘褲。邊解褲繩邊往衛生間走。
一下子推開門,氤氳潮氣撲面,他愣了。
沒想到家裡還有人。
淋浴房裡人影綽綽,在玻璃上勾出毛邊輪廓。
“啊啊……哈……”
絲絲媚喘無遮無擋竄入耳朵,影子以某種難耐的頻率顫抖,雙股間似有什麼進出。
舟笙歌錯愕掩上門。
嘭一聲,被風帶上。
玄斐然沉浸在高潮餘韻中,聽到聲響,只長舒一口氣,哂笑勾起嘴角。
好累了,連頭都不想回。
玄斐然換上家居短褲清涼吊帶出來,沒看到舟笙歌。
拉開最下層抽提,是一個堪稱古董的膠片機。休息時候,她就掃街,在小廣場一坐一下午,世間萬物人情冷暖都納入鏡頭。最近太忙,年前的照片都沒處理。
摳出底片,連著一旁的幾卷,又拿了盒相紙鑽進暗室。
桌上三個淺塑膠盤,中間一盤的清水渾了。她戴上塑膠手套,拍亮日光燈,端起塑膠盤倒進角落裡的水池。
暗室門口的使用燈沒有點亮,舟笙歌知道她還沒開啟膠片。
門被推開,又咔噠一聲鎖上。
玄斐然動作頓滯。
暗室在樓梯拐角下,狹長,前高後低。只有一排操作檯,一個人轉身都困難。
更何況擠進來兩個人。
舟笙歌站在玄斐然身後,她垂首擰開水龍頭。捲髮從耳後掉出,落在頰邊。他俯身幫她將碎髮理在耳邊,“我回來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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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舟有笙歌岸有花】 5、姐姐,你看看我
啪!
玄斐然關掉日光燈,擰開紅燈。
微弱的光在完全密閉的黑暗中只提供一絲絲亮。
沉悶粘膩,一如兩人身上的薄汗和呼吸。
往淺盤裡倒上顯影液和定影液,抽出膠片,憑觸覺感覺正反面,然後放進暗袋。
玄斐然的動作認真而沉默。
“你看到了?”她問。
兩人裸露的胳膊相貼,舟笙歌挨著她,若即若離。
他喉頭滾動,眼神如這燈光一樣暗。
“所以擼給我看。”玄斐然終於看向他。
時隔一個多月,她再次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擼給我看。
舟笙歌貪戀回望她。清澈的雙眸沒有感情,紅唇輕翹,唇珠水潤微嘟起。她戴著手套和粗帆布圍裙,神色淡得好像在聊天氣。
“好,這樣公平。”
玄斐然扭過頭,再沒去看他。
她聽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聲音。然後他喘息漸濁。
很安靜。只有膠片在顯影液裡洗涮時候觸碰塑膠盤的聲音。
定好timer,紅色碩大阿拉伯數字倒計時突突地往回跳動,離終點一步步靠近。
玄斐然坐在操作檯前,雙手交叉搭在桌上,很淺淡的低落在心裡遊蕩。
舟笙歌始終站在她身側,她甚至能感到他釋放出的那東西的溫度。
很燙,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要碰上她的肩膀。
他卻拉開最後禮貌的距離,給彼此的赤裸留有餘地。
舟笙歌凝著她的發頂和側顏,舌根發麻,咬緊後槽牙,制止崩潰的快感。
帶有薄繭的手握住陰莖,衝著她一下一下套弄。頂著圓潤光滑龜頭擼到根部,包皮貼在掌心被帶上帶下。
“姐姐……”
渾濁混亂的呻吟。
他喜歡了他多久?久到他已經記不住時間。
少年的情芽萌動是她,性幻想物件是她,從幻想投射到現實裡的人也是她。
舟笙歌不管別人怎樣評價玄斐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斐然姐姐的美,不止是外在的。她真的不用那麼拼,那麼孤寂,如果她願意回頭。
她會看到他一直在等她。
她為什麼不明白,他已經長大了,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他願意給她的,不僅是狹義的愛,而是一個完整的家。
他捧著鮮花,站在玄斐然身邊,拍下第一張合影。
電影院裡,靜靜陪玄斐然哭。
在片場默契又邊界明顯地相處。
在旁人曖昧模糊的玩笑裡,短暫地滿足。
這一些都像是從玄斐然情緒的縫隙中拾起的遺漏。
動作加速,他虎口卡在冠狀溝,收緊,逼得自己要透不過氣。
滅頂般窒息感襲來。
刻意壓下衝動,他緩了手勁。陰莖充血腫脹到要炸開。表面年輕無害的面孔,下腹卻違和地翹起尺寸驚人的肉棒。
“姐姐,你看看我。”
timer突然響起。
玄斐然起身關掉,用鑷子從顯影液裡夾起膠片在清水裡涮了涮,放進定影液。重新計時。
靠近舟笙歌的半邊身子一會火熱,一會冰涼。正如此刻她懸在空中的情緒,無處安放。
他動作不大,空間逼仄,卻不免擦蹭到她。
手臂血管筋絡凸晰,手背偶然觸碰她肩頭。
很暖,一不留心就沉淪。
口水吞嚥聲很明顯,舟笙歌站到了臨界點。他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卻大膽搭在玄斐然脖頸後。
細膩的觸感是最後的推手。
他眉頭微蹙,收手輕揉她脖頸,胯下之物也即將爆發。
玄斐然沒有躲。
很漲,很衝,想要不顧一切。
指腹下的皮膚清透微涼,和陰莖的熾熱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用了同款沐浴液,從不同軀體上散發出相同味道,昏暗中不明不白地纏。
他大口喘氣,一瞬間地空白。捏緊了她脖頸,壓迫感清晰。
他要進入她的世界。
“嘶哈……啊……”
紅色燈泡閃爍,鎢絲斷斷續續亮幾下,徹底熄滅。
墨一般黑,他射了。腥羶混著檀香在空氣中瀰漫。
舟笙歌憑記憶從操作檯上抽來紙巾擦乾淨手,把還未疲軟的硬物強行塞回內褲。胯下鼓鼓一包。
他感謝這突如其來的黑。
摸黑將膠片從定影液裡撈出來,清水衝涮。夾在麻繩的木夾上,玄斐然重新開啟日光燈。
神色一如往常。她歪頭去看照片。
舟笙歌艱難地盯著她,心下默唸。突然就抱起她,踢開門。
“舟笙歌!”
“姐姐,你不能這麼折磨我。”
每一句話,一定要有那兩個字。
他抱她,雙雙跌落在沙發上。
跪在她身前,往前挪兩步,膝蓋深陷綿軟。舟笙歌雙手撐在她兩側,欺身壓下,逼迫她半臥半坐,只能向後伸直胳膊勉強支撐。
濃烈的清冽撲在玄斐然鼻尖。
“我來滿足你,好不好?”
玄斐然不在乎地看他,縮回長腿,“怎麼滿足?”
沒有拒絕,是疑問句。舟笙歌獲得鼓勵,臉頰靠近,越落越低,直到唇若羽毛覆上她的。
他不敢。
抬起她下巴的手在抖。
姐姐。
這是他喜歡了好多年的姐姐。他一想起來心臟就擰著疼的姐姐。
玄斐然徹底向後,從他身下坐起,離他是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伸手可觸卻也親密不足。
她直起腰身,小腿跪在沙發上。在他注視下解開短褲紐扣,向下扯。內裡什麼都沒穿。
靠在抱枕上,曲起膝蓋,短褲從大腿滑向腳踝,陰戶若隱若現。玄斐然抬腿踢開短褲,兩根光潔長腿向雙側分開。
有些肉肉,不是細長的。
更多的碎髮扎不住,蕩在眼角邊,彎彎繞繞。
玄斐然掰開肥美的媚肉,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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