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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看著李薇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楊帆臉上的溫柔笑意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志在必得的冷漠。搞定一個李薇,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他迅速收拾好自己,隨便抓了件外套穿上,便下樓去買早餐了。
他沒有去什麼高檔的麵包店,就在樓下小區門口的早餐攤上,買了熱乎乎的豆漿、油條和小籠包。簡單,卻也帶著煙火氣。他知道,對於葉凡那種單純的女大學生來說,這種接地氣的早餐,或許比那些華而不實的西點更能讓她產生好感。
提著早餐,楊帆哼著小曲,腳步輕快地再次走向酒店。熟門熟路地來到了昨天葉凡開的那個房間門口。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毫無動靜。
意料之中。楊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從口袋裡掏出房卡。
“嘀”的一聲輕響,門鎖應聲而開。
楊帆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房間裡拉著厚厚的窗簾,光線昏暗,只有一絲微光從縫隙中透進來。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曖昧旖旎的氣息,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麝香味。
大床上,被子凌亂地拱起一團,顯然裡面的人還在沉睡。
楊帆放輕腳步,走到床邊。
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床上女孩大半個光潔的後背。烏黑的長髮瀑布般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得她的肌膚愈發瑩潤細膩。她側著身子,臉頰枕在手臂上,睡顏恬靜而美好,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楊帆的目光落在葉凡裸露的後背上,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絲綢,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微光。視線下移,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瓣上。
那裡,清晰地印著幾個交錯的掌印,顏色已經從昨夜激烈的紅變成了有些駭人的紅紫色。那形狀,分明就是他楊帆的手掌留下的印記。
看著這幅景象,楊帆非但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滿足感。田文皓那個傻小子女朋友,現在還不是像個小貓一樣,被自己蹂躪得留下如此羞恥的痕跡,毫無察覺地睡在自己身邊?這種掌控和褻瀆他人珍寶的感覺,讓楊帆血液裡的征服欲瞬間沸騰了起來。
他輕輕將買來的早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開始無聲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外套、T恤、長褲……直到全身赤裸。他欣賞了一下自己年輕健壯的身體,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滑了進去。
床墊微微下陷。溫熱的身體緊貼著楊帆的胸膛,滑膩的肌膚觸感絕佳,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楊帆滿足地喟嘆一聲,手臂收緊,將懷裡的女孩更緊地摟住。
被子下的肌膚相親,毫無阻隔。楊帆的呼吸漸漸平穩,鼻息間全是女孩身上淡淡的馨香和一絲昨夜瘋狂後殘留的曖昧味道。這種將別人精心呵護的女朋友擁在懷中,甚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印記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年輕的身體很快便抵擋不住睏意,楊帆摟著溫香軟玉,也沉沉睡了過去。
陽光努力地想要穿透厚重的窗簾,在縫隙中投下幾縷斑駁的光影。
葉凡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意識如同沉入水底的羽毛,正緩緩向上漂浮。
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後某個難以啟齒部位傳來的、火辣辣的鈍痛感。那感覺如此清晰,讓她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蹙緊,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身體。
可她動彈不得。
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將她牢牢禁錮。那手臂的主人正均勻地呼吸著,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帶來一陣戰慄。
是楊帆。
這個認知像一道閃電劈開混沌,昨夜那些混亂、羞恥又帶著劇痛的片段瞬間如潮水般湧入腦海。記憶如同被打碎的鏡子,碎片扎得她生疼。楊帆粗暴的動作,蠻橫的力量,不顧她哀求的低吼,還有最後那讓她幾乎昏厥過去的,帶著羞辱意味的撞擊……一切都清晰得可怕。眼淚毫無預兆地滾落,順著臉頰滑下,濡溼了枕頭。
她想要推開緊箍著自己的熱源,想要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痛苦的懷抱。可那手臂堅實有力,像鐵鉗一樣將她牢牢鎖住。身後那溫熱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他的呼吸平穩而溫熱,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噴灑在她的頸窩。葉凡劇烈地掙扎起來,細瘦的胳膊用力推拒著楊帆的胸膛,身體也試圖扭動,想要擺脫他的禁錮。“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沙啞而顫抖,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她的掙動終於驚醒了身後的男人。
楊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懷裡女孩劇烈顫抖的背影,以及她壓抑不住的嗚咽聲。他微微鬆開手臂,讓葉凡得以轉過身來。
女孩淚眼婆娑,一張原本清純可人的小臉此刻佈滿了淚痕,眼睛又紅又腫,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兔子。她死死地瞪著他,那眼神里不再是昨夜的迷離和求饒,而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恨意。當然,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深深的恐懼。
看到她這副模樣,楊帆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蟄了一下。他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結實流暢的上半身。他伸手想去擦葉凡臉上的淚水,卻被她猛地拍開。
“別碰我!”葉凡尖叫道,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破音。她的身體因為憤怒和後怕而微微發抖,身後的疼痛更是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想起那些屈辱的姿勢,想起自己像個玩偶一樣被他擺弄,想起那印在自己身上的掌痕,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凡凡……”楊帆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那點莫名的躁動又升騰起來。他湊近了一些,放柔了聲音,語氣裡帶著一種近乎蠱惑的歉疚,“對不起,凡凡,我知道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葉凡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恨恨地看著他:“你知道錯了?你昨天晚上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她越說越氣,聲音也拔高了,“你強迫我!楊帆!”
“我沒有……”楊帆立刻反駁,但看著葉凡更加憤怒的眼神,他立刻改口,臉上露出痛苦而懊悔的神色,“不,對不起,凡凡,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握住葉凡的手,“我……我只是太喜歡你了,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狂熱,眼神灼灼地看著葉凡:“真的,凡凡,我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孩子有過這種感覺。昨天晚上,我……我是太沖動了,太想要你了,才會……才會失去理智……”
這番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葉凡一部分怒火,卻又點燃了另一種更為複雜的情緒。喜歡?控制不住?
他說他喜歡她?因為太喜歡她,所以才會那樣對她?葉凡的心亂成一團麻。她恨他昨晚的粗暴和強迫,恨他帶給自己的疼痛和羞辱。可是……看著他此刻近在咫尺的俊臉,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聽著他低沉而充滿磁性的道歉聲,她心底某個角落,竟然不可抑制地泛起一絲絲異樣的悸動。
這種感覺讓她更加憤怒,也更加無措。她痛恨自己的不爭氣,痛恨自己竟然會對這個傷害了自己的人產生一絲絲動搖。
怒火和委屈再次洶湧而上,混合著那無法言說的混亂情愫,讓她幾乎要爆炸開來。她需要一個宣洩口!
下一秒,葉凡猛地撲了上去,張開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楊帆裸露的肩膀上!
她的牙齒用力地陷入他的皮肉,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狠勁。她能感覺到他肌肉瞬間的繃緊,甚至能嚐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楊帆悶哼了一聲,身體僵硬了一瞬,但卻沒有推開她,也沒有躲閃。他就那樣任由她咬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但眼神卻依舊牢牢地鎖在她的臉上,那眼神深邃而複雜,帶著痛楚,歉疚,還有一絲……從容?
葉凡咬著他的肩膀,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她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他傷口處滲出,濡溼了她的嘴唇。
她猛地鬆開了口,看著他肩膀上那個清晰而深刻的牙印,以及從牙印邊緣滲出的殷紅血珠,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你……你怎麼不躲開啊?!”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質問道,眼淚模糊了視線。
楊帆伸出手臂,不顧肩膀上的傷口,再次將葉凡緊緊地擁入懷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濃濃的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佔有慾:“對不起,凡凡……真的對不起……只要你能消氣,你打我罵我,怎麼都行……別不理我……”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卻也讓她想起了昨晚的恐懼。葉凡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但力氣卻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
最終,她放棄了掙扎,臉頰埋在他的胸口,悶悶地說道,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楊帆,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敢這樣強迫我……我……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永遠不理你了!”
聽到這句話,楊帆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他知道,葉凡這是原諒他了。儘管她的聲音裡還帶著委屈和威脅,但那句“下一次”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他低頭,看著懷裡女孩泛紅的眼角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柔聲道:“好,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葉凡沒有回答,只是把臉埋得更深了。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才注意到楊帆肩膀上的傷口,那裡還在微微滲著血。
她抬起頭,看著那鮮紅的血珠,眼神里閃過一絲心疼和慌亂。剛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她下口太重了。
“你……你流血了……”她小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嘶……” 楊帆肩膀上的刺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但他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略帶痞氣的笑容,彷彿那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他看著葉凡擔憂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裡那點因為疼痛帶來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
他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輕輕颳了一下葉凡的鼻尖,語氣帶著幾分無賴,又摻雜著濃濃的寵溺:“傻丫頭,只要你不生我的氣了,這點小傷算什麼?就算你把我胳膊咬斷了,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樂意。”
葉凡被他這番話弄得臉頰一熱,心裡又氣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彆扭地扭過頭,避開他過於灼熱的視線,小聲嘟囔:“誰……誰要咬斷你胳膊了……流氓……”
楊帆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體傳到葉凡身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楊帆鬆開一隻手,指了指床頭櫃,“餓了吧?我早上出去給你買了早餐,你最喜歡吃的那家小籠包和豆漿。”
葉凡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保溫袋,裡面隱約透出食物的香氣。她的肚子確實有些餓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早上又哭了這麼一場,早就空空如也。
“哼。”她輕輕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楊帆看她不再像剛才那樣炸毛,心情大好,柔聲哄道:“那你先起來洗漱一下,我去把早餐拿出來,趁熱吃。”
葉凡點了點頭,掙脫開他的懷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然而,就在她的腳剛剛沾地,試圖站起來的那一刻,一股難以言喻的銳痛猛地從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
“啊!”她痛呼一聲,身體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
楊帆眼疾手快,立刻長臂一伸,穩穩地將她重新撈回懷裡,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葉凡疼得小臉煞白,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她咬著下唇,羞憤欲絕,卻又疼得說不出話來。昨晚被他那樣粗暴地對待,那個地方……怎麼可能不疼!現在稍微一動,就像是要裂開一樣。
看到她痛苦又羞恥的表情,楊帆瞬間明白了過來。昨晚他確實有些失控,完全沒有顧及到她是第一次……
他看著懷裡疼得瑟瑟發抖的女孩,一股強烈的興奮感湧上心頭。
“對不起,對不起凡凡,都是我不好……”他一邊道歉,一邊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彎腰將葉凡打橫抱了起來。
標準的公主抱。
葉凡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她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氣:“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別逞強了,”楊帆抱著她,語氣不容置疑,卻又帶著一絲溫柔,“你都疼成這樣了,還怎麼走?乖,我抱你去洗漱。”
他的腳步很穩,抱著她輕飄飄的身體毫不費力。葉凡被他這樣抱著,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裡,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混合著淡淡的汗味,還有……一絲絲她剛才咬出來的血腥氣。
她的心跳得飛快,臉頰燙得像要燒起來一樣。被他這樣抱著,實在太羞人了!
楊帆抱著她走進衛生間,將她輕輕放在馬桶蓋上,然後轉身去拿她的牙刷和毛巾。
“張嘴。”他擠好牙膏,把牙刷遞到她嘴邊。
葉凡彆扭地偏過頭:“我自己來!”
“聽話。”楊帆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態度卻很堅決。他一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牙刷,小心翼翼地幫她刷牙。
泡沫沾滿了她的嘴唇,楊帆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葉凡被迫仰著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長長的睫毛,專注的眼神……她的心跳越來越亂,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好不容易刷完了牙,楊帆又擰了溫熱的毛巾,仔細地幫她擦臉。他的指腹偶爾會擦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葉凡全程緊繃著身體,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由他擺佈,心裡卻翻江倒海。
就在楊帆幫她擦完臉,準備抱她出去的時候,葉凡突然感到一陣尿意襲來。她憋了一晚上,早上又喝了水,早就想上廁所了。
她的臉瞬間紅得像滴血,聲音細若蚊吶:“我……我想……”
楊帆低頭看她,挑了挑眉:“想什麼?”
“我……我想尿尿……”葉凡說完這句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這種情況下,跟他說這種事,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楊帆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他沒有把她抱出去,反而重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面對著馬桶。
“你幹什麼?!”葉凡驚慌地掙扎起來。
楊帆抱緊她,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讓她渾身一顫:“幫你啊。你現在這樣,自己怎麼方便?”
說著,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手臂託著她的臀部,讓她岔開腿,正好對準了馬桶。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
葉凡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她緊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楊帆,更不敢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哀求。
“不行。”楊帆的回答簡單而直接,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你……你看著我……我尿不出來……”葉凡羞憤欲死,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被他這樣抱著,還被他盯著……她怎麼可能尿得出來?!
“放鬆點,凡凡。”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乖,尿吧。”
他的手甚至還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按了按,彷彿在催促她。
葉凡緊緊咬著嘴唇,強烈的尿意和極致的羞恥感在她體內交戰。她能感覺到楊帆溫熱的呼吸就在她的頸側,他灼熱的目光彷彿能穿透她的皮膚,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衛生間裡安靜得可怕,只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葉凡感覺自己快要憋不住了,膀胱傳來一陣陣脹痛。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最終,羞恥感還是敗給了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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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毫無動靜。
意料之中。楊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從口袋裡掏出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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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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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被子凌亂地拱起一團,顯然裡面的人還在沉睡。
楊帆放輕腳步,走到床邊。
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床上女孩大半個光潔的後背。烏黑的長髮瀑布般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得她的肌膚愈發瑩潤細膩。她側著身子,臉頰枕在手臂上,睡顏恬靜而美好,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楊帆的目光落在葉凡裸露的後背上,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絲綢,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微光。視線下移,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瓣上。
那裡,清晰地印著幾個交錯的掌印,顏色已經從昨夜激烈的紅變成了有些駭人的紅紫色。那形狀,分明就是他楊帆的手掌留下的印記。
看著這幅景象,楊帆非但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滿足感。田文皓那個傻小子女朋友,現在還不是像個小貓一樣,被自己蹂躪得留下如此羞恥的痕跡,毫無察覺地睡在自己身邊?這種掌控和褻瀆他人珍寶的感覺,讓楊帆血液裡的征服欲瞬間沸騰了起來。
他輕輕將買來的早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開始無聲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外套、T恤、長褲……直到全身赤裸。他欣賞了一下自己年輕健壯的身體,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滑了進去。
床墊微微下陷。溫熱的身體緊貼著楊帆的胸膛,滑膩的肌膚觸感絕佳,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楊帆滿足地喟嘆一聲,手臂收緊,將懷裡的女孩更緊地摟住。
被子下的肌膚相親,毫無阻隔。楊帆的呼吸漸漸平穩,鼻息間全是女孩身上淡淡的馨香和一絲昨夜瘋狂後殘留的曖昧味道。這種將別人精心呵護的女朋友擁在懷中,甚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印記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年輕的身體很快便抵擋不住睏意,楊帆摟著溫香軟玉,也沉沉睡了過去。
陽光努力地想要穿透厚重的窗簾,在縫隙中投下幾縷斑駁的光影。
葉凡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意識如同沉入水底的羽毛,正緩緩向上漂浮。
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後某個難以啟齒部位傳來的、火辣辣的鈍痛感。那感覺如此清晰,讓她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蹙緊,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身體。
可她動彈不得。
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將她牢牢禁錮。那手臂的主人正均勻地呼吸著,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帶來一陣戰慄。
是楊帆。
這個認知像一道閃電劈開混沌,昨夜那些混亂、羞恥又帶著劇痛的片段瞬間如潮水般湧入腦海。記憶如同被打碎的鏡子,碎片扎得她生疼。楊帆粗暴的動作,蠻橫的力量,不顧她哀求的低吼,還有最後那讓她幾乎昏厥過去的,帶著羞辱意味的撞擊……一切都清晰得可怕。眼淚毫無預兆地滾落,順著臉頰滑下,濡溼了枕頭。
她想要推開緊箍著自己的熱源,想要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痛苦的懷抱。可那手臂堅實有力,像鐵鉗一樣將她牢牢鎖住。身後那溫熱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他的呼吸平穩而溫熱,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噴灑在她的頸窩。葉凡劇烈地掙扎起來,細瘦的胳膊用力推拒著楊帆的胸膛,身體也試圖扭動,想要擺脫他的禁錮。“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沙啞而顫抖,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她的掙動終於驚醒了身後的男人。
楊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懷裡女孩劇烈顫抖的背影,以及她壓抑不住的嗚咽聲。他微微鬆開手臂,讓葉凡得以轉過身來。
女孩淚眼婆娑,一張原本清純可人的小臉此刻佈滿了淚痕,眼睛又紅又腫,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兔子。她死死地瞪著他,那眼神里不再是昨夜的迷離和求饒,而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恨意。當然,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深深的恐懼。
看到她這副模樣,楊帆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蟄了一下。他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結實流暢的上半身。他伸手想去擦葉凡臉上的淚水,卻被她猛地拍開。
“別碰我!”葉凡尖叫道,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破音。她的身體因為憤怒和後怕而微微發抖,身後的疼痛更是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想起那些屈辱的姿勢,想起自己像個玩偶一樣被他擺弄,想起那印在自己身上的掌痕,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凡凡……”楊帆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那點莫名的躁動又升騰起來。他湊近了一些,放柔了聲音,語氣裡帶著一種近乎蠱惑的歉疚,“對不起,凡凡,我知道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葉凡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恨恨地看著他:“你知道錯了?你昨天晚上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她越說越氣,聲音也拔高了,“你強迫我!楊帆!”
“我沒有……”楊帆立刻反駁,但看著葉凡更加憤怒的眼神,他立刻改口,臉上露出痛苦而懊悔的神色,“不,對不起,凡凡,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握住葉凡的手,“我……我只是太喜歡你了,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狂熱,眼神灼灼地看著葉凡:“真的,凡凡,我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孩子有過這種感覺。昨天晚上,我……我是太沖動了,太想要你了,才會……才會失去理智……”
這番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葉凡一部分怒火,卻又點燃了另一種更為複雜的情緒。喜歡?控制不住?
他說他喜歡她?因為太喜歡她,所以才會那樣對她?葉凡的心亂成一團麻。她恨他昨晚的粗暴和強迫,恨他帶給自己的疼痛和羞辱。可是……看著他此刻近在咫尺的俊臉,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聽著他低沉而充滿磁性的道歉聲,她心底某個角落,竟然不可抑制地泛起一絲絲異樣的悸動。
這種感覺讓她更加憤怒,也更加無措。她痛恨自己的不爭氣,痛恨自己竟然會對這個傷害了自己的人產生一絲絲動搖。
怒火和委屈再次洶湧而上,混合著那無法言說的混亂情愫,讓她幾乎要爆炸開來。她需要一個宣洩口!
下一秒,葉凡猛地撲了上去,張開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楊帆裸露的肩膀上!
她的牙齒用力地陷入他的皮肉,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狠勁。她能感覺到他肌肉瞬間的繃緊,甚至能嚐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楊帆悶哼了一聲,身體僵硬了一瞬,但卻沒有推開她,也沒有躲閃。他就那樣任由她咬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但眼神卻依舊牢牢地鎖在她的臉上,那眼神深邃而複雜,帶著痛楚,歉疚,還有一絲……從容?
葉凡咬著他的肩膀,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她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他傷口處滲出,濡溼了她的嘴唇。
她猛地鬆開了口,看著他肩膀上那個清晰而深刻的牙印,以及從牙印邊緣滲出的殷紅血珠,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你……你怎麼不躲開啊?!”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質問道,眼淚模糊了視線。
楊帆伸出手臂,不顧肩膀上的傷口,再次將葉凡緊緊地擁入懷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濃濃的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佔有慾:“對不起,凡凡……真的對不起……只要你能消氣,你打我罵我,怎麼都行……別不理我……”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卻也讓她想起了昨晚的恐懼。葉凡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但力氣卻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
最終,她放棄了掙扎,臉頰埋在他的胸口,悶悶地說道,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楊帆,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敢這樣強迫我……我……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永遠不理你了!”
聽到這句話,楊帆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他知道,葉凡這是原諒他了。儘管她的聲音裡還帶著委屈和威脅,但那句“下一次”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他低頭,看著懷裡女孩泛紅的眼角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柔聲道:“好,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葉凡沒有回答,只是把臉埋得更深了。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才注意到楊帆肩膀上的傷口,那裡還在微微滲著血。
她抬起頭,看著那鮮紅的血珠,眼神里閃過一絲心疼和慌亂。剛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她下口太重了。
“你……你流血了……”她小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嘶……” 楊帆肩膀上的刺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但他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略帶痞氣的笑容,彷彿那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他看著葉凡擔憂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裡那點因為疼痛帶來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
他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輕輕颳了一下葉凡的鼻尖,語氣帶著幾分無賴,又摻雜著濃濃的寵溺:“傻丫頭,只要你不生我的氣了,這點小傷算什麼?就算你把我胳膊咬斷了,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樂意。”
葉凡被他這番話弄得臉頰一熱,心裡又氣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彆扭地扭過頭,避開他過於灼熱的視線,小聲嘟囔:“誰……誰要咬斷你胳膊了……流氓……”
楊帆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體傳到葉凡身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楊帆鬆開一隻手,指了指床頭櫃,“餓了吧?我早上出去給你買了早餐,你最喜歡吃的那家小籠包和豆漿。”
葉凡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保溫袋,裡面隱約透出食物的香氣。她的肚子確實有些餓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早上又哭了這麼一場,早就空空如也。
“哼。”她輕輕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楊帆看她不再像剛才那樣炸毛,心情大好,柔聲哄道:“那你先起來洗漱一下,我去把早餐拿出來,趁熱吃。”
葉凡點了點頭,掙脫開他的懷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然而,就在她的腳剛剛沾地,試圖站起來的那一刻,一股難以言喻的銳痛猛地從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
“啊!”她痛呼一聲,身體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
楊帆眼疾手快,立刻長臂一伸,穩穩地將她重新撈回懷裡,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葉凡疼得小臉煞白,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她咬著下唇,羞憤欲絕,卻又疼得說不出話來。昨晚被他那樣粗暴地對待,那個地方……怎麼可能不疼!現在稍微一動,就像是要裂開一樣。
看到她痛苦又羞恥的表情,楊帆瞬間明白了過來。昨晚他確實有些失控,完全沒有顧及到她是第一次……
他看著懷裡疼得瑟瑟發抖的女孩,一股強烈的興奮感湧上心頭。
“對不起,對不起凡凡,都是我不好……”他一邊道歉,一邊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彎腰將葉凡打橫抱了起來。
標準的公主抱。
葉凡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她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氣:“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別逞強了,”楊帆抱著她,語氣不容置疑,卻又帶著一絲溫柔,“你都疼成這樣了,還怎麼走?乖,我抱你去洗漱。”
他的腳步很穩,抱著她輕飄飄的身體毫不費力。葉凡被他這樣抱著,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裡,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混合著淡淡的汗味,還有……一絲絲她剛才咬出來的血腥氣。
她的心跳得飛快,臉頰燙得像要燒起來一樣。被他這樣抱著,實在太羞人了!
楊帆抱著她走進衛生間,將她輕輕放在馬桶蓋上,然後轉身去拿她的牙刷和毛巾。
“張嘴。”他擠好牙膏,把牙刷遞到她嘴邊。
葉凡彆扭地偏過頭:“我自己來!”
“聽話。”楊帆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態度卻很堅決。他一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牙刷,小心翼翼地幫她刷牙。
泡沫沾滿了她的嘴唇,楊帆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葉凡被迫仰著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長長的睫毛,專注的眼神……她的心跳越來越亂,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好不容易刷完了牙,楊帆又擰了溫熱的毛巾,仔細地幫她擦臉。他的指腹偶爾會擦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葉凡全程緊繃著身體,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由他擺佈,心裡卻翻江倒海。
就在楊帆幫她擦完臉,準備抱她出去的時候,葉凡突然感到一陣尿意襲來。她憋了一晚上,早上又喝了水,早就想上廁所了。
她的臉瞬間紅得像滴血,聲音細若蚊吶:“我……我想……”
楊帆低頭看她,挑了挑眉:“想什麼?”
“我……我想尿尿……”葉凡說完這句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這種情況下,跟他說這種事,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楊帆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他沒有把她抱出去,反而重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面對著馬桶。
“你幹什麼?!”葉凡驚慌地掙扎起來。
楊帆抱緊她,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讓她渾身一顫:“幫你啊。你現在這樣,自己怎麼方便?”
說著,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手臂託著她的臀部,讓她岔開腿,正好對準了馬桶。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
葉凡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她緊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楊帆,更不敢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哀求。
“不行。”楊帆的回答簡單而直接,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你……你看著我……我尿不出來……”葉凡羞憤欲死,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被他這樣抱著,還被他盯著……她怎麼可能尿得出來?!
“放鬆點,凡凡。”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乖,尿吧。”
他的手甚至還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按了按,彷彿在催促她。
葉凡緊緊咬著嘴唇,強烈的尿意和極致的羞恥感在她體內交戰。她能感覺到楊帆溫熱的呼吸就在她的頸側,他灼熱的目光彷彿能穿透她的皮膚,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衛生間裡安靜得可怕,只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葉凡感覺自己快要憋不住了,膀胱傳來一陣陣脹痛。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最終,羞恥感還是敗給了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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