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後】(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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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9

明目張膽啊。”

“肖霆,別在這亂來……”毫不講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裹著滾燙的體溫滅頂壓來,珍珠手包滑落到波斯地毯的鎏金邊緣,樂福鞋踢到玄關櫃,金屬扣撞出脆響。

男人的皮鞋尖抵住她腳踝將她牢牢禁錮,掌心滑上她的腰,隔著薄裙摩挲,指尖在她腰側畫圈,像在點燃一簇隱秘的火種,燒得她亂了呼吸。

“上週在書房,拉開旗袍自己騎上來的時候,算不算亂來?”肖霆裹著嗤笑的尾調,犬齒輕咬她耳垂的軟肉,掌心順著她的腰線滑下,隔著羊絨大衣掐住臀瓣。許清霖的腿心一燙,蕾絲底褲被體溫熨得溼軟。

“上個月在餐廳,腿盤在我身上磨得我褲子都溼了,算不算亂來?”男人的虎口卡住她下頜,舌尖撬開她的唇縫,掠奪口腔裡的紅酒餘味,吻得她喘息破碎。她的指甲在他後頸劃出淺淺的痕跡,試圖推開那張侵略的臉,卻被他更用力地壓在牆紙上。

“還有上次在露臺蕩著鞦韆求我餵飽你,算不算亂來?”指尖劃過她顫抖的睫毛,俯身吻住她的鎖骨,舌尖勾畫著骨感的弧度,留下溼熱的痕跡。拇指隔著裙子碾過內褲的鏤空花紋,絲襪包裹的大腿不自覺地並緊,溼熱的觸感在她腿間暈開,像是墨汁洇溼宣紙。

“這套房子裡的哪一個角落,你沒被我亂來過?是廚房、浴缸、還是小孩房?”肖霆的膝蓋硬頂進她雙腿間,西裝褲粗糙的紋路摩擦著60D天鵝絨絲襪。許清霖偏頭躲開啃咬,喉嚨深處洩出的呻吟,帶著壓抑的顫音,像被暴風雨折斷的枝椏。

“你瘋了嗎!在門口等下被人聽見了。”羞恥與快感在血液裡交纏,她試圖推開他,手卻軟得像沒了骨頭,指尖無意間擦過他的襯衫,胸膛的起伏硬朗有力,帶著居高臨下的暴戾。

“前些天在走廊被我操時,浪叫得上下樓道的聲控燈閃個沒停……”,他的手更放肆,滑到她大腿,隔著絲襪揉捏,薄透的網紋在她腿上繃緊,細密的紋路勾勒出肉感的曲線。

“那個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話沒說完,他的指尖已探到她腿根,隔著內褲碾過那溼膩的褶邊,逼她腰身一顫,喘息裡夾雜了點無力的羞恥。記住網站不丟失:haoju1.

肖霆掐住她兩腮掰向右側,讓玄關鏡戳穿她強裝的抗拒,眉眼間的緋紅,身體的迎合,哪有半點貞烈淑潔的模樣。

鏡子反射出兩人交迭的身影——她被囚禁在牆壁與男人軀體之間,深灰鉛筆裙因為掙扎捲到臀線,肖霆的食指正隔著絲襪輕撫她的大腿內側,尼龍的薄透質感緊貼肌膚,像一泓流動的月光,散發著瑩潤的誘惑。

“快進房間去,先談正事。”許清霖的心跳撞得胸口發悶,羞恥和快感在胸腔裡交纏,她反手抓住他腕間的碧璽串珠,試圖推開那隻探向腿心的手,卻被他更用力地突破。

“你穿得這麼騷,像是來談正事的樣子嗎。”拇指挑開大衣的牛角扣,露出她裹著象牙色蕾絲胸衣的雪乳。

胸衣的半杯設計托起飽滿的弧度,薄紗邊緣繡著細密的鳶尾花。乳溝間墜著一顆紅珊瑚吊墜,燈光下泛著淫靡的珠光。

她低吟一聲,臉頰燒得通紅,偏偏還咬唇低語:“放尊重點,我可是你嫂子”。卻故意咬重“嫂子”二字,聲音如絲綢滑過刀鋒,帶著挑釁的柔媚。

“嫂子,這情趣內衣是我那廢物堂哥買的吧?”粗糙掌紋刮過蕾絲邊緣,突然將嫩乳抓握出白兔的形狀。



(二十七)



“嫂子,這情趣內衣是我那廢物堂哥買的吧?”粗糙掌紋刮過蕾絲邊緣,突然將嫩乳抓握出白兔的形狀。

“他可比你知道疼人,啊……你輕點,別弄出痕跡!”尾音突然拔高成顫音,真兇是滑進罩杯中的手掌,紅寶石項鍊卡進乳溝,把不斷變形的乳肉刮出淫豔的紅痕。

男人在臀肉上使勁捏了一把:“這裡還留著被我扇紅的掌印吧,你還怕他從非洲回來驗貨不成。”說著突然扯開她大腿間溼透的絲襪,兩指隔著內褲按壓飽滿的陰阜。

裙子被撩到腰際,半透明布料下,暗紅蛤肉的輪廓清晰可見,透出的水痕已在底褲上暈開一片深色的慾望地圖。

“拿他當槍使,出事了又把他當替罪羊發配到非洲看工地,小叔子的手段可真陰……。”許清霖的埋怨被他以吻封緘,肖霆的舌撬開她齒關,貪婪的

“讓他滾遠點,不是為了更方便照顧嫂子你嗎。”他將沾著她體溫的指尖舉到她眼前,微光映出指腹的溼潤光暈:“那個廢物在熱帶沙漠找水喝的時候,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小穴倒溼淋淋得像雨季。”

許清霖的睫毛顫動,試圖別開視線,卻被他掐住下頜,迫使直視那羞恥的證據。

多諷刺,丈夫總抱怨她太乾,這個男人卻隨隨便便就能讓自己氾濫成災。

“我早就告誡過他,別去惹田芝月”肖霆拇指隔著絲襪碾過腿心,尼龍的滑膩質感放大每一寸觸碰,“你真以為那個女人只是個恃寵而驕的蠢貨?”

“田芝月這個野種,我早晚讓她生不如死。”許清霖的呼吸斷續,眼神滿是怨恨,指尖無意識地攥緊肖霆的亞麻襯衫。男人的皮帶扣硌著她小腹,金屬的冰涼刺激讓她又回想起田芝月當眾給她的羞辱。

“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你可別再節外生枝”肖霆聞言眉頭微皺,拇指狠狠揉入恥縫,布料深陷進蛤肉激得許清霖腰肢一弓,暴戾的動作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她最得老爺子歡心,你不怕她搶走你長房應得的份額?”她低吟裡透出點放肆的媚態。手滑到他的褲腰,指尖隔著布料描摹那硬挺的稜角,掌心貼上去,逗弄那熱烈的跳動。

“我要對付的是肖慈,田芝月如果和他走到一起就麻煩了。”肖霆掌心粗暴地壓上她緊裹在蕾絲胸衣下的飽滿乳肉。

他的手掌很燙,指骨修長而有力,攏住她半邊胸乳時,能將蕾絲面料揉陷進乳肉的豐腴溝壑裡。

半透的黑蕾絲胸罩下,乳暈的淡櫻色若隱若現,被粗暴擠壓時,乳頭硬挺起,將薄如煙紗的蕾絲頂出兩個清晰的凸點,像珍珠從深海里浮起。

“你這麼怕肖慈?”許清霖的指尖從男人的喉結滑下,緩緩勾住他未系的領帶,絲質面料在她掌心裡像一條馴服的蛇。

她踮起腳,媚笑著磨蹭他的鼻尖:“霆,你會不會覺得老爺子太偏心了。”

“我和肖慈公平競爭,老爺子如果偏心就不配當這個家主。”男人眸色一沉,手指在她腰側猛地收緊,警告似的陷進軟肉。

她卻笑得更加放肆,指尖順著他的領帶往下,最終按在了皮帶扣上——咔嗒。金屬扣彈開的聲響在寂靜的玄關裡像一聲槍響。“原來你還是覺得沒有肖慈硬?”

“哦?你倒是硬。”他驟然扯低她的胸罩肩帶,讓繃緊的蕾絲勒住乳肉,櫻色的乳暈被布料勒得充血發紅:“乳頭硬得都把這蕾絲頂成什麼樣了?”

許清霖咬唇,指尖扣住玄關櫃的稜角,想抗拒這羞辱般的隔靴搔癢,但身體卻下意識前傾,讓他的手掌能更深地揉陷進去。乳尖被磨得發疼,連細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助紂為虐,激起一陣陣酥麻。

她的手掌像蛇般鑽入他的襯衫下襬,指甲輕輕刮擦他的腹肌,感受到肌理的驟然繃緊。汗水在肌膚上微微發亮,指尖順著人魚線滑下去,在即將觸碰到禁區時,悠然停住。“怎麼?” 她歪頭,紅唇微啟,“只懂得欺負嫂子?”

肖霆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血液湧向下腹的速度比他預想的更快。她的指尖太狡猾,像點燃引線卻不給爆炸的火苗,一次一次地挑逗、後退,像是在告訴他——“你也不過如此。”

他的手掌向上托起她的乳球,粗糲的拇指隔著蕾絲碾過乳尖,慢條斯理地揉捻,折磨般地施壓。乳暈在極薄的蕾絲上被壓出褶皺,透出惹人憐愛的形態。



(二十八)那裡不行,會被揉壞



“你哥可沒你這麼能忍。”她輕笑,勾勒著他的輪廓:“他想要我的時候,連三秒都等不了……”

肖霆的呼吸變重,手掌扣住她的後頸,力道幾乎捏碎她的優雅假面。她能清晰感覺到他西褲下的勃起,硬到布料繃緊的輪廓無比清晰。

“他堅持得了三分鐘嗎?”他手指惡意地掐住乳尖:“你不是說和在他床上總是裝模作樣喊兩聲就完事了?”

許清霖羞恥地偏頭,卻被他的另一隻手鉗住下巴,逼她直視自己胸前被揉弄得一團糟的蕾絲,以及乳肉上逐漸加深的紅痕。

蕾絲紋理每一次碾過乳尖,都像砂紙磨過敏感點,細小的疼痛轉化為電流,直竄下腹。被揉皺的黑色蕾絲像破碎的蝶翼包裹著被褻玩到發紅的乳肉。乳尖已完全勃起,像兩顆熟透的果實,幾乎要掙破束縛。她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氣裡混著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像蛇在絲綢上爬行,淫靡而緩慢。

“你也比他好不了多少,這裡不是也在發抖?”許清霖迷離的眼裡寫滿故意的挑釁,指甲輕輕刮過那層西褲,深灰西褲的暗紋在緊繃處幾欲斷裂,如同封印猛獸的脆弱結界。底下蟄伏的蟒蛇已經甦醒,睜開了猩紅的眼。

想吃我的奶子嗎?撕壞它。她驕傲挺起胸前的山巒,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忽閃,指尖卻精準地挑開最後一層遮掩,那物事彈跳著撞入掌中。她故意用冰涼的手心包裹柱身,感受青筋在掌心跳動的韻律。拇指碾過鈴口,牽出的露珠在燈光下折射出清亮光澤。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命根被反制的肖霆近乎失控地挑開了胸罩前扣,蕾絲像斷翼的蝴蝶般崩開。

可就在她以為他要直接侵犯時,他卻又拉高她的胸罩邊緣,惡意地勒住乳暈,讓她乳尖被布料束縛得更加紅腫——繼續隔著內衣褻玩,彷彿她的身體是隻屬於他的一件高檔成人玩具,必須按他的節奏被一層層拆封。

“你現在可抖得比那個廢物跪在家族祠堂求饒時還要厲害。”霧面絲襪也在暴力撕扯下發出琴絃崩斷般的哀鳴。萊卡纖維從腿根開始螺旋狀開裂,像被揉碎的蜘蛛蘭花瓣。絲襪破洞處探入的指尖帶像烙鐵描摹她最羞恥的輪廓,拇指陷進溼潤的蕾絲底褲,純棉質地的布料已經吸飽了汁液,輕輕一壓就泛著滿溢的水光。

“那個廢物如果知道,那時候陪他一起跪著的夫人,小逼里正夾著我塞進去的跳蛋?”指腹稍稍一蹭,碾過那充血的蜜唇,唇瓣已脹得飽滿,黏膩地裹住他的指尖。當他扯開底褲,兩指撐開溼淋淋的肉唇時,能清晰感受到那粒小珍珠在指腹下突突跳動。

“你就只會用手指欺負……欺負人家嗎?”抹著車釐子色甲油的手指纏繞深紅慾望,突然用指尖在冠狀溝畫了個十字。

“你不是說我的手指比他的肉棒管用多了?”拇指撫上充血的珠蕊,深玫瑰色的肉粒早已腫脹不堪,裹著層晶瑩的露水,宛如晨霧裡初綻的山茶花苞。

指尖繞著頂珠打轉時,黏膩水聲混著她驟然拔高的喘息,把夜薰得更稠幾分。

“他知道這裡是你的G點嗎?”肖霆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強硬地撐開她緊緻的入口,慢條斯理地旋轉,感受內裡溼熱軟肉的絞緊與吸吮。指尖輕車熟路地突入溼熱甬道剮蹭一處隱秘的突起。

那手指的觸感實在太鮮明——想象中更熱、更硬,指節分明地刮蹭著她內壁的每一寸敏感點,時而慢得幾乎磨人,時而猛地戳刺最深處,讓許清霖弓著腰尖叫出聲。

“你又偷偷咬我了?”肖霆兩根手指併攏著在她溼透的蜜徑裡攪動,指腹抵著上方那處嫩肉,輕輕地、碾磨般地按弄著。那處敏感的媚肉立刻激烈地收縮起來,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一樣,貪婪地吸吮著。

“那裡不行。”她劇烈顫抖著抓住他手腕,精心保養的指甲陷入麥色皮膚:“這樣會被揉壞……”小穴卻更諂媚地吮吸起他的手指,臀部不由自主地追隨著抽插的手指前後擺動。

他卻不滿意,手指突然抽出,冰冷的空氣瞬間取代炙熱的觸碰,她發出一聲難耐嗚咽,下意識弓起腰追逐他的指尖。

“他知不知道一碰你這裡你就會騷得不行?”肖霆將沾滿黏絲的手指舉到她眼前,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的汁液早已順著他的手腕滑下,黏膩而透明,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甚至連臀縫都黏膩不堪。

她試圖咬住唇,卻被他拇指撬開,沾著她體液的手指輕撫她的唇瓣:“別咬,嫂子,我要你騷叫給我聽。”

“要……要丟了……不行……”她的呼吸徹底亂掉,臉頰豔紅得像是燒透了,整個人像是一鍋沸騰的糖水,甜蜜卻黏膩得不像話。

“誰同意你丟的?”他低笑著,指尖卻稍稍放輕了力道,像是在戲弄一隻瀕臨崩潰的小動物,“有沒有數清楚剛才小穴偷偷咬了我手指多少下?”

她嗚咽著搖頭,可他根本不給她拒絕的餘地——一邊抵住她內壁最敏感的那一點研磨,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腰,不讓她躲。指尖再度深入,又狠又重地來回抽送,每一次都故意碾過最敏感的那處小肉芽,逼她在極致的快感裡掙扎。

終於,在她繃緊到極致的那一刻,他忽然俯身咬住她敏感的頸側,啞聲命令——“丟出來。”

“求你了!快!現在就操我,把我弄壞。”她瞳孔興奮地收縮,呻吟拔高,終於從低啞的啜泣化作高亢的嬌吟,像只嗜虐的貓。

”遵命”。他抱起她時,走廊燈光被他的肩膀撞碎成流動的金箔。黑暗中他咬住她喉結嗤笑:讓我想想看,這次要在哪裡對你亂來呢……”尾音卻被截斷在她雙手勾住他脖頸瘋狂索取的熱吻裡。



(二十九)褻玩他的奶子



玄關的地毯厚重,吞噬了皮鞋落地的悶響,卻吞噬不了背德的情慾。

肖霆抱著她,大步邁向臥室,步伐沉穩剋制,彷彿在壓抑即將爆發的狂風驟雨。

許清霖的裙襬在移動中徹底失守,絲襪的裂口處粘膩一片,腿根處高潮過後的水漬泛著熒光,像是負罪的紋路在皮膚上蜿蜒。

臥室的門被猛地推開,king-size大床映入眼簾,黑色絲綢床單滑膩如凝滯的暗水,散發著冰涼的誘惑。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交織血色與冷藍,正為這場不倫的獻祭鋪陳背景。

肖霆將她拋向那片黑暗時,珊瑚吊墜劃過鎖骨,在霓虹映照下,如同一顆禁忌的紅芒星。

床單在她身下皺成暗流,將慾望的漣漪往外擴散。

她故意讓胸衣的蕾絲滑落半寸,乳肉在陰影交界處顫巍巍的抖著。

當肖霆向她壓去時,檀香與雪茄的餘味突然變得凌厲——許清霖旋身躲開的動作卻像靈巧得一尾銀魚。

撲了個空的肖霆,撞得床頭櫃輕晃,翻過身時,許清霖指甲正沿著他鎖骨凸起處遊走。

肖霆眼底的暴戾更盛,他伸出手掌環住她的腰,想將她重新拉回掌控。

然而,許清霖更快一步,順勢翻身,騎在了他的腰上。

她的動作輕盈而挑逗,像是每一個節拍都經過精準計算。

指尖從鎖骨滑落,停留在他的左胸乳首,指腹輕碾,那一點敏感的肉粒迅速在她指下充血硬挺。

她垂眸欣賞著他的變化,冷豔笑意中透著掌控,如同馴獸師在觀察被馴服的獵物。

“急什麼,現在輪到我伺候小叔了。”她的聲音低柔如絲,每一個字卻都裹挾著致命的支配感,刺痛肖霆的神經。

語氣中的挑釁與暗示,將禁忌的身份赤裸裸地擺上祭壇。

肖霆眼底的暴戾與不甘交織,她的手按住他的胸膛,力道不大卻偏偏讓他動彈不得。

看到他攥緊了床單,青筋沿著手臂起伏的無奈模樣。

許清霖笑了。

她用舌尖取代了指尖,溼熱的觸感像蛇信舔過灼熱的皮膚。

肖霆的身體猛地一顫,呼吸驟然粗重,而她卻不急著繼續。

唇瓣只貼著那一顆紅豆輕輕呵氣,讓溫熱的氣息滲入肌理,逼得他胸膛繃緊,肌肉痙攣般收縮。

乳尖在她的唇舌間變得愈發紅豔,泛著淫靡的光澤,像是被褻玩的禁果,既脆弱又飽脹。

她的牙齒不輕不重地磨了一下,他悶哼出聲,腰猛然上抬,像是要甩開她的掌控——可她早已預料到了一般,用膝蓋抵住他的大腿內側,指尖狠狠一掐。

“唔……!”

肖霆在她的壓迫下重重摔回床墊。

她按住他的肩膀,舌尖繼續玩弄那一點飽脹的乳尖,時而輕吮,時而用齒尖刮蹭,又或緩慢而殘忍地碾磨。

他的反抗被她的殘虐瓦解,汗珠沿著他的頸側滑落,滴在她撫過他乳尖的指節上,溼潤,滾燙。

肖霆的掌心按住她的後頸,力道里混雜著暴戾與臣服——他想把她推開,又更想把她按得更深,讓她的唇舌徹底毀掉他最後的剋制。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髮絲,發狠地攥緊,卻又被她的舌尖馴服得腰身發軟。

許清霖的指甲劃過他緊繃的腹肌,在他試圖再次挺腰時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反壓向床面。

他的肌肉線條在她掌下震顫,每一寸緊繃的皮膚都在訴說他的掙扎——既享受又沉淪的掙扎。

她終於放過它,舌尖順著他的胸線向下,滑過他緊繃的腹肌。

馬甲線的溝壑在她舌尖下如同被一路征服的地圖,她的唇齒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

每一塊肌肉都在她的觸碰下收縮、緊繃、顫抖,像是被她馴服的野馬,被迫馴服於她的掌控。

她的指尖沿著他的人魚線滑入更危險的地帶,牙齒卻在他下腹咬了一口。

“唔——!” 他的腰猛地彈動一下,手指攥緊了床單,指節泛白。

她抬眼看他,眼尾挑著一抹戲謔的弧度。

“躲什麼?”

她的膝蓋抵住他的大腿內側,阻止他本能的後縮,舌尖繼續向下,在那最敏感的地帶輕輕一舔——

他的身體立刻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許、清、霖——” 他低沉的聲音裡混雜著警告和求饒,卻更像是一種無力的臣服。

“你不是要談正事嗎?”

聽到他變相的求饒,她又笑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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