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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1
“唔唔……不要啊……放過我吧……啊……求你們了……唔唔唔……”
還沒有把話說完,李文忠就重新用雞巴堵住天諾的嘴:“吹簫要專心,不許走神。”
十叄歲的朱棡已經瞭解一些男女之事,即使剛加入朱橚的搞事隊伍,卻能做到臉不變色心不跳。
“之前我偷看過那個玉樹後庭花,天國師不妨也體驗下。”
一根毛筆被故意插入到菊花中,然後是第二根、第叄根,直到插進去五根才停止。
“啊啊啊啊……很痛……不要插那裡……嗚嗚嗚……不……不可以啊……”
眼前的場景有種怪異的刺激感,李文忠再也把持不住,在天諾吐出雞巴的瞬間,精液全都射在天諾的臉上。
沒想到自己被毛筆“前後夾擊”,也能得到高潮,天諾只感覺身體和大腦突然放空,不合時宜的高潮出現。
李文忠拍著腦袋說:“我突然想起來,天國師需要寫奏摺給上位,說明嶺南地區未來的開發事宜。”
已經玩到不亦樂乎的朱棡回答:“沒事,天國師你口述,我來寫。”
朱棣趕快將天諾體內的毛筆拔出,然後將噴滿淫水的硯臺放回桌子上。
“嶺南地區……哦……多瘴氣,山路崎嶇,然氣候上佳,應選用……啊……求你們……不要玩我的小穴了……”
朱棡停下筆追問:“不要玩我的小穴這幾個字,要不要寫進奏摺裡?”
朱橚翻個白眼:“你是不是傻,要是真寫進去,我們幾個不都得露餡?”
很快奏摺寫好,李文忠帶上奏摺準備交給朱元璋。當然,用天諾的淫水浸潤的墨汁,讓整本奏摺看上去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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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假意仰慕真勾引
再過幾天就是太常卿呂本的生辰,按照以往的風格,呂本肯定要發很多請帖,然後在府邸內部大開宴會。但是很不巧,呂家剛剛被敲打過,導致今年的生辰只能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暗地裡通知一些官職不大不小的文官,讓他們來的時候輕裝簡行。
當然,呂本的行為逃不過錦衣衛的眼睛,在得到訊息以後,朱標決定直接上門,觀察呂本是否有結黨營私的意向。
呂府大門口。呂本聽說朱標微服出宮,忙不迭地親自上前迎接。
進入呂府以後,朱標發現宴會現場很簡單,不僅沒有超出規格,菜品甚至還有點寒酸,乾脆找個地方坐下:“太常卿果然知錯就改。”
“那是自然,下官以後肯定注意,不會讓手底下的人犯錯……”
陪著笑臉把朱標穩住以後,呂本叄步並作兩步,找到自己的女兒呂娥王,對她說:“太子殿下不知道為什麼來了,今天就是你為呂家爭光的大好機會,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把太子搞定,肯定能夠在未來進入東宮。”
呂娥王聽到這話,立刻變得惶恐:“爹,前段時間宮裡已經來人驗身,明年年初女兒要參加選秀,如果這時候被……恐怕會出大問題!女兒不敢冒險……”
先是把呂娥王踢倒在地,然後呂本咬牙切齒地說:“太子殿下就是未來的皇上,難道你不想做皇后嗎?我花心思培養你好幾年,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清楚,快去準備!”
酒過叄巡,朱標帶著蔣瓛悄悄離開屋子,準備在外面醒酒以後動身返回。
忽然間,朱標聽到笛聲傳來,聲音非常悅耳。由於不瞭解情況,朱標讓蔣瓛去看個究竟。
快去快回的蔣瓛說:“沒什麼異常,只是一名女子在院內獨自吹笛。”
“孤懷疑呂本要搞么蛾子,不過沒關係,你跟著孤一起過去。”
見朱標帶著蔣瓛靠近,呂娥王停止吹笛,然後向朱標行禮:“奴家見過太子殿下。”
雖然呂娥王的上半身很平,看著不夠給力,但呂娥王的長相不錯,自帶嬌媚柔弱之態。
如果今天晚上來的是其他男人,估計會直接上套,然而朱標見多識廣,更何況朱標“偷吃”過更好的,所以看到呂娥王以後,他的心中只有波瀾不驚,甚至莫名有點想笑。
儘量呈現出一副驚訝又憐惜的神情,朱標問呂娥王:“你是何人?”
“奴家名為呂娥王,太常卿正是家父。”
在自報家門以後,呂娥王繼續道:“奴家時常聽聞太子殿下的事蹟,心中仰慕太子殿下,今日有幸得見,奴家叄生有幸……正好奴家備瞭解酒的茶水,太子殿下用一杯再走?”
從小就聽聞過各種宮鬥劇情的朱標,必然不會上當,而是直接反問:“呂姑娘怎麼不喝?”
差點就露餡的呂娥王只能扯謊:“之前奴家喝過了……”
“天色不早,夜深露重,呂姑娘還是回房休息吧,千萬不要生病影響選秀。”
第二天下午。朱元璋正在批閱奏摺,他開啟天諾呈上來的摺子,感覺字跡和紙張不太對勁,卻無法找到不對勁的地方。
氣定神閒地走到朱元璋面前,朱標剛要行禮就被示意不用:“現在只有你我二人,虛禮什麼的沒必要。”
看到朱標手中的畫軸,朱元璋有些不解。
展開畫軸以後,朱元璋就看到畫中是一名吹笛美女,雖然畫工不是上乘,但是恰到好處呈現出美女的媚態。
“父親你有所不知,前幾日有人要給孩兒推薦美人,但是孩兒已經心有所屬,因此將這美人推薦給父親。”
那邊馬秀英不想看自己新納美人,這邊好大兒朱標支援自己收美人入宮,朱元璋頓時樂得心花怒放,暗自感嘆還是自家好大兒給力,於是追問:“這美人是什麼身份?”
“明年年初的選秀,父親就可以看到她。”
事情辦妥以後,朱標走在路上,正好看到朱橚迎面而來。
“喪……不,我滴親親大哥,你這是遇到什麼大喜事,嘴角比AK都難壓?”
抑制住自己管朱標叫喪標的衝動,朱橚知道這個大哥肯定有什麼動作,畢竟朱標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只是表象,實際上他就是個黑芝麻餡的元宵。
自動忽略朱橚不符合這個時空的話語,朱標回答道:“解決掉一個小麻煩罷了。五弟你想吃什麼,今天我讓御膳房去做,保證你吃得開心。”
至於沒有達成勾引目標的呂娥王,肯定要被呂本一頓制裁。
“賤貨,不中用的玩意,勾引人都不會嗎?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直接開腿露騷屄,非要說那些沒用的?”
噼裡啪啦的板子落在屁股上,打得呂娥王悽慘嚎叫,肥屁股也被打得青紫一片。
“啊!嗷!不要打了……賤貨會想辦法……透過選秀……嗷!嗷……”
感覺到打累了,呂本扔下手中的木板,看著鼻涕眼淚糊一臉的呂娥王,竟然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尺寸不算大的雞巴:“你跟你那個婊子娘,都是不中用的下賤東西,一個屄被操爛也生不出兒子,一個上趕著求男人操還沒成功,既然求不來別人操,乾脆今天伺候好你爹我!”
被綁住的呂娥王無法反抗,只能眼看著親爹的雞巴懟到自己嘴裡,堵住她的哭泣聲,也捅碎了她僅剩的一點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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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她有身孕真意外
新年過去以後,一眾官員在放鬆幾天以後,開啟卷王連軸轉模式,每天起個大早參加朝會,天諾也繼續針對嶺南地區的開發編制計劃。
“皇爺口諭,國師今日歸家後打理妥當,從明日起停止一切政務,安心居住在宮內,等待選秀開始。”
天諾不解地問道:“接下來我要住這裡?還是住好幾天?”
在得到太監的肯定回答以後,天諾悄悄給太監一點“小意思”,然後準備回去。
等傳信的太監走後沒多久,朱標出現在天諾眼前:“孤今天正好沒有什麼要緊事,就陪天諾回去吧。”
跟隨朱標進入馬車,天諾還沒等完全坐好,朱標就把她攬在懷裡。
“這次選秀天諾不必擔心,孤會想辦法讓你不進入父皇的後宮。”
所以他怎麼如此肯定?不等天諾開口詢問,就看到朱標的臉越湊越近,直至兩個人的嘴唇相互觸碰到……
“唔唔……哈啊,殿下你怎麼會……”
“是想問孤為什麼會親你?沒有理由。”
很快馬車到達天諾的住處,蘇曇妹趕快將茶水和糕點端過來,誰知在走到堂屋大門的時候,蘇曇妹的身體突然搖搖欲墜,看樣子很快要栽在地上。
見此情景,天諾以為蘇曇妹身體有恙,迅速衝上前去穩住:“蘇姐姐,我幫你叫郎中。”
“大人不用為我一個婢女浪費錢,我沒有事……嗚呃……嘔……”
朱標當即說出自己的猜測:“天諾,孤認為你家婢女這模樣,怕不是肚子大了!”
附近的郎中被朱標安排人叫來,郎中為蘇曇妹診脈後說:“她懷孕快兩個月。”
蘇曇妹雖然嫁過人,但是她從來沒懷孕過,所以她的臉色瞬間變煞白:“不可能,當初因為我生不出來孩子,差點被賣掉!”
然而郎中不可能說謊話,等郎中走後,朱標轉頭問天諾:“你該不會是,從沒給她吃過避子藥,導致她和外面的男人搞出孩子來?”
大戶人家的婢女,一年到頭少不了被各路男人操,為避免麻煩出現,家中主人會專門購買避子藥,讓婢女定期服下,結果天諾真以為蘇曇妹不孕不育,從沒想到過避子藥這檔子事。
“是我疏忽了。蘇姐姐,家裡可沒有男人,所以你在外面有小情郎?”記住網站不丟失:po1 8qb.c om
蘇曇妹害怕天諾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徹底發落了,畢竟太子朱標也在場,所以她趕忙跪下:“大人,我雖然是平頭百姓,但也是正經人家教出來的女兒,並非我揹著大人勾搭外男鬼混,而是……王保保……他……他經常強迫我啊!”
跟著天諾來一趟居然能吃上瓜,朱標頓時興奮起來,他讓侍衛叫來住在的附近的王保保。
“原來是太子殿下,我向太子殿下問安!”
天諾心裡有火,不想和王保保扯犢子,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王保保,你今天說實話,是不是你經常趁我不注意,強迫我的婢女?”
“這怎麼算強迫呢,天國師,她特別喜歡和我私會,每次私會都主動岔開腿讓我操,所以我恭敬不如從命,滿足她空虛的屄……”
朱標一拍桌子:“當著孤的面說話注意些。她懷上你的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王保保笑嘻嘻地回答:“我也知道她有我的孩子,本就沒打算逃避,希望天國師能夠成人之美,讓你的婢女給我做妾。”
考慮到天諾以後的情況,朱標知道,懷有身孕的蘇曇妹,斷然無法跟在天諾身邊,便做主解決此事,王保保將蘇曇妹帶走,天諾則收拾好東西以後,跟隨朱標回到皇宮。
對此天諾感覺無能為力,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平行世界,蘇曇妹以後過得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觀音奴今天中午就被接走,入宮等待選秀,所以宅院裡只有王保保和蘇曇妹。
“嘿嘿,真不枉費我經常在你的騷屄裡面打種,懷上的速度很快嘛。”
“你、你不要過來,我已經懷孕,不能讓你……啊啊啊!救命!”
將蘇曇妹按在桌子上,很快扒掉蘇曇妹下半身的衣裙。由於懷孕和隔三差五被操的緣故,蘇曇妹的穴出現變化,只要張開腿,就能看到兩片褐色的小陰唇,以及合不攏的穴口。
王保保併攏四根手指,對準穴口就蠻橫地插進去,開始肆無忌憚地摳弄。
“嗷……嘶啊……不要啊……痛……嗷……求你了……不要往裡面捅……孩子……哦……哦哦……救命啊啊……哦……”
蘇曇妹開始哀嚎,可是沒過多久,蘇曇妹的哀嚎逐漸轉變為呻吟,淫水稀里嘩啦地往外流,弄得王保保整隻手溼淋淋的。
認準蘇曇妹不會反抗以後,王保保不再控制蘇曇妹的身體,而是猛扇蘇曇妹的屁股:“說你這口屄很騷浪賤,你還不信,淫水多得都他媽幫我洗手了,還好意思喊救命?”
“啊!啊啊!不要打啊!我不喊了……啊……我讓你操我……啊啊……”
故意用四根手指旋轉猛摳穴肉,王保保不滿地說:“事到如今,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從此以後你不僅是我的小妾,還是這家裡的賤屄母狗,我就是你的主人!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注意突出你的母狗身份!”
以往蘇曇妹經常被王保保用很多花樣猛操,她早就愛上被大雞巴蹂躪的快感,這導致她的大腦逐漸趨於崩壞,因此翻著白眼不假思索地回答:“哦……母狗這就說……主人哦哦……快來操賤屄母狗……”
“哈哈哈!真是條好母狗,想不想被操屄?”
“哦啊……母狗想……被用力操屄……”
感覺到穴肉的軟爛,王保保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能讓母狗屄爽上天的,不只有雞巴,嘿嘿嘿……為了母狗將來順利生出孽種,就勉為其難用手擴張一下吧!”
實際上,王保保今天晚上之所以變得非常癲,是因為他把蘇曇妹幻想成天諾。得不到的永遠會讓人瘋狂。
那個看著滿臉清純的小母狗,憑什麼沒被男人操到壞掉,反而在戰場打敗自己,還要被姓朱的保護起來,而自己每天過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甚至要期待自己的妹妹透過選秀找回面子……
思來想去,王保保徹底繃不住:“他媽個屄的,天諾,什麼狗屁國師!”
“嗷嗷嗷嗷!痛死啦!嗷!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屄要脹死啦!啊啊啊啊!”
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由於蘇曇妹的骨盆並未因生育開啟,王保保的手又比較大,穴口卡到一半就徹底塞不進去,而強行繼續可能鬧出人命,王保保只能抽出自己的手。
儘管如此,王保保仍舊不解氣,他對著蘇曇妹被蹂躪到一塌糊塗的穴,扇了好幾個巴掌,打得淫水四濺:“賤屄,讓你好過幾天,等生完孩子再玩死你!”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