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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2
她特別和我們交代，您要退掉這個房間...”
（怎、怎麼會這樣...）
餘海一陣晴天霹靂，只覺得什麼都完了，然後他的手機就響起了訊息的提示音。見到是劉熙的訊息，他連忙開啟。
（唔哦...）
資訊沒有文字，只有一張照片。他看到之後，差點癱坐在地上。
那是餘海被趙欣語撫摸著膝蓋，滿臉色相的照片。68歲的他滿臉通紅，色迷迷地盯著年輕女人的下流模樣，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該怎麼辦啊...）
即使到了週一，劉熙的怒火似乎也沒有平息，每次她遞上檔案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怒意。
他試著回溯記憶，思考過去遇到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然後，他絕望的發現過去根本沒有這種局面。15年前，他是精明強幹的社長，劉熙是在公私兩方面都輔助他的秘書，如字面意識所示，劉熙願意全心全意的服飾他，甚至他對其他女人露出色相的時候也不會動眉毛。
然而，現在二人的立場完全顛倒了。餘海很清楚，這並不是劉熙的問題，純粹是自己得意忘形，覺得和劉熙上床是板上釘釘的事，結果吃下了苦果。
“哎...”
他越想越自責，只能無奈的嘆氣，就在這時，顧問室響起敲門的聲音。
“請進。”
“打擾了。”
推開顧問室的，是一名看著十分精幹的中年男性，也是餘海的老熟人——陳濤。當餘海還沒有卸任總裁的時候，陳濤就是他的心腹，如今在海峰集團裡也是核心人物。
“顧問，您拜託我的事情已經調查好了。”
“哦，你還是老樣子，工作很利索啊。沒有打擾到你的本職嗎？”
“請別這麼說，這都是應該的。”
聽到陳濤的話，餘海憂鬱的表情逐漸放鬆。
過去，餘海幾乎每天都會和陳濤見面。陳濤擁有十分廣闊的視野，能夠縱觀全域性，不僅適合決策，也很擅長進行一些不方便擺在明面上的調查。在餘海決定退居二線的時候，他本想再次提拔陳濤，但這個男人相當的無慾無求，堅決推辭，現在坐在經貿部長的位子上。
“哎呀，好久沒有收到顧問的委託了，我幹勁十足呢。”
陳濤和善的一笑，正要坐到沙發上時——
“等一下。”
餘海制止了他，並看了看手錶。
“雖然還有點早，一起去吃餐午飯吧。當然是我請客。”
“哈哈，看來我今天很走運啊。”
陳濤面露喜色，餘海也對著劉熙說了句“先走了”，便和陳濤匆忙離開顧問室。其實，餘海現在內心裡很感謝陳濤，要不是他來了，自己就要窒息了。
“顧問，你這麼看重那位趙欣語嗎？還要特意換個地方談。”
在一家現炒店的包廂裡，陳濤從西裝裡拿出一個筆記本，表情也嚴肅了不少。
“不是不是，別那麼認真。我也是有想和老部下敘舊的時候的。”
“就算您沒事，也請多找我聊聊。能和顧問見面，我十分榮幸和開心。”
陳濤十分坦誠的笑著，不禁讓餘海想道，這個男人或許比一些女人都要適合笑容。
接著，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陳濤也慢慢彙報著他調查的結果。
“趙欣語，32歲，老家在東海市。她畢業於首都大學，在學校的時候成績很好，而且在入職後也非常能幹，我姑且整理了她的工作實績。”
陳濤遞出一張表格，上面詳細羅列了她從進入公司開始參與的專案和評價。
“這話雖然由我來說不怎麼好，但比起我們公司，我覺得她在首都會有更好的發展。”
“為什麼這麼說？”
“她非常的認真，而且希望獲得周圍的認可和支援。不論多小的事情，她都會接連提出比上司還要高明的點子，即便和其他人起衝突，她也不會主動認錯，會用工作來堵住別人議論的嘴。”
“這樣啊...”
餘海點了點頭，上週的一系列接觸，他就猜到會是這樣了。陳濤又吃了口飯，接著補充道。
“她這種行事風格，讓她在宣傳部的口碑很差。無論是對上司還是對客戶，只要稍微有點語病，就會被她嚴厲的指出來...簡單來說，她很少會退讓，組織協調性比較差。”
“原來如此。”
餘海陷入了沉思當中。他倒不是對趙欣語有什麼不滿，只是這種只有工作能力很強的人，在公司這種社會的縮影中很吃虧。
“假如...我是說假如啊...”
他斟酌著詞句，對陳濤說道。
“她現在的表現都是因為鬱郁不得志，只要當上部長就會好轉呢？”
“...咦？”
陳濤像是打心眼裡吃驚的表情，讓餘海有些懷念。
“這是現任總裁的意見嗎？還是您...”
“哎呀，先別管這麼多，我想聽聽你最真實的意見。一個能幹的女性當部長，可行嗎？”
陳濤瞬間變得面色僵硬，沉默了一會，慎重地說道。
“我個人覺得...這個提議很有趣。”
“哦？”
“說實在話，我們公司的宣傳戰略已經陷入僵化，投出和產出完全不成正比，甚至有著‘為了出而出’的思想。如果在這種時候出現有趣的人事變動，或許會帶來一些良好的刺激。”
陳濤一口氣說完，窺伺著餘海的表情，見他沒有變臉，小小的撥出一口氣。餘海對他這幅誠惶誠恐的樣子有些無奈，但還是補充道。
“她要是上位的話，就是我們公司第一個女性管理層了。”
“您說的是。當今社會不同以往，公司拓展的業務也更需要女性的力量。從變革方面來看，宣傳部就是很適合開啟這類變動的地方。”
“這樣啊...”
餘海聽完他的話，不由地沉吟起來。他原本只是抱著興趣讓陳濤查一查，沒想到陳濤對這事並無反感，甚至認同了這種變革。
不過，這也意味著公司內部並不像往常那樣風平浪靜，連一向不會抱怨的陳濤，都對現在宣傳部的成效不滿，想必在經貿部的立場上來看，宣傳部是在浪費預算吧。
見餘海陷入沉思，陳濤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提議。
“如果您覺得可行，我會立刻著手去疏通關係。”
“...哎呀，你這話可不對。”
餘海露出苦笑。
“我只是個沒有實權的顧問，並不打算對公司的人事指手畫腳。剛才只是我出於個人興趣想要了解的事項...還請你不要對其他人說，拜託了。”
“...明白了。如果您有其他想法，還請立刻聯絡我。”
陳濤說完，立刻為餘海倒上了一杯熱水。
真希望他把這份忠心延續到餘曉的身上，餘海不由地這麼想。
————————————————————
隔天，顧問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請進。”
因為劉熙被餘海拜託去外出採購了，並不在辦公室內，所以他只是自己回應。最近還真是常有人來拜訪啊，餘海心想。
“打擾了。”
趙欣語向著餘海鞠躬後走進顧問室。說實話，餘海並沒有感到多少驚訝，從那次酒店相遇後，他就隱約覺得她會主動來一趟。
“您好，餘顧問。不好意思，我沒有事先告知就來了。”
“沒什麼，這裡不是什麼嚴肅的地方。不過，我的秘書不在，沒有茶水招待，沒關係嗎？”
“當然沒問題，您願意見我就是最好的。”
趙欣語有些誇張的恭維讓餘海搖了搖頭，示意她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我說啊...雖然這話有些難聽，但想要出人頭地，走這種路子可不好。”
“您這就理解錯了。”
趙欣語十分坦然的搖了搖頭。
“我不否認是為了出人頭地才來這裡的，但我更想向顧問您諮詢。”
“諮詢？”
“或者說，指導。自從那天和您在酒吧聊天后，我就非常的感動。能白手起家做到這樣的人果然與眾不同，您的舉手投足都讓我受益匪淺...我想，如果能接受您的私人指導，一定獲益匪淺。”
“私人指導啊...”
餘海苦笑的嘀咕，他並非沒有察覺到，趙欣語表面恭敬的笑容下滿是野心和企圖。
不過，能不掩飾到這種程度的女人，餘海也有了些興趣。
今天的趙欣語也穿著那套深藍色的制服，雖說十分高雅，但也能感受到她不想輕易向男性展露女性嫵媚的意志。像她這樣的女人，被男人侵犯的時候會露出什麼的表情呢？
“別的不說，你好像確實很能幹。”
餘海將先前陳濤交給他的調查報告遞給了趙欣語，她原本端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您這麼快就把我調查清楚了嗎。”
“就算退休了，我也有過去的人脈嘛。”
餘海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手指敲了敲沙發的表皮。
“這種程度的資料，一通電話就會送到我手上。”
“...您果然厲害。”
“先不用恭維我。畢竟這份報告上寫的很清楚，你現在身處的環境相當不妙。”
“唔...”
趙欣語像是有自知自明的哆嗦了一下。
“你知道周圍的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嗎？他們說你是擾亂組織和諧的討厭鬼，動不動就衝撞上司、自詡精英看不起人的丫頭。”
“這、這也太過分了！”
她不甘心的尖聲反駁，臉也變紅了。
“我不否認這些評論很過分，但這也代表你的表現和周圍的人相牴觸。三十歲的人，不應該為自己的社會評價負責嗎？”
面對餘海有些嚴厲的訓斥，趙欣語很想反駁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她呢？）
餘海敲著沙發，面不改色的思考著。
其實，餘海會對趙欣語感興趣，也是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過去劉熙的影子。劉熙也是風評不好的女人，她相貌突出，工作能力也很強，性格自傲，儘管對餘海百依百順，對其他人就相當不客氣，高層的人都對她沒有好感，和公司老人爭吵的事情時常傳到他的耳邊。
正因為如此，餘海才想‘征服’劉熙。
想到這裡，他才終於意識到為什麼會留意眼前的趙欣語，同時在內心裡嘀咕了一句，看來自己對女人的喜好還是沒變。
他早已決定，在接下來的人生不會掩飾自己的私心。就現在來說，他最想做的就是馴服眼前這匹悍馬。
“趙小姐。”
這是餘海第一次正式的稱呼趙欣語，讓她一個激靈地抬起頭。
“我無法給你人事升遷的許諾...不過，我個人對你非常感興趣。”
“咦...?”
趙欣語驚訝的紅唇微張，端正的五官染上一抹淡粉。
“您...您指的是？”
“上次在酒店，你不就邀請我了嗎，這次我想正式的回應你。這個週末我會去首都出差，如果你願意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來？當然，我會和你的部門打好招呼的。”
說到這裡，餘海不免覺得自己十分下作，換在過去，他絕不會如此坦然的對女下屬作出這種‘要求’。
而趙欣語的反應也正如他想的那樣。
“請、請務必讓我同行，我一定會讓顧問您滿意 。”
她放下自尊心，對餘海低下高傲的俏顏。
第四章 首都之夜（1）
週六下午，餘海乘飛機前往首都。
對於這次出行，餘海給家裡人和劉熙的理由是去拜訪大學時代的恩師，順便參加祝壽宴——當然，有一小部分是騙人的。
他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和趙欣語上床。
一個68歲的老頭子懷抱著這種猥瑣的念頭，想必誰都會覺得噁心，但餘海最近覺得自己臉皮也越來越厚了，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也愈發熟練。
（這都是為了公司的發展，也是為了女性的變革啊...）
這趟一天一夜的短途旅行，想必會盡情縱慾。
由於沒有劉熙陪同（也不敢讓她陪），餘海只能自行訂酒店、安排交通工具，甚至全部自掏腰包（避免走賬暴露）。不過，一想到這就是和美女做愛的條件，他倒沒有怨言。為了避免被熟人撞到，他和趙欣語甚至乘坐不同的航班。
在機場外會和後，餘海發現，趙欣語穿著公務出差常見的銀灰色女式西服，看起來像是真的有公事在身，就是表情略顯僵硬，明顯有些緊張。
（這份端正的制服下，藏著怎麼樣的寶藏呢...）
餘海是堅定的全裸派，但最近和凌菲的情趣制服play也讓他逐漸接受穿衣做愛。他在腦海裡幻想著趙欣語那充滿知性的眉毛因為喜悅而扭曲的模樣，一股熱量就從腳底板竄上腦門。
（口交也不錯...或者我去舔她也行...慢慢抽插欣賞她高潮的表情也無法捨棄。）
趙欣語不知道的是，短短一分鐘內，她就被身邊這位“德高望重”的前總裁意淫了好幾次。
“請問您有什麼計劃嗎？”
她小心地看向餘海。
“嗯？啊、說起來還沒告訴你。”
餘海回過神，輕咳了一聲。
“其實，我中午要去參加大學恩師的祝壽宴，時間視情況而定，但不會太久。”
“這、這樣啊，那我就...”
“我訂了房間，想要休息的話，就去那裡吧，這是地址。當然，要去哪裡打發時間也隨你，只要晚上6點前在酒店會和就行。”
“好、好的...”
餘海遞給趙欣語一張便籤，她抿緊紅唇、緩緩地接過。之前的她給人的印象相當強勢，現在卻好像惜字如金。
餘海也很清楚她現在為什麼會這樣...無論對於哪個女人來說，獻身給一個並非伴侶、也並非戀人的男人都需要一定的思想準備。她又不是那些外圍樓鳳，平時也自視甚高，想必內心十分矛盾吧。
（這也是‘美味’之處啊，嘿嘿...）
之後，兩人暫時分開。
在恩師的酒席上，餘海推掉了所有的敬酒，很快就以身體原因提前離席。但他也不著急去訂好的酒店，而是懷著奇妙的心情漫步在街道上。
這裡是劉熙和他分別後所在的城市，他也動過心思要不要去見一次那位娶了劉熙又離婚的前部下，但想到自己可能會嫉妒，便打消了這些想法。
他的步子十分緩慢，還被一個年輕的執勤交警當做無法自己過馬路的老人家，護送了一小段路。
“小夥子，你有女朋友嗎？”
“啊？呃，還沒有...”
“這樣啊，那你一定能找個漂亮的美女。”
餘海笑著為這位熱心的小年輕送上祝福。
當然，他其實沒安好心，內心想的更多是“在你努力工作的時候，我可要好好享受”之類的差勁思想。
傍晚6點，餘海和趙欣語再次會和。
儘管穿著都市麗人常見的制服，但趙欣語的美貌也相當顯眼，就算在華貴的酒店裡也不遜色於那些時尚的年輕女人。
她並沒有提前入住，理由讓餘海有些哭笑不得。
“我、我不想留下可疑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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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餘海被趙欣語撫摸著膝蓋，滿臉色相的照片。68歲的他滿臉通紅，色迷迷地盯著年輕女人的下流模樣，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該怎麼辦啊...）
即使到了週一，劉熙的怒火似乎也沒有平息，每次她遞上檔案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怒意。
他試著回溯記憶，思考過去遇到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然後，他絕望的發現過去根本沒有這種局面。15年前，他是精明強幹的社長，劉熙是在公私兩方面都輔助他的秘書，如字面意識所示，劉熙願意全心全意的服飾他，甚至他對其他女人露出色相的時候也不會動眉毛。
然而，現在二人的立場完全顛倒了。餘海很清楚，這並不是劉熙的問題，純粹是自己得意忘形，覺得和劉熙上床是板上釘釘的事，結果吃下了苦果。
“哎...”
他越想越自責，只能無奈的嘆氣，就在這時，顧問室響起敲門的聲音。
“請進。”
“打擾了。”
推開顧問室的，是一名看著十分精幹的中年男性，也是餘海的老熟人——陳濤。當餘海還沒有卸任總裁的時候，陳濤就是他的心腹，如今在海峰集團裡也是核心人物。
“顧問，您拜託我的事情已經調查好了。”
“哦，你還是老樣子，工作很利索啊。沒有打擾到你的本職嗎？”
“請別這麼說，這都是應該的。”
聽到陳濤的話，餘海憂鬱的表情逐漸放鬆。
過去，餘海幾乎每天都會和陳濤見面。陳濤擁有十分廣闊的視野，能夠縱觀全域性，不僅適合決策，也很擅長進行一些不方便擺在明面上的調查。在餘海決定退居二線的時候，他本想再次提拔陳濤，但這個男人相當的無慾無求，堅決推辭，現在坐在經貿部長的位子上。
“哎呀，好久沒有收到顧問的委託了，我幹勁十足呢。”
陳濤和善的一笑，正要坐到沙發上時——
“等一下。”
餘海制止了他，並看了看手錶。
“雖然還有點早，一起去吃餐午飯吧。當然是我請客。”
“哈哈，看來我今天很走運啊。”
陳濤面露喜色，餘海也對著劉熙說了句“先走了”，便和陳濤匆忙離開顧問室。其實，餘海現在內心裡很感謝陳濤，要不是他來了，自己就要窒息了。
“顧問，你這麼看重那位趙欣語嗎？還要特意換個地方談。”
在一家現炒店的包廂裡，陳濤從西裝裡拿出一個筆記本，表情也嚴肅了不少。
“不是不是，別那麼認真。我也是有想和老部下敘舊的時候的。”
“就算您沒事，也請多找我聊聊。能和顧問見面，我十分榮幸和開心。”
陳濤十分坦誠的笑著，不禁讓餘海想道，這個男人或許比一些女人都要適合笑容。
接著，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陳濤也慢慢彙報著他調查的結果。
“趙欣語，32歲，老家在東海市。她畢業於首都大學，在學校的時候成績很好，而且在入職後也非常能幹，我姑且整理了她的工作實績。”
陳濤遞出一張表格，上面詳細羅列了她從進入公司開始參與的專案和評價。
“這話雖然由我來說不怎麼好，但比起我們公司，我覺得她在首都會有更好的發展。”
“為什麼這麼說？”
“她非常的認真，而且希望獲得周圍的認可和支援。不論多小的事情，她都會接連提出比上司還要高明的點子，即便和其他人起衝突，她也不會主動認錯，會用工作來堵住別人議論的嘴。”
“這樣啊...”
餘海點了點頭，上週的一系列接觸，他就猜到會是這樣了。陳濤又吃了口飯，接著補充道。
“她這種行事風格，讓她在宣傳部的口碑很差。無論是對上司還是對客戶，只要稍微有點語病，就會被她嚴厲的指出來...簡單來說，她很少會退讓，組織協調性比較差。”
“原來如此。”
餘海陷入了沉思當中。他倒不是對趙欣語有什麼不滿，只是這種只有工作能力很強的人，在公司這種社會的縮影中很吃虧。
“假如...我是說假如啊...”
他斟酌著詞句，對陳濤說道。
“她現在的表現都是因為鬱郁不得志，只要當上部長就會好轉呢？”
“...咦？”
陳濤像是打心眼裡吃驚的表情，讓餘海有些懷念。
“這是現任總裁的意見嗎？還是您...”
“哎呀，先別管這麼多，我想聽聽你最真實的意見。一個能幹的女性當部長，可行嗎？”
陳濤瞬間變得面色僵硬，沉默了一會，慎重地說道。
“我個人覺得...這個提議很有趣。”
“哦？”
“說實在話，我們公司的宣傳戰略已經陷入僵化，投出和產出完全不成正比，甚至有著‘為了出而出’的思想。如果在這種時候出現有趣的人事變動，或許會帶來一些良好的刺激。”
陳濤一口氣說完，窺伺著餘海的表情，見他沒有變臉，小小的撥出一口氣。餘海對他這幅誠惶誠恐的樣子有些無奈，但還是補充道。
“她要是上位的話，就是我們公司第一個女性管理層了。”
“您說的是。當今社會不同以往，公司拓展的業務也更需要女性的力量。從變革方面來看，宣傳部就是很適合開啟這類變動的地方。”
“這樣啊...”
餘海聽完他的話，不由地沉吟起來。他原本只是抱著興趣讓陳濤查一查，沒想到陳濤對這事並無反感，甚至認同了這種變革。
不過，這也意味著公司內部並不像往常那樣風平浪靜，連一向不會抱怨的陳濤，都對現在宣傳部的成效不滿，想必在經貿部的立場上來看，宣傳部是在浪費預算吧。
見餘海陷入沉思，陳濤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提議。
“如果您覺得可行，我會立刻著手去疏通關係。”
“...哎呀，你這話可不對。”
餘海露出苦笑。
“我只是個沒有實權的顧問，並不打算對公司的人事指手畫腳。剛才只是我出於個人興趣想要了解的事項...還請你不要對其他人說，拜託了。”
“...明白了。如果您有其他想法，還請立刻聯絡我。”
陳濤說完，立刻為餘海倒上了一杯熱水。
真希望他把這份忠心延續到餘曉的身上，餘海不由地這麼想。
————————————————————
隔天，顧問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請進。”
因為劉熙被餘海拜託去外出採購了，並不在辦公室內，所以他只是自己回應。最近還真是常有人來拜訪啊，餘海心想。
“打擾了。”
趙欣語向著餘海鞠躬後走進顧問室。說實話，餘海並沒有感到多少驚訝，從那次酒店相遇後，他就隱約覺得她會主動來一趟。
“您好，餘顧問。不好意思，我沒有事先告知就來了。”
“沒什麼，這裡不是什麼嚴肅的地方。不過，我的秘書不在，沒有茶水招待，沒關係嗎？”
“當然沒問題，您願意見我就是最好的。”
趙欣語有些誇張的恭維讓餘海搖了搖頭，示意她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我說啊...雖然這話有些難聽，但想要出人頭地，走這種路子可不好。”
“您這就理解錯了。”
趙欣語十分坦然的搖了搖頭。
“我不否認是為了出人頭地才來這裡的，但我更想向顧問您諮詢。”
“諮詢？”
“或者說，指導。自從那天和您在酒吧聊天后，我就非常的感動。能白手起家做到這樣的人果然與眾不同，您的舉手投足都讓我受益匪淺...我想，如果能接受您的私人指導，一定獲益匪淺。”
“私人指導啊...”
餘海苦笑的嘀咕，他並非沒有察覺到，趙欣語表面恭敬的笑容下滿是野心和企圖。
不過，能不掩飾到這種程度的女人，餘海也有了些興趣。
今天的趙欣語也穿著那套深藍色的制服，雖說十分高雅，但也能感受到她不想輕易向男性展露女性嫵媚的意志。像她這樣的女人，被男人侵犯的時候會露出什麼的表情呢？
“別的不說，你好像確實很能幹。”
餘海將先前陳濤交給他的調查報告遞給了趙欣語，她原本端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您這麼快就把我調查清楚了嗎。”
“就算退休了，我也有過去的人脈嘛。”
餘海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手指敲了敲沙發的表皮。
“這種程度的資料，一通電話就會送到我手上。”
“...您果然厲害。”
“先不用恭維我。畢竟這份報告上寫的很清楚，你現在身處的環境相當不妙。”
“唔...”
趙欣語像是有自知自明的哆嗦了一下。
“你知道周圍的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嗎？他們說你是擾亂組織和諧的討厭鬼，動不動就衝撞上司、自詡精英看不起人的丫頭。”
“這、這也太過分了！”
她不甘心的尖聲反駁，臉也變紅了。
“我不否認這些評論很過分，但這也代表你的表現和周圍的人相牴觸。三十歲的人，不應該為自己的社會評價負責嗎？”
面對餘海有些嚴厲的訓斥，趙欣語很想反駁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她呢？）
餘海敲著沙發，面不改色的思考著。
其實，餘海會對趙欣語感興趣，也是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過去劉熙的影子。劉熙也是風評不好的女人，她相貌突出，工作能力也很強，性格自傲，儘管對餘海百依百順，對其他人就相當不客氣，高層的人都對她沒有好感，和公司老人爭吵的事情時常傳到他的耳邊。
正因為如此，餘海才想‘征服’劉熙。
想到這裡，他才終於意識到為什麼會留意眼前的趙欣語，同時在內心裡嘀咕了一句，看來自己對女人的喜好還是沒變。
他早已決定，在接下來的人生不會掩飾自己的私心。就現在來說，他最想做的就是馴服眼前這匹悍馬。
“趙小姐。”
這是餘海第一次正式的稱呼趙欣語，讓她一個激靈地抬起頭。
“我無法給你人事升遷的許諾...不過，我個人對你非常感興趣。”
“咦...?”
趙欣語驚訝的紅唇微張，端正的五官染上一抹淡粉。
“您...您指的是？”
“上次在酒店，你不就邀請我了嗎，這次我想正式的回應你。這個週末我會去首都出差，如果你願意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來？當然，我會和你的部門打好招呼的。”
說到這裡，餘海不免覺得自己十分下作，換在過去，他絕不會如此坦然的對女下屬作出這種‘要求’。
而趙欣語的反應也正如他想的那樣。
“請、請務必讓我同行，我一定會讓顧問您滿意 。”
她放下自尊心，對餘海低下高傲的俏顏。
第四章 首都之夜（1）
週六下午，餘海乘飛機前往首都。
對於這次出行，餘海給家裡人和劉熙的理由是去拜訪大學時代的恩師，順便參加祝壽宴——當然，有一小部分是騙人的。
他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和趙欣語上床。
一個68歲的老頭子懷抱著這種猥瑣的念頭，想必誰都會覺得噁心，但餘海最近覺得自己臉皮也越來越厚了，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也愈發熟練。
（這都是為了公司的發展，也是為了女性的變革啊...）
這趟一天一夜的短途旅行，想必會盡情縱慾。
由於沒有劉熙陪同（也不敢讓她陪），餘海只能自行訂酒店、安排交通工具，甚至全部自掏腰包（避免走賬暴露）。不過，一想到這就是和美女做愛的條件，他倒沒有怨言。為了避免被熟人撞到，他和趙欣語甚至乘坐不同的航班。
在機場外會和後，餘海發現，趙欣語穿著公務出差常見的銀灰色女式西服，看起來像是真的有公事在身，就是表情略顯僵硬，明顯有些緊張。
（這份端正的制服下，藏著怎麼樣的寶藏呢...）
餘海是堅定的全裸派，但最近和凌菲的情趣制服play也讓他逐漸接受穿衣做愛。他在腦海裡幻想著趙欣語那充滿知性的眉毛因為喜悅而扭曲的模樣，一股熱量就從腳底板竄上腦門。
（口交也不錯...或者我去舔她也行...慢慢抽插欣賞她高潮的表情也無法捨棄。）
趙欣語不知道的是，短短一分鐘內，她就被身邊這位“德高望重”的前總裁意淫了好幾次。
“請問您有什麼計劃嗎？”
她小心地看向餘海。
“嗯？啊、說起來還沒告訴你。”
餘海回過神，輕咳了一聲。
“其實，我中午要去參加大學恩師的祝壽宴，時間視情況而定，但不會太久。”
“這、這樣啊，那我就...”
“我訂了房間，想要休息的話，就去那裡吧，這是地址。當然，要去哪裡打發時間也隨你，只要晚上6點前在酒店會和就行。”
“好、好的...”
餘海遞給趙欣語一張便籤，她抿緊紅唇、緩緩地接過。之前的她給人的印象相當強勢，現在卻好像惜字如金。
餘海也很清楚她現在為什麼會這樣...無論對於哪個女人來說，獻身給一個並非伴侶、也並非戀人的男人都需要一定的思想準備。她又不是那些外圍樓鳳，平時也自視甚高，想必內心十分矛盾吧。
（這也是‘美味’之處啊，嘿嘿...）
之後，兩人暫時分開。
在恩師的酒席上，餘海推掉了所有的敬酒，很快就以身體原因提前離席。但他也不著急去訂好的酒店，而是懷著奇妙的心情漫步在街道上。
這裡是劉熙和他分別後所在的城市，他也動過心思要不要去見一次那位娶了劉熙又離婚的前部下，但想到自己可能會嫉妒，便打消了這些想法。
他的步子十分緩慢，還被一個年輕的執勤交警當做無法自己過馬路的老人家，護送了一小段路。
“小夥子，你有女朋友嗎？”
“啊？呃，還沒有...”
“這樣啊，那你一定能找個漂亮的美女。”
餘海笑著為這位熱心的小年輕送上祝福。
當然，他其實沒安好心，內心想的更多是“在你努力工作的時候，我可要好好享受”之類的差勁思想。
傍晚6點，餘海和趙欣語再次會和。
儘管穿著都市麗人常見的制服，但趙欣語的美貌也相當顯眼，就算在華貴的酒店裡也不遜色於那些時尚的年輕女人。
她並沒有提前入住，理由讓餘海有些哭笑不得。
“我、我不想留下可疑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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