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6-13章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5-04

下面都是劇情,看過我寫的《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都知道,我喜歡寫劇情劉備文,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開啪啪的人
————————————————————————————————————————————
第6章血債血償

  ”昨日那一場……究竟是真的,還是我穿越後神志不清的幻覺?“

楚御緩緩睜開眼,天牢的溼冷空氣撲面而來,一瞬間將他從混沌中徹底喚醒。
  
四肢痠軟,腰胯之間更是一片酥麻。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囚衣早已亂作一團,褲襠處乾涸斑駁,仍殘留著昨天交合後的痕跡。

耳邊彷彿還回蕩著那女人喘息的嬌吟:

“你是我楚家的唯一男丁……凌嶽,種……種進去……快些……”

那是姑姑——楚婉凝。
 
曾經,她只是他記憶中一個模糊又遙遠的長輩身影,而昨天,她卻褪去了所有偽裝,想一個蕩婦一般,跪伏在他雙腿之間,呼吸灼熱,唇齒柔膩,張口含吞,甚至親手扶著那根雞巴插入自己精心挑選的少女的體內。

她說,這是為了延續血脈,是為了楚家的傳承。

可楚御分明看見——

她那雙泛紅的美眸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宗族使命”。

那不是傳承的決心,不是家族的責任。

那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渴望,

是一種屬於女人、屬於壓抑太久的肉體,在那一刻徹底爆發的、赤裸裸的慾望!

而那一幕,如今還清晰得像剛剛發生過一樣,,哪怕此刻身處冰冷潮溼的地牢,哪怕四肢被沉重的鐵鐐鎖著,只要一閉上眼,他就能看見——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正跪在他腿間。

錦袍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燭火中緩緩起伏,兩粒嫣紅的乳尖早已挺翹如豆,嬌豔欲滴。

她的臉頰貼著他的大腿,髮絲垂落,唇瓣泛紅,唾液沿著他那根滾燙的雞巴慢慢流淌,溼淋淋地包裹著整個根部,一邊舔一邊輕顫,像含著一根糖葫蘆般吮吸得格外貪婪。

那種溫熱、那種綿密、那種粘稠到窒息的快感……哪怕早已結束,卻依舊清晰地烙印在皮膚和神經裡。

她輕輕扶著那根堅硬的雞巴,嗓音又媚又顫:

“別忍了……快射出來……射爆她的子宮……留下你的種……“

 她手指劃過龜首時的酥麻感至今還在,

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白膩的肉球壓在他大腿根時的觸感,至今仍在……

楚御下腹猛地一緊。

哪怕剛醒來不久、哪怕昨天已盡數噴湧,他那根被舔過、插過、射過的的雞巴,此刻依舊毫無預兆地——

那根雞巴依舊昂然挺起,血管鼓脹,紅得發亮,頂在囚褲裡一跳一跳,像要把布料撐裂,破牢而出。

“操……”

楚御低聲咒罵一聲,猛地抬手按住下體,指腹剛觸到,便覺那處火熱驚人,幾乎要將掌心燙穿。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石頭。

可他偏偏得剋制。

她是他的姑姑啊。

一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長輩,一個他喊了十幾年“婉凝姑姑”的女人。

可昨天,就是這個身份最不能碰、最不該有絲毫非分之想的女人——

卻主動跪伏在他腿間,雙手解開他的褲帶,像舔蜜一樣小心又貪婪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吞進嘴裡,唾液流得滿臉都是,卻舔得比任何一個女人都用心。

那雙眼睛……那雙他再熟悉不過的眼睛——卻在那一刻,潮溼迷離,泛著渴求。

不是責任,不是計劃。

那是慾望,是被壓抑太久的身子終於找到了歸宿,是一個守著活寡夜裡自慰都無法釋放的深淵,終於有了東西填滿,卻不能不敢的渴求。

她不是“姑姑”,她是“女人”。

一個喂不飽的女人。

一個在床榻上被冷了太久的女人;

一個在族人眼中再端莊不過、可在他面前卻忍不住張開腿的女人;

而他,偏偏成了她最想要、最不該碰、最該避而不及的男人。

可她不避、不退、不怕。

她伏著身,將自己的下體主動貼近那名婢女,引著他插進去時……那表情……。

楚御低著頭,喘息急促,額角冷汗涔涔。

囚衣下,那根怒張的火棍仍頂得他小腹繃緊,硬得驚人,像要將布料撐裂,活脫脫一副“再插一次都能射”的狀態。

可他卻猛地閉上眼,死死捏緊拳頭,指節發白。

“夠了。”

“不是時候。”

他咬緊後槽牙,硬生生壓下那股如山崩海嘯般襲來的衝動。腦海裡浮現的,不再是昨日淫靡綿長的喘息與呻吟,而是那名少女臨別前,將一枚還帶著體溫與香氣的玉墜,輕輕塞入他掌心的模樣。

她紅著臉,小聲呢喃:

“這……是我娘留下的護身符……給你……等我……等我們,再見。”

楚御胸口驟然一緊,那句話像針一樣扎進他心臟深處。

那個少女,很可能已經懷上了自己的骨肉。

可她是婢,是奴,是旁系,是卑賤出身的女人。

在這個禮教如牢、輿論如刀的朝代,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她會被怎麼對待?

被嘲笑?被貶?被打入浣衣局,還是——

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連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種”?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還沒替楚家翻案,沒讓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債血償。”

“我更不能——把我種在她體內的骨血,留給這個該死的朝廷去踐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睜開眼,眸底殺意如寒霜凝結。

原本被慾火灼燒得漲痛不已的下身還在跳動,但他卻像硬生生掐斷了全身的情慾,只剩一口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勁。

他要活著出去。

不只是為自己、為父母、為翻案——

也是為了那個少女肚子裡,也許早已悄然種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口濁氣,掙扎著坐起,腰骨一陣發緊,腦海中的情慾畫面還未徹底散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爆射過的雞巴,卻稍稍平靜了些許。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叫喊聲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報——牢十一號死一個人!身上有爛斑,怕不是染了瘟氣!”

獄卒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接著便是囚徒們的騷動:

“我靠!瘟疫?!快離遠點——”

“天殺的!這牢裡連命都留不住了!”

  第7章你的計劃終歸只能是計劃
楚御眼神一凝,迅速起身,透過鐵欄望向那具倒在地上的屍體——

屍體浮腫發紫,嘴唇烏黑,四肢無力癱軟。

若是旁人看見,只會以為是暴病身亡,或如眾人所言——瘟疫發作。

但他是法醫。

穿越前,他手下解剖過一百六十七具屍體,死法百態,他只需一眼,便能斷出——

這不是病死,是殺人。

“中毒。”他低聲開口。

牢頭一頓,轉頭盯住他:“你說什麼?”

楚御拖著沉重的腳鐐走到鐵欄前,語氣平靜,卻透著逼人的壓迫感:

“不是瘟病,而是灌毒。”

“眼瞼下淤紅,頸動脈收縮,耳後隱有針痕灼斑——這是先針麻,再灌藥,死法極狠。”

“若再遲兩個時辰,屍體腐脹,毒素擴散,線索盡毀,到時候——真兇就能脫身。”

牢頭冷笑:“你一個死囚,也敢信口雌黃?”

楚御淡淡道:“不信,我願驗屍。若錯,五十軍棍,甘受不辭;若對……”

他掃了一圈,目光如刀鋒掠過在場眾人。

“就讓真兇,跪下來認罪。”

空氣冷了半分。

牢頭盯了他半晌,忽然一揮手:

“開牢門,讓他出來。”

楚御蹲下身,翻開屍體眼瞼,指腹壓在頸動脈,再輕輕劃開耳後皮膚——果然,一道細小的針痕浮現,周圍泛起暗綠。

他又扒開屍口一顆牙齒,指甲輕彈,只聽“啪”地一聲脆響,一顆油光發亮的紙團從齒縫中滾了出來。

展開,是殘毒浸透的藥紙。

“紙藏破膽散,藏於齒後,咬破而亡。劇毒攻心,不出一刻,五臟焚燬,毛孔出血。”

他抬頭,冷冷一笑。

獄卒臉色驟變,轉身就想逃。

牢頭一腳踹翻他,怒喝:“站住!”

啪——!

沉重的刀鞘抽在他後背,鮮血迸濺。

“是誰讓你動手的?!”

獄卒跪地哆嗦,嘴唇發抖,片刻才顫聲擠出一句:

“是……是鎮撫司的劉都使……他說,那人……知道太多,不能讓他活著出牢口……”

“狗東西。”

牢頭臉色鐵青,又是一腳將他踹倒,轉頭望向楚御,眼神已變得沉沉複雜:

“你,到底是什麼人?”

楚御緩緩起身,拂過屍體耳後那抹毒痕,語氣淡如死水:

“仵作,祖上三代皆驗屍。”

“死人不會說話,但我能讓他開口。”

牢頭喉結滾動,沉默許久,才低聲開口:

“楚御——從今日起,你這牢裡的飯……我給你換熱的。”

楚御眸中微閃,未答,只默默轉身,退回牢中黑暗。

  ……

夜色沉沉,天牢內鼠影穿梭,滴水聲彷彿無聲的倒計時。

楚御靠坐在牆角,牢頭遞來的“熱飯”早已冷透,沒人動一口。

他的眼睛閉著,腦海卻在飛速運轉。

剛才那個暴斃之人,屍體狀態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

那具徹底改變楚家命運的女屍。

三個月前,汀州城王府後宅,驚現一具吊死的婢女。

死者名喚紅蕖,年方十七,身份是王府庶子王瀟身邊的貼身婢女。

案發時,府中給出的結論是——“紅蕖因失貞惶恐,自縊而死”。

而驗屍人,正是楚御的父親——楚彥山。

也是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

楚御蜷縮在牆角,手指緩緩在地上划動,劃出一筆一劃,都是過往記憶裡那具女屍的細節。

舌骨未斷,喉結無凹陷,指甲縫有抓痕,雙腿間撕裂,後穴灌殘,最深處藏著一枚王府私印。

那是一場錯案。

不——那是一場謀殺!

殺的不是那個婢女,而是他們楚家!

“爹……”

楚御喉嚨一哽,心底深處那道舊傷,連著全身神經抽痛起來。

父親楚彥山,三代仵作,秉正為人,驗屍從不徇私。

他當時只說了一句:

“此女並非自縊,屍中之物……不能上呈。”

第二日夜裡,父親便被發現暴斃在衙門迴廊,面色烏黑,七竅流血,屍體被鎮撫司直接收走,連他都未能驗得一回。

官府給出的死因是:夜飲過度,血氣逆竄,急疾而亡。

第三天,楚宅大門被破,錦衣緹騎如狼入屋,兄長楚重山拔刀欲擋,當場被一掌震斷胸骨,拷在祠堂石柱下,活活杖殺三十棍。

棍棍見血,棒棒斷骨。

他死前眼睛睜得大大的,血水從牙縫裡流出,卻硬生生一句不喊,因為他娘、他妻、他兒,全都跪在堂下!

“重山哥——”

楚御指節發白,額角暴起青筋。

他到現在都記得,那日風聲獵獵,嫂子秦氏抱著襁褓中的嬰孩哭得斷腸,母親柳氏昏倒在地,妹妹被拖得衣衫不整,裙襬上沾滿血泥。

他想衝出去。

但被鎮撫司一腳踹翻,膝蓋骨幾乎碎裂,直接拖進了囚車。

那一夜,大火燒了楚府的祠堂,一家十七口,除了他、母親、妹妹、嫂子,其餘盡數死獄、死杖、死刑……

他清楚,那不是清理異議者,那是要楚家血脈斷根!

“你們怕我楚家留種,就全家一鍋殺盡;”

“可惜了……”

楚御緩緩抬起頭,目光如冰。

“你的計劃終歸只能是計劃!“。
第8章你想翻案

  天牢最深處,溼氣翻滾,火光幽幽。

獄卒換班的腳步聲在石板上拖出一長串疲憊的迴響,像是某種即將腐爛的節奏。

牢頭老朱坐在角落,叼著瓜子皮,目光隔著層層鐵欄,時不時朝黑暗中那個瘦削卻挺拔的身影望去。

那年輕人已經坐在那裡一整天了,一動不動,像尊冷石像。

他不哭不鬧,不喊冤,不哀求,不低頭。

甚至連他送過去的“熱飯”都沒碰過一口,整整三頓。

這不是一般囚犯的樣子。

太冷靜了,冷得像一口剛釘死的棺材。

就在老朱正思忖著這個人到底是瘋了,還是早就認命時,黑暗裡忽然傳來一道低沉卻沉穩的嗓音:

“牢頭。”

聲音不大,卻像水面驟然墜下一枚石子,激得老朱眉頭一跳。

他咬著瓜子,眯眼望去:“怎麼?”

楚御從陰影中緩緩起身,靠近鐵欄,一雙眼在火光下映著詭異的冷芒:

“你不想……再死一個犯人了吧?”

老朱一愣,笑了,嘴角扯出一絲譏諷:“這話什麼意思?”

楚御語氣平靜,淡得幾乎聽不出情緒:

“前幾天死的那個,不是頭一個。”

“你們牢裡早就有人在‘清人’。”

“而你——不過是桌上的一顆棋子。”

老朱神情頓時變了,笑意也僵在了嘴角。

“你有證據?”

楚御不答,只是從破衣裡緩緩抽出那枚油紙包殘片,破膽散的殘渣清晰可見,紙張上還殘留著牙印與血絲。

他將那團紙攤在地上,輕聲道:

“你要查,我就能查;”

“但我要看的,不只是這個案。”

他緩緩抬頭,目光森冷如刀:

“我要看三個月前,王府婢女‘紅蕖’吊死的案子。”

老朱瞳孔一縮。

他當然記得那件事。

那案子一齣,整個楚家不到半月,全家被押。楚家老仵作屍骨未寒,楚御也就是那時被送進來的。

“你想翻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JK風俗體驗隨機扭蛋人生唐伯虎點秋香之乳香奇緣環球情緣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