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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4
只是好朋友的喜歡嗎?多少有些不甘心吶……夏松他果然還是屬於月月的吧。
……但還是好開心好開心!這個木頭……他終於捨得表達自己的感情啦!唐韻竹甩開那一點負面情緒,很開心地想著。
少女不知道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她甚至早就不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了,因為覺得沒有絲毫可能,可現在……唐韻竹只覺得自己彷彿在做夢。
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唐韻竹心裡,讓她就這樣保持著張嘴的模樣,一動不動。
夏松並不知道女孩的心理活動,他也失去了思考的理智。他只是看著少女張成“o”的晶瑩小嘴,還有那絲絲縷縷撓人無比的“啊”字,感到腦海裡最後一絲清明也被灰黑色的渾濁侵蝕。
他拽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猙獰的紫黑色肉棒。
“跪下。”夏松顫抖著說。
女孩保持著驚訝下跪,她羞澀的臉逐漸升騰起欣喜,但立刻又被她傲嬌地掩蓋住了,顯出一副故作無所謂的姿態:“哼……能這麼說,勉強算是合格的朋友了,笨蛋!”
少女吐氣如蘭,溫潤地呵在夏松的肉棒上。聽到她的“笨蛋”二字,夏松低沉的哼了一聲,把龜頭抵在少女柔嫩的唇瓣,觸到她冰涼堅硬的貝齒。
“幫我口交。”他說,隨後感到貝齒張開,嫩舌攀附,繞著他的冠狀溝把他殘餘的體液舔舐乾淨。
夏松被刺激得叫了一聲,少女的香舌和他自己粗糙的手掌帶來的快感差距完全不可以以道理計,他只覺得快感以一個恐怖的速度累計了起來,形成一股狂潮,一浪一浪地衝擊著某種一直以來堅守的東西。他雙手插進唐韻竹絲滑的長髮中,用盡全力往胯下抽送。
那溫潤的口腔壁、靈動的舌頭、堅硬的牙齒與柔嫩的豐唇……數種令人迷醉的觸感分佈在肉棒的各個部位,夏松忍不住發出低沉地喘息,如同打樁般大力地抽插著女孩的小嘴。
“唔嗯嗯……”唐韻竹感到一根粗壯火熱的異物壓過她的舌根,向喉嚨深處抵去,接著又退回,如此來回摩擦。
一股腥躁的味道充斥著鼻尖,讓她不由得想要嘔吐,可她嘔不出來,身體本能地想要讓異物退出喉嚨,可夏松的手摁得太緊,少女竭盡全力也無法擺脫他雙手的桎梏。
“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小松,能幫幫我嗎。”唐韻竹眼角被嗆得含淚,仰頭看著好友,想請求幫助,可她發不出聲音,只有如斷絃般清亮的聲音一絲一絲地從喉嚨送出。
“我怎麼說不出話了?嘴巴動不了……夏松只是在插我的嘴,沒問題啊,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唐韻竹快要絕望了,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她還想聽夏松接下來要對她說些什麼東西呢,結果自己的身體突然就出了問題。
嘔吐感一陣陣襲來,她甚至說不出話,只能像被扔上岸的魚一樣瘋狂扭動著身體,撞擊到隔間的門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夏松不知道胯下的女孩此刻正在想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偶爾會卡入女孩的咽肉,那因嘔吐而產生的皺縮反應一圈圈地刮過他的冠狀溝,像是電流一道道地竄入脊椎。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極致體驗……恐怖的快感輕易操縱了他的雙手,讓他用永恆之軀不會疲乏也不會顫抖的特性,死死地摁住女孩的柔順的頭髮,把自己的龜頭插入了女孩喉嚨的最深處
唐韻竹感到自己無法呼吸了。
半分鐘過去,她一點點地感到窒息,感受到生命在緩緩流逝。她更難受地掙扎了起來,兩腿亂擺,頭髮散亂地披在身後,幾乎不成樣子地趴在地上,只有頭被夏松牢牢地提著,頂在胯下。
這個原本如小太陽一樣燦爛的女孩,瀕臨熄滅。
夏松感到那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越來越強,越來越密集,他感到自己即將抵達臨界點。就在此時,廁所的大門開了。
“韻竹?韻竹!”唐韻竹和夏松都聽到了一道焦急的聲音,是宋月清。瓷磚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宋月清剛開啟廁所的大門,突然就聽到了低沉的悶響和自己好友嗚咽的哭泣聲,還有一陣奇怪的腥躁味道飄浮在空氣裡。
沒空去想為什麼在外面沒聽到這聲音,宋月清清冷的身影就飛撲進去,修長的馬尾甩動。她冷靜的惜字如金再也不在:“韻竹!韻竹!你沒事吧?我馬上就帶你去看醫生!”
她焦急地敲著隔間的門,卻聽到少女嗚咽越發無力。宋月清顧不得避諱,一把把未鎖的隔間門拉開,隨後……呆滯在了原地,她無意識地退後幾步,迷茫地晃了晃腦袋,似乎見到了一副比噩夢還要恐怖的景象。
那個她默默有著好感的男生,那個在她心裡一直如同可靠松柏般矗立的好友,竟然用一副享受的神情……把另一個她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按在胯下。她看到韻竹的衣服散亂,淚水已經流滿了面龐,幾乎快要失去了意識。
毀了……都毀了。那些夢,那些藏得最深的憧憬,還有那些本有可能實現的美好未來。
“我……你……她……”
她亂到近乎失語,那幅維持了整個人生的冷靜面具無聲無息間破碎了。
一種出生以來從未體會過的暴戾和絕望在她心頭升起,她衝入隔間,沒空去管那個人渣,只是用力抱著韻竹,想把她拉回來。
她拉不動,紋絲不動。
宋月清抬頭,凌厲的下巴映入夏松的眼簾,那種他從未見過甚至想象過的怨恨與悲切上浮到這個從來都是面癱的少女面上,她幾乎是狂怒著吼道:“人渣!鬆開!”,隨後用盡全身力氣,反手給了夏松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少女白皙的素手迅速泛紅。
夏松臉上微微有了點感覺。如果他還是個普通人,或許會被宋月清的這一巴掌扇醒,恢復些許理智,不過他此刻沒有絲毫痛覺,比起那輕飄飄的掌擊,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無疑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看著宋月清,看著她如同修羅般冷酷的面容,眼裡複雜無比,可下一刻如同狂潮的邪念將他徹底吞沒,胯下女孩最後的嘔吐欲壓垮了他,他射精了。屬於永恆之軀的、持續時間沒有上限的射精。
“唔……!”
唐韻竹失神的面龐突然又被刺激得清醒了片刻,恍惚之間,她感到一股龐大的粘稠熱流正順著食道瘋狂地湧向胃裡,湧向腸道,那股腥躁的熱氣蒸騰進她的空腔和鼻腔,讓她瘋狂地掙扎著想要嘔吐。
她仰面看著天花板,看到了宋月清扇夏松的那一巴掌……女孩突然好想哭啊,最好的兩個朋友為什麼突然就吵起來了?明明宋月清是來幫自己,夏松只是插得我差點窒息死掉,他肯定也想幫我,兩個自己一直在撮合成為情侶的人為什麼突然就反目了呢,他們明明可以有美好未來的……唐韻竹感到心裡有一陣絕望的刺痛。
“要是我今天沒有不舒服的話就好了吧,沒有莫名其妙地說不出話和窒息就好了吧,這樣我們三個都還是好好的……”
“……明明夏松都變好了,會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熱流徹底塞滿腹部,從胃中反芻上湧。少女失去了意識,最後一刻,她如此悲哀地想到。
夏鬆手中精緻的少女面龐徹底失去了神采。精液從她小巧的瓊鼻裡流出,她的小腸大腸都已經被永恆之軀無盡的白濁塞滿,只能從尚未被堵住的鼻孔和肛門裡溢位。
精液還在一抖一抖地從馬眼中射出,那種無比敏感的快感還在不間斷地從龜頭傳來,他失神地看著已經軟倒下去,徹底熄滅的女孩,隨後把肉棒對準了宋月清。
宋月清此刻已經近乎歇斯底里,她狂躁地錘擊、嘶咬著夏松,希望以此能讓他放開自己的摯友,可夏松毫無反應。
“這樣的反差,也真是讓人有射精欲呢。”
夏松看著眼前做無用功的清冷少女,右手擼動著肉棒,繼續強勁而接連不斷地射了出來。
如同射流般的巨量精液飛濺而出,染盡了宋月清身上的每一處,從她那如瀑的長髮,尖尖的瓜子臉,柔嫩的紅唇,再到微挺的胸脯和修長的美腿,乃至潔白的運動鞋,都被無盡的精液汙染、包裹。
“你……!”高挑的少女憤怒地張嘴,卻被飛來的白色汙濁塞滿了口腔,嗆得她跪倒在地上岔氣,和唐韻竹趴伏在一起。
夏松如同戰場上對屍體補刀計程車兵般,繼續掃射著地上兩名趴伏的少女。兩名少女就很快就如同被裹在了粘稠的白被裡,又像是被濃稠蛛絲裹滿了全身,被沉重的精液束縛在原地。
唐韻竹已經失去意識,宋月清還在嗆得咳嗽。
不知過了多久,夏松終於慢慢地回過神來,停下了手中的擼動,持續時間恐怖的射精終於停止。
“我這是……韻竹,月清?”
理智漸漸回升,他呆滯地看著各處黏滿白濁的廁所,以及腳下兩坨鼓起的人形白繭,神色茫然。
他想起來,自己原本只打算在唐韻竹的口腔裡射一發就結束,可是在少女喉頭射精時的快感太過可怕……尤其是當他知道自己可以永遠這麼下去、用自己汙穢的白濁徹底佔領女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時,無窮的快感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只想無盡地射,什麼都是他的配菜。韻竹的哭泣是,月清的反差和憤怒也是,一切屬於人的情緒都被壓抑了多年的黑暗面粗暴地推開,壓在身下褻瀆。
宋月清掙扎著從地上抬起上本身,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地狼藉,又近乎心碎地抱著昏迷過去、七竅尚往外溢位濃精的唐韻竹。
“你!做了!什麼!”
她強忍這極度的腥味帶來的嘔吐感,怒吼而絕望著質問道。
“……沒什麼。”
夏松眼神直直地盯著遠方,某種巨大的情緒在心底膨脹,完全擠佔了他黑暗消退後空蕩蕩的心臟……是愧疚吧?那可笑而虛偽的愧疚?
他面對著宋月清悲哀的臉,張口想要解釋,想要辯解,可他聞到了自己那噁心的精液味,他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心生好感的高挑女孩被裹在自己噁心的體液裡,他突然生不出一點解釋的慾望了。
“我就是人渣……沒錯。”
他點頭,還不等宋月清說什麼,他就疲憊地吐字:
“平然。”
【2/5】亮起,宋月清的神情恢復清冷恬靜,彷彿剛剛悲切怒吼的是另一個人。
他沉默著嘗試控制著永恆之軀,地上的精液都是他的細胞,理論上他可以完全控制。
試了一下,彷彿找到了某個關竅,所有液體一點點蠕動起來,自發地流入排水道里,如滴在荷葉上的水一樣不留痕跡。昏迷的唐韻竹口中吐出一條蛇一樣的白流,徑直落入水溝中,極度膨脹的小腹一點點平癟下去。
幾分鐘後,廁所重新光潔如新,兩位少女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跡,只有凌亂著暈倒在地上的唐韻竹證明了剛剛發生的荒誕的一切。
他摸了摸眼角,迷茫地站在原地。
還好……還好有平然。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他們還可以像從前那樣融洽地相處,還可以和唐韻竹無所顧忌地笑鬧,可以和宋月清有偶爾的默契對視。
可……真的每次都能拯救麼?往後得到的能力都可以幫他解決肆意妄為的後果麼?
或許真的都可以吧,夏松毫不懷疑輪盤裡的每個能力有著篡改人心的力量,就像今天的平然……
但他真的不捨得對這兩位女孩的純粹的自由意志有任何褻瀆了。
聖母、矛盾、悔恨、賢者時間……夏松茫然地站著,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和剛剛的自己,到底哪個更接近真實。
他可以容許自己的性慾存在,可以拋開對陌生人的道德觀,但……他不想看到自己、自己的好友們那些屬於人的理性和情感消失掉。
如果連自己視作家人的兩個少女,都變成了只用於排解性慾的肉體的話……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呢?
只是為了性慾而活嗎?
恍惚間,他看到宋月清蹲下,不顧自己的及腰長髮落在了廁所的瓷磚上,她心疼地抱著癱軟過去的唐韻竹,無措地四顧。
是了,一切都合理化了。
宋月清不再會對夏松對唐韻竹所做的粗暴行為感到奇怪,她只是無比心疼著眼前這個痛苦到昏厥的女孩,這個從初中到現在無話不談的摯友。
“幫幫韻竹,夏松。”宋月清原本清冷氣質完全碎裂,臉上只剩下極度的憔悴與揪心。
夏松聽著她無力的哀求,用盡全力做了一個深呼吸,隨後下了決心。
…………
天色燦爛,雲捲雲舒,唐韻竹恍惚間感到自己的臉在被輕輕拍著,額頭上一片冰涼。
“喂,喂,起來啦。”她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是夏松。
“小松……”她張嘴喊道,感到喉嚨一陣痠痛。但男孩沉穩的一聲“嗯,我在”,讓她有些焦躁而迷茫的心安安穩穩地落回了原位。
她努力睜眼,看到宋月清神色溫和地捧著自己的頭,意識到自己正躺在月月的大腿上。
她用冰冰涼涼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像是冰袋一樣,緩和了思緒。唐韻竹感到一陣祥和平靜。
“……嗯?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太對?”舒服地躺了一會兒,唐韻竹突然意識到之前發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她立刻彈射起步般從長椅上跳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驚恐地指著夏松和宋月清:“你!你倆!為什麼吵架了!”
“別瞎說,沒有。”這是夏松。
“不會。”這是宋月清。
又是奇怪的默契回答。
“呃……?既然沒有的話,難道我做夢了?”
唐韻竹迷惑地拍拍腦袋。隨後在夏松的一句“確實是做夢”下確認了這真的只是一場噩夢,瞬間放鬆了下來。
她拉起宋月清的手向外走去,“真是噩夢,我跟你們說,我看到月清你啪地就抽了小松一耳光,明明他只是讓我強制口交而已……是吧?你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不知道夢裡的你為什麼就那麼氣……”
嘰嘰喳喳著,兩個女孩走遠了,夏松在抱著唐韻竹出廁所前就已經把灌入水中的體液全部分解掉,免得淨水機構懷疑自己機器出了問題,。
“喂!夏松,快跟上!”他看到小太陽般的唐韻竹衝他一笑,露出可愛的虎牙,一旁清涼如月的宋月清也止步,回頭看他,彷彿之前荒誕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
陽光下,兩個少女宛如剪影般站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一旁的老樹垂下枝椏,在兩位女孩身上灑下涼爽的綠蔭。
“好哦。”
夏松看著這一幕,心裡微微一動,好像抓住了什麼,但眨眼之間又溜走了。但他也並不煩躁。
他知道還有很長的時間留給自己慢慢去思考。
夏松走到兩位少女身後,聽見她們還在討論廁所裡如何如何,臉色莫名。
“別再說這件事啦。”他衝二人喊道。
“行吧。”
“好。”
兩人整齊地轉過來,對他點了點頭。
嗯……我這是不想這些驚世駭俗的談話被普通學生聽了去。他勉強給自己的逃避找了個藉口。
不過……夏天才剛剛開始呢。
抬頭看著迎著愈發燦爛的朝霞,還有兩個姿態各異卻並肩向前的少女,夏松莫名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抬起跟在她們身後。
她們,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啊。
想起了八歲逝世的父母、十一歲離開身邊的爺爺奶奶,又想起這三年來兩個女孩在他原本灰色生活中留下的彩色痕跡,夏松在心裡堅定了一些東西。
他走上前去,和她們並肩。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