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帳暖】(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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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4

(22)客房偷情(下)



窗外的雪夜無聲,洗手間裡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微響。池春確認窗戶已經關緊,輕輕拉了拉窗簾,回頭時,池暖正幫他扶著凳子,小手冰涼卻穩穩地握著。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那條小浴巾隨著她的動作悄悄滑落了幾分,露出半截瑩白的肩頭和裡頭嬌嫩的乳肉。

那顏色很是白皙,像一捧皚皚白雪,沁著冷光的潤,忍不住便想捏一把。

池春急忙別開目光,嗓子有些乾澀,乾巴巴地道:“好了,應該沒事了,你快點洗澡。”

然而池暖卻沒有鬆手的打算,反而拉住他的手臂,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的依賴,揚起臉兒,鼻尖幾乎蹭到他滾動的喉結:“哥,你是不是很難受?”

池春被她看得有些心慌,語氣結巴:“沒、沒有,你快點洗澡,別凍著……”

誰知池暖步步緊逼,湊近了一些,輕聲低語:“我幫你好不好?”她的氣息溫熱,仰著臉兒,眼裡漾著一汪春水:“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用嘴還是用手?”

那一瞬間,池春只覺頭腦發脹,心跳砰砰作響。他別過臉時,鏡中映出兩人交迭的側影。池暖浴巾下露出的蝴蝶骨振翅欲飛。池春不得不板起臉,故作嚴肅地呵斥:“暖暖,你不要再胡鬧了!”

池暖的笑容一下子收斂,眼睛一眨,委屈巴巴地低下頭,長睫毛上掛著水珠,大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悄然無聲,卻比任何責備都來得讓人心疼。

池春的心也跟著軟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暖暖……”

她卻頑固地抱住了他,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倔強的孩子氣:“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兒,都不可以嗎?”她頓了頓,低頭呢喃:“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我怎麼會嫌棄你?”池春的心猛地一抽,終於抬起手臂,將她攬進懷裡,他聲音低柔,帶著一點無法掩飾的疼惜,“你要是想和我多呆一會兒,也沒必要做那些事。”

懷裡的池暖輕輕顫抖著,肩頭只包著薄薄的浴巾,身子冰涼。池春嘆了口氣,索性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她脆弱的情緒。他拿起被子,把她層層包裹起來,只露出溼漉漉的小腦袋。

他坐在床沿,讓她靠在自己肩頭。夜色溫柔,燈光下兩人影子緊緊依偎。池春摸著她的頭髮,柔聲道:“只坐一會兒,等你暖和了就回去睡覺,好不好?”

池暖用力點點頭,聲音細軟:“嗯。”

她靠在池春肩上,長長地嘆了口氣,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都撥出來。過了會兒,她輕聲開口:“哥,下週我也不回來了。”

池春一愣,低頭問:“為什麼?”

池暖眼神有些飄忽,聲音像細雨落在湖面:“要去參加競賽,還得在外面住宿。”

池春溫聲道:“需要我開車送你嗎?”

池暖搖搖頭,髮梢掃過他的肩膀:“不用了,老師帶隊。”

說完,她望向窗外,神情忽然有些恍惚。雪花無聲地飄落,窗外夜色如水。池暖輕聲說:“哥,過年那幾天,我想回去祭拜一下媽媽。”

池春愣了一下,彷彿沒料到池暖會這樣說。

“今年過年你肯定又要去林姐姐家,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她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池春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你一個人?不行。”

池暖低頭笑了笑,長髮滑落臉側,遮住了大半表情,只有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還留在空氣裡:“也沒什麼呀,我既然能一個人回來,就也能一個人回去。媽媽那棟房子也還在,我在那邊住了這麼多年,不會有事的。鄰居們都還記得我,老同學也還在,哪有你想的那麼難。”

“我還是不放心。”他搖了搖頭,不願鬆口。

但池暖卻鐵了心,池春只能退讓,試著商量:“那……要不等過完年,我陪你一起回去?”

池暖撇了撇嘴,目光倏地躲開了:“不要。你要走,林姐姐很可能也會跟著一起去。我不想那樣。”她頓了頓,像是終於忍不住心裡的委屈,低低地補了一句:“你們是夫妻,我和你只是兄妹。”

房間裡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微澀而沉重。

池春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顫動。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頭,卻又收了回來,只能低聲喚道:“暖暖,別妄自菲薄……你在我心裡很重要。”

池暖抬頭,目光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像是夜色裡微微亮起的螢火蟲。

“多重要?”她追問。

池春想了一會兒,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任何事我都偏向你。”

池暖一下子笑了,像是暮色裡綻開的花朵,帶著點狡黠,也帶著點孩子氣。她大著膽子,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聲音裡帶著點撒嬌的味道:“那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耳根發紅,搖頭:“不成。”

池暖癟癟嘴,聲音裡帶著點怨氣,又帶著點撒嬌:“還說重要,根本就是騙我。”她說完,嘴角微微撇著,像是受了傷的貓咪,眼裡卻分明閃爍著一絲狡黠。

池春終於有點招架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纏得煩了,還是心裡早就暗潮湧動。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像是被什麼剝開了一道口子,裡面的情感正悄悄地往外溢。

池暖的嘴唇又紅又嫩,唇珠飽滿得像極了初夏的櫻桃。他記得自己曾無數次親吻過那片柔軟,感受過她唇間的溫熱與甜蜜。每一次,只要靠得近一些,他就忍不住想要親吻她,把她所有的情緒、所有的不安,都藏進自己的懷裡。

碰到她,便是一種無可避免的沉淪,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吻,池春卻很快就喪失了理智,舌頭追逐著她的,掃過她的牙齒,聽著她嗚嗚咽咽。

池暖握著他的手慢慢上移,池春起初一顫,但是池暖主動親吻著他,隨手一扯,浴巾滑落,手掌碰觸到胸前的軟嫩,池春便丟盔卸甲。指尖撥動著小奶尖,親吻也落在頸邊、下巴、胸口,還有最好小腹的部位。

當他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才知道如何想念她的身體,那種滅頂的快感驅使著池春不顧一切地大開大合地律動。

池暖不斷努力抬高自己的小屁股,儘可能迎合著他的舉動,咬著素白的手指,竭力壓抑著瘋狂的快感。

池春粗野卻也溫柔,這種偷情的快感令他爆發的非常快,沒一會兒便重重頂在她身體的深處射了出來。他抵著她的額頭,氣喘吁吁,之後胡亂親吻了池暖的面龐和嬌乳。

池暖身子痠軟,嘟著嘴兒,婉轉說著:“哥,你好用力。”

池春的嗓音略帶沙啞,壓低了些許:“喜歡嗎?會不會很疼?”

池暖點了點頭,眼裡浮起一層水霧,卻微笑著貼近他的耳邊:“我願意為你疼。”

池春聽了,嘴角忍不住彎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頂,指尖劃過她細軟的髮絲。他沒有再多做停留,林佰一若是突然起身,難保不會撞見什麼端倪。

他把池暖重新抱進浴室,溫熱的水流淌在她的肩頭,她依舊安安靜靜地笑,羞澀地捏了捏他的臉頰,像是孩子在鬧脾氣,帶著點小小的報復意味。

池春被她逗得沒了脾氣,隨手把水珠抹乾,又替她整理好睡衣。他自己則簡單洗了把臉,鏡子裡的倒影有些狼狽,但眼神卻分外清明。

夜色已經很深了,樓道里靜悄悄的,只聽見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鳴笛。他低聲叮囑池暖早點休息,目送她回了房間,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推開門,林佰一正窩在床上,手機還亮著螢幕,半眯著眼,倦意明顯。她聲音裡帶著點不耐煩:“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修個洗手間要這麼久嗎?”

池春心頭微微一緊,卻面不改色,語氣平靜開口:“哦,暖暖的地理有些差,我幫她看了下試卷。”

林佰一聞言,像是聽見天方夜譚,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給她補習?開什麼玩笑,你那水平?”

池春沒急著解釋:“地理還是可以的。我上學那會兒,地理成績年年都是年級第一。”

林佰一翻了個白眼,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彷彿對這話半信半疑。正要把手機丟開,無意間瞄到池春手腕上細細的銀鏈,眼神里寫滿了好奇:“咦?你什麼時候買的手鍊?從沒見你戴過。”

池春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見那串白金手鍊安靜地環在自己手腕上,細細的光澤在燈下折射出一抹柔和的亮。他下意識頓了頓,沉默了好幾秒,才淡淡開口:“暖暖送的訂婚禮物。”

林佰一一聽,語氣裡帶了點嗔怪,像是無意識地抱怨:“那我怎麼沒有?”

池春無奈一笑:“你還跟她爭這個?她一個小姑娘,攢了好久的錢,也就夠買這麼一條小手鍊,哪還有閒錢再給你買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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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不能告訴林姐姐哦



林佰一的臉色瞬間沉下去,像是突然被陰雲遮蔽的天空。她一字一句,語氣裡帶著細碎的怒意:“你這是什麼話?給我買點東西就是閒錢嗎?還沒結婚呢,你心裡就只想著你妹妹,難道我就成了個外人?”

池春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像有風在耳邊嗚嗚作響。他努力壓下情緒,語氣溫和地安撫了幾句,卻連自己都覺得敷衍。

林佰一卻不依不饒,索性湊近了些,纖細的手指輕輕拈起那條鏈子,在光下細細打量。那鏈子不算張揚,銀白色的光澤裡帶著一點點溫柔的冷意,精緻得像是一道柔和的月光。

林佰一盯著看了兩秒,眼裡似乎也有些心動。她的手指微微蜷起,指著自己的無名指,聲音軟下來,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明天陪我去挑個鑽戒吧。”

池春點了點頭,動作機械而僵硬,眼裡卻沒有一絲光彩。他的思緒彷彿早已飄遠,任林佰一在耳邊說著訂婚、結婚的種種,他都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心底卻空落落的,半點喜悅都生不出來。

第二天清晨,陽光柔柔灑進屋內,林佰一早早起身,在廚房裡忙碌著,鍋鏟碰撞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生活的煙火氣。池暖揹著書包,從樓上下來,一邊整理著肩上的帶子。池春在二樓被客人纏住,分不得身。

池暖經過廚房門口,忽然笑了笑,轉身走進來,聲音清脆如鈴:“林姐姐,早啊。”她主動幫林佰一打下手,兩人表面上客客氣氣,寒暄問候,氣氛溫和卻帶著不可觸碰的距離感。

池暖捲了捲袖子,手腕白皙纖細,端起一盤蛋炒飯走了出去。林佰一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她,忽然落在她手腕上的那條白金手鍊上。手鍊細細的,上面墜著一朵小巧精緻的花,銀光裡帶著點少女的溫柔。

林佰一越看越覺得眼熟,不由得皺了皺眉。那手鍊和池春送自己的那條,竟然是成對的。一個在她腕上,一個在池暖腕間,還用猜嗎?

池暖端完飯,自然地回到廚房,正好撞上林佰一探尋的目光。她嘴角一揚,笑容純淨無瑕,像初春的一場雨,洗淨了塵埃,也模糊了視線。

林佰一收回目光,語氣淡淡地問:“昨晚你和你哥在房間裡看卷子?”

池暖點點頭,笑容裡帶著點狡黠,睫毛撲簌簌像是要落下蝴蝶:“是啊,不過我們還做了點別的事情。”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挑釁。

林佰一皺了皺眉,眼裡閃過一絲懷疑。

兩個女人的目光在蒸汽裡短兵相接,一個漾著春水,一個凝著秋霜。

池暖很快低下頭,臉頰飛上一抹紅暈,聲音柔軟得像是糖:“不過那是我和哥哥的小秘密,不能告訴林姐姐哦。林姐姐要是好奇,就去問我哥吧。”她說著,身子輕輕側了側,領口微敞,白皙的脖頸上,不知是昨夜留下的印記還是偶爾的擦傷,一抹嫣紅如同晨曦裡最鮮亮的花。

林佰一的手指在洗菜池邊輕輕一頓,原本順暢的動作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絆住,下一秒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生生卡在了唇齒之間。

池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種乖巧天真的笑容,眼眸澄澈得彷彿能掬出水來。像池暖這樣柔弱纖細的小姑娘,竟讓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和那些電視劇裡的壞心女配聯絡起來。可偏偏,就是這樣一雙無害的眼睛,卻讓她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彷彿有一隻冷手攥緊了她的心口。

池暖嘴角一彎,笑得像三月初綻的梨花,聲音軟糯:“林姐姐,訂婚快樂啊,祝你們婚事圓滿。”說著,她微微側身,靠近了一步,低聲呢喃,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清楚:“不過,我總覺得,就算訂了婚,你們的故事也不會一帆風順的。”

語畢,池暖拉了拉袖口,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輕盈地走出了廚房。

林佰一站在原地,良久沒有動作。她盯著池暖離開的方向,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劃了一刀,疼痛卻無法言說。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倏地把手裡的叉子狠狠甩進洗手池裡。金屬與瓷器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心裡的委屈和憤懣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池春送池暖回來,一進門便看到林佰一坐在一樓棋牌室裡,整個人像一隻被困在玻璃罐裡的金魚,靜靜地沉在自己的世界裡。他轉動著手裡的車鑰匙,看了眼手錶,打破沉默:“走吧,咱們去買鑽戒?”

林佰一這才回過神來,雙手環在胸前,神色淡淡,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她靜靜地盯著池春,聲音低沉卻清晰:“池春,我有件事想問你。”

池春拉過一把椅子,隨意坐下,雙腿交迭,神情漫不經心:“問啊,什麼事?”

林佰一沒有急著開口,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彷彿要從他五官的細微之處尋找某種答案。她終於問出口:“池春,池暖真的,是你妹妹嗎?”

池春的眉頭擰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困惑,完全不明白林佰一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半開玩笑地反問:“什麼意思?她不是我妹妹,難道你是我妹妹?”

林佰一沒有被帶偏,緊盯著他的眼睛,追問道:“是一母同胞嗎?”

池春被她問得哭笑不得,嘴角浮起一抹無奈的笑:“不僅是一母同胞,還是一父同胞。林佰一,大清早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你是不是生病了?”

說罷,他從錢包裡翻出一張發黃的老照片遞給她。照片裡兩個孩子並肩站著,穿著舊式的毛衣,臉上掛著同樣靦腆的笑。池春指著照片,語氣帶著點自嘲:“你瞧,雖然我沒有我妹好看,但這五官,不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嗎?怎麼會不是兄妹呢?”

林佰一把那張舊照片在指尖輕輕掂量了幾秒,面無表情,旋而將照片還給池春。

“池春,”她聲音冷得像一記暮冬的風,直直地掃過來,“你不覺得你和你妹妹的關係太親近了嗎?”

池春正要把照片收入錢包,聽到這句話,手指頓時一僵。動作像是被人無聲地點了穴,僵硬得有些不自然。可他很快又恢復了平日的淡然,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心裡頭瞬間提了起來。

“怎麼了?”他語氣平常,眼裡卻多了一道警覺的光,“那是我妹妹啊,我肯定和她走得近。不過,你說的‘太親近’是什麼意思?兄妹還不能‘太親近’?”

林佰一沒有理會他話裡的調侃,反而冷笑了一聲,聲音裡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譏誚:“我是說,池暖對你的心思,恐怕早就不僅僅是兄妹之間的感覺了吧。”

池春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臉色沉下來,唇角繃緊,像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死死地盯著林佰一,聲音硬得像鐵塊:“你以為她是什麼意思?”

林佰一的情緒終於失控,忍了許久的怒火一瞬間決堤,她幾乎是尖叫出來:“池春,你明知故問!你別裝糊塗了!”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各自粗重的呼吸。池春的臉色陰沉下來,本來溫和的眉眼此刻全都收斂起來,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冷意。

“林佰一,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暖暖還是個小孩子,她身邊的親人就我一個,她不親近我親近誰?你這麼說,她聽見了會多傷心?”

林佰一卻不肯退讓,步步緊逼:“她已經十七歲了,池春,十七歲的孩子還會什麼都不懂?你用不著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她的目光凌厲如刀,幾乎要將池春看穿:“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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