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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騷屄裡灌滿了老子的精液,會不會一槍下去就漏了餡兒?
有沒有可能,被那根大雞吧肏久了,早晚都會迎來比剛才更兇猛的高潮?
類似的問題,他肚子裡還壓著一打兒,如果挨個兒問下去,一晚上都別想睡
個好覺了。
可是,當他坐進車裡,毫不猶豫的踩動油門兒才發現,本應辛辣酸楚的那股
子憋屈感,曾經摺磨了自己一個禮拜的焦慮感,居然不見了。
雖然,仍舊抑制不住去想象,那個豔福不淺的老逼登會怎樣「稀罕」她,
「心疼」她,甚至還會冒出去那座老院兒後牆上掏窟窿偷窺的念頭,可是,那座
院子裡的一切都還照舊,自己竟然不再莫名其妙的意難平了。
沒錯,下注的是她。許副總目前充其量只配敲敲邊鼓,而毋庸置疑的是在那
座院子裡,真正的好戲需要全情投入,進入忘我境界的傾情表演……
至少,那老淫棍有跟大棒槌,能肏得她爽!
至少,那老財主肯為她散盡千金,獨寵一人!
至少,她決定用自己的身子下注,並不覺得有多委屈……
窗外的涼夜送來了清風,漸漸的,胸中的塊壘被吹成了細沙,平滑得足以書
寫世間任何一句美好的祝福。
趁著平和舒暢的好心情,許博駕駛著黑武士,思考的引擎卻一刻也沒停下。
她既然進入了華庭管理層,當然不可能像海飛絲那丫頭,為了緩解思春之苦
才強徵了個助理職位。
背後站著老吳,沒準兒還有老徐這樣的男人,什麼時候董事會里就多了一把
椅子,搖身一變成為跟老宋並駕的公司高管,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
記得有次喝茶時,二東說過,吳澄海的屁股並不乾淨,貌似是某個大老闆希
望儘快剷除的瘡疤。
如果真是這樣,那二十億的非不動產能不能守得住就是個問題了,而朵朵的
機會應該也正在於此。
好吧!也可能是徐老闆的機會。
可是,吳老漢的那位老東家就是好對付的麼?她說姓葉,是隻知道這麼多,
還是覺得已經點撥到位?
許博搜遍記憶,也只認識一個姓葉的,就是跟了自己好幾年的助理葉文迪。
小葉同志可是純純的山東好漢,工薪家庭出身,父母親戚都不在京城,更不
要說根深蒂固的家族背景了。
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沉迷於兒女情長,對江湖紛爭太過孤陋寡聞了麼?
直到駛入小區地下車庫,把黑武士停進車位,許博也沒在自己的人脈圈子裡
搜尋到有用的線索。點了根菸,翻看著通訊錄,看到二東的名字,就順手給他發
了條簡訊。
也不知那小子在忙活啥,足足等了五分鐘也不見回覆。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許博抽完了煙枯坐無果,只好下了車直奔電梯。
就在電梯門關閉的剎那,一個名字閃入腦際
——葉明婕!
這是個聽來的名字,本人見都沒見過,可從名字的氣質判斷,也是個不好惹
的主兒。
沒錯,就是莫黎的老媽,那天她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親口唸叨過。不過現在
想來,許先生已經不能確定她是否有意為之了。
如果那個幕後老闆真是她的孃家長輩,那一個禮拜都沒露面的老宋就妥妥的
成了朵朵的競爭對手不是麼?
怪不得,她要提醒自己「小心她害你」呢!
電梯門上模糊而扭曲的倒映著一個男人的身影。
許博就那樣執拗的望著那銀白色的電鍍層,努力的分辨著自己的五官,感覺
整個胸腔都在被一團混沌塞滿,越來越滯塞沉重。
她說過的話,究竟有幾成是真的?
那句「終於可以好好愛你」了,是發自本心的麼?
把那個德國教授為她佈置的房子完全複製下來,她的愛經過那場大火,還剩
下多少?
哥們兒別逗了,她說愛你就愛你了?你一個有婦之夫,她圖什麼呢?
是啊!她圖什麼呢?她能給老宋當老婆,恐怕都是看中了他跟吳老頭兒的關
系吧!那二十億放在誰身上不會動心呢?再說,老東西還有數目不詳的不動產。
不!不會的。
她不是那樣的人!不管對誰好或不好,她從來都隨心所欲,根本不是為了圖
什麼!她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在乎,犯不著圖什麼不是麼?
可是,你怎麼解釋她隨隨便便就嫁給了老宋那個矮冬瓜,隨心所欲,生活情
趣,還是二十億,你信哪個?
電梯門開了,許博下意識的往外走,卻發現還在地下,連忙停住了腳步,發
覺進來的一對小夫妻不無疑惑的打量他,才想到是自己忘了按按鍵。
重新回到電梯,迅速跨越十幾層樓的高度,許博強迫自己暫時壓下紛亂的思
緒。望見家門的一刻,忽然感到一陣無法言說的疲憊,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客廳裡的燈光一如既往的溫暖,奧巴馬的尾巴也越來越有勁兒了,身上散發
著好聞的香皂味兒。
阿楨姐已經換上了日常的居家衣褲,正在澆花,見男人進門嫣然一笑,進廚
房端了一碗蓮子羹出來。
許先生沒等吃的放到餐桌上,就一把摟住了她,深深呼吸著別樣柔軟的身子
裡透出溫暖馨甜的味道,趁機在脖頸上忘情的親吻,羞得人家小臉微紅卻乖乖不
動,唯有眼神兒直往臥室裡飄。
「咯咯咯……小壞蛋!啊哈哈哈真笨……」
臥室裡傳來許太太誇張的笑語,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能讓她笑得這麼不顧形
象。
三口兩口喝完蓮子羹,推開半掩的房門,發現孃兒兩個都歪在床上。淘淘媽
正在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把兒子扶坐起來,再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失去平衡,倒向
不同的方向。
「那哪兒坐得住啊?床太軟了。」
咱們的許副總畢竟是蓋樓的,知道地基的重要性。
許太太聞聲回頭,笑意稍稍收斂,眼神兒卻放出別樣的光,「還知道回來啊!
沒鬧出人命來吧?」
許博見愛妻身上穿著跟早上那套差不多的真絲睡裙,從胸乳沉墜的柔軟度可
以看出,連文胸都還沒脫,立時有些悲天憫人外加患得患失起來。知道她是一語
雙關,也不急著回話,過去蹲在床邊,握住了淘淘的腳丫。
那小王八蛋頭重腳輕,腰力還是不錯,下盤得以固定,立馬坐得穩穩當當。
「咦——還是爸爸有辦法呀!」
祁婧童心未泯的歡叫著,上去就親了寶貝兒子一口,接著又轉向男人,壓低
了聲音:「阿楨姐好像有心事,今兒晚上,你就別來跟我們孃兒倆擠了哈!」
「不是媳婦兒,你還來真的呀?」
許先生知道自己終究無法逃避早起那個不著調的約定,放開了淘淘,厚著臉
皮摸上了愛妻的美腿。隔著睡裙,依然觸手生溫,豐熟健美的腿肉越往上摸越是
酥膩飽脹,性感得讓人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許太太側著身子,不急不惱,只等大手摸過了腰胯才輕輕巧巧的拎起男人的
手腕,湊近鼻子聞了聞手指,立時皺起了不出所料的眉頭,忙不迭的一丟,又嬌
又辣的橫了他一眼。
一不小心被逮到了證據,許先生老臉微紅,不過還是試著聞了聞自己的手指
頭。朵朵分泌濃稠,荷爾蒙獨有的腥臊猶在。鐵證如山當然無須狡辯,只好呲牙
賠笑。
這時,許太太已經起身,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套換洗的睡衣內褲,塞進男人懷
裡:「還不快去洗洗,當心她不讓你上床!」
一時半刻探不明愛妻深淺,許博只好乖乖遵命。
洗完澡出來,客廳裡只剩一盞壁燈還亮著。推開主臥的門,淘淘已經睡了,
許太太也只開了一盞檯燈,正靠著床頭玩兒手機。床的另一側,則用被子壘了一
道矮牆,以免淘淘翻身掉下去。
「嘿!我說,你倆還真沒給我留地方啊?」許博站在門口低聲抱怨。
「怎麼了,你該不會還有認床的毛病吧?」
祁婧似乎早就在等他發難,還沒抬頭先笑了,放下手機,打量著男人起身下
床,光著腳來到他身前:
「還是……心裡捨不得我啊?捨不得我,你就認輸咯!離不開老婆的小男人……
」
「我……」
若放在平時,夫妻倆類似的玩笑開得多了去了,別說低頭認輸,就是開口叫
媽許博也可以從善如流面不改色。可今兒個不知怎麼了,「小男人」三個字聽著
格外刺耳。
「別逗了媳婦兒,我不是……你到底咋想的?咱也沒必要玩兒這麼鄭重的儀
式感吧?阿楨姐……會不好意思的。」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意識到,做一個心安
理得左擁右抱的許老爺,原來並不容易。
「看看,暴露人性本色了吧?哼!她那點兒不好意思,還不夠塗個紅嘴唇兒
的呢!」
祁婧漸漸收起諧謔的笑意,用手指點著男人,從鼻樑到嘴唇,再到下巴,喉
結,然後雙手按住寬厚的胸膛,抬起了一雙明眸:
「親愛的,我知道你是怕我會不開心,這份心意我領了。從現在開始,我會
享受對你的思念……對我來說,一個禮拜已經很長了,讓我試試好麼?我只是想
體驗一下這種酸溜溜的……當小老婆的感覺。」
女人,可真他媽是個奇葩物種!
許博無可奈何的苦笑,卻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愛妻的臉頰,忽然胸中湧起一股
莫名的衝動,順勢揪住她的小耳朵拎到嘴邊:
「好吧!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先忍不住!」
阿楨姐的房門關著,許博伸手敲了敲,沒等來人開門就拱了進去。阿楨姐剛
從床上下來就被一把推倒,壓在了下面,緊接著,一隻大手蠻不講理的伸進了睡
褲。
「嗯!嘶——」
明顯忍痛的呻吟阻止了許博的進一步侵犯,大手被夾在兩腿之間一動也不敢
動。明亮的燈光下,阿楨姐的小臉早已羞成了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怎麼了?」開口詢問時,許博其實已經大抵猜著了。
「疼……」憋了半天,阿楨姐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許博暗自搖著頭,本來還想趁熱打鐵發動第一波攻勢,好讓某人酸甜口兒的
相思病今晚就發作一次,這下好了……不過說實在的,自己這強弩之末,也真沒
什麼信心再折騰一回。
「是昨天晚上,太來勁兒了?」
輕輕抽回了手,許博故意調戲著良家婦女。阿楨姐哪有臉搭理他,索性閉起
眼睛只剩下害羞。忽然感覺男人起身,還沒等回過神來,褲子已經被扒下了一半。
「誒呀你幹嘛呀?」
「給我看看!我想看看……」
男人的目光中當然不僅僅是關切,還有純種色狼才有的好奇,偏偏阿楨姐根
本不敢跟他對視,更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拽住褲子的手便鬆開了,接著,兩條腿
也被毫無遮攔的開啟。
「誒呀……真腫了。」
「求你別說了……過兩天就……嗯——」
阿楨姐剛想勸阻,腿心裡一股灼痛伴著莫名的溫潤觸感襲來,逼得她呻吟出
聲。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舌頭和唾液,正在浸潤著那個不知羞恥的天然傷口。
溫柔的舔舐持續了幾分鐘,呻吟中聽不見痛苦的意味,許博才停下,替她穿
好睡褲。兩個人拉過被子,相擁而臥。
「紅彤彤脹鼓鼓的,可好看了。」
許博趴在阿楨姐耳邊喋喋不休,立時惹來一記粉拳。看來,女人一旦恃寵而
驕,都是要打人的。
「是不是從來沒這麼爽過?昨晚……」
「還說……」
阿楨姐直接用頭頂住男人的下巴,似乎仍覺得無處可藏,又轉身去把燈關掉,
兩個人便背心貼前胸,依偎在了黑暗之中。
這就算過上暢享齊人之福的好日子了麼?
許博毫不客氣的掌握住一對唾手可得的傲人酥乳,不無愜意的暗自嘀咕,不
知不覺倦意漸漸襲來。就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懷裡的阿楨姐弱弱的問了句:
「今天那個谷老闆,真的是阿芳的丈夫麼?」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