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美妾任君嘗同人·救贖篇】第三章 吁嗟女兮,無與士耽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5-05

第三章 吁嗟女兮,無與士耽

  吁嗟鳩兮,無食桑葚;吁嗟女兮,無與士耽。——《衛風·氓》

1.吁嗟女兮,無與士耽

  葉筱葵:白天的昊明,是她熟悉的那一個。

  他會陪她逛街,為她拎包,牽著她的手走在淮海路的光影下,像許多舊日里
出現過的夢境。

  夏風總是從街口吹來,橘色的光透過樹梢落在腳邊,她總覺得,只要他的手
還在,她就還能回到那些沒有破碎的日子。

  他的眼神很安靜,像是藏著太多不願說出口的東西。那種柔軟,是深入骨髓
之後才會浮出來的情緒。

  可夜裡,事情就變了。

  當屋子靜下來,那雙紫色的眼睛一亮起,她便不得不難堪地承認——他也渴
望她的青春身體。那種渴望,赤裸、直接,不帶任何修飾。

  這種認知讓她羞怯,卻也無法否認地雀躍。

  羞怯,是因為她曾相信愛情該是乾淨的,不該摻雜凝視與侵佔;而那份雀躍,
則是因為她的身體喚起了昊明的反應,那些微熱的目光與遲疑的觸碰,讓她在夜
晚獨處時,悄悄生出一種近乎傻氣的期待——是不是,只有她能讓他如此動情。

  那天談話之後,他不再多言,動作變得剋制而利落。像遵循神諭的祭司,在
無數次儀式中重演命運的殘酷。他冷眼看著她服下耶格爾,親手將藥劑注入她手
臂細薄的青色血管。

  冰冷的液體滑入血管的一瞬,她總會輕顫,卻從未真正抗拒——因為她清楚,
每一滴藥液,都是他親自挑選的「救贖」。它們像某種異界的絲線,悄然扭曲她
的身體曲線,調整她的生理週期,將她緩慢塑造成另一個世界的造物。

  最讓她難以啟齒的,是她對這一切的期待。

  因為只有那時,昊明才會那樣看她、碰她。才會用那種直白到幾近羞辱的方
式觸碰她的乳尖、唇瓣和陰唇。他會命令她分開雙腿,肆無忌憚地在那嬌嫩處摸
上一把,再看著她呻吟低語。

  但她卻並不抗拒。

  這讓她覺得自己很低賤,像是本就該站在花魁的舞臺上,被擺弄、被雕琢。
可她控制不了身體裡的反應,尤其是在他的觸碰下,那些反應幾乎變成了一種不
可逆的條件反射。

  可她也看得見,那些目光下隱藏的不止慾望,還有不忍、憐惜與痛苦。那像
是一把鈍刀,不快,卻每一刀都割在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割開了她的掙扎,割
開了她的自我犧牲。

  她漸漸明白,他也在煎熬。昊明依舊是那個昊明。

  他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折磨她,而是為了保全。哪怕過程殘酷,但那些溫
情的剪影,讓她仍願意相信他的初衷。

  這樣好像更傻了,她在內心笑著開口。

  於是她慢慢鬆開了所有的防備,越發地無法自持。

  她不再覺得羞恥,也不再逃避「調教」這兩個字所承載的意味。

  相反,她開始沉溺其中。

  在這種沉溺中,漸漸地她發現,自己對昊明的渴望已不止於記憶或情感,而
是滲透至肉體、骨血、乃至每一處神經末梢。

  她渴望他的靠近,渴望那些貼著耳畔的低語。渴望被命令、被安排。渴望那
從後頸傳下來的細微戰慄,沿脊柱隨著多巴胺的傳導一路延伸。

  她知道,那些夜晚帶來的羞辱並不輕。但每當結束後,她仍會縮在被子裡,
也縮在他的懷中,像個貪溺的小獸,在黑暗中悄悄祈禱——願那一刻早點再次到
來。

  她開始混淆白天與黑夜。

  她不清楚,是白日的溫柔支撐她忍受黑夜的粗暴,還是夜晚的沉淪,反過來
侵蝕了她白日里的愛情。

  她偶爾會想:是不是自己已經壞掉了。

  但她又釋然,起碼讓她壞掉的,是昊明。

  所以她逃不掉,也不想逃。

  那雙紫色的眼睛裡,藏著太多她此生唯一能相信的事物;即便是那張夜晚面
無表情、語氣冷淡的臉,她也依然能從他輕柔為她擦拭身體的動作中,感受到那
個少年依舊存在的溫度與疼惜。

  於是她徹底沉下去了。像一個真正的肉奴那樣,心甘情願伏在他腳下,用頭
蹭著他的小腿,甚至是渴望地舔舐他的赤足。

  傍晚的夕陽,美得令人窒息;而午夜的調教,則彷彿是她為那份溫柔所付出
的代價。

  可這真是代價嗎?

  她不敢分辨。

  她一邊小心翼翼地祈願傍晚能久一點,再久一點;一邊卻又在心底生出某種
難以啟齒的幻想,盼著夜早點來。

  她被分成了兩半:

  一個是昊明在暈紅的夕陽下將她擁入懷中,輕聲說「我愛你」的傍晚;

  一個,是昊明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讓她跪下,低聲命令她喊「主人」的
午夜。

  到最後,她已不知自己究竟是誰,也不清楚昊明究竟是哪一個。

  她只是越來越無法分清——

  究竟是傍晚的夕陽照亮了午夜的屈辱,

  還是夜的沉暗,反過來染髒了她最後的黃昏。

———————————————————————————————————————

  昊明:那三個月裡,筱葵的身體經受了漫長而嚴苛的調教。

  每一個深夜,她都跪坐在那間以大理石為地板的房間中央。

  燈光沉靜,四面封閉,空氣中彌散著藥物與金屬的淡淡味道。她一動不動,
總是保持著溫順的體態,任由我將慾望、命令、羞辱與疼痛,一點點注入她的身
體。

  而我,則始終站在她身旁,注視著她每一次的戰慄、呻吟與高潮,心中五味
雜陳,難以言明。

  起初,她還會偶爾紅著臉偏過頭去,試著遮掩那被快感撕裂的神情;而漸漸
地,她開始迎合,開始討好,甚至在每一個新的夜晚到來前,主動整理好那個淫
靡的姿勢、調理呼吸,只待我走入那扇門。

  她的肉體已經記住了我指尖的軌跡、掌心的溫度、命令的節奏。

  她會將臀肉輕輕貼上我的手掌,動作小心,卻帶著討好的意味。臉頰假裝不
經意地擦過我的小腿,像只低下頭顱的狸奴,驕傲而溫順。每當高潮將至,她會
微微張口,吐出舌尖,那些最初略顯笨拙的細節,如今已變得嫻熟而自然。

  這種姿態,總能無聲喚起我體內更深的慾望,製造更多的快感。

  而她,好像對此心甘情願,甚至帶著某種隱秘的滿足。

  直到那一夜,她抬起頭望向我。那眼神中已不再有羞澀或恐懼,而是一種濃
得幾乎要滴下來的情慾與沉溺。

  那種熾熱像是被愛與欲反覆熬煎後的狂熱,像一劑在烈日下蒸騰的媚藥,甜
膩、灼人,帶著黏稠的氣息直逼神經。

  它既讓我動搖,也讓我迷失。那一瞬,我幾乎無法呼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
地,望著她那赤裸而臣服的身軀,還有那雙將我牢牢鎖住的眸子。

  那一刻,我分不清她究竟是愛我,還是愛那個讓她墮落的「調教師」。

  這種不確定,如同一根細而冷的刺,緩緩扎入心口,在舊傷中攪動隱痛——
上一世,她是否也曾這樣看著另一個人,接受另一場調教。

  而最可怕的是,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一步步走向深淵。

  我開始痴迷於她那嬌羞,臣服,甚至是諂媚的神態,開始留戀她每一次在我
觸碰之下潮紅、顫抖的模樣。

  我甚至更加卑劣地想:她的討好、她的諂媚與她的屈服,都是為了我。正是
這種屈從,讓我在精神深處泛起一種病態的滿足——讓我感到,自己是被她願意
捨棄所有尊嚴、無條件愛著的那一個。

  她的喘息,她的低吟,她在極限中擠出的那句「主人」……這些都如同毒藥
一般,悄無聲息地侵入我的神經與血液,將我從理智與責任的高臺上拽入最原始
的欲壑之中。

  更讓我恐懼的是,後來,只要我一踏入調教室,不需要任何催化,我的虹膜
便會染上最純粹的紫色。

  那是聖子的顏色,是魯斯伽的賜福,是虔信者窮盡一生都渴望一窺的神蹟。

  而如今,它卻成了我慾望的證明,是我墮落的映照。

  我開始懼怕,懼怕自己終有一日,會徹底被這場「調教」吞噬,不再是那個
曾在傍晚輕撫她髮絲的少年,而是一個被權力與慾望徹底腐蝕的上位者,一個虛
偽的、冷酷的、連靈魂都被獻祭殆盡的「聖子」,一個那些長老們渴求的神祗。

  而她,就那樣伏在我腳邊,哭著、顫著,主動獻上美肉,像是在獻上一份甘
願的祭品。羞恥似乎已經失去了重量,只要我還在,只要我願意再碰她,她便心
甘情願地沉入更深的夜。

  我清楚,我們早已走得太遠。太遠,遠到無法回頭。

  她對我的依賴已瘋長成牢籠,而我對她的掌控也不再純粹出於使命。我說
「救贖」,可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另一場名為「墮落」的夢魘。

  我們都明白,這場調教的終點,或許並不是解脫。

  而是毀滅。

  但誰都沒有停下。

  我們像兩株藤蔓,在黑夜最深的地方糾纏,緊貼彼此的血肉,瘋長、纏繞。
愛與欲糾葛著性與權,在每一個命令與回應的間隙裡,一點點腐蝕原本的輪廓。

  她將身子當作禱告,而我,在觸碰她的那一刻,一寸寸奉上了自己殘存的人
性。

                 2.

  又是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

  餘暉從天邊緩緩傾斜下來,安靜地落在地面,也落在我們身上。光線柔和,
不再刺眼,只停留在一種可以被人接納的紅裡。天色漸沉,空氣中浮動著初夏特
有的潮意,夾雜著青草香和街邊小攤飄來的飯香。

  她還是穿著那條黑色的裙子,裙襬垂在膝上,雙膝併攏,腿部線條修長而清
晰。她側坐著,身子微微傾斜,手肘撐著膝蓋,下巴擱在指節上。側臉掩在餘光
中,安靜地望著遠方,嘴角輕輕翹起,睫毛在晚風裡輕顫。

  我坐在她身旁,悶悶地看著她的側臉。

  她看上去很安詳,像是從未在深夜哭泣,也未曾赤裸地蜷縮在調教室的冷光
下,更不像那個曾被撕裂、卻仍順從地服從命令的女孩。

  而我,也好像從來不是那個讓她跪下、冷聲說出「乖」的人。

  也正因此,我的心更亂了。

  我垂下頭,注視著自己交握的雙手,掌心滲出微汗。胸口沉悶,堵著一種難
以命名的情緒。我遲疑良久,終於深吸一口氣,用盡量平穩的聲音問出那句在心
裡盤旋多時的話:

  「你是……因為調教的人是我,才會有那些反應的嗎?」

  話剛出口,我幾乎就想收回。

  我怕她說「不是」。怕那些迷離的眼神、低啞的喘息、近乎本能的服從,都
只是調教帶來的條件反射,與「昊明」這個名字無關。

  我更怕她說「是」。怕她又像從前那樣,用柔軟的安慰將真話埋藏,只為讓
我寬心。

  我低頭不語,不敢看她。

  可下一瞬,她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住我。她沒用力,只是很輕地扣住我,像
是在提醒我,她一直都在。

  我抬起頭,正好撞進她轉過來的眼神。

  她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卻迅速暈在了晚霞裡。她輕輕笑了,像是責怪我居然
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又像是在心疼我居然需要問出口。

  「明,」她聲音很輕,卻穿透了整個傍晚的紅,「你怎麼會這樣想?」

  她緩緩將額頭靠在我肩上,呼吸拂過我的頸側:「每次你碰我,我的心都會
跳得很快。不管是白天你牽我手的時候,還是……夜裡你摸我的時候,我都是真
的……開心的......很開心的。」

  她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可我知道,那些未說出口的話,她在心裡補完了。
我開心你對我的身體有渴望,也開心調教我的人是你……即使有時候,那些只是
羞辱。

  我垂下眼簾,嗓子發緊:「可……會不會只是因為調教?那些藥劑、暗示、
責任……會不會是它們讓你以為,自己必須愛我?」

  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句曾經讀過的話,出自一個被疼痛撕裂過的女孩—
—「我必須愛上他。你愛的人要對你做什麼都可以,不是嗎?我要愛他,否則我
太痛苦了。」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地嘆了口氣。那一口氣透著點涼意,擦過我鎖骨,
像是風,也像是她藏了許久的心事。

  「不是的,明。」她終於開口,語氣溫緩而堅定,「我對你的感覺,從很久
以前就有了。不是從你下命令開始的。」

  她頓了頓,眼角輕輕彎起:「是從你第一次給我買小籠包的時候呢。」

  那聲音像棉線一樣纏繞在我記憶深處的某個角落,輕輕一拉,就將我拖回了
那個美好的年歲。

  那是十四歲。她初到昊家,寄住在我身邊。那天早晨,我帶了熱騰騰的小籠
包。她蹲在昊家別墅的臺階上,兩隻手捧著紙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咬第一
口的時候被燙到,卻又不捨得吐出來。

  那也是我第一次瞭解到她的命運,原來,我與她不只是青梅竹馬,也是——
聖子殿下與他的花魁候選。

  我沒想到她還記得那些。

  但那樣的昊明,那個少年,可能……早在十六歲的車禍裡死去了,在二十四
歲的失憶中消失了,或是在三個月前,開始調教她的那一夜,被我親手埋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