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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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第一章:迷霧之邀

  凌晨兩點,拉斯維加斯的燈火依舊熾熱而浮誇,彷彿這座城市根本沒有「夜
晚」這個概念。而在大道盡頭那家四星級酒店的前臺,林青悠卻像一個被遺忘在
霓虹背後的影子,坐在冷白燈照射下的崗位前,雙眼空洞地盯著值班系統的介面,
彷彿凝視著一張陌生的命運履歷。

  她已經連續上了三天夜班。

  這種從午夜熬到黎明的班次本該由正式員工輪流排班,但同事臨時離職,經
理拍著胸脯說願意幫她在學生簽證延期申請時寫推薦信——這讓她別無選擇。

  大廳空曠如深夜廢墟,只有大理石地面在燈光下映出一片冰冷的亮斑。偶爾
有醉醺醺的客人跌跌撞撞地走進來,西裝歪斜、神情麻木,身上帶著賭場失敗者
特有的那種空洞頹意。

  林青悠用力挺直背,卻仍舊覺得肩膀像被灌了鉛,酸脹沉重。身上的制服——
一件剪裁過於合身的白色收腰襯衫,搭配規矩得幾乎拘謹的膝下窄裙——本是
「職業形象」的標準裝,但在這深夜、無人、冷氣過強的環境裡,卻變成一種難
以名狀的束縛。

  尤其是空調出風口時不時吹來的冷風,順著衣領鑽入背脊,她甚至覺得那是
某種羞恥的提醒:你只是個在異鄉討生活的小人物,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她低著頭整理登記資訊,指尖剛碰到鍵盤,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忽然
在她面前響起,像平地裡拽開了一道沉穩卻不容忽視的帷幕。

  「Excuse me。Are you the only one here?」

  林青悠猛地一驚,抬頭。

  入眼是一張過分立體的臉——男人約莫三十出頭,面孔輪廓硬朗,鼻樑高挺,
下頜線如雕刻一般乾淨利落。他穿著筆挺的深灰西裝,卻沒有打領帶,敞開的領
口反倒顯得更不羈。他的身形頎長修直,像賭場玻璃門內剛走出的夜神,在光與
影的交界處停駐。

  最令她無法忽視的,是他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冷靜、清晰,像冰川中封凍的
湖水。

  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繃直了腰板,聲音細若蚊鳴:

  「Yes。May I help you?」

  他走近幾步,唇角微微上揚,語調懶散卻極具控制感。

  「I'm looking for a chinese speaker。Mandarin specifically。」

  林青悠幾乎是下意識地用母語應道:「我會中文。」

  話一齣口,她立刻意識到這有多麼不專業,卻來不及收回。她看著男人眼底
那抹顯而易見的玩味,臉頰悄然泛紅。

  「太好了。」他輕聲說道,聲音像綢緞般摩挲著耳膜,「林小姐……是嗎?」

  她一愣。

  她的名牌上確實寫著「Qingyou」,但對方準確無誤地念出「林」這個姓氏……
這不可能是巧合。

  她下意識地直起身,「您怎麼知道我的姓氏?」

  男人笑得從容,「我在這附近有個朋友的私人俱樂部,後天晚上有場藝術沙
龍,需要一個臨時的中英口譯兼迎賓。我查到你是實習生,語言流利,長相也……
恰到好處。」

  他的目光並不侵略,卻讓林青悠產生一種被「選中」的錯覺。

  她遲疑了一下,盡力保持禮貌:「我……不是專業口譯。」

  「這不重要。」他語氣輕柔卻不容質疑,「你只需要微笑、翻譯幾句術語、
禮貌地點頭,不超過四個小時。報酬是——兩千美元。」

  這數字讓她腦袋一空。

  她的月薪才一千八,還沒扣稅。而他,只要她在一場晚會里微笑和翻譯幾句,
就肯支付三週工資的報酬?

  她嗓子發乾,低聲問:「是……什麼性質的沙龍?」

  男人語調未變,仍舊溫文爾雅。

  「藝術沙龍。」「展覽、表演、酒會。內容偏私人,但在拉斯維加斯,我們
做的一切——都在法律允許範圍內。」

  他說話時,目光始終篤定地落在她臉上,彷彿可以看透她腦中正在急速翻轉
的念頭。

  他從西裝內袋中抽出一張名片——深灰卡紙,壓紋厚重,只有一行銀字:

  Damien cole– Vice Velvet club

  他將名片輕輕放在前臺桌面,指尖微微一滑,那張卡片便穩穩停在她面前。

  「如果你考慮好了,今晚八點前撥這個號碼即可。」他笑了笑,語氣如同邀
請她赴一場晚宴,「衣服會由我們安排,你不需要自備任何東西。」

  他說完,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出大門。

  玻璃旋門輕輕閉合,他的背影消失在燈火與夜風之間。

  大廳再次歸於寂靜,只剩空調低鳴與遠處電梯升降的機械聲。

  林青悠低頭看著那張名片。

  深灰卡紙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彷彿某種開啟新世界的金鑰,安靜地躺在
她手邊。

  她的指尖在它上方懸停良久,終究還是輕輕觸碰了下去。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手心已經出了汗。

           ***  ***  ***

  拉斯維加斯的夜風一如既往乾燥。計程車在街角停下時,林青悠望著窗外,
那棟住了快一年的公寓樓在夜色裡顯得更加破敗不堪。

  混凝土牆體褪色發灰,樓梯間燈泡時常閃爍,一樓垃圾桶溢位一地塑膠袋。
她在一股惡臭中邁步走上三樓,腳下臺階咯吱作響,彷彿在嘲笑她每一步的遲疑
與貧窮。

  她租的是一間單人小房,位於最角落,門上貼著一張快掉色的防盜告示。她
掏出鑰匙,插進鎖孔時順手捂住鼻子——屋外的走廊味道混著發黴的油煙味和老
舊地毯未乾的尿漬,一如她每日必須忍受的現實。

  門「咔噠」一聲開了。

  燈光下的屋內景象如預料中寒酸:一張單人床,一箇舊得掉皮的書桌,牆角
堆著幾本英文原版教材和印著「留學租房推薦」的廣告單。窗邊掛著米色窗簾,
邊角已泛黃起毛。廚房與衛生間合併在一個隔斷後面,狹小得連轉身都顯侷促。

  她脫下制服外套,掛在衣架上,順手把那張名片放在桌面。名片沉默地躺在
雜物堆之間,一張深灰色的誘惑,在廉價木板桌上顯得格外扎眼。

  林青悠坐在床邊,彎腰脫下鞋子,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屋內空蕩蕩地迴響。
她頭靠著牆,閉著眼,腦中卻反覆回放著男人的聲音——低沉、平穩、誘導性極
強,像絲綢包著一根鋼針,輕柔得令人失去抵抗。

  兩千美元。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會對這個數字如此動搖。但她也清楚,銀行卡里餘額只
剩不到四百美元,房東三天前已發來郵件,提醒本月房租尚未到賬。

  她原本打算靠酒店實習攢夠申請研究生的學費,至少先撐到五月。但如今……
現實逼她認清一個事實:

  她在美國的這段生活,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

  「只翻譯術語,四小時,不碰你。」

  他的話在她腦中迴盪著,像是一根繃緊的琴絃,一端繫著生存,一端拽著尊
嚴。

  她盯著那張名片許久,指尖貼上卡紙邊緣,卻遲遲沒有動手。

  撥還是不撥?

  她曾無數次告誡自己:不做任何「模糊界限」的工作,哪怕再困難。她不是
那種女孩。

  但她的生活,從未給予她清白的餘地。她每天為客人端水、低頭、微笑,不
也是某種形式的「展示」?她連食物都要計算卡路里與預算價格,怎麼還能談自
尊?

  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她抬起手,卻忽然停在半空。

  胸口像堵了一團棉絮,壓著她吐不出氣。

  她站起身,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鏡子裡水珠未乾的自己眼神空茫,像個被
現實剝空殼子的木偶。

  「今晚八點前。」

  她看看手機,時間是7:44 PM。

  手指顫了一下,她咬牙,最終還是拿起手機——

  輸入號碼的過程像是剝皮。每輸入一位數字,羞恥就更沉一分。

  撥出鍵按下的那一刻,她聽見自己心跳得像要炸裂。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

  「Vice Velvet,您好。」

  是個溫柔而穩重的女聲。

  林青悠深吸一口氣,嗓子發緊,卻還是緩慢而清晰地開口:

  「你好,我是……林青悠。有人叫我聯絡這個號碼。」

  那一刻,她終於邁出了第一步。一小步,足以顛覆她的人生。

           ***  ***  ***

  兩天後

  夜幕下的拉斯維加斯,霓虹燈像烈焰般在夜空中跳躍,空氣中混著香水、煙
草和不散的酒精味。

  林青悠站在一棟不起眼的黑磚建築前,懷裡抱著一個包裹。她已經猶豫了整
整兩天,直到今早房東發來催繳資訊,她才真正撥通那串號碼。

  包裹是在酒店接待時送來的,裝著一套黑色收腰制服,像是某種服務員,又
不像——胸口開得很低,裙子短到坐下會露出腿根,袖口和領邊綴著一圈天鵝絨
飾邊,帶著某種隱秘又曖昧的氣息。

  她現在穿在身上,還套了外套。但她知道,只要進了那扇門,就要脫下外殼,
變成另外一個人。

  門開了。

  「林小姐,歡迎。」是那天那個聲音——Damien站在門內,身後燈光昏暗,
襯出他立體的五官。

  「你看起來……非常合適。」

  她低頭,不敢與他對視。心跳不知為何快得嚇人。

  他引她穿過一條柔軟地毯鋪就的走廊,牆面是黑金色調,光線極暗,像通往
另一個世界。

  俱樂部大廳內部比她想象中安靜許多,沒有喧譁的音樂,只有爵士樂輕輕流
淌。幾位穿著誇張的女性倚在吧檯邊,身上各式制服、皮革、蕾絲交錯而出,一
眼看去像極了某種「高階角色扮演派對」。

  她覺得自己穿得已經夠羞恥,卻發現與這裡格格不入——她太保守了。

  「青悠,」Damien忽然叫她的名字,她猛地一抬頭。

  他站在一扇門前,沉聲道:「從這扇門進去,才算正式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她咬著唇,一時說不出話來。準備好了嗎?為了生活,為了簽證,為了逃避
那個灰暗的明天……她沒有退路了。

  「我試試看。」

  她輕輕說,然後邁步走入那扇門。

  門在她身後無聲地合上。

            第二章:絲絨門後的遊戲

  空氣靜得出奇。

  林青悠站在那扇門內的更衣室裡,整整一分鐘都沒有動作。門鎖發出「咔噠」
一聲輕響,彷彿在提醒她:現在,她與那個熟悉世界已徹底隔離。

  房間比她想象中溫暖,牆面是深紫天鵝絨包裹,像某種劇院後臺的佈景,柔
軟卻壓抑。天花板垂下琥珀色水晶燈,光線昏暗,卻精準地打在一張高腳凳和一
面巨大的落地鏡上。

  牆邊立著一排衣架,上面掛著各種服裝——兔女郎、護士裝、旗袍、女僕、
空姐、甚至有一套透明PVC制服,燈光打上去彷彿泛著冷冰冰的潮溼。

  林青悠放下包,身體微微緊繃。她原本以為今晚不過是翻譯幾句,但現在,
她意識到這場「沙龍」並不僅是言語溝通的問題。

  她的手機在包裡輕震了一下。點開,是Damien的資訊:

  「請選擇任意一套換上,五分鐘後,我會來帶你出去。」

  她屏住呼吸,指尖有些發涼。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侮辱,但她清楚,她沒
有拒絕的立場。

  目光緩緩掃過衣架,她最終停在了一件看起來「最能接受」的黑色女僕裝前——
短袖泡泡袖,高腰蕾絲邊短裙,胸口開口用一枚銀扣扣著,若低頭會露出近半球
狀乳溝。

  她走向試衣間。拉開簾子那一瞬,她看到鏡子裡自己泛紅的臉、顫抖的手,
還有胸前那枚學生時代戴的十字吊墜。

  她脫下制服,一件件地換上。裙子太短,她不得不用手拽住邊緣才不至於完
全裸露大腿根部。襪子是吊帶式,一邊扣上時,她甚至因為手抖幾次對不上掛鉤。

  當她終於站定,鼓起勇氣面對鏡中的自己時,那羞恥感如海嘯般撲面而來。

  她看起來……根本不像自己了。

  鏡子裡的倒影既熟悉又陌生。那不是那個穿著灰藍開衫、蜷縮在圖書館窗邊
默背單詞的林青悠;也不是那個在超市排隊時用學生折扣卡結賬、下車前會反覆
確認是否刷夠區間的林青悠。

  而是一個被擺弄過、打扮過、等待被觀看的精緻玩偶。

  黑色制服將她的身形勾勒得毫無保留,胸前深V低得幾乎看見乳溝根部,腰線
被束得纖細得不真實,吊帶絲襪從大腿處拉至裙邊,每走一步都伴隨著輕微的摩
擦聲。她甚至能感受到布料和肌膚之間那些被精確計算過的裸露比例,像是某種
專為迎合慾望而量身定製的「包裝」。

  她動了動肩膀,試圖緩解那種被異化的不適感,卻只是更清晰地意識到:

  她已經,不是「自己」。

  門在這時發出輕輕一響。

  她條件反射般回頭,正對上Damien的目光。

  他倚在門邊,手裡拿著一杯香檳,目光落在她身上,半秒沒有移開,眼神沉
靜而犀利,像畫廊裡端詳一件新入藏的藝術品。

  他開口,聲音低柔,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掌控力:

  「Very good choice。」

  那聲線彷彿一根羽毛,輕輕掃過她心尖,讓她起了一層細不可察的雞皮疙瘩。

  「Turn around。」

  她愣住了,微微睜大眼。

  Damien不急不緩地走進房間,語氣像在下達一條稀鬆平常的日常指令:

  「轉一圈,我看看合不合身。」

  林青悠臉頰燒得厲害,血液全衝到了耳根。羞恥感瞬間淹沒理智,她幾乎想
掉頭逃走。但她只是僵了幾秒,最終還是聽從了那句命令,機械地轉了一圈。

  裙襬在腿邊輕輕晃動,她聽見自己吊襪扣「嗒」地一聲響,微弱卻清晰,像
羞恥的鈴鐺。

  Damien走近一步,沒有任何逾矩的動作,卻自然地伸出手,輕輕拉了拉她腰
間的裙縫,又撫平她肩帶處的一點歪斜。指尖擦過肌膚,帶起一陣細小的戰慄,
她幾乎屏住了呼吸。

  他看著她,語氣平靜:

  「你很漂亮,青悠。特別是,在你不自信的時候。」

  這句話像一柄利刃,輕柔卻精準地劃過她心底最脆弱的一塊地方。她低頭,
手指死死捏著裙襬,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甚至不敢否認——他的語氣裡沒有誇獎,
只有認定。

  Damien將香檳遞到她指間,微微點頭:

  「喝一點,別讓太多思緒困住你。」

  「今晚你不需要說話,只需要存在。懂得『如何被欣賞』,是你今晚的任務。」

  她接過酒杯,杯壁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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