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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坐哪兒?”雨露眼珠一轉,抬手環住他脖頸,呼吸湊近,挑釁一笑:“坐您懷裡也成?”
“你若不怕羞,想坐哪裡都成。”楚潯神色坦然,攬著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幾分,饒有興致地在她耳邊低語:“若是將摺子弄溼了,朕可不會說是灑了茶。”
雨露頓時臉紅,嗔道:“你!”
見楚潯眼中含笑,她自覺似被他拿捏住一處,心有不服,說道:“那臣妾明日便去,要是灑了墨汁、打翻茶水———”
“那便是朕養的狐狸爪子該剁了。”
見這小狐狸羔子惱羞成怒,又要掙扎,他用手掌按住她後背與腰胯,闔上雙眼,將頭抵在她肩上。
“不準亂動。”
聞他聲中隱有倦意,她溫順下來,試探著緩緩抬手,輕輕回抱男人寬厚的肩背,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想著他近來一定很累,卻竟還抽出閒暇來尋自己。
廊外晚霞似火,內室紅籮炭燒得正盛,暖意融融。殿內唯二人共處,少有的寂靜,竟生出幾分歲月安謐之態。
短暫忘卻了一些事,雨露幾乎就快這樣坐在他懷中睡著了。
正打起瞌睡時,廊外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楚潯睜開眼,眼中一片清明。
們外宮人朗聲稟報:“陛下,寧妃娘娘著人來請您,說事關重大,請您過去一趟。”
他這死水一般的後宮能有什麼要事,楚潯甚至覺得哪個妃子與侍衛偷了情都不必來稟報他,被攪了來之不易的安寧,他眉心微跳,開口就想讓人滾。
但雨露卻主動道:“陛下去一趟吧?寧妃娘娘沉穩,定是有要事要您裁決。”
他瞥她一眼,捏住她下巴晃了晃:“趕朕走?”
“不敢。”雨露乖巧道:“您還是去瞧瞧吧。”
寧妗蓉卻不是喜歡無中生有的人,楚潯一陣頭疼,暗中思付早晚有一天把這六宮都散了。把懷裡的人放下,他起身掀了紗幔向殿外走,餘光見雨露跟著出來送,便側眸掃她一眼:“別出來受風。”
聖駕離了水雲軒,往寧妃那兒去了。
雨露眸中帶笑,明白事情成了。
喬老將軍膝下三子,正室夫人在世時只有喬太尉這一個嫡子,將養得磊落不凡,可惜生第二子時難產過了身。喬太尉卻只有一位夫人,共同養育了兩兒一女,生下小兒子喬睿安後夫人便害了病,無力撫育。
嫡長子在兵部任事,嫡女喬婉入宮為妃,唯有這個小兒子一事無成,喬太尉恨鐵不成鋼,每每想要打罵時,病中的夫人就拼了命過來求情,最終讓這個嫡次子越長越歪。
喬睿安被收了私錢,就往宮裡的姐姐要。
喬婉每旬都得託人給他些銀錢使。
後宮與前朝政事說通也通,說不通也不通,許多訊息傳過來時,總是模糊的。雨露稍做手腳,加上這三日的和緩,讓喬婉以為以喬家之勢是能將她那弟弟從獄中撈出來的。聯想到家父的性子,她自以為是故意讓弟弟在裡面吃些苦頭,怕喬夫人急壞了身子,一封書信一迭銀票,沒等送出去,就被寧妃的人守株待兔了。
至於為何是寧妃。
靜妃躲清閒,賢妃若因此受罰,掌理六宮之權只有寧妃能拿得起。雨露並不打算讓自己在這件事裡出頭,讓楚潯對自己的懷疑再多加一分,於是選擇讓這訊息傳入了寧妃的耳朵。
不論那封未送出去的書信裡寫了什麼,即便賢妃只是憂心母親與幼弟,都算變相的干政了。
果然,晚膳時,皇帝的御旨便下來了。
楚潯借力打力,暫奪了賢妃掌理六宮之權,禁足一月,並未降位。
“陛下手下留情了。”已屏退了他人,雨露慢條斯理舀著碗中的魚湯,心情頗好地說:“前朝喬家已被逼得太緊,若後宮的火燒得太旺,便容易狗急跳牆了。”
畫春替她佈菜,問道:“陛下會藉此事貶謫喬太尉嗎?”
“不會,太險。”
雨露在心下思付,覺得這一局無論如何楚潯都得輸。
若因為忌憚喬氏從輕處置,不能服眾不說,更助長其囂張氣焰。若不僅按律判了斬首,還削了兵權,事後才發現那女子尚未殞命,只怕喬氏便要反了。
“罷了,不想了。”
她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
隱隱覺得楚潯不會乖乖跳進楚淵這看似天衣無縫的圈套,可若她是楚潯,也想不出什麼旁的法子了。
晚膳還沒用完,她捧著大半碗飯發呆,沒什麼胃口,索性放了碗讓人撤下。
白鶴正自廊外進來,見她撤了菜,關心地問:“小主今日早膳午膳都用得不多,不再用些嗎?剛剛尚寢局來人,今夜金鑾殿翻了您的牌子。”
雨露頓了一頓,忙叫停了正撤菜的侍女,硬著頭皮說:“放下,我再用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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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龍榻私話-上(h)
金鑾殿燒著地龍和火牆,比沁蘭宮暖和得多。兩位彤史女官盡公職守,在明黃的紗幔之外候著。雨露鼻尖縈繞著寢宮裡楚潯身上龍涎香的氣息,好似更讓人安心,躺在龍榻上,蜷在錦被裡,困得睜不開眼。
只略等了一刻鐘。
她不知曉時辰,也不想強撐著等楚潯,翻了個身便闔上眼睛去會周公,心道要是真能住進來也很好。帝王的寢宮自然什麼都是頂好的,連榻褥都比水雲軒的舒服。
睡了不知多久,她才感覺到榻上一沉,有股熱源貼近了身子。
雨露掙扎著醒過來。
她蜷在錦被裡睡得舒服,一頭青絲凌亂地鋪陳在玉枕上,掀開眼皮時迷離的眼神像只懵懂的小獸,惹人憐愛卻又讓人想要佔有圈養。
朦朧間身體覆上熟悉的重量,她嗅著楚潯身上的味道,抬手環抱住他肩背,偏過頭由他吻過自己頸窩和胸口,眼睛卻還有些睜不開,聲音也糯糯:“楚潯……你回來了?”
“還能是誰?”楚潯吻著她的身子,含糊地應她。
他剛從浴池出來,身上還混著沉香的味道,聞著很舒服。雨露這時才微微醒神,抬眸看見他從自己頸肩起來,那張英俊的臉在眼前放大,隨即是唇瓣相觸的溼軟。
楚潯銜著她的唇吻了片刻,手掌滑進腿間,輕聲問:“睡得好?”
“嗯……”雨露順從的張開腿,半闔著眼睛小聲答:“困了……”
“喜歡睡這兒?”楚潯抵著她額頭,手下微微用力,並指叩開了她身下溼軟的門戶,低聲說:“今日倒是松泛些,腿開啟。”
雨露聽著他的話,瞥一眼他,抬起小腿將玉足抵在他小腹:“松泛?”
男人輕笑一聲,抽出手指抬起她那隻足,吻了一下她膝蓋才放下,掰開她雙腿,抵住那溪口沉腰一頂,直直傾身而入。
“嗚——”雨露這下徹底醒了,微微蹙眉,嗚咽一聲,小口小口喘著氣,極力適應著他。
瞬間被溼熱的肉洞裹挾得緊,楚潯一時失神,低嘆了一口氣,瞧見她神態,便停著動作,吻在她眉間問:“弄疼了?”
雨露微微點頭,雙腿豎在他腰側向裡夾。
楚潯便又停了片刻,偏頭吻了好一會兒她的唇,含吮了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她身子放鬆許多,試探著向裡頂。
雨露差點咬破他的唇,於是慌忙躲開他的吻,嬌撥出聲。
羅帳搖晃,楚潯進了她身子便失控,只給她舒緩了片刻,便加速撞開那緊實蚌肉,次次直搗進最深處去,舒坦地低頭磨咬她頸肩,嘆道:“你這身子,會咬人似的……”
雨露被他頂得上下晃,枕在玉枕上嬌喘連連,直覺這才剛被他要了會兒便想去了,小腹酥酥麻麻一片。她抓著帝王的背,卻覺楚潯今晚已比之前溫柔了許多,像是慢慢撻伐開了自己。
“舒坦?”楚潯咬著她耳垂問。
雨露渾身顫慄著,被他又一頂花芯,繃著腰去了。
“還困嗎?”楚潯啞聲問。
雨露忙答:“不……不困了……”
“那便受著。”他一隻手捏著她的腰,一隻手掌強硬地掰開她試圖並起來的雙腿,沉聲嘆息,“乖,別躲,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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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誘哄她似的,又給了她預告,力氣還是那樣重,像要將她撞碎一般。
帳幔都跟著激烈地搖晃起來,雨露舒服得止不住呻吟,又被他頂得幾近哽咽,紅著一雙眼抓破他的後背,眼前也晃晃悠悠的讓人頭腦發暈,像被他帶上九重天飄在雲裡。
他被她夾得失控,喟嘆著咬住她半露的香肩,又咬掉她肚兜的肩帶。貼緊她身子時,那兩隻玉兔子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布在他胸膛晃著,殷紅挺立著蹭過一次又一次,被激得埋在她玉戶的器物更脹大幾分,像渴了水似的瘋狂索要。
“唔嗯——不——慢點——”
雨露哽咽出聲,眼下落了一串淚,卻是舒坦的,身下也如他所願淅淅瀝瀝地落著水,反倒讓男人進出得更為暢快了。
楚潯卻按住她的腰提速,呼吸紊亂得不成樣子,忍耐不住時便從喉嚨悶哼出來,望著她的眸欲色深沉,像要將她帶入深淵。
他身下鞭撻動作未停,看見她的淚,卻極盡溫柔地用指腹抹了,又抵著她額頭,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道:“別哭,就要你一次。”
“忍忍?嗯?”
“露兒乖……”
床榻之上的囈語一句句落在耳畔,她知道男人動情時在女子身上總愛說這些,卻還是不可控制地陷進去,心底柔軟成一片。雨露想說些什麼,卻只被他頂出一聲又一聲破碎的嬌喘。
帝王在她身上殷勤耕耘時的低喘越來越沉重,肉穴被龍根撐滿了搗弄進更深處,頂著嬌芯用力杵磨。
雨露猛地仰頭哭叫一聲,下半身痙攣起來像條脫水的魚,硬生生從男人的大掌中脫離,又稀里嘩啦地從交合處噴灑一道道熱液。
又去了。雨露羞恥地面紅耳赤,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不爭氣,被男人疼了不到一刻鐘便去了兩次,且越來越爽快,爽快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痙攣的身體。
“狐狸精。”
楚潯被她夾得想洩身,咬牙切齒地掐她臀肉,停在她裡面,生忍著等她噴完了一股股淫水兒,觀賞夠了美景,才復頂入深處抽動起來。他一遍又一遍用她的肉洞描摹青筋虯結的龍根,門迭重重的蚌穴一個勁吮咬,勾人心魄勾得人慾火焚身,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子裡。
他捏著她身子衝刺時,力氣大得像能將她撞碎在掌心。
龍榻帷幔驟然急速地搖晃起來,又約莫有一刻鐘,只聽裡面妃子的嬌呼越來越尖細高昂,終於在帝王一聲隱忍的喟嘆聲後大哭出來,媚柔的調子像是埋怨一般。
灼熱的龍精湧入小腹,雨露哭著扯過被角擋住下半張雲嬌雨怯的臉,腰跨卻是不受控制地挺起來。楚潯緊壓住她身子緊咬著牙,胯下正洩著的陽根竟被那肉戶擠得彈出來,跳動了兩下將剩下的龍精射在她腿根。
雨露一雙玉腿顫抖著大開大合幾下,又是一陣水聲響起。
她汗溼的髮絲凌亂鋪陳,仰起頭哭得更厲害了。
是羞哭得。
楚潯剛在她身上舒坦過了,正粗喘著緩氣,聽見這她這哭調便明白她是臊的,將她擋著臉的錦被扯去,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熱吻片刻,他鬆開她的唇瓣,笑著垂眸看向她那引人憐意的桃花面。雨露羞憤地嗔他一眼,抬起無力的手攥成拳打在他肩膀,一下又一下,罵道:“不許你親我!”
楚潯便復低頭含住她的唇好一陣吮吻,悶笑著哄:“好了,有什麼好羞的,又不是頭一次了。”
“不過………”他貼近她耳邊,低聲侃嘆:“露兒去得越來越快,下次豈不是朕一進去,你就要噴水了?”
雨露羞憤欲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罵他,於是只用杏眸瞪他一眼,又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許哭了。”見她這樣子,楚潯也不再逗她,低頭一點點吻她的眼淚,哄道:“在朕這裡丟人怕什麼?又沒讓旁人知曉。”
怎麼沒有,雨露心說,帷幔外面那兩位彤史、好幾個在殿內等著伺候的侍女難道不是人嗎?
尋常夫妻間才不會有人旁聽著床榻之事,誰讓她是帝妃,連榻上哭了幾聲去了幾回罵了幾次楚潯都要被記到彤史,丟人丟得名垂青史!
楚潯待她慢慢緩了,便將她攬在懷裡,抬手敲了敲床柱。
帷幔被掀開,幾個低眉順眼的侍女走上前來端著熱水跪下,給帝妃擦身。雨露這次怎麼也沒得躲了,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更別說拿帕子自己擦身,於是順從地張開了腿。
她腿根沾著龍精,腿心紅腫瀲灩的門戶又向外吐著一些,女使替她擦洗了幾遍才不那麼粘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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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龍榻私話-下
宮中有規矩,除皇后之外,眾妃皆不得留宿帝王寢殿。雨露蜷縮在他懷中,稍作休憩,心裡記掛著時辰,又睏倦疲憊實在不願起身,遂伸手輕輕捏了捏他的寢衣。
“沒力氣了,陛下讓人抱臣妾出去吧。”
彼時楚潯正閉目養神,輕撫她腰腹的手微微一頓,淡聲道:“不必。”
“那怎麼辦?”
楚潯緩緩掀開眼皮,目光投向紗幔之外,見仍候著雨露出去的兩位彤史與宮人,微不可察覺地皺了下眉頭。他抬手將她從榻上抱起,用錦被嚴嚴實實地裹好,而後對外吩咐,讓人入內更換榻褥。
那榻褥已褶皺不堪溼得不成樣子,雨露瑟縮在他懷裡,窘得恨不能將臉也深埋進被子裡。
乾淨的明黃色榻褥重新鋪設到榻上,楚潯將她放下,待帷幔落下之後,他沉聲吩咐道:“都出去,今夜無需再進來。”
雨露微微一怔。
帷幔之後,聽到命令的兩位彤史當即屈膝跪下,神色驚惶,忙開口道:“陛下,按宮中規矩,嬪妃不可留宿金鑾殿啊。”
這規矩究竟是否如此嚴苛,楚潯心中自是明白,據他所知,先皇在位時便多有破例之舉,因而他也懶得多費口舌,只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兩位彤史無奈,只得帶著其他侍女悄然退下。
寢殿之中重歸安靜,雨露愈發睏倦,心中想著自己挪不動地方楚潯也有責任,索性打了個哈欠,翻身又縮排他懷裡,雙眼闔上,含糊囈語:“困了……”
楚潯併攏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道:“不許睡,真以為朕留你,只是為了讓你睡一覺?”
“不然呢?”雨露輕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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