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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7
第二章：女同學祝琳的絲襪美腿
顏玉霞在視野中消失後，三個遲到的少年急匆匆的趕去教室。他們先是偷偷
摸摸的在教室後門附近張望，想趁老師不注意從後門溜到座位上。
「你們三個給我站住！」語文老師梁雪的聲音在背後的走廊裡響起，帶著幾
分氣惱卻又不失溫柔。
三個男生停下腳步，訕訕地轉過身。梁老師正抱著教案，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們。
梁雪24歲，剛從師範大學畢業，還沒脫去學生氣。她穿著淡粉色的連衣裙，
長髮紮成了利落的馬尾，顯得青春靚麗。她今天畫了一個淡妝，櫻桃般的紅唇輕
輕抿著，顯得既可愛又帶著幾分嗔怪。和顏老師成熟女人的風韻不同，梁雪更多
了幾分青澀少女的氣息，看起來就像個大學生似的。
她微蹙著眉，櫻桃小嘴抿成一條線，但就是板不起臉來訓斥他們。
「你們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梁雪抬手看了看腕上粉白色的手錶，聲音輕柔
得像是在撒嬌，「都快下早自習了！」
她習慣性地捋了捋鬢角散落的碎髮，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張可愛的
臉龐上還帶著些許青澀，怎麼看都不像個能鎮得住場子的老師。
「你們仨怎麼回事？」梁雪的語氣並不嚴厲，甚至還帶著幾分關切，「這都
開學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梁老師，我們不是故意的，在路上碰到老方的腳踏車壞了，」任寶恆眨著
無辜的大眼睛，語氣誠懇，「鏈條掉了，我們仨費了好大勁才幫他修好。您看，
他褲子上還有油印子呢。」
說著，他還不忘用胳膊肘捅了捅方文峰，示意他配合。方文峰心領神會，趕
緊低頭指了指自己深色校褲上的汙漬，一臉委屈地說：「是啊，梁老師，真是不
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梁雪的大眼睛看著三個男生忐忑的樣子，並沒有過多懷疑，尤其是平日裡方
文峰一向是班裡的尖子生，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解釋。
「好吧，這次就算了。」梁雪笑著搖搖頭，像是想起自己當初上學時也總有
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搪塞遲到。她無奈地擺擺手，示意他們從後門進教室，轉身
時還順手幫任寶恆整理了一下歪斜的校徽。
三個男生相視一笑，趁著梁雪轉身的功夫，悄悄朝彼此豎起了大拇指，然後
看著梁雪離開的背影：粉色連衣裙下纖細的腰身，裙襬下露出的白皙纖細的腳踝，
以及那頭隨步伐輕輕擺動的馬尾辮。比起剛才偷看到的成熟風情，年輕的語文老
師更多了幾分別樣的清新可人。
不過，這幾個才12歲的男生，對男女之情只是剛剛開始有懵懂的意識。在荷
爾蒙開始悄然發揮作用的年紀，男孩對異性的好奇還處於最原始的階段。他們會
在課上關注女老師，課間偷瞄女同學，會對走在路上的漂亮姐姐或阿姨行注目禮，
但更多的是一種本能的關注，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性衝動。
只有任寶恆的身體發育得稍早一些。偶爾夜深人靜，腦海裡浮現出顏老師或
者漂亮女同學的時候，他開始感受到身體某些特殊的變化，那個撒尿的器官開始
變大變硬，似乎有了別的作用。早晨醒來時的生理反應讓他既困惑又新奇，只能
笨拙地學習處理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對異性的認知還僅限於外表的欣賞。就像欣賞一幅美麗
的畫作，會為之駐足、驚歎，卻不懂得其中更深的含義。青春的躁動還處在最基
礎的層面，遠遠談不上真正的情愫。
與男生們的懵懂不同，女生們的身體發育顯然更快一些。校服襯衫下隱約可
見的起伏，裙襬間若隱若現的小腿曲線，都昭示著她們步入青春的事實。
有些發育早的女生，已經來了月經。醫務室的抽屜裡常年備著各種型號的衛
生巾，林護士經常會碰到怯生生的女生前來領取。「第一次用的話，要不要我教
你？」她常常這樣溫和地詢問那些臉紅的女生。
廁所隔間裡經常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紙團揉搓的聲響。有些女生會
偷偷交換小妙招，「這個牌子的比較柔軟」「夜用的要多墊一層」之類的私房話
總是在放學後的女廁所裡流傳。
體育課上難免會出現突發狀況，有女生髮現自己來例假時，總會匆忙找個借
口回教室。每個月的這幾天，部分女生會獲得短暫的特許——不用參加劇烈運動，
可以趴在桌上休息。這種特殊的待遇讓那些還不明所以的男生們羨慕而困惑。
女生們的身材也逐漸凹凸起來。即便是普通的校服，也無法掩飾少女們日漸
豐滿的身材。有些家境好的女孩子，已經開始嘗試各種時髦裝扮。午休時分的走
廊裡，時常能看到穿著清涼吊帶和百褶裙的女生，腳踩著高跟鞋，嘰嘰喳喳地展
示著自己的新裝扮。
更開放一些的女孩甚至大膽地穿上短裙絲襪，塗上鮮豔的口紅，把自己打扮
得像個成熟的女人。這些變化讓原本充滿書卷氣息的校園多了幾分綺麗的氣息，
也讓正處於性啟蒙時期的男生們開始心神盪漾。
祝琳就是這樣的女生之一，雖然只有12歲，胸部已經明顯隆起。她鍾愛貼身
的T恤，凸顯胸前的飽滿弧度。即使在穿校服的時候，寬鬆的上衣也會被她巧妙地
收進裙腰，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少女初具規模的曲線。
而她的下身經常是短裙或者熱褲，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閃著細
膩光澤的肉色絲襪中。那些絲襪薄得近乎透明，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愈發誘人。
走路時，裙襬隨風輕揚，露出一截大腿內側的嫩白。
她的腳上總是一雙精緻的涼鞋，鞋跟大概五六釐米高，讓她本來就不矮的個
子顯得更加亭亭玉立。每一步邁出都是自信的步伐，小腿優美的曲線隨著步伐微
微波動，帶動全身散發出青春洋溢的氣息。
今天祝琳又是熱褲絲襪，兩條美腿正在桌子下伸展開來。劉斯琦剛進教室坐
在位子上，就注意到了側前方的祝琳。透過課桌的間隙，劉斯琦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被吸引了。
祝琳雙腿併攏坐著，兩隻小巧的腳交叉在一起，熱褲下露出的大片肌膚被絲
襪包裹，在教室的日光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晃動著腳尖，涼
鞋裡露出被絲襪包裹的小巧的腳趾。
劉斯琦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她修長的腿部線條，起伏流暢得宛如藝術品。當
她調整坐姿時，絲襪根部花紋若隱若現，若即若離地展露著大腿根部的那一抹春
色。
劉斯琦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喉嚨變得乾渴。他試圖集中精力在眼前的課
本上，但視線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那邊瞟。祝琳隨意撩了撩垂在肩頭的秀髮，這
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此時在他眼裡都充滿了特殊的魅惑。
他能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那種陌生的感覺既讓他困惑，又讓
他莫名興奮。即便強迫自己低頭看書，腦海中還是會不斷浮現那雙裹著絲襪的美
腿。
祝琳一直在低頭寫作業，完全不知道旁邊炙熱的目光。她的腿時變換了一下
姿勢，似乎不經意地把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那截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劉斯
琦的視線中，只有薄如蟬翼的絲襪包裹著。祝琳抬起腳尖，輕輕抖動涼鞋的動作，
讓劉斯琦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因為遲到，劉斯琦坐下沒多久就下課了，而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基本都在看祝
琳的美腿。直到下課鈴響起，劉斯琦這才如夢初醒。他的耳朵有些發燙，意識到
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不恰當，卻又忍不住回味那一瞬間的美好景象。
下課鈴聲中，同學們紛紛起身活動。任寶恆不知何時踱步到他身邊。
「那個騷貨，今天又穿的這麼露」，任寶恆壞笑著說，壓低的嗓音裡帶著幾
分不屑，「看她那樣子，天天在學校裡穿成那樣，除了勾引男人還能是什麼？」
他湊得更近了些，刻意壓低聲音：「你看見她今天穿的那雙絲襪了嗎？簡直
薄得能看見裡面。據說她來咱們初中之前，就和好幾個男生談過戀愛了。」
說著，他瞥了一眼正在和同學說笑的祝琳，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這種
騷貨，整天就知道賣弄風騷。你以為她是真不懂別人在看她？裝得倒是挺無辜。」
任寶恆的聲音帶著幾分嫉妒和憤懣，卻又掩飾不住話語中的淫蕩。
劉斯琦有些心虛，不由自主向祝琳方向看去，卻發現祝琳正站起來做伸展動
作，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胸部曲線在貼身T恤下若隱若現。她俯身收拾書本時，不
經意露出的一截雪白腰身，讓劉斯琦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說哥們，」任寶恒大咧咧地摟住劉斯琦的肩膀，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
「你該不會是對這種貨色動真心了吧？瞧把你迷的，眼睛都直了。」
這時祝琳轉身走向飲水機，修長的雙腿邁著優雅的步伐，熱褲下露出的晶瑩
的絲襪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劉斯琦的目光根本無法從那雙裹著絲
襪的長腿上挪開，直到祝琳走遠了才如夢初醒。
「嘖，你還真是純情。」任寶恆笑得更加得意，「這種狐狸精一樣的女人，
專騙你這樣的純情少男。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任寶恆又悄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幾個座位以外，劉斯琦順著任寶恆的目光
望去，看到了蘇心妍恬靜的臉龐。她不像祝琳那樣張揚，總是一副安靜乖巧的樣
子。及膝的裙襬下露出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白色的棉質襪子包裹著小巧的腳踝，
齊肩的短髮襯得她的瓜子臉越發清秀。
此時蘇心妍正和其他女生聊著明星八卦，臉頰微紅，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
聲。她笑時習慣性地遮著嘴巴，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素淨的打扮反而突顯出她
天然的氣質，沒有多餘的裝飾，卻自有一份清爽可人。
「看看人家蘇心妍，」任寶恆壓低聲音說，「雖說長得沒祝琳漂亮，但是溫
柔賢惠。你瞅她那模樣，以後準是個賢妻良母。」
正如他所說，蘇心妍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典型的鄰家女孩。她會默默幫你撿
起不小心掉落的課本，會在你值日時主動幫忙打掃，下雨天如果忘記帶傘，她多
半會把傘借給你一半。雖然不夠驚豔，但卻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劉斯琦聽著任寶恆的話，心思卻不在那兒。蘇心妍那種鄰家小女生的氣質無
法吸引劉斯琦的目光。
他的目光依然忍不住飄向祝琳的方向，看著那雙修長美腿時隱時現。內心深
處，他更向往那種充滿誘惑力的女性氣質。
就像今早在小路上見到的顏老師，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優雅風韻，讓他心跳
加速又倍感困惑。即使是對祝琳這類同齡女生，他也更著迷於她大膽奔放的一面，
而非蘇心妍那種青澀單純的氣質。
對於剛有性意識的少男而言，青春躁動的荷爾蒙驅使著他們本能地被更具吸
引力的女性特質所吸引。那些保守內斂的溫婉之美，還不足以激起他內心深處的
悸動。他的審美還停留在對性感與美麗的直觀感受上，內心不由自主的被剛剛覺
醒的肉體本能所驅使。
被祝琳這雙美腿和絲襪吸引的不止劉斯琦一人。班上很多男生都會偷偷觀察
祝琳，其中包括方文峰。
他戴著黑框眼鏡，悄悄注視著左前方。他裝作專注記筆記的樣子，實際上鋼
筆已經在同一個字上停留了很久。鏡片後面的目光死死盯著祝琳裙下美麗的雙腿，
連呼吸都變得輕淺起來。
這個成績常年年級前十的學霸，在這方面卻是笨拙的。每當祝琳變換坐姿，
裙襬隨之輕輕搖曳，他的心臟就會跟著漏掉半拍。那雙被薄薄的肉絲勾勒出完美
線條的腿，自從開學第一天就佔據了他的所有幻想。
和其他喜歡運動的男生不同，方文峰的世界裡只有習題冊和考試卷。可就是
這樣一個看起來古板的人，內心卻有了難以啟齒的綺念。他無數次夢見自己輕輕
撫摸那層絲滑的質感，感受著下面溫暖的肌膚。而現在，這樣的妄想正在課堂上
愈發清晰。
方文峰對祝琳不只是本能的衝動，而是深深的喜歡上了她。暗戀像一顆種子，
在情竇初開的少男心裡不知不覺生根發芽。不僅僅是對異性的好奇，更像是看到
了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物。
他喜歡她認真的樣子，喜歡她說話時帶著笑意的眼睛，當然更喜歡她那雙修
長的美腿。
每當祝琳經過他的座位，淡淡的香水味道都會鑽入他的鼻子。那一刻，他的
世界就像按下了暫停鍵，周圍所有的聲音都被遮蔽在外。可等回過神來，他只能
繼續沉默地看著教科書，把所有悸動都藏在平靜的表象之下。
沒有人知道這個成績優異的男孩內心深處的掙扎。情竇初開的方文峰，並不
理解這種感情，既不知道怎麼追求，也不知道怎麼疏解，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多了一份心事，只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12歲的年紀，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也不清楚該如何表達這份心意。每次
路過小賣部看到電視裡的男女主人公談戀愛情節，都讓他駐足卻又倉皇逃離。那
些肉麻的話語，他根本說不出口，更不忍心玷汙心中完美的形象。
他胸口時常泛起陣陣酸澀，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這種感覺每天都在增長，
卻找不到宣洩的出口。他只能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數學競賽上，把這份感情
和衝動深深的壓制下去。
除了學生以外，有些男老師也被祝琳的美腿吸引，比如思想品德課老師孫義
高。
孫老師今年45歲，已婚，有個女兒比他的這群學生年紀還大。長得很瘦，皮
膚黝黑。他踱步到講臺旁，習慣性地佝僂著身子，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指
著黑板。他故作鎮定地講解著教材內容，目光卻不經意向左邊掃去。
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祝琳那雙包裹在肉絲中的長腿格外醒目。即便是寬鬆的
校服裙子也無法掩蓋那令人遐想的曲線。孫義高察覺到喉嚨有些發乾，清了清嗓
子，試圖讓自己顯得更有威嚴。
學生們都在低頭抄寫著重點，沒人注意到講臺上這位中年教師遊離的目光。
孫義高覺得自己應該訓斥一下這些穿短裙絲襪的學生，可當他看向祝琳時，那份
訓誡的勇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繼續裝模作樣地念著教材，目光卻時不時往那個方向瞥去。即使在其他班
級代課時，他也會特意問清祝琳是否在班上。這個45歲的男人，在課堂上維持著
嚴厲的形象，可內心的躁動卻與年齡毫不相稱。
孫義高喜歡把祝琳叫去辦公室，單獨和她談話。
「祝琳啊，最近的成績進步很明顯，我想選你參加這次的三好學生評選。」
孫義高站在辦公桌前，揹著手說道。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少女的大腿。
「謝謝孫老師」，祝琳乖巧地坐在他對面，微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她並不知道這個看似古板的老師對她的心思，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學業指導。
透過鏡片，孫義高貪婪地凝視著眼前的景象。祝琳兩條纖細的雙腿併攏，絲
襪下的小腿線條優美，白嫩的腳上穿著5釐米鞋跟的涼鞋，十個小巧的腳趾在絲襪
下似露非露。
多年的老繭在他掌心摩挲，那股燥熱感又來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著絲襪包
裹下肌膚的溫度，想象著那雙美腿纏繞時的銷魂滋味。喉結艱難地滾動著，額頭
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可目光就是無法移開。那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踝，每
一寸曲線都在挑戰著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雙玉腿摟入懷中細細
品味。但幾十年的城府讓他依然保持著那副道貌岸然的姿態。
孫義高強忍著挪不開的視線，一邊說著學習的事情，一邊藉著遞資料的機會
故意靠近些。淡淡的年輕女孩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有些暈眩。他裝作咳
嗽掩飾自己的失態，可耳根還是不受控制地發紅。
這樣的機會實在太難得了。孫義高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甚至開始計劃下次
如何能和祝琳有更多肢體上的接觸。或許可以藉著批改作業的名義……這個念頭
一閃而過，卻讓他感到一陣戰慄的興奮。
「你寫一篇自述材料，明天交我好嗎？」孫義高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公事公辦，
可內心卻因為能多一個和祝琳接觸的機會而暗自竊喜。他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明天
的談話了。
放學後，祝琳獨自走在林蔭道上，晚風輕拂過她的裙襬。祝琳並沒有想到她
會給男同學、男老師帶來如此的困擾。儘管她早熟，略微知道漂亮的女人對男人
的吸引力，但是從未想過道貌岸然的男人內心居然會對她產生如此不可見人的想
法。
她覺得今天孫老師的反應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雖然總是在看她，但是漂亮的
女孩誰都愛看的吧？從小就被人誇漂亮的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她抿嘴笑了
笑，絲毫不知道自己曼妙的身姿在男人眼裡有多麼誘人。
路過操場時，她注意到幾個打球的男生又在偷瞄她。祝琳早已習慣了這種目
光，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是班裡最漂亮的一個。但她一直以為這些都是單純的欣賞，
就像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那樣。誰能想到這些男同學男老師腦子裡竟然會有那
麼多齷齪的想法呢？
她輕輕拉了拉裙襬，絲襪在夕陽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在祝琳看來，這不過是
一套正常的夏季裝束罷了。她甚至覺得孫老師今天約她談話時過分的客氣態度挺
可愛的，哪裡知道對方內心翻湧的邪念。就這樣，少女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校門
口，留下一道讓人浮想聯翩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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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霞在視野中消失後，三個遲到的少年急匆匆的趕去教室。他們先是偷偷
摸摸的在教室後門附近張望，想趁老師不注意從後門溜到座位上。
「你們三個給我站住！」語文老師梁雪的聲音在背後的走廊裡響起，帶著幾
分氣惱卻又不失溫柔。
三個男生停下腳步，訕訕地轉過身。梁老師正抱著教案，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們。
梁雪24歲，剛從師範大學畢業，還沒脫去學生氣。她穿著淡粉色的連衣裙，
長髮紮成了利落的馬尾，顯得青春靚麗。她今天畫了一個淡妝，櫻桃般的紅唇輕
輕抿著，顯得既可愛又帶著幾分嗔怪。和顏老師成熟女人的風韻不同，梁雪更多
了幾分青澀少女的氣息，看起來就像個大學生似的。
她微蹙著眉，櫻桃小嘴抿成一條線，但就是板不起臉來訓斥他們。
「你們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梁雪抬手看了看腕上粉白色的手錶，聲音輕柔
得像是在撒嬌，「都快下早自習了！」
她習慣性地捋了捋鬢角散落的碎髮，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張可愛的
臉龐上還帶著些許青澀，怎麼看都不像個能鎮得住場子的老師。
「你們仨怎麼回事？」梁雪的語氣並不嚴厲，甚至還帶著幾分關切，「這都
開學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梁老師，我們不是故意的，在路上碰到老方的腳踏車壞了，」任寶恆眨著
無辜的大眼睛，語氣誠懇，「鏈條掉了，我們仨費了好大勁才幫他修好。您看，
他褲子上還有油印子呢。」
說著，他還不忘用胳膊肘捅了捅方文峰，示意他配合。方文峰心領神會，趕
緊低頭指了指自己深色校褲上的汙漬，一臉委屈地說：「是啊，梁老師，真是不
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梁雪的大眼睛看著三個男生忐忑的樣子，並沒有過多懷疑，尤其是平日裡方
文峰一向是班裡的尖子生，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解釋。
「好吧，這次就算了。」梁雪笑著搖搖頭，像是想起自己當初上學時也總有
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搪塞遲到。她無奈地擺擺手，示意他們從後門進教室，轉身
時還順手幫任寶恆整理了一下歪斜的校徽。
三個男生相視一笑，趁著梁雪轉身的功夫，悄悄朝彼此豎起了大拇指，然後
看著梁雪離開的背影：粉色連衣裙下纖細的腰身，裙襬下露出的白皙纖細的腳踝，
以及那頭隨步伐輕輕擺動的馬尾辮。比起剛才偷看到的成熟風情，年輕的語文老
師更多了幾分別樣的清新可人。
不過，這幾個才12歲的男生，對男女之情只是剛剛開始有懵懂的意識。在荷
爾蒙開始悄然發揮作用的年紀，男孩對異性的好奇還處於最原始的階段。他們會
在課上關注女老師，課間偷瞄女同學，會對走在路上的漂亮姐姐或阿姨行注目禮，
但更多的是一種本能的關注，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性衝動。
只有任寶恆的身體發育得稍早一些。偶爾夜深人靜，腦海裡浮現出顏老師或
者漂亮女同學的時候，他開始感受到身體某些特殊的變化，那個撒尿的器官開始
變大變硬，似乎有了別的作用。早晨醒來時的生理反應讓他既困惑又新奇，只能
笨拙地學習處理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對異性的認知還僅限於外表的欣賞。就像欣賞一幅美麗
的畫作，會為之駐足、驚歎，卻不懂得其中更深的含義。青春的躁動還處在最基
礎的層面，遠遠談不上真正的情愫。
與男生們的懵懂不同，女生們的身體發育顯然更快一些。校服襯衫下隱約可
見的起伏，裙襬間若隱若現的小腿曲線，都昭示著她們步入青春的事實。
有些發育早的女生，已經來了月經。醫務室的抽屜裡常年備著各種型號的衛
生巾，林護士經常會碰到怯生生的女生前來領取。「第一次用的話，要不要我教
你？」她常常這樣溫和地詢問那些臉紅的女生。
廁所隔間裡經常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紙團揉搓的聲響。有些女生會
偷偷交換小妙招，「這個牌子的比較柔軟」「夜用的要多墊一層」之類的私房話
總是在放學後的女廁所裡流傳。
體育課上難免會出現突發狀況，有女生髮現自己來例假時，總會匆忙找個借
口回教室。每個月的這幾天，部分女生會獲得短暫的特許——不用參加劇烈運動，
可以趴在桌上休息。這種特殊的待遇讓那些還不明所以的男生們羨慕而困惑。
女生們的身材也逐漸凹凸起來。即便是普通的校服，也無法掩飾少女們日漸
豐滿的身材。有些家境好的女孩子，已經開始嘗試各種時髦裝扮。午休時分的走
廊裡，時常能看到穿著清涼吊帶和百褶裙的女生，腳踩著高跟鞋，嘰嘰喳喳地展
示著自己的新裝扮。
更開放一些的女孩甚至大膽地穿上短裙絲襪，塗上鮮豔的口紅，把自己打扮
得像個成熟的女人。這些變化讓原本充滿書卷氣息的校園多了幾分綺麗的氣息，
也讓正處於性啟蒙時期的男生們開始心神盪漾。
祝琳就是這樣的女生之一，雖然只有12歲，胸部已經明顯隆起。她鍾愛貼身
的T恤，凸顯胸前的飽滿弧度。即使在穿校服的時候，寬鬆的上衣也會被她巧妙地
收進裙腰，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少女初具規模的曲線。
而她的下身經常是短裙或者熱褲，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閃著細
膩光澤的肉色絲襪中。那些絲襪薄得近乎透明，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愈發誘人。
走路時，裙襬隨風輕揚，露出一截大腿內側的嫩白。
她的腳上總是一雙精緻的涼鞋，鞋跟大概五六釐米高，讓她本來就不矮的個
子顯得更加亭亭玉立。每一步邁出都是自信的步伐，小腿優美的曲線隨著步伐微
微波動，帶動全身散發出青春洋溢的氣息。
今天祝琳又是熱褲絲襪，兩條美腿正在桌子下伸展開來。劉斯琦剛進教室坐
在位子上，就注意到了側前方的祝琳。透過課桌的間隙，劉斯琦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被吸引了。
祝琳雙腿併攏坐著，兩隻小巧的腳交叉在一起，熱褲下露出的大片肌膚被絲
襪包裹，在教室的日光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晃動著腳尖，涼
鞋裡露出被絲襪包裹的小巧的腳趾。
劉斯琦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她修長的腿部線條，起伏流暢得宛如藝術品。當
她調整坐姿時，絲襪根部花紋若隱若現，若即若離地展露著大腿根部的那一抹春
色。
劉斯琦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喉嚨變得乾渴。他試圖集中精力在眼前的課
本上，但視線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那邊瞟。祝琳隨意撩了撩垂在肩頭的秀髮，這
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此時在他眼裡都充滿了特殊的魅惑。
他能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那種陌生的感覺既讓他困惑，又讓
他莫名興奮。即便強迫自己低頭看書，腦海中還是會不斷浮現那雙裹著絲襪的美
腿。
祝琳一直在低頭寫作業，完全不知道旁邊炙熱的目光。她的腿時變換了一下
姿勢，似乎不經意地把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那截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劉斯
琦的視線中，只有薄如蟬翼的絲襪包裹著。祝琳抬起腳尖，輕輕抖動涼鞋的動作，
讓劉斯琦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因為遲到，劉斯琦坐下沒多久就下課了，而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基本都在看祝
琳的美腿。直到下課鈴響起，劉斯琦這才如夢初醒。他的耳朵有些發燙，意識到
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不恰當，卻又忍不住回味那一瞬間的美好景象。
下課鈴聲中，同學們紛紛起身活動。任寶恆不知何時踱步到他身邊。
「那個騷貨，今天又穿的這麼露」，任寶恆壞笑著說，壓低的嗓音裡帶著幾
分不屑，「看她那樣子，天天在學校裡穿成那樣，除了勾引男人還能是什麼？」
他湊得更近了些，刻意壓低聲音：「你看見她今天穿的那雙絲襪了嗎？簡直
薄得能看見裡面。據說她來咱們初中之前，就和好幾個男生談過戀愛了。」
說著，他瞥了一眼正在和同學說笑的祝琳，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這種
騷貨，整天就知道賣弄風騷。你以為她是真不懂別人在看她？裝得倒是挺無辜。」
任寶恆的聲音帶著幾分嫉妒和憤懣，卻又掩飾不住話語中的淫蕩。
劉斯琦有些心虛，不由自主向祝琳方向看去，卻發現祝琳正站起來做伸展動
作，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胸部曲線在貼身T恤下若隱若現。她俯身收拾書本時，不
經意露出的一截雪白腰身，讓劉斯琦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說哥們，」任寶恒大咧咧地摟住劉斯琦的肩膀，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
「你該不會是對這種貨色動真心了吧？瞧把你迷的，眼睛都直了。」
這時祝琳轉身走向飲水機，修長的雙腿邁著優雅的步伐，熱褲下露出的晶瑩
的絲襪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劉斯琦的目光根本無法從那雙裹著絲
襪的長腿上挪開，直到祝琳走遠了才如夢初醒。
「嘖，你還真是純情。」任寶恆笑得更加得意，「這種狐狸精一樣的女人，
專騙你這樣的純情少男。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任寶恆又悄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幾個座位以外，劉斯琦順著任寶恆的目光
望去，看到了蘇心妍恬靜的臉龐。她不像祝琳那樣張揚，總是一副安靜乖巧的樣
子。及膝的裙襬下露出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白色的棉質襪子包裹著小巧的腳踝，
齊肩的短髮襯得她的瓜子臉越發清秀。
此時蘇心妍正和其他女生聊著明星八卦，臉頰微紅，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
聲。她笑時習慣性地遮著嘴巴，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素淨的打扮反而突顯出她
天然的氣質，沒有多餘的裝飾，卻自有一份清爽可人。
「看看人家蘇心妍，」任寶恆壓低聲音說，「雖說長得沒祝琳漂亮，但是溫
柔賢惠。你瞅她那模樣，以後準是個賢妻良母。」
正如他所說，蘇心妍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典型的鄰家女孩。她會默默幫你撿
起不小心掉落的課本，會在你值日時主動幫忙打掃，下雨天如果忘記帶傘，她多
半會把傘借給你一半。雖然不夠驚豔，但卻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劉斯琦聽著任寶恆的話，心思卻不在那兒。蘇心妍那種鄰家小女生的氣質無
法吸引劉斯琦的目光。
他的目光依然忍不住飄向祝琳的方向，看著那雙修長美腿時隱時現。內心深
處，他更向往那種充滿誘惑力的女性氣質。
就像今早在小路上見到的顏老師，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優雅風韻，讓他心跳
加速又倍感困惑。即使是對祝琳這類同齡女生，他也更著迷於她大膽奔放的一面，
而非蘇心妍那種青澀單純的氣質。
對於剛有性意識的少男而言，青春躁動的荷爾蒙驅使著他們本能地被更具吸
引力的女性特質所吸引。那些保守內斂的溫婉之美，還不足以激起他內心深處的
悸動。他的審美還停留在對性感與美麗的直觀感受上，內心不由自主的被剛剛覺
醒的肉體本能所驅使。
被祝琳這雙美腿和絲襪吸引的不止劉斯琦一人。班上很多男生都會偷偷觀察
祝琳，其中包括方文峰。
他戴著黑框眼鏡，悄悄注視著左前方。他裝作專注記筆記的樣子，實際上鋼
筆已經在同一個字上停留了很久。鏡片後面的目光死死盯著祝琳裙下美麗的雙腿，
連呼吸都變得輕淺起來。
這個成績常年年級前十的學霸，在這方面卻是笨拙的。每當祝琳變換坐姿，
裙襬隨之輕輕搖曳，他的心臟就會跟著漏掉半拍。那雙被薄薄的肉絲勾勒出完美
線條的腿，自從開學第一天就佔據了他的所有幻想。
和其他喜歡運動的男生不同，方文峰的世界裡只有習題冊和考試卷。可就是
這樣一個看起來古板的人，內心卻有了難以啟齒的綺念。他無數次夢見自己輕輕
撫摸那層絲滑的質感，感受著下面溫暖的肌膚。而現在，這樣的妄想正在課堂上
愈發清晰。
方文峰對祝琳不只是本能的衝動，而是深深的喜歡上了她。暗戀像一顆種子，
在情竇初開的少男心裡不知不覺生根發芽。不僅僅是對異性的好奇，更像是看到
了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物。
他喜歡她認真的樣子，喜歡她說話時帶著笑意的眼睛，當然更喜歡她那雙修
長的美腿。
每當祝琳經過他的座位，淡淡的香水味道都會鑽入他的鼻子。那一刻，他的
世界就像按下了暫停鍵，周圍所有的聲音都被遮蔽在外。可等回過神來，他只能
繼續沉默地看著教科書，把所有悸動都藏在平靜的表象之下。
沒有人知道這個成績優異的男孩內心深處的掙扎。情竇初開的方文峰，並不
理解這種感情，既不知道怎麼追求，也不知道怎麼疏解，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多了一份心事，只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12歲的年紀，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也不清楚該如何表達這份心意。每次
路過小賣部看到電視裡的男女主人公談戀愛情節，都讓他駐足卻又倉皇逃離。那
些肉麻的話語，他根本說不出口，更不忍心玷汙心中完美的形象。
他胸口時常泛起陣陣酸澀，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這種感覺每天都在增長，
卻找不到宣洩的出口。他只能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數學競賽上，把這份感情
和衝動深深的壓制下去。
除了學生以外，有些男老師也被祝琳的美腿吸引，比如思想品德課老師孫義
高。
孫老師今年45歲，已婚，有個女兒比他的這群學生年紀還大。長得很瘦，皮
膚黝黑。他踱步到講臺旁，習慣性地佝僂著身子，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指
著黑板。他故作鎮定地講解著教材內容，目光卻不經意向左邊掃去。
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祝琳那雙包裹在肉絲中的長腿格外醒目。即便是寬鬆的
校服裙子也無法掩蓋那令人遐想的曲線。孫義高察覺到喉嚨有些發乾，清了清嗓
子，試圖讓自己顯得更有威嚴。
學生們都在低頭抄寫著重點，沒人注意到講臺上這位中年教師遊離的目光。
孫義高覺得自己應該訓斥一下這些穿短裙絲襪的學生，可當他看向祝琳時，那份
訓誡的勇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繼續裝模作樣地念著教材，目光卻時不時往那個方向瞥去。即使在其他班
級代課時，他也會特意問清祝琳是否在班上。這個45歲的男人，在課堂上維持著
嚴厲的形象，可內心的躁動卻與年齡毫不相稱。
孫義高喜歡把祝琳叫去辦公室，單獨和她談話。
「祝琳啊，最近的成績進步很明顯，我想選你參加這次的三好學生評選。」
孫義高站在辦公桌前，揹著手說道。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少女的大腿。
「謝謝孫老師」，祝琳乖巧地坐在他對面，微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她並不知道這個看似古板的老師對她的心思，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學業指導。
透過鏡片，孫義高貪婪地凝視著眼前的景象。祝琳兩條纖細的雙腿併攏，絲
襪下的小腿線條優美，白嫩的腳上穿著5釐米鞋跟的涼鞋，十個小巧的腳趾在絲襪
下似露非露。
多年的老繭在他掌心摩挲，那股燥熱感又來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著絲襪包
裹下肌膚的溫度，想象著那雙美腿纏繞時的銷魂滋味。喉結艱難地滾動著，額頭
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可目光就是無法移開。那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踝，每
一寸曲線都在挑戰著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雙玉腿摟入懷中細細
品味。但幾十年的城府讓他依然保持著那副道貌岸然的姿態。
孫義高強忍著挪不開的視線，一邊說著學習的事情，一邊藉著遞資料的機會
故意靠近些。淡淡的年輕女孩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有些暈眩。他裝作咳
嗽掩飾自己的失態，可耳根還是不受控制地發紅。
這樣的機會實在太難得了。孫義高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甚至開始計劃下次
如何能和祝琳有更多肢體上的接觸。或許可以藉著批改作業的名義……這個念頭
一閃而過，卻讓他感到一陣戰慄的興奮。
「你寫一篇自述材料，明天交我好嗎？」孫義高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公事公辦，
可內心卻因為能多一個和祝琳接觸的機會而暗自竊喜。他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明天
的談話了。
放學後，祝琳獨自走在林蔭道上，晚風輕拂過她的裙襬。祝琳並沒有想到她
會給男同學、男老師帶來如此的困擾。儘管她早熟，略微知道漂亮的女人對男人
的吸引力，但是從未想過道貌岸然的男人內心居然會對她產生如此不可見人的想
法。
她覺得今天孫老師的反應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雖然總是在看她，但是漂亮的
女孩誰都愛看的吧？從小就被人誇漂亮的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她抿嘴笑了
笑，絲毫不知道自己曼妙的身姿在男人眼裡有多麼誘人。
路過操場時，她注意到幾個打球的男生又在偷瞄她。祝琳早已習慣了這種目
光，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是班裡最漂亮的一個。但她一直以為這些都是單純的欣賞，
就像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那樣。誰能想到這些男同學男老師腦子裡竟然會有那
麼多齷齪的想法呢？
她輕輕拉了拉裙襬，絲襪在夕陽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在祝琳看來，這不過是
一套正常的夏季裝束罷了。她甚至覺得孫老師今天約她談話時過分的客氣態度挺
可愛的，哪裡知道對方內心翻湧的邪念。就這樣，少女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校門
口，留下一道讓人浮想聯翩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