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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7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嘩啦——”
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和說笑聲，好幾個男生走了進來。
“累死了！這太陽真毒！”
“趕緊衝個涼水澡，媽的，熱死了！”
“哎，你們剛才看到沒？啦啦隊那個李薇，身材真他媽頂啊！”
李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她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耳朵卻不由自主地捕捉著外面的每一個字。
“看到了看到了！穿那小短裙一跳一跳的，嘖嘖，那屁股扭得，真帶勁！”另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猥瑣笑意。
“何止屁股啊，你看她那胸，雖然隔著衣服，但絕對有料！跑起來一晃一晃的……”
“嘿嘿，高中原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能搞上這種妞。不過說真的，就高中原那老實巴交的樣子，能滿足李薇嗎？”
“我看懸！這種騷蹄子，看著清純，指不定私底下多浪呢！”
一個更加肆無忌憚的聲音響起：“你們說，她那小穴是不是特別緊？被高中原那傻大個幹過沒有？我猜肯定水多得不行……”
黑暗狹小的櫃子裡，李薇緊緊地咬著下唇，指甲幾乎要掐進自己的肉裡。羞恥、興奮、恐懼，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興奮感，像潮水一樣衝擊著她。
聽到他們如此粗俗地下流地談論著自己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她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能滴出血來。然而，伴隨著這極致的羞恥，一股異樣的溼熱感卻不受控制地從她的雙腿之間緩緩湧出，打溼了光裸的大腿內側。
她的小穴……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可恥地流水了。
櫃子外的喧囂和水聲持續了一段時間，那些粗俗的議論也漸漸平息下去，變成了關於遊戲或者球賽的閒聊。李薇蜷縮在黑暗中，感覺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但身體深處那股羞恥的潮熱感卻絲毫未減，反而因為剛才那些汙言穢語，變得更加洶湧。
終於，隨著幾聲關櫃門的“砰砰”聲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更衣室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水龍頭偶爾滴水的聲響，和她自己壓抑不住的心跳聲。
過了多久？五分鐘？十分鐘？李薇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只覺得渾身肌肉都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變得痠痛僵硬。
就在她以為可以稍微鬆口氣的時候，“吱呀”一聲，更衣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腳步聲很輕，很穩，徑直朝著她所在的這排更衣櫃走來。
是楊帆？
李薇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比剛才聽到那群男生進來時還要緊張。她屏住呼吸，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腳步聲停在了她的櫃子前。
然後，“咔噠。”
櫃門被猛地拉開了。
刺眼的光線湧了進來，讓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李薇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光線中，楊帆那張帶著戲謔笑容的帥氣臉龐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掃過，從她因蜷縮而擠壓變形的胸脯，到緊緊併攏的大腿根部，最後停留在她那因為緊張和羞恥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上。
“嘖嘖，真乖。”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種滿意的、居高臨下的玩味，“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等著我呢？”
李薇被他看得渾身發燙，臉上血色上湧，連耳根都紅透了。她下意識地想用手臂遮擋一下身體，但狹小的空間讓她動彈不得，只能更加難堪地暴露在他面前。她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楊帆似乎很享受她這副羞恥又無助的樣子，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起李薇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他的指尖帶著微涼的觸感，讓李薇的身體又是一顫。
“剛才，都聽到了？”他低笑著問，語氣輕佻。
李薇的臉更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無法否認，只能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顫抖著。
楊帆看著她這副模樣，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一絲惡劣的興奮說道：“別急，好戲才剛開始呢。”
他頓了頓，欣賞著李薇眼中閃過的驚慌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剛才出去的那幾個算什麼？等一會兒，學校足球隊的那些人才叫‘主力’。他們剛剛在運動會上踢完全場，一身臭汗，肯定要來這裡沖涼換衣服的。”他刻意加重了“主力”和“一身臭汗”這幾個字眼，語氣裡充滿了惡趣味。
“大概……得有十幾個吧？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楊帆直起身，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櫃子裡赤身裸體、蜷縮成一團的李薇，“你就乖乖待在這裡，好好聽著，嗯？”
李薇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和哀求：“不……不要，楊帆……求你了……”
“噓，”楊帆伸出食指，輕輕點在她的嘴唇上，“聽話。”
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只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你要去哪裡？”李薇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問。她害怕他會像剛才那樣，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面對即將到來的更大羞辱。
楊帆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他拍了拍李薇的臉頰，動作算不上溫柔：“我去給你拿個‘驚喜’。”
“驚喜？”
“一個行李箱。”楊帆輕描淡寫地說完，然後不等李薇再問，就“砰”的一聲，再次關上了櫃門。
“咔噠。”
鎖芯轉動的聲音再次響起，將李薇徹底鎖死在這片狹小、黑暗、充滿了他氣息的空間裡。
無邊的恐懼和一種病態的興奮感再次將她吞噬。行李箱？他要行李箱做什麼？
不等她想明白，更衣室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更加嘈雜、更加混亂的腳步聲和喧鬧聲。
“臥槽！累死老子了！那幫孫子真他媽能跑！”
“趕緊沖澡！一身汗都快餿了！”
“媽的，最後一球傳給我啊！我保證進！”
“你放屁！你那腳法能進個毛！”
伴隨著粗聲大氣的嚷嚷和推搡聲，更衣室的門被“哐當”一聲撞開，一大群穿著汗溼球衣、渾身散發著濃烈汗味的男生湧了進來。李薇粗略地聽著腳步聲和說話聲，感覺至少有十幾個！
他們吵吵嚷嚷地走向淋浴間，一邊走一邊脫著球衣球褲，毫不顧忌地互相打鬧。
“哎，你們說，今天啦啦隊哪個妞最正？”一個聲音突然問道。
另一個聲音立刻接上：“還用問？肯定是李薇啊！那小腰扭的，那屁股翹的，嘖嘖！”
“沒錯沒錯！就是她！可惜被高中原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真想看看她不穿衣服是啥樣……”
汙言穢語再次響起，比剛才那一波更加直接，更加露骨。
李薇蜷縮在冰冷的鐵皮櫃子裡，聽著外面那些男生肆無忌憚地談論著自己，甚至想象著自己裸體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羞恥感如同烙鐵般燙在她的心上，但與此同時，一股更加洶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腿心處那難以啟齒的溼滑感，變得更加明顯，更加粘稠了。
小穴……又開始不爭氣地流水了。而且，比剛才……流得更厲害了……
更衣室裡的喧囂聲漸漸平息，淋浴的水聲停了，吹風機的嗡鳴也消失了。伴隨著最後幾聲罵罵咧咧和互相推搡的動靜，那群精力旺盛的男生終於離開了。沉重的鐵門“哐當”一聲關上，留下一室溼漉漉的水汽和濃得化不開的汗味、沐浴露味混合的複雜氣味。
櫃子裡的李薇幾乎虛脫，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冷汗卻浸溼了她蜷縮的身體。剛才那些汙言穢語彷彿還在耳邊迴盪，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她心上。可恥的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樣的羞辱和恐懼中，竟然可恥地起了反應。她能感覺到腿間黏膩的液體，甚至已經微微濡溼了她緊貼著的冰冷櫃壁。
就在她以為噩夢暫時告一段落，可以稍微喘口氣的時候，“咔噠”一聲輕響，櫃門鎖被擰開了。
楊帆回來了。
他臉上帶著那種玩世不恭的、惡劣的笑容，手裡拖著一個明顯比普通尺寸大上不少的黑色硬殼行李箱。箱子看起來很新，也很結實，是那種帶有密碼鎖的高檔貨。
“出來吧。”楊帆拉開櫃門，語氣平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薇扶著櫃壁，顫顫巍巍地站起身，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看著那個巨大的行李箱，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楊帆將行李箱放平，開啟箱蓋。箱子內部空空如也，但在一側的箱壁上，靠近底部的位置，赫然開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圓洞，剛好能容納一個成年人的拳頭自由進出。洞口的邊緣被打磨過，還算光滑，但依然透著一股高檔和刻意。
“進去。”楊帆指了指箱子，命令道。
李薇的瞳孔驟然收縮，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帆，又看了看那個洞口詭異的行李箱。“你……你要幹什麼？”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讓你進去，沒聽見？”楊帆的耐心似乎不太好，他上前一步，伸手捏住李薇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裸著進去，躺好，把你的‘好地方’對準那個洞口，貼緊了。”
他說話的語氣輕佻，眼神卻冰冷刺骨，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威壓。
李薇瞬間明白了楊帆的意圖。他要把她像一件物品一樣裝進行李箱，而那個洞口……是給她的小穴準備的！他要用這種方式，把她……
一股極致的羞恥和被作踐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楊帆又要用匪夷所思的方式來羞辱她，作踐她，可偏偏……她內心深處竟然湧起一股病態的興奮和期待。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腿心那不爭氣的溼意，因為這個瘋狂的念頭而變得更加洶湧。
“快點，別磨蹭。”楊帆催促道，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
李薇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像是認命一般，彎腰，抬腿，極其屈辱地，將自己赤裸的身體蜷縮著塞進了那個冰冷卻柔軟的行李箱裡。
箱子的空間對她來說並不算特別狹窄，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蜷縮著，並且要刻意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對準那個洞口，緊緊貼上去，這種感覺讓她羞恥得無以復加。冰涼的行李箱壁緊貼著她的後背和臀瓣，而身前，那微微凸起的洞口邊緣正硌著她敏感的小穴。
楊帆滿意地看著箱子裡蜷縮成一團的李薇，她的皮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羞恥的紅暈，微微起伏的胸脯顯示著她急促的呼吸。他伸手調整了一下李薇的姿勢，確保她的小穴完全、緊密地貼合在那個洞口上。
“很好，就這樣待著。”他低聲說，然後“啪”地一聲合上了行李箱的蓋子。
“咔噠，咔噠。”密碼鎖被隨意撥動了幾下。
黑暗瞬間籠罩了李薇，只剩下那個拳頭大小的洞口，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同時也成了她此刻唯一與外界連通的恥辱通道。
就在這時，楊帆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高中原發來的微信。
帆哥，完事兒沒？在哪呢？哥幾個等你慶祝呢！媽的，今天爽！
楊帆勾起嘴角，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敲打。
剛衝完澡，在更衣室呢，你過來一下，幫我搬個東西。
：？？？搬啥？
好東西，過來就知道了。速度。
發完微信，楊帆把手機揣回兜裡，好整以暇地靠在旁邊的櫃子上，等著高中原過來。
沒過兩分鐘，更衣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高中原探頭探腦地走進來：“帆哥？你在這兒搞啥呢？神神秘秘的。”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地上那個顯眼的大號行李箱上：“嚯！這箱子挺大啊，你要出遠門？”
“不是，”楊帆直起身，拍了拍箱子，“剛弄了個新玩具，你幫我搭把手，搬到器材室去。”
“玩具？”高中原一臉莫名其妙，走上前，“什麼玩具要用這麼大個箱子裝？還挺沉！”他試著抬了一下箱子的一角，果然分量不輕。
箱子裡的李薇聽到高中原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是高原！他怎麼來了？楊帆叫他來的？他要幹什麼？！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
“嘿嘿，”楊帆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壓低聲音對高中原說：“最新款的高階飛機杯，全智慧的，剛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
“飛機杯？”高中原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大笑，“臥槽！楊帆你小子可以啊！玩這麼高階？還用行李箱裝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小子精蟲上腦啊？”
“滾蛋！”楊帆笑罵道，“這玩意兒不一樣，材料、功能都頂級，模擬度百分百，而且，”他故意頓了頓，神秘兮兮地說，“帶自潔功能，全自動的。”
“自潔？真的假的？這麼牛逼？”高中原一臉不信，但眼神里明顯透著好奇。
“當然是真的，”楊帆拍了拍行李箱，“搬回去讓你小子開開眼，你要是想試試，哥們兒借你玩兩天。”
“滾滾滾！誰要用你的飛機杯！”高中原嘴上嫌棄，但還是彎腰，和楊帆一起抬起了行李箱的兩端。
“我靠！真他媽沉！”高中原再次抱怨，“你這飛機杯裡塞了發動機嗎？怎麼這麼重？”
“高科技，你不懂。”楊帆隨口敷衍著，和高中原一起，抬著這個裝著一個赤裸女孩的行李箱，一步步朝器材室走去。
器材室是體育館角落一個平時很少有人去的房間，堆放著各種球類、墊子和一些老舊的訓練器械，也是楊帆和李薇過去偶爾幽會的“老地方”。
箱子被抬著移動，裡面的李薇隨著他們的步伐左右晃動，每一次顛簸都讓她緊貼著洞口的私處和冰冷的箱壁摩擦，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刺激。她能清晰地聽到外面楊帆和自己男朋友高中原的對話，聽到高中原好奇地問著關於這個“飛機杯”的問題，聽到楊帆用各種鬼話連篇地胡謅。
羞恥、恐懼、刺激、還有一絲莫名的背德快感，在她心中交織翻騰。
終於，他們到達了器材室。楊帆放下箱子，示意高中原去把門鎖好。
等高中原鎖好門轉過身，楊帆已經半蹲在行李箱旁邊，手指熟練地撥弄著箱壁上的某個小開關。
“咔噠”一聲輕響，那個拳頭大小的圓洞的蓋板被打開了。
昏暗的燈光下，一小片白皙嬌嫩的肌膚暴露出來，正是緊緊貼合著洞口的、屬於李薇的私密之處。因為剛才一路的顛簸和持續的羞恥、緊張，此刻那兩片花瓣早已不堪重負，溼漉漉地泛著水光，晶瑩的蜜液正控制不住地、緩緩地從縫隙中溢位，順著洞口邊緣向下流淌，在深色的箱壁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
“臥槽！”高中原湊過來看了一眼，眼睛瞬間瞪大了，他完全沒意識到這詭異場景的真相，只是驚歎於這“飛機杯”的逼真
高中原湊近了，幾乎要把臉貼到那箱壁的洞口上。昏暗的光線下，那一片小小的、暴露出來的區域顯得格外誘人。粉嫩的色澤，飽滿的形狀，尤其是邊緣不斷滲出的、亮晶晶的液體，彷彿帶著生命力一般，看得他口乾舌燥。
“我操……帆哥，你這玩意兒……也太真了吧？”高中原吞了口唾沫，聲音都有些發顫，“這、這細節，這溼潤度……簡直跟真的一樣啊！現在科技都發展到這地步了？”
箱子裡的李薇聽到自己男朋友如此“讚歎”自己的身體，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羞憤欲死。可偏偏，伴隨著這極致的羞恥，身下那處卻更加不爭氣地湧出一股熱流，將洞口濡溼得更加厲害。
楊帆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用一種炫耀的語氣說道：“那當然，這可是最新技術，內部結構、溫度、溼度全都模擬真人。而且我跟你說，這玩意兒還有自潔功能，用完它自己會清理消毒，方便得很。” 他拍了拍高中原的肩膀，“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吧？要不要試試？感受一下頂級科技的魅力？”
“試你個頭啊！”高中原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開，臉有點紅，“你丫的飛機杯，我用算怎麼回事？惡不噁心！”
“嘿，你小子還跟我裝純？”楊帆嗤笑一聲，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我剛拿回來，還沒用過呢，乾淨著呢！我就是開啟給你看看，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他頓了頓，又湊近低聲道：“而且我跟你說，這玩意兒用起來，比真人還帶勁。”
高中原沒說話，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又飄回了那個小小的洞口。他盯著那片不斷滲出蜜液的粉嫩，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那形狀，那感覺……怎麼有點……
“好像……”他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好像有點眼熟啊……”
箱子裡的李薇心臟驟然縮緊，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認出來了嗎？不！不可能！他怎麼會認出來！
楊帆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用力拍了高中原的後背一下，打斷了他的思緒：“眼熟？我說高原，你看片子看多了吧？天底下的逼還能長得不一樣？都差不多！別瞎琢磨了！” 他再次慫恿道：“哎呀，咱倆是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有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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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和說笑聲，好幾個男生走了進來。
“累死了！這太陽真毒！”
“趕緊衝個涼水澡，媽的，熱死了！”
“哎，你們剛才看到沒？啦啦隊那個李薇，身材真他媽頂啊！”
李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她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耳朵卻不由自主地捕捉著外面的每一個字。
“看到了看到了！穿那小短裙一跳一跳的，嘖嘖，那屁股扭得，真帶勁！”另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猥瑣笑意。
“何止屁股啊，你看她那胸，雖然隔著衣服，但絕對有料！跑起來一晃一晃的……”
“嘿嘿，高中原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能搞上這種妞。不過說真的，就高中原那老實巴交的樣子，能滿足李薇嗎？”
“我看懸！這種騷蹄子，看著清純，指不定私底下多浪呢！”
一個更加肆無忌憚的聲音響起：“你們說，她那小穴是不是特別緊？被高中原那傻大個幹過沒有？我猜肯定水多得不行……”
黑暗狹小的櫃子裡，李薇緊緊地咬著下唇，指甲幾乎要掐進自己的肉裡。羞恥、興奮、恐懼，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興奮感，像潮水一樣衝擊著她。
聽到他們如此粗俗地下流地談論著自己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她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能滴出血來。然而，伴隨著這極致的羞恥，一股異樣的溼熱感卻不受控制地從她的雙腿之間緩緩湧出，打溼了光裸的大腿內側。
她的小穴……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可恥地流水了。
櫃子外的喧囂和水聲持續了一段時間，那些粗俗的議論也漸漸平息下去，變成了關於遊戲或者球賽的閒聊。李薇蜷縮在黑暗中，感覺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但身體深處那股羞恥的潮熱感卻絲毫未減，反而因為剛才那些汙言穢語，變得更加洶湧。
終於，隨著幾聲關櫃門的“砰砰”聲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更衣室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水龍頭偶爾滴水的聲響，和她自己壓抑不住的心跳聲。
過了多久？五分鐘？十分鐘？李薇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只覺得渾身肌肉都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變得痠痛僵硬。
就在她以為可以稍微鬆口氣的時候，“吱呀”一聲，更衣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腳步聲很輕，很穩，徑直朝著她所在的這排更衣櫃走來。
是楊帆？
李薇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比剛才聽到那群男生進來時還要緊張。她屏住呼吸，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腳步聲停在了她的櫃子前。
然後，“咔噠。”
櫃門被猛地拉開了。
刺眼的光線湧了進來，讓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李薇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光線中，楊帆那張帶著戲謔笑容的帥氣臉龐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掃過，從她因蜷縮而擠壓變形的胸脯，到緊緊併攏的大腿根部，最後停留在她那因為緊張和羞恥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上。
“嘖嘖，真乖。”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種滿意的、居高臨下的玩味，“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等著我呢？”
李薇被他看得渾身發燙，臉上血色上湧，連耳根都紅透了。她下意識地想用手臂遮擋一下身體，但狹小的空間讓她動彈不得，只能更加難堪地暴露在他面前。她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楊帆似乎很享受她這副羞恥又無助的樣子，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起李薇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他的指尖帶著微涼的觸感，讓李薇的身體又是一顫。
“剛才，都聽到了？”他低笑著問，語氣輕佻。
李薇的臉更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無法否認，只能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顫抖著。
楊帆看著她這副模樣，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一絲惡劣的興奮說道：“別急，好戲才剛開始呢。”
他頓了頓，欣賞著李薇眼中閃過的驚慌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剛才出去的那幾個算什麼？等一會兒，學校足球隊的那些人才叫‘主力’。他們剛剛在運動會上踢完全場，一身臭汗，肯定要來這裡沖涼換衣服的。”他刻意加重了“主力”和“一身臭汗”這幾個字眼，語氣裡充滿了惡趣味。
“大概……得有十幾個吧？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楊帆直起身，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櫃子裡赤身裸體、蜷縮成一團的李薇，“你就乖乖待在這裡，好好聽著，嗯？”
李薇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和哀求：“不……不要，楊帆……求你了……”
“噓，”楊帆伸出食指，輕輕點在她的嘴唇上，“聽話。”
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只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你要去哪裡？”李薇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問。她害怕他會像剛才那樣，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面對即將到來的更大羞辱。
楊帆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他拍了拍李薇的臉頰，動作算不上溫柔：“我去給你拿個‘驚喜’。”
“驚喜？”
“一個行李箱。”楊帆輕描淡寫地說完，然後不等李薇再問，就“砰”的一聲，再次關上了櫃門。
“咔噠。”
鎖芯轉動的聲音再次響起，將李薇徹底鎖死在這片狹小、黑暗、充滿了他氣息的空間裡。
無邊的恐懼和一種病態的興奮感再次將她吞噬。行李箱？他要行李箱做什麼？
不等她想明白，更衣室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更加嘈雜、更加混亂的腳步聲和喧鬧聲。
“臥槽！累死老子了！那幫孫子真他媽能跑！”
“趕緊沖澡！一身汗都快餿了！”
“媽的，最後一球傳給我啊！我保證進！”
“你放屁！你那腳法能進個毛！”
伴隨著粗聲大氣的嚷嚷和推搡聲，更衣室的門被“哐當”一聲撞開，一大群穿著汗溼球衣、渾身散發著濃烈汗味的男生湧了進來。李薇粗略地聽著腳步聲和說話聲，感覺至少有十幾個！
他們吵吵嚷嚷地走向淋浴間，一邊走一邊脫著球衣球褲，毫不顧忌地互相打鬧。
“哎，你們說，今天啦啦隊哪個妞最正？”一個聲音突然問道。
另一個聲音立刻接上：“還用問？肯定是李薇啊！那小腰扭的，那屁股翹的，嘖嘖！”
“沒錯沒錯！就是她！可惜被高中原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真想看看她不穿衣服是啥樣……”
汙言穢語再次響起，比剛才那一波更加直接，更加露骨。
李薇蜷縮在冰冷的鐵皮櫃子裡，聽著外面那些男生肆無忌憚地談論著自己，甚至想象著自己裸體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羞恥感如同烙鐵般燙在她的心上，但與此同時，一股更加洶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腿心處那難以啟齒的溼滑感，變得更加明顯，更加粘稠了。
小穴……又開始不爭氣地流水了。而且，比剛才……流得更厲害了……
更衣室裡的喧囂聲漸漸平息，淋浴的水聲停了，吹風機的嗡鳴也消失了。伴隨著最後幾聲罵罵咧咧和互相推搡的動靜，那群精力旺盛的男生終於離開了。沉重的鐵門“哐當”一聲關上，留下一室溼漉漉的水汽和濃得化不開的汗味、沐浴露味混合的複雜氣味。
櫃子裡的李薇幾乎虛脫，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冷汗卻浸溼了她蜷縮的身體。剛才那些汙言穢語彷彿還在耳邊迴盪，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她心上。可恥的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樣的羞辱和恐懼中，竟然可恥地起了反應。她能感覺到腿間黏膩的液體，甚至已經微微濡溼了她緊貼著的冰冷櫃壁。
就在她以為噩夢暫時告一段落，可以稍微喘口氣的時候，“咔噠”一聲輕響，櫃門鎖被擰開了。
楊帆回來了。
他臉上帶著那種玩世不恭的、惡劣的笑容，手裡拖著一個明顯比普通尺寸大上不少的黑色硬殼行李箱。箱子看起來很新，也很結實，是那種帶有密碼鎖的高檔貨。
“出來吧。”楊帆拉開櫃門，語氣平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薇扶著櫃壁，顫顫巍巍地站起身，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看著那個巨大的行李箱，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楊帆將行李箱放平，開啟箱蓋。箱子內部空空如也，但在一側的箱壁上，靠近底部的位置，赫然開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圓洞，剛好能容納一個成年人的拳頭自由進出。洞口的邊緣被打磨過，還算光滑，但依然透著一股高檔和刻意。
“進去。”楊帆指了指箱子，命令道。
李薇的瞳孔驟然收縮，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帆，又看了看那個洞口詭異的行李箱。“你……你要幹什麼？”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讓你進去，沒聽見？”楊帆的耐心似乎不太好，他上前一步，伸手捏住李薇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裸著進去，躺好，把你的‘好地方’對準那個洞口，貼緊了。”
他說話的語氣輕佻，眼神卻冰冷刺骨，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威壓。
李薇瞬間明白了楊帆的意圖。他要把她像一件物品一樣裝進行李箱，而那個洞口……是給她的小穴準備的！他要用這種方式，把她……
一股極致的羞恥和被作踐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楊帆又要用匪夷所思的方式來羞辱她，作踐她，可偏偏……她內心深處竟然湧起一股病態的興奮和期待。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腿心那不爭氣的溼意，因為這個瘋狂的念頭而變得更加洶湧。
“快點，別磨蹭。”楊帆催促道，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
李薇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像是認命一般，彎腰，抬腿，極其屈辱地，將自己赤裸的身體蜷縮著塞進了那個冰冷卻柔軟的行李箱裡。
箱子的空間對她來說並不算特別狹窄，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蜷縮著，並且要刻意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對準那個洞口，緊緊貼上去，這種感覺讓她羞恥得無以復加。冰涼的行李箱壁緊貼著她的後背和臀瓣，而身前，那微微凸起的洞口邊緣正硌著她敏感的小穴。
楊帆滿意地看著箱子裡蜷縮成一團的李薇，她的皮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羞恥的紅暈，微微起伏的胸脯顯示著她急促的呼吸。他伸手調整了一下李薇的姿勢，確保她的小穴完全、緊密地貼合在那個洞口上。
“很好，就這樣待著。”他低聲說，然後“啪”地一聲合上了行李箱的蓋子。
“咔噠，咔噠。”密碼鎖被隨意撥動了幾下。
黑暗瞬間籠罩了李薇，只剩下那個拳頭大小的洞口，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同時也成了她此刻唯一與外界連通的恥辱通道。
就在這時，楊帆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高中原發來的微信。
帆哥，完事兒沒？在哪呢？哥幾個等你慶祝呢！媽的，今天爽！
楊帆勾起嘴角，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敲打。
剛衝完澡，在更衣室呢，你過來一下，幫我搬個東西。
：？？？搬啥？
好東西，過來就知道了。速度。
發完微信，楊帆把手機揣回兜裡，好整以暇地靠在旁邊的櫃子上，等著高中原過來。
沒過兩分鐘，更衣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高中原探頭探腦地走進來：“帆哥？你在這兒搞啥呢？神神秘秘的。”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地上那個顯眼的大號行李箱上：“嚯！這箱子挺大啊，你要出遠門？”
“不是，”楊帆直起身，拍了拍箱子，“剛弄了個新玩具，你幫我搭把手，搬到器材室去。”
“玩具？”高中原一臉莫名其妙，走上前，“什麼玩具要用這麼大個箱子裝？還挺沉！”他試著抬了一下箱子的一角，果然分量不輕。
箱子裡的李薇聽到高中原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是高原！他怎麼來了？楊帆叫他來的？他要幹什麼？！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
“嘿嘿，”楊帆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壓低聲音對高中原說：“最新款的高階飛機杯，全智慧的，剛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
“飛機杯？”高中原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大笑，“臥槽！楊帆你小子可以啊！玩這麼高階？還用行李箱裝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小子精蟲上腦啊？”
“滾蛋！”楊帆笑罵道，“這玩意兒不一樣，材料、功能都頂級，模擬度百分百，而且，”他故意頓了頓，神秘兮兮地說，“帶自潔功能，全自動的。”
“自潔？真的假的？這麼牛逼？”高中原一臉不信，但眼神里明顯透著好奇。
“當然是真的，”楊帆拍了拍行李箱，“搬回去讓你小子開開眼，你要是想試試，哥們兒借你玩兩天。”
“滾滾滾！誰要用你的飛機杯！”高中原嘴上嫌棄，但還是彎腰，和楊帆一起抬起了行李箱的兩端。
“我靠！真他媽沉！”高中原再次抱怨，“你這飛機杯裡塞了發動機嗎？怎麼這麼重？”
“高科技，你不懂。”楊帆隨口敷衍著，和高中原一起，抬著這個裝著一個赤裸女孩的行李箱，一步步朝器材室走去。
器材室是體育館角落一個平時很少有人去的房間，堆放著各種球類、墊子和一些老舊的訓練器械，也是楊帆和李薇過去偶爾幽會的“老地方”。
箱子被抬著移動，裡面的李薇隨著他們的步伐左右晃動，每一次顛簸都讓她緊貼著洞口的私處和冰冷的箱壁摩擦，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刺激。她能清晰地聽到外面楊帆和自己男朋友高中原的對話，聽到高中原好奇地問著關於這個“飛機杯”的問題，聽到楊帆用各種鬼話連篇地胡謅。
羞恥、恐懼、刺激、還有一絲莫名的背德快感，在她心中交織翻騰。
終於，他們到達了器材室。楊帆放下箱子，示意高中原去把門鎖好。
等高中原鎖好門轉過身，楊帆已經半蹲在行李箱旁邊，手指熟練地撥弄著箱壁上的某個小開關。
“咔噠”一聲輕響，那個拳頭大小的圓洞的蓋板被打開了。
昏暗的燈光下，一小片白皙嬌嫩的肌膚暴露出來，正是緊緊貼合著洞口的、屬於李薇的私密之處。因為剛才一路的顛簸和持續的羞恥、緊張，此刻那兩片花瓣早已不堪重負，溼漉漉地泛著水光，晶瑩的蜜液正控制不住地、緩緩地從縫隙中溢位，順著洞口邊緣向下流淌，在深色的箱壁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
“臥槽！”高中原湊過來看了一眼，眼睛瞬間瞪大了，他完全沒意識到這詭異場景的真相，只是驚歎於這“飛機杯”的逼真
高中原湊近了，幾乎要把臉貼到那箱壁的洞口上。昏暗的光線下，那一片小小的、暴露出來的區域顯得格外誘人。粉嫩的色澤，飽滿的形狀，尤其是邊緣不斷滲出的、亮晶晶的液體，彷彿帶著生命力一般，看得他口乾舌燥。
“我操……帆哥，你這玩意兒……也太真了吧？”高中原吞了口唾沫，聲音都有些發顫，“這、這細節，這溼潤度……簡直跟真的一樣啊！現在科技都發展到這地步了？”
箱子裡的李薇聽到自己男朋友如此“讚歎”自己的身體，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羞憤欲死。可偏偏，伴隨著這極致的羞恥，身下那處卻更加不爭氣地湧出一股熱流，將洞口濡溼得更加厲害。
楊帆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用一種炫耀的語氣說道：“那當然，這可是最新技術，內部結構、溫度、溼度全都模擬真人。而且我跟你說，這玩意兒還有自潔功能，用完它自己會清理消毒，方便得很。” 他拍了拍高中原的肩膀，“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吧？要不要試試？感受一下頂級科技的魅力？”
“試你個頭啊！”高中原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開，臉有點紅，“你丫的飛機杯，我用算怎麼回事？惡不噁心！”
“嘿，你小子還跟我裝純？”楊帆嗤笑一聲，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我剛拿回來，還沒用過呢，乾淨著呢！我就是開啟給你看看，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他頓了頓，又湊近低聲道：“而且我跟你說，這玩意兒用起來，比真人還帶勁。”
高中原沒說話，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又飄回了那個小小的洞口。他盯著那片不斷滲出蜜液的粉嫩，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那形狀，那感覺……怎麼有點……
“好像……”他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好像有點眼熟啊……”
箱子裡的李薇心臟驟然縮緊，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認出來了嗎？不！不可能！他怎麼會認出來！
楊帆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用力拍了高中原的後背一下，打斷了他的思緒：“眼熟？我說高原，你看片子看多了吧？天底下的逼還能長得不一樣？都差不多！別瞎琢磨了！” 他再次慫恿道：“哎呀，咱倆是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有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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