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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8
晨星拉下爸爸的褲子,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淺淺吞吐。等前端被她的口水浸溼,便吐出來,細聲道:“不要進去……就在外面動動,可以嗎?”
煜煊明白女兒的意思,她不想現在破處,但又想試試媽媽熱愛甚至迷戀的那種感覺。
“放心,爸爸不會讓你不舒服。”
肉棒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先在外圍挑弄著,鼓起的血管蹭著穴口,輕輕拍打粉嫩透明的可愛肉芽。直到肉洞中的淫液開始向下滴落,煜煊才頂上小穴,龜頭慢慢擠入緊閉的陰唇間。
晨星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快速地起伏,細膩如美玉的臉上更添了一份蒼白。
進去後,煜煊緩緩擺腰,在穴口淺淺抽送,時而頂上一層柔韌的肉膜,晨星便會像觸電一樣顫動。他雙手滑到女兒腰間,用力握住,蜜穴裡像是被擠出汁液一樣,粘稠清漿順著肉棒流淌。
“怎麼樣,要不要進去。”
“這樣……就很好了……”
可惜,晨星一點都不貪心,煜煊也只好信守諾言,小心控制肉棒抽插的深度,只靠穴口這短短的距離挑弄女兒的情絲。
田野上輕風拂過,帶走父女倆身上的汗意,他們的交媾處也在長草間若隱若現。麥草和泥土的香氣清新而純粹,飽含著生命的力量,更是為兩人的濃情添料助燃。
很快,晨星的手腳有些酥軟,身體向後坐去,幾乎頂破了那層膜。煜煊及時後撤,拔出肉棒,貼著穴口快速抽送,將女兒的高潮延得漫長而激烈。
晨星恢復平靜後,他提上褲子,倒在鬆軟的土地上,把女兒放在胸前,輕輕吻著如煮雞蛋般的嫩滑小臉。
“爸爸,我剛才好像變成了風箏,飄起來了。”
“喜歡嗎?”
“很喜歡。你進去的話……是不是更舒服?”
“我不知道,不過……你媽和小姨,她們都喜歡我插到最裡面。”
“那我……下次考慮一下。”
情慾似乎又湧了上來,父女倆互相摟抱著甜蜜親吻,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探索彼此的身體。藍天、白雲、陽光,助長著父女倆的情緒,讓放縱的心漸漸失去控制。
撕裂的感覺傳來時,兩個人都楞住了。
晨星摸了摸身下的肉棒,在指尖看到了一抹淡紅。
“爸爸進去了?”
“嗯,進去了,疼嗎?要我拔出來嗎?”
“不,再進去深一點,到最裡面吧。我想知道媽媽她們是什麼感覺。”
兩人又繼續接吻,草浪翻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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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院中時,煜煊的肉棒也剛好射精了,乳白色的液體躥躍出來,在虹影的胸間積成一個小潭。
“原來是這樣,瞞得還挺好,晨星喜歡偷情的感覺吧。不過爸爸真的很愛晨星呢,講起和她的事就很激動,平時可不會這麼快就射出來。”
虹影小心地捧著自己的乳房,慢慢下車,眼睛緊盯著胸口處的小小精液池,向著房子裡跑去。
“小曇!快來!”
沐清和女兒擦身而過,對她近乎放蕩的舉動不以為意,只是輕斥一聲:“跑慢點,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躁。”
煜煊提好褲子下車,看了一眼陰雲密佈的天空。最近雨水有點多了,不知道今年的收成會不會受影響。希望能趕緊放晴,醃好的豬肉才能儘快晾乾。
“姐,來搭把手。”
兩人把野豬搬下車,打水沖洗乾淨。曇香和姐姐也出來,將爸爸慣用的刀具在院中的石案上擺好,又進廚房燒水,準備醃製肉塊的鹽糖和花椒。
孩子們都跑出來看熱鬧,晨星給妹妹們講著野豬的習性,雨竹則跟爸爸預定了公豬的兩根堅固獠牙,給自己製作威風的新投矛。
大黑和二黑也興奮地圍過來,新鮮的豬內雜對它們也是難得的美味,只有像今天這樣的日子可以不限量地享用。
還是老規矩,煜煊剝皮解肉,沐清切片醃製。虹影和曇香打下手。
父母們休息時,孩子們就接手過來,嘰嘰喳喳地商量,笨拙地模仿和學習。對她們而言,這也是一種遊戲,大家都非常積極,爭著幹最重要的工作。
“晨星把孩子們管得不錯。”煜煊讚賞道。
“那當然,她可是我的女兒。”虹影一臉驕傲。
“你這當媽的好像也沒怎麼出力管教,整天就知道纏著著爸爸做愛。”沐清毫不留情地戳穿女兒。
“我……我這是以身作則,給孩子們樹立榜樣。”
虹影趴到媽媽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沐清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向不遠處指揮若定的晨星。
“什麼什麼,姐你也跟我說說。”曇香拉著虹影急道。
一陣交頭接耳後,她拉著煜煊的手臂撒嬌道:“爸,其實新月也就比晨星小几天……”
煜煊苦笑道:“這事兒要看她們自願,順其自然吧。”
他知道自己不讓曇香繼續懷孕,女兒一直覺得自己不如姐姐,總有求償的心理,便補充了一句:“就算你想讓新月替你生孩子,也得等她來了例假吧,現在還早呢。”
曇香應了一聲,便靠在爸爸身上,低聲道:“我真想再給爸爸生幾個。”
虹影安慰妹妹道:“有機會的,夢溪最近對我說,她想好好學習醫術。等她學好了,爸爸說不定就會同意再讓你試試生一個。”
沐清眼睛一亮:“那可要好好培養,孩子的志向要全力支援。回頭你跟晨星說說,對夢溪的學習看緊點,有什麼缺的都可以提。”
幾個女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煜煊,他只好答應下來:“要是咱家真能出個醫生,我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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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肉醃好後,天氣沒有放晴,反而淅淅瀝瀝地不停下雨。煜煊只好在院子裡搭了雨棚,用木炭直接燻烤豬肉。
“從來都沒下過這麼久的雨,不會有洪水吧?”沐清有些擔心。
“沒事,當初我們選這個村子,不就是因為這裡地勢高嘛,水淹不到這裡的。倒是莊稼……有可能保不住了。”煜煊有另外的擔憂。
“糧食還有不少,夠我們吃大半年的。肉乾也很多。之前那麼艱難我們都過來了,這點損失不算什麼,重要的是人沒事。”
煜煊點了點頭:“嗯,只要人沒事。”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像是有隻手虛握著自己的心臟,但又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這種不安越來越重,讓他心神不寧,沒法專注在眼前的活計上。
“姐,你叫曇香幫你燻肉吧。我帶虹影檢查加固一下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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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接到一項新任務,在臨近的小樓裡用夾具加工鐵絲。
兩股鐵絲拉直,轉動十幾圈擰成絞股,每隔一小段用故意切得尖銳的短鐵絲擰成刺花,一條防禦線就製作完成。
晨星還是負責指揮和示範。新月操作器械最熟練,自然由她來製作雙股鐵絲。雨竹和夢溪擰好刺花,戴上厚手套送到牆邊。
簡單的手工流水線效率很高,源源不斷的帶刺鐵絲很快在牆上構築成攔網。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雨竹有些遺憾,加裝鐵絲網後,她就沒法像以往一樣在妹妹們面前炫耀自己的翻牆技巧了。
“爸爸,非得全部攔上嗎?留個口子給我行不行?”
坐在牆頭的煜煊笑了起來:“傻孩子,留個口子這攔網就沒用了。”
給妹妹打傘的晨星有些擔憂地問道:“爸爸,為什麼要裝攔網?村子裡又沒有危險的野獸。”
煜煊收起笑容,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現在是沒有,不過雨一直這麼下,說不定會有外面的野獸跑來村裡避雨。“
這座當做加工中心的小樓同時也是儲存肉乾的倉庫,聞到肉味,那些飢餓疲憊的野獸不知會如何瘋狂。
一家人居住的主樓也必須按樣加強,不然晚上連睡覺都沒法安生。
還有另一處院子,存放著重要的生活物資,是花了很多時間蒐集積累的。如果來得及,最好也加強防禦。
本來沐清是勸說弟弟,等雨停了再構建鐵絲網,這幾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
家庭活動固然溫馨快樂,但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煜煊這次沒有聽從姐姐的勸告,只是等雨稍小就開始搭建工事。
長時間在冷雨裡勞作,人終歸是難以承受。寒意像是鑽進了身體裡,戰慄都是從內到外地擴散。
在牆上工作一兩個小時,煜煊就必須下來,回主院裡喝上一碗曇香熬煮的肉湯,在爐邊將身體烤透,恢復體力和精神,預防生病。
進度也因此很是緩慢,花了兩天的時間,最後的院子還有小半面牆沒有完工。
“先休息了,我回去喝湯,你們要不要來?”
“不了,我給妹妹們講講數學吧。來回跑浪費時間,身上又得淋溼,沒必要。”晨星答道。
預想中的野獸一直沒有出現,大家也沒有最開始那麼緊張了,都把加強防禦當成了一項長期措施。其他必要的事情還是得穿插進行,例如學習。
聽到姐姐的話,雨竹臉色一苦,立刻道:“我想跟爸爸回去喝湯,我還能幫爸爸打傘。”
她剛邁出一步,領子就被揪住,一轉頭,見晨星姐姐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頓時氣餒了。
“嗯……我想了想,還是學習重要……“
煜煊哈哈大笑,用溼淋淋的手捏了捏雨竹的臉:“乖,這裡你最厲害,還要靠你保護姐姐和妹妹們。”
雨竹臉色立刻陰轉晴,大聲答應道:“爸爸放心,彈弓和投矛都帶過來了,我保證,這個院子比家裡還安全!”
煜煊將鐵門推開一條縫,左右看了看,才閃身出去。
回到家中,從鍋中打了熱湯,把溼衣脫了,坐在灶臺邊的竹椅上。髮間和身上的水珠不停地淌落,在地上積成小水窪。皮膚能感到旺盛的火力,甚至覺得有些燙了,但身體內部還是寒意十足。
窗外傳來低沉的轟隆聲,連綿不斷,震得窗框都輕輕作響。眼見著雨才小了沒多久,看來又要爆發一陣。
曇香走進灶間,舉著一條大毛巾從頭到腳給父親擦拭。擦乾了身體,她又脫掉上衣,溫暖的身體貼在煜煊冰涼的背後。
“這樣會不會好些?”
“當然好,如果再運動一下就更好了。”
煜煊抓著女兒的手移到胯下,曇香就握著肉棒緩緩套弄起來。
“我幫爸爸口一會兒吧,但是隻能一會兒,也不能做,不然媽媽會罵我的。”
風寒侵體,如果再縱慾,的確容易傷身。
“不用,抱一抱就好。”
煜煊轉過身,與女兒交頸相擁,雙手探索著她圓潤有致的身體曲線。軟玉溫香在懷,再想出去冷雨中安裝鐵絲網,還真是需要堅強的意志力。
正溫存著,沐清忽然推門進來。見父女倆赤裸相擁,她也沒覺得意外,臉色嚴肅低沉,是另有原因。
“煜煊,你得上樓看看。”
裹著毛巾上了樓頂,煜煊才發現外面的雨並沒有變大,之前那轟隆隆的聲音,難道不是雷聲?
一柄舊太陽傘下,立著從城裡淘來的高倍望遠鏡。眼睛湊過去看時,身上的毛巾險些掉了。
這棟小樓不是村裡最好的房子,而且位於外圍。當初選這裡當家,就是因為地勢高,看得遠,能及時發現危險,也方便觀察田裡的情況。望遠鏡一架,幾里外的景象都能看個大概。
而現在鏡頭裡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田野、道路、低矮處的房屋,全都消失在無盡的水面下。
“決堤了……”
河床高懸,無人維護下,大堤終歸是要垮的,煜煊一直都知道。只是過了二十幾年安穩日子,這種警惕心早已淡忘。
在村裡過了這麼多年,有吃有喝,有水有電,幾乎什麼都不缺。煜煊甚至形成了一種錯覺,自己彷彿不是生存在末日里,只是住得偏僻,見不到別人。
習慣了在野獸間行走,進城也像是去超市購物般簡單,只要花時間尋找,物資幾乎無窮無盡。
現在想來,上天只是給自己適應的時間,蠻荒終歸要降臨。
這洪水,就是黑暗侵蝕的號角聲,提醒他,敵人已經不遠,而你勢單力孤。
好在當初的選擇正確,水線停在了離村子不遠處,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過來了。
“我得走了,趕緊把活兒幹完,讓晨星她們回來。後面幾天,我哪兒也不去了,就在臥室裡躺著。”
揉了揉姐姐的屁股,煜煊閃過她拍來的手,哈哈笑著向樓下跑去。
換回溼衣,煜煊走出小樓。推開院子的鐵門時,他像平時一樣左右看了一眼,這動作救了他一命。
眼角處閃過一個黑影,煜煊本能地彎腰閃過。紛亂水滴兇猛地撲來,接著另一側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身體向後一縮,帶上鐵門,立刻鎖上。
鐵門上響起滲人的抓撓聲,那隻野獸不忿地嘗試了一會兒,放棄了這毫無意義的舉動,外面又變得靜悄悄地,只聽得到雨滴落地的細小聲音。
是狼!
剛才的瞬間,煜煊看到了襲擊者,一眼就認了出來。和顏色駁雜的野狗不同,它一身森森的白毛,寬大的耳朵直立著,表情兇狠而嚴肅,琥珀色的眼睛裡飽含殺意,滿口銳利的尖牙如同刀陣。
大多數情況下,狼不會單獨行動。
煜煊抽出綁在腿側的短刀,一邊慢慢後退,一邊抬頭看向圍牆上的鐵絲網。剛退到院子中間,右側的牆上出現兩隻爪子,一個白毛狼頭伸出來,試圖從鐵絲網間穿過,卻被密集的鐵刺逼得無所適從,嗚嗚叫著落了下去。
見狼過不來,煜煊鬆了一口氣,大聲喊道:“沐清,鳴槍!”
樓頂立刻響起槍響,沐清探出頭來問道:“怎麼了?”
“有狼!”
鳴槍是為了告訴附近的女兒們,有危險,需要警惕,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訊號,就連最小的孩子也被反覆告知過。
但僅僅警告是遠遠不夠的。那個院子,還有半面牆沒有防護,裡面只有四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兒,都是家裡的第三代,晨星、新月、雨竹和夢溪。
煜煊衝進房子,找出一套最厚實的皮衣皮褲穿上。進到武器室,在兩條腿上都綁上短刀,腰帶上也左右各掛一把,手槍盒掛在腰後,最後背上衝鋒槍。
虹影也衝了進來,手忙腳亂地往身上掛載武器。
煜煊攔住她:“你不許去。”
“為什麼?我和曇香的女兒都在那邊!”虹影急道。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狼,我沒法照顧你!”
“我不要你照顧!我會保護你!”
煜煊捧住淌著清淚的小臉,注視虹影的眼睛:“傻姑娘,哪兒有女兒保護爸爸的道理。”
“放心,幾隻狼還奈何不了我。你去問問媽媽,有次我們差點餓死,就是從狼群嘴裡搶了一頭鹿才活下來。”
安撫住虹影,煜煊直接出了房子,走入稀稀落落的雨點中。
他拔出左右腿上的短刀,決然地消失在鐵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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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講課的時候,新月和夢溪都聽得很認真,只有雨竹一直心不在焉地玩著手裡的短矛。這是爸爸抽空給她做的,將硬木芯頂端從中間劈開小口,野豬獠牙底部也削成鏟形,插入到木棍間。鉚釘穿入事先打好的孔中,將獠牙和木棍穩固地連線好,外面再纏上密密匝匝的銅絲,既可以增加強度,又能平衡重心,十分趁手。
“小雨竹,不要玩了,不然我要沒收你的武器了。”
雨竹皺皺鼻子,呲牙道:“這是爸爸專門給我做的,我誰也不給!”
“那你要專心點,再不聽講,連玄意的數學都快超過你了。你也不想讓爸爸親手把它收走吧?”
雨竹軟下來,將短矛插回背後:“聽就聽,不過聽不懂總不能怪我吧。對了,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就好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的聲音?”
晨星屏息側耳聽了聽:“只有雨聲啊。奇怪,剛才打雷,雨反而小了。”
幾人繼續上課,雨竹聽得哈欠連天,到後來頭一點一點,已經睡著了。
晨星也沒辦法,只要不打擾其他妹妹聽課,就由她去了。
忽然間,雨竹一個激靈坐直了,抬手猛地握在身後的短矛上,慌慌張張地左顧右盼。
“雨竹,你怎麼回事?”講課再一次被打斷,晨星有點不高興了。
“我又聽到了!這回不是撓玻璃,是撓木門。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你是在做夢吧,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聽到了嗎?”
新月和夢溪都搖搖頭。
“你肯定是在做夢。”晨星下了結論,“別一驚一乍了,醒了就好好聽課。”
她轉身用炭筆在牆上書寫,寫了幾個字,手忽然停下了。利爪撓門的滲人聲音清晰的響起,就是她們所在房間的木門。
門沒鎖,輕輕地滑開,尖長的狼吻探了進來。
半人高的野獸緩緩步入,琥珀色的細長瞳孔看向四個小姑娘,紫紅長舌溜了出來,滴下幾滴粘稠的唾液。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