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欲教父之春鎖闈亂宮牆柳】(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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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8



青憐白了他一眼,巧笑道:“但不是今晚。”

諄親王說今晚要好好“獎勵”她,再者,紹宰宜還沒完成播種。

世子妃生下的孩子,才有資格成為王府的繼承人,王府繼承人,就是王府的未來。

當華燈初上,月上柳梢。

自然少不了人約黃昏。

紹宰宜一襲輕袍緩帶,盡顯儒雅,牽著王榭燕的小手,依偎著走在紫藤花海之下。

此處是王府的一處別苑,這時人早已散盡,園丁們也擦著汗收工回家,看見這對璧人,不禁豔羨稱道。

“咱們小王爺跟世子妃多般配呀。”

王榭燕聽在耳裡,不禁漲紅了臉,瞥了紹宰宜一眼,卻見他面無表情,好像有什麼心事。

牽著王榭燕的手,心裡卻想著青憐姨娘。

“你終究......”王榭燕忽然停住,淚眼婆娑道,“嫌棄我。”

她想起了昨晚,也想起紹宰宜還沒有“交貨”。

若不能孕育王世子,她這個世子妃,對孃家也不過是一著廢棋。

紹宰宜聞言,也停下腳步,轉身道:“你說什麼?”

語氣冷峻霸道,像是變了個人。王榭燕正欲開口,忽覺腳步虛浮,已被拽入他懷裡,紹宰宜溫柔的臉猛地逼近,不由分說,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鹹鹹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流入他嘴裡。內心的委屈和疑惑,都隨著這一吻轟然崩塌。

她感到大腦缺氧,似要昏厥過去。

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幾個園丁,見到這一幕,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不作打擾。

暖黃的燈光點亮浪漫花海,宛如夢境。花瓣紛飛中,映出擁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

花瓣飄落在她髮間,也落在他寬厚的肩頭。天地都為這一刻屏息。

空氣中瀰漫著花香、心跳和即將失控的慾望。

紹宰宜不再是那個青澀少年,他一邊吻得熱烈,一邊將手悄悄伸進王榭燕的裙底,指尖劃過她的大腿,激起一陣顫慄。

世間只剩兩人,王世子肆無忌憚,他要攪翻這花海,讓燈光照下他的鴛盟。

兩人一路糾纏著,來到了一條長石板凳前。紹宰宜坐上石凳,讓王榭燕跨坐在他身上。

良久,嘴唇終於分開,王榭燕氣喘吁吁,將要窒息,大腦仍沉浸在如夢似幻的幸福中。

她看見漫天飛花正朝自己墜落,紛紛揚揚。紹宰宜已將她放倒在石凳上,這條石凳寬可容一人,兩端捆著厚厚的皮護枕,枕頭裡塞了棉花。

王榭燕頭枕在護枕上,紹宰宜抬起她的雙腿,分別架在左右肩膀上,她的裙子採取前後兩片的樣式,在這個姿勢下,裙子的前片自然捲到腰腹,後襬墜地,把一個肉光緻緻的肥臀掀了起來,展現在他胯前。

“好燕兒,美燕兒,郎君要播種了。”

紹宰宜當然知道自己的責任,他迅速把自己的下袍撩到一邊,褪下褻褲,露出雄壯的陽物,看得王榭燕不禁心神盪漾,嚶嚀一聲,羞得閉上美目,又不禁留出一絲縫偷看。

幾片花瓣落在龜頭上,像是被黏住一般,一起送入了肥美的肉穴。

“啊......”王榭燕咬著唇,羞恥難抑地發出一聲低吟。

“郎君,你也太猴急了,要是被人看見......”王榭燕聲若蚊蚋,粉拳無力地推拒著,卻又為王世子的膽大妄為折服,芳心更湧起一股強烈的刺激感,渴望被征服。

紹宰宜用雙手分別抓著兩隻纖細的白嫩腳踝,沉腰一挺,“噗呲”,順利進入洞房。

他未竟的洞房,熱情似火地迎迓。

王榭燕也不再是處子,何況她從小就見過不少,貴族家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風流韻事。

她學著青憐的樣子,扭動著腰肢,唯獨不敢放聲大叫。

她的肉穴緊緻幽深,褶皺豐富,不時擦刮他敏感的尖端,一對桃臀也十分飽滿,富有彈性,在他衝撞時提供了綽綽有餘的緩衝。

王榭燕畢竟是貴族家女子,養尊處優,故而豐滿些,卻恰到好處,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

有那麼一瞬,他眼前閃過青憐姨娘嬌弱的身子,令人生疼。

眼下,他只管全力播種,身心完全落在王榭燕嬌美的肉體上。

開始時,紹宰宜怕她疼痛,動作溫柔,輕抽緩差,但很快,原始本能催促他狂抽猛送,大肆征伐。

“嗯嗯啊......啊......燕兒好美......要上天啦......”

王榭燕的聲音也便越來越高,嚇得她連忙捂住了嘴。雪臀被撞得通紅,腳趾興奮地根根蜷縮。

遠處,似有腳步聲靠近,柔軟的肉體猛地一僵,神經緊繃。

強烈的刺激下,尿道一陣失控,一股潮水衝擊著紹宰宜的龜頭,令他不禁齜牙咧嘴倒吸氣,下襬溼了一片。

“燕兒,你這小浪蹄子,差點把郎君榨乾了。”他壓低聲音道。

此刻郎君的粗言穢語,令她不但絲毫不覺冒犯,反而歡喜刺激已極。

腳步聲越來越近,兩人把心調到了嗓子眼。

“嗯,為求萬全,要不要進去巡查一遍再回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院門口方向傳來,離這裡似乎比較近了,所幸花叢遮掩視線。

紹宰宜嚇得趕緊拔出來,把一雙玉腿放下,再迅速幫她整理好裙子前擺。然後伏低身子,壓住她美妙的胴體。

兩人隔著衣物,互相感覺到彼此砰砰的心跳,體溫迅速上升,燕兒白淨的額頭上,冒出晶瑩的汗珠。

他斜眼瞥去,見不遠處的花叢空隙間,隱約有人影晃動。

那人躊躇片刻,聽見有人喊:“胡愣子,你婆娘叫你趕緊滾回家吃飯,回完了大耳刮子扇你,叫你跪搓衣板。”

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響起,“砰”地一聲,那人重重關上院門,轉瞬消失無蹤。

紹宰宜這才放下心,坐起身來。這次他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在凳面,再把王榭燕抱在身上,後背對著他。

王榭燕紅著臉,低聲道:“燕兒方才太過情急,竟然小解在相公身上......請見諒......啊。”

那根燒紅的鐵棍,再次猛然貫穿了她。

“放肆,竟敢尿在小王爺身上,看夫君不好好懲罰你。”

紹宰宜一面狠狠懲罰著她淫蕩的陰道,一雙手也不安分,在她那對傲人的肉球上又揉又搓,觸手處柔軟若棉絮,兼且彈性驚人。從後面把臉靠近她修長的鵝頸,輕咬著白嫩的耳垂,一會又從她粉臉上舔舐緩緩滾落的香汗。

鹹鹹的,每一滴都帶著蘭麝香,燕兒的體香,怎麼也聞不夠。

每一下,都頂到癢處,酥胸也傳來陣陣電流,耳垂快要被他的呼吸燙傷。

“啊......啊......噢......”王榭燕壓抑地蕩叫個不停,快喘不過氣來。

“郎君......你弄得......燕兒好......舒服”

她驀地咬緊了唇,螓首搖晃,嬌軀痙攣起來。

陰道里,一股熱流一陣陣釋放出來,衝擊著龜頭無法抵達的更深處。

紹宰宜渾身顫抖,臻於至美之刻,伴隨著使命完成的滿足感。

他退了出來,又扯得她一陣哆嗦。

看著始終婉轉承歡的新娘,紹宰宜湧起柔情蜜意無限,低頭吻去她額上的汗珠,輕聲道:‘燕兒,今夜你可得好好歇著,郎君明日再疼你,不,每天都疼你。

可一想到那晚,父王對待青憐姨娘和燕兒的冷酷無情,心頭不禁一緊。

那樣的鐵石心腸,父王是如何做到的?

王榭燕渾身力氣都被抽乾,整個人已經虛脫,像一團爛泥似地黏在他身上。

“郎君......你太勇猛了......燕兒......燕兒遲早.......給你弄死......”

就像那晚的諄親王。



(六)牆頭一支遙入夢



“你十八歲之前,父王把你扔給那些教書先生,十八歲後,你是父王的學生。”王爺威嚴的訓話,在寬敞的會客廳裡迴盪。

會客廳位於王府的正中央,是整座王府佔地面積最廣的建築,是親王家權力的中樞。

作為王爺,紹家沒有任何政務需要處理,但手中確實握有權力,這權力要透過官場人脈變現。

奢華的貂絨地毯柔軟溫暖,華麗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可鑑,造型考究的青銅壁爐,遍佈牆壁的水晶燭臺,裡牆上懸掛的虎頭標本,牆壁和門窗複雜華麗的彩漆浮雕,廳中翩翩起舞的美人,被美人圍繞著的絲竹管絃,皆所費不貲。

這些,都是王府權力的象徵,也是吸引官僚貴族們絡繹不絕的原因。

在這方面,諄親王一向慷慨。

諄親王今天有客要會,特意帶上了王世子。

他坐在廳前的虎皮椅上,指節輕敲銅扶手,語氣不怒自威。紹宰宜低眉垂目,垂手站立一旁,連影子都被這句訓話壓得筆直,心中卻翻湧著那個嬌弱的身影。

那晚的屈就,如今想來,很不盡興,被姨娘玩弄於股掌之中,他不甘心。

他要掌控主動,狠狠蹂躪青憐姨娘那瘦弱的肉體。

這股慾望,他憋了很久,但諄親王始終沒給他機會,晚上他還要向妻子交差。

對於王榭燕,他說不上什麼感覺,唯一確定的是,他必須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像她扮演的妻子角色那般。

作為妻子,王榭燕很盡職,可紹宰宜也忘不了父王在妻子的肉穴裡肆意抽插的畫面。

隨著父王的介入,王榭燕對他的意義好像成了“只為生育”。紹宰宜對她,有憐惜,有溫柔,終究出於善意。

而對青憐,他有更多的肉慾。這個女人的特殊身份,臻於極致的媚術,都令他感到刺激,同時也明白了父王對兒媳的慾望來源。

“工具。”他想起父王常說的這個詞,心頭狂跳。

他尚做不到父王這般冷酷。

紹宰宜想得出伸,門外有人通傳道:“漁豐縣令哲安夫婦求見。”

紹曲辛“啪”地拍掌三聲,絲竹之聲立止。

“退下,請縣令伉儷入座。”

絲裙翩翩,五顏六色,如穿花蝴蝶般,從大廳後門離開。不一會兒,一對男女出現在廳口。

隨著知縣夫婦進入大廳,下人們從門外關上了大門。

男人滿頭花白,皺紋滿面,看起來六七十歲,腳步顫顫巍巍,由妻子攙扶著。這位夫人卻是風韻猶存,宛如少女。一雙媚眼勾魂攝魄,兩點絳唇悅目賞心。步履間娉婷如弱柳扶風,行止處婉約若嬌花照水。

腰肢款款,人已落座。

一手將桌上的茶杯舉到面前,春蔥玉指輕拂開杯蓋,熱氣氤氳中,丹鳳眼似有若無地打量著紹宰宜,唇角輕勾,似笑非笑。

紹宰宜心頭一跳,生起曖昧的預感。

諄親王率先客套道:“知縣夫婦造訪寒舍,蓬蓽生輝,本王有失遠迎,萬望見諒。”

哲知縣臉上的皺紋更擠了,陪笑道:“豈敢豈敢,倒是小人叨擾了親王殿下,王爺莫怪罪才好。”眼睛瞥向一旁站立的紹宰宜。“這位......是世子殿下麼?”

諄親王斜眼瞪了紹宰宜一眼,答道:“正是犬子。”

紹宰宜被這一瞪,頓覺失禮,連忙作揖道:“晚輩紹宰宜,見過哲大人。”

哲安笑道:“果然一表人才。”

“閒話少敘,無事不登三寶殿,哲大人此番前來,想必有何要事。”諄親王也不拐彎,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哲安拱手道:“實不相瞞,此番冒昧叨擾,是聽說金闕府空出一個知府職位,王爺素來對我有恩,原不該得隴望蜀,只是卑職現今人微言輕,思報王爺於萬一而不可得。”說著,咳了一聲,接道:“賤內讓卑職求助於王爺,說王爺定能相助,因此斗膽。”

諄親王擺了擺手,隨和地道:“這倒不是什麼難事,哲大人學富五車,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闊別經年,說來本王也甚是牽掛。”

目光卻咬著哲夫人不松。

這賤人的身體,諄親王當年早已玩膩,再提不起興趣,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見,不知怎的,原本對她消失殆盡的慾念,反而又燃了起來。

這倒是奇怪得緊。

哲安似未察覺一般,感激道:“多謝王爺掛念,這些年來,卑職四處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憐,老當益壯,與夫人誕下一子。”

諄親王開顏大笑。

雖說諄親王的妾侍都已絕育,但這哲夫人當年並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專供狎玩,諄親王一般不射在裡面,事後也往往會遣醫官處理。

每每歡愛過後,外室們還要面對醫官的身體羞辱。這些醫官與她們素不相識,職業處理皇家床事,像太監一般毫無慾念,或者真的閹割了也不一定。諄親王發射完,穿戴整齊便離開,這時外室們就像一隻翻著雪白肚皮的青蛙,虛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檢查陰部。

他們的手法熟練老道,在陰唇上翻來翻去,不時用一些器具,沾了藥物伸進肉穴,處理完畢就走。

留下外室,一邊默默垂淚,一邊本能地將手伸入肉穴,發洩那殘留的空虛與屈辱。

諄親王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目的也很明確: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婦,賞賜給大臣為妻,方便監視和聯絡。

就像皇上對他做的事一樣,只是諄親王那時正值壯年,他相信兒子是自己的骨血。

值得驕傲的是,那時諄親王的辛苦耕耘也沒有白費,紹宰宜擁有三位兄弟,兩個妹妹,其中兩兄一妹是庶出。

諄親王當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絕自己後路,最初娶進府的幾位妾侍都是完整的女人,為的是保住家族傳承。

如今,聽到當年的情婦順利產子,諄親王不得不替哲安“開心”,總不能當著面說他老婆偷人來的孩子吧?

“如此喜訊,本王竟然不知,失了禮節,十分慚愧。稍後請哲大人去內院賬房找管家,請他支一百兩金的錢款,作為本王遲到的賀禮。”諄親王慨然道,“本王與尊夫人有些私事要談,大人若方便的話,暫請移步。”

這話說得光明正大,令人不疑有他。哲安自然也放寬心,當即起身抱拳,告辭離去。

哲安一走,紹宰宜立刻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下體一熱,心跳如擂,當即壓住慾念,拱手道:“兒臣告退。”

心中卻暗道:“正好去找青憐姨娘,讓她哭著叫相公吾兒!”

“慢。”諄親王悠然道,“沒叫你走,別自作聰明。”

紹宰宜只得留下,疑惑地看著父王,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

父王這是又準備當眾宣淫?

有了那晚的經歷,紹宰宜倒不覺得震驚,只是想起青憐姨娘,不禁心癢癢。

他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哲夫人,會讓他大開眼界。



(七)柳弱風殘竟相催



諄親王叫住了兒子,轉向哲夫人,曖昧道:“哲夫人,闊別多年,甚是想念”

哲夫人妖妖嬈嬈地站起身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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