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河圖版)】(381-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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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9


  四大糧商臉色齊變!

  趙文猛地瞪大雙眼,冷汗「唰」地順著鬢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嚨。

  李貴腦中一聲炸響,「嗡」地一下,眼前幾乎發黑,整個人像被抽空了力氣,身子一晃險些跪倒。

  孫福、周猛呼吸一滯,胸口劇烈起伏,眼神驚駭莫名地抬起,死死盯著那高臺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從容不迫的語調……

  宛如一尊笑著吃人的活閻羅!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來這位陸元帥,早已識破他們是東王的人!

  他們自以為小心翼翼、暗中佈局,妄圖以美色為釘、借女兒入室、圖窺軍情……可在陸雲眼中,那不過是幾隻自作聰明的螻蟻跳梁!

  所謂籌謀?可笑!

  所謂獻媚?下賤!

  所謂送女以釘?連笑話都算不上!

  他們這一趟登門,連詐都不配,只是……自投羅網!

  「他……他竟早就知道……」

  趙文喉頭發乾,臉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貴心頭髮炸,只覺五臟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飛魄散,臉色慘白如紙,撲通撲通跪下,連連磕頭求饒:

  「元帥明察!我趙家早已斷絕舊線,一心歸附大人座下!」

  「孫家三次出銀助賑,兩次派人守糧,絕無二心!絕無二心!」

  「周某願獻坊市、人手、賬冊,全部奉上,只求元帥饒命!」

  「李某人……願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庫冊,以表忠心——」

  他們像四條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磚地上瘋狂磕頭,口水鼻涕混著血,臉都磕腫了還不敢停。

  陸雲沒有說話。

  他只是站在臺階之上,負手而立,冷眼看著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著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卻像刀子刮過臉皮,割得四人五內翻湧。

  許久,陸雲才開口:

  「忠心……你們一個個倒是說得比唱還好聽。」

  「只可惜,雜家聽慣了這種話。」

  「一個兩個都說歸附,一個兩個都磕頭送女——」

  他話音一頓,目光落在趙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個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錯。」

  「可你們說——她們這點東西,是天生的?」

  四大糧商一怔。

  陸雲淡淡一笑:「若不是你們的夫人調教得好,怎會養出這等聽話又騷媚的女兒?」

  「倒讓我生出幾分好奇——」

  「她們的娘,是不是也一樣懂事、一樣聽話?」

  第388章 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們的夫人調教得好,怎會養出這等聽話又……可人的女兒?」

  「倒讓我生出幾分好奇——」

  「她們的娘,是不是也一樣懂事,」

  「一樣……聽話?」

  陸雲這一句話,說得不輕不重,卻像一柄錐子,猛地刺進四位糧商的心口。

  趙文臉色驟然僵住。

  李貴下意識抬頭,眼神一閃,又立刻低下頭去,臉色漲紅得近乎發紫。

  孫福嚥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發抖,整個人像在拼命壓住某種衝動般的羞怒與屈辱。

  而周猛,則直接僵在那裡,像是被釘在地上,額頭的血印還未乾,臉色卻比血還要紅。

  ——他這是在暗示什麼?

  ——他……想讓他們把夫人也……

  念頭剛一浮現,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嚨,喘不過氣來!

  他們皆是益州鉅富,府中夫人無不是名門出身,或清貴、或驕矜、或擅禮教——

  可如今,在陸雲一句「她們是不是也聽話」的話裡微部流輕畫人以自,那幾個身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戲子婊子一樣賞玩,而且聽這位陸元帥的話中意思,還需要他們自己說出來。

  一瞬間,羞恥與屈辱如毒烈焰般從他們的心頭竄出,燒得五臟俱裂、眼前發黑!

  可偏偏,他們卻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雖然站在上方的陸雲只從說完後便沒有說什麼,臉上未曾動怒,反而含笑,但他們能夠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絕,恐怕就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趙文指節發白,緊緊握著袖口,腦中閃過妻子那張平日高傲清冷的臉——若真叫她與女兒一道跪在榻前,脫衣奉身……

  那一幕羞恥得他胃裡一陣翻滾,幾乎吐出來!

  李貴下意識咬著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頸裡滑,他想怒吼、想拒絕,想大喊「做夢!」——

  可下一瞬,又想起陸雲方才那一句:

  「雜家要你們背後之人的命。」

  這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不順從,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腦子裡「嗡」地一響,幾乎跪趴在地,像一條快要抽搐的老狗,連身子都在顫。

  他想到夫人那對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兒一起叉開腿供一同工人賞玩,心中竟生出一種說不清是羞辱還是絕望的瘋狂感。

  而孫富最清楚——陸雲不是說說而已。

  這個人,能在三日之間用一紙糧價挑起暴亂、能把整個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會開口不算數?

  「只要他一句話,孫家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

  他們不敢想下去。

  但更不敢拒絕。

  於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卻沉默了。

  額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涼的地面,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們,他們的命,已經不在他們手裡了。

  而在陸雲面前,那跪著的四道倩影,在陸雲話落下的一瞬間,身子竟同時輕顫。

  趙清音第一個心頭一震,雙唇咬得發白,指節死死攥著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來奉茶者,自以為能用「順從」換一線生機。

  可她沒想到——母親,竟也會被捲進來!

  她腦海中浮現出那位素來高潔自持、禮法森嚴的趙夫人,一舉一動皆中規中矩,連她小時候坐姿不端都會被責打。

  可如今,那樣一位「貴婦」,竟也要與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

  一同將身體,奉給眼前這個「太監」?

  一股深不見底的羞恥感,像烈焰般在趙清音心頭炸開!

  她咬緊牙關,卻發現下腹一陣陣抽搐,那燙茶流過的部位還在發紅發熱,溼意未乾……

  羞恥、屈辱、畏懼,混在一起,簡直要逼瘋她!

  李靈素卻是一愣後,眼中浮出短暫的空白。

  她是青樓出身夫人生的庶女,從小便懂得「姿態」有時比血統更重要。

  她沒趙清音那種家教沉重,卻更清楚:「母女共侍」這種話一旦說出口,就絕不會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親曾在她年幼時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過她如何夾乳夾物,說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難道那時候,娘就在為今日做準備了?

  一股隱秘的震顫自心底漫起,李靈素忽然覺得脊背發冷,乳溝間的茶盞彷彿變得沉重無比,而乳尖下的那團溼意,卻愈發灼人。

  她低下頭,不知自己此刻是羞恥,還是……

  ……隱隱有一點興奮。

  周妍兒最年輕,最天真,她的反應最直接——

  「孃親……孃親也要一起來?!」

  她瞪大了眼,嬌嫩的唇瓣微微顫抖,眼圈倏地紅了,眼淚一下湧了上來。

  「我不想……不想讓娘看到我這樣……」

  她聲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筆直,卻輕輕往後縮了一寸,彷彿只要縮回孃的身後,一切羞辱就不會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開口,孃親反而更危險。

  她只能忍著,像只受驚的小獸一樣低頭,淚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磚上,混著裙下那已經溼透的蜜意。

  孫桃夭卻沒有動。

  她低著頭,眉眼低垂,像是聽到了什麼,卻又像什麼都沒聽到。

  她的裙襬早已掀開,蜜穴半裸,底褲被撩在膝後,陸雲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親——那位孫夫人,那個在外人面前端著的,實際卻騷氣十足的母親。

  可此刻,孫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若是孃親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恥的那個了。

  羞恥若共擔,是否就不那麼疼了?

  她猛然驚醒,心中駭然,可那股隱隱約約的興奮感,卻像毒藤一樣纏繞上她的心脈——

  她忽然有點,想看孃親……在自己身邊跪著的模樣了。


  第389章 今夜便親自送妻入府

  廳中死寂。

  陸雲一句“她們的娘,是不是也一樣懂事,一樣聽話”,落下後,空氣彷彿凝固成冰。

  四大糧商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被生生釘死在那裡。

  趙文額頭抵地,牙齒死咬著下唇,指尖用力到發白。

  他知道,陸雲沒有逼他說出口。

  可只要他不說,趙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滾如潮——羞恥、憤怒、恨意……可最終都化作一點點冰涼的汗,從背脊流下。

  趙清音還在跪著,他不敢抬頭看女兒,只能咬著牙,將最後那道臉皮,一寸寸剝下。

  “……若元帥不棄,拙荊……願……親侍左右,效忠元帥。”

  李貴聽得渾身一震,臉上肌肉抽動了幾下,良久才幹笑著低頭:

  “我李家……願以全族女眷為誓,夫人……也當共赴忠誠,隨女陪侍,不敢有違。”

  孫福閉著眼,像是在吞血,聲音低得近乎喃喃:

  “孫某……今夜便親自送妻入府。”

  “……若元帥需訓,夫人自當解衣伏地,聽命受教。”

  最後的周猛,跪在那裡良久,指節“咔”的一聲捏響,最終俯首低到塵埃。

  “……我周家無甚可取。”

  “只願今夜母女二人……一同為元帥奉茶暖榻。”

  “以此謝命,賤命……願替周家償罪。”

  四人話語發顫,卻無一人敢稍有遲疑。

  他們心裡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絕,等待家族的便是滅頂之災 —— 從後宅到祠堂,將血流成河。

  他們此刻不過是為了家族存續而做出的無奈抉擇。

  一旁跪著的四位千金,內心同樣翻江倒海。

  趙清音咬著唇,眼角溼意凝結,腦中嗡嗡作響。

  李靈素睫毛低垂,卻越發溼熱,羞意與躁動糾纏不清。

  周妍兒幾乎想逃,卻發覺自己雙腿發軟,根本跪不動了。

  孫桃夭微微揚起唇角,不知是苦澀還是興奮。

  高座之上,陸雲負手而立,冷眼旁觀一言不發,眼底寒芒閃爍,唇角掛著譏諷的笑意。

  這四個初次見著自己就哭窮賣慘、嘴裡滿是忠義,實則自私自利、漠視民命、將百萬百姓生死踩在腳下的老狗。

  此刻,終於親手把自己的臉皮撕了個乾淨,跪著送上了骨頭。

  他們連“要不要當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搖著尾巴撲了過來。

  陸雲甚至連話都沒開口要,那幾人便搶著將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觀賞、把玩、處置。

  為的不過是所謂的家族存續!

  片刻之後,他忽地輕聲嘆了口氣,語調不急不緩:

  “哎……雜家不過是個淨了身的太監,哪敢勞煩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們幾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貴,門楣清正,怎能……跟著雜家玩這些下三濫的勾當呢?”

  話音落下,廳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臉上羞恥未褪,卻忽然齊齊抬起頭來。

  趙文第一個咬牙,額上青筋跳起,一咬後槽牙:“元帥何必見外……趙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當是元帥之人。”

  “賞也好,玩也罷;訓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與狗共席、與婢同榻,趙某也絕無怨言,只求元帥收下!”

  他話音剛落,李貴眼中精光一閃,猛地叩首出聲,聲如裂帛:

  “李家門楣再高,也高不過元帥天威!”

  “若元帥不收,那小人便親手打死她們——留著也是汙濁世間,徒惹元帥不快!”

  孫福已將額死死貼在玉磚之上,聲音發顫,卻字字分明,帶著豁出一切的清醒:

  “孫家妻女……願為奴婢,願為玩物,願為……元帥榻前的踏墊與杯盞。”

  “只求元帥念一線命脈,不滅我孫氏八十三口——”

  “她們該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剝皮抽筋、按地調教……孫某連眉頭都不敢皺一下。”

  周猛臉色慘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縫,目光卻前所未有地清醒決絕:

  “若元帥憐她們幾分姿色,不棄我周家滿門汙名——”

  “那便請您收下!”

  “日夜把玩,隨意處置,觀賞、調教、羞辱、蹂躪——”

  “皆為我周家無上之榮!”

  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益州四大糧商,,此刻一個個匍匐在地,低頭、獻人,求饒。

  他們不再顧什麼顏面,不再講什麼節義,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當作人。

  他們,只求一個字:——活。

  他們的四位女兒聞言全都臉色慘白,銀牙緊咬著嘴唇,嬌軀發顫。

  趙清音嬌軀微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紅。

  她不敢抬頭,也不願相信——

  自己那個平日裡最講“禮法家教”的父親,竟親口說出“與狗共席”這等話,親手將她與孃親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間,她連呼吸都變得疼痛,連羞都羞不過來,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靈素眉眼低垂,乳溝間那隻茶盞微微一顫,幾欲滑落。

  她不是沒料到父親會低頭,可沒料到——是這般卑賤。

  “若不收便打死?”她聽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順著脖頸滑進胸口,茶水未涼,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還夾著一絲……隱隱的酥麻。

  周妍兒撲通一聲跪趴下去,淚水早已決堤,唇齒間塞滿了哽咽。

  她咬著唇,低聲哭著:“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質問剛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會……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個被賣的童養媳。

  孫桃夭卻沒有哭,也沒有怒。

  她只是靜靜地跪著,微微仰著頭,眼底那抹迷光越來越深。

  當父親說出“調教、羞辱、蹂躪”那幾個字時,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紅,蜜縫深處有細汗沁出,裙襬悄悄一溼。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敢深想。

  只覺得腿根有些發軟,背脊卻越來越直,像是在等著……等著別人來調教,蹂躪她。

  陸雲輕輕一笑,笑道:

  “雜家若是收了,怕你們幾個……回去沒臉見你們列祖列宗罷?”

  “不會!斷不會!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趙家的妻女,那是趙家八代積德、修來的福分!”

  “若我孫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帥願意降尊接納我妻女,他們……他們怕是要披甲出棺,親來跪謝大恩!”

  ……

  被連續踩的四大糧商為了活下去已經豁出去了,連連說道。

  陸雲笑意未改,只輕輕拂去茶盞蓋,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說來……你們這幾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識趣。”

  說道此處頓了頓,收斂臉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滾吧。”

  四人身子一顫,齊聲伏地高呼:“謹遵元帥法旨!”

  “寅時之前,妻女八人人淨身入館,候訓!”

  “若有一人不至、遲至、拒訓——”

  “滿門抄斬!”

  “謝元帥大恩!謝元帥不殺!”

  四人連連叩首,磕得頭皮破裂、血珠滾落,這才一瘸一拐,踉蹌退下。

  第390章 四對母女受訓(上)

  廳中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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