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傳】第五章 墮落的開端-輪姦(中)-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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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1

  「啪」的一聲脆響,力道大得驚人。

  我整個人被拍得往前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強烈的羞辱感瞬間沖垮了恐懼,像滾燙的開水澆在心上,眼淚不受控制地在
眼眶裡打轉,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沒讓它們掉下來。

  坤哥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他的人轉身就走。

  朱午經過我身邊時,腳步頓了頓,又用那能殺人的目光狠狠剮了我一眼,嘴
裡不乾不淨地嘟囔著什麼「臭婊子等著瞧」。

  看著他們幾個消失在閃爍的燈光和晃動的人影裡,我才感到腿軟得幾乎站不
住。

  趙勇走過來,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安慰的話,但最
終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他轉過身,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朝人群喊道:「沒事兒了啊!什麼都沒有發
生!接著跳~ 接著舞!」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見沒戲看了,漸漸散開。

  震耳欲聾的音樂再次充斥整個空間,舞池裡的人又開始瘋狂扭動,彷彿剛才
什麼都沒發生。

  胃裡翻江倒海,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還在提醒著剛才的屈辱。

  坤哥那句「後會有期」像魔音一樣在腦子裡轉。

  這鬼地方,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正門肯定不能走,萬一那夥人還沒走遠,堵個正著就完了。

  上次走正門還碰見慕姐……想到慕姐,心裡更不是滋味。

  我匆匆取回寄存的羽絨服,胡亂套在身上,拉住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壓低聲
音問:「你好,請問後門怎麼走?」

  那服務生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沒什麼情緒,好像每天都有人這樣偷偷摸摸地
問後門。

  「喏,走廊到底左拐就是。」他隨手一指,語氣平淡。

  我道了聲謝,幾乎是小跑著衝向走廊盡頭。

  越往裡走,那震得人頭皮發麻的音樂聲就越小,最後幾乎被隔絕。

  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鐵門,一股冰冷的夜風猛地灌進來,讓我狠狠打了個哆
嗦。

  門外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死一般的寂靜。

  剛才舞池裡那種瘋狂的熱浪和噪音好像是上輩子的事。

  我下意識裹緊了身上單薄的羽絨服,總算逃出來了,心裡稍微落定了一點。

  可這地方……也太瘮人了。

  遠處宿舍樓透出一點點微弱的光,勉強照亮眼前。

  這是一大片拆了一半的平房,到處是破牆爛瓦,黑黢黢的視窗像是怪獸的嘴。

  乾枯的野草長得比人都高,風一吹就嘩啦啦地響。

  空氣裡混著塵土、黴菌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腐敗氣味。

  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學校南門這片要拆遷,是……是叫什麼福龍幫的黑社
會團伙在搞?

  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宿舍樓的光就在那邊,看著不算太遠,應該能穿過去。

  我趕緊加快腳步,高跟靴踩在碎石瓦礫上,深一腳淺一腳,好幾次差點崴了
腳。

  暖小圓啊暖小圓,你真是腦子被驢踢了,一個人跑來這種鬼地方找刺激,現
在好了吧?

  活該!

  這破地方簡直就是個迷宮,拐了好幾個彎,眼前的景象還是差不多,都是些
搖搖欲墜的破房子,黑洞洞的門窗,感覺隨時會躥出點什麼東西來。

  走了大概七八分鐘,我心裡開始發毛了。

  不對勁啊,怎麼感覺離宿舍樓的光越來越遠了?

  剛才明明看著挺近的。

  難道是繞反了?

  周圍安靜得可怕,只有我的腳步聲和風吹過廢墟的嗚嗚聲。

  我停下腳步,心臟咚咚直跳。

  真是倒黴透頂,剛躲開酒吧裡的流氓,現在又迷失在這鬼地方。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螢幕的光在黑暗中
顯得格外刺眼。

  先看看定位再說,總不能真在這過夜吧。

  手機螢幕剛亮起那點微弱的光,像黑夜裡唯一的螢火,卻也成了暴露我位置
的訊號。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興奮又粗野的喊聲,那聲音像砂紙一樣刮過我的耳膜。

  「看看看,這兒有頭迷路的小奶牛!」

  另一個聲音緊跟著響起,帶著戲謔。

  「嘖嘖,還真是剛才那個,居然跑咱們地盤來啦!」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液好像瞬間凍住了,剛才在夜店裡那種被圍堵的恐懼感
再次席捲全身。

  我僵硬地、驚恐地回頭。

  昏暗的光線下,四個模糊但熟悉的人影正朝我這邊快步走來,腳步踩在碎石
瓦礫上,發出沙沙的聲響,越來越近。

  是他們!

  剛才在舞池裡騷擾我的那幾個惡男!

  那個眼神陰鷙的坤哥,走在最前面,黑色皮衣在夜色裡幾乎融為一體。

  他旁邊是那個滿臉橫肉的黑胖子朱午,喘氣聲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還有那個一言不發卻眼神嚇人的肌肉男,步子又快又穩。

  最後是那個看起來稍微老實點的瘦男人,也跟在後面,腳步有些雜亂。

  我嚇得魂飛魄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尖叫一聲,聲音在空曠的廢墟里顯得格外刺耳,我拔腿就往反方向狂奔。

  腳下這雙為了好看才穿的高跟短靴,此刻成了致命的累贅。

  在這種坑窪不平的土路上根本跑不快,鞋跟好幾次陷進鬆軟的土裡,腳踝傳
來陣陣刺痛,好幾次差點崴倒。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像催命的鼓點,還夾雜著他們肆無忌憚的粗魯笑罵
聲。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小奶牛真給勁兒啊!」

  我慌不擇路,像只沒頭蒼蠅,一頭衝進旁邊一條更窄的衚衕。

  希望能甩掉他們,哪怕只是暫時躲起來也好。

  但這破地方跟鬼打牆似的,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岔路和死衚衕。

  根本分不清方向。

  沒跑出幾十米,前面突然出現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像一堵冰冷的牆,徹底
堵死了我的去路。

  是那個肌肉男!他雙手抱胸,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眼神里沒有一
絲波瀾。

  我心裡咯噔一下,絕望地想轉身從旁邊繞過去。

  可一回頭,卻發現那個叫坤哥的瘦高男人已經不緊不慢地堵住了我身後的退
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緊接著,那個瘦男人也從側面的一個破牆洞裡鑽了出來,擋住了左邊。

  最後,那個叫朱午的黑胖子呼哧帶喘地趕到,像一頭蠻橫的野豬,徹底封死
了最後一道缺口。

  他大口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了,惡狠狠地罵
道。

  「操,你個騷貨,你他媽倒是跑啊,馬勒戈壁的!累死老子了!」

  那個瘦男人也開口了,語氣帶著點輕鬆的調侃,似乎覺得這追逐很有趣。

  「行了黑豬,歇會兒吧。沒想到這小奶牛看著瘦,還挺能跑。要不是猛子抄
近道堵住她,咱們哥幾個還真不一定追得上。」

  原來那個肌肉男叫猛子。

  我被他們四個人嚴嚴實實地圍在中間,形成了一個狹小的包圍圈。

  冷汗瞬間浸溼了後背,我嚇得渾身發抖,腿肚子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顫,幾乎
站立不住。

  周圍是冰冷的斷壁和黑暗,眼前是四個不懷好意的惡男。

  我徹底陷入了絕境。

  「你們要幹嘛?」

  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像秋風裡的落葉。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是要報警了啊!」

  我慌亂地舉起手機,螢幕的光映著我慘白的臉,手指哆哆嗦嗦地在螢幕上亂
點。

  那個叫坤哥的瘦高男人冷眼看著,嘴角那絲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種貓捉老鼠
的戲弄。

  「報警?」他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不大,卻像冰錐一樣扎進我耳朵裡。 
「在這兒,我們哥幾個就是規矩。」

  旁邊的瘦男人也跟著搭腔:「小妹妹,別費勁了,就算打通了,等警察來,
也得被我們打發走。」

  就在我手指終於要按到那個紅色按鈕的瞬間,眼前的猛男一個箭步上前。

  我只覺得手腕一緊,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傳來。

  大手一伸,我的手機已經脫手而出,被他奪走了。

  他的動作快得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只留下手心空蕩蕩的冰涼。

  「還給我!」

  我暫時忘記了恐懼,像瘋了一樣撲上去想搶回來。

  可他太高太壯了,像座鐵塔。

  他只是輕輕鬆鬆就把手機舉過頭頂,手臂紋絲不動。

  我踮著腳尖,伸長了手臂,指尖離手機還有遙不可及的距離。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地看著我徒勞的掙扎。

  絕望和恐懼像冰冷的潮水一樣瞬間淹沒了我。

  「救命啊!非…」

  我張開嘴,用盡全身力氣想呼救,哪怕能驚動遠處宿舍樓裡的人也好。

  可剛喊出一個字,一股腥臭、油膩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那個黑胖子朱午已經從後面猛地撲上來,一隻佈滿汙垢、粗糙無比的大手死
死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窒息感瞬間襲來,我拼命掙扎,鼻子聞到的全是汗臭和劣質菸草混
合的噁心味道。

  我的雙手胡亂揮舞著,指甲在他胳膊上劃拉,卻根本撼動不了他。

  情急之下,我腳下踩到了鬆軟的沙土,也顧不上多想,彎腰用手胡亂抓起一
把,憑著感覺就朝身後捂著我嘴的朱午臉上揚去。

  「呲——」

  沙土迷眼的聲音清晰可聞。

  「啊——!操你媽的騷貨!他媽的敢揚老子!我的眼睛!!」

  身後立刻傳來殺豬般的慘叫和一連串不堪入耳的咒罵,捂著我嘴的手也猛地
鬆開了。

  朱午捂著眼睛連連後退,嘴裡還在不停地噴著髒話。

  我終於能呼吸了,大口喘著氣,趁機掙脫開他,剛要往前跑,尋找哪怕一絲
縫隙。

  那個瘦男人看著狼狽的朱午,居然還笑了出來:「嘿,黑豬,你這不行啊,
被個小娘們給治了。」

  就在這混亂的瞬間。

  「砰!」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擊中我的右肩。

  那個一直沉默的猛子出手了。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我感覺肩胛骨都要碎了,整個人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
向側面踉蹌了幾步。

  我眼前一黑,肩膀上傳來鑽心的劇痛,像是骨頭裂開的聲音。

  力氣瞬間被抽空,我軟綿綿地癱倒在冰冷的碎石瓦礫上。

  意識開始模糊,只聽見坤哥那毫無溫度的聲音飄過來。

  「黑豬,快他媽把她嘴堵嚴實了,省得叫喚,等會兒引來人就麻煩了。」

  那個叫朱午的黑胖子罵罵咧咧地上前,一隻手粗暴地揪住我的頭髮,迫使我
仰起頭。

  另一隻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髒兮兮、散發著酸臭和汗餿味的破布,狠狠塞
進我嘴裡。

  唔…唔…我拼命搖頭,噁心的味道和窒息感讓我幾欲作嘔。

  然後,身體猛地一輕,天旋地轉。

  我被人像扛麻袋一樣甩到了肩膀上,臉朝下,堅硬的肩胛骨頂著我的胃,疼
得我直抽氣。

  是那個叫猛子的肌肉男。他身上濃烈的汗味、菸草味混合著一種說不清的男
性氣息,直衝我的鼻腔。

  我就這樣被他扛著,一步一顛,在黑暗扭曲的拆遷衚衕裡快速穿行。

  頭下腳上的姿勢讓血液湧向腦袋,眩暈感越來越強,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身後傳來坤哥他們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還有朱午壓低了卻依舊粗俗的抱怨。

  「坤哥,猛子這體力是真牛逼,扛著妞還能走這麼快。」那個瘦子男人拍著
馬屁。

  坤哥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少廢話,快點。」

  不知道在這迷宮般的廢墟里轉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我被猛子從肩上卸貨般扔在地上。

  雙腳剛觸地就軟得像麵條,險些再次摔倒。

  一隻手從後面撐住了我的胳膊,讓我勉強站穩。

  我顫抖著抬起頭,藉著遠處工地的微弱燈光,看到眼前是一棟巨大、破敗得
如同鬼屋的俄式老教學樓。

  紅磚牆面斑駁脫落,露出內裡深灰的磚塊。

  大部分窗戶都碎了,留下一個個黑洞洞的窟窿,在夜色裡像無數雙窺視的眼
睛。

  最讓人心底發寒的是那扇鏽跡斑駁、異常高大的黑色鐵門。

  門板上似乎還凝固著大片暗紅色的汙跡,不知道是鐵鏽還是血。

  「到了。」坤哥的聲音沒有起伏。

  猛子上前,掏出鑰匙插進鎖孔。

  鑰匙轉動,發出「咔噠」一聲脆響。

  他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發出「嘎吱——」一聲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像是地
獄之門被緩緩開啟。

  一股更濃郁的黴味混雜著塵土的氣息撲面而來。

  「操,這破地方味兒真衝。」朱午在後面嘟囔了一句,捏了捏鼻子。

  那個瘦男人笑了笑:「習慣就好,咱們的『俱樂部』嘛。」

  猛子沒理會他們,彎腰再次把我扛了起來,動作粗暴,毫不憐惜。

  我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甩到他肩上,胃裡一陣翻騰。

  身後傳來「咣噹」一聲巨響,鐵門被重重關上。

  那聲音震得我心臟一縮,徹底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也徹底粉碎了我最後一絲
逃脫的希望。

  完了,我的心徹底死了。

  教學樓內部比外面更加陰森黑暗。

  空氣裡瀰漫著濃重的黴味、灰塵味,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尿臊味和某種
更難聞的腥氣。

  他們沒有停留,直接扛著我往樓梯走。

  腳下的木質樓梯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聲,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臟
上,搖搖欲墜。

  「猛子,你他媽輕點,這樓梯別塌了。」朱午在後面喊道,聽起來有點擔心
自己掉下去。

  猛子依舊沉默,腳步沉穩有力,扛著我如同無物。

  一樓…空蕩蕩的迴廊,只有風穿過破窗的嗚咽聲,像鬼魂在低語。

  牆角堆著廢棄的桌椅,蒙著厚厚的灰塵。

  二樓…牆壁上佈滿了塗鴉,大多是些下流的圖案和不堪入目的文字,還有一
些歪歪扭扭的名字。

  光線更暗了,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

  那個瘦男人拿出手機照了照:「這邊,三樓。」

  終於,他們在一扇厚重的、油漆剝落的棕色木門前停下。

  這扇門看起來比其他的更「新」一些,至少沒那麼破。

  「就這兒了。」坤哥說。

  我被猛子放下來,身體還是軟軟的失去重力,摔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

  屋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隱約看到幾個模糊的人影輪廓。

  濃烈的菸酒味混合著汗臭和一股難以形容的汙濁氣息瞬間包圍了我。

  有人摸索著牆壁,似乎在找開關。

  「媽的,燈呢?電暖呢?這屋也太他媽冷了!」是朱午的聲音,嗓門粗嘎,
帶著十足的不耐煩。

  「操,催什麼催,我他媽不得找找開關在哪兒嗎?」那個瘦子男人回了一句,
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顯得有些飄。

  接著是窸窸窣窣的摸索聲,還有手指在牆上劃拉的聲音,最後是開關被用力
按下的「咔噠」脆響。

  頭頂那盞孤零零的白熾燈泡猛地亮了起來,散發出刺眼卻又帶著病態昏黃的
光線,瞬間將這片黑暗驅散,也照亮了屋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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