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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2
第四章：母親的疑惑（上）
雨聲漸歇。
林雅的手指懸在女兒房門的把手上，指節微微發白。那種聲音太熟悉了——溼潤的、有節奏的撞擊聲，夾雜著極力壓抑卻仍從齒縫溢位的嗚咽。作為成年女性，她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動靜……可小雨才16歲啊？
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離婚後獨自撫養兩個孩子的疲憊，深夜加班回來的頭痛，此刻都化作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默默！"這次不是輕叩，而是直接拍門，"把門開啟。"
腳步聲靠近得異常緩慢。當門終於被拉開一道縫隙時，陳默的臉出現在陰影中——鏡片後的眼睛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但林雅敏銳地注意到他額角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媽？這麼晚還沒睡？"他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睏倦沙啞，可喉結卻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林雅直接推開兒子闖進房間。空氣中有種奇怪的腥甜味，被過量的薰衣草香氛勉強掩蓋著。小雨蜷縮在床上背對著門口，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腿——但那小腿上分明有幾道紅痕，像是被手指用力掐過的痕跡。
"她怎麼了？"林雅伸手就要掀被子。
陳默突然擋在床前："別！會干擾監測儀訊號。"他舉起手機快速划動螢幕，"您看，δ波剛剛穩定下來。張教授特別強調過，干預期間要避免突然刺激。"
林雅的視線掃過那個閃著藍光的頸環——金屬邊緣確實緊貼著女兒發紅的皮膚。但更讓她在意的是床頭櫃上那團可疑的溼紙巾，還有地上歪倒的水杯...水面漂浮著幾縷白色絮狀物。
"為什麼鎖門？"她聲音冷了下來。
陳默推了推眼鏡："程式設定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他指向牆上貼著的一張紙——上面確實印著某研究所的標誌和《夜間監測操作規範》，其中一條明確寫著"避免外界干擾"。
林雅突然俯身湊近女兒的臉。小雨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呼吸明顯比正常睡眠急促得多...而且臉頰上那是什麼？她伸手一抹——指尖沾到某種半透明的粘液。
"這是什..."
"汗液電解質感測器需要導電凝膠。"陳默迅速遞過一張消毒溼巾，"說明書第17頁有詳細解釋。要我拿給您看嗎？"
林雅沒接溼巾。她的目光落在女兒枕頭上——幾根長髮詭異地黏在一起，像是被什麼液體浸透過又幹了。某種可怕的猜想在心底浮現...但隨即又被理性壓了下去：這太荒謬了，默默可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啊。
"媽..."陳默突然握住她冰涼的手，"您手在抖。"溫暖的掌心恰到好處地傳遞著安撫的溫度，"是不是最近併購案壓力太大了？我注意到您這周吃了三次安眠藥。"
林雅猛地抽回手。兒子什麼時候開始觀察她的用藥習慣了？
"那個頸環..."她還是忍不住指向小雨的脖子。
"明天就摘。"陳默露出疲憊的微笑，"其實我也很擔心妹妹...所以整晚都在記錄資料。"他指了指書桌上攤開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專業術語和波形圖，筆跡確實是他一貫的風格。
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在慘白的亮光中，林雅看見女兒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而陳默的左手正死死按著被子邊緣。
"明天帶小雨做個檢查。"她最終說道，聲音裡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動搖，"你也早點去睡覺。"
轉身離開時，她的餘光瞥見兒子迅速將什麼東西塞進了褲袋——那金屬的反光看起來很像...不，一定是看錯了。
主臥門關上的瞬間，陳默反鎖了房門。
“演得不錯。”他掀開被子——小雨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雙手被皮帶捆在身後，大腿內側還殘留著精液乾涸的痕跡。那對被迫墊高的臀部中央，粉嫩的肛門外翻著一枚銀色肛塞，頂端的小紅燈隨著呼吸明滅……這才是真正的“監測儀”。
“嗚……”少女喉嚨裡溢位小獸般的哀鳴，“媽媽、媽媽差點發現……”
陳默拔出肛塞，帶出幾絲混著血絲的腸液。“怕什麼？”他將還在震動的金屬棒抵在她紅腫的陰唇上，“你忘了嗎？所有資料——”指尖劃過iPad螢幕，調出一段林雅站在門外的監控錄影：“——都由我掌控。”
小雨在持續刺激下痙攣起來。她盯著影片裡母親困惑的臉，突然意識到更可怕的事：哥哥連媽媽的疑慮都算準了每一步反應……那自己還能逃去哪裡？
第四章：母親的疑惑（中）
清晨七點十五分，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廚房。林雅繫著圍裙煎蛋，咖啡機嗡嗡作響，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井然有序——如果忽略某些微妙的細節的話。
小雨坐在餐桌前，雙腿緊緊併攏，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她穿著整潔的校服襯衫和百褶裙，領口嚴絲合縫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遮住了頸環留下的淡淡紅痕。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裙子下面什麼都沒穿。
“牛奶。”陳默把玻璃杯推到她面前，手指狀似無意地掠過她的手背，“喝光。”
小雨的睫毛顫了顫，乖順地捧起杯子小口啜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時，她感覺到桌底有什麼東西輕輕震動了一下——哥哥今早塞進她後穴的小型跳蛋突然甦醒了。她的脊背瞬間繃直，差點打翻牛奶。
“慢點喝。”陳默微笑著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別嗆著。”語氣溫柔得像個體貼的兄長，可桌下的腳卻惡意地踩住她的拖鞋，讓她無法夾腿緩解那股突如其來的酥麻。
林雅端著煎蛋轉身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兄妹和睦”的畫面：兒子正幫女兒擦嘴角的奶漬，晨光給兩個孩子的側臉鍍上毛茸茸的金邊……多溫馨啊。她心裡那點疑慮又淡了些。
“今天有體育課吧？”林雅把培根夾進小雨盤子裡，“記得帶替換的內衣。”
少女的臉色瞬間煞白。“我、我不太舒服……”她的聲音細若蚊吶，雙腿在桌下絞得更緊——哥哥昨晚擴張她肛門時弄得太狠了，現在稍微一動就火辣辣的疼。
“體溫正常啊？”林雅伸手摸女兒額頭，“要不要請假？”
陳默突然放下叉子。“不能慣著她。”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冷光，“上週五的800米測試她就逃掉了——張教授說適當的運動對腦部供氧有幫助。”手指在手機上輕點兩下，調出偽造的“專注力訓練計劃”：“尤其今天安排了同步資料採集……”
螢幕上的圖表在林雅眼前晃過：一堆她看不懂的腦波曲線和激素水平指標。但那個紅色的【83%完成度】進度條很醒目——兒子總是這樣嚴謹可靠呢……
“那就聽哥哥的安排。”她揉了揉小雨的發頂，“不舒服及時告訴老師。”起身去拿包包時，完全沒注意到女兒絕望的眼神。
門廳處，陳默蹲下身為妹妹繫鞋帶。“腿張開點。”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命令道，“不然怎麼綁得緊？”手指故意扯松她左腳的鞋帶，藉機探入裙底——指尖精準地按上那枚還在震動的跳蛋開關。
“唔！”小雨猛地抓住玄關櫃邊緣，膝蓋一軟差點跪倒。
林雅從衣帽間探頭：“怎麼了？”
“鞋帶絆了一下。”陳默鎮定自若地站起身，順勢摟住妹妹顫抖的肩膀，“我扶著她呢……對吧？”藏在背後的手卻擰動遙控器旋鈕，把震動調到最高檔。
小雨的瞳孔驟然收縮。她的身體像過電般繃成弓形，全靠哥哥的手臂支撐才沒滑到地上——裙子後面已經溼了一小塊，在米色布料上暈出深色的水痕……
“對了媽。”陳默突然提高聲音，“今天您下班能帶盒草莓回來嗎？小雨最近維生素攝入不足。”他說著捏了捏妹妹的後頸：“昨晚流太多‘汗’了……”
林雅正忙著塗口紅，頭也不抬地應了聲好。她沒看見兒子是如何把小雨推出家門的——也沒發現少女踉蹌的腳步間，有透明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滴在了樓道監控的死角處。
——體育課的懲罰
小雨站在操場邊緣，雙腿不受控制地發抖。
體育老師吹響哨子：“女生組！800米測試準備！”
她死死攥著運動短褲的邊緣——哥哥昨晚的命令像毒蛇般纏繞在耳邊：【跑最後三名的話……你知道後果】。可後穴裡塞著的跳蛋還在規律震動，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一根燒紅的鐵絲在腸道里攪動。更糟的是胸前那兩個乳夾——金屬齒咬住她嬌嫩的乳頭，隨著呼吸一下下扯痛。
“陳小雨！發什麼呆？”體育老師皺眉，“上跑道！”
陽光毒辣地曬在後頸上。當小雨邁開第一步時，跳蛋突然切換成高頻模式。
“啊！” 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引來幾個同學的側目。她慌忙咬住嘴唇繼續跑——可體內那個惡魔般的裝置正隨著步伐越來越深地往深處頂，彷彿要把她的內臟都攪成一團爛泥。
跑到第二圈時，汗水已經浸透了運動衫。薄薄的布料黏在前胸，清晰地透出兩粒凸起……那是乳夾的輪廓！小雨絕望地用胳膊擋住胸口，卻聽見場邊傳來熟悉的輕笑——高中部的陳默正坐在樹蔭下“看書”，實則手機螢幕顯示著【遠端控制端】介面。
嗡嗡嗡！ 跳蛋突然暴烈地震顫起來。
少女一個踉蹌摔在跑道上，膝蓋擦出血痕。可比起體表的疼痛，更難以忍受的是下身氾濫的快感——她已經感覺到內褲溼透了，黏膩的液體甚至浸到了運動短褲上……
“還能堅持嗎？”體育老師跑來檢視，“要不要去醫務室？”
小雨抬頭看向樹蔭下——哥哥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冰冷得像爬行動物。他無聲地做了個口型：【繼、續】。
當最後一個女生衝過終點線時，小雨還跌坐在跑道上喘氣。同學們嬉笑著去小賣部買水，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除了李雨桐。
“喂，你褲子後面……”那個總是刁難她的女生突然蹲下，“怎麼紅紅的？”手指扯住她運動褲邊緣——
啪！ 陳默的課本重重砸在兩人之間的地面上。“老師讓我帶她去醫務室。”他一把拉起小雨，力道大得幾乎捏碎她腕骨，“走。”
醫務室裡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校醫剛好去開會了，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兄妹二人……和反鎖的門。
“脫掉。”陳默拉上窗簾，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
小雨抖著手解開運動褲——內褲早已溼得能擰出水來，更可怕的是……一絲血跡正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哥哥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我有沒有說過……”他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弄髒衣服的懲罰？”從書包裡取出那根熟悉的皮帶時，醫務室的床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窗外，下課鈴響徹校園。沒有人聽見布簾後壓抑的嗚咽，也沒有人看見陳默手機上正在接收的新訊息。
【媽媽】：默默，草莓買好了。你們幾點到家？
第四章：母親的疑惑（下）
傍晚六點二十分，林雅將車停進地下車庫時，右眼皮突然跳了兩下。
電梯鏡面映出她疲憊的臉。左手提著超市購物袋——裡面除了草莓還有兩盒止痛藥，最近偏頭痛越來越嚴重了；右手挎著公文包，裡頭裝著明天要用的併購方案……以及被她鬼使神差塞進去的《青少年性心理發展》宣傳冊。
"我回來了。"
推開門時，預料中的飯香並沒有出現。廚房冷鍋冷灶，客廳也黑漆漆的——只有小雨房間裡透出一線光亮。林雅皺眉看了看手錶，這個點默默應該已經做好晚飯了才對？
走近女兒房門時，她刻意放輕腳步。裡面傳出低低的說話聲：
"自己扒開。"是陳默的聲音，"再讓我說第二遍就換成皮帶。"
接著是一陣窸窣聲和小雨帶著哭腔的回應："可是、可是真的好疼..."
"這不是還能流水嗎？"兒子的嗤笑聲像刀片刮過耳膜，"看來懲罰力度還不夠——"
林雅猛地推開門。
眼前的畫面讓她血液瞬間凝固：小雨赤裸著下半身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陳默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什麼反光的東西……而床頭櫃上赫然擺著一盒拆開的避孕套！
"你們在幹什麼？！"
三人同時僵住了。時間彷彿在這一秒被拉長——林雅看見兒子手指間夾著的不是想象中的危險物品，而是一個……體溫計？
"媽？"陳默的表情從錯愕迅速轉為困惑，"小雨體育課摔傷了，我在幫她量肛溫。"
他側身讓開，露出床頭櫃上真正的醫療用品：酒精棉球、紅藥水、還有拆開的退燒貼。那個所謂的"避孕套包裝"原來是電子體溫計的一次性保護套。
小雨蜷縮排被子裡只露出一雙通紅的眼睛："我...我真的發燒了..."
林雅太陽穴突突直跳。她機械地上前摸了摸女兒額頭——確實滾燙。
"為什麼不送醫院？"
"校醫說只是輕微中暑。"陳默遞來溫度計，螢幕上顯示38.5℃，"我想著先物理降溫等您回來決定。"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眼神也坦蕩得不像話……可林雅就是無法驅散心頭那團疑雲。特別是當她注意到女兒脖子上又多了一道紅痕——絕不是體溫計能造成的形狀。
晚餐在詭異的沉默中進行。小雨以發燒為由沒出房門，餐桌上只剩母子二人。
"媽。"陳默突然開口，"您最近睡眠質量下降了37%。"
林雅叉子一頓："你怎麼知道？"
"智慧手環資料。"他指了指她腕上的裝置，"深度睡眠時間連續三週低於標準值。"
這個回答滴水不漏。可當兒子起身盛湯時，林雅分明看見他手機螢幕亮了一下——鎖屏介面是某個APP的提醒：【物件A-肛門溫度異常】。
她突然沒了胃口。
"我去看看小雨。"推開椅子時，她的手肘"不小心"碰倒了陳默的手機——
螢幕朝上摔在地上。那個詭異的APP介面完整地展示在眼前：不是健康監測軟體……而是一個標著【從屬終端控制面板】的介面，左側是即時心率曲線圖，右側赫然是小雨的名字和一組令人毛骨悚然的資料：
[陰道收縮頻率] 2.4次/分鐘
[直腸壓力值] 68kpa
[電擊累計次數] 17
"這是什麼？"林雅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陳默緩慢地蹲下身撿起手機。當他再抬頭時，鏡片後的眼神讓母親第一次感到陌生。
"張教授開發的新功能。"他平靜地點開詳情頁——滿屏專業術語立刻淹沒了那些可怕的資料，"透過肛溫變化預測經期紊亂風險……要看看論文嗎？"
林雅張開嘴又閉上。最終只是搖了搖頭："照顧好妹妹。"轉身時，她沒有看見兒子眼底一閃而過的紅光……就像狩獵中的狼。
主臥浴室裡，熱水沖刷著林雅的肌膚。她機械地搓洗著手臂，腦海裡不斷閃回今天的種種異常：房門反鎖、運動褲上的血跡、那個可疑的APP……
"一定是我想多了。"她對鏡子裡的自己說，"默默從小到大都是最讓人省心的孩子。"
可當她裹著浴巾出來時，發現梳妝檯上多了一杯熱牛奶——旁邊是拆開的安眠藥。便利貼上是兒子工整的字跡：【0.5片劑量安全範圍】。
落地窗外，上海燈火如常閃爍。而在這棟高檔公寓的某個房間裡，小雨正趴在哥哥膝上挨板子……每一下抽打都會讓塞在屁股裡的溫度計發出滴滴聲——那才是真正的”資料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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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漸歇。
林雅的手指懸在女兒房門的把手上，指節微微發白。那種聲音太熟悉了——溼潤的、有節奏的撞擊聲，夾雜著極力壓抑卻仍從齒縫溢位的嗚咽。作為成年女性，她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動靜……可小雨才16歲啊？
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離婚後獨自撫養兩個孩子的疲憊，深夜加班回來的頭痛，此刻都化作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默默！"這次不是輕叩，而是直接拍門，"把門開啟。"
腳步聲靠近得異常緩慢。當門終於被拉開一道縫隙時，陳默的臉出現在陰影中——鏡片後的眼睛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但林雅敏銳地注意到他額角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媽？這麼晚還沒睡？"他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睏倦沙啞，可喉結卻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林雅直接推開兒子闖進房間。空氣中有種奇怪的腥甜味，被過量的薰衣草香氛勉強掩蓋著。小雨蜷縮在床上背對著門口，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腿——但那小腿上分明有幾道紅痕，像是被手指用力掐過的痕跡。
"她怎麼了？"林雅伸手就要掀被子。
陳默突然擋在床前："別！會干擾監測儀訊號。"他舉起手機快速划動螢幕，"您看，δ波剛剛穩定下來。張教授特別強調過，干預期間要避免突然刺激。"
林雅的視線掃過那個閃著藍光的頸環——金屬邊緣確實緊貼著女兒發紅的皮膚。但更讓她在意的是床頭櫃上那團可疑的溼紙巾，還有地上歪倒的水杯...水面漂浮著幾縷白色絮狀物。
"為什麼鎖門？"她聲音冷了下來。
陳默推了推眼鏡："程式設定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他指向牆上貼著的一張紙——上面確實印著某研究所的標誌和《夜間監測操作規範》，其中一條明確寫著"避免外界干擾"。
林雅突然俯身湊近女兒的臉。小雨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呼吸明顯比正常睡眠急促得多...而且臉頰上那是什麼？她伸手一抹——指尖沾到某種半透明的粘液。
"這是什..."
"汗液電解質感測器需要導電凝膠。"陳默迅速遞過一張消毒溼巾，"說明書第17頁有詳細解釋。要我拿給您看嗎？"
林雅沒接溼巾。她的目光落在女兒枕頭上——幾根長髮詭異地黏在一起，像是被什麼液體浸透過又幹了。某種可怕的猜想在心底浮現...但隨即又被理性壓了下去：這太荒謬了，默默可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啊。
"媽..."陳默突然握住她冰涼的手，"您手在抖。"溫暖的掌心恰到好處地傳遞著安撫的溫度，"是不是最近併購案壓力太大了？我注意到您這周吃了三次安眠藥。"
林雅猛地抽回手。兒子什麼時候開始觀察她的用藥習慣了？
"那個頸環..."她還是忍不住指向小雨的脖子。
"明天就摘。"陳默露出疲憊的微笑，"其實我也很擔心妹妹...所以整晚都在記錄資料。"他指了指書桌上攤開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專業術語和波形圖，筆跡確實是他一貫的風格。
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在慘白的亮光中，林雅看見女兒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而陳默的左手正死死按著被子邊緣。
"明天帶小雨做個檢查。"她最終說道，聲音裡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動搖，"你也早點去睡覺。"
轉身離開時，她的餘光瞥見兒子迅速將什麼東西塞進了褲袋——那金屬的反光看起來很像...不，一定是看錯了。
主臥門關上的瞬間，陳默反鎖了房門。
“演得不錯。”他掀開被子——小雨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雙手被皮帶捆在身後，大腿內側還殘留著精液乾涸的痕跡。那對被迫墊高的臀部中央，粉嫩的肛門外翻著一枚銀色肛塞，頂端的小紅燈隨著呼吸明滅……這才是真正的“監測儀”。
“嗚……”少女喉嚨裡溢位小獸般的哀鳴，“媽媽、媽媽差點發現……”
陳默拔出肛塞，帶出幾絲混著血絲的腸液。“怕什麼？”他將還在震動的金屬棒抵在她紅腫的陰唇上，“你忘了嗎？所有資料——”指尖劃過iPad螢幕，調出一段林雅站在門外的監控錄影：“——都由我掌控。”
小雨在持續刺激下痙攣起來。她盯著影片裡母親困惑的臉，突然意識到更可怕的事：哥哥連媽媽的疑慮都算準了每一步反應……那自己還能逃去哪裡？
第四章：母親的疑惑（中）
清晨七點十五分，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廚房。林雅繫著圍裙煎蛋，咖啡機嗡嗡作響，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井然有序——如果忽略某些微妙的細節的話。
小雨坐在餐桌前，雙腿緊緊併攏，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她穿著整潔的校服襯衫和百褶裙，領口嚴絲合縫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遮住了頸環留下的淡淡紅痕。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裙子下面什麼都沒穿。
“牛奶。”陳默把玻璃杯推到她面前，手指狀似無意地掠過她的手背，“喝光。”
小雨的睫毛顫了顫，乖順地捧起杯子小口啜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時，她感覺到桌底有什麼東西輕輕震動了一下——哥哥今早塞進她後穴的小型跳蛋突然甦醒了。她的脊背瞬間繃直，差點打翻牛奶。
“慢點喝。”陳默微笑著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別嗆著。”語氣溫柔得像個體貼的兄長，可桌下的腳卻惡意地踩住她的拖鞋，讓她無法夾腿緩解那股突如其來的酥麻。
林雅端著煎蛋轉身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兄妹和睦”的畫面：兒子正幫女兒擦嘴角的奶漬，晨光給兩個孩子的側臉鍍上毛茸茸的金邊……多溫馨啊。她心裡那點疑慮又淡了些。
“今天有體育課吧？”林雅把培根夾進小雨盤子裡，“記得帶替換的內衣。”
少女的臉色瞬間煞白。“我、我不太舒服……”她的聲音細若蚊吶，雙腿在桌下絞得更緊——哥哥昨晚擴張她肛門時弄得太狠了，現在稍微一動就火辣辣的疼。
“體溫正常啊？”林雅伸手摸女兒額頭，“要不要請假？”
陳默突然放下叉子。“不能慣著她。”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冷光，“上週五的800米測試她就逃掉了——張教授說適當的運動對腦部供氧有幫助。”手指在手機上輕點兩下，調出偽造的“專注力訓練計劃”：“尤其今天安排了同步資料採集……”
螢幕上的圖表在林雅眼前晃過：一堆她看不懂的腦波曲線和激素水平指標。但那個紅色的【83%完成度】進度條很醒目——兒子總是這樣嚴謹可靠呢……
“那就聽哥哥的安排。”她揉了揉小雨的發頂，“不舒服及時告訴老師。”起身去拿包包時，完全沒注意到女兒絕望的眼神。
門廳處，陳默蹲下身為妹妹繫鞋帶。“腿張開點。”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命令道，“不然怎麼綁得緊？”手指故意扯松她左腳的鞋帶，藉機探入裙底——指尖精準地按上那枚還在震動的跳蛋開關。
“唔！”小雨猛地抓住玄關櫃邊緣，膝蓋一軟差點跪倒。
林雅從衣帽間探頭：“怎麼了？”
“鞋帶絆了一下。”陳默鎮定自若地站起身，順勢摟住妹妹顫抖的肩膀，“我扶著她呢……對吧？”藏在背後的手卻擰動遙控器旋鈕，把震動調到最高檔。
小雨的瞳孔驟然收縮。她的身體像過電般繃成弓形，全靠哥哥的手臂支撐才沒滑到地上——裙子後面已經溼了一小塊，在米色布料上暈出深色的水痕……
“對了媽。”陳默突然提高聲音，“今天您下班能帶盒草莓回來嗎？小雨最近維生素攝入不足。”他說著捏了捏妹妹的後頸：“昨晚流太多‘汗’了……”
林雅正忙著塗口紅，頭也不抬地應了聲好。她沒看見兒子是如何把小雨推出家門的——也沒發現少女踉蹌的腳步間，有透明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滴在了樓道監控的死角處。
——體育課的懲罰
小雨站在操場邊緣，雙腿不受控制地發抖。
體育老師吹響哨子：“女生組！800米測試準備！”
她死死攥著運動短褲的邊緣——哥哥昨晚的命令像毒蛇般纏繞在耳邊：【跑最後三名的話……你知道後果】。可後穴裡塞著的跳蛋還在規律震動，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一根燒紅的鐵絲在腸道里攪動。更糟的是胸前那兩個乳夾——金屬齒咬住她嬌嫩的乳頭，隨著呼吸一下下扯痛。
“陳小雨！發什麼呆？”體育老師皺眉，“上跑道！”
陽光毒辣地曬在後頸上。當小雨邁開第一步時，跳蛋突然切換成高頻模式。
“啊！” 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引來幾個同學的側目。她慌忙咬住嘴唇繼續跑——可體內那個惡魔般的裝置正隨著步伐越來越深地往深處頂，彷彿要把她的內臟都攪成一團爛泥。
跑到第二圈時，汗水已經浸透了運動衫。薄薄的布料黏在前胸，清晰地透出兩粒凸起……那是乳夾的輪廓！小雨絕望地用胳膊擋住胸口，卻聽見場邊傳來熟悉的輕笑——高中部的陳默正坐在樹蔭下“看書”，實則手機螢幕顯示著【遠端控制端】介面。
嗡嗡嗡！ 跳蛋突然暴烈地震顫起來。
少女一個踉蹌摔在跑道上，膝蓋擦出血痕。可比起體表的疼痛，更難以忍受的是下身氾濫的快感——她已經感覺到內褲溼透了，黏膩的液體甚至浸到了運動短褲上……
“還能堅持嗎？”體育老師跑來檢視，“要不要去醫務室？”
小雨抬頭看向樹蔭下——哥哥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冰冷得像爬行動物。他無聲地做了個口型：【繼、續】。
當最後一個女生衝過終點線時，小雨還跌坐在跑道上喘氣。同學們嬉笑著去小賣部買水，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除了李雨桐。
“喂，你褲子後面……”那個總是刁難她的女生突然蹲下，“怎麼紅紅的？”手指扯住她運動褲邊緣——
啪！ 陳默的課本重重砸在兩人之間的地面上。“老師讓我帶她去醫務室。”他一把拉起小雨，力道大得幾乎捏碎她腕骨，“走。”
醫務室裡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校醫剛好去開會了，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兄妹二人……和反鎖的門。
“脫掉。”陳默拉上窗簾，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
小雨抖著手解開運動褲——內褲早已溼得能擰出水來，更可怕的是……一絲血跡正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哥哥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我有沒有說過……”他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弄髒衣服的懲罰？”從書包裡取出那根熟悉的皮帶時，醫務室的床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窗外，下課鈴響徹校園。沒有人聽見布簾後壓抑的嗚咽，也沒有人看見陳默手機上正在接收的新訊息。
【媽媽】：默默，草莓買好了。你們幾點到家？
第四章：母親的疑惑（下）
傍晚六點二十分，林雅將車停進地下車庫時，右眼皮突然跳了兩下。
電梯鏡面映出她疲憊的臉。左手提著超市購物袋——裡面除了草莓還有兩盒止痛藥，最近偏頭痛越來越嚴重了；右手挎著公文包，裡頭裝著明天要用的併購方案……以及被她鬼使神差塞進去的《青少年性心理發展》宣傳冊。
"我回來了。"
推開門時，預料中的飯香並沒有出現。廚房冷鍋冷灶，客廳也黑漆漆的——只有小雨房間裡透出一線光亮。林雅皺眉看了看手錶，這個點默默應該已經做好晚飯了才對？
走近女兒房門時，她刻意放輕腳步。裡面傳出低低的說話聲：
"自己扒開。"是陳默的聲音，"再讓我說第二遍就換成皮帶。"
接著是一陣窸窣聲和小雨帶著哭腔的回應："可是、可是真的好疼..."
"這不是還能流水嗎？"兒子的嗤笑聲像刀片刮過耳膜，"看來懲罰力度還不夠——"
林雅猛地推開門。
眼前的畫面讓她血液瞬間凝固：小雨赤裸著下半身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陳默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什麼反光的東西……而床頭櫃上赫然擺著一盒拆開的避孕套！
"你們在幹什麼？！"
三人同時僵住了。時間彷彿在這一秒被拉長——林雅看見兒子手指間夾著的不是想象中的危險物品，而是一個……體溫計？
"媽？"陳默的表情從錯愕迅速轉為困惑，"小雨體育課摔傷了，我在幫她量肛溫。"
他側身讓開，露出床頭櫃上真正的醫療用品：酒精棉球、紅藥水、還有拆開的退燒貼。那個所謂的"避孕套包裝"原來是電子體溫計的一次性保護套。
小雨蜷縮排被子裡只露出一雙通紅的眼睛："我...我真的發燒了..."
林雅太陽穴突突直跳。她機械地上前摸了摸女兒額頭——確實滾燙。
"為什麼不送醫院？"
"校醫說只是輕微中暑。"陳默遞來溫度計，螢幕上顯示38.5℃，"我想著先物理降溫等您回來決定。"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眼神也坦蕩得不像話……可林雅就是無法驅散心頭那團疑雲。特別是當她注意到女兒脖子上又多了一道紅痕——絕不是體溫計能造成的形狀。
晚餐在詭異的沉默中進行。小雨以發燒為由沒出房門，餐桌上只剩母子二人。
"媽。"陳默突然開口，"您最近睡眠質量下降了37%。"
林雅叉子一頓："你怎麼知道？"
"智慧手環資料。"他指了指她腕上的裝置，"深度睡眠時間連續三週低於標準值。"
這個回答滴水不漏。可當兒子起身盛湯時，林雅分明看見他手機螢幕亮了一下——鎖屏介面是某個APP的提醒：【物件A-肛門溫度異常】。
她突然沒了胃口。
"我去看看小雨。"推開椅子時，她的手肘"不小心"碰倒了陳默的手機——
螢幕朝上摔在地上。那個詭異的APP介面完整地展示在眼前：不是健康監測軟體……而是一個標著【從屬終端控制面板】的介面，左側是即時心率曲線圖，右側赫然是小雨的名字和一組令人毛骨悚然的資料：
[陰道收縮頻率] 2.4次/分鐘
[直腸壓力值] 68kpa
[電擊累計次數] 17
"這是什麼？"林雅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陳默緩慢地蹲下身撿起手機。當他再抬頭時，鏡片後的眼神讓母親第一次感到陌生。
"張教授開發的新功能。"他平靜地點開詳情頁——滿屏專業術語立刻淹沒了那些可怕的資料，"透過肛溫變化預測經期紊亂風險……要看看論文嗎？"
林雅張開嘴又閉上。最終只是搖了搖頭："照顧好妹妹。"轉身時，她沒有看見兒子眼底一閃而過的紅光……就像狩獵中的狼。
主臥浴室裡，熱水沖刷著林雅的肌膚。她機械地搓洗著手臂，腦海裡不斷閃回今天的種種異常：房門反鎖、運動褲上的血跡、那個可疑的APP……
"一定是我想多了。"她對鏡子裡的自己說，"默默從小到大都是最讓人省心的孩子。"
可當她裹著浴巾出來時，發現梳妝檯上多了一杯熱牛奶——旁邊是拆開的安眠藥。便利貼上是兒子工整的字跡：【0.5片劑量安全範圍】。
落地窗外，上海燈火如常閃爍。而在這棟高檔公寓的某個房間裡，小雨正趴在哥哥膝上挨板子……每一下抽打都會讓塞在屁股裡的溫度計發出滴滴聲——那才是真正的”資料採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