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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4
謝辭衍本無意來此,只略有些多愁善感的嫣昭昭忽而心血來潮,想來瞧一瞧故人,他這才陪她乘龍攆至璇璣殿。原只打算遠遠看上一眼便離開,誰料殿門前竟連一人值守都無,不由令他眉頭微蹙,下意識抬步入內,欲看殿中是否同樣空無人影。
殿內沉沉一片,帷幔低垂,香火冷清。四角靈幡已然褪色,唯中央靈位仍端端正正立於檀木案上,帛布覆棺,鎏金刻字在昏暗光影中透著沉沉寒意。殿中無人守靈,連例行焚香的太監亦不見蹤影,只剩一爐陳香未盡,香灰堆積,香線已斷。
嫣昭昭步履輕緩,厚重的裙襬拂過玉階,眼神落在那道靈位上,頓然有種恍如隔世之感。好似她與廢帝的種種怨恨皆早發生在許久以前般,直至親眼看見他靈位的這一刻,她對廢帝的死,才終於有了一絲實感。
她唇角揚起一抹極淡的笑意,那些與廢帝之間的恩怨情仇,皆已隨他一同葬入黃土。昔日那無盡的恨意,如今也終於可以塵歸塵,土歸土。
謝辭衍見她視線一直盯著廢帝的靈位,甚至還露出一抹淺笑時,終是忍不住立於她身前遮擋住了她的目光,“昭昭在看什麼?”
嫣昭昭不知男人心中所想,自然地扣住他的十指,待他是旁若無人的親暱,“只是在親眼瞧見後,放下心中大石。”
他垂眸看著她嫣然笑著的模樣,指尖輕顫,似忍不住悸動抬手摁了摁她未點胭脂的唇,撩撥的意味十足。許是他眸中的慾念過於熾烈,嫣昭昭羞赧,嗔了他一眼後便飛快移了視線,好半晌才輕聲道:“我們……回去吧。”
一句似意有所指的話,便足以讓他胸口一緊,一股洶湧的衝動席捲而來,彷彿只要她再喚他一聲,看他一眼,他便要控制不住地低頭吻她。想親吻她說話時會輕輕扇動的羽睫,隨風搖曳的青絲,她靈動瀲灩的眼。
他指節驀然收緊,連骨節都染上了隱忍的燥意。
可偏生,眼前女子根本不曉他心底翻騰的慾念,巧笑嫣然地喚著他。“謝郎君,可好?”
謝辭衍喉頭一緊,眼底一寸寸沉下去,眸光像淬了火,幽深而熾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吞沒。“不好。”他盯著她,連呼吸都重了幾分,那雙眼裡盛滿赤裸慾念,帶著幾分近乎原始的渴望。“就在這裡。”
嫣昭昭聞言一駭,眼神慌張得不敢直視他,視線四下亂飛,卻越發顯得無措可愛,偏生撩得他心火更盛,幾乎要了命去。
謝辭衍低頭,眸色幽深,嗓音低啞得像是藏著火焰般一寸寸灼燒人心,他緩慢而篤定地開口,“就在他的靈堂裡,他的靈位前。”
他喉結滾動,氣息急促,眼神灼熱得幾乎要將人吞沒,像是再多一分便要失控。他俯身貼近,嗓音低啞急切,“讓他好好瞧瞧……”
“你,是我的。”
(172)靈柩(H)
靈堂內,白燭搖曳, 檀香縈繞。
嫣昭昭背脊一僵,抬手欲拒絕謝辭衍,可正沉醉於慾念中的男人哪兒容得她拒絕,他彎腰雙臂徑直勾住了她的腿窩,稍稍用力便輕易把她給騰空抱起放在棺蓋上。
嫣昭昭驚呼一聲,下意識扯住他的衣襟,裙襬倏然散開,宛如靈堂上妖冶盛放的一朵合歡,美得驚心動魄。“謝、謝辭衍!”她掙扎著推開他,卻又顧忌著不敢動作太大,臉上又羞又惱。“別在這兒……”
謝辭衍眸色一黯,大掌扣住她雙腕摁在頭頂,另一隻手順著小腿向上撫去。“昭昭怕了?”他指尖如蛇,輕柔緩慢遊走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讓他知曉你是我的,不好麼?”
他眸中似閃過一絲陰狠,稍縱即逝,嗓音極低。“讓他永生永世都牢記,不該妄想觸碰你分毫。”
“哼唔——”嫣昭昭咬唇不語,嬌軟的身子卻在他的觸碰下微微發顫。棺木冰冷,透過不厚的衣裳傳來絲絲寒意,男人的手掌卻滾熱如烙鐵般,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片灼熱難耐的火海。“別……”
謝辭衍俯身,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別什麼?嗯?”他看似像是在給嫣昭昭說話的機會,可卻在懷中伊人張嘴欲說話之時,猛然含住她的唇畔,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攻略城池,將她所有拒絕的聲音皆吞落腹中。雙唇剛觸,男人便再按捺壓抑不住小腹那股燒得猛烈的邪火,吻得兇狠,幾欲奪走她全部的呼吸。
嫣昭昭掙扎無果,漸漸軟在他懷中,身子掙扎的幅度也小了許多。當她幾欲要窒息時,謝辭衍才終於放開了她,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畔和那迷離中充斥著絲絲慾念的眼神,勾唇一笑。“昭昭身上的每一寸,分明在回應著我。”
他鬆開鉗制住她手腕的大掌,轉而探入她的衣襟內。
嫣昭昭慌忙摁住他不斷往上探去的手,“不要、不要在這裡……”
謝辭衍聞言停止了動作,忽而將她從棺蓋上抱下,卻未將她放開,只轉身將她壓在那供桌上。已然開始腐爛的供品被掃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身體緊緊貼近著她,呼吸急促又低沉,彷彿在挑逗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他的佔有慾忽而在這一刻被頂至最高點,溼濡溫熱的長舌輕輕描繪著她緋紅耳廓的形狀,見她耳尖輕顫,他繼而又轉移陣地,細細舔舐著她裸露出來的光潔側頸,“就在這兒……不好麼?”
“不好、不好!”嫣昭昭既羞惱又害怕,眼角泛紅,嗓音嬌軟又無措,只得慌不擇路地哄著男人道:“我們換個地方,你想如何,我皆隨你。”
謝辭衍眉梢輕挑,終是沒有再繼續逗弄她,極速地將渾身乏力的伊人攔腰抱起,步伐大邁,直往內室走去。
原先的璇璣殿髒亂汙穢,堪比荒蕪的冷宮。但當禮部擇此地設靈之時,便遣了人來將此處給打掃乾淨,還將內室給收拾出來方便守夜的侍衛於此處暫歇。可此地卻乾淨得緊,無一人進來過的痕跡,想來是那些個侍衛根本從未給外頭那廢帝守靈過。
然,這倒是方便了此時慾念滿身的謝辭衍。
他急不可耐地解開她腰間的繫帶,將她層層疊疊的華貴衣裳給解開,欲說還休地垂落在肩頭,白皙的肌膚愈發誘人,彷彿每一寸都在挑動那無法抑制的慾念,饒是再坐懷不亂的男子亦再無法自持,何況早已淪為嫣昭昭裙下之臣的謝辭衍。
他驟然吻上,力道又重又急,比方才還要深入,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於她白皙的身子上落下一道道惹眼曖昧的紅印。大掌將她散開的衣襟往下扯,握住那團柔軟,指尖輕捻那頂端的紅豔的紅果。“昭昭今日要比往常來得敏感許多。”
嫣昭昭於他懷中輕顫著,發出難抑的宛若貓兒的嗚咽聲。謝辭衍眸色更暗,嗓音沙啞,“昭昭也很喜歡我在此處弄你。”
他說的是一句肯定語,可偏生嫣昭昭絲毫無法反駁。她只覺自己的身子早已軟成了一癱水,只能任由面前男人隨意擺佈,她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自己的心跳也正不受控制地狂跳,快得不像話。
謝辭衍眸光一瞥,在尋到某物時頓然變得幽深起來,隨即伸手一探便將那物執在手中。他唇角輕勾,眉梢挑起,活脫脫像極了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他解開了嫣昭昭身上繁瑣的宮裙,大掌停在了她的腿根兒處,隔著薄薄的褻褲,用手上那物輕輕劃過,惹得她陣陣顫慄,下意識便要緊夾雙腿。
他俯身壓近,灼熱掌心抵住她的膝頭,力道不容抗拒地向外分去,勁瘦的腰身徑直卡在了她雙腿之間。他執著那物順著大腿內側遊走,挑逗的意味十足,隔著絲質褻褲輕輕描繪輕顫著吐露芳華的花瓣。
“唔嗯——”嫣昭昭能清晰感受到,此時正抵在她花穴處的那物不是謝辭衍的指尖,而是一個圓潤光滑的東西。她雙頰燒得通紅,眼底浮起一絲慌亂,欲阻止他的動作,可身子卻早已被情意撩撥得發軟。她想推開,可觸上的手指卻輕輕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只能任由他步步逼近,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謝辭衍這才舉起手上執著的玩意讓嫣昭昭看清。那是一柄烏木所制的拂塵,溫潤如玉,雪白塵絲自柄端垂落,根根細軟。本該莊嚴肅穆的拂塵,此刻握在他手上卻透出幾分旖旎輕挑,半分莊重不見,反倒添了幾分淫靡。“昭昭方才可是說了,想如何都隨我。”
謝辭衍用拂塵圓潤的柄端戳了戳她那若隱若現挺立起來的花蒂。身下伊人長吟一聲,身體猛地一顫,那種激烈又若有似無的觸感讓嫣昭昭渾身發抖,一股洶湧又激烈的快意瞬然蔓延開來。“嗯啊——不、不要……”
她的背貼著冰涼的案面,而謝辭衍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燃著宛若要將她給吞沒的火焰。他眉眼慵懶,唇角勾起一抹笑來,似是俊逸的惡鬼,眉眼間皆是勾魂攝魄的魅意,指尖輕挑間如蠱般撩動她每一寸神經。
氤氳燈火下,他低頭湊近她耳畔,低語像極了紅塵慾念中懲罰交織的讖言,讓她無所遁逃,“昭昭既說了隨我,便不許再說不。”
男人執拂塵的手腕輕轉,柄端自下往上地在她那花穴縫中一掃而過,似在尋著什麼。溼膩的花穴噴灑出洶湧的汨汨春水,將絲質的褻褲全然沾溼,隱約還能瞧見裡頭層層疊疊的花瓣正不斷翕張著,似誘著什麼東西進來。
謝辭衍將那圓潤柄端緩緩往她翕張不斷的花穴裡送去,剛入了一些,嫣昭昭身子便猛地一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似在宣洩著快意,似又抗拒著。整個人宛如一葉浮萍,在水面上飄飄沉沉,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連身下的案桌都沾上了淫膩的春水。
“哈啊、不、不……出去、唔啊——”嫣昭昭身子本就敏感,加之慾念席捲滿身,男人又不斷刺激著那空虛不已的化學,要她如何能受得了。
可謝辭衍卻絲毫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意思,甚至還將那柄端再往裡送進了些。“撒謊。”謝辭衍眼眸微眯,欲色翻湧如墨。“這兒不斷在吸著要我更進一些,昭昭明明很想要。”
嫣昭昭嗚咽出聲,緋色的雙頰微鼓,紅唇張張合合,欲說些什麼,卻只餘嬌軟嫵媚的長吟聲。那處的感覺十分奇異,她分明知道那是拂塵,是不可入內之物,可身體的反應卻非常誠實且可怕地將其吸納進來,甚至更想男人再插得更深一些。
謝辭衍似看出了她心底深處最赤裸的意願般,竟真的將拂塵柄端隔著褻褲更往裡插深了些,褻褲摩擦著裡頭敏感的軟肉,無疑更是一種折磨。快意節節攀升,一陣勐烈的快意驀然直往後腦湧去,似放了一朵絢爛的煙火,將她炸得四分五裂,滿腦子乃至全身感官,都只餘花穴那處傳來的激烈感覺。
男人手上加速著抽插起來,嘴上還極不要臉地刺激著她,“昭昭好騷,竟被靈堂內的拂塵抽插成如此媚態。”他每說一句,柄端便更深一分,粗硬冰涼的拂塵,碾磨而過她穴中的敏感點。“要讓來此誦經的高僧手上拿的是沾滿昭昭春水的拂塵麼,嗯?”
他話說得極其孟浪,一字一句皆在刺激著嫣昭昭的神經,似要將她送上紅塵墮落的深淵處。謝辭衍動作不停,甚至愈發猛烈,肏弄抽出,將那柄原本肅然的拂塵皆沾滿了伊人意動時的春水。
嫣昭昭怎受得如此刺激,在此明知不可為之地,做著不可為之事,本就會讓人喪失理智。她喉間不住溢位聲聲嬌喘,雙眸微眯,眼前泛起陣陣白霧,嗓音又嬌又媚,“我、我……要去了……唔嗯——”
男人再忍不住,手上動作熟稔地摩擦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一下接著一下更用力地肏弄著嫣昭昭。他動作宛若疾風驟雨,她身形顛簸孟浪,一瞬好似被拋至雲巔之上,一時又似落在軟綿的雲朵上,好一陣上上下下。
“嗯啊、來……來了、哈啊……謝辭衍——”
直上雲巔的快意來勢洶洶,宛如鋪天蓋地的海浪般,將她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只能全身都浸在了紅塵欲色中,再無法自拔。
謝辭衍猛地將拂塵抽出,一股潮水猝不及防直直傾洩而出,褻褲全溼了個遍,案桌下淌著淅淅瀝瀝的潮水,淫靡又慌亂的曖昧氣息瞬然瀰漫在狹小的內室中,卻又像迷人心智的媚藥般,誘人著迷。
他俯身,一隻手解開了腰帶,將那根粗長的孽物釋放了出來,重重地拍在她那剛高潮過的花穴上,“既已試過拂塵,那便勞煩昭昭稍後告知我,是它肏你爽,還是我。”
他唇角緩緩揚起,笑意邪肆,似笑非笑地勾著眼尾,那雙眼卻幽深如淵,透著股陰魅的狠厲與狂意,像極了掠食前舔舐獠牙的惡鬼,帶著不容抗拒的蠱惑。
一牆之隔將靈堂與內室分開來,白菊未謝,她卻於棺木旁嬌喘不止,顫若桃花覆雪,一聲佛號未落,香火旁便燃起孽火。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