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血侵心】(1-2)(古風,多女主,師尊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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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幻覺轉瞬即逝,眼前的她依舊穿戴整齊,正抱著胳膊看著我,眉頭緊鎖。

  我猛地一震,猛揉自己的眼睛,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膛。

  那一刻的幻覺太真實了,真實得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昨夜的春夢已經夠讓我羞恥的了,今天居然連清醒時都出現了這種幻象?難
道那滴血真的還有餘毒未清?

  「怎麼了?魂兒都嚇丟了?」

  芊芊師孃走近幾步,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關切,「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是不
是因為昨天那滴血的事情,還有什麼後遺症沒查出來?」

  她的關切純粹而真誠,這反而讓我更加羞愧不已。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事,芊芊師傅,我就是昨晚沒睡好。」

  這話半真半假,昨夜的夢境確實讓我輾轉難眠,但我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

  芊芊師傅盯著我看了片刻,眼中有些狐疑,但最終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沒
睡好就應該多休息,別逞強。有什麼問題要及時告訴師孃們,別自己憋著。」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了幾分,「你父母用生命護住的和平已經持續了十七年,
可現在血魔教又開始蠢蠢欲動,總感覺這次…沒那麼簡單。」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師孃們平時很少提起父母的犧牲,尤其是芊芊師孃,總是避開這個話題。

  今天她突然提起,顯然是真的擔心我的安全。

  看著她專注的神情,我忽然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感到一陣羞愧。

  芊芊師孃一直把我當作弟子看待,關心愛護,而我卻因為那滴血的影響,對
她產生了這些不該有的想法。

  我深吸一口氣,拿起另一塊小型陣盤,再次嘗試佈陣。

  這次我格外小心,一方面是為了避免再次出錯,另一方面是為了轉移自己的
注意力,不再盯著芊芊師傅看。

  靈識穩穩注入,符文逐一亮起,靈氣流轉順暢而有序。

  我按照正確的方位將陣盤放置好,靈力注入地面,一道淡綠色的光芒從陣盤
擴散開來,形成一個小型護盾。

  芊芊師孃轉頭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還算有點長進,不過別得意,這
才是最基礎的。下次再把陣盤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嚴厲中的關懷。

  我笑了笑,沒有反駁,她完全沒有察覺到我今天的異常,依舊教導我陣法,
而問題顯然出在我自己身上。

  從陣峰離開時,已是午後斜陽西沉。

  我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昨夜的春夢讓我一宿未眠,剛才在陣峰的短暫幻
覺又雪上加霜。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股莫名的燥熱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符峰的閣樓就在不遠處,風聲呼嘯,帶著幾分清涼。

  我推開木門,踏入蘇姨的符室。

  室內牆上掛滿了符紙,靈氣在符文間流轉,散發出淡淡的青光,空氣中瀰漫
著她慣用的檀香,溫和而寧靜。

  蘇姨正站在案前,素色長袍裹著她端莊的身形,纖手握著一支硃砂筆,在符
紙上勾勒著複雜的紋路。

  她抬頭見我進來,溫和一笑,「小風,來了?今兒教你畫清心符,快過來。」

  我點點頭,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小時候,我和蘇雪一起被她拉扯長大,我和蘇雪都直接喊她「娘」,可最近
我成年了,總覺得這稱呼有些不妥,便改口叫「蘇姨」。

  她對此頗有怨言,經常嘀咕:「叫什麼蘇姨,多生分,娘多親切。」

  我只當沒聽見,可心裡總有點彆扭。

  她遞給我一張空白符紙和一支筆,聲音如春風拂面,「昨兒你受了驚,我特
意調了張『清心符』的符方,能穩神安魂,你試著畫畫看。」

  她語氣溫柔,可眼眶微微泛紅,像昨夜在天樞殿時那樣,似乎還藏著幾分心
疼。

  我接過符紙,低頭開始勾勒。

  蘇姨站在一旁,指點我的筆法,「這兒要輕些,靈氣得緩緩注入,別太急。」

  她靠近時,我聞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檀香,混著她獨有的溫暖氣息,熟悉得
讓我心安。

  可就在她俯身指正我筆鋒的一瞬,她的手指無意間擦過我的手背,那觸感輕
柔如羽,我心頭猛地一跳,手一抖,硃砂在符紙上劃出一道歪斜的痕跡。

  「啊……」

  蘇姨輕呼一聲,手指微微一顫,忙退開半步,低頭掩飾道:「是我靠得太近
了,你繼續。」

  她聲音依舊溫和,可耳根卻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我抬頭看她,她垂著眼簾,長睫輕顫,素衣下的身形在午後陽光中顯得柔美
異常。

  昨夜春夢的畫面又闖了進來——她俯身貼符,素衣下的曲線若隱若現,符紙
貼在我胸膛時的溫熱……

  我臉燙得像火燒,忙低頭掩飾,「沒事,蘇姨,是我沒拿穩。」

  蘇姨見我遲遲不動筆,走過來輕聲道:「小風,你臉色還是不好,身體沒事
吧?身體真的恢復了嗎?」

  她語氣裡滿是關切,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掌心的溫暖讓我心跳更快。她皺
了皺眉,「有點熱,我去給你拿杯靈泉水。」

  她轉身走向案後的木櫃,素衣隨著步伐輕擺,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一緊,小時候她常這樣給我端水,可如今這動作卻讓
我有些不敢直視。

  「別叫蘇姨,娘不愛聽。」她端著水杯走回來,低聲嘀咕了一句,語氣裡帶
著幾分埋怨。

  她遞過杯子,瞥了我一眼,「你和雪兒一樣,都是我帶大的,理應叫我孃親。」

  她這話說得輕,可眼底的柔光卻藏不住。

  我接過杯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她的手又是一顫,水杯險些落地。

  我忙穩住,低聲道:「蘇姨,我……」

  我本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擠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她挑眉反問,眼中帶著一絲調皮,像是知道我在敷衍她。

  我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這杯靈泉水是從哪取的?味道不太一樣。」

  她微微一笑,沒再糾纏這個話題,「是從後山新找的泉眼取的,有清心明目
的功效。

  這水裡有微量的養神草精華,能安神靜氣,特別對你現在的狀況有幫助。」
她解釋道,眼中的關切真摯動人。

  「我的狀況?」我試探性地問,生怕她察覺到我的異常。

  「昨兒你嚇壞了吧?」

  她嘆了口氣,眼眶又紅了幾分,「我在天樞殿看你昏迷時那樣子,心裡就…」

  她頓了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喝點水,緩緩神。」

  她蹲在我身旁,表情關切中帶著一絲自責。

  就在這一刻,不知是靈泉水的作用還是那滴血的影響,蘇姨的身影在我眼中
突然模糊起來。

  素色長袍彷彿緩緩滑落,她轉過身,笑得溫婉,手持一張泛紅的符紙朝我走
來。

  那符紙貼上我的胸膛,熱流湧入,我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

  「小風?小風!」蘇姨的聲音將我從幻覺中拉回現實。

  我猛地一震,發現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她發呆,水杯裡的水濺了一些在衣襟
上。

  蘇姨依舊蹲在我身旁,正擔憂地看著我,臉上沒有絲毫異樣。

  「抱歉,我走神了。」我慌忙放下水杯,擦了擦衣襟上的水漬。

  她盯著我看了片刻,輕嘆一聲,「累了就多休息,別硬撐。」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愧疚,「都怪我考慮不周,沒能保護好
你,才讓你受了那些苦。」

  「不是您的錯。」

  我連忙道,「這是我自己莽撞,是我能力不足,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蘇姨沒說完,垂下眼簾,手指攥緊了袖角,像在壓抑什麼情緒。

  我看著她素衣下的身影,心頭又是一蕩,昨夜夢中她貼符的溫熱彷彿還殘留
在胸口。

  我忙縮回手,擠出一抹笑,「蘇姨,我真沒事,您別擔心。」

  可那笑太過勉強,連我自己都不信。

  她靜靜地看著我,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最終,她只是輕聲說:「自從你父母離開,我就下定決心要好好照顧你。看
到你受傷,我…」

  她沒繼續說下去,只是搖了搖頭,起身拿起符紙繼續指點,「這兒再畫一遍,
慢些,別急。」

  她語氣溫和,可手指停在符紙邊緣時微微一頓,似乎還有話要說卻沒說出口。

  我深吸一口氣,重新提筆。

  這次我小心翼翼,靈識穩穩注入符紙,符文緩緩亮起,在紙上勾勒出複雜而
精美的紋路。

  蘇姨瞥了一眼,唇角微微上揚,「不錯,比上次穩多了。」

  她語氣輕柔,透著一絲欣慰,卻又帶著某種我無法讀懂的情緒。

  夕陽西下,落幕的陽光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我低頭專注於符咒,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那雙眼睛會看穿我內心的秘密。

  【第三人稱視角】

  傍晚,天樞殿內的七顆靈石懸浮在半空,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白芷若端坐在主位,嬌小的身形裹在寬大白袍中,金瞳微微眯起,似在沉思。

  林清霜、溫若瑤、林芊芊和蘇瑾分坐兩側,圍著一張古樸的石桌。

  「今日風兒的情況,你們怎麼看?」白芷若開口,聲音清脆自然,目光掃過
眾人,帶著幾分看似隨意的關切。

  她手指輕敲石桌,一下,兩下,隨即停下,靜靜等待回應。

  溫若瑤猶豫片刻,先開了口:「我早上檢查過風兒的脈象,沒什麼異常,靈
氣運轉也恢復得很好。」

  她聲音輕柔,但臉頰卻微微泛紅,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便言說的事。

  她垂下眼簾,手指不自覺地輕撫袖口,頓了頓,又抬頭看向白芷若,「不過,
今早我瞧見師尊從凌風房間匆忙離開,似乎有些慌張。可是出什麼事了?」

  白芷若聞言一愣,金瞳微微一縮,隨即哈哈一笑,揮手化解:「哎呀,沒什
麼大事,風兒昨日遭遇那般兇險,我去探望一下他罷了。」

  她故意帶了幾分調笑,想要輕描淡寫,可臉頰卻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她起身整理袍袖,轉身背對眾人,手指攥緊袍角一瞬,又很快鬆開,像是在
掩飾什麼。

  林芊芊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翻了個白眼,調笑道:「師尊,你不會又
半夜跑去抱著小風睡覺了吧?」

  她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揶揄,靈動的眼睛眯起,像是逮住了什麼有趣的把柄。

  白芷若背影明顯一僵,轉過身來乾笑兩聲,「哈哈,芊芊你這丫頭,怎麼能
這麼說話呢?為師這是擔心風兒體內還有血魔教的殘留影響,去為他護法,你可
不要誤會了!」

  她聲音略高了幾分,明顯是在掩飾什麼,臉上的紅暈更是出賣了她。

  她急忙擺手,生硬地轉開話題,「清霜,今日早上小風晨練表現如何?你來
說說。」

  林清霜雙手環胸,青衣下的身姿挺拔如劍,她淡淡道:「他似乎有些心不在
焉,練槍時差點走神脫手。

  其他倒也正常,只是…」她頓了頓,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霜寒」的劍柄上,
似乎在斟酌用詞,「他看人的眼神有些異樣,和平日不太一樣。」

  「什麼樣的異樣?」白芷若立刻追問,金瞳中閃過一絲警覺。

  林清霜沉吟片刻:「說不清楚,就是感覺…不一樣了。」她語氣篤定,卻又
難以具體形容那種異樣。

  林芊芊迅速接過話頭:「心不在焉可不只早上,中午在陣峰也是。布個簡單
的『鎖風陣』都能炸了,差點傷著自己,幸好我及時護住了他。」

  她語氣裡既有抱怨又有關切,手指在腰間陣盤上下意識地摩挲,「不過後來
他倒是穩住了,表現還算可以,就是總覺得他…魂兒不在身上。」

  「會不會是那滴血的影響?」溫若瑤欲言又止,柔美的眉頭微皺,聲音透著
擔憂。

  蘇瑾輕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默:「下午我教他畫符,手法倒是穩了不少,但確
實有幾次突然走神,像是在看著我,又不是在看我…」

  她低頭輕撫桌上的符紙,眼眶微微泛紅,聲音透著濃濃的憂慮,「我問他怎
麼了,他只說昨晚沒睡好。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林清霜目光銳利地看向白芷若:「師尊,昨日那滴血,你確定已經完全清除
了嗎?」

  她直截了當地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慮。

  白芷若金瞳微閃,認真道:「我以龍力探查過三次,沒有發現任何殘留。

  但血魔教的邪術向來詭異難測,也許有些影響是我們無法立即察覺的。

  「她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一絲不確定,」之前血魔教餘孽蟄伏十七年,如今
又開始活動,恐怕不是偶然。

  「林芊芊哼了一聲:「封印隨著時間推移已有鬆動,再加上昨日血月當空,
正是它們出手的時機。」

  「血月…」

  溫若瑤喃喃自語,眼神忽然一凝,「那滴血會不會含有某種我們不瞭解的邪
術?」

  一陣沉默籠罩了石桌周圍,五人各自沉浸在思緒中。

  風聲呼嘯著穿過殿外,靈燈的光芒微微搖曳,映照著她們凝重的面容。

  「無論如何,」白芷若終於打破沉默,聲音低沉而堅定,「那滴血肯定不簡
單,我們必須更密切地觀察風兒。

  如果真有什麼影響,越早發現越好。」

  她環視四周,目光在每個人臉上停留,「從今晚開始,我們輪流守護他,不
要讓他察覺。」

  「血魔教的手段…」

  蘇瑾忽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當年凌天昊與若曦…他們是不是也
曾提到過什麼?」

  眾人陷入沉默,相視無言。

  「他們只說血魔教的邪術陰毒無比,卻沒有詳細說明。」

  白芷若輕聲道,金瞳中閃過一絲惆悵,「只是囑咐我們一定要好好保護風兒,
說他的血脈特殊…」

  「血脈特殊?」

  林清霜眉頭一皺,「這又是什麼意思?」

  白芷若搖頭:「我也不清楚,當時情況緊急,他們沒有多說。」

  夜色漸深,殿外蟲鳴陣陣,天樞殿內的氣氛平靜中透著一絲隱約的沉重。

  沒人注意到,在殿外的陰影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悄然退去,腳步無聲無息。

  那是凌風。

  他本想來尋師孃們詢問那滴血的事,卻無意中聽到了整段對話。

  他站在黑暗中,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複雜。

  他的血脈特殊?他的父母知道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那些春夢、幻象、異
樣的感受…一切都與那滴血有關嗎?

  他轉身悄然離去,心中百感交集。

  月光落在他的背影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彷彿通向一個未知的深淵。

  而在九霄山脈的最深處,被封印的血池邊緣,一滴血珠緩緩滴落,激起細微
的漣漪。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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