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 (平行時空番外——骨科篇)】 (10-1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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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智都炸了個粉碎。“哈啊、我......我、不行......好、好爽......嗚嗯......”

  見她腰肢扭得騷浪,謝辭衍更是忍耐不住,像是看見可口的獵物就在眼前,他急不可耐地地擒著她柔軟的腰,抽插得迅猛有力,雞巴猛烈撞擊著,靜謐的夜色中發出陣陣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昭昭以後都只能給我肏。”

  謝昭昭胡亂點著頭,仰起小腦袋不斷嬌吟著,渾濁不堪的腦子根本再無法思考,只本能地跟著心底那最真實的答案說了出口,“啊嗯......以後都只給、阿衍肏。”

  機車即將達到終點線,不斷堆積的快意也將到臨界點,似要阻止著不可控的情潮來襲,花穴將那尚在不斷猛烈抽插的孽根緊緊絞著,可卻還是無法阻止男人動作兇狠地一次次肏進了最深處,將她的花心攪得泥濘,酸澀不堪。

  謝辭衍緊咬著牙關,額角漫出些細汗,性感的喉結不斷劇烈滾動著,薄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粗啞的喘息。後腰愈發酥麻起來,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雞巴也爽得微微發顫,不斷頂弄著花心的馬眼翕張著,止不住泛出清液,與花穴中氾濫泥濘的汨汨春水絞弄在一塊。

  “啊嗯——不、不行......我、我不行了......快、快停......停下、哈啊......謝辭衍——”

  謝辭衍怎麼停得下來,她溼熱的花穴不斷緊絞著他的雞巴,孽根不斷傳來陣陣激烈的壓迫感,龜頭一陣陣發麻,隨時都可能精關大開將濁液灌滿她的花穴深處。

  眼前是即將衝線的終點,耳畔是她嬌軟的媚聲吟叫,肉體之間相互碰撞的淫靡聲響貫徹耳畔,不斷刺激著他的全然坍塌的神經線,他好似上了名為謝昭昭的癮,連一刻、一秒都無法停下來,反而還插得更重,更深。

  “昭昭吸得這麼緊,要我怎麼停下來?”他將大半根肉莖抽出,繼而又狠狠插至最深處,裡面的軟肉不斷吸附著棍身,“要把你徹底肏透才行啊。”

  太快......真的是太快了......

  汨汨春水激流直湧,謝昭昭眼前朦朧一片,好似身下此刻正坐著的不是機車,而是過山車一樣。刺激又失重,恍若飄飄欲仙,靈魂好似都要被他給頂弄出去了一樣。

  “呲——”的一聲驟然響起,機車已然越過終點線,穩穩停住。謝焰猛然將女孩兒壓在機車錶盤上,從後面猛烈地肏著她。

  “啊啊啊——”謝昭昭被這猛烈的抽插肏得不住繃直了身體,嬌軟帶著媚然的聲音已然逐漸變得啞然起來。

  謝辭衍朝著最深處深搗了幾下,不過幾下,已然忍耐許久的馬眼再抑制不住那滅頂的快意,忽而微微張開於她花穴深處射出一股接著一股濃稠的濁液來。

  “嗯啊——”灼熱濁液射入花心的瞬間,那四處亂竄尋不到出口的快慰終迎來了一道白光。謝昭昭他的濁液燙得渾身一麻,脖頸長仰,紅唇張合嬌喊出聲,渾身如抽搐般痙攣著,哆哆嗦嗦。

  一股尿意激烈又洶湧地襲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已瞬間竄上頂峰,淙淙激水橫流,淅淅瀝瀝全然噴灑出來,將身前的機車都給澆溼了大半。

  潮吹的餘韻還在體內胡亂竄著,好像有股消散不了的電流正往四肢百骸蔓延著,炸得她渾身哆嗦著輕顫。

  謝辭衍將人給撈進懷裡,垂眸瞧著她微微失神的模樣,不由一笑,嗓音又啞又蠱,“昭昭噴水的樣子真美。”

  謝昭昭恍惚回神,意識男人說了什麼,思緒再想起自己做了什麼時,臉頰瞬間紅了個透頂,羞赧地將自己的臉深埋在他胸膛間。

  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一種暖融融的甜意在心頭肆意瘋長,像是春日的風拂面,柔和而綿長。心跳不自覺輕快了幾分,連呼吸都帶著絲絲甜膩,怎麼止也止不住。

  鼻息間是謝辭衍好聞又令人安心的味道,周身縈繞濃厚的安全感,謝昭昭眼皮逐漸耷拉下來,在最後徹底失去意識前,她腦海中只閃過一個念頭。

  謝辭衍真的代替了那玩意肏到她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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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番外——骨科篇(完)

  樹梢上的露珠在晨風的輕拂下輕輕顫動,折射出細碎的光芒。窗外似有鳥兒嘰嘰喳喳地哼唱著什麼調子,吵醒了還窩在暖和被子裡的謝昭昭。

  她睜開眼的瞬間,看清眼前房間擺設時還有些懵,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瞧,確認眼前的冷系擺設,還有她現在身下躺著的床,蓋著的被子都在告訴她,這兒是謝辭衍的房間。

  怔然了片刻,昨夜那些淫靡的回憶逐漸湧入腦海中,她雙頰緋紅,驀然拉起被子掩住自己不斷上揚即將要尖叫出聲的嘴。昨晚......不是夢!她真的......和謝辭衍在一起了麼?!

  似著急想要證實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般,她急吼吼地環顧四周,想找到謝辭衍來證實。恰好,衛生間的門忽而被開啟,謝昭昭應聲望去便見她一直心心念唸的謝辭衍剛衝好澡出來,光裸的身上還掛著水滴,一路往下蜿蜒,沒入那線條涇渭分明的人魚線中,下半身只鬆鬆垮垮圍著一塊浴巾,好像只要輕輕一勾就能將那塊礙事的布給扯開,瞧見那底下的昂揚。

  她正看得入神,頭頂忽而傳來一陣輕笑,語調沙啞慵懶,“看什麼?昨晚還沒看夠?”

  一句話,就徹底將她心底的不安給驅散。

  謝昭昭忽而笑開,裹著被子挪著身體,宛似一隻毛毛蟲般往他所站立的地方挪去。下意識抬起蔥白的指尖,勾住了他的浴巾,做了剛剛一直想做的事,將那塊礙事的布給一把扯開。

  男人一怔,雙眸因她的舉動而微微睜大,隨即眼底又掠過一抹笑意。

  謝昭昭雙眸更亮,唇角勾著一抹靈動又狡黠的笑,“昨晚太暗了,沒看清!”話落的瞬間,她唇邊的笑意驀然就消失殆盡,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濃濃的失望。她忍不住控訴,“你......你、怎麼穿著內褲啊!”

  謝辭衍笑了,挑了挑眉,忍不住掐了掐小混蛋的臉。“我就不能穿?誰規定的?”

  她忽然又不好意思起來,將被子拉得高了些,發出的聲音悶悶的,“我規定的......”說完又覺自己這副樣子不夠有氣勢,便一把扯開了被子,猛地站立在柔軟的床上,“不行麼!”

  謝昭昭卻怎麼也沒料想到,此時自己身上竟未著寸縷,光溜溜的像個已經被洗乾淨,就等著被人拆吃入腹的可口獵物。她清晰瞧見,掀開被子的那瞬間,謝焰那雙帶笑的眸子忽而一變,呼吸也隨之沉了起來。他猛地勾住她的腿窩,另一隻手掌在她的後腰間,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上。

  “行......”再開口,他的嗓音已然沙啞得不成樣子,膝頭緩緩抵入她的雙腿之間,有意無意地輕輕磨蹭著她的花穴,“現在想看麼?”

  謝昭昭又怎會不想,她重重額首,雙手主動勾住他的脖頸,撐起身子來就要吻他。

  倏地,門外猛地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隨即一道熟悉的嗓音在外響起,“阿衍,你起了沒?看見昭昭了嗎?那小妮子是不是在你房間?”

  謝昭昭忽而感到一陣心慌,指尖也在不安地輕顫著。她不是害怕自己和謝辭衍的事被父母發現,她怕的只是,媽媽的這一聲會將她的阿衍給帶離身邊,將他暫時遺失的理智給喚回來,到時候他又會再次離開。

  她緊咬著唇,不安的神情全寫在了臉上。謝辭衍卻好似知曉她心中所想一樣,大掌摸了摸她的發頂,隨即雙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狠狠吻了上去,唇齒相依,發出點點嘖嘖水聲。

  門外聽不到應答的李秀芳更是著急了幾分,連敲門的速度也快了不少,“阿衍?你在不在裡頭?”

  躺在床上的倆人好似陷入了對方的世界一樣,將不屬於他們這個世界的聲音給全然遮蔽在外,不管外面敲門聲多重多響,他們依舊吻得忘我難分,直至謝昭昭有些喘不過氣時才終於鬆開了她。“別怕,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話落,謝辭衍才從她身上起來,神情忽而變得有些煩躁,朝外頭還在鍥而不捨敲門的李秀芳道:“稍等會。”

  聽見謝辭衍的聲音,李秀芳瞬間就更不滿了,音量要比剛才要高了不少。“你這孩子,明明在房間卻不應我是幾個意思?!”她試圖開門,發現鎖了又不禁嚷著,“昭昭呢?是不是在你房裡?”

  謝昭昭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忙掀開被子往洗手間去穿衣服。謝辭衍見洗手間的門關上,這才開了房門的鎖,讓門外的李秀芳進來。

  李秀芳疾步踏入謝辭衍的房間,此時他身上已經穿好了衣裳褲子,隨手在書桌上拿了個頭戴式耳機朝李秀芳揚了揚手,“剛才在聽歌,沒聽見你敲門。”

  見他模樣不像說謊,她神情卻也沒明言她究竟是信了還是沒信。李秀芳視線再三瞥向那緊閉的洗手間,又問,“昭昭在洗手間?”

  他將頭戴式耳機掛在脖頸處,姿勢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半眯著雙眼,滿是慵懶的模樣,應了聲“嗯。”

  李秀芳沉吟半晌,看著謝辭衍的視線不由多了幾分探究,“昭昭房裡沒洗手間麼?怎麼用你房間的?”

  謝辭衍連眼皮都沒掀,神色自然道:“她房裡的花灑壞了,這才到我房間來。”他側頭,驀然張開眼,眸光坦蕩地看向李秀芳,“怎麼?有什麼不對?”

  他這一反問,倒顯得李秀芳心思齷齪,竟會懷疑自己的兒女會有些什麼不軌的舉動。可腦海中又忽現而過傭人和她說的話,還是沒忍住直言,語氣帶了幾分凌厲,“昨晚你們去哪了,傭人看見你抱著昭昭回來,身上衣服還都亂糟糟的。”她語含試探,一雙眼不斷盯著謝辭衍的臉,生怕遺失一點破綻。

  可謝辭衍卻詭異地沉默了。

  而他的沉默卻成了壓斷李秀芳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驀然拔高音量,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說啊!你們到底去幹什麼了!”

  那傭人的話不斷盤旋在耳側,她說看見自己的兒子抱著女兒進到屋子裡來,原以為只是普通的舉動,可倆人身上的衣裳凌亂,便增添了一絲曖昧之色,傭人沒有迴避,竟看見了家中少爺極盡溫柔地吻了小姐的額頭,那是兄妹間絕不會做的舉動。

  她又驚又怕,一晚上都合不了眼,待天一亮便著急忙慌地告訴了李秀芳。後者一開始根本不信,卻在傭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下,原本十分的不信逐漸動搖,起身便到謝昭昭的屋子裡瞧了一眼,見裡頭沒人心中更是動搖得厲害,像個瘋婆子一樣敲響了隔壁謝辭衍的房門。

  謝辭衍眉眼稍沉了下來,顯然他們的關係已然曝光在了不被接納的陽光之下。可他卻再沒有一絲害怕,抬眼眸色認真朝李秀芳道:“我和昭昭的關係,就是你想的那樣。”

  聞言,李秀芳渾身瞬間脫力,跌坐在了沙發上,目光呆滯,顫顫地抬起指尖指著他,似是想張嘴說什麼,卻已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你們......”她臉色蒼白如紙,心臟一絞一絞地抽疼著,像要喘不過氣一樣,“你們是親兄妹啊!”

  謝辭衍抿唇,“我知道。”

  李秀芳的指尖深深掐進沙發扶手,骨節泛白,彷彿要將皮質面料撕碎。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調子:"你知道?你知道還——"

  謝辭衍沉默地站著,背脊筆直如松。洗手間的水聲不知何時停了。隨即謝昭昭纖細的身影從裡衝出來,站到男人身側,急急解釋,“媽,是我......”

  她話還沒說完,身旁的謝辭衍卻突然跪了下來。

  “阿衍!”謝昭昭欲將他扶起來,卻被他給擋住了動作,抬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才仰頭看向李秀芳。

  “媽。”這個從未低頭的男人,此刻像一座傾塌的塔,為了他所愛的人彎下了背脊。“您要打要罵都行,但別為難昭昭。是我先動的心,是我勾引的她,所有一切的錯,都是從我開始。”

  李秀芳腦子“轟”的一聲,瞬間空白一片,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欲狠狠砸過去。杯子即將脫手的瞬間,她又死死地箍著玻璃杯,指節繃得慘白,彷彿下一秒就要將杯子捏碎,卻終究垂下了手,玻璃杯摔落在地,應聲而碎。

  李秀芳的身體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踉蹌著後退兩步。她看著眼前從自己肚皮裡出來的一雙兒女,腦海中忽閃過許多零碎的片段。

  她的兒子聰明卻叛逆不愛笑,從小也和他們不親,也就只有在看見昭昭的時候才會露出淡淡的笑來。8年前,她順從了謝驍策的主意,將自己的親生兒子丟到國外去,一丟就是8年,母子分別8年。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別提有多高興了,那時候她就在想,只要謝辭衍高高興興的,他愛怎麼樣也就隨他去吧。

  李秀芳突然就想起來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她手裡抱著剛滿月不久的謝昭昭,謝辭衍蹲在一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著妹妹臉頰的時候,那時候的謝辭衍問她,“媽媽要怎樣才會更高興起來啊?”

  那時候她是怎麼說的?

  她摸了摸謝辭衍的頭,說,“只要你和昭昭高興,媽媽就高興。”

  “走吧。”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眼神空洞地望著面前已經長大成人的一雙兒女。“趁你爸還沒回來之前,趕緊走。”

  “別再回來了。”一滴淚水自她有些渾濁的雙眼中流淌而出,似已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般,“我就當,從來沒有生過你們。”

  她開始機械地整理凌亂的衣襟,手指碰到胸前的珍珠項鍊時突然頓住——這是謝昭昭去年送的母親節禮物。指尖輕輕摩挲著溫潤的珍珠,突然發狠似的扯斷了鏈子。珍珠噼裡啪啦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場小型冰雹。

  “媽......”謝昭昭剛開口就被打斷。

  “別叫我媽!”她背過身去,忍著再看他們一眼的衝動,猛然深吸一口氣,“我會和你爸說,昭昭跟你一起出國唸書,以後你們再不會拿家裡的一分錢。”

  李秀芳聲音極輕,“你們好自為之。”

  謝昭昭喉嚨發緊,那雙瀲灩又好看的眼睛已然蓄滿了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往外溢落。她張了張嘴,想再喊一聲媽,卻已然不敢再喊。

  她隨即也跪倒在謝辭衍身側,一雙手緊握成拳。事已至此,謝昭昭心中其實一點害怕都沒有,只有升起對媽媽的濃烈愧疚。她對不起媽媽,但她卻不後悔。就算被千夫所指,眾叛親離,她都想要和謝辭衍在一起。

  謝辭衍側眸看了她一眼,大掌握緊了她的拳頭。“媽,對不起。”他朝李秀芳重重磕了個響頭,“是我不孝,讓您失望了。”

  李秀芳卻不敢再聽,邁開腳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房間,瞬間好似老了10歲。

  “後悔麼?”謝辭衍嗓音沉悶,似帶著幾斤重的石頭,壓得人略有些喘不過氣來。“你要是後悔了,現在還有機會回頭,還能重新擁有這個家,回到媽身邊。”

  謝昭昭猛然抬頭,抓著男人胸前的襯衣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直至口腔裡蔓延出絲絲血腥味才鬆開。“我對不起媽媽,但我也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了,我可以不要這個家。”她喘著氣,眼底燒著一股堅定的火焰,“我只要你,阿衍。”

  “如果愛你是罪,那我早已萬劫不復——可地獄如果有你,我甘願永世沉淪。”

  她無比自私地拋下了生她養她的父母,卻怎麼也無法將眼前男人割捨。謝昭昭至今都記得,小的時候爸媽不在家,是他一直陪著她,在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發高燒的時候,唯有他會注意到,凌晨抱著她去醫院,就連自己的鞋子沒穿都全然不覺。

  那時候正吊著鹽水的她看著身側連睡都睡不安穩的謝辭衍,不由在想,這世上大約也只有他會這樣對自己。

  要是能永遠被哥哥一直這樣守著,該多好。

  這個念頭像一粒種子,在她心底悄悄生根,肆意瘋長。在高燒帶來的眩暈中,她偷偷勾住哥哥的小指,看著他疲憊的睡顏,第一次嚐到了被人用生命護著的安全感。

  她裝乖裝了這麼多年,終於有勇氣扯斷了束縛在她身上的線,擺脫了這個家以愛為名的操控。她也曾設想過許多次,如果謝焰這次沒有回來,她又會成為怎麼樣的人。

  每一次的答案都只有一個,她可能會為了擺脫身上這些日漸加重的線,而在某一個很好的日子裡,在一個靜謐沒有人找到她的地方離結束她的生命。她能想到最好的反抗,就是將自己的生命攥緊在手中,肆意支配。

  可現在,有了謝辭衍後,她想好好活下去。

  和他一起,好好活下去。

  謝辭衍轉身將那渾身充斥著不安的少女給緊緊攬在懷中,凝重的眉眼間帶著點點繾綣的柔意,像是揉碎了月色,又裹著淺淺的暖意,淌於心間的那股暖流。“我在昨天決定抱你的時候,就沒再想過要放開,也絕不可能放開。”

  “他們都說這樣的關係是錯的、是畸形的......可就算全世界都說我們錯了,我也寧願站在謬誤的巔峰與你相擁。”

  他也曾放開過她的手,也曾欺騙、麻痺自己,試圖以這樣的方式去忘了她,可當謝昭昭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那些他費力築起的城牆都盡數轟然坍塌,那一刻,他知曉,哪怕這世界再如何變遷,會有多少人鄙視、唾棄,他都再不會放開謝昭昭的手。

  謝昭昭忍不住笑了,嘴角止不住上揚的弧度,就連眼尾都染上了細碎溫暖的光。這一刻好似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甜膩的氣味,像春日裡的花團錦簇般。“謝辭衍......”

  男人挑眉,伸手將人攬得更緊些,“我還是喜歡你喊我阿衍。”他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尖,嗓音更低,“就像那一晚,你不停地喊著我那樣。”

  謝昭昭心跳瞬間漏了節拍,被他知曉後她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似報復般昂首咬了他的喉結,又喚了他一聲。“阿衍,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的,對嗎?”

  謝辭衍握緊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溫熱的掌心向她傳遞著踏實的溫度。“一定會。”

  他從前錯失過她,因著兄妹的這一層桎梏,他與她曾遺失了8年的時間。以後的8年,他們會在國外一處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定居下來,可以光明正大地漫步在她喜歡的街道上,可以隨時擁抱、親吻。再以後的8年,等到國外的公司運作更加穩定後,他就帶著她一塊去旅遊,看看這個世界的每一處美好。

  即便沒有孩子,沒有結婚證也無所謂,只要以後的每一個8年他們都還在彼此的身邊,就好。

  他好似已經瞧見他們倆人並肩立於夕陽之下,金色的餘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是本該交纏在一起的命運與緣分般。

  謝辭衍側目,正巧對上了謝昭昭閃著細碎亮光的視線,“我們會一直相伴,相守,直至世界的最後一刻。”

  她笑了,握著他的手緊了幾分。

  等到我們都老得記不清年份時,你要記得提醒我——我們的第一個吻,是在被全世界詛咒的那天。

  在獻給最不赦的罪名之下,卻開出了最豔麗的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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