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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幫我也吹下。” 不知不覺中,她的丈夫已經來到了身後。
她想要沒好氣地告訴他別把自己當成保姆,轉過身卻見他已經彎下了腰低著頭等著她。
靳南庭長得很高,只穿拖鞋的她只到他的肩膀,平日裡伸直手臂估計勉強才能夠到他的頭頂。他沒有喚她過去,坐著讓她幫自己吹頭,而是主動走了過來用這樣的姿態彷彿是一隻乞求她愛撫的大型犬。
顧燁彤再次默默斥責自己錯誤評價了她對這個男人的影響力,卻又同時鬼使神差地抬起手。
歡愛時,她也曾經像剛才那樣把自己的手插入他的髮間,但她從來沒有如此平靜地撫弄過。原來他的髮質出奇的絲滑,原來當他的發被吹乾後會有一些微卷的弧度,原來他的頂骨的輪廓和他的眉骨鼻樑一樣的的稜角分明。
她全身心投入地探索著靳南庭這一部分她所不熟悉的身體,卻想到自己其實對他的身體都不瞭解。她熟悉的只有他英俊的的臉龐,堅實的胸膛,和他炙熱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又開始發燙了。
而專注於故作鎮定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連串細微的表情變化都落入了男人的眼中,也讓他的某個部位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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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妻子
靳南庭一貫是遵守承諾的,他讓顧燁彤又睡了一覺,當他在化妝間的洗漱臺和軟塌上又要了她一次之後。
筋疲力盡的女人一躺回床上就睡著了,而他也擁著她閉眼假寐了半小時的樣子,然後起身通知管家準備午餐,才去了書房處理昨晚沒有回完的郵件。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縱慾的人。
從高中開始到碩士畢業,他一共交往過四五個女友。不少,但和那些紈絝子弟相比也絕不算多。
除了顧燁棠外,他不曾主動追求過任何女人,但他確實也曾被那些不同特質的女人所吸引。然而經歷過環肥燕瘦、千嬌百媚之後,他覺得男女關係這件事從生理到心理層面規律其實都差不多。
與其說吸引自己的是某一個女人,不如說是那種新鮮的感覺。
所以在接手家族企業美國分部的業務之後,他明確了自己接班的日程和擴張野心,同時也明確了自己對女人的需求。
他想要一個妻子,一個能和他白頭偕老的妻子。
而顧燁彤,從來都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他們的婚姻,純粹是兩個人相互挑釁、相互試探間越過理性邊界的衝動產物。但至今為止,他對彼此之間的相處還算滿意。只是婚後他對她身體的迷戀和索取,超出了他的預期。
特別是考慮到,他們還沒有把生兒育女納入議程。
他承認,她白皙玲瓏的肉體絕對是意外的驚喜。但有好幾次,當他獨自躺在酒店大床上時,他會突然想起她想到發硬,而今天他又忍不住連續在臥室以外的地方要了她兩次。
這一切,都超過了應有的界線。
或許這是因為,近幾年他一直都專注於事業而不近女色,而婚後的這幾個月裡,自己又一直在國內外出差,顧燁彤也有好幾個專案在忙。他們其實沒有多少時間能見到彼此,新鮮感自然消退得更慢些吧。
靳南庭這樣想到。
當顧燁彤踏出臥室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沒讓管家將brunch擺在餐廳,而是佈置在了連著生活區的小起居室,畢竟餐廳那張能容納十人享用法式晚餐的大理石長桌實在太大了,他們兩人無論怎麼坐都顯得空曠疏離。
“昨晚幾點回來的?”
靳南庭看著妻子在自己對面款款入座,拿起咖啡杯淺淺啜了一口。
“凌晨一點多吧。”顧燁彤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加了一點牛奶。
他們都是在海外獨立生活過的人,也不像老一代那樣愛講派頭凡事一定需要管家傭人動手。上完菜的管家已經回到了廚房,留給了他們兩人獨處的隱私和自由。
“在忙什麼專案,到這麼晚?”
“隱世東灘。”顧燁彤的回答令他有一些驚訝,“昨晚12點是deadline。”
“你知道這是盛世的專案吧?”靳南庭微微挑眉,“你可是說過,不接盛世的專案。”
盛世正是靳家旗下的房地產集團,自他三年前接手以來,將業務從單一的民用住宅變得更加多元化,而以“隱世”系列為代表的高階度假地產正是這些年新興的業務之一。
“如果接受了盛世的委託,那我豈不是要一直受制於你?要是棠棠受了委屈,我還怎麼替她討回公道?!”
當年的她,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高傲而決然地拒絕了他伸出的橄欖枝。
“現在形勢不同。”顧燁彤低頭切著盤中的蛋卷,像是刻意在迴避他探詢的目光。形勢是指什麼形勢呢?是指現在萎靡不振的經濟大環境,還是指現在的她已經不再忌憚受制於他了?
因為,她已經不再害怕自己最寶貝的妹妹會被他傷害了。
在紐約第一次見到顧燁棠時,他就確定她會是自己完美妻子的人選。那時才二十歲的女生如同出綻開百合,美麗而純真。主修大提琴的她氣質優雅,性格溫潤。
那年,她來紐約茱莉亞音樂學院做了一學期的交換生。他父親受顧老爺子的委託,讓當時正長駐紐約的他幫忙多多照顧這個第一次獨自遠行的女孩。
而他也是那麼做的,小心而體貼地照顧著那個小自己六歲的女生。顧家的底細,他知道的很清楚。顧燁棠四歲就失去了父母,由外公和姐姐照顧長大,家庭關係簡單。顧老爺子在商場的口碑和人緣都很不錯,做生意也乾淨。而顧燁彤的品性和智商,他也早已瞭然於心。從樣貌性情到家世背景,顧燁棠都是他理想的結婚物件。
但是他並沒有急於追求女孩,因為他知道異國他鄉孤獨的靈魂總是更容易陷入他人給予的溫柔,但他想要的並不是一時的迷戀,而是穩固而長久的婚姻。
他耐心地等待著,等到顧燁棠結束交換回了國,也等到了父親正式把他召回國內,讓他接手地產業務。
他的計劃,曾經進展得一帆風順。
“顧氏是主動投標的?”
“…有人來邀請。” 顧燁彤頓了頓才回答,“專案的理念和預算都很誘人。”
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敲打著杯沿,靳南庭在心中記下待會兒就要讓秘書把隱世東灘專案組成員的背景發自己一份。
“那你們競標的設計思路是什麼?”男人繼續問道。
顧燁彤終於抬起了頭,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然後微微眯起了雙眼。
“這一個專案的預算和戰略方向我都已經同意了,”他知道女人在疑慮什麼。“不會參與更細節的決策。”
他沒有說謊,作為管理者,他只會親自參與新專案的投資規劃和資源配置或者現有業務的重組最佳化,一旦確定戰略方向正確又有正確的人負責,他一般不過干涉下屬的決定。
然而不干涉,並不代表著他不會去過問。
“未來。”想了想覺得他並沒說謊的女人這才回答道,“我們這次的方案想要打造的是屬於未來的度假方舟。”
他彷彿在顧燁彤的眼中看到從銀河墜落的星光。不同於在他身下低吟承歡時閃爍的迷離而飄忽的光,此刻女人眼中閃動的是充滿著自豪而堅定的光,照亮了她的整張臉龐。
“度假不單單只是放鬆,也是一種充電。我們想將隱世東灘設計成後現代風格,能讓旅客去探索和互動的大型裝置。”
“會不會有些過分大膽,不容易被國內的客人接受?”
“這個我們一開始就考慮過…”
他懷疑,這是這幾個月來顧燁彤第一次和他一口氣講了這麼多,從設計理念到靈感來源,從自己團隊的成員到自己的最崇拜的建築師高迪。
他知道顧燁彤高中畢業後如願考入了國內頂尖大學的建築系專業同時輔修工商管理,大學最後一年爭取到了去德國學習的機會又在當地建築事務所學習了一年。五年前,她正式進了自家的顧氏建築工作。在此之前,顧氏一直由顧燁彤的外公顧老爺子苦苦支撐。在地產最火熱的幾年裡顧氏錯失了幾個重要的專案,沒能把握機會更進一步發展,被好幾家原本小於自己的同行趕超。
而在掌管顧氏之後,顧燁彤很快就找到了適合自家公司的賽道,從大型樓盤的空間設計改為專注商用居住型空間的設計,在酒店、醫療中心等領域積攢了不少成功案例和口碑。
他不意外,自己的員工會找她來投標。當年他自己用另一個專案作為誘餌向她示好時,也並不是完全只為了拉攏裙帶關係。
“有把握中標嗎?”他很期待,期待能親眼看一眼他們方案,並讓他們的設計最終拔地而起。
剛才一直眉飛色舞的顧燁彤抿住了唇,神情嚴肅地思量著。“我知道師兄也有邀請品逸,如果和他們競爭,我覺得勝算一半一半吧。”
原來邀請她的人是她大學的學長,靳南庭記下了這條線索。
“我記得這個名字,隱世西山是他們家做的。”他雖然不參與具體的決策和專案推進,但是也有在一直關注專案進展。
“你喜歡他們的設計嗎?”顧燁彤問道。
“能賺錢,我就喜歡。”靳南庭不以為然。他作為公司的管理者,私人的喜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客戶的喜好。
“我自己是很喜歡的。”顧燁彤倒是真誠而坦然地讚美自己的競爭對手,“他們的新中式風格很有意境,我很佩服背後設計團隊的功力,所以和他們交手我只有五成把握。”
“你去過西山的那家酒店嗎?” 自半年前開業之後,靳南庭自己還沒有去過。
顧燁彤搖了搖頭,”想去,但一直沒時間。”
“今天,不正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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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週末
這好像還是她和靳南庭一起度過的第一個完整週末,顧燁彤想到。
婚後的這三個月,靳南庭有一半時間都在國際出差。他總是週日出發週六回家,在家的短短幾十個小時也還要分配出時間給各自的家人。他們獨處的互動,好像除了在床上也只剩餐桌上的寥寥數語。
作為一個有自己野心的集團準繼承人,靳南庭的日程一貫忙碌。最近這一年他更是因為忙於歐洲與東南亞的業務重組,總在不同大洲間來回奔波,忙到幾乎沒有時間花費在自己的婚禮上。從婚房裝修到婚禮事宜,都是她陪著棠棠準備的。
但他也是知道怎樣讓女人感動的。就像之前,百忙之中他還是抽出了時間特地陪棠棠飛去柏林看了十二把大提琴演奏會。
靳南庭沒有叫司機送他們,而是開出了自己那輛很少駕駛的路虎攬勝。一路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近的時政和商業動態,三個小時的車程倒也並不無聊。
他們抵達西山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了。酒店的經理也收到訊息,早早在門口等待。“靳先生,靳太太。”
這個依然陌生的稱謂讓顧燁彤微微挑眉。這種好像自己成了這個男人的附屬品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不適。
除此以外,畢恭畢敬的女人招待非常周全。她先是帶著他們參觀了進門的中式庭院,穿過幽曲的竹徑和人工瀑布幕牆來到了居住區。在顧燁彤的要求下,破例先參觀了唯一一間客人還沒有入住的標準客房,這才帶他們來到了豪華套間。
“這個週末我們的入住率是90%,九月一般是淡季,十月十一月紅葉季的房間都早已經定完。”經理非常自豪地介紹著自己的業績。
西山是這一帶難得有溫泉地熱資源的地方。盛世當年不僅買下了造酒店的地皮,也附帶買下了幾乎一整座山頭,花巨資從別處移植了很多樹木花草,打造了一處四季皆能一步一景的世外桃源。看得出來,隱世借鑑了不少日式溫泉酒店的模式,每間臥室都有自己的私湯。這間豪華套間的私湯更是面山而建,確保客人足有隱私的同時又能獨享大片美景。
但整個酒店的裝修風格又有自己獨到的中式審美,窗欞、飛簷、盆景,層次遞進間彰顯了這個空間的氣韻。這也難怪儘管最普通的房間都要五千一晚,整間酒店近60間房間開業以來還總是早早就被預訂一空。
“作為一個客人的話,你喜歡這個設計嗎?”
不想去餐廳用的兩人,讓廚房準備了一些簡單的晚餐。結果各色小碟從食盒中一道一道擺出,也幾乎放滿了一桌。
吃飯間,顧燁彤再次問道。
“作為一個客人…”靳南庭說道,“我會慶幸自己能負擔得起。這樣偶爾遠離城市和日常,還是非常值得的。”
大概是受了幽靜氛圍的影響,晚餐後男人沒有像平時那樣開啟電腦或是手機辦公。他們兩個人就像普通夫妻一樣,泡了一壺普洱,窩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翻看著有些什麼節目。
他們是否會就此這樣下去呢?慢慢步入正軌,變得像普通夫妻一樣平平淡淡地度過餘生?
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看國際新聞的男人,顧燁彤想到。電視機的亮光勾勒得他的五官更加立體,特別是眉骨與鼻樑間那完美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摸。
但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靳南庭曾經很明確地說過,自己想要的只是一段穩定的、相濡以沫的婚姻,因為他要保證自己的孩子能夠成長在一個健全的、溫馨的家庭中。她相信他是個堅守信念的男人,不會出軌,更也不會在外組織自己的小家庭——像她的父親那樣。
可是,比妻子更讓他看重的孩子是要由她來生嗎?
結婚之後,他們一直都有避孕。他們有過君子協議,生育必須經過男女雙方的謹慎協商,達成一致之後才可以開始準備。
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失敗婚姻的產物,都不想因為一時草率禍及自己的下一代。
大多數時候,靳南庭都會戴套。而雙重保險起見,她也在吃長效避孕藥。靳南庭知道這點,也知道她工作忙起來會忘記按時吃藥,就囑咐管家當她在家時,吃飯時間把藥送到她面前,不在家吃飯時管家也要發訊息提醒。
一開始,她對被人盯守這件事兒是非常反感的,但時間長了也不得不承認靳南庭的安排是有必要的。
畢竟,她不想揹負任何成為別人生育工具的風險。
儘管她憎惡自己父親對母親和外公的背叛,但也是同情他的。外公膝下只有一女,所以為她母親招贅了自己的得力干將,她們姐妹也因此跟外公姓。她的母親是從小被捧在手心裡的獨生女兒,性情難免嬌縱。小時候,她不止一次聽到過母親因為小事就發脾氣,指著父親的鼻子用入贅的事情羞辱他。外公儘管會批評母親任性,但依然難免偏袒自己的女兒。
所以,當她母親因為乳腺癌去世時,父親毫無留戀地離開了家,更帶走了好些外公手下的人馬去了另一座城市自立門戶。
那年,她才十歲,棠棠才四歲。
自此,她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對於自己被當成種馬般利用而孕育出來的女兒,他是沒有多少感情的吧。而之後她才知道,原來父親早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她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只比自己小几個月而已。
父親後來的家庭生活,聽那個人說是非常幸福的。
所以,即使不會幻想童話般至死不渝的愛情,她一直認為婚姻也好、共同孕育子女也好,兩個人多少是要有些情分的。
她和靳南庭之間的到底算什麼呢?又能夠變成什麼呢?
當新聞節目主持人跟觀眾說再見時,她按下換臺鍵。
“看部電影吧。”她主動說道,想將自己的思緒從無解中拉開。
男人沒有反對,任由她上下翻動,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影片。
她不想看愛情片——她已經有了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今天也不想看犯罪片——這樣寧靜安逸的氛圍不適合打打殺殺。
而翻到人文影片時,頂欄的推薦讓她翻頁的動作停了下來。
《喜宴》。
質樸的片名用傳統的紅色字型標在電影海報上,而和標題遙相唿應的左下角,是一個女人半藏在陰影裡的臉。
那張已經明顯有了歲月痕跡的臉龐,依然美得令人過目難忘。那將她一半臉龐淹沒的陰影,無法掩住她恬淡卻略帶憂傷的氣質。可以猜想,年輕時的她,曾經迷倒過多少男人。
靳南庭的父親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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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輕撫
當顧燁彤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半張床已經沒有了靳南庭的溫度。
昨晚,當靳南庭看到自己母親臉孔的那一瞬間,溫馨的氣氛戛然而止。他什麼都沒有說,起身獨自進了臥室。而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有哪些該控制住不說,只得獨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原地。
喜宴。
她還記得三個月的那場喜宴上,受邀參加自己兒子喜宴的蘇茵盈沒有像一般的婆婆那樣穿紅戴金,而是穿了一件素雅的水藍色旗袍。年過五十的她身材幾乎沒有走形,挽著鬆鬆的髮髻戴了一套簡單的玉飾,濃濃的少女感想必讓所有人驚豔。
而第一次見到自己這位婆婆的瞬間,顧燁彤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條件出眾的靳南庭會偏偏選中自己的妹妹。棠棠和他母親的眉眼間有著三分的相象,而最像的是那種讓每個男人都心生憐愛和保護欲的清純和憂鬱。
蘇茵盈曾經是紅極一時的玉女歌手,有不少傳唱至今的經典。她和靳南庭的父親靳懷禮相戀和出走的故事曾是如同小說般唯美的佳話,然而在靳父功成名就又揚眉吐氣地被靳家召回重用後,沒出三年他們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
有很多人揣測過背後的原因,從豪門恩怨到女性覺醒,不同的角度總能編出很多故事。而沉寂很多年後,蘇茵盈默默在電影圈走出了一條自己的文藝道路,雖然重回大眾視野,卻低調而內斂。
顧燁彤對自己的婚宴記憶模煳,卻還清晰地記得並非商業圈人士的蘇茵盈拘束得像是個局外人,而靳南庭從始至終也沒有主動和她說過一句話。
女人是以怎樣的心情拍攝的這部電影呢?
她雖然不懂影視創作,但是也知道三個月的時間定然是不夠的,那是否她從聽說靳南庭訂婚後就一直滿懷期待卻又惴惴不安?
她是很想看一看這部電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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