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 (婚後,1V1H)】(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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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21. 初戀

當隱世東灘專案的合約正式花落顧氏的時候,設計部上下一片歡騰。

為了慰勞辛苦已久的團隊,顧燁彤特地讓助理定了下午茶來慶祝。

“今天定的這家新店質量可是堪比五星級酒店哦。”在去佈置下午茶的會場前,助理特地囑咐,“老闆你來晚的話,小心食物都被吃光了。”

她倒不是因為貪吃而早早結束了會議,只是因為對方有一個負責人生病沒能出席,議程不得不有所縮減。

而當她提早向公司的餐廳走去時,迎面撞上了一個碰巧推門而出的男人。

“抱歉。”捧著一摞週轉箱的男人是用背頂開的門,轉身時健壯的臂膀擦過了她的肩頭。

而看清男人的臉龐時,顧燁彤整個人都僵直了身體。

“彤彤。”

他曾經問她,家裡人都是怎麼叫她的,然後就非常自然地開始用這種最親暱的稱呼來喚她了。

自小在幸福家庭長大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樣的,天生就帶著一種親和的力量,讓人無法拒絕他的靠近。
“煦東。”

男人應聲揚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如當年的和熙笑容,彷彿已經淡忘了她曾經的絕情。

她聽到走廊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嬉鬧。“你是要把東西放回車上嗎?我陪你走去停車場吧。”

不想被下屬們看見平添八卦,顧燁彤拉起歐陽煦東的袖子趕緊走出了辦公室大門。

剛走到室外區域,她就聽到了男人清爽的笑聲。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一遇到事情就會心急。”

顧燁彤有些不好意思地鬆了手,“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大概有半年了。”歐陽煦東繼續領著她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

“怎麼沒回H市?”那裡才是他長大的地方。

“這裡創業環境比較好,西點市場也更大。”男人回答,“我現在開了一家西點店和工作室,除了零售也專門做商務和宴會的餐點。今天其他同事比較忙,我才自己來送貨的。”

“恭喜。我以為...”這個當年學著建築卻更喜歡做麵包、做蛋糕的男孩,不惜為了夢想和家人鬧翻,更不惜放棄學業,從頭開始學起,“我以為比起經營,你會更喜歡親自動手。”

“我還是常常自己動手的,你們公司今天訂的茶點都是我親自設計製作的哦。”煦東停在了一輛小型麵包車前,“能幫我拿下車鑰匙嗎?在我褲子口袋裡。”

顧燁彤沒有多想,伸手摸了摸他褲子的口袋,左邊沒有摸到便繞到了他的右側。

“你…你現在還好嗎?”

直到她找到鑰匙,抬起頭對上男人炙熱的凝視,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過於親暱了。

和靳南庭是如此的不同,他眼中的情緒總是這樣的外露,也是這樣容易被解讀。

“我已經結婚了。”她別開臉,直接幫男人打開了車鎖。

“是麼…”他的語氣也是,如此輕易地就能聽出裡面的失落。“那麼也恭喜你。”

男人傾身將週轉箱放入車內,卻久久沒有轉身。

空氣因為沉默而變得沉重。曾經,他們的相處總是那般的輕鬆而簡單,如果他們沒有越過那條邊界成為情侶的話。

不,應該是如果她能夠守住那道界限沒有讓這一切發生的話。

“他對你好嗎?”

男人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顧燁彤不知道如何作答。

靳南庭最近兩週都沒有出差。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相處的時間變多了。由於時差的關係,他時常開會就要開到半夜,到家時她早已經睡著了。她們平日至多也就是在早餐時間稍微交談幾句,然後一起出門,各奔東西。

簡直,就像是分享一張床、一個住所的合夥人。

“我過得還不錯。” 雙手插在西服口袋,顧燁彤避重就輕地說道。

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或許,這才是他們的婚姻應該的樣子。

男人轉過身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將她的短髮撥到耳後,如同以前常常做的那樣。“我問的是,你的丈夫對你好嗎?”

但是,心裡淡淡的失落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被消化為坦然接受?

或許也正如她之前推演的那樣,朝夕相處很容易讓彼此失去新鮮感,他們激情的週末也沒有了。

雖然也會陪她回外公家,雖然也還是一起睡在那張曾被他們的汗水和體液所沾溼過的床上,但他只是靜靜地睡在自己的那一邊。

而這,會是他們從今往後的常態嗎?

“抱歉,我越界了。”在顧燁彤意識到自己正習慣性地想從初戀情人身上汲取更多溫度之前,男人主動收回了手,一臉誠懇的歉意。

垂下眼,顧燁彤勉強勾起一抹微笑。“那麼...保重。”

帶著淡淡的眷戀,顧燁彤轉身離去,並沒能看到被自己留在留在身後的男人眼神漸漸變得陰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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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送餐

當顧燁彤的車停在靳氏集團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八點鐘了。抬頭望去,頂樓西北角屬於靳南庭的辦公室依然燈火通明。

一整個下午,她都處於半神遊的狀態。

各種在德國留學時的回憶,不停在腦海中回閃。他們曾經一起徒步過的森林,一起在聖誕市場買的木雕麋鹿,還有他親手烤的剛出爐的鹼水結。

可是,當她想起那個曾經溫暖了德國漫長而陰冷冬季的陽光男孩時,在每一個角落裡,她總能看到一個被映襯得更加寂寞的小孩。

再然後,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了靳氏集團的樓下。

這兩週來,靳南庭都格外的冷淡疏離。而過去的幾天裡,她在他的臉上額外還看到了疲憊。聽管家說,他每晚都有要求留一些食物,看來白天都沒有時間好好進餐。

今天下午茶的種類和分量出人意料的豐富,於是當秘書問剩下的下午茶點心誰要打包時,她居然伸手和一群單身漢搶食。

大概也只有她,會帶著公司活動吃剩下的外賣來探望自己飲食不規律的丈夫吧?

看著副駕駛座的紙質手提袋,她自嘲地想到,其他霸總的嬌妻至少也會讓管家熬個湯、燉個補品什麼的帶來吧。

可惜,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賢內助,可能永遠也不會是。

儘管她已經到這棟大樓來訪過好多次,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預約前來,也是第一次作為靳南庭的妻子來訪。

幸好此時,靳南庭的秘書還沒有下班。

“顧總。”靳南庭的秘書曾經也是他父親靳懷禮的秘書,自他回國後就被指派來子公司這邊協助。中年女性非常迅速地來到了前臺接她,“小靳總還在和靳總開會,我先帶您去樓上休息。”

“這幾天他們常在一起開會嗎?”顧燁彤好奇地問。

“嗯,已經連著開了好幾天了。”進電梯後,秘書掃了掃胸卡按下了頂樓的按鈕。

怪不得。顧燁彤想到。怪不得,這些天在他的西裝外套上總能聞到了濃重的菸草味。

靳南庭不抽菸。據她所知,也不喜歡煙味。一般的辦公室裡都是禁菸的,而唯一能讓他也隱忍著不開口制止的人,確實也只有整個靳氏集團的現任當家人靳懷禮了。

至今,顧燁彤好像只在婚禮上見過自己的公公一次。

她記得小時候到靳家做客時,靳南庭總是跟在他已經過世的爺爺身邊。她還見過他那時還異常嚴厲的奶奶和幾個年長不少的堂兄弟,甚至瞥見過他的伯父伯母,但是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和自己的父親靳懷禮在一起。

婚禮上,靳南庭從頭到尾沒有理睬過自己的母親,對父親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裡去。

或許他們這種童年不幸的人,真的不適合彼此相伴吧。

儘管他們是能夠理解對方的,但他們是否有充足而穩定的能量來溫暖對方、治癒對方呢?

當電梯門開啟時,靳南庭辦公室的門也打開了。而果然,她那久未謀面的公公出現在門口時,正夾著嘴角的香菸長長地吐了口雲霧。

“彤彤?”一看到她,靳懷禮鐵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外公曾經說過,靳懷禮是典型的笑面虎,在外人面前總是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上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打得什麼算盤。

靳懷禮的五官雖然不如靳南庭精緻,但是有著和他一樣刀削般凌厲的下顎和鼻樑。聽說,年輕時代的他曾經風流不羈,而如今年近六十身材基本沒有走形,反而還多了一份沉穩的氣度。

“爸。”顧燁彤輕聲叫道。這個她幾乎二十年不曾說出口的字,讓她如鯁在喉。

“你怎麼來了?” 靳南庭此刻,也跟了出來。

“來送晚飯。”顧燁彤舉起了手上的打包袋,想到自己的不盡責被公公都看在眼裡了,心裡不僅更加羞愧。

“還有人關心這小子,那我就放心了啊。” 不過靳懷禮倒好像全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您要...”出於禮貌,也應該邀請他一起吧?

"不!”父子倆幾乎異口同聲地答道。

“我不打攪你們小兩口了。”靳懷禮轉頭看向自己兒子的時候,臉上的微笑已經消失了。”下週的董事會你想想該怎麼應對吧。還有...”

然後靳懷禮又轉頭看向了她,“既然爸就要退休了,早點生個孫子讓我這個老人家有點事兒做吧。”

“到裡面等我。”靳南庭三兩步就走到她的跟前,隔斷了靳懷禮的視線。低頭囑咐了她一聲後,又轉身走向了自己父親面前。

“顧總,幫你們準備些喝的嗎?咖啡,還是熱茶?” 而秘書也非常識趣地一邊將她往辦公室內引一邊問到,將修羅場留給父子二人。

從靳南庭之前對自己重組業務流露的隻言片語來看,他想做的事情無疑是在挑戰自己父親的權威。而這場父子間的鬥爭,可以想象會是多麼激烈。

而從靳懷禮剛剛的話來看,靳南庭的鬥爭是勝利了嗎?

重新踏入辦公室的男人,臉上並沒有顯露任何屬於勝利者的神色,反而是皺著眉看也沒有看她就徑直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顧燁彤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點心從打包袋裡一樣樣拿出,擺放在了靳南庭辦公桌前的小型會議桌上。雖然她挑的幾款都是適合存放也不用回溫的西點,但是現在的它們也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姿色,不再那麼誘人食指大動了。

當秘書送茶進來的時候,靳南庭終於從電腦後面抬起了頭。“王秘書,明天要做的事情我剛剛郵件你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待秘書離開後,靳南庭才起身坐到了她的對面。

“怎麼今天想到要來?”

是因為忍不住懷念初戀而感到心中有愧?還是因為他這幾天的疏離讓她失去了耐心?

“公司定了下午茶,正好有剩些吃的。”

靳南庭沒有再多追問,只是拿起一個芥末鮮蝦塔吃了起來。他倒似乎並沒有在意存放過久的食物已經失去最初的極致美味,風捲殘雲地將她帶來的點心吃了一大半。

秘書說的沒有錯。歐陽煦東家的西點味道真的比不少五星級酒店還要好。但是她總覺得這味道並不是他的風格,太過於複雜反而失了食物的原味。

“顧氏今天下午是在慶功嗎?” 吃完後,男人開始收拾桌上的餐盒餐具。對於整潔這件事情,他完全不會等待別人的協助。在家裡也是,她隨手放的眉筆、衣服,都會在第一時間被他放回原處。

“嗯。”顧燁彤點點頭,揚起一抹非常難得的微笑,“應該先說聲,合作愉快?”

“合同我已經批了。”然而專注於整理的男人卻好似沒有看見一樣,完全沒有回應她的主動示好,“接下去你主要都是和專案部合作。”

也可能是因為當性格迥異的兩個男人同時出現在她腦海中時,她忍不住想要理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又或許是因為歐陽煦東的出現讓她意識到,在事情向難以預測的方向發展時,她應該及早採取行動了。

她一直都很擅長扼殺掉不該萌芽滋生的感情,不是嗎?

在她真的開始允許自己依賴靳南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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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前路

收起微笑,顧燁彤雙手環胸靠向椅背,“靳南庭,你能不能告訴我...接下去你到底希望我們怎麼相處?”

他這段時間的冷漠讓他們相處過程中,曾經有過的點滴溫暖變得像是夢境。再仔細回味他曾經跟她說的“我只是希望有事發生的時候,你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這句話實際的含義難道是要她只在有事的時候才和他交流?

如果真的是夢,是她的誤解,那麼就此清醒過來也好。

將會議桌收拾得一塵不染之後,男人將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於身前,“這種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我倒是覺得,在這裡說再合適不過。”顧燁彤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希望能在他一絲不苟的表情裡找到些許漏洞。“畢竟,你也是在這裡向我求婚的,不是嗎?”

就是在那張寬大的書桌後,他也是帶著現在這樣波瀾不驚的表情。

“告訴我,我的任務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而如果,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他也能始終保持住就好了。

要是他不曾表現出過脆弱、也不曾表現過關心,最重要的是不曾在床上表現過對她的迷戀。

“你的男性尊嚴已經保住了,我這個替身演員是不是也應該光榮退場了?”

靳南庭眯起眼,幽深的目光變得格外鋒利。“我想我已經說過了,我想要的是能白頭偕老的婚姻。”

“但何必一定是和我?”只因為有那張印有他們姓名的法律文書嗎?還是因為他們曾在眾人的見證下許下過的誓言。“我明明只是你迫不得已的選擇。”

這句話的後坐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大。

心中有一個角落,她在希望著,希望著男人能制止她往下說去,告訴她自己並不是這樣的存在。
可是男人並沒有,他只是直直地看著她,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想要追尋的,一直都是你母親那樣的女人吧。”

他那僅有一次流露出的脆弱全是因為那個在他年幼時舍他而去的女人,而他最初想要白頭偕老的也是和那個女人有著三分相像的顧燁棠。

靳南庭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真正追尋的是什麼。

而至於她,會因為他一個孤寂眼神而開始產生異樣情愫,一定是緣於所有女人都有的母性本能。然而,這卻不足以填補他內心中的空虛,也不足以讓她完全獻祭出自己。

“你什麼都不知道。”

而果然,她的話語讓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有了反應,他雙手撐著會議桌,緩緩站起傾身向前,緊盯著她的雙眸迸射著危險的光。

像一隻準備好隨時附身攻擊獵物的黑鷹。

“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說,她又怎會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再這樣下去,會牽扯到一條無辜的生命。”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的話,她或許可以就這樣和靳南庭相敬如賓地生活下去,只要她擺正自己的心態。

但是,這場婚姻能一直都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嗎?

“如果是因為我爸的話讓你多想,你不必管他,我說過會等你做好準備再要孩子。”

可是,他會、他能等一輩子嗎?像他這樣冷情又務實的男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不就是為了繁衍後代嗎?

“但如果我準備好要小孩了呢?”

她的話讓男人也難得露出一臉的震驚。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咬緊著牙,薄唇幾乎沒動。

“我只是說如果。”在現在這樣紛亂的心緒下,她比原來更加確定自己沒有準備好當一個真正的母親。但萬一哪一天,她又被撓人的母性本能亂了心神呢?“如果我想要小孩,接下去我是要算好日子,一到排卵期就找你預約、求你碰我?”

這樣一來,她豈不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父親那樣的種馬?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惡寒。

他們難道終究還是都逃不過要輪迴入上一代人相似的命運嗎?只能把生育繁衍當成一種職責,把彼此當成工具?

而當他應邀來完成任務的時候,她又該用哪一種心情去應對?

如果她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冷感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她這副已經被他調教得愈發敏感的身體,在面對他交差般的觸碰時,又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她是否還是會顫慄,還是會溼潤....

她怎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顧燁彤越想越生氣,忍不住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要是真這樣,還不如體外受精。”

在她的手觸到門把手的那一剎那,男人已經大步來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掰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將她困在了自己和門板之間,慢慢俯身向前,一寸又一寸地壓縮著屬於她的空間。

她應該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即將脫軌的危險。

可是心中竄起的怒火已經讓她口不擇言。“你不是最喜歡高效嗎?下次排卵期我就去取卵,你反正隨時都可以去存精,等以後哪一天我真的想要小孩了,都不用勞煩你...”

男人沒有讓她有機會把這個完美的方案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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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坦白(H)

靳南庭從來都不曾這樣生氣過。

從提議分手,到提到他的母親,再到暗示他以後都別再碰她,顧燁彤的思路快到跳躍,但卻準確地、密集地踩在了他的每一個雷點之上。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個一旦褪下拒人面具就容易變得急躁的女人已經被他釘在牆上。

他的膝蓋正頂在她懸空的雙腿之間,他的雙手幸好是掐住的她的纖腰而不是脖子,而她那更多傷人的話語被他一字一字地吞進了自己的嘴中。

她小卻有力的拳頭密集地落在他的臂膀上,劃過他臉頰的五指也不再輕柔而是如同貓爪般在他的下顎、鬢角留下血痕。

“放開我!”當他鬆開她的唇時,顧燁彤咬著牙地說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求你肏我的。”

她紅腫的朱唇間難得吐露的粗俗字眼,讓他的慾望更加堅挺了幾分。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再次將她的紅唇含入自己的嘴中,顧不她的撕咬撬開她的牙關,任由那血腥的味道在他們的唇齒間瀰漫開來。

他錯了,他錯的是那麼離譜。

誰說接吻是低效的而無用的,和顧燁彤每一次唇舌的交纏,無論是爭鬥或是嬉戲總能如此輕易地挑動起他的情慾。她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輕聲的嗚咽都反應了他對她施加的影響,而那種影響力又再次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她喜歡或是不喜歡,他都在意。

“你根本不知道...”當她的雙腿纏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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