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河圖版)】(396-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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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說完,他甩了下衣袖,轉身邁步走出門去。

  門「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屋內的香氣與淫靡,餘下八個女人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空氣裡還殘留著喘息和體液的味道,卻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

  樓雲館外,夜風凜冽,火把成排,照得整條街宛若白晝。

  陸雲剛出樓雲館,穆青便快步迎上來,手握佩劍,臉色凝重。

  「元帥!」

  「說!」

  陸雲語氣平淡,眼神冷沉。

  穆青壓低聲音,言辭乾脆:「剛接到密報,綿州、培山兩地的亂民攻入縣城,官軍棄守,兩城縣令已於昨夜自裁。」

  陸雲目光微動,眼中寒光一閃。

  「如今亂民已逼至益州,距離城門不足十里,沿路劫糧焚莊,聲勢洶洶,人數接近十萬。」

  他頓了頓,補上一句:「全是餓瘋的百姓。」

  「縣令死了?」

  陸雲腳步微頓,眼神微微一滯,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熟悉的名字。

  ——容太妃

  陸雲喉頭微緊,胸腔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愧疚,煩悶,還有一絲……

  他腦海裡浮現出那一夜的畫面。

  那時自己贏了韃靼使團,剛得女帝寵信,太皇太后想讓他歸順,他不從被古殘設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宮殿。

  更加準確來說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湯正熱,水光搖曳,一具雪滑豐腴的胴體正斜倚池中,長髮溼漉漉垂未飛人輕睡淡擔還在肩頭,肌膚白得晃眼,胸前那兩團高聳圓潤的雪乳半浮半沉,帶著水霧泛紅,彷彿要滴出汁來。

  腰細臀圓,腿長膚嫩,一雙大腿微微張著,夾著一抹水光潤滑的肉穴,在霧氣裡若隱若現。

  當時陸雲慾火上頭,直接在浴房就強上了對方。

  來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囑過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當縣令的侄兒,誰知才過了幾日,人竟死在亂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氣,陸雲平復一下心情,說道:「隨我去城頭看看。」

  「是!」

  夜風獵獵,旌旗獵獵,北門高樓上火把密佈,將整座城牆照得如晝。

  陸雲身披玄色繡金披風,步履沉穩登上城頭,目光穿過城垛向遠處望去。

  黑壓壓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與田埂之間,篝火成排,雜亂旌旗迎風招展,上書「反昏君,誅貪官」血紅刺眼。

  「真來了。」陸雲輕聲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側,低聲彙報:「據探子來報,亂民已經在三里之外紮營,人數仍在聚集,沿途不少農戶自發加入,情緒極不穩定。」

  「他們……大多是綿培兩地的災民,餓得太久了,瘋了一樣。」

  陸雲沒說話。

  他的眼神依舊冷靜,內心卻思緒萬千。

  這些人,並不該死。

  他們是活不下去了,才會聚成這一團人海,喊著「反昏君,誅貪官」的口號,奔著城門而來。

  餓得發瘋、恨得流淚,早已分不清該怨誰、該殺誰。

  他閉上眼,吸了一口夜風,再睜眼時,眸光中多了一絲沉沉的冷靜。

  「他們不是敵人。」

  「但——若有人借他們的命,來殺我……」陸雲語氣一頓,目光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劊子手。」

  他望著遠方黑壓壓的人群盡頭。

  他眸光微沉,淡聲吩咐:

  「穆青,將雜家帶來的弓弩設在牆頭,一人一架,列陣待命。」

  「記住——」

  「他們若登城、衝營、攀牆……殺無赦。」

  「但,不能先動手。」

  「我們前來不是殺民,是護民。」

  穆青重重點頭,拱手應道:「是!」

  第398章 吃醋的司馬湘雨

  北城寒風吹拂,火光不熄,夜色如墨。

  陸雲負手立於城樓之巔,遠望城外亂民火營,眉頭緊鎖,神情未動。

  「這冷風真是厲害……吹得人心都硬了。」

  一道嬌媚卻懶散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酥酥軟軟,還帶著一絲喘意。

  陸雲未動,只嘆了口氣,語氣無奈:「湘雨,你不好好待在樓雲館,跑這城頭來做什麼?」

  「我也想待著啊。」

  那嗓音又近了一分,帶著輕笑,帶著調戲:「可你不在……奴家怎睡得著?若是有人趁夜闖入,竊玉偷香——那奴家的清白身子,可就真要……」

  話未說完,一道倩影已然靠至他左側,香風撲面。

  司馬湘雨披著一襲雪狐長裘,內裡卻是一件淡紫貼體輕紗,身形高挑,曲線玲瓏,腰束銀絲雲帶,盈盈一握。長裙緊裹著那雙雪玉般修長美腿,步步生姿,每一步裙縫輕擺,竟在火光下露出一線雪白腿根,若隱若現,似有若無。

  她輕搖手中摺扇,未遮面,半支扇骨卻貼在唇邊,唇瓣水潤豔紅,扇下眼波一挑,媚得滴水。

  陸雲側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間那圈盈盈一握的柔細曲線上,又順著那條緊裹大腿的窄裙一路向下,正好瞥見那一縷裙縫中若隱若現的腿根雪白,不禁眉心微動。

  「你穿成這樣,就不怕別人起了歹念?」

  陸雲語氣中壓著一絲燥意說道。

  聞言,司馬湘雨嫵媚一笑,嗓音嬌媚道:「別人奴家自然是怕,可若是你……」

  司馬湘雨輕笑一聲,香風撲面,身子軟軟地一貼,整條光滑雪嫩的大腿直接蹭上了陸雲的小腹,皮膚滑膩柔軟。

  這一蹭,陸雲只覺胯下猛地一跳,那根肉棒瞬間脹滿,鼓得褲襠都快撐破,火熱得像要燒穿褻褲,青筋一根根撐在下腹。

  司馬湘雨眼波滴水,咬唇低笑一聲,語氣嬌媚道:

  「你這個沒色心的色胚……奴家今天可沒穿褻褲呢。」

  「你若有種,現在就把我按在這冷牆上,捅進奴家逼裡去,不要像上回你在馬上那樣,直接一泡熱精全射進來,讓奴家的浪穴噗噗直響——你不是最會幹人的嗎?」

  陸雲微微一愣神,卻看見司馬湘雨那略帶委屈的面容,咬著紅唇嗓音低了幾分道:「那四大糧商的母女花……你都敢那麼肆意玩弄。」

  「怎麼,輪到奴家了,你反倒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還是說……奴家還不如那些小門小戶的賤貨入你眼?連給你舔根雞巴都不配?」

  她一邊說,一邊慢慢抬起大腿,整個大腿根從裙縫裡抽出來,雪白飽滿地架在他腿邊,大腿深處那道蜜縫已經溼出水痕,沿著大腿內側輕輕滑著亮晶晶的水液。

  直到此刻,陸雲才反應過來——

  司馬湘雨這一番舉動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樓雲館調教那四對母女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貼身、說得如此露骨。

  頓時,陸雲內心生出一絲憐惜來。

  眼前這個女人,可不是尋常商賈之女,更不是誰家的小妾通房——她是堂堂國公府嫡出千金,名門之秀,身份高貴,血統乾淨得比那四大母女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卻陪著他從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櫛風沐雨,不止一次被牽連卷入殺局,如今卻甘願在這冷風城頭,穿的貼身,說的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間,陸雲只覺渾身血氣倒湧,他恨不得當場將這個女人按倒在磚牆上,扯爛她身上的薄紗長裙,扒開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這根硬得發脹的肉棒狠狠捅進她流水的穴裡,狠狠幹她一炮!

  只是……陸雲想起了什麼,又有點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馬湘雨瞧得仔細,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輕哼一聲。

  她纖白玉手探下,隔著褲子一把握住陸雲胯下那根早已脹得硬如鐵棒的肉莖,指尖輕輕一捏,那根粗長的肉柱竟瞬間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頂得她整隻手都被鼓起一團火熱的凸起,燙得她手心都發紅。

  「你都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個母女沒餵飽你?」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還在這兒裝什麼清心寡慾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緩緩揉了兩下,動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處,一點點往上推——

  「你要真正經,奴家今晚這身打扮就白穿了。」

  她貼得更近,胸口那對挺翹的乳峰被擠得緊緊貼著陸雲胸膛,乳尖早已在薄紗下硬成了兩點櫻紅,死死頂著男人胸前的衣襟,帶著陣陣熱意。

  陸雲眸光沉了一瞬,喉結微滾,喘息粗重了幾分。

  他死死盯著她那張媚得發燙的臉,忽地低聲:「這是你說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把將那張豔若桃花的紅唇死死吻住——

  唇齒相抵,牙關撞上去時帶著兇狠的啃咬,幾乎要把她那唇瓣吮破,一股極烈的慾火從吻中爆發

  司馬湘雨「嗯」了一聲,腰一軟,整個人貼進他懷裡,胸前那對挺翹的乳球狠狠地被壓在他胸口,乳尖隔著紗布都被他捏得變了形,連呼吸都發出顫音。

  陸雲一手箍著她腰,另一手早已探進她狐裘之下,隔著薄薄的裙紗狠狠抓住她的屁股,五指陷進那團又軟又彈的肉裡,揉得她渾身一顫,裙下肉逼淫水不斷滲出來。

  「怎麼想讓雜家操你,那雜家就看看你的屄有幾分本事!」

  陸雲貼著她耳根低吼,再也沒了半分克制,話音未落,猛地低頭含住那雙紅豔欲滴的朱唇,嘴唇狠狠碾住她的,舌頭猛然頂開她的貝齒,直接捲住她那瓣丁香蜜舌,在她噴香的口腔中肆意攪動,撩得水花連響,「啵啵啵」不止。

  「嗯……嗚……」

  司馬湘雨嬌吟出聲,俏臉迅速染上一層紅暈,睫毛顫抖,閉上眼,被親得嬌軀發軟,唾液從唇角溢位,香汗沾溼鬢角。

  她一邊被吻,一邊主動探出舌尖,帶著甜膩香津與他糾纏,主動與他唇舌纏綿舔咬。

  與此同時,她伸出那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反手探入他衣襟下,一把握住他滾燙熾熱的手掌,朝著自己裙襬下壓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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