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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第十章·偽契（上）
晨光透過半拉的窗簾斜切進臥室，在林雅的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金色。她睜開眼時，身體比意識先一步感知到異樣——大腿內側殘留著乾涸的精液觸感，後穴裡塞著的按摩棒早已停止震動，卻依然固執地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手機螢幕亮起，陳默發來的訊息簡潔明瞭：「我和小雨去學校了。冰箱裡有早餐。」
附帶的照片讓她的指尖瞬間收緊——畫面裡的小雨穿著校服裙乖巧繫著紅領巾，而鏡頭下方卻能看見少女大腿內側新鮮的鞭痕，以及從裙襬邊緣露出的銀色鏈子。
林雅猛地將手機反扣在床頭櫃上。真絲床單摩擦著她赤裸的肌膚，空調冷風拂過乳尖時激起一陣戰慄——那裡還殘留著被電擊乳夾折磨後的敏感刺痛。她緩慢地支起身子，雙腿間立刻傳來酸脹感，提醒著這具身體經歷了怎樣的夜晚。
「得想個辦法...」
浴室鏡前，林雅用化妝棉蘸著卸妝水狠狠擦拭鎖骨處的吻痕。泡沫順著脖頸滑下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正無意識地揉捏右乳——這個動作如此自然，彷彿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在獨處時的自我撫慰。
「不是這樣的...」
水流沖刷過身體的觸感讓她想起陳默的手指。當沐浴露滑到腿間時，林雅驚恐地發現自己正在用特定的節奏打圈——三下輕揉後一次重壓，正是兒子昨晚強迫她記住的頻率。泡沫在指尖破碎的聲音像是某種嘲笑。
公司郵箱裡躺著未傳送的請假申請。「家庭緊急事務」幾個字在螢幕上閃爍，游標停在那裡已經十分鐘了。林雅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突然注意到自己手腕內側的淤青——那是被皮帶束縛過的痕跡。
「張總監，我今天需要...處理一些家事。」電話那頭上司關切的聲音讓她胃部絞痛，「是的，季度報告我已經稽核過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鬼使神差地點開了隱藏資料夾。監控畫面裡的小雨正跪在陳默腳邊舔他的運動鞋，少女仰起的臉上帶著林雅從未見過的虔誠表情——就像五歲時第一次收到哥哥送的棉花糖那樣純粹快樂。
「必須和他談談條件...」
梳妝時她特意選了高領襯衫和保守的西裝外套，卻在搭配內衣時猶豫了。手指在蕾絲前扣式和全棉樸素款之間徘徊，最終選擇了前者——這個決定讓鏡中的女人別開了視線。
廚房裡殘留著早餐的氣息。林雅盯著冰箱上貼著的便籤紙出神：「牛奶加熱1分30秒」，陳默工整的字跡下方畫著一個小小的笑臉。這讓她突然想起兒子小學時也會這樣提醒她吃藥。
微波爐運轉的嗡嗡聲填滿了安靜的公寓。當熱氣蒸騰而起時，她在玻璃倒影裡看見自己解開兩顆紐扣的模樣——鎖骨處的吻痕在蒸汽中顯得更加豔紅。
咖啡杯與托盤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林雅刻意選了印有公司logo的馬克杯，這個小小的反抗舉動讓她獲得一絲可悲的安全感。就在她攪拌第三下時，手機再次震動：
「忘了說，媽媽檢查一下小雨的書包夾層^^」
兒童臥室裡瀰漫著草莓洗髮水的甜香。粉色的HelloKitty書包靜靜躺在床頭，林雅拉開夾層的手指微微發抖——裡面整齊疊放著一套純白蕾絲內褲，布料上還沾著可疑的溼潤痕跡。更可怕的是她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自己上週「遺失」的那條。
「啪！」
書包落地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林雅跌坐在女兒床上，指尖深深陷進印有卡通圖案的被單。床頭櫃上的相框裡，去年全家出遊的照片笑得燦爛——那時的小雨還會撒嬌要她抱，陳默也只是個沉迷物理競賽的普通高中生。
手機螢幕再次亮起，這次是即時監控畫面：教室裡的陳默正把玩著某個小型遙控器，而他前排的小雨突然繃直了後背。少女咬著下唇強忍嗚咽的模樣，與昨夜被進入時的林雅如出一轍。
「今天放學後。」
「我們好好談談。」
她回覆的手指比想象中更加鎮定。當按下發送鍵時，大腿內側傳來一陣熟悉的溫熱——這具可悲的身體竟然因為即將到來的談判而興奮起來了。
陽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細碎光斑。林雅站在光影交界處緩慢繫上最後一顆紐扣，精心構築的職業形象在鏡中完美無瑕——如果忽略她正在偷偷用大腿摩擦辦公桌邊緣的動作的話。
咖啡已經涼了。
第十章·偽契（中）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林雅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收緊了一瞬。水聲很快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裡夾雜著輕微的、不自然的碰撞——某種金屬與瓷磚相觸的聲音？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兒子。
"你煮了茶。"陳默伸手取過茶几上的杯子聞了聞，"鐵觀音？媽媽平時不是更喜歡龍井嗎？"
陽光穿過玻璃杯在他指間投下琥珀色的光斑。這個曾經在物理競賽中奪冠的少年此刻正用那雙解得了複雜公式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唇印殘留的杯沿。
"我需要和你談談。"林雅聽見自己聲音裡的緊繃，"關於...昨晚的事。"
水聲忽然停了。一陣詭異的寂靜後——
吱呀。
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隙，蒸騰的熱氣先一步湧出。陳默頭也不回地伸出一隻手："過來。"
小雨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當少女完全走出浴室時，林雅的指甲深深陷進了掌心——她的女兒、那個十幾歲的小學生，此刻正四肢著地爬行而來，溼漉漉的髮絲間垂下一條銀色的鏈子，末端連著一個精巧的鈴鐺。
"媽...媽媽..."
小雨的聲音抖得厲害。少女纖細的身體因羞恥而泛著粉紅，水珠順著脊椎凹陷處滑落，在腰窩短暫停留後繼續向下——最終滴在那條隨著爬行動作不斷搖晃的狗尾巴上。林雅能清晰看見女兒大腿內側新鮮的紅痕，還有胸口兩個小巧的乳夾。
陳默用腳背抬起妹妹的下巴："告訴媽媽你考了多少分？"
"九...九十八..."小雨的聲音帶著奇怪的喘息感，"但、但是錯了兩道基礎題..."
少年突然拽動那條銀鏈，鈴鐺清脆的聲響中，少女被迫仰起脖頸發出一聲嗚咽。林雅這才發現那根鏈子一直延伸到女兒身後——連線著某個正在震動的物體。
"所以需要補習。"陳默的手指梳過妹妹潮溼的髮絲，"對嗎？"
小雨的眼睛溼漉漉地望過來時，林雅驚覺自己正不自覺地舔嘴唇。少女胸前晃動的乳夾上掛著的小鈴鐺叮噹作響，與肛門塞的震動聲形成詭異的二重奏——這具她曾經親手洗浴、塗抹痱子粉的小身體，此刻正在她眼前展示著最不堪的姿態。
"為什麼..."林雅聽見自己乾澀的聲音，"你這麼優秀...明明可以交很多女朋友..."
陳默突然笑了。他抓起小雨的手按在自己胯間，校服褲料下明顯的隆起讓少女條件反射般蜷縮起手指——這個動作熟練得令人心驚。
"因為我愛媽媽啊。"少年用談論天氣般的口吻說道，"也愛妹妹。"
水珠從小雨顫抖的睫毛上墜落。當陳默掰開妹妹雙腿向母親展示那片溼潤時，林雅驚恐地發現自己正前傾身體——這個在董事會上慣用的審視姿態，此刻卻用來觀察親生女兒的性器。
"看。"陳默用指尖劃過那道晶瑩的水痕，"小雨也愛著我們。"
鈴鐺聲再次響起。少女羞恥地併攏雙腿的瞬間，林雅突然看清了她後腰上用馬克筆寫的字跡——「哥哥的乖狗狗」。這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像是小學生的手筆，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
"現在。"陳默將平板電腦推到她面前，"我們來談談協議？"
螢幕上《家庭關係調整方案》的標題在閃爍。林雅伸手去拿鋼筆時，發現自己的手腕和小雨正以同樣的頻率顫抖著——這對母女此刻就像被同一根線操縱的木偶，在這間灑滿陽光的客廳裡上演最扭曲的家庭劇。
林雅的指尖懸停在平板電腦上方，《家庭關係調整方案》的條款在螢幕上泛著冷光。陳默斜倚在沙發扶手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著小雨的頭髮——少女跪在他腳邊，溼漉漉的髮絲纏繞著他的指節，像某種馴服的寵物。
"第一條。"林雅的聲音繃得發緊，"小雨和我可以……配合你的需求，但絕不能讓學校或鄰居發現。"
陳默輕笑一聲："當然。我是優等生啊，媽媽。"他的指尖劃過螢幕上隱藏的二級條款——那行小字寫著「外出穿戴裝置」。
"第二條。"林雅強迫自己不去看女兒腿間隱約露出的金屬反光，"不能影響你們的成績。"
少年突然摸了一下妹妹的後頸："聽見了嗎？考砸了會有懲罰哦。"他俯身時T恤領口垂下，露出鎖骨處新鮮的抓痕——昨晚林雅失控時留下的。小雨瑟縮著點頭，乳夾上的鈴鐺發出細碎的聲響。
“第三條。"林雅的指甲在平板邊緣留下半月形的壓痕，"也不能影響工作，我需要按時參加季度財報會議。"
"第四條。"林雅的指尖在平板邊緣收緊，"我需要一個安全詞。"
陳默的嘴角微妙地揚起，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當然可以。媽媽想要什麼詞？"
她深吸一口氣——這是談判桌上慣用的思考間隙。窗外傳來小區兒童嬉戲的聲音，與此刻客廳裡扭曲的氛圍形成荒誕對比。
"『銀杏葉』。"林雅選擇這個詞時下頜線條繃緊，"我住院生小雨時，醫院花園裡有棵銀杏樹。"
少年突然傾身向前，手肘撐在膝蓋上："真巧。"他的指甲劃過協議螢幕翻到下一頁，"我們學校的生物實驗室就在銀杏樹下呢。"
陽光穿過百葉窗在他臉上投下條紋狀的陰影。林雅沒有注意到兒子指尖輕點的動作——這個看似隨意的觸碰其實激活了平板的二級選單。
"完全尊重媽媽的選擇。"陳默將協議滑回她面前，條款四下方新增的註釋欄寫著：【安全詞觸發後立即中止當前行為】。他甚至還貼心地調整字型加粗顯示，"看，我連紅色標註都做好了。"
林雅的視線在那些工整的文字上逡巡。作為法務報告審查老手，她知道重點永遠藏在附件裡——但此刻她太需要這個虛幻的安全網了。
"還有..."她的聲音突然卡住。小雨正用膝蓋慢慢蹭到她腳邊，少女潮溼的髮梢掃過她的小腿肚——這觸感讓她想起昨夜兒子舔舐同樣位置的記憶。
陳默忽然抓起妹妹的手按在母親膝頭："對了，需要媽媽協助小雨的學習。"
"家居也需要改造一下。""都是些小改造，細節以後再說..."他每著就劃了下一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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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鏡前，林雅用化妝棉蘸著卸妝水狠狠擦拭鎖骨處的吻痕。泡沫順著脖頸滑下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正無意識地揉捏右乳——這個動作如此自然，彷彿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在獨處時的自我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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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和他談談條件...」
梳妝時她特意選了高領襯衫和保守的西裝外套，卻在搭配內衣時猶豫了。手指在蕾絲前扣式和全棉樸素款之間徘徊，最終選擇了前者——這個決定讓鏡中的女人別開了視線。
廚房裡殘留著早餐的氣息。林雅盯著冰箱上貼著的便籤紙出神：「牛奶加熱1分30秒」，陳默工整的字跡下方畫著一個小小的笑臉。這讓她突然想起兒子小學時也會這樣提醒她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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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杯與托盤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林雅刻意選了印有公司logo的馬克杯，這個小小的反抗舉動讓她獲得一絲可悲的安全感。就在她攪拌第三下時，手機再次震動：
「忘了說，媽媽檢查一下小雨的書包夾層^^」
兒童臥室裡瀰漫著草莓洗髮水的甜香。粉色的HelloKitty書包靜靜躺在床頭，林雅拉開夾層的手指微微發抖——裡面整齊疊放著一套純白蕾絲內褲，布料上還沾著可疑的溼潤痕跡。更可怕的是她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自己上週「遺失」的那條。
「啪！」
書包落地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林雅跌坐在女兒床上，指尖深深陷進印有卡通圖案的被單。床頭櫃上的相框裡，去年全家出遊的照片笑得燦爛——那時的小雨還會撒嬌要她抱，陳默也只是個沉迷物理競賽的普通高中生。
手機螢幕再次亮起，這次是即時監控畫面：教室裡的陳默正把玩著某個小型遙控器，而他前排的小雨突然繃直了後背。少女咬著下唇強忍嗚咽的模樣，與昨夜被進入時的林雅如出一轍。
「今天放學後。」
「我們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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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細碎光斑。林雅站在光影交界處緩慢繫上最後一顆紐扣，精心構築的職業形象在鏡中完美無瑕——如果忽略她正在偷偷用大腿摩擦辦公桌邊緣的動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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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偽契（中）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林雅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收緊了一瞬。水聲很快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裡夾雜著輕微的、不自然的碰撞——某種金屬與瓷磚相觸的聲音？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兒子。
"你煮了茶。"陳默伸手取過茶几上的杯子聞了聞，"鐵觀音？媽媽平時不是更喜歡龍井嗎？"
陽光穿過玻璃杯在他指間投下琥珀色的光斑。這個曾經在物理競賽中奪冠的少年此刻正用那雙解得了複雜公式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唇印殘留的杯沿。
"我需要和你談談。"林雅聽見自己聲音裡的緊繃，"關於...昨晚的事。"
水聲忽然停了。一陣詭異的寂靜後——
吱呀。
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隙，蒸騰的熱氣先一步湧出。陳默頭也不回地伸出一隻手："過來。"
小雨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當少女完全走出浴室時，林雅的指甲深深陷進了掌心——她的女兒、那個十幾歲的小學生，此刻正四肢著地爬行而來，溼漉漉的髮絲間垂下一條銀色的鏈子，末端連著一個精巧的鈴鐺。
"媽...媽媽..."
小雨的聲音抖得厲害。少女纖細的身體因羞恥而泛著粉紅，水珠順著脊椎凹陷處滑落，在腰窩短暫停留後繼續向下——最終滴在那條隨著爬行動作不斷搖晃的狗尾巴上。林雅能清晰看見女兒大腿內側新鮮的紅痕，還有胸口兩個小巧的乳夾。
陳默用腳背抬起妹妹的下巴："告訴媽媽你考了多少分？"
"九...九十八..."小雨的聲音帶著奇怪的喘息感，"但、但是錯了兩道基礎題..."
少年突然拽動那條銀鏈，鈴鐺清脆的聲響中，少女被迫仰起脖頸發出一聲嗚咽。林雅這才發現那根鏈子一直延伸到女兒身後——連線著某個正在震動的物體。
"所以需要補習。"陳默的手指梳過妹妹潮溼的髮絲，"對嗎？"
小雨的眼睛溼漉漉地望過來時，林雅驚覺自己正不自覺地舔嘴唇。少女胸前晃動的乳夾上掛著的小鈴鐺叮噹作響，與肛門塞的震動聲形成詭異的二重奏——這具她曾經親手洗浴、塗抹痱子粉的小身體，此刻正在她眼前展示著最不堪的姿態。
"為什麼..."林雅聽見自己乾澀的聲音，"你這麼優秀...明明可以交很多女朋友..."
陳默突然笑了。他抓起小雨的手按在自己胯間，校服褲料下明顯的隆起讓少女條件反射般蜷縮起手指——這個動作熟練得令人心驚。
"因為我愛媽媽啊。"少年用談論天氣般的口吻說道，"也愛妹妹。"
水珠從小雨顫抖的睫毛上墜落。當陳默掰開妹妹雙腿向母親展示那片溼潤時，林雅驚恐地發現自己正前傾身體——這個在董事會上慣用的審視姿態，此刻卻用來觀察親生女兒的性器。
"看。"陳默用指尖劃過那道晶瑩的水痕，"小雨也愛著我們。"
鈴鐺聲再次響起。少女羞恥地併攏雙腿的瞬間，林雅突然看清了她後腰上用馬克筆寫的字跡——「哥哥的乖狗狗」。這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像是小學生的手筆，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
"現在。"陳默將平板電腦推到她面前，"我們來談談協議？"
螢幕上《家庭關係調整方案》的標題在閃爍。林雅伸手去拿鋼筆時，發現自己的手腕和小雨正以同樣的頻率顫抖著——這對母女此刻就像被同一根線操縱的木偶，在這間灑滿陽光的客廳裡上演最扭曲的家庭劇。
林雅的指尖懸停在平板電腦上方，《家庭關係調整方案》的條款在螢幕上泛著冷光。陳默斜倚在沙發扶手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著小雨的頭髮——少女跪在他腳邊，溼漉漉的髮絲纏繞著他的指節，像某種馴服的寵物。
"第一條。"林雅的聲音繃得發緊，"小雨和我可以……配合你的需求，但絕不能讓學校或鄰居發現。"
陳默輕笑一聲："當然。我是優等生啊，媽媽。"他的指尖劃過螢幕上隱藏的二級條款——那行小字寫著「外出穿戴裝置」。
"第二條。"林雅強迫自己不去看女兒腿間隱約露出的金屬反光，"不能影響你們的成績。"
少年突然摸了一下妹妹的後頸："聽見了嗎？考砸了會有懲罰哦。"他俯身時T恤領口垂下，露出鎖骨處新鮮的抓痕——昨晚林雅失控時留下的。小雨瑟縮著點頭，乳夾上的鈴鐺發出細碎的聲響。
“第三條。"林雅的指甲在平板邊緣留下半月形的壓痕，"也不能影響工作，我需要按時參加季度財報會議。"
"第四條。"林雅的指尖在平板邊緣收緊，"我需要一個安全詞。"
陳默的嘴角微妙地揚起，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當然可以。媽媽想要什麼詞？"
她深吸一口氣——這是談判桌上慣用的思考間隙。窗外傳來小區兒童嬉戲的聲音，與此刻客廳裡扭曲的氛圍形成荒誕對比。
"『銀杏葉』。"林雅選擇這個詞時下頜線條繃緊，"我住院生小雨時，醫院花園裡有棵銀杏樹。"
少年突然傾身向前，手肘撐在膝蓋上："真巧。"他的指甲劃過協議螢幕翻到下一頁，"我們學校的生物實驗室就在銀杏樹下呢。"
陽光穿過百葉窗在他臉上投下條紋狀的陰影。林雅沒有注意到兒子指尖輕點的動作——這個看似隨意的觸碰其實激活了平板的二級選單。
"完全尊重媽媽的選擇。"陳默將協議滑回她面前，條款四下方新增的註釋欄寫著：【安全詞觸發後立即中止當前行為】。他甚至還貼心地調整字型加粗顯示，"看，我連紅色標註都做好了。"
林雅的視線在那些工整的文字上逡巡。作為法務報告審查老手，她知道重點永遠藏在附件裡——但此刻她太需要這個虛幻的安全網了。
"還有..."她的聲音突然卡住。小雨正用膝蓋慢慢蹭到她腳邊，少女潮溼的髮梢掃過她的小腿肚——這觸感讓她想起昨夜兒子舔舐同樣位置的記憶。
陳默忽然抓起妹妹的手按在母親膝頭："對了，需要媽媽協助小雨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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