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手冊上沒寫這條】(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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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著她腿根慢慢往上滑,掌心一燙,動作卻極慢,像在蓄意撩撥。

“你不是說,我誰都可以?”他嗓音低啞,笑了一下,輕輕地,“那我就告訴你——”

“不是。”

“我現在,就只要你。”

“啪——”

又是一記直尺抽下,她整個人顫了一下,壓抑著的叫聲被逼到喉嚨口,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覺得自己的臉上比後面要燙很多,即使很小的時候被爸媽教訓,也沒有被脫得這麼徹底地打過。

林安與羞憤到極點,狠狠罵道:“變態!”

陸硯深挑眉笑了:“罵得好,再罵兩句。”

她奮力扭頭躲開,嘴裡咬著狠話:“你放我走!”

陸硯深卻像聽笑話似的輕哼一聲,舌尖輕舔她唇角,低低地說:“不啊——”

他又壓下去一寸,嗓音慢條斯理地貼著她耳邊落下,“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服從呢。”

她忍不住吸了口氣,喉嚨裡一陣悶哼。

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又是——

“啪——”

“啪——”

“啪——”

三下連著落下,打得她眼眶泛紅。

隨著尺子掀來的風涼嗖嗖的,落下的時候又痛得蔓延到腰上。她想躲,可陸硯深的手死死按著她的腰,不容她動彈分毫。

她覺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身後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著,胸口卻又像被什麼點著了似的,連帶著小腹也開始發熱、發緊。

她咬著唇罵:“陸硯深你真不是人……”

“嘴巴這麼硬,”他貼著她耳邊笑了一聲,低啞又帶著懲罰意味,“看來是得多教一教。”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直尺擱回桌上,手掌卻在她微顫的腰窩處慢慢地揉。

林安與被他那一下揉得渾身一抖,偏又掙不開。

腿也在發軟,一點點扭動著想逃,可那點微弱的掙扎在陸硯深手下像是挑逗。

林安與喘得一頓一頓的,嗓子發乾:“你……你又來……”

陸硯深的手就順著溼熱的地方探了進去,一指沒入。

林安與整個人猛地一震,聲音立刻破了音。

“……這麼溼?”他聲音低啞得像從喉嚨碾出來,“不是嘴硬嗎?”

他的手指在深處輕輕挑弄,林安與不覺跟著手指的動作扭了幾下腰。

他湊近她耳邊:“你看,你這兒早就屈服了。”

說完,他直接解開褲釦,將她整個人往前一按,腿間被迫撐開,裙襬掛在腰間,羞恥得幾乎不敢想象。

“等等……不行……”

她聲音發顫,陸硯深低頭親她後頸:“不行?”

忽然從一旁又把那把尺子拿了起來,在她身側敲了敲,聲音清脆又輕快。

“那我再打幾下?”

林安與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繃住了全身,原本還想張嘴罵他,可一想到明天自己還得坐在辦公室裡辦公,屁股要是真的腫了……那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路估計都站不穩。

她眼神微微一慌,剛張開的嘴立刻閉上了,默默咬住下唇,一聲不吭,不說話了。

陸硯深像是立刻察覺,低笑了一聲,把尺子往桌上一擱:“怕了?現在不反抗了?”

“你瘋了……”林安與喘著,聲音微弱。

陸硯深俯身貼在她耳邊,低笑了一聲,帶著咬牙切齒的狠勁兒:“是啊,我瘋了唄。”

話一落,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一記頂到底,像是賭氣發洩一樣,撞得她整個上半身都被帶得往前衝。

她被他撞得幾乎站不住,貼在桌上大口喘著氣,眼角還泛著水光。

“換誰都行——你不是這麼說的嗎?”

“我可以過兩天就把你換掉”

“換掉之前,乾爽了再說。”

可他那句“乾爽了再說”一齣口,林安與瞬間炸了。

“你要怎麼換我不清楚,誰才是上癮的那個你心裡沒數嗎?!”林安與聲音顫得厲害,像是把最後一點氣力全壓進了這句反擊裡。

陸硯深彷彿被戳穿了,掩飾般笑了一聲。

“行啊,”他低頭貼著她後頸,語氣幾乎咬著字,“你還挺會激我。”

話一落,腰下一記猛撞——

林安與被撞得直喘氣,喉嚨裡還帶著一點不服氣的嗚咽。

“那我今天,”他咬住她耳朵,牙齒輕輕劃過她皮膚,“就操到你說不出話。”

他一下一下撞得比剛才還狠,像在回擊她的嘴硬,每一下都帶著懲罰和壓迫,死死地把她釘在桌面上。

“你就……你就會欺負我……”她剛想開口,又被他一記頂得失聲,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來,再說我誰都能換。”

“再說一次,林安與。”

林安與喘得厲害,眼尾一片潮紅,剛剛還咬牙頂著,可下一秒,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趴在桌面上,一動不動,也許是之前打得太痛,也許是過於羞恥,便把內心情緒一股腦傾倒出來:

“難道不是嗎......”

“……你什麼都有。”

“你是老闆,你有錢、有權、還有一張……這麼招人喜歡的臉。”

“你確實換誰都行……真的啊……”

她笑了一下,可那聲音聽起來比哭還委屈:“誰都可以。”

“你看我……只能被你壓在這裡,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她聲音哽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到桌面,手指還抓著桌邊,卻再沒有一點掙扎的力氣。

空氣驟然靜了一瞬。

陸硯深的動作僵在半途,像被什麼擊中了。

原來她是這麼想的。

他以為她只是嘴硬、倔脾氣,非要跟他對著來。

可她不是,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可以隨時被替換掉的工具。

陸硯深低頭看著她微微發顫的肩膀,眼尾還掛著淚痕的臉,忽然覺得心裡有什麼地方被狠狠揪了一下。

每次一聽見她嗆回來,就像火上澆油,腦子裡只剩下“不讓她服軟就不甘心”的執念。

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去碰她,卻發現自己還維持著壓制她的動作——

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

對她一上頭,就連人話都不會講。

半晌,他伸手把她翻過來,讓她仰面躺在桌面,臉紅紅的,睫毛還掛著溼意。

“別說這種話。”他低聲開口,手指輕輕擦掉她眼尾的淚,語氣很是認真。

可腰下的動作,一點沒停。

林安與被他一邊親一邊幹得整個人發顫,眼角又紅又溼。

“你、你別……”她的聲音破碎,像是哭出來的氣音,“你就是在……幹事的時候哄哄我……”

“你最會這個了......”

陸硯深低頭親她的唇角,聲音啞啞的,又低又輕:“我沒騙你。”

“我現在……就只想要你。”

可話音剛落,他就加重了力道,撞得她整個人一顫,連喘息都斷成了段落。

林安與閉著眼,眼淚從眼角滑下來:

“你……說得那麼好聽......你就是……就是怕我走了,“你……找不到下一個……”

她一邊說,一邊又忍不住弓起腰被他頂回去,眼神都快失焦了,卻還是不肯屈服。

陸硯深眼神暗了幾分,俯身貼著她,聲音帶著一絲執念:

“對,我就是不想讓你走。”

林安與又是一陣沉默,全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可他一邊吻她、又一邊撞得她一點點失控,那些情緒就像被挖開的口子,一點點從喉嚨往外洩。

“……你別說了……”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聽了……”

“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想留我,還是……”

話沒說完,她就又被撞了一下,嗓音直接哽住。

陸硯深頓了一下,低頭貼著她的臉親了親,像是真的心軟了,在哄她:“別哭了。”

可他動作還是沒停,甚至更深了些,把她的不安一寸寸都填滿。

她整個人仰著,被他壓在桌上、大腿毫無遮掩地攤開。

他俯下身,貼著她一路親下去,吻過肚子和腰……最後停在她大腿內側。

柔軟又最敏感的地方,皮膚嫩得像奶白瓷。

林安與正喘著,突然就覺得一陣尖銳的刺痛——

“嘶!”

她忍不住輕叫,腿猛地一抖。

陸硯深在她肌膚深處咬了一口,狠得像是在她身體上蓋了章。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貼著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蓋章生效了,你可別想賴賬。”



(十)在辦公桌被辦了2



林安與哭得太狠,呼吸混亂不成章法,鼻音都快壓不住。

“嗝——”

一個委屈巴巴的小嗝從她喉嚨裡漏出來。

陸硯深愣了半秒,隨即低頭貼著她頰邊,輕輕親了一口,眼尾彎出一點笑意。

“……這麼生氣呢?”

他啞聲笑了,“氣得打嗝了都?”

“都哭成這樣了,還要跟我死撐。”

林安與羞到炸裂,臉埋在他肩頭,眼淚還掛著,臉紅紅地想推他,卻被他一手勾住腰,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

“別、別這樣……”她聲音變得軟綿綿的像在撒嬌,帶著哭過的哽咽,“我……不行了……”

可他低頭吻住她,一邊親一邊說:“行不行我說了算。”

他把林安與抱到自己的辦公椅上,膝蓋一頂,讓她岔開腿坐在自己腿上。

她渾身一顫,腦子像被撞得炸開,剩下的只有哭著喘息,根本說不出話來。

陸硯深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她鮮少表現出這麼真實委屈,發亂得一縷縷貼在臉頰上抽泣。

陸硯深感覺一團火又不講理地竄了上來。

總裁椅微微晃了下,皮革被壓得咯吱一響。

林安與本能地想推開他,卻被他扣著腰穩穩坐了下去——

“別動。”

他掐住她的腰,毫不猶豫地挺身撞了進去。

“啊——!”

林安與整個人一抖,眼淚幾乎瞬間從眼眶湧出來。跪坐在陸硯深腿上,身體一寸寸被他掌控著帶下去,每一下都撞得她整個人往後仰,連扶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死死抓住他肩膀。

她哭著搖頭,聲音斷斷續續:

“你……你輕點……”

“坐著.......不行……”

可他卻一點都沒停,只是摟著她的腰,慢條斯理地撞著:“你動不了不是正好。”

“乖乖坐在我身上。“

林安與紅著眼坐在他身上,腿也使不上勁合攏,只能岔開著撐住,整個人靠在陸硯深肩上,被他扶著腰頂得直髮抖。

“我這樣……是不是好像個勾引老闆狐狸精……”

她臉紅得快燒起來,聲音細弱,卻又藏不住那點羞恥和痠軟。

陸硯深聽到這句,眼神瞬間深了幾分,低頭咬住她鎖骨,嗓音壓著笑意,沙啞又狠:”你啊。”

“要真是狐狸精,我怕早就死在你身上了。“

說完盯著林安與在臺燈下眼尾泛著的水光,慢吞吞道:”不過嘛......“

“你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挺勾人的。”

陸硯深下一記撞得又深又狠——

林安與感覺被狠狠貫穿,快感像從下往上劈開,不由本能地夾緊,配合上他抽送的節奏。

慌亂中她下意識地抬起屁股,想躲開最深處的撞擊,可陸硯深扣住她的腰,全然不肯放手,失控感隨之卷席而來,連帶著腿根一陣陣收縮。

那一刻,林安與幾乎是被他的動作撞到崩潰,身體一陣顫慄,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攀上了高潮的頂點。陸硯深也緊跟著低喘一聲,扣住她的腰不肯松,幾乎與她一同失控,融進她的骨血。

兩人就這樣額頭抵額頭貼在一起,呼吸紊亂。林安與的手還無力地掛在他肩上,還沒從那陣浪潮裡緩過來。陸硯深抱著她,順著她的背輕輕拍了拍,抱著林安與放到沙發上,她臉頰紅紅的,還有點站不起身。

半晌,他站起來扣好襯衫,朝林安與招了招手:“走吧。”

她一時還不願意抬頭看他,小聲回:“……去哪?”

“去買藥。”他看她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彆扭,“你屁股紅成那樣,明天要是坐不下怎麼辦?”

林安與瞬間爆紅:“你、你少說話!”

陸硯深,伸手扶她站起來,也開始學著嘴賤:“不塗藥,明天開早會坐下的時候叫出來怎麼辦?”

夜深了,所幸藥店還開著。他開著車,一路把林安與送到了家。

送她上了口:“我得看著你把藥塗了再走。”

林安與原地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打的我還不夠,還要看!”

陸硯深看她一眼,居然還帶點理直氣壯:“我都看過幾回了,有啥好躲的?”

林安與拎著藥往裡走:“我自己來。”

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陸硯深抓住了。

“你又看不見,塗不完整怎麼辦?”

“你、你少來!”她耳尖紅透,直接把手甩開,“我自己又不是沒長手。”

林安與撅著身子跪在沙發上,一手拿著藥膏,一手繞到身後,試圖精準抹到那片紅腫處。

……失敗。

“你這不是塗半天還沒摸到地方?”

林安與別過臉,臉紅得不行,只能交由陸硯深處置。

冰冰的藥膏剛碰到皮膚,她就忍不住抽了口氣。

陸硯深動作居然意外地輕柔,但嘴也沒閒著。

“你皮膚怎麼這麼嫩?”

“早知道就下手輕點了。”

“……不過打的時候你叫得還挺帶勁的。”

林安與恨不得原地轉身踹他一腳,可她現在正被他扶著腰抹藥,動也動不了。

她只好死死咬著牙,心裡把陸硯深從頭到尾罵了三百遍:變態、狗男人、臭不要臉、神經病、下地獄吧你——

但他捏著她的屁股,塗得可認真了,還邊塗邊小聲感慨:

”這裡好紅。”

”這裡也紅......“

“……打得確實有點重了,你下次別這麼嘴硬。”

林安與氣得腦袋都冒煙了,窩著趴在床邊不敢動,語氣咬牙切齒:“我今天只能趴著睡……都怪你!!”

陸硯深正好塗完,收拾著藥膏,輕飄飄地回了一句:“你剛剛在桌上不也趴著?”

他停頓一下,故意湊近她耳邊,撥出點熱氣:“不是挺習慣的嗎?”

林安與,想回頭罵他,但腰還在疼,屁股也火辣辣的——

只能狠狠把臉埋進枕頭裡,憋著嗓子低吼:“你給我滾!”

陸硯深看她那樣,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抬手在她被打紅的位置輕輕捏了一把。

她“嘶”地一聲縮了下,又回頭氣呼呼地瞪他。

他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低頭看她,笑眯眯:

“早點休息吧。”

“明天見。”



(十一)生理期請假了



這幾天陸硯深沒去公司,連著幾場客戶應酬,日程滿得連手機都顧不上看幾眼。就是空下來的時候會順手點開打卡系統掃兩眼,林安與上下班打得很準,每天時間都差不多。

只是這樣的狀態沒維持幾天,今早八點剛過,郵箱裡就跳出了她的請假郵件。

說身體不適,請假一天,工作已交接完畢,最後還禮貌地加了一句:

“抱歉耽誤您工作。”

郵件措辭很標準,也很體面,陸硯深看完,心裡卻莫名有點煩躁。

他知道她不是矯情的人,如果真說不舒服,大機率……是真的不舒服。

但他又隱隱覺得哪兒不對勁,昨天晚上她狀態還好好的,今天就請假?

這天他連著幾個會議,思緒卻總斷斷續續的。

不斷重新整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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