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海棠之希望】**純愛**(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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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0

插力度加大,兩人下身結合處的啪啪聲也變得急促起來,在寂靜的樹林裡格外清晰。是劫後餘生的發洩,還是愛慕渴望的求歡,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已經分不清楚。我只記得填滿身體的充實,還有高潮來臨時的渾身戰慄。

烏慶陽擺動臀部,喉嚨裡發出奇怪的聲音。花徑內壁緊緊地包裹著他,直到他面部扭曲。他要射了,我意識到他就要射了,而且完全失去控制。

我希望他能內射,也許我會懷孕,那麼烏慶陽一定不會離開我。他們已經離婚,他老婆也棄他而去。甭管烏慶陽怎麼粉飾,兩個人已經斷了聯絡。蕾兒不再了,意味著兩人之間唯一的紐帶也不復存在,說不定他老婆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男人。那麼烏慶陽就是我的,他那麼喜歡孩子,一定會選擇和我在一起。

他不會。

烏慶陽突然向後扯開臀部,勃起從我體內滑出,然後再次壓到我身上,貼著我的脖子喘粗氣,過了好久都沒鬆手。兩人的身體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溼透,更不用說大片大片的精液塗抹在兩人身體之間。不過我們誰都沒著急收拾殘局,而是緊緊地摟在一起,等待內心洶湧的情潮慢慢消退。

終於,烏慶陽後退一步,輕輕把我的腳放到地上。我的膝蓋一點兒使不出力氣,只能緊緊抓住烏慶陽支撐自己。

他的手臂摟著我,說道:「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我也緊緊摟著他,不能放開他,我不想。「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們倆都有些瘋狂。」

「我不該的,我弄疼你了嗎?」烏慶陽鬆開手臂,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

「沒有。」我試著自己站起來,伸手去拿地上的牛仔褲和內褲,又虛弱地對他笑笑:「我不知道你可以站著做。」

烏慶陽的臉紅了,汗流浹背,下巴的一側沾著點兒泥土。「當然可以,就是你的背可能有點受不了。」

「可不是麼,樹皮蹭得挺疼。」我拉上牛仔褲拉鍊,瞥了眼身後。

「我太不小心了!」烏慶陽轉過我的身體,把我的背心向上掀開。

「我流了血嗎?」

「沒有。不過看起來很痛,對不起!」

「我可沒有抱怨。」我低頭髮現上衣前襟上沾滿他的精液。「你可以從我的包裡再拿一件襯衫做補償。」

我們一起在小溪裡洗了洗手和臉,然後安靜地吃了晚飯,餵了狗,準備過夜。我鋪開睡袋,但沒鑽進去,只是站著,垂眸看著烏慶陽。他靠在一棵樹上,雙腿伸直,槍放在身邊。

烏慶陽與我對視片刻,然後伸出一隻手。「過來。」

我立刻走到他身邊,坐下來靠在他身上,他的一隻胳膊摟著我,說道:「我不確定在你受了驚嚇後,粗魯狂野的性愛是你真正需要的。」

「當然是,而且是我非常需要的。」我的臉頰摩擦著他髒兮兮的襯衫,確實感覺好多了。

「我不確定我為什麼會那樣失去控制。」烏慶陽的聲音很疑惑,我能聽出這讓他非常困擾。

「因為你是人啊,是人都會失去控制。我很高興你這麼做!」我靠在他溫暖的身體上放鬆下來。

「嗯!」烏慶陽又用鼻子蹭我,幾乎像是在親吻我的頭髮。

我們今天差點被殺了,但這一天的結局還是比開始時好。


第三十二章 烏慶陽要去找自己的老婆。

第二天中午,我們離陸堡營已經很近了,近得幾乎令人難以置信,但我們快到了。

如果我們走大路並且直接開車到正門,不到一小時就能到達,但我們不敢這麼草率。烏慶陽確信,通往陸堡營的主要道路上,會被無數車匪路霸封鎖或伏擊,畢竟誰都知道這裡的人多資源也多。我相信他是對的,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一條不那麼危險的方法到達。

我們一邊吃午飯,一邊研究地圖。

「大門在這裡和這裡,」烏慶陽指著地圖上的地方說:「但我們不知道哪個門可以用,也不知道通往的是整個基地還是其中一部分,更不知道他們要從哪裡放人進去。」

「天啊,這個地方太大了。」

「是的。」

「我們需要探一探究竟,你說這附近有沒有地勢更高的地方可以去看看?」

烏慶陽也不太確定,道:「也許吧。雖然看不到整個地方,但也許我們可以看到一部分,譬如其中一個大門。」他的手指沿著一邊劃過,又對照著我們所處的四周地形,繼續說:「南邊應該是地勢較高的地方,我們可以開車到這裡。雖然沒有道路,但應該可以通行,然後到達東邊的這個角落。也許我們在這個角落能看得更清楚。」

「聽起來不錯。我寧願知道我們即將遇到什麼,而不是盲目地向前衝。」

「那我們就這麼辦吧。」

我們花了整個下午的時間繞行,避開道路和附近被佔領的城鎮。當我們按計劃到達基地附近的區域時,太陽已經落山。即使我們爬到最高的山頂,也看不到很遠,所以我們轉而尋找過夜的地方,計劃明天再從長計議。目的地已經近在眼前,尤其需要沉住氣,穩妥行事。

我們找到一個偏僻的小屋,只有一個房間,除了一張小床空空如也。門窗完好,但也沒有任何保護,而且門前連個可以搬動的東西都找不著。

這比在露天露營要好,但我們必須輪流睡覺。

狗狗蜷縮在床邊的地板,我躺在床上,對明天的到來感到陣陣不安。我睡了幾個小時,突然被烏慶陽叫醒。聲音低沉而急切,我立刻坐起來,手裡拿好槍。

「車燈。」他站在窗邊,手裡端著獵槍。

「朝我們過來嗎?」

「是的,就停在我們門口。」

「哦,天啊!」我跌跌撞撞從床上下來,抓著手槍,走到窗戶另一邊。

「躲起來,我們不知道是誰,對方可能會直接開槍射穿窗戶。」

我照他說的隱蔽好自己,儘可能向外偷看,但又不讓自己成為目標。除了車頭燈,我什麼也看不見。狗狗也醒了,在我腳邊輕輕地嗷叫。

一聲巨響打破黑暗時,我嚇得差點跳起來。果然,有人朝屋子開槍。隨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不管你是誰,那間小屋不屬於你。」

儘管聲音粗魯無禮,但這句話卻讓我鬆了一口氣,聽起來不像是那種無惡不作的蝗匪。

烏慶陽回應道:「我們來時屋子是空的,不知道已經有人住,我們不想找麻煩。」

「那就滾出去!」

「沒問題,但我們得知道外面等著我們的是什麼。」

我聽到那個男人低聲說話,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和人交談。過了一會兒,他大聲喊道:「你先告訴我們你們是誰!」

烏慶陽沒有立即回答。我知道他為什麼猶豫,承認只有兩個人可能會給對方膽量對抗。然而,我現在幾乎肯定說話的人不會為了傷害而傷害。他給我的感覺和烏慶陽是一類人,不僅保護自己,而且保護和他在一起的人。

我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來,而如果烏慶陽不回答,這種僵局將永遠不會打破。於是,我大聲喊道:「我們只有兩個人,手裡也都有槍。我們不會出來,直到我們確保安全為止。」

外面一陣沉默,然後另外一個聲音喊道:「麥菱?是你嗎?麥菱?」

聲音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我以前幾乎每天都要和他說幾句話、吵幾句嘴。「麥苗?」

「是的……天哪,天哪,麥菱,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和誰一起在裡面?」麥苗激動地語無倫次。

烏慶陽轉過身,還是一臉疑惑和不信任。

我太興奮了,沒有理他,直接朝窗外喊道:「還有其他肖臺鎮的人嗎?」

「沒有!我們只有四個人,你能讓我們進來嗎?」

我不再有任何疑慮,跨了幾步跑到門口。我看了烏慶陽一眼,他不情願地點點頭。

我開啟門走進黑暗中,一個高出我半個腦袋的年輕人跑過來。在車燈的照耀下,他滿臉笑容,一把擁抱住我,可不就是麥苗嘛!他身後有一個男人,剛才說話的人肯定是他。那個男人身材高大,肩膀寬闊,剃著光頭,穿著軍裝,肩膀上還扛著一把槍。

烏慶陽帶著狗走出來時,也是一樣的姿勢。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稍微放鬆一下,好不好?這裡沒人想傷害誰,你們都可以把槍放下了。」

「還有誰和你在一起?」烏慶陽看著另一個人問道。

「除了麥苗,車裡還有兩個女人。」那人說著,朝麥苗翹翹下巴,說道:「你放下槍,我就讓她們出來。」

「烏慶陽,拜託!」我也應聲請求。

他看了看我,謹慎地放下獵槍。另一個男人也放下槍,手臂揮舞了一下,另外兩個女人從一輛黑色越野車裡走出來。

「我是潘宇龍,」那人自我介紹道,聽起來不是特別友好,但不像以前那麼敵對。「我想你認識麥苗,那是孫夢雪和陳星寧。」

孫夢雪和陳星寧都三十多歲,和我們點點頭示意,但沒有說話。

「烏慶陽。」他走到我身邊,手放在我的背上,做出保護的姿勢,又指了指跟在身邊的狗:「還有我們的狗。」

「烏慶陽?」麥苗轉過身,驚奇地說道:「真的是你?我幾乎認不出你了。」

「好久不見。你也比我印象中高了好多!」

「我們現在可以進屋了嗎?」我插嘴問道:「我不喜歡在黑暗中待著,也許我們可以在小屋裡擠一晚上。」

對每個人來說,這似乎是一個可以接受的計劃,我們都進了屋子。

潘宇龍濃眉大眼,是個英俊精幹的年輕人,不像他一開始看起來那麼嚇人。他有一雙深邃睿智的眼睛,當他不嚴厲時,聲音既低沉又悅耳。

「這個小屋是我們的休息站,」等我們其他人都找到地方坐好後,他站在靠門的位置,解釋道:「周圍太不安全,到處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所以我們建立了一個網路系統,保護那些想去陸堡營的人安全抵達。」

「所以你們也要去那裡?」烏慶陽坐在我旁邊,我們背靠著牆,捱得很近。

潘宇龍搖搖頭:「我們白天在那裡,現在正準備離開。」

麥苗忍不住插嘴說道:「我想你還不知道,我們不得不放棄陸堡營。」

我愣住了,同時感覺到烏慶陽也渾身僵硬。

潘宇龍接著說:「陸堡營一直是軍隊在駐紮,所以我們守了很長時間,也收留很多平民,保護他們的安全。然而,我們遭到一撥又一撥的襲擊,蝗匪試圖進入並搶走我們的物資。我們失去了很多人,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幾乎無法出去尋找補給。在過去的六個月裡,整個營地幾乎都在消耗而非獲取。這是不可持續的,我們不得不放棄並撤離。」

「所以……所以大家都還好嗎?」我的聲音忍不住哽咽。

潘宇龍同情地看著我:「現在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

「那麼人都去了哪兒?」烏慶陽問道。

「陸堡營的人分成三個不同的車隊。如果大家一起走,目標太大,保護起來更是困難。離這裡向北五百公里外有另外一個六零二基地,更大更堅固,那裡是最終目的地。」

「你們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走呢?」我問。

「兩位女士不想跟著車隊去基地,她們要去找一支娘子軍。那支娘子軍四處奔波保護女性,我說我會幫忙找到她們。」

我精神大振,立刻問道:「你是說馬曉麗和她的團隊?」

「是的。」潘宇龍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認識她們?」

「我們在旅途中遇到過她們。」我看著屋子裡的另外兩個女人,問道:「所以你想加入她們?」

「我們也曾經在路上遇到她們,當時我們的處境……很艱難也很危險。是她們救了我們的命,還將我們護送到陸堡營,我們一直特別感激。現在失去陸堡營,我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索性趁這個機會多做些事情……」孫夢雪聳了聳肩,旁邊的陳星寧也點點頭。

我們在沉默中坐了一會兒,然後麥苗問道:「所以你和烏慶陽要去陸堡營?」

「是的。我來找你,和肖臺鎮的其他人。」我吞了口口水,問道:「還有……我們還有誰留下來嗎?」

「是的。不多,但有一些。」麥苗沉重地說道。

烏慶陽清了清嗓子,問道:「你碰巧認識趙悅嗎?她是我老婆。」

孫夢雪眼睛一亮,立刻插話:「你是趙悅的老公啊,她在,一直都在,今天早上我還看見她。和肖臺鎮的其他人一起,跟著其中一個車隊離開。」

烏慶陽一陣激動,我心裡忍不住酸酸的。他當然擔心趙悅了,現在知道她沒事肯定很高興。現在,他要去找自己的老婆,這是他一直想要的。

「我知道那支車隊的路線,」烏慶陽說道:「如果你們想追上的話,我們會朝同一個方向走一段時間。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旅行走段路。」

「聽起來不錯。」烏慶陽轉過頭問我:「你覺得呢?找到肖臺鎮其他人?」

我點點頭,我還能做什麼?我想去陸堡營找弟弟,想著那裡可能會很安全。現在,我找到了弟弟,但陸堡營不再安全。

「好的。」潘宇龍站起來,說道:「我先值班,你們都去睡吧。」

經過簡短的討論,兩個女人睡在床上。我把睡袋鋪在地上躺下來,烏慶陽在我旁邊伸開四肢,側身面對著我。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我,眼中閃現一絲痛苦。我躡手躡腳靠近他,直到靠在他的胸前。烏慶陽摟住我,我也儘可能緊緊地抱住他。

明天一切都會改變,我們不再孤單,很快就會和鎮上的人匯合,包括他的妻子。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也許他們離了婚,但他們也有一段我和烏慶陽沒有的歷史。在這樣的危機中,人們都會選擇自己認識最久、最信任的人。我和烏慶陽在一起統統算下來不過十來天。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句捨不得我的話,他甚至從來沒有吻過我。只要我們跟上車隊,將和肖臺鎮的老鄉匯合。而他會再次回到趙悅身邊,我也不再是他的責任。

我突然委屈得不行,鼻子一酸,眼眶裡差點掉出眼淚。我就要失去烏慶陽了,今晚很可能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我確信這一點。這個認知讓我心如刀絞,偏偏只能埋在心裡,絕對不能讓烏慶陽感到內疚,也不能給他任何壓力。從我用槍指著烏慶陽那一刻起,他一直對我很好,那麼我也要對他好。這很重要,即使在世界末日,也要對你心愛的人好。

今晚,烏慶陽是我的,明天我就得從他的身邊消失。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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