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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織的呼吸聲,以及窗外偶爾傳來的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激情褪去後,溫馨而奇異的寧靜籠罩著我們。
過了一會兒,一陣不合時宜的“咕嚕嚕”聲打破了寧靜。聲音不大,卻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我抬起頭,他窘迫地捂住了肚子,臉更紅了。
“餓了?”我忍俊不禁,輕輕捏了捏他腰側的軟肉。
“嗯……”他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小聲嘟囔,“……剛才……太用力了……”
“呵呵,知道就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欺負媽媽。”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卻甜絲絲的,掙扎著想從他懷裡起來,“好了,快起來吧,媽媽給你弄點吃的去。”
“不要……”他卻耍賴似的摟緊了我,不肯放手,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在我頸窩裡蹭來蹭去,聲音黏糊糊的,“……再抱一會兒嘛……媽媽……你好香……”
“都多大了還撒嬌。”我嘴上數落著,卻沒有真的推開他,任由他抱著,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偷來的溫存。
又膩歪了一會兒,我才終於半推半就地從他懷裡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尋找散落在床邊的衣物。他則側躺在床上,用手臂撐著頭,目光痴痴地追隨著我赤裸的身影,眼神里滿是愛戀和滿足。
當我彎腰撿起我的睡裙時,他突然開口:“媽……”
“嗯?”我回過頭。
他看著我,眼神亮晶晶的,帶著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們……以後……還能這樣嗎?”
我穿衣服的動作頓住,心頭微微一顫。看著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神,我走到床邊,俯身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柔聲道:“……小傻瓜……你說呢?”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我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快速穿好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留下他一個人在床上傻笑。走到廚房,準備給他做點吃的,我的臉頰依然滾燙,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回想起剛才發生的種種荒唐與甜蜜,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禁忌的果實,滋味竟是如此……誘人。
----------------
午後的陽光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暖金色光斑。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氣,有種秋日特有的乾燥清爽。電視開著,畫面無聲地跳動,我卻沒什麼心思看。身上這件奶白色的針織裙是新買的,料子軟糯,寬鬆地罩著我日益笨拙的身體。我側躺在沙發上,手習慣性地搭在小腹上,指腹下是已經明顯隆起的溫熱和堅實。裡面那個小傢伙今天挺安分,不像前幾天總愛踢踢打打,攪得我心神不寧。我慵懶地伸伸腰,帶著孕中期特有的倦怠,但思緒卻飄回了幾個月前,那個徹底改變了一切的夜晚。
自那晚荒唐的纏綿之後,我和他的關係就徹底變了。名為“母子”的窗戶紙被我們親手撕破,剩下的是更加緊密、更加扭曲,卻也更加無法割捨的連線。起初是尷尬和惶恐,我們小心翼翼地迴避著彼此的目光,空氣裡都瀰漫著禁忌的味道。可身體的記憶騙不了人,那晚極致的歡愉和背德的刺激如烙印刻在我們心底。沒過多久,驗孕棒上出現兩條清晰的紅線,一切塵埃落定,再無回頭路。
這個秘密,這個即將到來的、屬於我們兩人的孩子,像一條無形的鎖鏈,將我們牢牢捆綁在了一起。他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只會黏著我撒嬌的大男孩。他開始學著照顧我,笨拙卻認真。我早上起來有些反胃,他會提前備好溫水和清淡的早餐;我抱怨腰痠,他會跑過來有模有樣地幫我捶背揉腰;我想吃點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會二話不說跑遍半個城市去買。看著他忙前忙後的身影,那股少年人特有的認真和執拗,我時常恍惚,覺得他成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一個……孩子的父親。
可他畢竟還是個少年,精力旺盛得可怕,尤其是在那方面的需求上。青春期的荷爾蒙在他體內洶湧澎湃,而我這個剛被他“佔有”過的母親,以及我這具因孕育著他的骨血而日益豐腴、散發著特殊氣息的身體,對他而言,是最致命的誘惑。
他總是那麼急不可耐。常常是我剛覺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他就黏了上來,像只小狗般蹭著我的脖頸,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細嫩的雙手也不安分地開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嘴上說著“別鬧”、“媽媽累了”,可語氣總是軟軟綿綿的,沒什麼威懾力。我明白自己該拒絕,該推開他,該守住最後的底線,可每次對上他那雙亮晶晶的、充滿了渴望和佔有慾的眼睛,看著他帶著委屈又有點霸道的樣子,我的心就軟得一塌糊塗。更別提這不爭氣的身體,被他稍微一撩撥,就敏感得不像話。
懷孕初期,那些變化還很細微。只是胸口總是脹脹的,乳尖也變得格外敏感,被他吮吸時,痠麻腫痛又夾雜著異樣快感的滋味,簡直讓我又愛又怕。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親熱時總愛流連在那兒,舌尖反覆打轉,牙齒輕輕齧咬,惹得我渾身發軟,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頭髮低喘。那時的下身也比平時更容易溼潤,稍微有些意動,愛液就氾濫成災,把他進入的甬道潤滑得泥濘不堪。他埋在我身體裡的時候,總會驚奇地說:“媽媽,你這裡……好像更緊了,還會吸……”每一次深入,都碾過那些腫脹的軟肉,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我早早地就潰不成軍。有時孕早期的噁心感會突然襲來,我不得不狼狽地推開他衝向洗手間,回來時看到他臉上混雜著擔憂、慾求不滿和愧疚的表情,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隨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身體的變化更加明顯。腰身徹底沒了曲線,取而代之的是圓滾滾的弧度。胸部更是漲得驚人,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沉甸甸地垂著,透過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筋。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甚至羞恥,可在他眼裡,這些變化卻是新的興奮點。他越來越喜歡撫摸我的孕肚,掌心溫熱的觸感帶著宣告主權般的迷戀。他會把臉頰貼在上面,喃喃自語,像是在跟裡面的小傢伙打招呼,又像是在對我訴說愛語。而他對我胸前的痴迷更是有增無減,飽滿的弧度、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的蓓蕾,總能輕易點燃他的慾望。他吮吸的力道有時會有些重,但我卻漸漸習慣了被需要、被填滿的感覺,甚至隱秘地享受著。
我身上的氣味也變了,不再是以前常用的香水味,而是一種淡淡的、類似奶香又混合著女性荷爾蒙的特殊體香。我自己聞不太真切,但他卻對此格外沉迷,做愛時總喜歡把臉埋在我的頸窩或者胸前,深深地嗅聞,嘴裡嘟囔著“媽媽好香……”
這幾個月下來,他的技巧雖然依舊帶著少年人的莽撞和急切,談不上有多麼純熟,卻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更有效地取悅我,甚至是……撩撥我。他知道了怎麼吻我最敏感的耳垂,怎麼用指尖輕輕刮搔我的後腰讓我戰慄,怎麼揉捏我胸前的軟肉能讓我舒服地哼哼。尤其是在下身的動作上,他不再只是一味地橫衝直撞,而是學會了輕重緩急,學會了用指腹若有似無地按壓研磨腫脹敏感的花核,或者在深入之後刻意地旋轉碾磨某個點。
我的身體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常常是他才剛開始撩撥,我就已經丟盔棄甲,嬌喘連連,身下一片泥濘,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妄為,予取予求。他很滿意我輕易動情的反應,每次看到我情難自禁的模樣,他眼裡的火焰便燒得更旺,動作也更加兇狠賣力。
但最讓我心頭悸動,甚至沉淪的,並非那些技巧,而是他身上那股純粹又霸道的少年氣息。是他做愛時專注而迷戀的眼神,是他動情時額角沁出的細密汗珠,是他高潮時在我耳邊壓抑的低吼,是他他永遠不知疲倦的旺盛精力……這一切都令我無法抗拒。
想著這些羞人的畫面,我的臉頰不由自主發燙,連帶著小腹深處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空虛和熱流……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的“咔噠”聲,接著是轉動的輕響。我的心猛地一跳,紛亂的思緒瞬間被打斷,卻又找到了期待已久的落點。我沒有動,依舊保持側躺的姿勢,甚至還故意放緩呼吸,保持著閉目養神的樣子。眼睫毛微微顫動,嘴角卻忍不住悄悄勾起些許連我自己都未察覺的、帶著喜悅和期盼的弧度。
門開了,又輕輕關上。他的腳步聲在地板上響起,帶著青春期男生特有的、不算輕巧的頓挫感,卻又比以前沉穩了些。我聽到他放下書包,外套隨著動作窸窣作響,還有鑰匙被隨手扔在玄關櫃上的清脆碰撞聲。然後,腳步聲停頓了一下,徑直朝著客廳沙發這邊走來。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像是唯恐驚擾到我。腳步聲在沙發邊停下,就站在我身旁不遠處。沒有說話,只有他略微加重的呼吸,還有那幾乎能穿透空氣的、灼熱的注視。我知道他在看我,一定在看我。他的目光或許正流連在我隆起的腹部,或許停留在我因懷孕而愈發豐滿的胸脯輪廓上,又或許,只是痴痴地看著我睡著的臉龐。僅僅是想象著他此刻的眼神,就讓我的心跳漏了半拍,臉上剛剛褪去的熱度似乎又悄悄爬了回來。
我適時地輕輕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慵懶的鼻音,然後慢慢轉過頭,睜開眼看向他。
“回來了?”我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模糊和柔軟。
他站在那裡,穿著簡單的校服襯衫,額前的碎髮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但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卻深邃得驚人。裡面有看到我醒來的欣喜,有關切,有毫不掩飾的迷戀,還有我再熟悉不過的、屬於年輕雄性的侵略和渴望。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我,如同我是他眼中唯一的風景。
“嗯,”他應了一聲,聲音有些低,“媽,吵醒你了?”
“沒,本來也沒睡沉,就眯了一會兒。”我笑了笑,撐著胳膊想坐起來一點,“今天學校怎麼樣?累不累?”
他走過來,很自然地在沙發邊坐下,離我很近,伸手想扶我,又似乎覺得不妥,手在半空中頓了頓,才落在沙發靠背上。“還行,就那樣。老師又拖堂了。”他回答得心不在焉,目光卻一直膠著在我臉上,從我的眼睛,到我的鼻尖,再到我的嘴唇,最後又落回我的眼睛,帶著幾乎要將我吞噬的專注。“你呢?今天怎麼樣?寶寶鬧你了沒?”
“他還好,今天挺乖的。”我抬手輕撫著肚子,“就是躺久了……”我故意皺了皺眉,輕輕捶著自己的後腰,帶著撒嬌的意味抱怨,“唉,腰有點受不了,又酸又沉的。”
話音剛落,他的眼睛倏地一亮,像是等待已久的獵物終於露出了破綻。他立刻介面,語氣裡帶著壓抑不住的雀躍和故作的自然:“是嗎?那我幫你揉揉吧?我跟體育老師學過幾招,挺管用的。”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挪動身體,坐到了我的身後,幾乎貼著我的後背。我清楚他那點小心思,既覺得有些無奈:這小子真是找到個機會就要來撩我,心底深處卻又泛起難以言喻的甜蜜和縱容。我順勢往前挪了挪,給他騰出更多空間,嘴上說著:“真的?別是你那三腳貓功夫,再給我按壞了。”
“怎麼會!”他立刻反駁,帶著少年人特有的不服氣,然後,他的手就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和鄭重,落在了我的腰側。
溫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針織裙貼上來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沒忍住,身體猛地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只是隔著衣料的觸碰,卻像是有電流瞬間竄遍了全身,所到之處,皮膚都敏感地繃緊,細小的栗粒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腰部傳來的酸脹感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沖淡,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磨人的酥麻感,從他掌心接觸的那一點開始,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心跳也亂了節奏,砰砰撞擊著胸腔。這感覺……既是兒子在孝順地給母親按摩的溫情,又是情人的手在愛撫著愛人身體的訊號,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心裡劇烈衝撞,讓我一時有些恍惚,身體也不自覺地僵直了片刻,隨即又在那持續的溫熱和輕柔的力道下,羞恥又渴望地軟化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他按摩的感覺比預想的好得多。我原本只是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微微前傾著身體方便他動作,但他找準了我腰後最痠痛的那兩處穴位,用掌根抵住,,緩慢而堅定、一緊一放地揉動。並沒有什麼花哨的技巧,力道卻不輕不重,剛好穿透肌肉的僵硬,帶來一陣陣舒緩的痠麻感。緊繃的腰肌在他的按壓下,一點點放鬆開來,令人煩躁的酸脹感真的在慢慢消退。
他的手掌很溫暖,甚至可以說是滾燙,隔著薄薄的針織裙,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量。被他揉過的地方,皮膚下的血液彷彿都加速流動起來,暖意從腰間彌散開,整個後背都變得熱烘烘的。這純粹的、帶著關切意味的肢體接觸,讓我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鬆弛下來,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
可偏偏就是這份舒服,這份溫情,讓我這不爭氣的身體起了更羞人的反應。隨著腰部的放鬆,某種更深層次的酥麻感卻從尾椎骨悄悄蔓延開來,如微小的蟻蟲,窸窸窣窣地爬向小腹深處。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和不穩,臉頰也再次升溫,甚至腿心都開始隱隱發熱,泛起絲絲黏膩的潮意。我暗暗咬了咬唇,真是沒用,明明只是再正常不過的按摩,怎麼被他碰一下就……
身體的鬆懈和心底那點不可言說的悸動,讓我不自覺地卸下了所有力氣。我的脊椎軟了下來,幾乎沒有經過思考,整個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後倚去,將重量完全交給了身後那個結實溫熱的胸膛。我的後腦勺甚至輕輕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身後傳來一聲極輕的、壓抑的低笑,幾乎微不可聞,但卻被我瞬間捕捉到了。我知道,他一定留意到了我身體細微的變化——或許是我微微顫抖的呼吸,或許是我不自覺繃緊又放鬆的肌肉,又或許,僅僅是空氣中陡然變得曖昧的氣氛。
果然,下一秒,他手上的動作就變了。不再是專注緩解痠痛的按揉,而是變得輕柔、緩慢,帶著明顯的試探和挑逗意味。他的指尖開始若有似無地在我腰側的軟肉上打轉,輕輕刮搔,惹得我一陣戰慄,差點沒忍住扭動身體躲開。溫熱的掌心也不再固定一處,而是緩慢向上遊移,撫過背部曲線,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內衣的邊緣。
“嗯……”我喉嚨裡溢位一聲模糊的抗議,卻更像是情動的嗚咽,“別……別亂動……”
“怎麼了,媽?”他的聲音貼著我的耳廓響起,帶著刻意的無辜和幾分戲謔的笑意,溼熱的氣息噴在我敏感的耳後皮膚上,“不是說腰痠嗎?我幫你好好放鬆放鬆……”
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動作,只是輕柔地覆蓋在我隆起的腹部上方,掌心小心翼翼地貼合著圓潤的弧度。這動作本身並不色情,卻帶著難以言喻的親密和佔有意味,彷彿在同時擁抱著我和我們共同的孩子。這年頭讓我的心猛地一縮,一股更加強烈的熱流直衝下腹。
“你……”我有些氣結,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狡猾了!他分明清楚我最受不了這個,卻偏偏擺出一副無辜的體貼樣子。可偏偏,他掌心傳來的小心翼翼的溫柔,又讓我心底泛起奇異的感動和暖意:他不再像最初那樣只顧自己橫衝直撞,而是開始……開始懂得用這種方式來撩撥我,取悅我了。
我正暗自腹誹,他的手指已經不老實地繼續向上,隔著柔軟的針織裙,輕輕覆蓋在我胸部下方的肋骨處,指尖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已經變得異常豐盈飽滿的下緣。我的呼吸瞬間屏住,全身血液彷彿都在往那一處湧去,乳尖不受控制地隔著衣料硬挺起來,頂出兩個清晰的小點。
“小壞蛋……”我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嗔罵,聲音卻軟得像水。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後背傳過來,帶著得逞的愉悅。他低下頭,溼熱的嘴唇貼上了我裸露的後頸,細密的吻如同羽毛落下,舌尖還壞心眼地舔了一下我頸後的細毛,惹得我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
他的手,也終於不再滿足於邊緣的試探,而是緩慢而堅定地向上移動,完整地覆蓋住了我右邊的豐盈……
溫熱的掌心隔著一層柔軟的針織料,嚴絲合縫地貼了上來。手指的輪廓清晰可辨,力道不容拒絕。針織裙的料子本就軟糯,被他這樣一握,更是緊緊勾勒出胸前沉甸甸的弧度。頂端早已硬挺的小點,正不安地隔著兩層布料,抵在他滾燙的掌心。
他沒有立刻用力,只是覆蓋著、感受著。然後,他的手指開始輕柔地動作起來,指腹帶著少年人的細膩,緩慢地按壓、揉捏。飽滿的軟肉在他掌下溫順地變換形狀,時而被聚攏推高,顯露更驚人的弧度,時而又被輕輕攤開,填滿他整個手掌。這種隔著衣料的玩弄,帶著隱晦卻更加磨人的色情意味,讓我渾身的血液都彷彿燒了起來。
“媽……”他滿足地喟嘆一聲,聲音低沉,帶著毫不掩飾的驚歎和痴迷,“你這裡……好像又大了不少……軟乎乎的,手感真好……”他說著,拇指還壞心眼地在那頂端凸起的小點上不輕不重地碾了一下。
“啊……”細碎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我忍不住低撥出聲,身體猛地一弓,後背更深地撞進他懷裡。臉上瞬間血色上湧,燙得驚人。我又羞又氣,強撐著轉過半邊臉,想要拿出些母親的威嚴訓斥他:“胡說什麼!小混蛋……手拿開!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可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聲音軟綿綿的,帶著輕微的顫抖和嬌嗔,哪裡有半分教訓的意味,倒更像是……是在打情罵俏。
果然,他聽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低笑出聲,環在我腹部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胸前那隻手的動作也愈發大膽放肆。他五指張開,更加用力地揉搓綿軟的乳肉,指尖甚至開始試探著尋找那硬起的蓓蕾,隔著布料反覆捻動、撥弄。
“媽,你臉紅了……”他明知故問,語氣裡滿是得意的笑意,“是不是……也很舒服?”
我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小腹深處熟悉的空虛和熱流越來越洶湧,幾乎要將我淹沒。意識到這種狀態下,自己的訓斥只會火上澆油,我羞得無地自容,乾脆緊緊閉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一聲不吭,只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試圖忽略那隻在我胸前作惡的手,和自己越來越不爭氣的身體反應。
可身體的誠實往往比嘴巴更快。胸前被他揉捏得又麻又脹,頂端那點更是敏感得一塌糊塗,每一次被捻過,都帶起一陣讓我腳趾蜷縮的快感。呼吸越來越急促,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頸側的皮膚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著,甚至無意識地挺了挺胸,迎合著他的動作。
這種無聲的邀請比任何言語都要命。他的身體瞬間僵硬,呼吸驟然加重。我內心深處被壓抑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羞恥心在情慾面前節節敗退。我猛地抬起頭,睜開已是水汽氤氳的眼睛,主動湊上去,笨拙卻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很熱,帶著少年特有的乾燥和柔軟。起初,他愣了一下,任由我胡亂齧咬。但這停頓僅僅只持續了一秒,下一刻,他就反客為主,手掌穩穩地扣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之前精心營造的從容和體貼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抑制的急切和狂熱。他不再滿足於唇瓣的廝磨,舌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強勢地撬開我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我的舌頭糾纏不休。溼滑的舌尖在口腔裡橫衝直撞,吮吸著,舔舐著,要將我所有的空氣和理智都掠奪乾淨。之前被他刻意按捺和掩蓋的少年的猴急和躁動,終於在此刻暴露無遺……
激烈的唇舌交纏幾乎抽乾了我所有的力氣。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若不是他從背後緊緊箍著,我恐怕早已癱倒在沙發上。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無力,親吻的間隙,他稍稍鬆開我一點,用手臂支撐著我的後背,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引導著我慢慢向後躺倒在柔軟的沙發靠墊上。
我順從地躺了下去,微微喘息著,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他沒有壓上來,而是側過身,緊挨著我的大腿外側坐下,一隻手撐在我身側的沙發上,另一隻手——那隻剛剛還在我胸前作亂的手,此刻卻帶著更加灼人的溫度,落在我膝蓋上方的裙襬上。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兩簇燃燒的火焰,牢牢鎖定著我。然後,他的手指勾住針織裙柔軟的邊緣,動作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往上撩起。
裙襬窸窸窣窣地向上捲起,先是露出我因懷孕而略顯圓潤的膝蓋,接著是大腿……白皙柔嫩的肌膚一寸寸暴露在空氣和他炙熱的目光下。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純白色的棉質內褲顯露出來,緊緊包裹著最私密的地方,邊緣的蕾絲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隱約可見。
我下意識地並緊了雙腿,臉上燒得厲害。儘管我們之間早已坦誠相見無數次,但被他這樣一點點剝開、審視,仍然讓我羞恥難當。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顯然很享受我羞怯的模樣。他沒有停下,那隻溫熱的手掌徑直探入裙襬之下,細滑的掌心嚴絲合縫地貼上我大腿內側最柔嫩的肌膚。
“嘶……”滾燙的觸感讓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像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那裡的皮膚本就敏感,懷孕後更是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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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一陣不合時宜的“咕嚕嚕”聲打破了寧靜。聲音不大,卻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我抬起頭,他窘迫地捂住了肚子,臉更紅了。
“餓了?”我忍俊不禁,輕輕捏了捏他腰側的軟肉。
“嗯……”他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小聲嘟囔,“……剛才……太用力了……”
“呵呵,知道就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欺負媽媽。”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卻甜絲絲的,掙扎著想從他懷裡起來,“好了,快起來吧,媽媽給你弄點吃的去。”
“不要……”他卻耍賴似的摟緊了我,不肯放手,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在我頸窩裡蹭來蹭去,聲音黏糊糊的,“……再抱一會兒嘛……媽媽……你好香……”
“都多大了還撒嬌。”我嘴上數落著,卻沒有真的推開他,任由他抱著,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偷來的溫存。
又膩歪了一會兒,我才終於半推半就地從他懷裡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尋找散落在床邊的衣物。他則側躺在床上,用手臂撐著頭,目光痴痴地追隨著我赤裸的身影,眼神里滿是愛戀和滿足。
當我彎腰撿起我的睡裙時,他突然開口:“媽……”
“嗯?”我回過頭。
他看著我,眼神亮晶晶的,帶著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們……以後……還能這樣嗎?”
我穿衣服的動作頓住,心頭微微一顫。看著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神,我走到床邊,俯身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柔聲道:“……小傻瓜……你說呢?”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我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快速穿好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留下他一個人在床上傻笑。走到廚房,準備給他做點吃的,我的臉頰依然滾燙,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回想起剛才發生的種種荒唐與甜蜜,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禁忌的果實,滋味竟是如此……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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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暖金色光斑。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氣,有種秋日特有的乾燥清爽。電視開著,畫面無聲地跳動,我卻沒什麼心思看。身上這件奶白色的針織裙是新買的,料子軟糯,寬鬆地罩著我日益笨拙的身體。我側躺在沙發上,手習慣性地搭在小腹上,指腹下是已經明顯隆起的溫熱和堅實。裡面那個小傢伙今天挺安分,不像前幾天總愛踢踢打打,攪得我心神不寧。我慵懶地伸伸腰,帶著孕中期特有的倦怠,但思緒卻飄回了幾個月前,那個徹底改變了一切的夜晚。
自那晚荒唐的纏綿之後,我和他的關係就徹底變了。名為“母子”的窗戶紙被我們親手撕破,剩下的是更加緊密、更加扭曲,卻也更加無法割捨的連線。起初是尷尬和惶恐,我們小心翼翼地迴避著彼此的目光,空氣裡都瀰漫著禁忌的味道。可身體的記憶騙不了人,那晚極致的歡愉和背德的刺激如烙印刻在我們心底。沒過多久,驗孕棒上出現兩條清晰的紅線,一切塵埃落定,再無回頭路。
這個秘密,這個即將到來的、屬於我們兩人的孩子,像一條無形的鎖鏈,將我們牢牢捆綁在了一起。他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只會黏著我撒嬌的大男孩。他開始學著照顧我,笨拙卻認真。我早上起來有些反胃,他會提前備好溫水和清淡的早餐;我抱怨腰痠,他會跑過來有模有樣地幫我捶背揉腰;我想吃點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會二話不說跑遍半個城市去買。看著他忙前忙後的身影,那股少年人特有的認真和執拗,我時常恍惚,覺得他成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一個……孩子的父親。
可他畢竟還是個少年,精力旺盛得可怕,尤其是在那方面的需求上。青春期的荷爾蒙在他體內洶湧澎湃,而我這個剛被他“佔有”過的母親,以及我這具因孕育著他的骨血而日益豐腴、散發著特殊氣息的身體,對他而言,是最致命的誘惑。
他總是那麼急不可耐。常常是我剛覺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他就黏了上來,像只小狗般蹭著我的脖頸,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細嫩的雙手也不安分地開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嘴上說著“別鬧”、“媽媽累了”,可語氣總是軟軟綿綿的,沒什麼威懾力。我明白自己該拒絕,該推開他,該守住最後的底線,可每次對上他那雙亮晶晶的、充滿了渴望和佔有慾的眼睛,看著他帶著委屈又有點霸道的樣子,我的心就軟得一塌糊塗。更別提這不爭氣的身體,被他稍微一撩撥,就敏感得不像話。
懷孕初期,那些變化還很細微。只是胸口總是脹脹的,乳尖也變得格外敏感,被他吮吸時,痠麻腫痛又夾雜著異樣快感的滋味,簡直讓我又愛又怕。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親熱時總愛流連在那兒,舌尖反覆打轉,牙齒輕輕齧咬,惹得我渾身發軟,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頭髮低喘。那時的下身也比平時更容易溼潤,稍微有些意動,愛液就氾濫成災,把他進入的甬道潤滑得泥濘不堪。他埋在我身體裡的時候,總會驚奇地說:“媽媽,你這裡……好像更緊了,還會吸……”每一次深入,都碾過那些腫脹的軟肉,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我早早地就潰不成軍。有時孕早期的噁心感會突然襲來,我不得不狼狽地推開他衝向洗手間,回來時看到他臉上混雜著擔憂、慾求不滿和愧疚的表情,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隨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身體的變化更加明顯。腰身徹底沒了曲線,取而代之的是圓滾滾的弧度。胸部更是漲得驚人,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沉甸甸地垂著,透過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筋。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甚至羞恥,可在他眼裡,這些變化卻是新的興奮點。他越來越喜歡撫摸我的孕肚,掌心溫熱的觸感帶著宣告主權般的迷戀。他會把臉頰貼在上面,喃喃自語,像是在跟裡面的小傢伙打招呼,又像是在對我訴說愛語。而他對我胸前的痴迷更是有增無減,飽滿的弧度、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的蓓蕾,總能輕易點燃他的慾望。他吮吸的力道有時會有些重,但我卻漸漸習慣了被需要、被填滿的感覺,甚至隱秘地享受著。
我身上的氣味也變了,不再是以前常用的香水味,而是一種淡淡的、類似奶香又混合著女性荷爾蒙的特殊體香。我自己聞不太真切,但他卻對此格外沉迷,做愛時總喜歡把臉埋在我的頸窩或者胸前,深深地嗅聞,嘴裡嘟囔著“媽媽好香……”
這幾個月下來,他的技巧雖然依舊帶著少年人的莽撞和急切,談不上有多麼純熟,卻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更有效地取悅我,甚至是……撩撥我。他知道了怎麼吻我最敏感的耳垂,怎麼用指尖輕輕刮搔我的後腰讓我戰慄,怎麼揉捏我胸前的軟肉能讓我舒服地哼哼。尤其是在下身的動作上,他不再只是一味地橫衝直撞,而是學會了輕重緩急,學會了用指腹若有似無地按壓研磨腫脹敏感的花核,或者在深入之後刻意地旋轉碾磨某個點。
我的身體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常常是他才剛開始撩撥,我就已經丟盔棄甲,嬌喘連連,身下一片泥濘,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妄為,予取予求。他很滿意我輕易動情的反應,每次看到我情難自禁的模樣,他眼裡的火焰便燒得更旺,動作也更加兇狠賣力。
但最讓我心頭悸動,甚至沉淪的,並非那些技巧,而是他身上那股純粹又霸道的少年氣息。是他做愛時專注而迷戀的眼神,是他動情時額角沁出的細密汗珠,是他高潮時在我耳邊壓抑的低吼,是他他永遠不知疲倦的旺盛精力……這一切都令我無法抗拒。
想著這些羞人的畫面,我的臉頰不由自主發燙,連帶著小腹深處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空虛和熱流……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的“咔噠”聲,接著是轉動的輕響。我的心猛地一跳,紛亂的思緒瞬間被打斷,卻又找到了期待已久的落點。我沒有動,依舊保持側躺的姿勢,甚至還故意放緩呼吸,保持著閉目養神的樣子。眼睫毛微微顫動,嘴角卻忍不住悄悄勾起些許連我自己都未察覺的、帶著喜悅和期盼的弧度。
門開了,又輕輕關上。他的腳步聲在地板上響起,帶著青春期男生特有的、不算輕巧的頓挫感,卻又比以前沉穩了些。我聽到他放下書包,外套隨著動作窸窣作響,還有鑰匙被隨手扔在玄關櫃上的清脆碰撞聲。然後,腳步聲停頓了一下,徑直朝著客廳沙發這邊走來。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像是唯恐驚擾到我。腳步聲在沙發邊停下,就站在我身旁不遠處。沒有說話,只有他略微加重的呼吸,還有那幾乎能穿透空氣的、灼熱的注視。我知道他在看我,一定在看我。他的目光或許正流連在我隆起的腹部,或許停留在我因懷孕而愈發豐滿的胸脯輪廓上,又或許,只是痴痴地看著我睡著的臉龐。僅僅是想象著他此刻的眼神,就讓我的心跳漏了半拍,臉上剛剛褪去的熱度似乎又悄悄爬了回來。
我適時地輕輕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慵懶的鼻音,然後慢慢轉過頭,睜開眼看向他。
“回來了?”我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模糊和柔軟。
他站在那裡,穿著簡單的校服襯衫,額前的碎髮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但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卻深邃得驚人。裡面有看到我醒來的欣喜,有關切,有毫不掩飾的迷戀,還有我再熟悉不過的、屬於年輕雄性的侵略和渴望。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我,如同我是他眼中唯一的風景。
“嗯,”他應了一聲,聲音有些低,“媽,吵醒你了?”
“沒,本來也沒睡沉,就眯了一會兒。”我笑了笑,撐著胳膊想坐起來一點,“今天學校怎麼樣?累不累?”
他走過來,很自然地在沙發邊坐下,離我很近,伸手想扶我,又似乎覺得不妥,手在半空中頓了頓,才落在沙發靠背上。“還行,就那樣。老師又拖堂了。”他回答得心不在焉,目光卻一直膠著在我臉上,從我的眼睛,到我的鼻尖,再到我的嘴唇,最後又落回我的眼睛,帶著幾乎要將我吞噬的專注。“你呢?今天怎麼樣?寶寶鬧你了沒?”
“他還好,今天挺乖的。”我抬手輕撫著肚子,“就是躺久了……”我故意皺了皺眉,輕輕捶著自己的後腰,帶著撒嬌的意味抱怨,“唉,腰有點受不了,又酸又沉的。”
話音剛落,他的眼睛倏地一亮,像是等待已久的獵物終於露出了破綻。他立刻介面,語氣裡帶著壓抑不住的雀躍和故作的自然:“是嗎?那我幫你揉揉吧?我跟體育老師學過幾招,挺管用的。”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挪動身體,坐到了我的身後,幾乎貼著我的後背。我清楚他那點小心思,既覺得有些無奈:這小子真是找到個機會就要來撩我,心底深處卻又泛起難以言喻的甜蜜和縱容。我順勢往前挪了挪,給他騰出更多空間,嘴上說著:“真的?別是你那三腳貓功夫,再給我按壞了。”
“怎麼會!”他立刻反駁,帶著少年人特有的不服氣,然後,他的手就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和鄭重,落在了我的腰側。
溫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針織裙貼上來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沒忍住,身體猛地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只是隔著衣料的觸碰,卻像是有電流瞬間竄遍了全身,所到之處,皮膚都敏感地繃緊,細小的栗粒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腰部傳來的酸脹感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沖淡,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磨人的酥麻感,從他掌心接觸的那一點開始,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心跳也亂了節奏,砰砰撞擊著胸腔。這感覺……既是兒子在孝順地給母親按摩的溫情,又是情人的手在愛撫著愛人身體的訊號,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心裡劇烈衝撞,讓我一時有些恍惚,身體也不自覺地僵直了片刻,隨即又在那持續的溫熱和輕柔的力道下,羞恥又渴望地軟化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他按摩的感覺比預想的好得多。我原本只是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微微前傾著身體方便他動作,但他找準了我腰後最痠痛的那兩處穴位,用掌根抵住,,緩慢而堅定、一緊一放地揉動。並沒有什麼花哨的技巧,力道卻不輕不重,剛好穿透肌肉的僵硬,帶來一陣陣舒緩的痠麻感。緊繃的腰肌在他的按壓下,一點點放鬆開來,令人煩躁的酸脹感真的在慢慢消退。
他的手掌很溫暖,甚至可以說是滾燙,隔著薄薄的針織裙,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量。被他揉過的地方,皮膚下的血液彷彿都加速流動起來,暖意從腰間彌散開,整個後背都變得熱烘烘的。這純粹的、帶著關切意味的肢體接觸,讓我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鬆弛下來,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
可偏偏就是這份舒服,這份溫情,讓我這不爭氣的身體起了更羞人的反應。隨著腰部的放鬆,某種更深層次的酥麻感卻從尾椎骨悄悄蔓延開來,如微小的蟻蟲,窸窸窣窣地爬向小腹深處。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和不穩,臉頰也再次升溫,甚至腿心都開始隱隱發熱,泛起絲絲黏膩的潮意。我暗暗咬了咬唇,真是沒用,明明只是再正常不過的按摩,怎麼被他碰一下就……
身體的鬆懈和心底那點不可言說的悸動,讓我不自覺地卸下了所有力氣。我的脊椎軟了下來,幾乎沒有經過思考,整個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後倚去,將重量完全交給了身後那個結實溫熱的胸膛。我的後腦勺甚至輕輕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身後傳來一聲極輕的、壓抑的低笑,幾乎微不可聞,但卻被我瞬間捕捉到了。我知道,他一定留意到了我身體細微的變化——或許是我微微顫抖的呼吸,或許是我不自覺繃緊又放鬆的肌肉,又或許,僅僅是空氣中陡然變得曖昧的氣氛。
果然,下一秒,他手上的動作就變了。不再是專注緩解痠痛的按揉,而是變得輕柔、緩慢,帶著明顯的試探和挑逗意味。他的指尖開始若有似無地在我腰側的軟肉上打轉,輕輕刮搔,惹得我一陣戰慄,差點沒忍住扭動身體躲開。溫熱的掌心也不再固定一處,而是緩慢向上遊移,撫過背部曲線,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內衣的邊緣。
“嗯……”我喉嚨裡溢位一聲模糊的抗議,卻更像是情動的嗚咽,“別……別亂動……”
“怎麼了,媽?”他的聲音貼著我的耳廓響起,帶著刻意的無辜和幾分戲謔的笑意,溼熱的氣息噴在我敏感的耳後皮膚上,“不是說腰痠嗎?我幫你好好放鬆放鬆……”
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動作,只是輕柔地覆蓋在我隆起的腹部上方,掌心小心翼翼地貼合著圓潤的弧度。這動作本身並不色情,卻帶著難以言喻的親密和佔有意味,彷彿在同時擁抱著我和我們共同的孩子。這年頭讓我的心猛地一縮,一股更加強烈的熱流直衝下腹。
“你……”我有些氣結,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狡猾了!他分明清楚我最受不了這個,卻偏偏擺出一副無辜的體貼樣子。可偏偏,他掌心傳來的小心翼翼的溫柔,又讓我心底泛起奇異的感動和暖意:他不再像最初那樣只顧自己橫衝直撞,而是開始……開始懂得用這種方式來撩撥我,取悅我了。
我正暗自腹誹,他的手指已經不老實地繼續向上,隔著柔軟的針織裙,輕輕覆蓋在我胸部下方的肋骨處,指尖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已經變得異常豐盈飽滿的下緣。我的呼吸瞬間屏住,全身血液彷彿都在往那一處湧去,乳尖不受控制地隔著衣料硬挺起來,頂出兩個清晰的小點。
“小壞蛋……”我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嗔罵,聲音卻軟得像水。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後背傳過來,帶著得逞的愉悅。他低下頭,溼熱的嘴唇貼上了我裸露的後頸,細密的吻如同羽毛落下,舌尖還壞心眼地舔了一下我頸後的細毛,惹得我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
他的手,也終於不再滿足於邊緣的試探,而是緩慢而堅定地向上移動,完整地覆蓋住了我右邊的豐盈……
溫熱的掌心隔著一層柔軟的針織料,嚴絲合縫地貼了上來。手指的輪廓清晰可辨,力道不容拒絕。針織裙的料子本就軟糯,被他這樣一握,更是緊緊勾勒出胸前沉甸甸的弧度。頂端早已硬挺的小點,正不安地隔著兩層布料,抵在他滾燙的掌心。
他沒有立刻用力,只是覆蓋著、感受著。然後,他的手指開始輕柔地動作起來,指腹帶著少年人的細膩,緩慢地按壓、揉捏。飽滿的軟肉在他掌下溫順地變換形狀,時而被聚攏推高,顯露更驚人的弧度,時而又被輕輕攤開,填滿他整個手掌。這種隔著衣料的玩弄,帶著隱晦卻更加磨人的色情意味,讓我渾身的血液都彷彿燒了起來。
“媽……”他滿足地喟嘆一聲,聲音低沉,帶著毫不掩飾的驚歎和痴迷,“你這裡……好像又大了不少……軟乎乎的,手感真好……”他說著,拇指還壞心眼地在那頂端凸起的小點上不輕不重地碾了一下。
“啊……”細碎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我忍不住低撥出聲,身體猛地一弓,後背更深地撞進他懷裡。臉上瞬間血色上湧,燙得驚人。我又羞又氣,強撐著轉過半邊臉,想要拿出些母親的威嚴訓斥他:“胡說什麼!小混蛋……手拿開!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可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聲音軟綿綿的,帶著輕微的顫抖和嬌嗔,哪裡有半分教訓的意味,倒更像是……是在打情罵俏。
果然,他聽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低笑出聲,環在我腹部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胸前那隻手的動作也愈發大膽放肆。他五指張開,更加用力地揉搓綿軟的乳肉,指尖甚至開始試探著尋找那硬起的蓓蕾,隔著布料反覆捻動、撥弄。
“媽,你臉紅了……”他明知故問,語氣裡滿是得意的笑意,“是不是……也很舒服?”
我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小腹深處熟悉的空虛和熱流越來越洶湧,幾乎要將我淹沒。意識到這種狀態下,自己的訓斥只會火上澆油,我羞得無地自容,乾脆緊緊閉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一聲不吭,只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試圖忽略那隻在我胸前作惡的手,和自己越來越不爭氣的身體反應。
可身體的誠實往往比嘴巴更快。胸前被他揉捏得又麻又脹,頂端那點更是敏感得一塌糊塗,每一次被捻過,都帶起一陣讓我腳趾蜷縮的快感。呼吸越來越急促,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頸側的皮膚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著,甚至無意識地挺了挺胸,迎合著他的動作。
這種無聲的邀請比任何言語都要命。他的身體瞬間僵硬,呼吸驟然加重。我內心深處被壓抑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羞恥心在情慾面前節節敗退。我猛地抬起頭,睜開已是水汽氤氳的眼睛,主動湊上去,笨拙卻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很熱,帶著少年特有的乾燥和柔軟。起初,他愣了一下,任由我胡亂齧咬。但這停頓僅僅只持續了一秒,下一刻,他就反客為主,手掌穩穩地扣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之前精心營造的從容和體貼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抑制的急切和狂熱。他不再滿足於唇瓣的廝磨,舌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強勢地撬開我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我的舌頭糾纏不休。溼滑的舌尖在口腔裡橫衝直撞,吮吸著,舔舐著,要將我所有的空氣和理智都掠奪乾淨。之前被他刻意按捺和掩蓋的少年的猴急和躁動,終於在此刻暴露無遺……
激烈的唇舌交纏幾乎抽乾了我所有的力氣。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若不是他從背後緊緊箍著,我恐怕早已癱倒在沙發上。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無力,親吻的間隙,他稍稍鬆開我一點,用手臂支撐著我的後背,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引導著我慢慢向後躺倒在柔軟的沙發靠墊上。
我順從地躺了下去,微微喘息著,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他沒有壓上來,而是側過身,緊挨著我的大腿外側坐下,一隻手撐在我身側的沙發上,另一隻手——那隻剛剛還在我胸前作亂的手,此刻卻帶著更加灼人的溫度,落在我膝蓋上方的裙襬上。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兩簇燃燒的火焰,牢牢鎖定著我。然後,他的手指勾住針織裙柔軟的邊緣,動作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往上撩起。
裙襬窸窸窣窣地向上捲起,先是露出我因懷孕而略顯圓潤的膝蓋,接著是大腿……白皙柔嫩的肌膚一寸寸暴露在空氣和他炙熱的目光下。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純白色的棉質內褲顯露出來,緊緊包裹著最私密的地方,邊緣的蕾絲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隱約可見。
我下意識地並緊了雙腿,臉上燒得厲害。儘管我們之間早已坦誠相見無數次,但被他這樣一點點剝開、審視,仍然讓我羞恥難當。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顯然很享受我羞怯的模樣。他沒有停下,那隻溫熱的手掌徑直探入裙襬之下,細滑的掌心嚴絲合縫地貼上我大腿內側最柔嫩的肌膚。
“嘶……”滾燙的觸感讓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像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那裡的皮膚本就敏感,懷孕後更是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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