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 (婚後,1V1H)】(番外 10-1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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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2

番外 10 :懲戒1(H)

隱世東灘酒店的開業,對靳南庭和顧燁彤夫婦而言,無疑是一件意義非凡的大事。這不僅標誌著靳氏在高階酒店業的又一里程碑,更是顧燁彤傾注心血的設計作品首次展現在世人面前。

為了能讓更多人欣賞到妻子的傑作,靳南庭特意聯絡了商會,主動提出將酒店作為商會年度晚宴的場地。這一舉動不僅為商會提供了絕佳的場所,也為酒店的開業增添了幾分隆重與光彩。

今晚在這名流彙集的晚宴上,靳南庭更是被商會授予了“年度傑出青年企業家”的稱號。儘管臺下有人低聲議論,認為這是商會與靳南庭之間的利益交換,但顧燁彤卻堅信,自己的丈夫完全配得上這份榮譽。

當靳南庭接過獎盃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毫不猶豫地找向了臺下神情溫柔而堅定的顧燁彤。她今天依舊選擇了黑色作為主色調,但這條黑銀相間的流蘇長裙卻和以往的風格截然不同。裙襬上的銀色流蘇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輕輕搖曳,彷彿將整個夜空都披在了她的身上。禮服勾勒出了她婀娜的身姿,流蘇的縫隙間偶爾透出一絲肌膚的柔光,更令人不禁屏息。水晶燈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讓她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今天會是被所有人羨慕的男人,我當然要穿得隆重些,好配得上你。”顧燁彤曾這樣解釋她選擇這條裙子的理由。

而此刻,靳南庭深深感受到,她的話一點也沒錯。他確實是全場最令人羨慕的男人,羨慕他能擁有這樣一位美麗出眾的妻子。

當他站在臺上致辭時,每一次提到顧燁彤的名字,臺下的目光都會不約而同地轉向她。然而靳南庭敏銳地察覺到,不少男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甚至無法從她身上移開。那些目光貪婪地追逐著流蘇縫隙間若隱若現的柔美肌膚,以及禮服背後那片未被披肩完全遮掩的雪白。

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與不安。

幸好,今天出門前他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條披肩。靳南庭暗自咬牙,心中既慶幸又懊惱。他慶幸自己早有準備,懊惱的卻是那些無法控制的目光。他恨不得立刻走下臺,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宣告她的歸屬,或是直接將她從這些如狼似虎的目光中帶走。

然而,他只能壓下心中的情緒,繼續完成他的致辭。可是剛走下頒獎臺,便被一位合作公司的老闆攔住了去路。

這位與靳氏合作多年的老派商人帶著女兒上前,少女櫻花粉的禮服上綴著水晶雛菊,眼神亮得灼人。

"小女正在攻讀酒店管理碩士,"陳總將女兒往前輕推,"非要來向靳總討教幾個專業問題。"

靳南庭瞥見女孩攥著錄音筆的指節發白,那種青澀又執著的欽慕令他感覺有點緊張,下意識地望向妻子所在的方向。此刻的顧燁彤正倚在香檳塔旁與商會主席碰杯,她顯然有接收到他投去的求救訊號,微微轉過頭卻只是舉起杯子將紅唇抵在杯沿輕抿。

他正要和女孩推說改日,端著托盤的侍應生恰從旁經過,少女忽然踉蹌著撞進他懷裡,香檳酒在西裝前襟暈開淺金色水痕。

"實在抱歉..."女孩染著桃色甲油的手指撫上他胸口,蕾絲手套勾住了領帶夾。

“沒事。”靳南庭後退半步抽出了西裝口袋中原本裝飾用的方巾,“我自己來。”

當他終於幫女孩把勾住的蕾絲從自己胸前解開,抬頭再次望向妻子時,發現那玩味的笑容已經從女人的臉上消失。

東灘酒店的總統套房位於這艘諾亞方舟船間的位置,只要拉開窗簾就能彷彿置身於汪洋大海之中。可
惜現在已經夜深,看不到窗外那壯麗的景色。

不過今晚這間套房的擁有者,顯然也不是來享受風景的。

如果此刻有服務員開啟套房的大門,他會立刻驚訝的發現酒店集團母公司的掌權者正赤身裸體地半躺半靠在玄關的位置。他自己的衣服、鞋襪、領帶就散落在他身旁,而一雙健碩的胳膊正高高舉過頭頂,被用一雙女士絲襪緊緊束縛住的手腕捆綁在了身後那現代風格的不鏽鋼鏤空隔斷之上。

絲襪的材質雖然輕薄,但是當成束縛人自由的道具卻是再合適不過,足夠柔軟、足夠有彈性卻又足夠牢固,可以打出最難被解開的繩結卻又不至於讓獵物在掙扎中傷害到自己。

現在的靳南庭就像是一個叛逃後被捉回示眾的奴隸一般毫無尊嚴,而他主人對他唯一的仁慈就是給他的後背墊了幾個靠枕。但這一份仁慈卻也是她最為殘忍的暗示,警告他今晚的折磨不會很快就結束。

而更為羞恥的是,他胯間的肉棒早已經充血挺立指向空中,在微涼的空氣中甚至吐露著些許前液。

他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聲音卻被口中的布料所阻擋。

當她剝光他然後脫下絲襪將他綁在這裡的時候,他曾經還天真的以為她會立刻給他贖罪的機會。於是他看著她撩起裙子、褪下內褲,自覺地張開嘴只為了能夠用自己的唇舌安撫他正在生氣的女主人。

誰知道她卻把內褲塞進了他的口中,用她的氣息將他環繞,挑逗、煽動著他的情慾,卻不給他任何可以慰藉的可能。

“我的披肩忘在大堂裡了,乖乖等我回來喲。”

更過分的是,她就這樣殘忍地將他獨自留在了這裡。

有多久了?十五分鐘?半小時?這間酒店有這麼大嗎?難道她找不到披肩就不準備回來了嗎?

當他氣惱地扭動著手腕企圖再次嘗試掙扎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嘖嘖,這麼不乖。”

說不清是因為終於聽到了她的聲音而格外興奮還是因為害怕她身後會有別的住客路過而感到緊張,靳南庭發現自己胯下的肉刃竟然又硬了幾分。

“留你一個人在房間裡,還冷靜不下來嗎?”女人關上門,緩步向他走來。自從上一次扭到腳以後,顧燁彤就徹底摒棄了高跟鞋。其實她也根本不需要高跟鞋來提升自己的氣場,她邁出的每一步都足以讓靳南庭的心跳驟然加重。

流蘇裙襬綻開又收攏,終於停在了他的跟前,她單手扶著隔斷舉高臨下地低頭看著他。他用眼神祈求著她的憐愛,她卻不為所動;他嗚咽出聲,才勉強讓她屈尊抬起右腳。

“這麼硬了...“她用銳利的鞋尖抵上了他敏感收縮的精囊,輕輕抖動著彷彿是在掂量他的重量,”是在想著誰?”

當然是你,當然是你!然而,他口中的布料將所有的解釋堵在了他的口中。

她脫掉了鞋子,抵著肉莖的根部將它抵向他的下腹,沒有穿絲襪的玉足微微有一些涼,讓她腳下的欲物不自禁地跳動了一下。

“想要了?”女人低頭看著被自己踩在足下依然能蠢蠢欲動的肉棒,輕蔑地一笑。然後彎下腰扶著他的肩膀,緩緩俯身湊在他耳邊說道,“想要就好好求我。”

伴隨著她重心的降低,她腳下的力道也不斷邊重。她一邊滑動著腳心用腳趾搓揉著他最為敏感的頂端,一邊抬起一隻手用食指撫過他不斷溢位嗚咽呻吟的唇。

“差點忘了呢...”她終於大發慈悲地將手指伸進了他的口中,把她的內褲從他口中抽出,讓他得意順暢呼吸,“真是的...弄得這麼髒。”

她嫌棄地將布料扔到一旁他脫下的西裝之上。

“彤彤...”他剛開口,抵在肉棒冠頂的腳趾便在他的鈴口處收緊,激得他腰窩一陣酥麻咬著牙才能按下射精的衝動,“老婆...”

“你在叫誰?”力道又增加了一分。

“女王。”或者主人,無論她此刻想聽到哪種稱呼他都願意滿足。

不,無論何時只要她想要聽到的話。

清冷的女聲冷哼了一聲,勉強鬆開了腳下的力道。

“想要什麼,嗯?”她繼續不僅不慢的揉搓著他,似乎對腳下的欲物絲毫沒有興趣。

他想要射在她的腳下,卻又怕此刻將最真實的慾望說出口會讓她會覺得自己是在褻瀆她的懲戒。

“我想要...”於是,他無比虔誠地說道,“我想要讓女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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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1 :懲戒2(H)

踩著他的玉足終於鬆開了。

女人分開雙腿跪立了下來,墜滿流蘇的裙襬拂過他敏感的下腹又帶來了另一種折磨。

他以為她終於打算要滿足他了,但是沒想到與他平視的顧燁彤只是勾起了一側的紅唇。

“真是狡猾的回答。”她慢慢壓低了身體,用自己柔嫩的花縫抵上了他如鐵的肉刃。“我看是你是自己想要高潮了吧?”

喉結滾動,“不,我只想和你一起。”

輕笑著,女人傾身向前。花唇絲滑而溼軟的觸感讓他不由地閉上了雙眼,當他再次回神時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條墨藍色的織物。下一刻,絲質的領帶被她繫到了他肉刃的根部。她系的活結並不緊,但是手中勾著的一截織物警告著他,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把他緊緊勒住。

她繼續摩挲著他的肉刃,給他帶來更多歡愉卻也無情的提醒著他,自己今天甚至都沒有決定射精的權利。

她讓他硬到發疼,卻也並沒讓她自己很好受,每當他堅硬的龜頭頂到充血的花蒂時她都會不由地發出呻吟,滑膩的蜜液很快就浸潤著他的整根粗長,讓兩人間的摩擦變得更加順滑。

他知道她還沒有滿足,只是這樣怎麼可能滿足?

他挺起腰,讓自己的肉棒更緊地貼住她的花唇,提醒著她可以隨時更徹底地使用自己。

“抱歉呢...唔...要把你最喜歡的領帶弄髒了。”當更多的蜜液自穴口滴落,女人臉色酡紅地扭著腰將雙腿夾得更緊。

“這條領帶本來就是要丟掉的...”

此刻,他怎麼可能還顧得上什麼領帶。

“哦?為什麼?”顧燁彤抬起眸,惡劣地拉了下手上的帶子,“說!”

脹痛立刻將酥爽的快感擠到了角落,靳南庭這才意識到,與其說是在警告他不許擅自行事,他的女暴君更想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已經被其他女人弄髒了。”

可惜,可惜這樣一來他就不能保留這條沾染著他妻子味道的領帶了。

“是嗎?”女人勾著唇,稍稍鬆開了手上的繩結卻也停止了腿間的動作,“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丟掉被別的女人弄髒的你呢?”

“彤彤...”被反覆用不同方式折磨著的靳南庭此刻已經漲紅了臉,“是她撲上來的,我什麼也沒有...”

“不許狡辯!”她猛然收緊雙腿,再次用花縫夾住他腫脹的肉刃,“沒有好好保護我的資產,難道不該懲罰你嗎?”

是的,他是她的資產,屬於她一個人的。 他應該更加謹慎的,更加戒備,杜絕任何被他人玷汙的可能。

“請主人狠狠地懲罰我...”在她的面前,他的忠誠讓他忘記了羞恥。

女人只是冷哼了一聲。“要丟掉的東西,我何必再費心思。”

“請主人用懲罰標記我,至少再使用我一次,讓我幫你解癢...”

讓他證明自己的價值。

“標記你?”女人將雙手撫上他的胸膛,俯下身在他被別人觸碰過的地方印下了一個鮮豔的口紅印記。“像這樣?”

然後她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最後重重地咬了一口在他心臟的位置留下了自己牙印。“還是像這樣?”

“只要是主人給的...什麼都好...”

像是為了獎勵他的乖巧,女人撫過他兩側乳頭用玉指擰了他一把,卻因他肉棒的跳動而皺起了眉頭。“奶頭這麼敏感?剛剛被小姑娘摸的時候也這麼興奮嗎?”

“當然沒有!”

“那是喜歡這樣被擰,嗯?”彷彿是為了確認一般,她又重重地掐了他一下,對他胯下的反應勾起了唇角,“這麼喜歡的話,那就讓你享受個夠。”

笑魘如花的女人抬起手,從自己被短髮蓋住的耳間取下一對耳夾。

她沒有耳洞,平時也幾乎不帶耳飾。今天當他誇獎這對黑曜石耳夾特別配她這條裙子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它們會成為夾在自己乳頭上的刑具。

“真好看。”看著自己的傑作,顧燁彤頑皮地伸出手撥弄著耳夾底下淚滴型的墜子。

胸口持續傳來的輕微刺痛感,讓他難以抑制地不住呻吟。而更令他難以抑制的是看到女人將手繞道了身後解開了禮服頸後的扣子,讓兩團雪白的豐盈就這樣躍入他的眼簾。

夾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更好看。

看著女人撕掉乳貼露出的嫣紅乳蕊,靳南庭想象著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他貪婪地看著女人用自己嬌小的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奶子,擠壓著、揉捏著,當她一邊擺動著臀部一邊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搓動頂端時,紅唇間溢位的嬌媚呻吟更是讓他像個無法得到投餵的孩子般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

“重一點...”他沙啞地說道,“捏得更用力一點。”

“怎麼?你是在命令我嗎?”顧燁彤不滿地挑起了眉。

“不!”怕她再次停下,男人立刻解釋,“只是建議...因為每次我舔你的時候用點牙齒你都會更加興奮...”

那緊縮戰慄的花唇告訴了他自己的話語在顧燁彤的身上已經產生了影響,他一邊緩緩地停腰摩挲著她的嬌軟,一邊繼續用語言引誘著她,"彤彤,讓我來吧...讓我來服侍你的奶子,舔你、吸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女人帶著些許顫抖的呻吟預示著她已經離臨界點很近了,但是卻依然無情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今天才不會讓你要什麼有什麼。”

他失望地發出一聲低吟。

“你只能選一個。”卻因為她的下一句話又燃起了希望,“我的...奶子或者是...小穴,今天你只配服侍一個。”

若是平時,這會是一道更加艱難的選擇題。但是此刻,他的肉棒早已腫脹得快要爆炸。

“我要...”女人的眼神立刻讓他改口,“請讓我服侍主人的小穴,請主人盡情地操我..."

他殘暴的女王終於滿意地站起身,以征服者的姿態將散落在腳邊的禮服踢到一旁,然後重新跪坐到他身上,握住他的肉莖用那溼熱的花穴一寸一寸地將他吞沒。

那終於不再是隔靴搔癢的親暱,讓兩人的呻吟交織在了一起成為了今晚最為美妙的音樂。

儘管只能看著那一對雪乳在自己眼前上下搖動,但彷彿被千百張小嘴吮吸的快感已經足以讓男人感到滿足。他舒爽地眯起雙眼,卻絲毫沒有錯過女人臉上任何的表情變化。

他看著她微微蹙著眉一手扶著他的腹肌一手握著肉棒變化著角度上下搖動,直到找一個角度到讓他的龜頭剮蹭到那凸起的柔軟時,臉上的表情才終於全然變成了迷醉。

而直到此時,他也才開始配合著女人的加速挺送。

“嗯...真是根不錯的按摩棒...”女人閉著眼,任由自己早已溼透的花肉不知饜足地蠕動著、絞咬著,滿足的呻吟不斷地溢位她的紅唇。他知道她就快到了,卻也知道還差了那麼一點點。“再快點...還要再快點...再重點...”

這一次,他真的不是刻意不滿足她,只是他還缺少一個支點好讓自己更加用力地撞入抽插。

“彤彤...把我的手解開...快...”他也急切地想要滿足她,證明自己可比按摩棒好用多了。

女人睜開眼充滿懷疑地睨著他,彷彿想要證明自己也可以一般加快了上下吞吐的動作,卻也把彼此逼得離懸崖更近。

“讓我先幫你洩一次,接下去你想怎麼用我的肉棒都可以,嗯?”他哄著她,誘惑著她,“你的小穴都在抖了,我馬上就幫你到...快!解開我!”

她幾近嗚咽著傾身向前,抬起手拉動著絲襪的一端。她的雙乳就這樣垂在他的眼前,他卻不敢有任何造次就怕女人萬一慌了手腳給弄成死結。當手腕的壓力終於鬆動,他甚至來不及徹底解開纏繞著的絲襪,急切地握著她的髖重重地撞向花肉間最能為彼此帶來快感的區域。

他沒有令她後悔自己的決定,僅僅搗弄剮蹭了幾下,那熱液便伴隨著女人的尖叫噴淋而下,將他們交合之處也弄的泥濘不堪。

不做任何的停歇,他藉著第一波高潮的餘韻頂向最深處的花芯,讓她的叫聲也一波高過一波。

“舒服嗎,彤彤?”女人沒有回答,而是再次捧起了不停晃動的雙乳,這一次更加大膽地用力拉扯起敏感的乳蕊,讓汁水四溢的肉穴難以置信地吸得更緊。

紅著眼,他也加重了戳搗力道彷彿只為證明自己比她更能令她歡愉。當豐沛的花液再次澆上他如卵石般堅硬的傘冠時,他再也忍不住了。

“舒服的話,彤彤獎勵一下我好不好?”他拉起女人的手,探向她的腿間,“讓我射...嗚...都射給你...讓我把彤彤的子宮、小穴都灌滿...”

他的乞憐終於換來了女人的慈悲,在枷鎖被解開的剎那,比平時更加濃稠的精液迸射而出,讓他們兩人在彼此懷中顫慄不已。

許久。

“女王操我操得可還滿意?”要不是靳南庭無恥的問題,顧燁彤覺得自己疲憊得就快要就此睡去。

“該問你滿不滿意吧。”她勉強抬起手,用力扯掉了男人乳頭上的耳夾。她想將它們扔到一邊,卻被靳南庭把東西拿走了。“現在知道我吃醋的話會是怎樣,終於滿意了吧?”

“滿意,非常滿意。”他低頭吻了吻那張渴望了一整晚的紅唇,右手也終於肆無忌憚地撫上了折磨自己許久的雪乳。

幾個月前,在一場商務宴席中,一個正在讀MBA說是要轉型的二線明星找他說了幾句話就被媒體拍到,發在網上各種造謠。他當天就找公關公司平息了輿論,但還是給遠在美國出差的妻子寫了一篇小作文報備原委。

結果她的回覆只有六個字,卻比那些無中生有的不實報道還要讓他生氣。

“謠言止於智者。”

“真是...不知道該說你是幼稚還是變態。”有丈夫會抱怨妻子不愛吃醋的嗎?顧燁彤沒好氣地掐了下在自己胸前做亂的大掌。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為了那種一眼假的事情吃醋生氣。可男人非要說她不夠在乎他,非要她演示下自己吃醋的後果。

"我都是,都是。“靳南庭心滿意足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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