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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2
第14章·模範家庭（上）
晨光透過紗簾灑進客廳，林雅站在玄關處，手指靈巧地替小雨繫好領結。女兒的雙馬尾扎得一絲不苟，校服裙襬蓬鬆，看起來和任何一個五年級小學生無異——如果忽略她微微發顫的腿根，以及裙下那個正在低頻震動的肛塞的話。
"別夾那麼緊，"林雅低聲說，指尖無意擦過小雨頸間的項圈遙控器，"會留下痕跡。"
兩人同時僵住。小雨咬住下唇，睫毛劇烈顫抖；林雅的指甲在女兒鎖骨上掐出半月形凹痕又迅速鬆開。三秒後，她們默契地恢復常態，彷彿剛才的停頓只是錯覺。
"英語聽寫要滿分哦。"陳默的聲音從餐廳傳來。他正在往吐司上抹花生醬，校服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像個最普通的高中生，"否則今晚繼續用蛇紋鞭——你知道規則的。"
小雨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但很快擠出笑容："我會加油的！"她單肩背上書包，蝴蝶結髮卡隨著動作搖晃。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那個...今天可以不戴跳蛋嗎？體育課要測八百米..."
陳默端起牛奶杯啜飲一口，喉結滾動著嚥下白色液體。他的目光掃過妹妹繃緊的膝蓋，忽然輕笑："可以。"在小雨眼睛亮起來的瞬間補充道，"改用陰蒂貼片吧，電擊輔助能提升爆發力。"
林雅看著女兒背影消失在電梯裡，旗袍高領下的咬痕隱隱發癢。她抬手整理絲巾時，陳默已經站在身後為她披上羊絨開衫："超市採購清單我列好了。"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垂，"記得買冷凍櫃第三層的北海道奶油——還有潤滑劑快用完了。"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絲巾邊緣，林雅望著電梯樓層指示燈一層層下降。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照亮了玄關處那雙被小雨踢歪的小皮鞋。她彎腰將它們擺正時，後腰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那是昨晚被綁在木架上留下的淤青。
"現在出門嗎？"陳默的聲音從衣帽間傳來，伴隨著皮帶扣碰撞的輕響。
林雅直起身子，絲綢旗袍隨著動作發出沙沙聲。"再等十分鐘，"她走向化妝臺，聲音平穩得像是討論天氣，"讓我補個口紅。"
鏡中的女人面容精緻，只有眼角細微的紋路暴露了年齡。她用指腹抹開唇膏時，注意到無名指的戒痕比上週又淡了些許。梳妝檯下方的抽屜裡，靜靜躺著一支新的的Dior#999。
———————————————————
推車滾輪在超市地磚上發出規律的聲響。林雅將長髮別到耳後，拿起貨架上的淡奶油仔細檢視保質期。她的手腕內側有淺淺的勒痕，被卡地亞手鐲巧妙遮掩；真絲旗袍開衩處若隱若現的大腿綁帶痕跡，則用香奈兒絲巾偽裝成裝飾結。
"媽媽，"陳默突然貼近她後背，體溫透過薄羊毛外套傳來，"你已經在冷凍區站了四分半鐘。"他取下她手中的奶油放進推車，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無名指根的戒痕，"還記得上週的懲罰嗎？"
林雅的睫毛顫了顫。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被綁在餐椅上，雙腿大張面對著落地窗，陳默用冰塊在她小腹上畫著圈，直到皮膚泛出病態的紅。"會融化的太快..."她當時這樣抗議過，卻只換來更殘酷的回應：他將冰柱直接塞進她體內，命令她在完全融化前不準高潮。
"這次買些碎冰吧，"陳默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拿起一包製冰袋放進購物車，"家裡的冰塊模具太小了。"他的拇指按在她腰窩處，那裡還留著昨晚被皮帶抽打後的輕微腫脹。
林雅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旗袍下的乳尖已經硬挺起來。她想起那些融化的冰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的感覺，想起陳默用溫度計測量她體內低溫時的專注神情。"好..."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要不要...再買些鹽？"
話一齣口她就後悔了。鹽水會加劇冰冷帶來的刺痛感，這個提議簡直是在邀請更嚴厲的懲罰。但陳默只是愉悅地眯起眼睛，像發現獵物自投羅網的捕食者："聰明的建議。"他往推車裡扔了兩包海鹽，"看來媽媽越來越懂得如何取悅我了。"
遠處海鮮區的玻璃映出母子二人的倒影——任誰看都像是優雅貴婦帶著優秀兒子採購食材，絕不會想到她旗袍下的乳頭正因為即將到來的折磨而發硬。
手機在陳默褲袋裡震動起來。他掏出來掃了一眼螢幕，嘴角微妙地上揚——鎖屏上跳出一條新訊息：
「蘇雯」：你媽媽的口紅還沒拿，Dior#999很貴的呢（眨眼emoji）
林雅正俯身挑選牛排，旗袍後襬隨著動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大腿內側的淡紅色鞭痕。陳默的目光在那道痕跡上停留片刻，拇指在螢幕上輕點回復：「下次我帶她來取。」傳送後又補了一句：「上次您推薦的咖啡豆很特別。」
"蘇小姐真是體貼。"他突然開口，聲音剛好能讓林雅聽清，"連口紅色號都記得這麼清楚。"指尖捏起一顆草莓輕輕擠壓，鮮紅汁液順著指縫滴落在地磚上。
林雅的指甲在冷藏櫃玻璃上刮出細微的聲響。她想起三天前那個下午——蘇雯彎腰遞來紙巾時，馬尾辮掃過她被汗水浸溼的手腕。那女孩的眼睛太銳利了，銳利得能看穿旗袍高領下未消的牙印。"只是補妝..."她的辯解被陳默突然亮出的手機螢幕打斷。
聊天記錄顯示蘇雯剛回復：「不客氣~（笑臉emoji）其實我注意到你媽媽最近常喝冰美式...」緊接著又跳出一條：「天氣轉涼了，熱飲對嗓子比較好哦^^」
林雅的後背滲出冷汗。上週她被項圈勒得乾嘔時確實點了冰美式緩解喉嚨灼痛——但蘇雯不可能知道這個細節。
"有趣。"陳默將一顆草莓塞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咀嚼，"前天她問我..."他切換手機介面，展示另一段對話：
「蘇雯」：你媽媽戴的珍珠choker真好看（星星眼emoji）是定製的嗎？我前夫也送過類似的...
手機螢幕的光線在陳默指間明滅。"前夫"三個字像一滴墨汁暈染在林雅視網膜上。她想起自己床頭櫃裡那個天鵝絨首飾盒——珍珠項鍊下靜靜躺著的金屬項圈，內側刻痕會在皮膚上印出模糊的CM字樣。
"您注意到蘇小姐的手鍊了嗎？"陳默突然執起林雅的右手，引導她的指尖觸碰推車裡的草莓。漿果熟透的表皮在他拇指按壓下破裂，汁液順著兩人交疊的手指蜿蜒而下。"緬甸藤編...用來遮蓋舊傷再合適不過。"
冰櫃的冷氣讓林雅打了個寒顫。記憶閃回三天前的咖啡廳：蘇雯遞來紙巾時袖口滑落，露出的那截手腕內側有圈奇特的蒼白——不是手鐲壓痕，更像是長期佩戴某種環狀物形成的膚色斷層。
"週末約了銀座新開的和菓子店。"陳默鬆開她的手，掏出手機展示預定資訊。介面切換間林雅瞥見之前的對話記錄：
[蘇雯]：令堂的絲巾系法很特別呢（玫瑰emoji）
[蘇雯]：想請教怎麼固定才不會滑落...
林雅的指尖無意識撫上自己頸間的斜紋綢——今早她用它遮住了項圈留下的淤青。
遠處海鮮櫃檯的玻璃倒影裡，陳默正俯身替她整理微微歪斜的衣領。他鏡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但唇角揚起的弧度讓林雅想起小雨養過的那條玉米蛇——吐信前剎那的靜止。
第14章·模範家庭（下）
火鍋的霧氣在餐廳裡氤氳開來，白湯底咕嘟冒著細小的氣泡。陳默破例解除了所有裝置——小雨手腕上的束縛帶、林雅旗袍下的乳夾，甚至連他自己褲袋裡的遙控器都暫時擱在了玄關處的青瓷碗裡。
"今天吃菌菇鍋。"他微笑著宣佈，將一盤手切雪花牛肉推到餐桌中央，"慶祝媽媽上週的提案透過。"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林雅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她沒想到他會記得這種小事。
小雨的眼睛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去夾肉片。而林雅的動作則優雅得多，只是當她伸手去取漏勺時，袖口不小心碰翻了面前的調料碟——深色的醬汁潑灑在雪白的餐布上，像一滴墨漬般刺眼。
餐廳裡的空氣凝固了一瞬。
小雨的筷子懸在半空，呼吸不自覺地屏住；林雅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目光下意識地投向陳默，等待那句熟悉的命令——"跪下"或"把手伸出來"。她的身體甚至已經本能地繃緊，彷彿疼痛隨時會降臨。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默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媽媽，"他的語氣近乎寵溺，像在責備一個粗心的孩子，"您又心不在焉了。"他抽了一張紙巾，傾身過去擦拭她指尖沾到的醬汁——動作輕柔得不像那雙曾握著蛇紋鞭在她臀上留下紅痕的手。
林雅怔住了。她的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想起這雙手上週還掐著她的喉嚨逼她說出羞恥的哀求，此刻卻細緻地替她擦淨每一寸皮膚。這樣溫柔的觸碰反而讓她的胸口泛起一陣詭異的酸澀——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輕輕刺了一下。
"默默..."她不自覺地叫出了他小時候的暱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她想道歉，卻又不知道該為什麼而道歉——是為弄髒了桌布？還是為……內心深處那抹不該有的失落感？
陳默抬眼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火鍋蒸騰的熱氣後若隱若現。他忽然笑了："您今天怎麼像個闖禍的小姑娘似的？"他的筷子尖輕輕點了點她的碗沿，"要不要我喂您？"
這句話像一根細針，精準地刺進林雅的神經末梢。桌布下，她腳踝上那根極細的金鍊微微發燙——那是今晚唯一沒有被取下的束縛物，此刻正無聲提醒著她真實的身份。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期待什麼……當懲罰缺席時，身體反而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彷彿連味蕾都變得遲鈍了。
"不、不用......"她的嗓音有些啞，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根本不存在的項圈痕跡，"我只是…有點走神。"
小雨小心翼翼地夾了一片涮好的牛肉放進她碗裡："媽媽嚐嚐這個！哥哥調的蘸料可香了..."小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急於緩解某種無形的緊繃感。
林雅機械地將食物送入口中——鮮嫩的肉片裹著芝麻醬的醇香在舌尖化開，本該是美味的，卻嘗不出任何滋味。她的感官彷彿已經被徹底改造過，只有疼痛、束縛和羞辱才能喚醒真實的知覺……而這種"正常"的家庭晚餐，反而讓她無所適從。
陳默撐著下巴看她，眸底閃過一絲玩味的光："不好吃？"他忽然伸手，拇指輕輕蹭掉她唇角沾到的一點醬汁，"還是說…您更習慣另一種進食方式？"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下唇，溫度灼人。
林雅的呼吸一滯。那一刻，她幾乎想主動跪下去，把臉埋進他的掌心哀求——求他像往常一樣對待她，而不是這樣……溫柔得讓她心慌。
晚餐後的小雨被允許早睡，陳默則進了書房處理"作業"。林雅獨自走上陽臺，夜風拂過她裸露的手臂，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慄。遠處CBD的霓虹燈在玻璃幕牆上流動如液態的光河，襯得這個高檔小區愈發靜謐而不真實。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柚木欄杆——三天前就是在這裡，她被反綁在改造過的晾衣架上接受懲罰，乳尖夾著的鈴鐺隨著掙扎叮噹作響。而現在……
手機震動打斷了回憶。螢幕亮起：
「媽媽快來看看我們新的客廳茶几系統」
簡短的幾個字讓林雅的後頸沁出細汗。她轉身走向客廳，落地燈在義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投下長長的影子。那個號稱"德國進口智慧家居"的玻璃茶几靜靜矗立在中央區域，看起來與尋常高檔傢俱別無二致——如果忽略邊緣處新安裝的隱蔽卡扣的話。
指尖剛觸碰桌沿，機械運轉的嗡鳴突然從內部傳來。桌面無聲升起十釐米，露出下方精密的軌道結構。林雅的瞳孔驟然收縮——那裡固定著一個人形凹槽，輪廓恰好與她跪姿時的身形吻合。
"響應速度合格。"
陳默的聲音貼著耳後響起。他不知何時出現在沙發旁，白襯衫袖口捲到手肘，小臂線條在暖光下像打磨過的象牙，"但潤滑泵還需要除錯。"他的指尖劃過凹槽內側的矽膠墊，那裡連線著幾根近乎透明的導管。
林雅的視線黏在那圈U型頸託上——剛好能卡住一個成年人的咽喉位置。她突然明白可能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當全家人用早餐時，她會像件傢俱般嵌在這張桌子底部，口腔被迫承接侵入物。
"您最近總弄灑東西。"陳默的拇指按在她突起的喉結上，隨著吞嚥動作上下滑動，"上週打翻紅酒…前天潑了咖啡…今天又是蘸料。"每個音節都像在數算罪狀。
鏡面般的茶几表面倒映出兩人身影——優雅的母親和俊秀的兒子，像任何一對正常的母子般站在家居裝飾前交談。只有林雅能看到自己瞳孔裡晃動的恐懼與某種更深的東西。
"明天早餐吃鬆餅如何？"陳默突然話鋒一轉，手指捲起她一縷散發，"楓糖漿會很黏…但您一定能讓桌面保持乾淨。"他按下遙控器，茶几內部傳來機械鎖釦的咔嗒聲
夜風掀起紗簾一角，月光照在林雅腳踝的金鍊上——那根極細的足枷此刻在陰影中閃爍如毒蛇的信子。最可怕的是當她望向茶几玻璃映出的自己時，發現旗袍下襬竟因隱秘的興奮而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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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夾那麼緊，"林雅低聲說，指尖無意擦過小雨頸間的項圈遙控器，"會留下痕跡。"
兩人同時僵住。小雨咬住下唇，睫毛劇烈顫抖；林雅的指甲在女兒鎖骨上掐出半月形凹痕又迅速鬆開。三秒後，她們默契地恢復常態，彷彿剛才的停頓只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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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但很快擠出笑容："我會加油的！"她單肩背上書包，蝴蝶結髮卡隨著動作搖晃。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那個...今天可以不戴跳蛋嗎？體育課要測八百米..."
陳默端起牛奶杯啜飲一口，喉結滾動著嚥下白色液體。他的目光掃過妹妹繃緊的膝蓋，忽然輕笑："可以。"在小雨眼睛亮起來的瞬間補充道，"改用陰蒂貼片吧，電擊輔助能提升爆發力。"
林雅看著女兒背影消失在電梯裡，旗袍高領下的咬痕隱隱發癢。她抬手整理絲巾時，陳默已經站在身後為她披上羊絨開衫："超市採購清單我列好了。"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垂，"記得買冷凍櫃第三層的北海道奶油——還有潤滑劑快用完了。"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絲巾邊緣，林雅望著電梯樓層指示燈一層層下降。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照亮了玄關處那雙被小雨踢歪的小皮鞋。她彎腰將它們擺正時，後腰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那是昨晚被綁在木架上留下的淤青。
"現在出門嗎？"陳默的聲音從衣帽間傳來，伴隨著皮帶扣碰撞的輕響。
林雅直起身子，絲綢旗袍隨著動作發出沙沙聲。"再等十分鐘，"她走向化妝臺，聲音平穩得像是討論天氣，"讓我補個口紅。"
鏡中的女人面容精緻，只有眼角細微的紋路暴露了年齡。她用指腹抹開唇膏時，注意到無名指的戒痕比上週又淡了些許。梳妝檯下方的抽屜裡，靜靜躺著一支新的的Dior#999。
———————————————————
推車滾輪在超市地磚上發出規律的聲響。林雅將長髮別到耳後，拿起貨架上的淡奶油仔細檢視保質期。她的手腕內側有淺淺的勒痕，被卡地亞手鐲巧妙遮掩；真絲旗袍開衩處若隱若現的大腿綁帶痕跡，則用香奈兒絲巾偽裝成裝飾結。
"媽媽，"陳默突然貼近她後背，體溫透過薄羊毛外套傳來，"你已經在冷凍區站了四分半鐘。"他取下她手中的奶油放進推車，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無名指根的戒痕，"還記得上週的懲罰嗎？"
林雅的睫毛顫了顫。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被綁在餐椅上，雙腿大張面對著落地窗，陳默用冰塊在她小腹上畫著圈，直到皮膚泛出病態的紅。"會融化的太快..."她當時這樣抗議過，卻只換來更殘酷的回應：他將冰柱直接塞進她體內，命令她在完全融化前不準高潮。
"這次買些碎冰吧，"陳默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拿起一包製冰袋放進購物車，"家裡的冰塊模具太小了。"他的拇指按在她腰窩處，那裡還留著昨晚被皮帶抽打後的輕微腫脹。
林雅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旗袍下的乳尖已經硬挺起來。她想起那些融化的冰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的感覺，想起陳默用溫度計測量她體內低溫時的專注神情。"好..."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要不要...再買些鹽？"
話一齣口她就後悔了。鹽水會加劇冰冷帶來的刺痛感，這個提議簡直是在邀請更嚴厲的懲罰。但陳默只是愉悅地眯起眼睛，像發現獵物自投羅網的捕食者："聰明的建議。"他往推車裡扔了兩包海鹽，"看來媽媽越來越懂得如何取悅我了。"
遠處海鮮區的玻璃映出母子二人的倒影——任誰看都像是優雅貴婦帶著優秀兒子採購食材，絕不會想到她旗袍下的乳頭正因為即將到來的折磨而發硬。
手機在陳默褲袋裡震動起來。他掏出來掃了一眼螢幕，嘴角微妙地上揚——鎖屏上跳出一條新訊息：
「蘇雯」：你媽媽的口紅還沒拿，Dior#999很貴的呢（眨眼emoji）
林雅正俯身挑選牛排，旗袍後襬隨著動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大腿內側的淡紅色鞭痕。陳默的目光在那道痕跡上停留片刻，拇指在螢幕上輕點回復：「下次我帶她來取。」傳送後又補了一句：「上次您推薦的咖啡豆很特別。」
"蘇小姐真是體貼。"他突然開口，聲音剛好能讓林雅聽清，"連口紅色號都記得這麼清楚。"指尖捏起一顆草莓輕輕擠壓，鮮紅汁液順著指縫滴落在地磚上。
林雅的指甲在冷藏櫃玻璃上刮出細微的聲響。她想起三天前那個下午——蘇雯彎腰遞來紙巾時，馬尾辮掃過她被汗水浸溼的手腕。那女孩的眼睛太銳利了，銳利得能看穿旗袍高領下未消的牙印。"只是補妝..."她的辯解被陳默突然亮出的手機螢幕打斷。
聊天記錄顯示蘇雯剛回復：「不客氣~（笑臉emoji）其實我注意到你媽媽最近常喝冰美式...」緊接著又跳出一條：「天氣轉涼了，熱飲對嗓子比較好哦^^」
林雅的後背滲出冷汗。上週她被項圈勒得乾嘔時確實點了冰美式緩解喉嚨灼痛——但蘇雯不可能知道這個細節。
"有趣。"陳默將一顆草莓塞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咀嚼，"前天她問我..."他切換手機介面，展示另一段對話：
「蘇雯」：你媽媽戴的珍珠choker真好看（星星眼emoji）是定製的嗎？我前夫也送過類似的...
手機螢幕的光線在陳默指間明滅。"前夫"三個字像一滴墨汁暈染在林雅視網膜上。她想起自己床頭櫃裡那個天鵝絨首飾盒——珍珠項鍊下靜靜躺著的金屬項圈，內側刻痕會在皮膚上印出模糊的CM字樣。
"您注意到蘇小姐的手鍊了嗎？"陳默突然執起林雅的右手，引導她的指尖觸碰推車裡的草莓。漿果熟透的表皮在他拇指按壓下破裂，汁液順著兩人交疊的手指蜿蜒而下。"緬甸藤編...用來遮蓋舊傷再合適不過。"
冰櫃的冷氣讓林雅打了個寒顫。記憶閃回三天前的咖啡廳：蘇雯遞來紙巾時袖口滑落，露出的那截手腕內側有圈奇特的蒼白——不是手鐲壓痕，更像是長期佩戴某種環狀物形成的膚色斷層。
"週末約了銀座新開的和菓子店。"陳默鬆開她的手，掏出手機展示預定資訊。介面切換間林雅瞥見之前的對話記錄：
[蘇雯]：令堂的絲巾系法很特別呢（玫瑰emoji）
[蘇雯]：想請教怎麼固定才不會滑落...
林雅的指尖無意識撫上自己頸間的斜紋綢——今早她用它遮住了項圈留下的淤青。
遠處海鮮櫃檯的玻璃倒影裡，陳默正俯身替她整理微微歪斜的衣領。他鏡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但唇角揚起的弧度讓林雅想起小雨養過的那條玉米蛇——吐信前剎那的靜止。
第14章·模範家庭（下）
火鍋的霧氣在餐廳裡氤氳開來，白湯底咕嘟冒著細小的氣泡。陳默破例解除了所有裝置——小雨手腕上的束縛帶、林雅旗袍下的乳夾，甚至連他自己褲袋裡的遙控器都暫時擱在了玄關處的青瓷碗裡。
"今天吃菌菇鍋。"他微笑著宣佈，將一盤手切雪花牛肉推到餐桌中央，"慶祝媽媽上週的提案透過。"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林雅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她沒想到他會記得這種小事。
小雨的眼睛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去夾肉片。而林雅的動作則優雅得多，只是當她伸手去取漏勺時，袖口不小心碰翻了面前的調料碟——深色的醬汁潑灑在雪白的餐布上，像一滴墨漬般刺眼。
餐廳裡的空氣凝固了一瞬。
小雨的筷子懸在半空，呼吸不自覺地屏住；林雅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目光下意識地投向陳默，等待那句熟悉的命令——"跪下"或"把手伸出來"。她的身體甚至已經本能地繃緊，彷彿疼痛隨時會降臨。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默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媽媽，"他的語氣近乎寵溺，像在責備一個粗心的孩子，"您又心不在焉了。"他抽了一張紙巾，傾身過去擦拭她指尖沾到的醬汁——動作輕柔得不像那雙曾握著蛇紋鞭在她臀上留下紅痕的手。
林雅怔住了。她的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想起這雙手上週還掐著她的喉嚨逼她說出羞恥的哀求，此刻卻細緻地替她擦淨每一寸皮膚。這樣溫柔的觸碰反而讓她的胸口泛起一陣詭異的酸澀——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輕輕刺了一下。
"默默..."她不自覺地叫出了他小時候的暱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她想道歉，卻又不知道該為什麼而道歉——是為弄髒了桌布？還是為……內心深處那抹不該有的失落感？
陳默抬眼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火鍋蒸騰的熱氣後若隱若現。他忽然笑了："您今天怎麼像個闖禍的小姑娘似的？"他的筷子尖輕輕點了點她的碗沿，"要不要我喂您？"
這句話像一根細針，精準地刺進林雅的神經末梢。桌布下，她腳踝上那根極細的金鍊微微發燙——那是今晚唯一沒有被取下的束縛物，此刻正無聲提醒著她真實的身份。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期待什麼……當懲罰缺席時，身體反而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彷彿連味蕾都變得遲鈍了。
"不、不用......"她的嗓音有些啞，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根本不存在的項圈痕跡，"我只是…有點走神。"
小雨小心翼翼地夾了一片涮好的牛肉放進她碗裡："媽媽嚐嚐這個！哥哥調的蘸料可香了..."小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急於緩解某種無形的緊繃感。
林雅機械地將食物送入口中——鮮嫩的肉片裹著芝麻醬的醇香在舌尖化開，本該是美味的，卻嘗不出任何滋味。她的感官彷彿已經被徹底改造過，只有疼痛、束縛和羞辱才能喚醒真實的知覺……而這種"正常"的家庭晚餐，反而讓她無所適從。
陳默撐著下巴看她，眸底閃過一絲玩味的光："不好吃？"他忽然伸手，拇指輕輕蹭掉她唇角沾到的一點醬汁，"還是說…您更習慣另一種進食方式？"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下唇，溫度灼人。
林雅的呼吸一滯。那一刻，她幾乎想主動跪下去，把臉埋進他的掌心哀求——求他像往常一樣對待她，而不是這樣……溫柔得讓她心慌。
晚餐後的小雨被允許早睡，陳默則進了書房處理"作業"。林雅獨自走上陽臺，夜風拂過她裸露的手臂，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慄。遠處CBD的霓虹燈在玻璃幕牆上流動如液態的光河，襯得這個高檔小區愈發靜謐而不真實。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柚木欄杆——三天前就是在這裡，她被反綁在改造過的晾衣架上接受懲罰，乳尖夾著的鈴鐺隨著掙扎叮噹作響。而現在……
手機震動打斷了回憶。螢幕亮起：
「媽媽快來看看我們新的客廳茶几系統」
簡短的幾個字讓林雅的後頸沁出細汗。她轉身走向客廳，落地燈在義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投下長長的影子。那個號稱"德國進口智慧家居"的玻璃茶几靜靜矗立在中央區域，看起來與尋常高檔傢俱別無二致——如果忽略邊緣處新安裝的隱蔽卡扣的話。
指尖剛觸碰桌沿，機械運轉的嗡鳴突然從內部傳來。桌面無聲升起十釐米，露出下方精密的軌道結構。林雅的瞳孔驟然收縮——那裡固定著一個人形凹槽，輪廓恰好與她跪姿時的身形吻合。
"響應速度合格。"
陳默的聲音貼著耳後響起。他不知何時出現在沙發旁，白襯衫袖口捲到手肘，小臂線條在暖光下像打磨過的象牙，"但潤滑泵還需要除錯。"他的指尖劃過凹槽內側的矽膠墊，那裡連線著幾根近乎透明的導管。
林雅的視線黏在那圈U型頸託上——剛好能卡住一個成年人的咽喉位置。她突然明白可能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當全家人用早餐時，她會像件傢俱般嵌在這張桌子底部，口腔被迫承接侵入物。
"您最近總弄灑東西。"陳默的拇指按在她突起的喉結上，隨著吞嚥動作上下滑動，"上週打翻紅酒…前天潑了咖啡…今天又是蘸料。"每個音節都像在數算罪狀。
鏡面般的茶几表面倒映出兩人身影——優雅的母親和俊秀的兒子，像任何一對正常的母子般站在家居裝飾前交談。只有林雅能看到自己瞳孔裡晃動的恐懼與某種更深的東西。
"明天早餐吃鬆餅如何？"陳默突然話鋒一轉，手指捲起她一縷散發，"楓糖漿會很黏…但您一定能讓桌面保持乾淨。"他按下遙控器，茶几內部傳來機械鎖釦的咔嗒聲
夜風掀起紗簾一角，月光照在林雅腳踝的金鍊上——那根極細的足枷此刻在陰影中閃爍如毒蛇的信子。最可怕的是當她望向茶几玻璃映出的自己時，發現旗袍下襬竟因隱秘的興奮而微微顫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