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婚】（17）

第十七章

　　學校的操場上，旗杆上旗幟在朝陽陽下飄揚，空氣裡瀰漫著清新和寧靜。文
儷坐在辦公室的角落，手裡攥著一份職稱評定申請表，眼神卻飄向窗外。操場上，
學生們在體育課上嬉笑奔跑，陽光灑在他們青春洋溢的臉上，彷彿與她此刻的陰
霾心情格格不入。申請表上的字跡工整，那是她熬了幾個通宵整理的材料——教
學成果、論文、學生評價，無一不精益求精。可她知道，這些還不夠。學校職稱
名額只有兩個，競爭者卻不少：教語文的李老師、教數學的王主任，還有新來的
趙老師，據說背後有縣教育局的關係。文儷的申請材料——教學筆記、學生作文、
公開課記錄——整整齊齊，卻在殘酷的現實前顯得單薄。她知道，決定名額的，
不只是課堂上的汗水。

　　更讓她心神不寧的，是昨晚無意間撞見的秘密。

　　「李老師……她竟然……」文儷咬緊下唇，指甲掐進掌心。她認識李老師多
年，這個45歲的女人雖然風韻猶存，但平日裡總是端莊嚴肅，課堂上對學生要求
嚴格，私下裡也從不八卦。她怎麼也想不到，李老師會和高校長有這種關係。更
讓她不安的是，職稱評定即將來臨，李老師顯然已佔得先機。

　　李老師45歲，教書二十年，早已過了風華正茂的年紀。文儷曾聽她提起，丈
夫是個普通的工廠工人，兒子正讀初中，家裡經濟拮据。她常在辦公室嘆息：
「人老了，機會就少了，再不拼一把，連退休都寒酸。」此刻，文儷明白了李老
師的無奈——青春不再，職業瓶頸，家庭重擔，逼得她放下尊嚴，用身體換取最
後的機會。可明白歸明白，文儷的內心卻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憤怒於李老師的妥
協，羞恥於自己的偷窺，還有一絲她不願承認的悸動——那禁忌的場景，竟讓她
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李老師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疊試卷，臉上帶著慣常的
淡笑：「文老師，還在忙職稱材料？年輕就是好，精力旺盛。」她的語氣溫和，
卻讓文儷感到一絲寒意。

　　文儷強擠出一個笑容：「李老師，您經驗豐富，肯定比我有優勢。」她試探
著，想從李老師的反應中捕捉些什麼。

　　李老師放下試卷，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文老師，經驗是一方面，但職
稱評定嘛，有時候還得看……別的。」她頓了頓，目光掃過文儷的孕肚，「你還
年輕，機會多的是，別太拼，身體要緊。」這話聽似關心，卻像一根刺扎進文儷
的心。她幾乎可以肯定，李老師已經透過某種「途徑」鎖定了名額。文儷攥緊申
請表，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謝謝李老師關心，我會量力而行。」李老師走後，
文儷的思緒卻無法平靜。一個危險的念頭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她想起了昨晚高校
長辦公室的畫面，想起了李老師低聲的呻吟和高校長滿足的低吼。那一刻，她既
憤怒又恐懼——憤怒於職場的骯髒，恐懼於自己的無力。

　　那是下班後，她返回辦公室取忘帶的教案，卻看到校長辦公室的門半掩，昏
黃的煤油燈光從門縫洩出，夾雜著低沉的喘息和桌椅的吱吱聲。文儷皺眉，腳步
遲疑。她正要敲門，一陣女人的呻吟鑽進耳朵，低抑卻帶著放縱的顫抖。她心頭
一震，像是被釘在原地，鬼使神差地湊近門縫，透過狹窄的縫隙，她看到了讓她
血液凝固的一幕。

　　李老師，45歲的語文老師，平日裡端莊嚴肅，此刻卻衣衫凌亂，棉布裙被掀
到腰間，露出鬆弛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她的布衫紐扣全開，露出下垂的乳房，
乳頭在燈光下泛著暗紅。她的臉側向一邊，額角的皺紋深如刀刻，眼中閃爍著淚
光，嘴唇咬得發白，像在壓抑無盡的屈辱。

　　在高校長的玩弄下，李老師的身子隨之起伏，乳房晃動，汗水從她的脖頸滑
到胸前，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腥甜氣息。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拇指撥弄著硬挺的
乳頭，另一隻手探到她的陰蒂，快速揉捏。李老師猛地弓起身子，嘴裡發出壓抑
的尖叫：「啊……老高……我、我不行了……」高校長抓起桌上的搪瓷茶缸——
那個印著「先進XXX 」的紅色茶缸，說道：「老李，咱來點新鮮的。」他一把抓
住李老師的乳房，粗暴地擠壓，直到她痛撥出聲，然後將她的雙乳強行塞進茶缸
的窄口。冷硬的搪瓷邊緣刮過她的乳頭，激起一陣顫抖。李老師的淚水湧得更兇，
聲音哽咽：「老高……別這樣……我已經給你了……求你……」可高校長只是淫
笑著，晃動茶缸，乳房在金屬裡擠壓變形，發出低沉的碰撞聲。「這對奶子，還
挺有料，」高校長只是淫笑著，晃動茶缸，乳房在金屬裡擠壓變形，發出低沉的
碰撞聲。「這對老奶子，還能玩！」李老師的頭低垂，淚水滴滴答答，屈辱讓她
幾乎崩潰。她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也曾是縣城裡的美人，可歲月無情，皺紋爬
上臉龐，身體不再緊實。她曾以為教書育人是她的驕傲，可現在，她卻在這昏暗
的辦公室裡，被迫用最不堪的方式乞求未來。「職稱……你答應過的……」她低
聲呢喃，像是在安慰自己。

　　高校長站在辦公桌前，褲子褪到膝蓋，露出毛髮濃密的腿。他的雙手扣住李
老師的腰，將她放在桌上，粗重的喘息像野獸般低吼。李老師的布裙被掀到腰間，
棉質內褲被扯到腳踝，露出白皙卻略帶鬆弛的大腿。她的布鞋掉了一隻，腳趾蜷
縮，像是承受著巨大的衝擊。她的臉側向一邊，額角的細紋在燈光下更顯滄桑，
眼中卻帶著一種複雜的迷離——既有屈辱的無奈，又有迎合的放縱。

　　「老高……慢點……別、別太狠……」李老師的聲音沙啞，帶著45歲女人特
有的喑啞。她試圖壓低呻吟，卻掩不住身體的顫抖。她的布衫紐扣全開，另一隻
沒在茶缸的乳房微微下垂，乳頭在高校長的揉捏下硬如石子。她的雙手攀住桌沿，
指節泛白，像是在對抗內心的羞恥。

　　高校長低笑一聲，腰部猛地發力，桌子隨著他的節奏劇烈晃動，桌上的墨水
瓶叮噹作響。他俯下身，咬住李老師的耳垂，聲音低啞：「老李，你這身子，還
是這麼帶勁……職稱的事，包在我身上。」他的手滑到李老師的臀部，狠狠拍了
一記，激起一陣輕顫。

　　李老師的身子猛地一縮，發出高亢的呻吟：「你……輕點……我、我都這把
年紀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像是對青春逝去的無奈。她閉上眼睛，皺
紋更顯深刻，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迎合著高校長的每一次衝撞。她的雙腿被高
高架起，露出溼漉漉的私處，肥厚的陰唇在高校長的撞擊下翻開，淫水順著桌沿
滴到地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高校長的陰莖粗黑，青筋盤結，像一柄鐵杵，在李老師溼滑的陰道里進出。

　　每次抽插都帶出黏膩的水聲，李老師的身子隨之起伏，乳房晃動，汗水從她
的脖頸滑到胸前，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腥甜氣息。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拇指撥弄
著硬挺的乳頭，另一隻手探到她的陰蒂，快速揉捏。李老師猛地弓起身子，嘴裡
發出壓抑的尖叫：「啊……老高……我、我不行了……」文儷站在門縫外，臉頰
滾燙，呼吸幾乎停止。她想逃，卻發現雙腿像灌了鉛。她的目光無法從那不堪的
場景移開——高校長的粗暴抽插，李老師的嬌喘呻吟，桌面上散落的評定檔案…
…這一切像一記重錘，砸碎了她對職場的幻想。表面上道德高尚，可暗地裡，卻
藏著這樣骯髒的交易。

　　高校長的動作越發猛烈，他的額頭滲出汗珠，喘息如牛：「老李，你這屄，
還是這麼緊……夾得我爽死了……是不是你老公玩的少」他猛地拔出陰莖，龜頭
紫紅，沾滿淫水，滴下一串銀絲。他將李老師翻過身，讓她趴在桌上，臀部高高
翹起，然後狠狠插入，從身後撞擊。李老師的呻吟變成了斷續的哭腔：「老高…

　　…老公天天為生計奔波，一個月也沒有一次，我、我受不了了……快點……
完事吧……「她的聲音裡帶著屈辱，卻又夾雜著高潮的顫抖。

　　高校長放慢節奏，緩緩拔出陰莖，粗黑的肉棒沾滿淫水，龜頭紫紅，滴下一
串黏膩的銀絲。高校長跪在她身後，陰莖依然硬挺，沾滿淫水。他抓起桌上的墨
水瓶，傾倒在手心，塗滿自己的肉棒，濃黑的墨汁滴滴答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李老師的身子一顫，淚水湧出，聲音哽咽：「老高……你、你要羞辱我到什
麼地步……」她的聲音裡滿是絕望，可高校長只是冷笑：「老李，你這屁股白得
跟紙似的，不畫點啥，浪費了！」高校長將陰莖在李老師的臀部上滑動，蘸著墨
汁開始作畫。他先畫了一個粗大的圓，墨水在她的皮膚上暈開，留下溼漉漉的痕
跡；

　　接著，他用龜頭勾勒出烏龜的四肢，動作緩慢而精準，像在戲弄獵物；龜頭
在她的臀部上拖曳，墨汁順著龜頭覆蓋在李老師的臀部，像一記恥辱的烙印。
「老李，你這屁股白得跟紙似的，畫只烏龜正好！瞧瞧，多像你——縮頭縮腦，
窩囊一輩子！」高校長接著詫異地說道：「好像還差點什麼」，他拍了拍她的臀
部，說道「原來沒有畫烏龜的頭」。他將陰莖對準李老師的屄，龜頭抵在她的屄
上，說道「好了，這就完美了，這叫畫龜配頭」，隨著陰莖的緩緩摩擦，恰似龜
頭的頭部來回伸縮。

　　高校長收回陰莖，將陰莖深入墨水瓶。猛地插入，墨水混著淫水滲入她的體
內。高校長低吼道：「老李，你現在肚子裡的這點墨水學問不夠，讓我幫你提高
一下，屄裡也得有墨水，才能提高水平！」他將陰莖對準李老師的陰道，猛地插
入，墨水混著淫水滲入她的體內，隨後腰部猛烈撞擊，肉體拍打聲響徹房間。李
老師的身子被撞得前傾，墨汁從她的臀部滴到地板，混著淫水，形成一攤骯髒的
痕跡。她的呻吟變成哭聲：「我受不了了……老高，求你……快點……」可高校
長的動作越發狂野，陰莖在她的陰道里進出，龜頭刮過敏感的肉壁，激起一陣陣
痙攣。

　　墨汁順著他的陰莖，塗滿李老師的陰道內壁，黑色的液體在每次抽插中滲入
更深，黏膩地包裹著她的肉壁，散發著刺鼻的化學氣味。她的陰道溼滑無比，淫
水與墨汁混合，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每一次插入，都像在她的身體裡刻下恥辱
的印記。高校長故意放慢節奏，讓墨汁在她的屄裡塗抹均勻，龜頭刮過敏感的肉
壁，激起一陣陣痙攣。「瞧瞧，這屄多會吸墨水！」他淫笑道，手指掐住她的臀
部，指甲陷入皮膚，留下紅痕。李老師的身子被撞得前傾，墨汁從她的臀部滴到
地板，混著淫水，散發著腥臭。她的呻吟變成哭聲：「我受不了了……老高，求
你……快點……」可高校長的動作越發狂野，陰莖在她的陰道里進出，像在用墨
汁書寫她的屈辱。

　　高校長低吼一聲，雙手掐住李老師的腰，抽插速度快得像打樁機。桌子吱吱
作響，墨水瓶終於翻倒，墨汁淌了一桌。李老師的雙腿發軟，癱在桌上，嘴裡發
出無意識的呢喃：「職稱……職稱……」高校長猛地一挺，身體僵住，低吼著射
出一股股熱流，李老師的身子隨之抽搐，。白濁的液體混著墨汁順著她的大腿流
下，滴在地板上。李老師癱軟在地，淚水和汗水糊了滿臉，嘴裡呢喃著：「職稱
……職稱……」高校長喘著粗氣，站起身，陰莖依然半硬，沾滿淫水、墨汁和精
液，滴著黏液。

　　「別他媽躺著，起來，這些都是學問，別浪費！」高校長用生殖器敲著李老
師的頭髮。李老師跪在地上，身子顫抖，眼中滿是屈辱。她低頭看著那根沾滿汙
穢的陰莖，喉嚨哽咽，淚水再次湧出。「老高……我已經……別再羞辱我了……」

　　她的聲音微弱，像在乞求最後一絲尊嚴。

　　高校長他將陰莖頂到她的唇邊，腥臭的氣味讓她皺眉。李老師閉上眼睛，淚
水滑落，嘴唇顫抖著張開，含住那根黏膩的肉棒。她的舌頭生澀地舔過龜頭，清
理著淫水、墨汁和精液的混合物，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高校長低哼一聲，享
受著她的服侍，手指在她頭髮裡揉搓，像在撫摸一隻寵物。

　　看著眼前的李老師，高校長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時李老師剛到學校，年
輕漂亮，就像一朵花，走路都是向著天上，根本沒有正眼看過曾經的自己，高校
長那時不止一次幻想這個女人在自己胯下的摸樣，為此奉獻了自己不少的精華。

　　看著眼前吞吐自己生殖器的李老師，高校長感覺造化弄人，生殖器不由的舒
爽起來。

　　「老李，你這嘴還挺會伺候，是不是經常給男人嘬」高校長嘲諷道，目光掃
過她的淚臉，「說說，你兒子今年讀初幾了？」李老師的身子一顫，嘴裡含著陰
莖，含混地低語：「初二……老高，求你……別提我兒子……」她的聲音裡滿是
絕望，舔舐的動作卻不敢停，舌頭繞著肉棒打轉，清理每一寸汙跡。她的屈辱像
一把刀，割在心上，可她別無選擇——為了兒子，為了那微薄的希望，她只能吞
下所有的羞恥。

　　高校長哼笑：「別裝可憐，職稱給你，但你得聽話。下次評定委員會開會，
你給我好好表現。」李老師的眼神一暗，只能低聲應道：「我……我明白……」

　　她的舌頭繼續舔著，嘴角沾上白濁的痕跡，屈辱讓她幾乎窒息。

　　文儷站在門縫外，心跳如擂鼓。她想捂住耳朵，卻被兩人的對話刺得心寒。

　　高校長的交易，李老師的卑微，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她對職場的最後幻想。
她的內心如同一場風暴：道德告訴她要逃離，要揭發這骯髒的交易；可現實卻在
低語，職稱能改變她和鍾老師的生活，能給孩子一個更好的未來。她想象自己站
在高校長的辦公室，裙子被掀起，墨汁塗滿身體，屈辱地迎合——這個畫面讓她
恐懼，卻又帶著一絲禁忌的誘惑。她的手顫抖著，申請表被捏得皺巴巴，淚水無
聲滑落。

　　她害怕自己會在慾望的漩渦中失身，害怕成為另一個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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