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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鹿冉乖乖照做。剛一跪下去,餘冷松就粗暴地把她抄起來,讓她的下半身還
保持著跪姿,大腿則緊貼著床沿。
當然這還不夠。餘冷松摸出一根麻繩,把鹿冉的雙手捆在身前,然後一起把
鹿冉的上半身壓倒在床上。
床沿的直角完美匹配了身體摺疊的角度。儘管粗糙的麻繩磨得鹿冉手腕生疼,
但是這也激發了她的快感。
鹿冉故意撅起屁股,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小穴此刻一定是在一張一合地迎接著
訪客。
「主人……快……快來滿足母狗……」
餘冷松並沒有著急地直接插入。他整個人趴在鹿冉的身上,肉棒就頂在鹿冉
的洞口。他拽著鹿冉額頂的頭髮,伸出舌頭,輕咬住了鹿冉的耳廓。
舌尖觸碰到鹿冉耳朵的那一秒,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龜頭的頂
部摩擦著陰唇,稍稍沒入了一點。
「啊……主人……好壞……進來嘛……」
「進來?進去哪裡啊?」說著,餘冷松的腰假裝頂了頂。
「哎呀……主人都快進來了還問……」
「母狗不說主人怎麼知道呢?光說『進來』,用什麼、去哪裡都不說怎麼行
呢?」
餘冷松在鹿冉的耳邊低語著,鹿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這樣下去,小穴都
快要把陽根吸進去了。
「哼……當然是用……用主人的肉棒……進來母狗……進來母狗的小騷逼……」
「噗呲」一聲,餘冷松的肉棒就這麼再次進入了鹿冉的身體裡。
「啊啊啊……主人……好大……頂……頂到最深處了……主人……」
餘冷松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胡亂地舔著鹿冉的耳朵和臉頰。
被這麼抽插了幾分鐘,鹿冉逐漸感受到了這種體位的威力。
同是後入式的變種,餘冷松所採用的體位保留了後入式時肉棒插入的極致深
度。但由於整個身體是近乎摺疊著被餘冷松死死壓住,自己既無法逃脫,更沒辦
法透過改變腰臀的角度來迎合抽插。
與此同時,雙手也被綁住壓在了身下,鹿冉此刻感覺自己充其量是一隻高階
點的充氣娃娃罷了。
「主人……插得……好深……啊啊……母狗……好舒服啊……」
更要命的是,胳膊正好被壓在了胸口的位置。餘冷松越用力,鹿冉越覺得喘
不上氣。而伴隨著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鹿冉都會不由自主地嬌喘一聲,下一口氣
還沒喘勻,粗硬的肉棒又會頂到更深的地方。
「啊……主人……求求……啊嗯……求求你……母狗……母狗快……啊啊……
快要喘不上氣了……」
餘冷松心裡暗笑,這正是他想達到的效果。
他用手輕輕掐住鹿冉的脖子,鹿冉的瞳孔隨之驚恐地放大了,就好像連自己
的生命都被餘冷松所掌控住了一樣。
「說,小騷狗,」餘冷松的腰用力一頂,「想求主人什麼?想好了再說。」
「呼……呼……」鹿冉一邊呻吟一邊用力呼吸,「求……求主人……用力……
用力幹小母狗……」
話雖如此,但餘冷松可沒鬆手,依舊是掐著鹿冉白皙的脖子。
上一次被人抑制呼吸只不過是幾分鐘前的事情,缺氧的狀態讓鹿冉失去了最
後一絲反抗的想法和希望。
「看來你是真的想當小母狗了?」餘冷松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問道。
「想……主人……啊……想……」鹿冉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只被我一個人這麼肏可算不上是什麼母狗,你知道嗎?」
「不行……主人……我不要……啊啊啊——」
掐住脖子的手稍稍用力,另一隻手則狠狠地打了一下鹿冉粉嫩軟彈的屁股。
「主人……我……小母狗……錯了……錯了……啊……啊……救命……」
餘冷松的手並沒有放鬆:「這麼好的身子,不多去勾引幾個男人、嚐嚐不同
味道的肉棒真是可惜……」
大腦的缺氧、求生的本能、以及言語上的羞辱,幾番刺激疊加在一起,讓性
快感呈幾何級數式的爆炸增長。
「……咳……咳咳……」
鹿冉被掐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透過點頭的方式表示順從。
「這還差不多。」說著,餘冷松便鬆開了手。同時,他的腰用力一挺。
新鮮的空氣灌進鹿冉的喉嚨,下體也在此刻被塞滿。
「啊啊啊啊啊——咳咳——哈啊……」
高潮的嬌吟聲劃過脆弱的氣管,引出幾聲咳嗽。鹿冉的身體顫抖了幾下,臉
上也不知是汗還是眼淚。
「呼……真緊啊……」餘冷松用力拍了一下她已經有些發紅的屁股,「廢物
母狗……精液還沒給你就高潮了……這樣怎麼去勾引男人……」
「主人……」
「高潮這麼快,不想要精液了嗎?」餘冷松拽著鹿冉的頭髮,只留下龜頭部
分在她陰道里,做出一副要拔出來的假象。
「不……不要……主人……不要走……」
「你說什麼?不要?」說著,餘冷松又把肉棒退出了一點。「那就停了。」
「不是……主人……我要……我錯了……我要……」
「要什麼?說出來,我才知道。」餘冷松湊到鹿冉耳朵邊。
「……母狗……想要主人……要主人的精液……」鹿冉努力地調整角度,配
合著餘冷松的肉棒。
「哦……那可以——」餘冷松拉著長音。「射在屁股上,或者射到背上,是
這意思嗎?」
「壞主人……還在逗母狗……說好了……要射到母狗小穴裡面的……」
「啪」的一聲,餘冷松一巴掌打在鹿冉的右臀上。隨後,把肉棒用力頂了進
去。
這幾天由於經常打鹿冉右邊的屁股,現在已經明顯比左側紅腫了。
「啊啊啊——主人——大香腸……好大……」
「小穴是人類的說法,狗的陰道是不能這麼說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啊啊……母狗……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說?找打……」說著又是一巴掌。
「啊啊啊啊——主人……小母狗錯了……」鹿冉的臀肉被打的直顫悠。「應
該……叫……騷逼……」
「這才像樣……」餘冷松聽到這也是心滿意足,環抱著鹿冉的小腹,賣力地
抽插起來。
鹿冉也明顯感覺到了這股力量,努力撅起屁股,準備迎接精液的灌注。
「主人……好棒……啊……啊啊……用力……用力……射給小母狗……母狗
的逼……呃啊……就是用來給男人……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餘冷松喘著粗氣,肉棒跳動著把一股股濃精射進鹿冉蜜穴的最深處。
他沒有過多停留,幾乎是最後一滴精液射出之後,就立刻把肉棒拔了出來。
「啊……壞主人……別走嘛……」鹿冉和她的下半身都有些不盡興。手腳都
已經麻木了,好像只有下體供給著全身的感知。
肥美的陰唇有些發紅,此刻已是完完全全翻開。粉嫩的蜜穴像在喘氣一樣,
還保持著張開的狀態。
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此刻已經有一部分在往外流了,餘冷松抓起之前拍照用的
手機,連拍了幾張。
很快,或許是覺得畫面不還夠刺激,他用手撐開鹿冉的小穴。這下流出來的
精液就更多了,和已經滴落到床上和地上的精斑中間連成了一道晶瑩的線。
照片拍完,剛剛激烈的運動也讓餘冷松精疲力竭,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喘
著粗氣,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鹿冉還保持著剛剛上半身趴在床邊的姿勢。一次小小的叛逆換來的是如此酣
暢淋漓的大戰,她心裡竟有幾分的竊喜。
「下週三晚上有個化裝舞會,把我送你的裙子穿上,下班以後和我一起去吧。」
餘冷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邀請你做我的舞伴。當然,這是命令,你可以試
試拒絕我的邀請。」
鹿冉沒有回答,她知道這也不需要回答。她慢慢睜開眼,餘冷松正躺在床上,
馬眼處還殘留著些許未乾的精斑。
羞恥已經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對這種原始歡愉的渴望。
也不顧手上的麻繩和乳頭上的夾子都還沒去除,鹿冉如餓虎撲食一般,竄著
爬上去,一口含住了那顆紫紅色的龜頭……
*** *** *** ***
11月25日。週一。
姑蘇市。初冬。夜。21:30。
這周開始,姑蘇市開始大降溫。11月底,總算有了點冬天的感覺。
下了班,吃過晚飯,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如例行公事般準時赴約。
工作室裡很暖和。我只穿一件襯衣也並不覺得冷,而鹿冉則是穿了一件很寬
松的淡色長袖毛衣,袖子長到幾乎藏住了雙手。
「這瓶紅酒存著有段時間了,錢醫生可不要客氣哦。」鹿冉從酒櫃裡拿出一
瓶紅酒,熟練地倒進醒酒器裡。
鹿冉手腕處的淤血十分明顯,同時我也發現她坐下的時候十分小心,並且也
以側坐居多。看上去她的屁股上應該有什麼傷口,稍不注意就會碰疼。只是她沒
有跟我提起,我也沒打算主動問。
雖然有著調酒的小癖好,但平時我並不是個經常喝紅酒的人。幾杯酒下肚,
我在柔軟的沙發裡越陷越深,頭腦昏昏沉沉,但身上卻越來越燥熱起來。
「錢醫生,你看嘛……」鹿冉說著過去兩天餘冷松調教她的種種細節,拉著
毛衣,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都是他弄的……」
一雙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難以對焦,我只能報以尷尬的笑。
「哎呀,你壓根就沒看嘛……」鹿冉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手一拽,寬領毛
衣一下子變成了露肩毛衣,而這下露出的不只是香肩,還有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
「應該沒有什麼事吧……」
不知是燈光昏黃,還是今晚已經有些醉了,我眼睛看過去,鹿冉胸前一片都
是微紅色的,唯獨那半邊似露非露的乳球是雪白的。
我不敢再看下去,頭扭了過去。鹿冉也撇了撇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跟你說了這麼多事情,你怎麼跟一點反應都沒有一樣……」鹿冉撇了撇嘴。
「反應?什麼反應?」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男性生理反應,但我還是喝著酒,
裝傻充愣。
「就是……哎……」鹿冉突然看著我,「你不會是有什麼……障礙吧?」
「這是什麼話!」我立刻反駁道。一方面是出於男性的自尊,更是因為被鹿
冉蒙對了。
鹿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然後「咯咯咯」地捂著嘴笑了起來。她笑
的樣子美極了,我只能一個勁地避免著和她眼神交流。
根據我的瞭解,酒精攝入過多的話,勃起功能會受到障礙。可經過剛剛這一
番戲弄,我那不聽話的男性生殖器官卻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而一位異性此刻就
坐在我的對面,聊著這方面的話題,我只能用衣服的下襬僵硬地遮擋著。
「怎麼了?不舒服嗎?」
「需要我幫忙嗎?」
聲音很遠,卻很熟悉。
像是鹿冉的聲音,但好像又不是。
「這麼硬了……」突然,我的下體處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撫摸感。「真的不
需要我幫忙一下嗎?」
我想說些什麼,但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頭暈乎乎的,我看到鹿冉坐在對面,一邊玩著手機一遍品著酒。
可我明明感覺有個女人就坐在我的右手邊,撫摸著我的下體。
難道說,我已經醉到在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自慰了嗎?
「天吶……」
還是那個女聲,不過我好像快要想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了。
「這麼粗……一隻手都握不住……弄兩下就要射出來了吧……」
我喘著粗氣,大腦無用的運轉使我頭痛欲裂。
「是因為誰變得這麼硬呢……」
我的下體突然感覺溼漉漉的,像是前列腺液的浸潤,也像是人類嘴唇的溼濡。
對了。
我想起來了。
這個聲音,好像是我那位前女友的聲音。
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那個昏暗的私人影院房間,她舔著我的肉棒,而我卻
無可救藥地軟了下去……
夢魘再次壓住了我的胸口,我的下半身也像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軟趴趴地
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裡不是私人影院,旁邊也不可能有什麼前任,只有鹿冉。
我的下體和我的腿一樣癱軟麻木,但頭好像沒那麼暈了。
可鹿冉依然坐在我對面,我突然覺得她笑起來既動人心魄,又讓我膽寒。
「你睡著了,」鹿冉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然後又看向窗外。「你聽,下雨
了。」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我和她都很默契地聽著窗外噼啪作響的雨聲。
「這個季節好像很少下這麼大的雨,」鹿冉說道,「這裡離你住的地方還挺
遠的吧,要不晚上你在這湊合一下吧。這雖然……」
「這不合適吧……」我打斷了她的話,「我坐地鐵回去很快的,實在不行我
去旁邊開個賓館之類的也可以。」
鹿冉聽完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時間哪還有地鐵了?再說了,你喝了酒,
出去淋個雨,就不怕生病嗎?」
我掙扎著開啟手機,螢幕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隱隱約約看到代表時間的冒
號前面有兩個0。
這樣的劇情好像才發生過,不久之前似乎也是這樣。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我也沒有力氣再說什麼了。躺在沙發上的我只覺得
這一切都很荒誕。和病患交流過多本是我極力避免的事情,但不知怎的,我的背
後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把我推進鹿冉的生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有些矇矇亮了,雨也已經停了。昨夜攝入
的酒精和水分讓我的下體在這個清晨格外鼓漲,而窩在沙發裡的睡姿也讓我的腰
酸爽不已。
環視四周,昨晚的垃圾已經被清理乾淨,茶几上的玻璃酒杯也清洗乾淨了。
鹿冉正躺在旁邊的雙人沙發裡,身上蓋著的毛毯已經滑落到腰間。我很自然
地伸手幫她蓋好,才發現她身穿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袍。
深V領口下,腰帶系得鬆鬆垮垮。
不僅是乳溝盡收眼底,連兩邊白嫩圓潤的乳球都露了大半。
看到這幅景象,男性天然的生理反射讓我晨勃的肉棒更加堅挺了幾分。
但理智不斷提醒我,是時候該離開了……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