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遊戲】 (16) 靜水深流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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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林雅的瞳孔猛地收縮——那個老闆娘。

上個月她去店裡時撞見蘇雯俯身給陳默倒咖啡的曖昧動作,低胸裝裡的軟肉幾乎蹭到他的手臂。最令她在意的是那女人轉身時露出的後腰——黑色蕾絲上衣下若隱若現的暗紅色痕跡,像被某種繩索精心捆紮過的印記。

當時兒子臉上閃過的那抹笑意讓她至今回想起來都指尖發冷。不是對待獵物的玩味,而是...同行者之間的默契?

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林雅突然想起上週深夜回家時聞到的香水味——根本不是她慣用的藍風鈴,而是蘇雯店裡那種帶著焦糖味的甜膩香氣。

"...我也去。"她的聲音比想象中尖銳,"正好想喝冰美式。"

陳默挑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凌亂的旗袍和泛紅的膝蓋上掃過:"就這樣出門?"

林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盤發散了大半,嘴唇被親得紅腫,更別提腿間黏膩的不適感。可她還是固執地抿起嘴:"...等我五分鐘。"

她從琴凳上搖搖晃晃站起來時,小雨不知何時已經捧著溼毛巾和乾淨內衣站在一旁。

"媽媽屁股好紅..."小姑娘歪著頭評論道,"哥要打得更重才行。"

林雅耳根發燙地接過衣物,卻在轉身瞬間被兒子一把扣住腰肢。陳默的拇指重重擦過她鎖骨上那個新鮮的咬痕——那裡還滲著一點血絲。

"懲罰回來再說。"他的呼吸噴在她頸側,"不過..."手指突然探入她尚未合攏的腿縫,"...這麼溼就急著出門見人?"

林雅倒吸一口氣,膝蓋險些再次發軟。羞恥感和某種古怪的佔有慾在胸腔裡翻攪——她就是要去。就是要讓那個咖啡店的女人看清楚...

"..要去。"最終她還是隻說出這兩個字,卻故意用臀尖蹭過兒子胯下尚未完全平息的隆起。

陳默低笑著鬆開手:"那就快點換。"他轉身前意味深長地補了句,"記得穿高領。"
咖啡店門鈴清脆地響起時,這個時間店裡還沒客人, 蘇雯正背對著門口擦拭咖啡機。栗色捲髮鬆鬆挽起,露出的後頸上隱約可見幾道暗紅的勒痕——像是不久前才被人用繩子精心綁過。

"默默~"

她轉過身時的語調甜得能滴出蜜來,卻在看到林雅的瞬間微妙地頓了一下,"...啊呀,林女士也來了?真難得。"

陳默隨意地點點頭,手指在櫃檯輕敲兩下:"之前訂的豆子。"

蘇雯俯身去取貨櫃裡的包裝袋時,黑色蕾絲領口垂得很低。她今天塗了正紅色的唇膏——和林雅素雅的淡妝形成鮮明對比。

"這批哥倫比亞是特選批次呢~"她的指尖故意蹭過陳默的手背,"默默要不要先嚐嘗?我剛剛煮好一壺。"

林雅站在兒子身後半步的位置,指甲無意識地掐進掌心。三個月前她第一次注意到蘇雯叫"默默"時就該警覺的——這麼親密的稱呼絕不是普通店員對客人的態度。

"不用了。"林雅突然開口,聲音比她想象的要冷,"我們趕時間。"

蘇雯眨了眨塗著濃密睫毛膏的眼睛:"誒~可是..."她忽然湊近陳默耳邊說了句什麼,惹得他輕笑出聲——那笑聲讓林雅的胃部莫名絞痛起來。

櫃檯下傳來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林雅眯起眼,看到蘇雯的鞋尖正若有若無地蹭著兒子的褲腳——那雙紅底高跟鞋是Jimmy Choo的新款,價格抵得上普通白領半個月工資。

"那就打包吧。"陳默最終說道,同時狀似無意地向後退了半步,"再加一杯冰美式。"

林雅注意到他移動時右手插進了口袋——那裡裝著跳蛋的遙控器。她立刻繃緊大腿肌肉,生怕兒子會突然開啟震動模式當眾羞辱她。

蘇雯熟練地操作著咖啡機,手腕上的鏈子叮噹作響:"默默最近很忙吧?都兩週沒來店裡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林雅,"...要照顧家人真是辛苦呢。"

冰美式被推到櫃檯時,杯壁上凝結的水珠像極了林雅此刻後背的冷汗。那女人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在杯墊上畫了個曖昧的心形——正好對著陳默的方向。

"你的咖啡,林女士。"蘇雯突然轉向她,笑容甜美得近乎挑釁,"...不加糖對吧?就像你兒子喜歡的口味。"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甩在林雅臉上。她知道自己的耳尖肯定紅了——不僅因為話中的暗示,更因為她確實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喝和陳默一樣的黑咖啡。

"謝謝。"林雅強迫自己露出社交微笑接過杯子,卻在指尖相觸的瞬間故意鬆手——

嘩啦!

整杯冰咖啡全灑在了蘇雯的低胸裝上,深褐色液體順著她的乳溝迅速下淌。

"啊呀,真對不起。"林雅慢條斯理地抽出紙巾,"我最近...手有點抖。"

蘇雯的表情凝固了一秒,隨即笑得更加燦爛:"沒關係~"她直接解開最上面的兩顆釦子,用毛巾擦拭著胸口的咖啡漬——那些暗紅色的鞭痕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反正默默早就看習慣了..."

林雅的瞳孔驟然收縮。那些傷痕的排列方式太過熟悉:集中在乳尖周圍的扇形紅印,分明是陳默最喜歡用的蛇紋鞭留下的痕跡。

"走了。"一直沉默的陳默突然拎起咖啡豆袋子轉身,卻在經過母親身邊時低聲道:"...車後座等著。"

這句命令讓林雅腿根一陣發軟。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上次在停車場,她被按在後座綁著擴肛,最後哭到妝都花了。

門鈴再次響起時,蘇雯的聲音追了出來:"默默下週要來試新到的瓜地馬拉哦~"

門鈴清脆的餘音還在空氣中震顫。

林雅的腳步突然停住了。

她轉身時髮梢甩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高領毛衣在脖頸處繃緊——那裡藏著一枚尚未完全癒合的新鮮咬痕。手指輕輕搭上領口,她的睫毛微微垂落,像是在思考某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對了。" 她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蘇小姐的咖啡漬..."

指尖捏住毛衣邊緣緩緩下拉——

暗紅色的鞭痕如藤蔓般從鎖骨一路蔓延至胸口上方,在陽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那些傷痕排列得極有規律——扇形分佈的蛇紋痕跡交錯疊加,像是某種精心設計的藝術品。最令人矚目的是左胸上緣那圈深紫色的牙印:齒列清晰到能數出每顆牙齒的輪廓,彷彿野獸宣示主權的烙印。

"...應該用冷水洗。"她鬆開手指任由衣領彈回原處,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社交微笑,"熱水會讓痕跡定型。"

蘇雯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她的目光在林雅脖頸處徘徊——那裡隱約可見束縛帶的勒痕延伸進衣領深處,比她自己手腕上的更加鮮豔清晰。

"哎呀..."老闆娘忽然笑出聲來,指尖撥弄著自己故意露出的乳溝上那些舊傷,"林女士懂得真多呢~"

兩個女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咖啡機發出的蒸汽聲像一聲嘲笑的嘆息。

林雅緩緩抬起右手整理鬢髮——這個動作讓袖口滑落半寸,露出內側皮膚上一排泛青的指痕。那是昨晚被按在浴缸邊緣時留下的:陳默掐著她手腕操進最深處的瞬間,指甲陷進了最柔嫩的腕心。

"職業習慣罷了。"她輕聲說,"畢竟..."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蘇雯胸前那些已經淡化的舊傷,"...新鮮傷口需要特別護理。"

陽光穿過玻璃門落在兩個女人之間。

一滴咖啡從櫃檯邊緣墜落,在地板上濺開深褐色的星芒。

林雅轉身時腰肢擺動得比平時更加明顯——這是被兒子開發出的本能反應。她能感覺到蘇雯的視線如刀鋒般刮過後背,彷彿要穿透布料看清那些更隱秘的印記:臀縫裡未消的鞭痕、大腿內側反覆咬破又癒合的牙印、還有...

她突然在門口停下腳步。

"差點忘了。"林雅從包裡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放在門邊的展示櫃上,"上次默默說你的手工曲奇太甜..."她的指甲輕輕敲了敲盒蓋,"這是我們家特製的——"

掀開的盒子裡躺著幾塊造型完美的馬卡龍,每個表面都用巧克力畫著簡筆畫:被捆住雙手跪坐的女性輪廓。

"配方調整過三次。"她柔聲補充,"現在他每天都要吃兩塊呢。"

蘇雯的瞳孔猛地收縮。

林雅微笑著推門而出,陽光瞬間吞沒了她的身影。身後傳來玻璃杯重重放下的聲響——看來有人終於撕碎了那層遊刃有餘的面具。

停車場裡,陳默正靠在車邊看手機。聽到腳步聲時他頭也不抬:"示威成功了?"

"誰知道呢。"林雅拉開車門時絲襪摩擦的窸窣聲格外清晰,"反正..."她突然俯身湊近兒子耳邊,呼吸噴在他頸側敏感的皮膚上,"...我的馬卡龍確實比較合你口味。"

後座的真皮座椅在陽光下泛著溫熱的光澤。陳默收起手機打量母親緋紅的耳尖:"脫掉。"

林雅沒有問要脫什麼——她太熟悉這個遊戲的規則了。高跟鞋先被踢到地毯上,然後是沾著咖啡香的絲襪。當手指搭上毛衣下襬時,兒子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就這樣穿著。"他的拇指摩挲著她脈搏跳動的部位,"我要看你能忍多久。"

車門關上的悶響驚飛了樹梢的麻雀。林雅望著窗外迅速後退的咖啡店招牌,忽然想起蘇雯最後那個扭曲的微笑——像打翻的焦糖醬般黏稠又狼狽。

她不著痕跡地夾緊雙腿。毛衣下的束縛帶隨著呼吸慢慢勒進皮膚,提醒著某個事實:

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後視鏡裡映出陳默平靜的側臉,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著某種節奏:那是母親剛才彈錯的肖邦小節的拍子。

獵物之間互相撕咬的姿態固然有趣…但對掌控全域性的人來說,不過是一場早已預設好結局的遊戲罷了。

第十六章·靜水深流 下

林雅赤腳踩在客廳的羊絨地毯上時,後腰仍殘留著鋼琴上的紅痕。落地窗外是上海霓虹浸染的天際線——這棟複式頂樓的視野本該令人心曠神怡,可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牆角那件"現代藝術品"上:

三角木馬優雅地立在客廳角落的射燈下,黑胡桃木表面被打磨得光潤如玉。設計雜誌稱這是北歐極簡風雕塑——誰能想到它的真正用途?那些流暢的曲線暗藏著殘酷的稜角,頂部尖銳的脊線足以讓騎坐者痛不欲生。

"週三正式啟用。"陳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指尖劃過她睡袍敞露的後背,"媽媽提前預習過了吧?"

林雅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上週她偶然翻到兒子書架上的《古典刑具考》,其中一頁被反覆折過的書角正好停在「三角木馬」的章節——插圖裡赤裸的女人大腿內側血肉模糊,像被鋸子生生剖開似的。

"......我查過資料了。"她的指甲掐進掌心,"太疼了...鞭子或手枷不好嗎?"聲音越說越低,最終變成一聲細微的抽氣——陳默的手指突然探入她後腰凹陷處打轉。

小雨抱著零食袋路過時吹了聲口哨:"哥說過疼痛分九級!木馬是第七級~"小姑娘蹦跳著指向三角裝置頂端的金屬扣,"這裡還能通電哦。"

林雅猛地繃緊肩膀。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昨晚兒子除錯裝置時,電擊項圈的嗡鳴聲隔著走廊都清晰可聞。

"浴室明天就改造完了。"陳默漫不經心地補充道,拇指按上她的尾椎骨緩緩施壓,"節水模式很適合媽媽。"

肉便器。這個詞彙在腦海中炸開的瞬間,林雅的膝蓋條件反射般併攏——彷彿這樣就能保護即將失守的尊嚴。她突然轉身抓住兒子的手腕:"我們只是...有點特殊的母子關係!"指甲幾乎陷進他的皮膚,"當人肉馬桶什麼的......絕對不行!"

空氣凝固了幾秒。

陳默忽然低笑出聲,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好。"回答得乾脆利落,彷彿在討論明天是否下雨,"都先不用。"指尖順著頸線滑到她劇烈跳動的動脈處,"反正..."嘴唇貼上她發燙的耳廓,"...媽媽遲早會求著用的。"

落地窗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高大的少年像捕食者般籠罩著成熟女性,而她攥住他衣領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邀請。背景裡那座三角木馬在射燈下泛著冰冷的光澤——靜候它第一個祭品的到來。

深夜,林雅獨自站在頂樓複式的主臥更衣間裡。落地鏡映出她赤裸的身體——月光從百葉窗縫隙漏進來,在她腰側尚未消退的鞭痕上鍍了一層銀邊。三個月前這具身體還會因為兒子一個隨意的觸碰而繃緊,如今卻在想到即將到來的懲罰時泛起隱秘的戰慄。

指尖撫過蕾絲睡裙的邊緣(陳默上週“獎勵”她的款式),布料下大腿內側殘留著傍晚在咖啡店時的掐痕。她突然想起蘇雯那挑釁的眼神——那個女人後腰上的紅痕是舊的、淺的,而她鎖骨下方新鮮的咬傷還在隱隱滲血。

「哥說過疼痛分九級…木馬是第七級~」

小雨的聲音在腦海裡回放,林雅無意識地併攏雙腿。三角木馬的影像揮之不去:那些優雅的黑胡桃木稜線會怎樣剖開她最柔軟的肌理?通電裝置又會讓痛苦放大到什麼程度?

鏡中的女人忽然抬起手,指尖劃過自己肋骨下方的一處舊傷——那是第一次被綁在琴凳上挨藤條時留下的。當時滲血的傷痕如今已經淡化成淺褐色的細線,像一道羞恥的刻度記錄著她的墮落程序。

「反正…媽媽遲早會求著用的。」

兒子的低語彷彿還黏在後頸皮膚上。林雅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模仿騎坐三角木馬的姿勢緩緩沉腰——僅僅是一個假想動作就讓她呼吸急促起來。鏡中映出她泛紅的膝蓋和繃緊的小腹肌群…還有腿間那抹不合時宜的溼潤。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梳妝檯上的《BDSM手冊》上,燙金的"痛苦與愉悅"章節標題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半年前她會把這種書扔進碎紙機,現在卻能背誦其中大部分的段落——就像蘇雯那個風騷女人一定也讀過一樣。

那個女人...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了?

林雅的指尖無意識地掐緊大腿內側的軟肉。咖啡店裡驚鴻一瞥的後腰鞭痕、胸衣邊緣露出的約束帶勒印,還有最令她在意的——那女人看向陳默時眼中毫不掩飾的飢渴。這些都像倒刺般紮在神經末梢上。

"痛苦聯絡愉悅度的提升..."她喃喃念著手冊上的內容,突然意識到蘇雯可能連這點都做得比她好。那個咖啡店主說不定能面不改色地承受三角木馬甚至更極端的刑具...這個念頭讓她的腰肢不自覺地又沉下去幾分,彷彿在和自己較勁似的。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林雅慌忙套上睡袍卻故意留了半邊肩膀裸露,轉身時髮梢甩出的水珠濺在更衣間門把手上——那裡掛著陳默的校服領帶。她的指甲無意識地刮擦著絲綢腰帶,直到聽見腳步聲停在門外…

“下次如果要用木馬…”她對著虛空輕聲說,“…別讓小雨旁觀。”

聲音輕得像是自言自語,卻足夠被一牆之隔的人聽清。

陳默的臥室裡,監控螢幕泛著冷光。林雅跪坐在更衣間的地毯上,指尖輕輕摩挲著自己鎖骨下方新鮮的咬痕——那是今早兒子用犬齒留下的印記,邊緣還殘留著一絲乾涸的血跡。鏡中的女人肩頸線條優雅依舊,卻已經佈滿了馴養的痕跡:腰側的藤條印、大腿內側那些深深淺淺的指痕……每一道都像是某種隱秘的所有權宣誓。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梳妝檯邊緣——那裡放著一本攤開的黑色筆記本。

《終階計劃》

四個燙金字型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林雅的手指微微發抖,卻還是翻到了最後一頁——

【母狗化】

簡潔的三個字下面列著幾行批註:

- 乳環待植入(她的指尖條件反射般護住胸口)
- 陰唇刻字籌備中(腿間突然傳來一陣幻痛般的灼熱感)
心理宣誓儀式設計完成

最下方用紅筆圈著一行小字:「最終目標——自願成為人形寵物」。

林雅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鏡中的女人忽然抬頭,直勾勾地看向隱藏在穿衣鏡上方的攝像頭——她早知那裡有監控,卻在此刻才真正與鏡頭後的兒子對視。睡袍的腰帶從指間滑落,真絲布料順著肩膀緩緩下滑,露出更多被蹂躪過的肌膚。

她盯著鏡中的攝像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睫毛輕輕扇動間洩露出幾分驕傲與倔強。

“要讓我變成那種東西..."指尖在咬痕上重重一按,疼得她眉心輕蹙,卻又很快舒展開來換上挑釁的表情。紅暈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胸口,偏偏還要揚起下巴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你得更有本事才行。"

聲音輕得近乎呢喃,卻帶著最後一絲倔強。監控畫面裡清晰映出她腿間已然溼潤的反光——那是身體最誠實的背叛。

陳默關掉顯示屏時從抽屜取出一個絲絨盒子,裡面躺著兩枚待植入的銀環和微型刻印筆。窗外的上海夜景如一片璀璨的星河,而這座複式頂樓就是他精心打造的馴養場。

鋼琴、咖啡店、更衣鏡……所有道具都已就位。

只差最後一步——

讓高貴的獵物自己咬住枷鎖。

“真正的征服不是強迫屈服——而是讓她在清醒中自願墮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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