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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第一節
連軸轉了五天，上海國際車展終於在昨天落下了帷幕。
我叫蘇玥，二十五歲，是個車模，這碗青春飯，我已經吃了快七年，從十八歲懵懵懂懂踏進這個圈子，到如今在各大A級車展上也能混個臉熟，其中的辛酸苦辣，真不是外人能想象的。
這五天，我每天穿著十釐米的高跟鞋，在展臺上擺出各種笑臉和S曲線，一站就是七八個小時，鎂光燈不要錢似的往臉上招呼，閃得我眼睛都快瞎了；臉上那層厚厚的粉底，在高溫和燈光的炙烤下，早就和汗水、油脂融為一體，膩得我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把這張假面撕下來；更別提那身緊得像第二層皮膚的禮服，為了凸顯曲線，設計師巴不得把每一寸布料都勒進肉裡，害得我的胸、腰、背，沒有一處不叫囂著抗議；特別是那雙引以為傲的大長腿，此刻也像是灌了鉛，又酸又脹，連走路都有些打飄。
昨晚展會一結束，我幾乎是爬回了酒店，卸了妝，泡個熱水澡，倒頭就睡，連晚飯都沒顧上吃——不是不想吃，是累得連咀嚼的力氣都沒有。
一覺睡到今天中午，才感覺緩過來一點；肚子餓得咕咕叫，我隨便點了份外賣，扒拉幾口。
正對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發呆，手機響了，是陳曼妮打來的。
“玥玥，我的大忙人，終於解放啦？”電話那頭傳來曼妮特有的，帶著點嬌嗔的笑聲。
陳曼妮，我閨蜜，比我大一歲。她以前也是車模，不過去年就退圈了，用她的話說，是“找到了長期飯票，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她的長期飯票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某金融公司的高管，年薪兩百萬往上。
曼妮現在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健身、旅遊，偶爾在朋友圈曬曬她那個裝修豪華的大平層，或者她男朋友送的最新款包包首飾，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我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答：“可不是嘛，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就知道你累慘了。姐們兒心疼你，出來逛逛，我請你吃大餐，然後帶你去個好地方放鬆放鬆。”曼妮的語氣裡充滿了誘惑。
“我現在只想躺平，逛街什麼的，改天吧。”
我是真的提不起勁，每次大型車展結束，我都得在家躺屍好幾天才能恢復元氣。
“別啊，玥玥，我跟你說，這個地方絕對能讓你滿血復活。保證你去了一次還想去第二次。”曼妮神秘兮兮地說，“而且啊，我已經約好了，不去可不行哦。”
我瞭解曼妮，她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她推薦的東西，通常都不會差。她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咋咋呼呼的，但品味一直線上，尤其是在享受生活這方面，比我這個常年奔波在外的人精通多了。
“什麼好地方啊？神神秘秘的。”我被她勾起了一點好奇心。
“嘿嘿，先保密。你趕緊收拾收拾，我一個小時後到你酒店樓下接你。”說完，不等我再問，她就掛了電話。
我無奈地笑了笑，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雖然累，但能和曼妮聚聚，聊聊天，倒也是件開心的事，我們倆從剛入行時就認識了，一起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感情比親姐妹還親。
我走進浴室，鏡子裡的女人臉色有些蒼白，眼下也帶著淡淡的黑眼圈。連續多日的濃妝，讓我的皮膚狀態也有些糟糕，我嘆了口氣，開始仔細地卸妝、潔面，然後敷上一片修復面膜，希望它能拯救一下我這張飽受摧殘的臉。
選衣服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曼妮說要去“好地方”，我總不能穿得太隨意。但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那些需要精心搭配的漂亮衣服，我是真沒力氣去折騰了。最後，我挑了一件寬鬆舒適的真絲襯衫，搭配一條黑色闊腿褲，腳上蹬了一雙平底鞋。這身打扮，既不會太失禮，也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妝容方面，我只化了個淡妝。用CPB的隔離和粉底液打了個底，遮了遮瑕疵，讓膚色看起來均勻透亮一些；眉毛用筆輕輕描了描，眼妝就只刷了層睫毛膏，讓眼睛看起來精神點；口紅選了支阿瑪尼的紅管405，爛番茄色，顯白又提氣色。雖然是淡妝，但該有的步驟和產品一樣都不能少，這是我們這個行業刻在骨子裡的習慣，畢竟，臉就是我們的飯碗。
收拾妥當，曼妮的電話也準時到了。我拎上我的愛馬仕Birkin——不是為了炫耀，純粹是它能裝，車展期間的各種雜物都靠它。
曼妮開著她那輛騷包的紅色保時捷718停在酒店門口，衝我招了招手，她今天穿了一條香奈兒的白色連衣裙，戴著卡地亞的LOVE手鐲和寶格麗的蛇頭項鍊，妝容精緻，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曼妮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嘖嘖，瞧瞧你這憔悴的小樣兒，我都心疼了。”
“別貧了，趕緊說，到底帶我去哪兒？”我坐進副駕駛，繫好安全帶。車裡瀰漫著一股祖瑪瓏藍風鈴的香水味，清新淡雅，是曼妮一貫的喜好。
“帶你去個能讓你‘重獲新生’的地方。”曼妮衝我眨了眨眼，一腳油門，紅色的跑車匯入了上海繁華的車流。
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了一棟看起來並不起眼的獨棟小樓前。這地方有點偏，周圍很安靜，不像市中心那麼喧鬧，小樓外面沒有任何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鐵門，門上裝著可視門鈴。
“這是什麼地方，私人會所？”我有些疑惑，上海這種隱秘的私人會所不少，大多是針對特定圈層的高階消費場所。
“聰明！”曼妮按了門鈴。很快，鐵門打開了。
我們把車停進院子裡，一個穿著黑色制服、戴著白手套的侍者立刻迎了上來，恭敬地為我們拉開車門。
走進小樓，裡面別有洞天。裝修風格是低調的奢華，沒有金碧輝煌的俗氣，反而處處透著精緻和品味；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說不出名字的香薰味，很好聞，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大廳裡沒什麼人，只有輕柔的音樂在流淌。
一個穿著改良式旗袍、氣質溫婉的女人走了過來，微笑著對曼妮說：“陳小姐，您來了。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嗯，這位是我的朋友，蘇玥。”曼妮向她介紹我。
“蘇小姐，歡迎光臨。”女人向我點了點頭，笑容恰到好處，既不顯得諂媚，也不讓人覺得冷淡。
曼妮又對我說道：“這是這裡的經理，姓李。”
李經理引著我們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房門前，她刷了卡，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房間很大，佈置得雅緻舒適，柔和的燈光，舒適的沙發，還有兩張看起來就很專業的按摩床，中間做了隔斷。房間裡瀰漫著怡人的香薰味，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個獨立的淋浴間和衛生間。
“兩位先喝杯茶，稍作休息。技師很快就到。”李經理說完，便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曼妮熟門熟路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點播了一首舒緩的音樂，“怎麼樣？這裡的環境不錯吧？”
“確實不錯，很清靜，蠻有格調。”我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個地方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至少從環境來看，確實是個能讓人放鬆的地方。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這裡的服務更是一絕。”曼妮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尤其是他們的按摩，手法特別專業，保證讓你爽到飛起。”
“有那麼誇張嗎？”我笑了笑，心裡卻有些期待，連續高強度工作了這麼多天，我的身體確實需要一次徹底的放鬆，如果這裡的按摩真像曼妮說的那麼好，那今天這趟也算沒白來。
我們聊了會兒天，大多是關於這次車展的一些八卦，以及曼妮最近又入手了哪些奢侈品。曼妮的生活，聽起來就像一部加了濾鏡的都市童話，光鮮亮麗，無憂無慮；而我，雖然也身處這個光怪陸離的時尚圈，卻更像是一個努力掙扎的打工人，為了碎銀幾兩，不得不四處奔波。
正聊著，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請進。”曼妮揚聲道。
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統一制服的年輕男人，他們看起來都很清爽乾淨，身材勻稱，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陳小姐，蘇小姐好。我是今天為您服務的技師，林默。”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小一點的男人開口說道，聲音低沉。他就是林默，相貌確實普通，屬於丟在人堆裡找不著的那種，但眼神很沉靜，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定感。另一個技師也做了自我介紹，但我沒太記住他的名字。
“嗯，你們開始吧。”曼妮擺了擺手。
我心裡有些犯嘀咕，之前在國內做SPA，大多是女技師。這種私密的會所，安排男技師，難道有什麼特別的講究？不過看曼妮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多問，既來之則安之。
林默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蘇小姐，請您先去沐浴更衣。”
我點了點頭，走進淋浴間，熱水沖刷在身上，帶走了些許疲憊。換上會所提供的浴袍和一次性紙內褲，感覺清爽了不少；那紙內褲薄得像蟬翼，幾乎沒什麼存在感，讓我有些不自在，但想到是做按摩，也就忍了。
走出淋浴間，林默已經將按摩床整理好了，上面鋪著乾淨的白色浴巾。
“蘇小姐，請趴在這裡。”他指了指按摩床。
我深吸一口氣，依言趴了上去。按摩床很舒服，軟硬適中。房間裡的香薰味似乎更濃郁了一些，帶著一絲絲曖昧的氣息，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第二節
林默的手法確實很專業。
他先是將那條浴巾調整了一下，確保我臀部和大腿被覆蓋妥帖，唯獨露出整片腰背。他的動作很輕柔，也很規矩，沒有絲毫令我不適。
“蘇小姐，您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嗎？”他一邊在我背上塗抹按摩精油，一邊輕聲問道。那精油微溫，觸膚的瞬間，一股暖意便順著毛孔滲入，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嗯，第一次。”我悶悶地回答，臉埋在按摩床預留的洞裡，只能看到地板。
“您最近是不是工作比較辛苦？感覺您的肩頸肌肉很緊張。”他的手指準確地找到了我肩頸處最痠痛的那個筋結，力道由輕及重，緩緩地按壓、揉捏。
我吁了口氣：“是啊，剛結束一個車展，站了好幾天。”
“車模很辛苦吧？我看短影片上說，你們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還要一直保持微笑。”他的指腹很有彈性，每次按壓，都讓那股積聚已久的酸脹感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暢快。
我淡淡地說：“習慣了。”這個行業的辛苦，外人看到的永遠不過是冰山一角。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默沒有再多話，只是專心地按摩，他的手掌溫暖有力，在我光滑的裸背、纖細的腰肢上緩緩遊走……揉、捏、推、按、滾、拍，各種手法行雲流水，力道時而輕柔，時而深沉，節奏掌握得爐火純青；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掌心那些薄繭，正是這些薄繭，讓他的每一次按壓都更具穿透力，直達我肌肉深處最疲憊的角落。
我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連日來的疲憊也被一點點抽離身體。意識有些模糊，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這種感覺太舒服了，舒服得讓我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最初踏入這裡時，心裡的那絲警惕和不安。
曼妮那邊似乎也進行得非常順利，我隱約聽到她和另一個技師低聲交談的笑聲，間或夾雜著幾聲壓抑不住的舒服呻吟，看來，她對這裡的服務確實很滿意。
肩背和腰部的按摩持續了很久，久到我幾乎快要睡著。林默的手法細緻，他甚至會用指關節刮過我脊柱兩側的每一條細小肌肉，那種痠麻中帶著一絲微痛，痛過之後又是陣陣的舒爽。
“蘇小姐，您的髖部這裡也有些勞損，我幫您放鬆一下。”他的聲音將我從迷糊中喚醒。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來到了我的腰骶和髖部；隔著那層薄薄的浴巾，他的手指在我髖關節周圍的穴位上用力按壓、旋轉，一股股強烈的酸脹感直衝腦門，讓我忍不住悶哼；但每一次酸脹過後，都伴隨著一股舒暢的熱流湧散四肢百骸。
接著是腿部，他將蓋在我腿上的浴巾稍稍向上摺疊了一些，露出了小腿和腳踝；他先用拇指和食指仔細揉捏著我的腳趾，一根一根的，然後又刺激起腳底的湧泉穴，被他用指節頂按的時候，那種酸爽的滋味，讓我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再然後，他雙手環抱著我的小腿肚，由下往上，力道十足地推壓，將那些因為長時間站立而僵硬的肌肉徹底揉開，痛感說不出的強烈，害得我蹙起眉頭，卻又那麼的欲罷不能。
接著，他的掌根上挪，我的大腿內側肌膚比較敏感，當他溫熱的手掌覆上來時，我微微抖了一下；他在我大腿後側的肌肉群上按壓、揉捏，深層肌肉被徹底放鬆的感覺，又舒服得我幾乎要呻吟出聲。
他的手指在大腿內側輕輕打著圈，力道不輕不重，似乎帶著一種挑逗意味。揉壓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大腿按摩已經結束時，他的手，卻輕挪到了臀部邊緣。我的心忽然收緊些。
他說：“蘇小姐，您臀部的肌肉也需要放鬆，這裡有很多穴位，按摩對女性健康大有好處。”
我抿著嘴唇，沒有搭腔，心想這兒的按摩師不會有什麼出格舉動吧，浴巾還好好地蓋在臀上，應該沒有啥問題；而且曼妮也在這裡，她帶我來的，肯定不會有事……我安慰自己，儘量放鬆下來。
他見我沒阻止，手掌隔著浴巾，開始在我渾圓挺翹的臀部上輕輕畫著圈，力道不輕不重，帶著韻律感。那浴巾的質地本就柔軟順滑，在他的揉捏下，更緊密貼合著我的臀部曲線，將我臀肉的豐腴和彈性，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他的掌心。
林默問道：“蘇小姐，這裡的力道可以嗎？”
我哼著一絲慵懶的鼻音：“嗯……可以，很舒服。”
我的呼吸愈發不均，身體也漸漸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這種隔著一層布料的觸碰，反而比直接的肌膚相親更撩撥人心。
林默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或者說他察覺到了，卻故作不知。他的手掌依舊在我臀部上不疾不徐地揉捏著，時而用掌根用力按壓，時而用指腹輕輕打圈，那些動作很投入，彷彿真的只是在進行專業理療。
然而，隨著他按摩範圍的擴大，那條原本蓋得好好的浴巾，卻漸漸不安分了：它先是隨著林默手掌的揉捏，在我臀峰處生褶起皺；然後在他一次力道稍大的按壓下，浴巾的一角，悄無聲息地，從我臀部的外沿滑落了少許，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細膩肌膚；我渾身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想去拉扯浴巾。
“蘇小姐，別動，放鬆。”林默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他的手掌順勢壓住了浴巾滑落的邊緣，繼續按摩。
我的動作停住了，或許他真的只是不小心？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不得不懷疑他的“不小心”。
隨著他的撫弄，那條浴巾一點一點地，從我臀部上滑落，先是露出了整個渾圓的右半邊臀瓣，然後是左半邊；每一次浴巾的滑落，都伴隨著他手指不經意與我裸露的肌膚觸碰，那種溫熱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我嬌嫩臀肉的感覺，像羽毛般輕柔，又像電流般刺激，讓我身體深處湧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瘙癢。
很快，整條浴巾都滑落到了我的大腿後側，我引以為傲的挺翹蜜桃臀，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也完全呈獻在他掌下。
我的臉頰燙得厲害，心跳如擂鼓般激烈，但我竟沒有勇氣開口阻止他，甚至在羞恥感的背後，還隱有一絲連我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
我的沉默讓他的手掌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渾圓的臀肉上揉捏、拍打、提拉，他的力道比之前隔著浴巾時更加直接，也更加深入，每一次的揉捏，都讓我的臀肉在他掌下變幻各種放浪的淫狀；那種豐腴的肉感、Q彈的質地，彷彿能吸住他的手掌；每一次的拍打，都讓我的蜜臀泛起陣陣顫動的波浪，帶起一片片令人心悸的肉色漣漪。
我不禁併攏雙腿摩挲著，感覺這種溫熱的肌膚相親的擠壓，交織著被陌生男人如此親密把玩的羞恥，形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他似乎特別鍾愛我的臀部，按摩的時間格外的久，久到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藉機揩油。
那幾根手指在我臀峰處流連，在我臀腿交接的凹陷處反覆按壓，酸脹酥癢的刺激讓我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腰肢；他的指尖，還會若有若無地擦過我股溝最頂端，那有我曾經被前男友哄騙著紋下的，小巧而妖嬈的蝴蝶紋，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我心裡點燃一簇小小的火苗，燒得我口乾舌燥，渾身發熱，一股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從我下體緩緩湧出，濡溼了那層薄薄的紙內褲。
他掌心在我臀瓣上輕輕拍了拍，那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似乎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才說：“蘇小姐，麻煩翻過身來，我們做正面按摩。”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瀾，彷彿剛才那場色情意味十足的臀部盛宴，只是一段普通的按摩。
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身體卻有些發軟，使不上力氣。他似乎察覺到了，很自然地伸出手，扶著我的肩膀和腰肢，幫我翻過了身。
仰面躺在按摩床上，我下意識地抓過那條滑落到腿彎處的浴巾，迅速地拉起來，緊緊地遮蓋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和腹部，只露出了脖子和鎖骨，剛才趴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面對面了，羞恥感才後知後覺地湧了上來。
林默取了新的精油，在我頸部和鎖骨處輕輕塗抹開來。“蘇小姐，您頸部的淋巴也需要疏通一下，有助於排出毒素，改善膚色。”他的手指在我頸側輕輕按壓。
頸部和肩部的正面按摩沒一會兒，他的手就向下移動，來到了我蓋著浴巾的小腹上方。
“蘇小姐，您平時是不是有些宮寒，比如小腹冷痛，或者手腳冰涼？”他隔著浴巾，在我小腹的位置輕輕按壓了兩下。
我的小腹確實有些怕冷，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後，那種墜脹和隱痛的感覺，常常讓我坐立不安。被他這麼一說，我不禁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從您小腹的溫度和肌肉的緊繃度可以判斷出來。”他解釋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您按摩一下腹部的氣海、關元等穴位，可以改善宮寒，調理氣血。”
我猶豫了一下，腹部畢竟也是比較私密的部位，但想到他之前按摩背部和腿部時的專業表現，以及“改善宮寒”的效果，我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
他小心地將浴巾向下挪了挪，露出了我平坦柔韌的小腹，三條川字肌馬甲線顯出我揮汗鍛鍊的性感成果。
他的掌心帶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溫熱，在我小腹上輕揉輕按，那股暖流彷彿能滲透到肉體深處，驅散積聚的寒氣，這種感覺非常舒服，讓我原本緊張和羞恥的心情放鬆不少。
小腹按摩後，他的手停在了我胸部下方浴巾的邊緣。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在我胸前停留了幾秒。
“蘇小姐，”他突然開口，“我看您是模特，對身材的要求想必非常高吧。”
我答道：“是啊，身材就是我們這行的本錢嘛。”
他的語氣誠懇又專業：“其實胸部作為女性的重要部分，日常保養也很關鍵。我建議您做個胸部按摩，不僅能預防乳腺增生，也能刺激胸部組織的再發育，有豐胸效果。我看蘇小姐的胸型非常好，如果能配合適當的按摩保養，應該會更加完美。”
預防疾病還能豐胸？我的心裡開始有些動搖，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胸部更完美一些呢？尤其對我們這些靠身材吃飯的模特來說，胸前的“事業線”更是至關重要。如果真像他說的那麼有效……
儘管理智告訴我，讓一個陌生男人按摩自己的胸部，實在是太出格了，但他那番聽起來專業的說辭又讓我有些難以抗拒。
“真的有效嗎？”我猶豫地問道。
林默說：“效果因人而異，但只要堅持，肯定會有改善的。而且，我們這裡的胸部按摩手法非常專業，絕對安全，很多高階客戶都會定期做這個專案。”
我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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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軸轉了五天，上海國際車展終於在昨天落下了帷幕。
我叫蘇玥，二十五歲，是個車模，這碗青春飯，我已經吃了快七年，從十八歲懵懵懂懂踏進這個圈子，到如今在各大A級車展上也能混個臉熟，其中的辛酸苦辣，真不是外人能想象的。
這五天，我每天穿著十釐米的高跟鞋，在展臺上擺出各種笑臉和S曲線，一站就是七八個小時，鎂光燈不要錢似的往臉上招呼，閃得我眼睛都快瞎了；臉上那層厚厚的粉底，在高溫和燈光的炙烤下，早就和汗水、油脂融為一體，膩得我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把這張假面撕下來；更別提那身緊得像第二層皮膚的禮服，為了凸顯曲線，設計師巴不得把每一寸布料都勒進肉裡，害得我的胸、腰、背，沒有一處不叫囂著抗議；特別是那雙引以為傲的大長腿，此刻也像是灌了鉛，又酸又脹，連走路都有些打飄。
昨晚展會一結束，我幾乎是爬回了酒店，卸了妝，泡個熱水澡，倒頭就睡，連晚飯都沒顧上吃——不是不想吃，是累得連咀嚼的力氣都沒有。
一覺睡到今天中午，才感覺緩過來一點；肚子餓得咕咕叫，我隨便點了份外賣，扒拉幾口。
正對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發呆，手機響了，是陳曼妮打來的。
“玥玥，我的大忙人，終於解放啦？”電話那頭傳來曼妮特有的，帶著點嬌嗔的笑聲。
陳曼妮，我閨蜜，比我大一歲。她以前也是車模，不過去年就退圈了，用她的話說，是“找到了長期飯票，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她的長期飯票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某金融公司的高管，年薪兩百萬往上。
曼妮現在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健身、旅遊，偶爾在朋友圈曬曬她那個裝修豪華的大平層，或者她男朋友送的最新款包包首飾，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我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答：“可不是嘛，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就知道你累慘了。姐們兒心疼你，出來逛逛，我請你吃大餐，然後帶你去個好地方放鬆放鬆。”曼妮的語氣裡充滿了誘惑。
“我現在只想躺平，逛街什麼的，改天吧。”
我是真的提不起勁，每次大型車展結束，我都得在家躺屍好幾天才能恢復元氣。
“別啊，玥玥，我跟你說，這個地方絕對能讓你滿血復活。保證你去了一次還想去第二次。”曼妮神秘兮兮地說，“而且啊，我已經約好了，不去可不行哦。”
我瞭解曼妮，她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她推薦的東西，通常都不會差。她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咋咋呼呼的，但品味一直線上，尤其是在享受生活這方面，比我這個常年奔波在外的人精通多了。
“什麼好地方啊？神神秘秘的。”我被她勾起了一點好奇心。
“嘿嘿，先保密。你趕緊收拾收拾，我一個小時後到你酒店樓下接你。”說完，不等我再問，她就掛了電話。
我無奈地笑了笑，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雖然累，但能和曼妮聚聚，聊聊天，倒也是件開心的事，我們倆從剛入行時就認識了，一起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感情比親姐妹還親。
我走進浴室，鏡子裡的女人臉色有些蒼白，眼下也帶著淡淡的黑眼圈。連續多日的濃妝，讓我的皮膚狀態也有些糟糕，我嘆了口氣，開始仔細地卸妝、潔面，然後敷上一片修復面膜，希望它能拯救一下我這張飽受摧殘的臉。
選衣服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曼妮說要去“好地方”，我總不能穿得太隨意。但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那些需要精心搭配的漂亮衣服，我是真沒力氣去折騰了。最後，我挑了一件寬鬆舒適的真絲襯衫，搭配一條黑色闊腿褲，腳上蹬了一雙平底鞋。這身打扮，既不會太失禮，也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妝容方面，我只化了個淡妝。用CPB的隔離和粉底液打了個底，遮了遮瑕疵，讓膚色看起來均勻透亮一些；眉毛用筆輕輕描了描，眼妝就只刷了層睫毛膏，讓眼睛看起來精神點；口紅選了支阿瑪尼的紅管405，爛番茄色，顯白又提氣色。雖然是淡妝，但該有的步驟和產品一樣都不能少，這是我們這個行業刻在骨子裡的習慣，畢竟，臉就是我們的飯碗。
收拾妥當，曼妮的電話也準時到了。我拎上我的愛馬仕Birkin——不是為了炫耀，純粹是它能裝，車展期間的各種雜物都靠它。
曼妮開著她那輛騷包的紅色保時捷718停在酒店門口，衝我招了招手，她今天穿了一條香奈兒的白色連衣裙，戴著卡地亞的LOVE手鐲和寶格麗的蛇頭項鍊，妝容精緻，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曼妮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嘖嘖，瞧瞧你這憔悴的小樣兒，我都心疼了。”
“別貧了，趕緊說，到底帶我去哪兒？”我坐進副駕駛，繫好安全帶。車裡瀰漫著一股祖瑪瓏藍風鈴的香水味，清新淡雅，是曼妮一貫的喜好。
“帶你去個能讓你‘重獲新生’的地方。”曼妮衝我眨了眨眼，一腳油門，紅色的跑車匯入了上海繁華的車流。
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了一棟看起來並不起眼的獨棟小樓前。這地方有點偏，周圍很安靜，不像市中心那麼喧鬧，小樓外面沒有任何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鐵門，門上裝著可視門鈴。
“這是什麼地方，私人會所？”我有些疑惑，上海這種隱秘的私人會所不少，大多是針對特定圈層的高階消費場所。
“聰明！”曼妮按了門鈴。很快，鐵門打開了。
我們把車停進院子裡，一個穿著黑色制服、戴著白手套的侍者立刻迎了上來，恭敬地為我們拉開車門。
走進小樓，裡面別有洞天。裝修風格是低調的奢華，沒有金碧輝煌的俗氣，反而處處透著精緻和品味；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說不出名字的香薰味，很好聞，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大廳裡沒什麼人，只有輕柔的音樂在流淌。
一個穿著改良式旗袍、氣質溫婉的女人走了過來，微笑著對曼妮說：“陳小姐，您來了。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嗯，這位是我的朋友，蘇玥。”曼妮向她介紹我。
“蘇小姐，歡迎光臨。”女人向我點了點頭，笑容恰到好處，既不顯得諂媚，也不讓人覺得冷淡。
曼妮又對我說道：“這是這裡的經理，姓李。”
李經理引著我們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房門前，她刷了卡，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房間很大，佈置得雅緻舒適，柔和的燈光，舒適的沙發，還有兩張看起來就很專業的按摩床，中間做了隔斷。房間裡瀰漫著怡人的香薰味，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個獨立的淋浴間和衛生間。
“兩位先喝杯茶，稍作休息。技師很快就到。”李經理說完，便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曼妮熟門熟路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點播了一首舒緩的音樂，“怎麼樣？這裡的環境不錯吧？”
“確實不錯，很清靜，蠻有格調。”我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個地方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至少從環境來看，確實是個能讓人放鬆的地方。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這裡的服務更是一絕。”曼妮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尤其是他們的按摩，手法特別專業，保證讓你爽到飛起。”
“有那麼誇張嗎？”我笑了笑，心裡卻有些期待，連續高強度工作了這麼多天，我的身體確實需要一次徹底的放鬆，如果這裡的按摩真像曼妮說的那麼好，那今天這趟也算沒白來。
我們聊了會兒天，大多是關於這次車展的一些八卦，以及曼妮最近又入手了哪些奢侈品。曼妮的生活，聽起來就像一部加了濾鏡的都市童話，光鮮亮麗，無憂無慮；而我，雖然也身處這個光怪陸離的時尚圈，卻更像是一個努力掙扎的打工人，為了碎銀幾兩，不得不四處奔波。
正聊著，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請進。”曼妮揚聲道。
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統一制服的年輕男人，他們看起來都很清爽乾淨，身材勻稱，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陳小姐，蘇小姐好。我是今天為您服務的技師，林默。”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小一點的男人開口說道，聲音低沉。他就是林默，相貌確實普通，屬於丟在人堆裡找不著的那種，但眼神很沉靜，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定感。另一個技師也做了自我介紹，但我沒太記住他的名字。
“嗯，你們開始吧。”曼妮擺了擺手。
我心裡有些犯嘀咕，之前在國內做SPA，大多是女技師。這種私密的會所，安排男技師，難道有什麼特別的講究？不過看曼妮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多問，既來之則安之。
林默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蘇小姐，請您先去沐浴更衣。”
我點了點頭，走進淋浴間，熱水沖刷在身上，帶走了些許疲憊。換上會所提供的浴袍和一次性紙內褲，感覺清爽了不少；那紙內褲薄得像蟬翼，幾乎沒什麼存在感，讓我有些不自在，但想到是做按摩，也就忍了。
走出淋浴間，林默已經將按摩床整理好了，上面鋪著乾淨的白色浴巾。
“蘇小姐，請趴在這裡。”他指了指按摩床。
我深吸一口氣，依言趴了上去。按摩床很舒服，軟硬適中。房間裡的香薰味似乎更濃郁了一些，帶著一絲絲曖昧的氣息，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第二節
林默的手法確實很專業。
他先是將那條浴巾調整了一下，確保我臀部和大腿被覆蓋妥帖，唯獨露出整片腰背。他的動作很輕柔，也很規矩，沒有絲毫令我不適。
“蘇小姐，您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嗎？”他一邊在我背上塗抹按摩精油，一邊輕聲問道。那精油微溫，觸膚的瞬間，一股暖意便順著毛孔滲入，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嗯，第一次。”我悶悶地回答，臉埋在按摩床預留的洞裡，只能看到地板。
“您最近是不是工作比較辛苦？感覺您的肩頸肌肉很緊張。”他的手指準確地找到了我肩頸處最痠痛的那個筋結，力道由輕及重，緩緩地按壓、揉捏。
我吁了口氣：“是啊，剛結束一個車展，站了好幾天。”
“車模很辛苦吧？我看短影片上說，你們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還要一直保持微笑。”他的指腹很有彈性，每次按壓，都讓那股積聚已久的酸脹感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暢快。
我淡淡地說：“習慣了。”這個行業的辛苦，外人看到的永遠不過是冰山一角。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默沒有再多話，只是專心地按摩，他的手掌溫暖有力，在我光滑的裸背、纖細的腰肢上緩緩遊走……揉、捏、推、按、滾、拍，各種手法行雲流水，力道時而輕柔，時而深沉，節奏掌握得爐火純青；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掌心那些薄繭，正是這些薄繭，讓他的每一次按壓都更具穿透力，直達我肌肉深處最疲憊的角落。
我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連日來的疲憊也被一點點抽離身體。意識有些模糊，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這種感覺太舒服了，舒服得讓我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最初踏入這裡時，心裡的那絲警惕和不安。
曼妮那邊似乎也進行得非常順利，我隱約聽到她和另一個技師低聲交談的笑聲，間或夾雜著幾聲壓抑不住的舒服呻吟，看來，她對這裡的服務確實很滿意。
肩背和腰部的按摩持續了很久，久到我幾乎快要睡著。林默的手法細緻，他甚至會用指關節刮過我脊柱兩側的每一條細小肌肉，那種痠麻中帶著一絲微痛，痛過之後又是陣陣的舒爽。
“蘇小姐，您的髖部這裡也有些勞損，我幫您放鬆一下。”他的聲音將我從迷糊中喚醒。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來到了我的腰骶和髖部；隔著那層薄薄的浴巾，他的手指在我髖關節周圍的穴位上用力按壓、旋轉，一股股強烈的酸脹感直衝腦門，讓我忍不住悶哼；但每一次酸脹過後，都伴隨著一股舒暢的熱流湧散四肢百骸。
接著是腿部，他將蓋在我腿上的浴巾稍稍向上摺疊了一些，露出了小腿和腳踝；他先用拇指和食指仔細揉捏著我的腳趾，一根一根的，然後又刺激起腳底的湧泉穴，被他用指節頂按的時候，那種酸爽的滋味，讓我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再然後，他雙手環抱著我的小腿肚，由下往上，力道十足地推壓，將那些因為長時間站立而僵硬的肌肉徹底揉開，痛感說不出的強烈，害得我蹙起眉頭，卻又那麼的欲罷不能。
接著，他的掌根上挪，我的大腿內側肌膚比較敏感，當他溫熱的手掌覆上來時，我微微抖了一下；他在我大腿後側的肌肉群上按壓、揉捏，深層肌肉被徹底放鬆的感覺，又舒服得我幾乎要呻吟出聲。
他的手指在大腿內側輕輕打著圈，力道不輕不重，似乎帶著一種挑逗意味。揉壓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大腿按摩已經結束時，他的手，卻輕挪到了臀部邊緣。我的心忽然收緊些。
他說：“蘇小姐，您臀部的肌肉也需要放鬆，這裡有很多穴位，按摩對女性健康大有好處。”
我抿著嘴唇，沒有搭腔，心想這兒的按摩師不會有什麼出格舉動吧，浴巾還好好地蓋在臀上，應該沒有啥問題；而且曼妮也在這裡，她帶我來的，肯定不會有事……我安慰自己，儘量放鬆下來。
他見我沒阻止，手掌隔著浴巾，開始在我渾圓挺翹的臀部上輕輕畫著圈，力道不輕不重，帶著韻律感。那浴巾的質地本就柔軟順滑，在他的揉捏下，更緊密貼合著我的臀部曲線，將我臀肉的豐腴和彈性，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他的掌心。
林默問道：“蘇小姐，這裡的力道可以嗎？”
我哼著一絲慵懶的鼻音：“嗯……可以，很舒服。”
我的呼吸愈發不均，身體也漸漸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這種隔著一層布料的觸碰，反而比直接的肌膚相親更撩撥人心。
林默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或者說他察覺到了，卻故作不知。他的手掌依舊在我臀部上不疾不徐地揉捏著，時而用掌根用力按壓，時而用指腹輕輕打圈，那些動作很投入，彷彿真的只是在進行專業理療。
然而，隨著他按摩範圍的擴大，那條原本蓋得好好的浴巾，卻漸漸不安分了：它先是隨著林默手掌的揉捏，在我臀峰處生褶起皺；然後在他一次力道稍大的按壓下，浴巾的一角，悄無聲息地，從我臀部的外沿滑落了少許，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細膩肌膚；我渾身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想去拉扯浴巾。
“蘇小姐，別動，放鬆。”林默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他的手掌順勢壓住了浴巾滑落的邊緣，繼續按摩。
我的動作停住了，或許他真的只是不小心？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不得不懷疑他的“不小心”。
隨著他的撫弄，那條浴巾一點一點地，從我臀部上滑落，先是露出了整個渾圓的右半邊臀瓣，然後是左半邊；每一次浴巾的滑落，都伴隨著他手指不經意與我裸露的肌膚觸碰，那種溫熱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我嬌嫩臀肉的感覺，像羽毛般輕柔，又像電流般刺激，讓我身體深處湧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瘙癢。
很快，整條浴巾都滑落到了我的大腿後側，我引以為傲的挺翹蜜桃臀，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也完全呈獻在他掌下。
我的臉頰燙得厲害，心跳如擂鼓般激烈，但我竟沒有勇氣開口阻止他，甚至在羞恥感的背後，還隱有一絲連我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
我的沉默讓他的手掌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渾圓的臀肉上揉捏、拍打、提拉，他的力道比之前隔著浴巾時更加直接，也更加深入，每一次的揉捏，都讓我的臀肉在他掌下變幻各種放浪的淫狀；那種豐腴的肉感、Q彈的質地，彷彿能吸住他的手掌；每一次的拍打，都讓我的蜜臀泛起陣陣顫動的波浪，帶起一片片令人心悸的肉色漣漪。
我不禁併攏雙腿摩挲著，感覺這種溫熱的肌膚相親的擠壓，交織著被陌生男人如此親密把玩的羞恥，形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他似乎特別鍾愛我的臀部，按摩的時間格外的久，久到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藉機揩油。
那幾根手指在我臀峰處流連，在我臀腿交接的凹陷處反覆按壓，酸脹酥癢的刺激讓我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腰肢；他的指尖，還會若有若無地擦過我股溝最頂端，那有我曾經被前男友哄騙著紋下的，小巧而妖嬈的蝴蝶紋，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我心裡點燃一簇小小的火苗，燒得我口乾舌燥，渾身發熱，一股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從我下體緩緩湧出，濡溼了那層薄薄的紙內褲。
他掌心在我臀瓣上輕輕拍了拍，那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似乎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才說：“蘇小姐，麻煩翻過身來，我們做正面按摩。”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瀾，彷彿剛才那場色情意味十足的臀部盛宴，只是一段普通的按摩。
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身體卻有些發軟，使不上力氣。他似乎察覺到了，很自然地伸出手，扶著我的肩膀和腰肢，幫我翻過了身。
仰面躺在按摩床上，我下意識地抓過那條滑落到腿彎處的浴巾，迅速地拉起來，緊緊地遮蓋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和腹部，只露出了脖子和鎖骨，剛才趴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面對面了，羞恥感才後知後覺地湧了上來。
林默取了新的精油，在我頸部和鎖骨處輕輕塗抹開來。“蘇小姐，您頸部的淋巴也需要疏通一下，有助於排出毒素，改善膚色。”他的手指在我頸側輕輕按壓。
頸部和肩部的正面按摩沒一會兒，他的手就向下移動，來到了我蓋著浴巾的小腹上方。
“蘇小姐，您平時是不是有些宮寒，比如小腹冷痛，或者手腳冰涼？”他隔著浴巾，在我小腹的位置輕輕按壓了兩下。
我的小腹確實有些怕冷，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後，那種墜脹和隱痛的感覺，常常讓我坐立不安。被他這麼一說，我不禁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從您小腹的溫度和肌肉的緊繃度可以判斷出來。”他解釋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您按摩一下腹部的氣海、關元等穴位，可以改善宮寒，調理氣血。”
我猶豫了一下，腹部畢竟也是比較私密的部位，但想到他之前按摩背部和腿部時的專業表現，以及“改善宮寒”的效果，我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
他小心地將浴巾向下挪了挪，露出了我平坦柔韌的小腹，三條川字肌馬甲線顯出我揮汗鍛鍊的性感成果。
他的掌心帶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溫熱，在我小腹上輕揉輕按，那股暖流彷彿能滲透到肉體深處，驅散積聚的寒氣，這種感覺非常舒服，讓我原本緊張和羞恥的心情放鬆不少。
小腹按摩後，他的手停在了我胸部下方浴巾的邊緣。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在我胸前停留了幾秒。
“蘇小姐，”他突然開口，“我看您是模特，對身材的要求想必非常高吧。”
我答道：“是啊，身材就是我們這行的本錢嘛。”
他的語氣誠懇又專業：“其實胸部作為女性的重要部分，日常保養也很關鍵。我建議您做個胸部按摩，不僅能預防乳腺增生，也能刺激胸部組織的再發育，有豐胸效果。我看蘇小姐的胸型非常好，如果能配合適當的按摩保養，應該會更加完美。”
預防疾病還能豐胸？我的心裡開始有些動搖，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胸部更完美一些呢？尤其對我們這些靠身材吃飯的模特來說，胸前的“事業線”更是至關重要。如果真像他說的那麼有效……
儘管理智告訴我，讓一個陌生男人按摩自己的胸部，實在是太出格了，但他那番聽起來專業的說辭又讓我有些難以抗拒。
“真的有效嗎？”我猶豫地問道。
林默說：“效果因人而異，但只要堅持，肯定會有改善的。而且，我們這裡的胸部按摩手法非常專業，絕對安全，很多高階客戶都會定期做這個專案。”
我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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