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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作亂顫，像兩隻不安分的白兔。
“啊……不……不要啊……”
她呻吟的聲音瞬間變了調，不再是之前的痛苦和壓抑，而是一種無限柔情、帶著哀求的哭腔。那聲音甜膩得像是化不開的糖，勾人魂魄。她的雪白臀部，原本只是被動地迎合著他的奸操，此刻竟然主動地跟著他的節奏連連扭動起來，每一次扭動都將自己送得更深，去迎合那令人發狂的尺寸和力度。
潮水般的高潮，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岩漿，在她體內奔騰湧漾。一陣陣強烈的痙攣從她的核心傳來，擴散到四肢百骸。她繃緊了身體，指甲在他背上劃下淡淡的紅痕，嘴裡發出破碎而連續的呻吟，眼睛緊閉，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極樂，整個人像是在浪潮中起伏的小船。
“啊！啊！啊楊帆——”她尖叫著他的名字，身體猛地弓起，像是要將自己折斷，然後又軟綿綿地癱了下去，只剩下細密的顫抖。
就在沈墨書達到頂峰的同一刻，楊帆也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像電流般席捲全身。他盯著她因高潮而徹底失控的臉，感覺到那緊窄溼熱的甬道正將他絞得幾乎要炸開。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腰胯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一陣灼熱的滾燙，全部都射進了她溫軟溼潤的深處。
強大的熱流在她體內炸開，讓她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兩具年輕與成熟的身體緊密貼合著，汗水淋漓。房間裡只剩下他們粗重的呼吸聲，和沈墨書偶爾發出的一兩聲帶著餘韻的、破碎的呻吟。
楊帆就這樣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的餘韻，和自己體內逐漸平息的燥熱。那股征服後的滿足感，像潮水般淹沒了他。身下的女人，此刻軟得像一灘泥，緊緊地纏著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矜持。
他撐起身子，低頭看著她。她的臉還帶著情潮未退的紅暈，長髮凌亂地鋪散在枕頭上，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露出了那雙帶著溼漉漉的眼神。那眼神迷離而慵懶，彷彿還沒完全從剛才的極致快感中抽離出來。
“老公……好舒服……”
沈墨書輕啟紅唇，聲音像是在夢囈，帶著一絲甜膩的鼻音，又像是撒嬌。她無意識地伸出手臂，纏住了楊帆的脖子，將他拉得更近。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剛才熄滅的慾望彷彿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他湊近她的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壞笑：“爽嗎？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話像是帶著電流，讓沈墨書的身體猛地輕顫了一下。她迷離的眼神里總算恢復了一點清明，帶著一絲羞惱瞪了他一眼。
“你、你好壞！”她輕喘著，嗔怪道，“不行了……下面酸死了……”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那力道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剛才在床上爆發出的那種驚人力氣。她的腿微微併攏，似乎真的感到了一陣陣痠麻。雖然嘴裡說著“不行”，但那帶著潮紅的臉頰，和微腫的紅唇，怎麼看都像是還沒完全滿足。
楊帆沒再強求，反正今晚已經足夠盡興。他翻身下床，從地上撿起薄毯，重新蓋在沈墨書身上，然後自己也躺了回去，將她摟進了懷裡。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熱，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和情事後的餘味，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大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柔地撫摸著，從細膩的肩胛骨到圓潤的臀部，每一寸肌膚都讓他愛不釋手。
沈墨書像只溫順的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裡，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現在雖然沒有任何隆起，但她心裡卻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
“你說……”她聲音很低，帶著一絲溫柔和憧憬，“要是個女孩就好了……”
她的大拇指在小腹上輕輕摩挲著，眼神悠遠，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未來。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小小的人影，有著楊帆一樣好看的眉眼。
楊帆聽到她低語，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回應：“女孩好，像你一樣漂亮溫柔，那就太好了。”沈墨書像是被他的話逗樂了，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帶著笑意：“像我一樣漂亮還行，溫柔可不一定。說不定像你一樣，年紀輕輕就……這麼有主意。” 她停頓了一下，沒說出口的“壞”字被她用一個嗔怪的眼神代替。
楊帆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那是有主意嗎？那叫有魄力，有行動力。” 他說著，手掌滑到了她的小腹，輕輕地覆在了她正撫摸著的地方。
“要是真有個女兒，你希望她像誰？” 楊帆的指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儘管知道這裡現在什麼也沒有，但他還是感受到了那種未來生命即將到來的奇妙感。當然，這種感覺更多的是征服欲的滿足，而非真正的父愛。
“當然是像你啊。” 沈墨書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要像你一樣帥氣聰明。不過脾氣嘛……要像我，不能像你那麼皮。”
“那可不行。” 楊帆笑了，將她摟得更緊，“脾氣得像我，古靈精怪一點才有趣。你想想，一個小小的她，眼睛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皮膚像我……哎呀，想想都覺得可愛爆炸。”
他描繪的樣子讓沈墨書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的身體在他懷裡輕輕顫抖著。這個大男孩，有時候正經起來說話，還真像那麼回事。
“名字呢？” 沈墨書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裡面是壓抑不住的對未來的憧憬，“有沒有想過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名字啊……” 楊帆稍微認真思考了一下，他腦子裡浮現出一些偶像劇裡常見的名字，又覺得太俗。他看著沈墨書帶著眼鏡時知性成熟的樣子，又想起她此刻窩在他懷裡像小女人一樣的模樣，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是個女孩，就叫……楊小墨，怎麼樣？” 他脫口而出。
沈墨書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又染上了紅暈。楊小墨？姓楊，名字裡帶著她的墨。“楊小墨……” 她輕聲唸叨著這個名字，嘴角忍不住上揚，“聽起來……還不錯。” 她心裡升起一股暖流，這個大男孩，雖然平時看著沒個正形，但有時候說出的話，卻能輕易觸動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那就這麼定了。” 楊帆拍板道，手繼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動作越來越溫柔。他腦海裡開始勾勒出“楊小墨”的樣子，一個扎著小辮子，穿著公主裙，眼睛像沈墨書一樣漂亮的小女孩。他會帶著她出去玩，教她打遊戲，看她長大……
思緒飄得越來越遠，他甚至開始想如果是個兒子會怎麼樣。他會教兒子打籃球，踢足球，還會教他……怎麼泡妞？
呸，想什麼呢。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沈墨書又說話了：“以後啊，要是有了她，我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給她。送她去最好的學校，給她買最漂亮的衣服，讓她學舞蹈學鋼琴……” 她滔滔不絕地描繪著對女兒未來的規劃，聲音裡充滿了母性的光輝和對未來的期盼。
楊帆聽著，感覺她說的那些畫面就在眼前一樣。他看著她此刻的神情，專注而溫柔，彷彿真的在勾勒一個觸手可及的未來。
“她肯定會是個公主。” 楊帆笑著說，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畫著圈，“有你這麼好的媽媽，有我這麼……帥氣的爸爸，她怎麼會不好呢？” 他停頓了一下，手掌向下，輕輕地覆在了她腿根的位置，感受著她大腿肌膚的柔軟和溫熱。
他低頭看向她，沈墨書也正好抬眼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她的眼裡是柔情和依賴，而他的眼裡……
在這一刻，楊帆看著沈墨書的眼睛，腦海裡卻鬼使神差地閃過另一雙眼睛——林曉老師那雙因為懷孕而變得有些疲憊，但依然帶著溫柔和擔憂的眼睛。緊接著，是李薇那雙因為近視而顯得有些迷茫，但因為情潮而水光瀲灩的眼睛。再然後，是趙梅那雙帶著成熟韻味和複雜情愫的眼睛。甚至，還有陳小雨那雙總是含著水汽、純真又帶著一絲病態依賴的眼睛……
那些眼睛，那些身體，那些因為他而懷孕或與他發生親密關係的女人，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腦海裡快速閃過。她們都有可能因為他而迎來新生命，或者已經有了與他相關的秘密。
他摟著沈墨書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緊了一些，原本溫柔的撫摸也變得有些僵硬。他看著沈墨書憧憬的眼神，心頭突然湧上一股巨大的荒謬感。她們都在期待著未來，而他的未來，卻彷彿一團亂麻，纏繞著無數複雜糾葛的線頭。
他喉嚨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沈墨書，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他懷裡的女人，還在輕聲細語地暢想著他們“未來”的女兒，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微小的變化。
“……到時候，等她再大一點，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出去旅遊了……” 沈墨書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楊帆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裡。他看著天花板，眼神有些放空。
楊帆摟著沈墨書，感受著她溫軟的身軀，聽著她輕柔的呼吸聲，她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她的臉頰貼在他胸口，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彷彿夢裡全是她憧憬的美好未來。
而楊帆，卻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僵硬地抱著她，腦子裡嗡嗡作響。那些女人的臉孔，那些糾纏不清的關係，像是一張巨大的網，正朝著他收緊。沈墨書越是憧憬，他就越是感到沉重和荒謬。他像個拙劣的魔術師，在幾個舞臺上同時表演，每一個觀眾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唯一的真相，可他自己清楚，這一切隨時可能坍塌。
尤其是今天放學的時候，李薇竟然在校門口看見他上了沈墨書的車。當時他和沈墨書在車裡親熱，壓根兒沒注意李薇那高度近視眼背後藏著怎樣的八卦之魂。現在回想起來，李薇那雙眼睛，在厚厚的鏡片後頭，閃爍著的光芒……楊帆猛地打了個寒顫。
李薇萬一回去跟趙梅一說……楊帆的心臟猛地抽緊。趙梅那女人，雖然優柔寡斷，但她對自己的佔有慾可是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她和李薇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尤其是沈墨書這種成熟有錢的女人，她們會怎麼反應？
李薇那個八卦精，搞不好會添油加醋地去說。趙梅那個……那個女人，會不會覺得受到了欺騙？她們母女倆要是聯合起來搞事，楊帆就算有八條腿也跑不掉。
他翻了個身，動作儘量輕柔，以免吵醒沈墨書。他看著天花板，直到黎明的微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一夜無眠，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
第二天，楊帆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了學校。走在校園裡，他的目光忍不住到處搜尋李薇的身影。遠遠地看見李薇正和高中原說說笑笑地往教學樓走，兩人看起來一切正常。李薇那標誌性的黑框眼鏡掛在鼻樑上，笑得大大咧咧的，一點兒也沒看出異常。
這反而讓楊帆更心慌了。越是平靜，越是可能暗藏波瀾。李薇那個性，看到八卦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怎麼可能昨天看到那樣一幕，今天還能這麼淡定？難道是……她在憋什麼壞水？或者，她已經告訴了趙梅，母女倆在商量對策？
楊帆在教室裡坐立不安，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李薇那邊瞟。李薇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時不時地和旁邊的女生低聲聊幾句，笑聲爽朗，聽起來完全沒心沒肺的樣子。可楊帆知道，這妞鬼精鬼精的，還是個醋罈子。昨天那事兒，她那雙近視眼雖然度數高，但只要不瞎，肯定能看到。
心裡的石頭越壓越重，楊帆決定鋌而走險。中午放學鈴聲一響，他趁人不注意，迅速寫了張小紙條，揉成一團，路過李薇座位時假裝不經意地丟過去。李薇似乎愣了一下，瞥了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撿起來，塞進了校服口袋。
楊帆下午第一節課上了沒多久，就找了個肚子疼的藉口溜出了教室。他腳步匆匆地往裝置室走。這個地方平時沒人管，堆滿了老舊的體育器材、掃帚拖把什麼的，是學校裡天然的秘密據點。
裝置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光線昏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橡膠和灰塵的味道。楊帆進去後，藉著手機螢幕的光看了看，確定沒人，就靠在牆邊等著。心跳得有點快，不是因為期待，而是因為緊張。
沒過多久，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鑽了進來。是李薇。她迅速關上門，轉過身，摘下眼鏡，那雙因為近視而顯得略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
她已經好長時間沒和楊帆單獨待在一起了。現在看到楊帆，李薇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帶著久別重逢的依戀和藏不住的渴望。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深情地看著楊帆的雙眸，眼睛一眨不眨。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氣氛一點點變得曖昧起來。李薇向前走了幾步，站到楊帆面前，她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下有些模糊，但那份專注的目光卻像有實質一樣，灼熱地落在楊帆臉上。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楊帆的臉頰。指尖帶著一絲微涼，觸感卻讓楊帆心裡一顫。他感覺到，李薇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她的朱唇輕啟，聲音很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愛我？”
這個問題像一記悶棍砸在楊帆心上。真心？他心裡苦笑，面對這麼多女人，他哪裡來的真心？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給出一個讓李薇滿意的答案，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他伸手抓住李薇撫摸他臉頰的手，握在掌心，然後另一隻手迅速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動作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侵略性，又混合著一種安撫的意味。
“愛～”楊帆的聲音放得很低，帶著一絲纏綿，像是情人間呢喃細語，“怎麼會不愛呢？我當然真心愛你。我真的很喜歡很愛你～”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情真意切，但楊帆的心裡卻像是打翻了調料盒，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在演戲，可不得不演。
李薇靠在他懷裡，身子有些僵硬。她沒有完全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語裡，而是立刻追問起了最讓她在意的事情。“那昨天……放學的時候，你上車時旁邊那個女人是誰？”她抬起頭，黑框眼鏡已經不在臉上，那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裡面不再是單純的深情，而是帶著一絲銳利和審視。
楊帆心頭猛地一跳。壞了！果然，她還是看到了，而且還特地跑來問。這說明她不只是隨口一問，她很可能已經起了疑心，甚至可能在試探他。
他心裡飛快地盤算著對策。硬著頭皮撒謊，這是唯一的選擇。
“那是我叫的滴滴打車啊。”楊帆立刻不假思索地說，語氣盡量顯得自然。他摟著李薇的手臂緊了緊，又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髮，試圖用親密的舉動來打消她的疑慮。
他感覺到李薇在他懷裡沒有放鬆，顯然她不怎麼相信這個解釋。滴滴打車？哪個滴滴司機能有那種氣質？哪個滴滴司機會讓楊帆這種級別的帥哥坐在副駕駛，還那麼親暱？
楊帆心裡暗罵了一聲，這個李薇，有時候精得要死。他知道光靠這個解釋不夠，必須加點猛藥。而且，他得把她和她媽趙梅一起綁死。
他用力摟緊李薇，讓她更緊密地貼近自己，身體幾乎沒有一絲縫隙。他的聲音再次放低，帶著一種只有他們兩個才懂的親密和許諾。
“寶貝兒，你想什麼呢？”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溫柔得像能滴出水來，“你們母女都是我的心肝，我不會在外面找別的女人的。真的，你還不信我嗎？”
楊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勾起李薇的下巴，想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是他刻意營造出來的“真誠”和“深情”。
李薇被他摟著，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開始有些軟化。楊帆的甜言蜜語和身體的親近，對她來說確實很有殺傷力。她的大腦在楊帆的解釋和自己的觀察之間搖擺，而身體則在楊帆的懷抱裡漸漸淪陷。
她靠在楊帆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她，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心底深處，那份隱隱的懷疑卻像一根細針，時不時地扎一下她的神經。那天的車子，那個女人，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滴滴司機和乘客。那種親密，那種自然……
李薇沒有立刻回答楊帆，也沒有完全推開他。她只是靠在他懷裡，微微側著頭，眼神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裝置室裡依舊昏暗，只有兩人相擁的身影，和那份在謊言與試探中糾纏不清的情感。楊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反應，掌心已經微微冒汗。他不知道，李薇心裡的小算盤，究竟是信了，還是……正在醞釀著什麼更麻煩的事情。
李薇靠在楊帆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她，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心底深處，那份隱隱的懷疑卻像一根細針，時不時地扎一下她的神經。那天的車子，那個女人，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滴滴司機和乘客。那種親密，那種自然……
楊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反應，掌心已經微微冒汗。他不知道，李薇心裡的小算盤，究竟是信了，還是……正在醞釀著什麼更麻煩的事情。
他決定不等了，主動出擊。反正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不如再加把勁。他用力摟緊李薇，讓她更深地陷進自己懷裡，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寶貝兒，”他的聲音更低沉了，帶著一絲懇求，“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你媽，”他故意頓了頓，讓這幾個字帶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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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啊……”
她呻吟的聲音瞬間變了調，不再是之前的痛苦和壓抑，而是一種無限柔情、帶著哀求的哭腔。那聲音甜膩得像是化不開的糖，勾人魂魄。她的雪白臀部，原本只是被動地迎合著他的奸操，此刻竟然主動地跟著他的節奏連連扭動起來，每一次扭動都將自己送得更深，去迎合那令人發狂的尺寸和力度。
潮水般的高潮，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岩漿，在她體內奔騰湧漾。一陣陣強烈的痙攣從她的核心傳來，擴散到四肢百骸。她繃緊了身體，指甲在他背上劃下淡淡的紅痕，嘴裡發出破碎而連續的呻吟，眼睛緊閉，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極樂，整個人像是在浪潮中起伏的小船。
“啊！啊！啊楊帆——”她尖叫著他的名字，身體猛地弓起，像是要將自己折斷，然後又軟綿綿地癱了下去，只剩下細密的顫抖。
就在沈墨書達到頂峰的同一刻，楊帆也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像電流般席捲全身。他盯著她因高潮而徹底失控的臉，感覺到那緊窄溼熱的甬道正將他絞得幾乎要炸開。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腰胯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一陣灼熱的滾燙，全部都射進了她溫軟溼潤的深處。
強大的熱流在她體內炸開，讓她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兩具年輕與成熟的身體緊密貼合著，汗水淋漓。房間裡只剩下他們粗重的呼吸聲，和沈墨書偶爾發出的一兩聲帶著餘韻的、破碎的呻吟。
楊帆就這樣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的餘韻，和自己體內逐漸平息的燥熱。那股征服後的滿足感，像潮水般淹沒了他。身下的女人，此刻軟得像一灘泥，緊緊地纏著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矜持。
他撐起身子，低頭看著她。她的臉還帶著情潮未退的紅暈，長髮凌亂地鋪散在枕頭上，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露出了那雙帶著溼漉漉的眼神。那眼神迷離而慵懶，彷彿還沒完全從剛才的極致快感中抽離出來。
“老公……好舒服……”
沈墨書輕啟紅唇，聲音像是在夢囈，帶著一絲甜膩的鼻音，又像是撒嬌。她無意識地伸出手臂，纏住了楊帆的脖子，將他拉得更近。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剛才熄滅的慾望彷彿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他湊近她的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壞笑：“爽嗎？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話像是帶著電流，讓沈墨書的身體猛地輕顫了一下。她迷離的眼神里總算恢復了一點清明，帶著一絲羞惱瞪了他一眼。
“你、你好壞！”她輕喘著，嗔怪道，“不行了……下面酸死了……”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那力道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剛才在床上爆發出的那種驚人力氣。她的腿微微併攏，似乎真的感到了一陣陣痠麻。雖然嘴裡說著“不行”，但那帶著潮紅的臉頰，和微腫的紅唇，怎麼看都像是還沒完全滿足。
楊帆沒再強求，反正今晚已經足夠盡興。他翻身下床，從地上撿起薄毯，重新蓋在沈墨書身上，然後自己也躺了回去，將她摟進了懷裡。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熱，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和情事後的餘味，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大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柔地撫摸著，從細膩的肩胛骨到圓潤的臀部，每一寸肌膚都讓他愛不釋手。
沈墨書像只溫順的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裡，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現在雖然沒有任何隆起，但她心裡卻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
“你說……”她聲音很低，帶著一絲溫柔和憧憬，“要是個女孩就好了……”
她的大拇指在小腹上輕輕摩挲著，眼神悠遠，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未來。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小小的人影，有著楊帆一樣好看的眉眼。
楊帆聽到她低語，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回應：“女孩好，像你一樣漂亮溫柔，那就太好了。”沈墨書像是被他的話逗樂了，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帶著笑意：“像我一樣漂亮還行，溫柔可不一定。說不定像你一樣，年紀輕輕就……這麼有主意。” 她停頓了一下，沒說出口的“壞”字被她用一個嗔怪的眼神代替。
楊帆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那是有主意嗎？那叫有魄力，有行動力。” 他說著，手掌滑到了她的小腹，輕輕地覆在了她正撫摸著的地方。
“要是真有個女兒，你希望她像誰？” 楊帆的指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儘管知道這裡現在什麼也沒有，但他還是感受到了那種未來生命即將到來的奇妙感。當然，這種感覺更多的是征服欲的滿足，而非真正的父愛。
“當然是像你啊。” 沈墨書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要像你一樣帥氣聰明。不過脾氣嘛……要像我，不能像你那麼皮。”
“那可不行。” 楊帆笑了，將她摟得更緊，“脾氣得像我，古靈精怪一點才有趣。你想想，一個小小的她，眼睛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皮膚像我……哎呀，想想都覺得可愛爆炸。”
他描繪的樣子讓沈墨書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的身體在他懷裡輕輕顫抖著。這個大男孩，有時候正經起來說話，還真像那麼回事。
“名字呢？” 沈墨書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裡面是壓抑不住的對未來的憧憬，“有沒有想過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名字啊……” 楊帆稍微認真思考了一下，他腦子裡浮現出一些偶像劇裡常見的名字，又覺得太俗。他看著沈墨書帶著眼鏡時知性成熟的樣子，又想起她此刻窩在他懷裡像小女人一樣的模樣，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是個女孩，就叫……楊小墨，怎麼樣？” 他脫口而出。
沈墨書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又染上了紅暈。楊小墨？姓楊，名字裡帶著她的墨。“楊小墨……” 她輕聲唸叨著這個名字，嘴角忍不住上揚，“聽起來……還不錯。” 她心裡升起一股暖流，這個大男孩，雖然平時看著沒個正形，但有時候說出的話，卻能輕易觸動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那就這麼定了。” 楊帆拍板道，手繼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動作越來越溫柔。他腦海裡開始勾勒出“楊小墨”的樣子，一個扎著小辮子，穿著公主裙，眼睛像沈墨書一樣漂亮的小女孩。他會帶著她出去玩，教她打遊戲，看她長大……
思緒飄得越來越遠，他甚至開始想如果是個兒子會怎麼樣。他會教兒子打籃球，踢足球，還會教他……怎麼泡妞？
呸，想什麼呢。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沈墨書又說話了：“以後啊，要是有了她，我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給她。送她去最好的學校，給她買最漂亮的衣服，讓她學舞蹈學鋼琴……” 她滔滔不絕地描繪著對女兒未來的規劃，聲音裡充滿了母性的光輝和對未來的期盼。
楊帆聽著，感覺她說的那些畫面就在眼前一樣。他看著她此刻的神情，專注而溫柔，彷彿真的在勾勒一個觸手可及的未來。
“她肯定會是個公主。” 楊帆笑著說，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畫著圈，“有你這麼好的媽媽，有我這麼……帥氣的爸爸，她怎麼會不好呢？” 他停頓了一下，手掌向下，輕輕地覆在了她腿根的位置，感受著她大腿肌膚的柔軟和溫熱。
他低頭看向她，沈墨書也正好抬眼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她的眼裡是柔情和依賴，而他的眼裡……
在這一刻，楊帆看著沈墨書的眼睛，腦海裡卻鬼使神差地閃過另一雙眼睛——林曉老師那雙因為懷孕而變得有些疲憊，但依然帶著溫柔和擔憂的眼睛。緊接著，是李薇那雙因為近視而顯得有些迷茫，但因為情潮而水光瀲灩的眼睛。再然後，是趙梅那雙帶著成熟韻味和複雜情愫的眼睛。甚至，還有陳小雨那雙總是含著水汽、純真又帶著一絲病態依賴的眼睛……
那些眼睛，那些身體，那些因為他而懷孕或與他發生親密關係的女人，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腦海裡快速閃過。她們都有可能因為他而迎來新生命，或者已經有了與他相關的秘密。
他摟著沈墨書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緊了一些，原本溫柔的撫摸也變得有些僵硬。他看著沈墨書憧憬的眼神，心頭突然湧上一股巨大的荒謬感。她們都在期待著未來，而他的未來，卻彷彿一團亂麻，纏繞著無數複雜糾葛的線頭。
他喉嚨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沈墨書，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他懷裡的女人，還在輕聲細語地暢想著他們“未來”的女兒，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微小的變化。
“……到時候，等她再大一點，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出去旅遊了……” 沈墨書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楊帆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裡。他看著天花板，眼神有些放空。
楊帆摟著沈墨書，感受著她溫軟的身軀，聽著她輕柔的呼吸聲，她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她的臉頰貼在他胸口，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彷彿夢裡全是她憧憬的美好未來。
而楊帆，卻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僵硬地抱著她，腦子裡嗡嗡作響。那些女人的臉孔，那些糾纏不清的關係，像是一張巨大的網，正朝著他收緊。沈墨書越是憧憬，他就越是感到沉重和荒謬。他像個拙劣的魔術師，在幾個舞臺上同時表演，每一個觀眾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唯一的真相，可他自己清楚，這一切隨時可能坍塌。
尤其是今天放學的時候，李薇竟然在校門口看見他上了沈墨書的車。當時他和沈墨書在車裡親熱，壓根兒沒注意李薇那高度近視眼背後藏著怎樣的八卦之魂。現在回想起來，李薇那雙眼睛，在厚厚的鏡片後頭，閃爍著的光芒……楊帆猛地打了個寒顫。
李薇萬一回去跟趙梅一說……楊帆的心臟猛地抽緊。趙梅那女人，雖然優柔寡斷，但她對自己的佔有慾可是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她和李薇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尤其是沈墨書這種成熟有錢的女人，她們會怎麼反應？
李薇那個八卦精，搞不好會添油加醋地去說。趙梅那個……那個女人，會不會覺得受到了欺騙？她們母女倆要是聯合起來搞事，楊帆就算有八條腿也跑不掉。
他翻了個身，動作儘量輕柔，以免吵醒沈墨書。他看著天花板，直到黎明的微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一夜無眠，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
第二天，楊帆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了學校。走在校園裡，他的目光忍不住到處搜尋李薇的身影。遠遠地看見李薇正和高中原說說笑笑地往教學樓走，兩人看起來一切正常。李薇那標誌性的黑框眼鏡掛在鼻樑上，笑得大大咧咧的，一點兒也沒看出異常。
這反而讓楊帆更心慌了。越是平靜，越是可能暗藏波瀾。李薇那個性，看到八卦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怎麼可能昨天看到那樣一幕，今天還能這麼淡定？難道是……她在憋什麼壞水？或者，她已經告訴了趙梅，母女倆在商量對策？
楊帆在教室裡坐立不安，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李薇那邊瞟。李薇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時不時地和旁邊的女生低聲聊幾句，笑聲爽朗，聽起來完全沒心沒肺的樣子。可楊帆知道，這妞鬼精鬼精的，還是個醋罈子。昨天那事兒，她那雙近視眼雖然度數高，但只要不瞎，肯定能看到。
心裡的石頭越壓越重，楊帆決定鋌而走險。中午放學鈴聲一響，他趁人不注意，迅速寫了張小紙條，揉成一團，路過李薇座位時假裝不經意地丟過去。李薇似乎愣了一下，瞥了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撿起來，塞進了校服口袋。
楊帆下午第一節課上了沒多久，就找了個肚子疼的藉口溜出了教室。他腳步匆匆地往裝置室走。這個地方平時沒人管，堆滿了老舊的體育器材、掃帚拖把什麼的，是學校裡天然的秘密據點。
裝置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光線昏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橡膠和灰塵的味道。楊帆進去後，藉著手機螢幕的光看了看，確定沒人，就靠在牆邊等著。心跳得有點快，不是因為期待，而是因為緊張。
沒過多久，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鑽了進來。是李薇。她迅速關上門，轉過身，摘下眼鏡，那雙因為近視而顯得略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
她已經好長時間沒和楊帆單獨待在一起了。現在看到楊帆，李薇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帶著久別重逢的依戀和藏不住的渴望。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深情地看著楊帆的雙眸，眼睛一眨不眨。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氣氛一點點變得曖昧起來。李薇向前走了幾步，站到楊帆面前，她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下有些模糊，但那份專注的目光卻像有實質一樣，灼熱地落在楊帆臉上。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楊帆的臉頰。指尖帶著一絲微涼，觸感卻讓楊帆心裡一顫。他感覺到，李薇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她的朱唇輕啟，聲音很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愛我？”
這個問題像一記悶棍砸在楊帆心上。真心？他心裡苦笑，面對這麼多女人，他哪裡來的真心？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給出一個讓李薇滿意的答案，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他伸手抓住李薇撫摸他臉頰的手，握在掌心，然後另一隻手迅速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動作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侵略性，又混合著一種安撫的意味。
“愛～”楊帆的聲音放得很低，帶著一絲纏綿，像是情人間呢喃細語，“怎麼會不愛呢？我當然真心愛你。我真的很喜歡很愛你～”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情真意切，但楊帆的心裡卻像是打翻了調料盒，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在演戲，可不得不演。
李薇靠在他懷裡，身子有些僵硬。她沒有完全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語裡，而是立刻追問起了最讓她在意的事情。“那昨天……放學的時候，你上車時旁邊那個女人是誰？”她抬起頭，黑框眼鏡已經不在臉上，那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裡面不再是單純的深情，而是帶著一絲銳利和審視。
楊帆心頭猛地一跳。壞了！果然，她還是看到了，而且還特地跑來問。這說明她不只是隨口一問，她很可能已經起了疑心，甚至可能在試探他。
他心裡飛快地盤算著對策。硬著頭皮撒謊，這是唯一的選擇。
“那是我叫的滴滴打車啊。”楊帆立刻不假思索地說，語氣盡量顯得自然。他摟著李薇的手臂緊了緊，又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髮，試圖用親密的舉動來打消她的疑慮。
他感覺到李薇在他懷裡沒有放鬆，顯然她不怎麼相信這個解釋。滴滴打車？哪個滴滴司機能有那種氣質？哪個滴滴司機會讓楊帆這種級別的帥哥坐在副駕駛，還那麼親暱？
楊帆心裡暗罵了一聲，這個李薇，有時候精得要死。他知道光靠這個解釋不夠，必須加點猛藥。而且，他得把她和她媽趙梅一起綁死。
他用力摟緊李薇，讓她更緊密地貼近自己，身體幾乎沒有一絲縫隙。他的聲音再次放低，帶著一種只有他們兩個才懂的親密和許諾。
“寶貝兒，你想什麼呢？”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溫柔得像能滴出水來，“你們母女都是我的心肝，我不會在外面找別的女人的。真的，你還不信我嗎？”
楊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勾起李薇的下巴，想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是他刻意營造出來的“真誠”和“深情”。
李薇被他摟著，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開始有些軟化。楊帆的甜言蜜語和身體的親近，對她來說確實很有殺傷力。她的大腦在楊帆的解釋和自己的觀察之間搖擺，而身體則在楊帆的懷抱裡漸漸淪陷。
她靠在楊帆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她，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心底深處，那份隱隱的懷疑卻像一根細針，時不時地扎一下她的神經。那天的車子，那個女人，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滴滴司機和乘客。那種親密，那種自然……
李薇沒有立刻回答楊帆，也沒有完全推開他。她只是靠在他懷裡，微微側著頭，眼神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裝置室裡依舊昏暗，只有兩人相擁的身影，和那份在謊言與試探中糾纏不清的情感。楊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反應，掌心已經微微冒汗。他不知道，李薇心裡的小算盤，究竟是信了，還是……正在醞釀著什麼更麻煩的事情。
李薇靠在楊帆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她，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心底深處，那份隱隱的懷疑卻像一根細針，時不時地扎一下她的神經。那天的車子，那個女人，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滴滴司機和乘客。那種親密，那種自然……
楊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反應，掌心已經微微冒汗。他不知道，李薇心裡的小算盤，究竟是信了，還是……正在醞釀著什麼更麻煩的事情。
他決定不等了，主動出擊。反正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不如再加把勁。他用力摟緊李薇，讓她更深地陷進自己懷裡，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寶貝兒，”他的聲音更低沉了，帶著一絲懇求，“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你媽，”他故意頓了頓，讓這幾個字帶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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