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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第四十八章
隨著越來越多的細節在帖子中揭露，李陽心中的疑慮也在增加。霸道哥描述的那位律師，從年齡、外表到職業特點，竟然與母親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最令人不安的是，霸道哥帖子內容中相似的細節越來越多，越來越具體，幾乎不可能只是巧合。但他又無法確定，因為那些照片都經過了處理，無法辨認面部特徵。
“冷靜，肯定不是媽媽…江城那麼多律師，肯定有其他人也符合這些特徵…”他試圖說服自己，但內心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而更加令他不安的是，最近母親的確有些異常。通常工作繁忙且規律的她，最近幾次回家的時間變得不固定，而且明顯心事重重。有幾次他甚至注意到，母親身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紅痕，但被高領的襯衫小心地遮蓋著。
他還記得前兩天早上，母親匆匆下樓時，腿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發軟，走路的姿勢也略顯異常，但被他問起時，只是含糊地說前一天在健身房拉傷了肌肉。
這些細節和帖子中描述的情景開始在他腦海中重疊，形成一個可怕的猜測。
最令他痛苦的是，儘管這個猜測如此可怕和驚悚，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每當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就會感到一種病態的興奮。
“我他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了…”李陽自責地咒罵自己，但下一刻，他又打開了天上人間網站，繼續閱讀霸道哥的新帖子。
這種矛盾的心態像一條毒蛇，纏繞著他的心臟，讓他痛苦又無法自拔。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刻停止，但就像上癮一樣，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檢視那些更新。
每一次看帖後，他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和罪惡感，但下一次，他又會忍不住點開網站。這種迴圈讓他感到精神崩潰的邊緣。
“如果…如果真的是媽媽…”這個念頭像一顆毒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那個霸道哥是誰？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李陽知道，如果真的是像帖子裡描述的那樣，那麼這位“霸道哥”必定掌握了某種重要的籌碼，才能讓一個事業有成的高貴女律師屈服。
但更可怕的是，帖子中明確提到，這位律師在調教過程中，身體逐漸變得越來越敏感，對那些羞恥的行為也越來越順從，甚至開始在羞辱中獲得快感。
又一個週末，家裡只有他和母親兩個人。父親出差去了上海，姐姐也不知道去哪了。這本應是一個普通的週末，但李陽卻感到無比尷尬和不自在。
最近他越來越無法正常面對母親了。每當看到母親高貴幹練的樣子，他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帖子裡描述的那些下流場景，這讓他既罪惡又興奮。
“陽陽，今天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秦雅萱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溫柔而親切。
“隨便…都行…”李陽含糊地回答，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
秦雅萱微微皺眉，走到客廳：“怎麼了？最近看你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學業壓力大了？”
李陽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又迅速低下頭：“沒有，就是…有點累。”
秦雅萱今天穿著一身居家休閒服，但即使是簡單的衣著，也掩蓋不住她優雅的氣質。她的臉上帶著母性特有的關切，但李陽卻無法直視那雙關愛的眼睛。
“那好好休息吧，媽做點清淡的。”秦雅萱轉身要走，但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李陽敏銳地注意到母親的這個細微變化——她的表情從溫柔關切瞬間變得有些慌亂，甚至…有些畏懼？
“我…我去接個電話。”秦雅萱匆忙說道。
她起身走向陽臺，但動作有些匆忙，手機差點滑落。李陽敏銳地注意到，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名字似乎是“黃總”。
他的心沉了下去。
秦雅萱在陽臺上接電話，聲音很低，但李陽還是能聽到一些隻言片語——“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這樣”…這些話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律師和客戶之間的正常對話。
當秦雅萱回到餐桌前時，她的臉色明顯不太好，嘴唇微微顫抖著：“陽陽，我…我等下可能要出去一下，律所有點急事。”
李陽心中警鈴大作：“現在嗎？都這麼晚了。”
“嗯，有個緊急檔案需要我簽字…”秦雅萱的眼神有些飄忽。
這是謊言。李陽幾乎可以肯定。在他的記憶中，母親從來不撒謊，至少不會這樣蹩腳地撒謊。
“我陪您去吧，”李陽試探性地提議，“這麼晚了，不安全。”
“不用！”秦雅萱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比平時高了幾度，然後又趕緊放緩語氣，“不用了，陽陽，就一點急事，很快就回來。你先吃，不用等我。”
晚飯沒吃幾口，秦雅萱就匆忙出門了。李陽站在窗前，看著母親的身影消失在小區門口，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強。
三天後，李陽站在律所大樓對面的咖啡廳裡，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手裡捧著一杯已經涼透的美式。
這是他第三天來這裡“監視”母親了。咖啡廳的落地窗正對著鼎盛律師事務所的大門，視野極佳。
“又一杯美式？”服務員微笑著問道。
李陽點點頭，目光卻始終沒離開窗外。他知道母親一般會在下午四點半左右離開律所，而現在已經四點二十分了。
這種行為讓他自己都感到噁心，但自從在“天上人間”網站上看到那個疑似母親的影片後，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他甚至趁著父母不在家偷偷翻遍了母親的衣櫃，尋找影片中出現過的黑色職業套裝和蕾絲內衣，雖然沒有找到完全一樣的，但他發現母親確實有不少款式相似的黑色蕾絲內衣。
“我一定是瘋了，”李陽自言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面。
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一對情侶走了進來，男生摟著女生的肩膀，兩人說笑著。這一幕讓李陽想起了林雨欣——他已經三天沒怎麼回她的訊息了。女友發來的一連串關心的簡訊讓他既感動又愧疚，但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面對她。
就在他思緒飄遠的瞬間，秦雅萱出現在了律所大門口。她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職業套裝，挎著一個黑色皮質公文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場。
李陽的心跳瞬間加速。母親看起來和平時一樣——端莊、優雅、充滿威嚴。這種正常反而讓他更加懷疑——如果那個影片中的女人真的是她，那她偽裝得也太好了。
秦雅萱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賓士轎車。這並不是家裡的車，而是律所配給高階合夥人的。李陽迅速起身，快步走出咖啡廳。
他悄悄跟在母親車後幾十米遠的距離，搭上了一輛計程車。
“跟上前面那輛黑色賓士，保持距離，不要太近。”李陽對司機說道。
“小夥子，你這是在捉姦嗎？”司機半開玩笑地問。
“不是，那是我媽，她忘帶東西了，我想送過去給她，但她電話打不通。”李陽撒了個蹩腳的謊。
司機點點頭，不再多問，只是在後視鏡中多看了李陽幾眼。
母親的車沒有按照回家的方向行駛，而是向市中心駛去。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了江城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華錦國際大酒店門前。
李陽的心跳幾乎要跳出胸膛。霸道哥的帖子中，那個熟女多次被帶到一家豪華酒店調教。難道就是這家？
秦雅萱下車後，將鑰匙交給泊車的服務員，然後徑直走進酒店大堂。她的步伐自信而從容，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
“停在這裡吧，謝謝。”李陽付了車費，然後快步走向酒店。
華錦國際大酒店的大堂金碧輝煌，水晶吊燈在頭頂閃耀，大理石地面擦得鋥亮，乾淨得能照出人影。李陽緊張地環顧四周，終於在電梯口找到了母親的身影。
秦雅萱正站在電梯前，手指輕點著電梯按鈕，表情平靜。李陽躲在一根大理石柱後，心跳如雷。
電梯來了，母親走了進去。李陽注意到，電梯上方的數字停在了20樓。
他立刻衝向另一部電梯，按下20樓的按鈕。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李陽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溼。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什麼，但那種病態的好奇心驅使著他無法停下。
電梯門開啟，李陽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走廊上空無一人，他悄悄走出電梯，貼著牆壁前進。
轉過拐角，他看到母親正站在一間房門前，手指搭著門把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突然，門從裡面打開了。
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李陽的瞳孔驟然收縮——那個人雖然背對著他，但那個身形，那個輪廓，他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黃濤。
黃濤和母親？這不可能！
李陽感到一陣眩暈，他急忙退回拐角處，身體劇烈顫抖著。“來了。”黃濤的聲音隱約傳來。
“嗯。”母親的回答簡短而平靜。
然後是關門聲，走廊重新歸於寂靜。
李陽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腦海裡一片混亂。難道…難道霸道哥就是黃濤？難道被調教的極品熟女律師就是自己的母親？
“不，不可能，一定是誤會…”李陽搖著頭，但內心深處，他已經對事實有了某種可怕的確信。
他想起黃濤對姐姐李婉寧的態度，想起他身上莫名的危險氣息一切都指向一個可怕的事實：黃濤就是那個在“天上人間”網站上自稱“霸道哥”的人，而他的母親，那個在法律界叱吒風雲的女強人秦雅萱，正在成為霸道哥也就是黃濤的新獵物。
李陽的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他摸索著退回電梯口，按下按鈕，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中，李陽立刻衝進浴室，開啟淋浴，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下，但仍然無法澆滅他心中的火焰。
那種憤怒、羞恥和莫名的興奮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撕裂。他的母親，那個在他心目中高貴、完美、不可侵犯的形象，
正在被一個他本能感到厭惡的人玩弄。
更可怕的是，他自己竟然因為想象這一幕而感到興奮。
“我到底怎麼了…”李陽捂著臉，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憑冷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當晚，他再次登入了“天上人間”網站，心驚膽戰地點開霸道哥的主頁。
更新了！
標題很簡單：【迄今為止最滿意的獵物】第九彈。
李陽的手指懸在滑鼠上方，猶豫了足足一分鐘，最終還是點了進去。
帖子內容依然是簡單直白的幾句話，配著幾張照片和一段影片：
“這騷貨最近調教成果不錯，越來越聽話了。不過還得多調教調教，讓她的慾望徹底被開發出來，天天跪在老子腳下搖著屁股求操。”
李陽顫抖著點開照片——第一張是一個房間的照片，看起來像是豪華酒店的套房，窗外的景色正是江城的城市天際線；第二張是一雙女人的高跟鞋，黑色的，款式典雅，放在門口；第三張是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
最後一張照片讓李陽的血液幾乎凝固——那是一個黑色的蕾絲胸罩，看起來款式高檔，尺寸相當豐滿。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母親的內衣。
最後是影片，但與以往不同，這次的影片非常簡短，只有短短的十幾秒。
畫面中是一個浴室，一個女人正站在淋浴下，背對著鏡頭，水流從她的頭頂流下，順著她優美的背部曲線滑落。雖然看不到臉，但那個身材輪廓，那微卷的秀髮，都與母親極其相似。
影片戛然而止，但這短短的十幾秒鐘已經足夠讓李陽確認一件事——那個房間，就是他今天看到母親進入的那間酒店套房。
“操！霸道哥越來越會玩了！”
“這種公開偷拍片段太有感覺了，讓人更加期待正片啊！”
“從背影看絕對是個極品熟女，腰細屁股翹，我晚上就想著這個背影擼一發！”
評論區的汙言穢語讓李陽感到一陣陣眩暈。這些人在評論的，是他的母親。那個在他心目中高貴典雅、嚴厲而慈愛的母親，正在被一群陌生人意淫。
然而，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也已經無法控制地加入了這個行列。
他關掉影片，手指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已經勃起的陰莖。“我是不是瘋了…”
但他知道，他已經無法回頭了。從第一次在孫教授的辦公室外偷窺、從第一次在“天上人間”網站上看到霸道哥的帖子開始，他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李陽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母親被黃濤羞辱、調教的畫面。他的手開始上下套弄，速度越來越快…
射精後的空虛和罪惡感如潮水般湧來，李陽脫力地靠在椅背上，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臉頰。
“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能…不能讓母親繼續受到傷害…”
但內心深處，他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母親那完美無瑕的形象在他心中已經崩塌，而他自己也已經墜入名為“天上人間”的墮落深淵。
李陽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點二十。母親還沒有回家。他走到窗前，望著黑暗的夜空，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嘟嘟——”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螢幕亮起，顯示著林雨欣的名字。李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陽，你到底怎麼了？”林雨欣的聲音中滿是擔憂，“我給你發了那麼多訊息，你都不回。我好擔心你…”
李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沒事，我只是…最近有點忙…”
“你騙人。”林雨欣的聲音忽然帶了哭腔，“我問了你的室友，他說你最近經常不回宿舍，精神狀態也很差。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可以告訴我的…”
“真的沒什麼，只是…”李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最近在查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比我還重要嗎？”林雨欣的聲音充滿了受傷。
李陽沉默了。他無法告訴林雨欣真相，無法告訴她自己正在調查自己母親是否出軌，更無法告訴她，他自己正在對著那些可能是母親的淫穢影片手淫。
“我…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他最終說道。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好吧，我理解你可能有難言之隱。”林雨欣的聲音變得平靜，但明顯是在強忍著情緒，“但是李陽，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李陽感到喉嚨發緊：“我知道…謝謝你，雨欣。我只是…需要一
點時間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好了，我會告訴你的。“”你保證？”
“我保證。”
結束通話電話，李陽癱坐在床上，內心充滿了自我厭惡。他不僅背叛了母親，還在欺騙林雨欣。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停下來了。
第四十九章
李陽整夜輾轉反側，直到黎明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
清晨，他被客廳裡的說話聲驚醒——是母親和父親的聲音。
他翻身坐起，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他想起昨晚的所見所聞，內心一陣刺痛。現在他需要面對父親，面對母親，假裝一切正常。
當他走下樓梯，看到父親坐在餐桌前喝茶，母親正在廚房準備早餐。這本應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庭早晨，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尷尬。
“陽陽，起來了？吃早飯了。”秦雅萱微笑著，彷彿昨天李陽的所見所聞都是假象。
“嗯。”李陽僵硬地應了一聲，不敢與母親對視。
李軍放下報紙，看了兒子一眼：“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又熬夜了？”
“嗯，寫論文。”李陽含糊地回答，目光飄忽不定。
早餐桌上，父親談論著工作的事情，母親微笑著回應，不時給父親添茶倒水。這一切看上去如此溫馨和諧，卻讓李陽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苦。
他偷偷打量著母親——秦雅萱今天穿著一件米色高領毛衣，
遮住了大部分頸部。她的動作優雅從容，談吐得體大方，臉上的妝容精緻而不濃豔。沒有人會想到，就在昨天，這位端莊的賢妻良母可能在黃濤的房間裡經歷了不堪的羞辱。
“老婆，下週我還得去趟廣州，可能要三四天。”李軍說道。
“好的，家裡不用擔心。”秦雅萱溫柔地回應，伸手為丈夫整理領口，“出差注意身體。”
李陽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這一刻，他既痛恨黃濤的無恥，又憎恨母親的虛偽，但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內心那些不可告人的齷齪想法。
早飯後，李軍去書房整理檔案，秦雅萱開始收拾廚房。李陽正準備回房間，卻聽到母親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雅萱看了一眼手機螢幕，臉色微變，迅速按下了拒接鍵。“誰啊？”李軍從書房探出頭問道。
“沒什麼，騷擾簡訊。”秦雅萱輕描淡寫地回答。
李陽注意到母親的手微微顫抖，眼神閃爍，很明顯在說謊。他心中一沉。
那天下午，李陽回到學校，試圖用學業轉移注意力。但無論他如何努力，腦海中都揮之不去那些畫面和猜測。
他的房間電腦裡儲存著霸道哥所有帖子的截圖，每看一次，就會加深他的懷疑和痛苦。然而，他又無法向任何人傾訴——這種事情太過私密和羞恥，無法開口。
就在他心煩意亂地翻看著帖子的時候，一條新訊息彈了出來——是林雨欣發來的：
“陽，你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李陽猶豫了一下，回覆道：“好，在哪裡？”
“校園後面的咖啡館吧，我現在在這裡。”
李陽關掉電腦，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最近對林雨欣很冷淡，也知道女友一定很傷心，但他現在的狀態實在無法給她應有的關心和溫暖。
一個小時後，他推開咖啡館的門，看到林雨欣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幾乎沒動過的拿鐵。
她今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針織衫和白色半身裙，整個人看起來清新動人。然而那雙往日明亮的眼睛卻透著一絲黯淡和不安。
“嗨。”李陽走到她面前，乾巴巴地打了個招呼。
林雨欣抬頭看他，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來了。”
他們面對面坐著，一時間陷入沉默。這種沉默讓李陽感到窒息——之前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話題總是源源不斷，笑聲不斷，而現在，他們之間卻橫亙著一堵無形的牆。
“你最近…還好嗎？”林雨欣小心翼翼地問道。“嗯，還行。”
又是一陣難熬的沉默。
最終，林雨欣鼓起勇氣問道：“陽，你是不是…有別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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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越來越多的細節在帖子中揭露，李陽心中的疑慮也在增加。霸道哥描述的那位律師，從年齡、外表到職業特點，竟然與母親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最令人不安的是，霸道哥帖子內容中相似的細節越來越多，越來越具體，幾乎不可能只是巧合。但他又無法確定，因為那些照片都經過了處理，無法辨認面部特徵。
“冷靜，肯定不是媽媽…江城那麼多律師，肯定有其他人也符合這些特徵…”他試圖說服自己，但內心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而更加令他不安的是，最近母親的確有些異常。通常工作繁忙且規律的她，最近幾次回家的時間變得不固定，而且明顯心事重重。有幾次他甚至注意到，母親身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紅痕，但被高領的襯衫小心地遮蓋著。
他還記得前兩天早上，母親匆匆下樓時，腿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發軟，走路的姿勢也略顯異常，但被他問起時，只是含糊地說前一天在健身房拉傷了肌肉。
這些細節和帖子中描述的情景開始在他腦海中重疊，形成一個可怕的猜測。
最令他痛苦的是，儘管這個猜測如此可怕和驚悚，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每當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就會感到一種病態的興奮。
“我他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了…”李陽自責地咒罵自己，但下一刻，他又打開了天上人間網站，繼續閱讀霸道哥的新帖子。
這種矛盾的心態像一條毒蛇，纏繞著他的心臟，讓他痛苦又無法自拔。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刻停止，但就像上癮一樣，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檢視那些更新。
每一次看帖後，他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和罪惡感，但下一次，他又會忍不住點開網站。這種迴圈讓他感到精神崩潰的邊緣。
“如果…如果真的是媽媽…”這個念頭像一顆毒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那個霸道哥是誰？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李陽知道，如果真的是像帖子裡描述的那樣，那麼這位“霸道哥”必定掌握了某種重要的籌碼，才能讓一個事業有成的高貴女律師屈服。
但更可怕的是，帖子中明確提到，這位律師在調教過程中，身體逐漸變得越來越敏感，對那些羞恥的行為也越來越順從，甚至開始在羞辱中獲得快感。
又一個週末，家裡只有他和母親兩個人。父親出差去了上海，姐姐也不知道去哪了。這本應是一個普通的週末，但李陽卻感到無比尷尬和不自在。
最近他越來越無法正常面對母親了。每當看到母親高貴幹練的樣子，他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帖子裡描述的那些下流場景，這讓他既罪惡又興奮。
“陽陽，今天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秦雅萱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溫柔而親切。
“隨便…都行…”李陽含糊地回答，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
秦雅萱微微皺眉，走到客廳：“怎麼了？最近看你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學業壓力大了？”
李陽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又迅速低下頭：“沒有，就是…有點累。”
秦雅萱今天穿著一身居家休閒服，但即使是簡單的衣著，也掩蓋不住她優雅的氣質。她的臉上帶著母性特有的關切，但李陽卻無法直視那雙關愛的眼睛。
“那好好休息吧，媽做點清淡的。”秦雅萱轉身要走，但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李陽敏銳地注意到母親的這個細微變化——她的表情從溫柔關切瞬間變得有些慌亂，甚至…有些畏懼？
“我…我去接個電話。”秦雅萱匆忙說道。
她起身走向陽臺，但動作有些匆忙，手機差點滑落。李陽敏銳地注意到，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名字似乎是“黃總”。
他的心沉了下去。
秦雅萱在陽臺上接電話，聲音很低，但李陽還是能聽到一些隻言片語——“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這樣”…這些話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律師和客戶之間的正常對話。
當秦雅萱回到餐桌前時，她的臉色明顯不太好，嘴唇微微顫抖著：“陽陽，我…我等下可能要出去一下，律所有點急事。”
李陽心中警鈴大作：“現在嗎？都這麼晚了。”
“嗯，有個緊急檔案需要我簽字…”秦雅萱的眼神有些飄忽。
這是謊言。李陽幾乎可以肯定。在他的記憶中，母親從來不撒謊，至少不會這樣蹩腳地撒謊。
“我陪您去吧，”李陽試探性地提議，“這麼晚了，不安全。”
“不用！”秦雅萱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比平時高了幾度，然後又趕緊放緩語氣，“不用了，陽陽，就一點急事，很快就回來。你先吃，不用等我。”
晚飯沒吃幾口，秦雅萱就匆忙出門了。李陽站在窗前，看著母親的身影消失在小區門口，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強。
三天後，李陽站在律所大樓對面的咖啡廳裡，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手裡捧著一杯已經涼透的美式。
這是他第三天來這裡“監視”母親了。咖啡廳的落地窗正對著鼎盛律師事務所的大門，視野極佳。
“又一杯美式？”服務員微笑著問道。
李陽點點頭，目光卻始終沒離開窗外。他知道母親一般會在下午四點半左右離開律所，而現在已經四點二十分了。
這種行為讓他自己都感到噁心，但自從在“天上人間”網站上看到那個疑似母親的影片後，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他甚至趁著父母不在家偷偷翻遍了母親的衣櫃，尋找影片中出現過的黑色職業套裝和蕾絲內衣，雖然沒有找到完全一樣的，但他發現母親確實有不少款式相似的黑色蕾絲內衣。
“我一定是瘋了，”李陽自言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面。
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一對情侶走了進來，男生摟著女生的肩膀，兩人說笑著。這一幕讓李陽想起了林雨欣——他已經三天沒怎麼回她的訊息了。女友發來的一連串關心的簡訊讓他既感動又愧疚，但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面對她。
就在他思緒飄遠的瞬間，秦雅萱出現在了律所大門口。她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職業套裝，挎著一個黑色皮質公文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場。
李陽的心跳瞬間加速。母親看起來和平時一樣——端莊、優雅、充滿威嚴。這種正常反而讓他更加懷疑——如果那個影片中的女人真的是她，那她偽裝得也太好了。
秦雅萱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賓士轎車。這並不是家裡的車，而是律所配給高階合夥人的。李陽迅速起身，快步走出咖啡廳。
他悄悄跟在母親車後幾十米遠的距離，搭上了一輛計程車。
“跟上前面那輛黑色賓士，保持距離，不要太近。”李陽對司機說道。
“小夥子，你這是在捉姦嗎？”司機半開玩笑地問。
“不是，那是我媽，她忘帶東西了，我想送過去給她，但她電話打不通。”李陽撒了個蹩腳的謊。
司機點點頭，不再多問，只是在後視鏡中多看了李陽幾眼。
母親的車沒有按照回家的方向行駛，而是向市中心駛去。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了江城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華錦國際大酒店門前。
李陽的心跳幾乎要跳出胸膛。霸道哥的帖子中，那個熟女多次被帶到一家豪華酒店調教。難道就是這家？
秦雅萱下車後，將鑰匙交給泊車的服務員，然後徑直走進酒店大堂。她的步伐自信而從容，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
“停在這裡吧，謝謝。”李陽付了車費，然後快步走向酒店。
華錦國際大酒店的大堂金碧輝煌，水晶吊燈在頭頂閃耀，大理石地面擦得鋥亮，乾淨得能照出人影。李陽緊張地環顧四周，終於在電梯口找到了母親的身影。
秦雅萱正站在電梯前，手指輕點著電梯按鈕，表情平靜。李陽躲在一根大理石柱後，心跳如雷。
電梯來了，母親走了進去。李陽注意到，電梯上方的數字停在了20樓。
他立刻衝向另一部電梯，按下20樓的按鈕。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李陽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溼。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什麼，但那種病態的好奇心驅使著他無法停下。
電梯門開啟，李陽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走廊上空無一人，他悄悄走出電梯，貼著牆壁前進。
轉過拐角，他看到母親正站在一間房門前，手指搭著門把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突然，門從裡面打開了。
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李陽的瞳孔驟然收縮——那個人雖然背對著他，但那個身形，那個輪廓，他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黃濤。
黃濤和母親？這不可能！
李陽感到一陣眩暈，他急忙退回拐角處，身體劇烈顫抖著。“來了。”黃濤的聲音隱約傳來。
“嗯。”母親的回答簡短而平靜。
然後是關門聲，走廊重新歸於寂靜。
李陽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腦海裡一片混亂。難道…難道霸道哥就是黃濤？難道被調教的極品熟女律師就是自己的母親？
“不，不可能，一定是誤會…”李陽搖著頭，但內心深處，他已經對事實有了某種可怕的確信。
他想起黃濤對姐姐李婉寧的態度，想起他身上莫名的危險氣息一切都指向一個可怕的事實：黃濤就是那個在“天上人間”網站上自稱“霸道哥”的人，而他的母親，那個在法律界叱吒風雲的女強人秦雅萱，正在成為霸道哥也就是黃濤的新獵物。
李陽的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他摸索著退回電梯口，按下按鈕，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中，李陽立刻衝進浴室，開啟淋浴，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下，但仍然無法澆滅他心中的火焰。
那種憤怒、羞恥和莫名的興奮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撕裂。他的母親，那個在他心目中高貴、完美、不可侵犯的形象，
正在被一個他本能感到厭惡的人玩弄。
更可怕的是，他自己竟然因為想象這一幕而感到興奮。
“我到底怎麼了…”李陽捂著臉，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憑冷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當晚，他再次登入了“天上人間”網站，心驚膽戰地點開霸道哥的主頁。
更新了！
標題很簡單：【迄今為止最滿意的獵物】第九彈。
李陽的手指懸在滑鼠上方，猶豫了足足一分鐘，最終還是點了進去。
帖子內容依然是簡單直白的幾句話，配著幾張照片和一段影片：
“這騷貨最近調教成果不錯，越來越聽話了。不過還得多調教調教，讓她的慾望徹底被開發出來，天天跪在老子腳下搖著屁股求操。”
李陽顫抖著點開照片——第一張是一個房間的照片，看起來像是豪華酒店的套房，窗外的景色正是江城的城市天際線；第二張是一雙女人的高跟鞋，黑色的，款式典雅，放在門口；第三張是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
最後一張照片讓李陽的血液幾乎凝固——那是一個黑色的蕾絲胸罩，看起來款式高檔，尺寸相當豐滿。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母親的內衣。
最後是影片，但與以往不同，這次的影片非常簡短，只有短短的十幾秒。
畫面中是一個浴室，一個女人正站在淋浴下，背對著鏡頭，水流從她的頭頂流下，順著她優美的背部曲線滑落。雖然看不到臉，但那個身材輪廓，那微卷的秀髮，都與母親極其相似。
影片戛然而止，但這短短的十幾秒鐘已經足夠讓李陽確認一件事——那個房間，就是他今天看到母親進入的那間酒店套房。
“操！霸道哥越來越會玩了！”
“這種公開偷拍片段太有感覺了，讓人更加期待正片啊！”
“從背影看絕對是個極品熟女，腰細屁股翹，我晚上就想著這個背影擼一發！”
評論區的汙言穢語讓李陽感到一陣陣眩暈。這些人在評論的，是他的母親。那個在他心目中高貴典雅、嚴厲而慈愛的母親，正在被一群陌生人意淫。
然而，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也已經無法控制地加入了這個行列。
他關掉影片，手指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已經勃起的陰莖。“我是不是瘋了…”
但他知道，他已經無法回頭了。從第一次在孫教授的辦公室外偷窺、從第一次在“天上人間”網站上看到霸道哥的帖子開始，他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李陽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母親被黃濤羞辱、調教的畫面。他的手開始上下套弄，速度越來越快…
射精後的空虛和罪惡感如潮水般湧來，李陽脫力地靠在椅背上，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臉頰。
“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能…不能讓母親繼續受到傷害…”
但內心深處，他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母親那完美無瑕的形象在他心中已經崩塌，而他自己也已經墜入名為“天上人間”的墮落深淵。
李陽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點二十。母親還沒有回家。他走到窗前，望著黑暗的夜空，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嘟嘟——”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螢幕亮起，顯示著林雨欣的名字。李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陽，你到底怎麼了？”林雨欣的聲音中滿是擔憂，“我給你發了那麼多訊息，你都不回。我好擔心你…”
李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沒事，我只是…最近有點忙…”
“你騙人。”林雨欣的聲音忽然帶了哭腔，“我問了你的室友，他說你最近經常不回宿舍，精神狀態也很差。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可以告訴我的…”
“真的沒什麼，只是…”李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最近在查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比我還重要嗎？”林雨欣的聲音充滿了受傷。
李陽沉默了。他無法告訴林雨欣真相，無法告訴她自己正在調查自己母親是否出軌，更無法告訴她，他自己正在對著那些可能是母親的淫穢影片手淫。
“我…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他最終說道。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好吧，我理解你可能有難言之隱。”林雨欣的聲音變得平靜，但明顯是在強忍著情緒，“但是李陽，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李陽感到喉嚨發緊：“我知道…謝謝你，雨欣。我只是…需要一
點時間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好了，我會告訴你的。“”你保證？”
“我保證。”
結束通話電話，李陽癱坐在床上，內心充滿了自我厭惡。他不僅背叛了母親，還在欺騙林雨欣。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停下來了。
第四十九章
李陽整夜輾轉反側，直到黎明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
清晨，他被客廳裡的說話聲驚醒——是母親和父親的聲音。
他翻身坐起，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他想起昨晚的所見所聞，內心一陣刺痛。現在他需要面對父親，面對母親，假裝一切正常。
當他走下樓梯，看到父親坐在餐桌前喝茶，母親正在廚房準備早餐。這本應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庭早晨，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尷尬。
“陽陽，起來了？吃早飯了。”秦雅萱微笑著，彷彿昨天李陽的所見所聞都是假象。
“嗯。”李陽僵硬地應了一聲，不敢與母親對視。
李軍放下報紙，看了兒子一眼：“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又熬夜了？”
“嗯，寫論文。”李陽含糊地回答，目光飄忽不定。
早餐桌上，父親談論著工作的事情，母親微笑著回應，不時給父親添茶倒水。這一切看上去如此溫馨和諧，卻讓李陽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苦。
他偷偷打量著母親——秦雅萱今天穿著一件米色高領毛衣，
遮住了大部分頸部。她的動作優雅從容，談吐得體大方，臉上的妝容精緻而不濃豔。沒有人會想到，就在昨天，這位端莊的賢妻良母可能在黃濤的房間裡經歷了不堪的羞辱。
“老婆，下週我還得去趟廣州，可能要三四天。”李軍說道。
“好的，家裡不用擔心。”秦雅萱溫柔地回應，伸手為丈夫整理領口，“出差注意身體。”
李陽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這一刻，他既痛恨黃濤的無恥，又憎恨母親的虛偽，但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內心那些不可告人的齷齪想法。
早飯後，李軍去書房整理檔案，秦雅萱開始收拾廚房。李陽正準備回房間，卻聽到母親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雅萱看了一眼手機螢幕，臉色微變，迅速按下了拒接鍵。“誰啊？”李軍從書房探出頭問道。
“沒什麼，騷擾簡訊。”秦雅萱輕描淡寫地回答。
李陽注意到母親的手微微顫抖，眼神閃爍，很明顯在說謊。他心中一沉。
那天下午，李陽回到學校，試圖用學業轉移注意力。但無論他如何努力，腦海中都揮之不去那些畫面和猜測。
他的房間電腦裡儲存著霸道哥所有帖子的截圖，每看一次，就會加深他的懷疑和痛苦。然而，他又無法向任何人傾訴——這種事情太過私密和羞恥，無法開口。
就在他心煩意亂地翻看著帖子的時候，一條新訊息彈了出來——是林雨欣發來的：
“陽，你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李陽猶豫了一下，回覆道：“好，在哪裡？”
“校園後面的咖啡館吧，我現在在這裡。”
李陽關掉電腦，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最近對林雨欣很冷淡，也知道女友一定很傷心，但他現在的狀態實在無法給她應有的關心和溫暖。
一個小時後，他推開咖啡館的門，看到林雨欣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幾乎沒動過的拿鐵。
她今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針織衫和白色半身裙，整個人看起來清新動人。然而那雙往日明亮的眼睛卻透著一絲黯淡和不安。
“嗨。”李陽走到她面前，乾巴巴地打了個招呼。
林雨欣抬頭看他，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來了。”
他們面對面坐著，一時間陷入沉默。這種沉默讓李陽感到窒息——之前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話題總是源源不斷，笑聲不斷，而現在，他們之間卻橫亙著一堵無形的牆。
“你最近…還好嗎？”林雨欣小心翼翼地問道。“嗯，還行。”
又是一陣難熬的沉默。
最終，林雨欣鼓起勇氣問道：“陽，你是不是…有別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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