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番外篇四——中 婚前溫存,盛大婚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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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下)

  看清丈夫所想,花紫菱輕眨明眸,盈盈一笑,雙手撐著身前人的膝蓋,緩緩張開櫻桃小嘴,將那沾染精液濁白的柔滑小舌吐露出來,靈巧抖動數下,又用舌頭抵住下顎,乖巧無比地顯露出了自己微張翕動、空無一物的細嫩喉嚨,含混著說:“好啦,紫菱知道夫君懷疑人家嘴裡藏了月珠,如今人家都坦誠相待了,夫君也還放心了吧?別折騰紫菱的小嘴了,好不好嘛,大肉棒捅得喉嚨又疼又癢,還沒舒緩過來呢。”

  見狀,花清懿心裡縱然還有懷疑,也只好放棄那香豔的想法,轉而低頭搜尋起了其他地方,視線依次掃過水嫩的小嘴、飽滿的乳房與溼潤的腿心,暗自想道:這些地方可都沒有,紫菱究竟會將月珠藏在哪裡呢?

  時間已經不多了,她絞盡腦汁,回想起了第一顆月珠所藏之地,花紫菱的繡鞋裡,這第三顆月珠,會不會也藏在某件衣物裡呢?

  她愈想愈覺有可能,畢竟自己已經找遍新娘的每一處地方,不太可能有所遺漏。想到這裡,她眸光遊移,落到花紫菱頭上戴著的鳳冠間,內心有了猜測。

  花紫菱本來正用看熱鬧的戲謔神情望著新郎,見她盯著自己的鳳冠看,不禁抿起了紅唇,面上浮現出了一絲慌亂,抬起雙手護住,兇巴巴地說:“你,你想幹嘛?我都說了,這鳳冠穿戴起來很麻煩,月珠也沒藏在這裡。”

  如此欲蓋彌彰的舉動自然瞞不過花清懿。她微微俯身,帶著不容置疑的表情,動作輕柔地為花紫菱解下華美的鳳冠,溫聲說道:“這就不牢娘子費心了,要知道,清懿若是找不到最後一顆月珠,可不能將你抱走呢。”

  這話說完,鳳冠也完全脫下,落在她的手中。眼尖的她一眼便看到那嵌於內側、極為隱蔽的皎白月珠,正要取下,注意到了花紫菱的神態,又硬生生地按捺下來。

  鳳冠摘下,花紫菱用翠綠玉簪盤起的髮絲也顯得有些凌亂。此時的她微仰著頭,抿起了水嫩的小嘴,雙手糾在一起,神情緊張又可憐,不復之前的驕傲。

  見到新郎看來,她低下了頭,蘊著水光的清亮雙眸慌亂躲避,表現不太自然,低聲說道:“你,你幹嘛這樣看人家?我都說了,月珠沒藏在鳳冠裡,你沒找到吧?”

  花清懿難得洞察了花紫菱的心思,微微一笑,收回了伸向月珠的手,沉默著等待,待到一旁的薰香燃盡,這一考驗的時間結束,便故作懊惱地道:“哎,時間到了,我果然還是沒能找到最後一顆月珠。”

  聽言,花紫菱猛然抬首,面上綻放笑容,雙眸也眯成了月牙的形狀,顯得極為愉悅,接著微微起身,一把搶過花清懿手裡的鳳冠,纖指將那藏好的月珠拈起,得意洋洋地說:“是吧?我就知道!本小姐費盡心思,將這月珠藏得嚴嚴實實,你這馬虎的新郎,又怎麼能全找出來呢?”

  性格叛逆的她心高氣傲,即便面對貴為月神的花牧月,想的也不是爭寵討好,而是用盡方法偷偷迎娶。因此,數月前的變故對她打擊其實挺大,諸多月後聯合起來反對她,最終還是高妙音居中調節,才落了個嫁給花清懿的結果。

  只是這樣一來,她原本迎娶孃親的謀劃便盡數落空了,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失敗,這嚴重打擊了她的信心。正因如此,她才想在這次考驗中獲勝,用盡方法藏匿月珠,想要勝過新郎,沒想到還是差點被發現,心裡無比失落。隨著時間耗盡,她獲得了勝利,大起大落的感覺令她十分愉悅,也漸漸恢復了信心。

  花清懿並不在意這次考驗的勝負,能夠看到紫菱的笑顏,自己便滿足了。但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她皺起眉頭,表情煩躁,望著眼前的新娘,出聲說道:“紫菱果然厲害,竟然將月珠藏在了鳳冠裡,此前還用難以解下的藉口令我忽視了這一點。但我沒能找到最後一顆月珠,未能透過考驗,那豈不是不能將你抱走了?”

  “哼哼!”花紫菱得意輕笑,雙手捧著鳳冠,想要重新穿戴回去,但她一手手心攥著月珠,動作起來難免不便,擺弄一番,刻意拖延了點時間,才重新看向了花清懿。

  此時她的美眸水汪汪的,蘊著濃濃的情意,裡面盡是新郎的身影。她伸出左手,牽起花清懿修長的右手,攤開成掌,接著便將自己握成拳頭的另一隻手伸出,輕輕攤開,任那潔白的月珠落下,落至對方手裡。

  她眨了眨眼,嬌哼一聲,欲蓋彌彰地說:“哼!我可不是非要嫁你不可!只是看你可憐,才將最後一顆月珠施捨給你。但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付出,作為回報,你要替我將這麻煩的鳳冠戴好!”

  “遵命,我的娘子!”聽得此言,花清懿面露喜色,視若珍寶般地將那月珠貼身放好,便重新伸出了雙手,細細地為花紫菱梳理好凌亂的秀髮,隨後動作略顯笨拙地穿戴起了鳳冠,華美的流蘇隨著這一動作相互碰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花紫菱沒有反抗,而是宛若一尊精緻的瓷娃娃,跪坐原地,微微仰面,任憑對方為自己穿戴鳳冠,心裡生出了淡淡的溫情。她並不傻,自然看出花清懿是有意相讓,想哄自己開心,既然如此,那她也要予以回報,不再糾纏考驗的事。

  安靜的氣氛持續了片刻,她細細回想婚禮的流程,想到最後的洞房環節,孃親等人也要參與進來,心思一轉,又有奇怪的想法,只是稍作思考,便形成了粗略的計劃,當即全盤托出,想讓新郎配合自己。

  花清懿手上動作未停,聽了新娘的話,手掌抖了一下,內心暗稱對方大膽,竟有這樣逾越的想法。但她如今執掌一城,膽氣與日俱增,聽完全部,竟然並未想著制止,而是點頭贊同,出言填補紕漏。

  床幃之間,輕細的交談聲響起,新郎低垂著頭,雙手細細整理新娘鳳冠,面露胸有成竹之色,輕啟朱唇,說出心中謀劃。他的身下,新娘安靜跪坐,微微仰面,神情專注地認真聆聽,面上隱隱流露出了崇拜與愛慕。

  不同於溫馨氣氛的是,她們此時的狀態十分淫靡。新郎上身依舊穿著大紅的漢服,下袍卻是脫得乾淨,赤裸的圓臀坐在床邊,粗碩的肉棒挺立跨間,沾有晶亮的淫液。新娘則是渾身只著鳳冠,嬌美的胴體染著粉色,涔著細汗,兩顆渾圓的碩乳隨著自身姿勢微微下墜,蓓蕾挺翹,纖秀的腰肢下,一雙潔白的美腿蜷縮在褪下的長裙間,腿間花穴潺潺冒水,膣肉翕動。

  兩人身邊的床褥上,三顆大小不一的皎白月珠整齊擺放,冒著水光,隱隱透出一抹淫靡的腥起,訴說著方才淫戲的激烈。

  找尋月珠的環節結束,花清懿又與新娘交談一番,商量好了今晚洞房的細節,便抱著滿臉欣喜與期待的美嬌娘走出紅床,去到外面。

  後廳交鋒的結果不言而喻,兩名嬌柔的伴娘顯然不敵眾多飢渴的伴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渾身便被玩了個遍,小嘴、花穴與菊穴皆是微微張開,冒出濁白的淫精,周遭也盡是撕扯下來的紅裙碎片。

  伴郎個個神清氣爽,赤著身子,挺著粗碩的肉棒,見到新郎抱著新娘出來,皆是面露喜色,爭著上前,將手中水淋淋的、不知從哪摳出的月珠奉上,表明自己不負期望。

  花清懿感到十分欣慰,微笑著讚賞一番,便將月珠收起,盡數攥在手掌之中,接著緊了一緊抱住新娘的雙臂,邁著大步走向房門。

  花紫菱蜷在新郎懷中,瞧見狼狽不堪的伴娘姐妹,面上不禁流露出了嬌嗔之色,看向伴郎,正欲出聲責怪之時,又注意到她們跨間挺立的肉棒,心下一顫,微微抿起了櫻唇,不敢說話,待到花清懿抱著自己朝外走出,意識到自己真要嫁人了,水靈靈的眼眸便是劇烈顫動,蘊著強烈的悸動,最終選擇埋下俏臉,渾身放鬆,任憑對方處置。

  房外,花清懿一眾開門走出,便見花鳳舞與雙胞胎姐妹倆的淫戲正酣。

  花鳳舞年紀尚幼,卻因常得花牧月的調教與寵幸,戰力不俗,面對兩人的夾擊,竟能反客為主。此時的她紅裙半褪,白皙的酥胸與玉臀裸露在外,正跪坐在姐姐花詩言的跨間,賣力扭動腰肢,用水淋淋的花穴套弄那粗碩的肉棒,同時微仰著頭,睜大滿是春意的妖媚眼眸,一面伸手擼動妹妹花詩語隨著站立挺直的肉棒,一面張嘴含住因包皮掀開而外露的鬼頭,香腮收縮吸吮,嫩舌外吐抖動,竭力逗弄敏感的軟肉。

  她十分動情,陷入了忘我的痴態中,絲毫未能察覺眾人的到來,依舊維持著榨精的姿勢,小嘴與花穴賣力吞吐肉棒,發出噗噗的響聲,空閒的小手也伸了出來,輕撫自己裸露在外的泛紅肌膚,嘴裡不斷吐出嬌媚的呻吟:“嗯……啊……你們……繼續肏呀……繼續肏鳳舞呀……嗚嗚……鳳舞才來興致……為何你們便堅持不住了……方才不是還說……要將鳳舞肏得跪地求饒嗎……嗯……快快用力……將你們的肉棒……狠狠捅進鳳舞的膣穴裡……用腥臭的精液……灌飽鳳舞的身體……”

  隨著花鳳舞的壓榨,花詩言與花詩語漸漸感到力有不逮,俏臉發白,嬌軀酥軟,見到新郎一行人到來,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只是花清懿與花紫菱皆對兩人有所怨言,並未理會,選擇了袖手旁觀,徑直離開,任由花鳳舞放縱自己的慾念,施以懲戒。

  一個多時辰後,硃紅色的殿門吱呀一聲開啟,新郎花清懿以公主抱的姿勢緊摟新娘,滿面春風、志得意滿地邁步走出,翻身上了侍女牽來的高頭大馬,領著一眾伴郎,朝著城主府緩緩駛去。

  殿門兩側,那兩名稚嫩的女童依舊坐在枝丫之間,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晃著白嫩的雙腿,拍著手唱著歌:“接新娘,桂花長。新郎抱著新娘歸,賓客帶著賀禮來。”

  清脆的歌聲方一落下,殿側的兩棵桂樹便發生了異變,茂盛的枝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迅速生長,直入雲端,形成遮蔽整座冰原城的鬱綠華蓋。

  兩名女童置身雲層之間,嬌小的幼體蒙上夢幻般的雲霧,臉上皆是帶著完成任務般的放鬆神情,接著相互對視,嘴角浮現一抹痴笑,小腳踩著樹枝,站起身來,伸出小手,褪去自己紅豔的肚兜,露出白白胖胖、冒著汗珠的嬌嫩胴體,一面忘情撫摸自己的肌膚,一面邁步朝著對方靠近。

  “嘻嘻!終於完成任務了呢,是時候接受主人的獎勵,放縱自己了。”她們美眸相視,須臾不離,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隨後摟抱在了一起,親熱相吻,柔軟的唇瓣緊緊相貼,嫩舌帶著香滑的唾液,滋滋糾纏,還有晶瑩的細絲緩緩拉扯變長,流出口腔,忽然斷裂,黏著在粉嫩的脖頸之間。

  尚未發育完全的她們挺著微隆的貧乳,相互磨蹭撫慰,白嫩的乳肉涔著溼滑的汗液,四顆小巧的乳豆充血挺立,成對擠壓,隨著力度的加重,產生了微微的變形,還因汗液的點綴泛出淫靡的光澤。

  兩名女童似有特殊的關聯,帶有一絲軟肉、相互緊貼磨蹭的幼嫩小腹之間,翠綠的淫紋竟然都呈現出子宮模樣的樹狀圖案,正隨呼吸緩緩蠕動,如有生命一般。

  越過纖腰,她們一掌可握、剝殼雞蛋般彈嫩的臀瓣清晰可見,因各自的姿勢微微張開著,露出裡面粉嫩黏滑的細小臀溝,菊穴宛若含羞的花苞,陣陣蠕動,花穴形如剛出鍋的饅頭,白皙肥嫩,中間破開一道雛紅的蜜裂,不斷朝外滲出晶瑩的蜜液。

  此時,她們呼吸急促,摟在一起,各自重複蹲下站起的輕微動作,透過肢體的磨蹭滿足自身的慾念,兩對纖細的美腿則是相互交纏,白嫩綴汗的香軟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隱於雲霧之間,更為吸睛,腿間花穴正親密緊貼,混著淫水滋滋相蹭,快意難言,還有各自伸出的輕顫小手,深深擠進了雛紅的蜜裂裡,指尖擠開緊縮的膣肉,狠狠摳弄柔韌的膣壁,試圖獲取更深的快感。

  雲間淫戲發生之時,冰原城也迎來了尊貴的賓客。極遠的天際掠出道道流光,帶著轟隆的巨響,劃過無盡的虛空,到達城池上方。

  她們皆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排場宏大,乘著飛舟或是飛劍出行,足有數十名美豔侍女侍奉左右,並且絲毫不顧城中百姓的安危,遁速極快,所到之處捲起一陣恐怖的狂風。

  好在冰原城有桂樹遮蔽,茂密的枝葉編成遮天的巨傘,將觀禮的百姓牢牢護住,不受侵擾。受了保護的居民還不知自己經歷的險境,只是仰起腦袋,望著紛紛到來的賓客,發出驚歎。

  “天理盟盟主北堂冥雪,攜萬里江山繪捲圖,慶賀神教婚禮!”

  “獸皇夜凌虛,特以百萬人族靈魂,煉毀天滅地攝魂幡一副,贈予冰原城主!”

  “邪月神教花千尋,今與全體月後一同獻上獸國城池百座,祝新娘新郎地久天長,白頭偕老,願我神教繁榮昌盛,萬世不滅!”

  ……

  賀詞皆由侍女代為念出,足有數十道,此起彼伏,在冰原城中迴盪。稍有見識的人聽到這些,都會面露驚訝,暗為賓客身份之尊貴、賀禮價值之昂貴感到心驚,久久無法平復。

  這些賓客皆有妥善的安置,侍女受了邪月神女的接引,飛入城主府的貴賓廳中,靜靜等待婚禮的開始,主人則是拿著發光的請柬,傳送到了萬里高空,那裡有著月光凝成的涼亭與桌椅,一道窈窕的倩影安靜端坐,斟茶倒水,行接待之事。

  賓客齊聚,婚禮即將開始,邪月神女漂浮在半空中,面露淺笑,明眸綻出紅光,纖白的玉手輕輕一揮,便有無上的偉力浮現,輕易地將龐大的冰原城改造成了符合安排的婚禮場地。

  包括新郎新娘寢宮在內,城中高官的府邸皆是緩緩上浮,憑空矗立,接著便有一道白色的細線浮現,將冰原城分成了上下兩部分,上方佈置精巧,有繚繞的雲霧、珍奇的仙樹與華美的宮殿,儼然是人間仙境的模樣,並且隱隱有著更高一層,那座花牧月用於招待貴賓的涼亭立於虛空中,凌駕於所有建築之上。

  下層則要簡陋許多,多是平頭百姓的石制房屋,張燈結綵,空處擺滿供人吃席的桌椅,還有表演淫靡歌舞的月妖侍女樂團,更加像是普通居民的婚禮。

  佈置完這一切,神女如釋重負地長長舒氣,又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下層的百姓一眼,她自然知道婚禮這樣安排的目的,邪月神教秩序井然,等級分明,婚宴會有弦月以上的月妖參與,低層的百姓享受不到她們的侍奉,旁觀都不允許。

  心念一轉,她有所感知,知道婚禮的時間到了,便用柔美的聲音說:“戌時已到,婚禮開始!新娘新郎獻上鏡中月三幕,重現美好回憶,以期賓客祝福。”

  言罷,她雙手指尖相抵,形成球狀,手心漸有白光流轉,無規則地運動,愈來愈快,最終形成一汪自轉的圓月,隨著雙手攤開虛捧,浮上半空,月輪緩緩壯大,直至能夠容下兩人。

  此時,新郎牽著新娘的手,踏著月橋邁步走來。這對佳人皆是風華絕代,面含笑意,步伐帶著難言的玄意,由實化虛,走進圓月之中。

  在眾人善意的注視下,她們轉身相視,眼神脈脈,新郎雙手攬住新娘纖腰,試圖將其摟進懷中,新娘則用小手抵住新郎胸口,似拒還迎,畫面定格在這一刻,靜止不動。

  神女正對圓月,雙手結印,渾身靈力湧動,顯然是在施展極為厲害的術法。她銀白的秀髮無風自動,眼瞳呈躍動的血紅色,周圍浮現出諸多光怪陸離的異象,又在須臾之間消失。

  片刻過後,皎月大放光華,一層無形的光暈穿透了雲層與建築,直將冰原城附近的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一同拉入鏡中月。

  這是……幻術?不對,是時空躍遷之力!邪月神教竟有這般能耐與底蘊,能在一場婚禮之中隨意施展這樣的術法?

  賓客之中,夜凌虛實力強大,心懷敵意,因此並未第一時間受術,而是動用靈氣阻攔了一瞬,分析體會了一番,內心無比震驚。

  以她為代表的眾多強者見識頗深,實力強大,能夠看清這鏡中月不僅對人無害,反而有所益處,便抱著客隨主便的想法,順勢受術。

  “年幼初識,互有敵意。”邪月神女朱唇輕啟,吐出此言。身處冰原城的所有人都覺眼前一亮,身體湧上騰空之感,轉瞬之間便又落回實處,睜眼一看,恰是新郎與新娘相識的地方。

  她們大多沒經歷過這種術法,察覺自己來到一座空間寬敞、裝飾華美的宮殿中,便深感好奇,東張西望,還伸出手去觸碰周圍的裝飾物,發現自己竟然真有觸感,不僅如此,還有嗅覺、味覺等其他感覺,如處現實。

  這下她們當真炸了鍋,滿面好奇地四處走動,體會著幻境中的一切,好在每個人所經歷的幻境都是獨立的,才沒有產生擁擠的亂象,並且活動的場所也僅限於這座宮殿。

  “踏踏。”交織的腳步聲響起,有兩撥人從不同的方向走來,在侍女的迎接下走進殿門,與此同時,殿落深處的王座忽有紅光閃過,再次明眸看去,便見花牧月雙腿交疊翹起,小手撐著香腮,慵懶靠坐。

  來人正是年幼的新娘與新郎,皆由一位美婦牽著小手帶領,她們表情怯生生的,仰起小臉、邁著小步緩緩前行,看向花牧月的眼神中都含有深深的期待與眷戀。

  不少好奇的人試圖伸手觸碰這對初次見面的小夫妻,只是無論實力強弱,接近到三尺左右的位置,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奇妙力量,輕輕推開她們,宮殿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此時,兩位貴婦將人帶到花牧月的身前,行了一禮,輕聲說道:“主人,奴婢按照吩咐,將月後殿下帶了過來。”

  花牧月輕輕擺手,示意兩人退下,隨後便低下頭,打量花清懿與花紫菱。她表情柔和,眼中飽含柔情,看了許久才說:“紫菱,清懿,今日是你們七歲的生日,恰好是同一天,我又事務繁忙,便將你們叫到一起操辦,有意見嗎?”

  兩人尚且年幼,皆是小臉稚嫩,身材嬌小。花清懿穿著一襲雪白的漢服,雙手交放身前,挺腰站立,姿態十分端莊。花紫菱則是身穿一件火紅的長裙,偏著螓首,小手繞著髮絲,顯得更加隨意。

  聞言,二人對視一眼,眼裡有著隱約的火光,正在相互碰撞。

  花清懿抿起了唇,面露不願,但還是壓抑住了心情,冷聲說道:“爹爹,我不想跟她一起過生日,我們各過各的,可好?”

  見到這一幕,花紫菱明眸彎成月牙,紅唇輕輕勾起,滿懷不屑地出聲回應:“呵,你不想,我還不想呢。孃親!你最疼紫菱了!人家想要你單獨給我過生日,好不好嘛?”

  望著自己疼愛的兩個女兒,花牧月輕輕抿了抿唇,帶有淡淡血絲的美眸裡閃過一絲疲憊,放在王座座椅上的素手輕握了一下扶手,還是選擇答應她們:“好,我答應你們,給你們單獨過生日。”

  她並非不想抽出更多時間來陪女兒,而是神教正是擴張的時候,事務繁多,還有諸多突發情況需要自己前去處理,連日的操勞令她感到疲憊,因此才有將兩人的生日放在一起過的想法,不過這對她們確實不太公平,未能得到應允,她也不願繼續強求下去。

  見到花牧月如此模樣,花清懿與花紫菱對視一眼,眼裡皆是閃過同樣的心疼,又因互不待見而偏過頭去,挪開目光,嬌哼一聲。

  花紫菱性格活潑,明眸眯成月牙,率先開口:“孃親,紫菱知你事務繁多,不想要你過度操勞,生日一起過便一起過吧,只要能跟人家最親近的孃親待在一起便行,就是不知這人同不同意?”

  她做出了犧牲,又將矛頭指向一旁的花清懿,小臉微微揚起,嘴角勾出一抹挑釁的笑意,一雙小手也背在身後交握,輕輕甩動。

  花清懿一時不察,反應慢了半拍,落入下風,此時回過神來,也趕緊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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