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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他還要握住她的奶,擰捏,往溼熱的口腔深處推擠。
啊,又舔又咬搞的好溼,在幽暗的室內,那聳立的乳房泛出油光水量的色澤,愈發顯得那團瓷白幼滑。怎麼不讓男人想要狠狠蹂躪?
「嗯……」她從鼻腔裡溢位嬌滴滴的氣音,呼吸早開始亂,明明還有好多疑惑要問他,現下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除了他的吸吮聲,就是自己過快的喘息,一聲聲迴盪在靜謐的房間裡。
「不……不要再吸了……」小巧的乳頭也跟下體那脆弱器官一樣,經不起男人反覆廝磨和索取,那乳孔都被吸的張開,但可惜的是她又沒有奶水可以溢,如果跟下面一樣有水淌出來,反而是宣洩,或許稍微緩解那種入骨鑽心的酥麻,哪像現在這樣,一對嫩紅的乳頭只能硬硬地脹在那裡。
他終於鬆開唇舌,乳頭脫離男人的口腔而發出輕微水聲,她被饒過時,下體兩瓣陰唇擠出黏稠的愛液,把內褲的襠部溼透,堪堪黏在那裡,陷進她私處的小肉縫裡,有點硌。
被大力揉弄過的兩團酥胸,白皙的乳肉上覆著紅紅的指痕、揉痕,此刻真是活脫脫兩隻成熟碩大的蜜桃。
接下來就是插進她的小穴,一想到他那大肉棒要填滿自己那麼窄小的地方,就忍不住整個人戰慄,白嫩到微微泛粉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情慾的紅潮瀰漫到她臉上,雙頰嫩紅的彷彿能掐出水來,一對明眸也像蒙了薄霧,水潤潤的。
她的腿被他擺弄成誘人的「M」狀。
正中間飽滿的陰戶,雙腿一擠壓就鼓出來,又被緊巴巴的小內褲勒出誘人的形狀。兩瓣大陰唇中間,那布料的顏色明顯深些,被那溼噠噠的小嘴吸的都陷了進去。
「黎晝,你這裡……還會有別人過來嗎?」她仰躺在床上,張著紅潤的小嘴,儘量平復剛剛紊亂的呼吸,好應付下一場更激烈的快感盛宴,性愛還沒開始,她那光潔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
「當然不會,這是我的房子。」他一面說一面低頭,英氣的面孔湊近她腿心。
感到男人的熱氣噴在上面,她身子敏感地顫了顫,「呀,好癢……」
「怎麼問這個,你在這裡看到別人?」作為員警,他有著超乎尋常男人的敏銳。宛秋都沒說見到誰,他已然先問出來。
她小聲囁喏,「有個女人。」
他正欲吻上她下面那溼漉漉的小嘴,聽到這句,動作頓了下。
想了想,他說,「可能是沈清月,她跟我哥最近接受調查,資產全被凍結,她開不起房,只能來這。」
宛秋並沒發表意見,黎晝就說,「明天,我會找人來換鎖。」言下之意就是不準外人再進來,嫂子當然也算。
「財產被凍結……因為換妻嗎?我不懂,雖然這事很淫穢,但沒給別人造成壞影響,或許只是夫妻情趣,你們員警也要管?就算是親人,你也要抓?」
黎晝沒有正面回答,「我查的是事,不針對人。」
「宛秋,別再問了。」
他對她的嫩穴真是毫無抵抗力,那媚紅的肉裂,無助地翕動,卻又從陰唇、肉縫處以及陰道口泌出透明的黏液,誘惑男人去把它填滿。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肉縫裡輕輕刮過去。
天哪,宛秋「嗯」了聲,緊緊揪著床單,勉強維持聲線的穩定,「我、我還想問你一件事……啊……不要!」
他一秒都不想聽她囉嗦,舌頭忽然強勢頂開那緊窄的穴口,直卡到陰道里面去,惹的宛秋一陣失控尖叫。
他近乎變態地,熱衷品嚐她的穴,對準那淺粉色又溼滑的小肉縫,用溫熱的嘴唇罩住,試圖把裡面的花蜜吸出來一樣,嘖嘖有聲地吮著。
不怪宛秋一到這種時候就有被愛的錯覺,他真的太「疼」她,吸完她奶子又吸她這裡,好像她的胴體對他來說是神聖的獻祭品。
被他舔的很舒服,好爽,快感就像潮水那樣密集地湧來,她毫無抵抗力地被吞沒,忘情地呻吟。
但這濃情蜜意沒能維持多久,都怪她氾濫的太快,小花穴跟個泉眼似的,把愛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吐,不止沾溼那處,還淌的股根上都黏糊糊。
宛秋還沒從潮吹的餘韻裡回過神,兩條緊實的雙腿就被他抬起來,而且這回直接架到肩上。雖說為了直播專門學過鋼管舞,但畢竟不是專業的,身體哪有那麼柔韌,被他折成這樣腿根子好痛,她嚶嚶叫,還掙扎好幾下。黎晝愈發用力摁住她,然後把已經硬脹到像烙鐵的性器,對準她緊緻的穴口,猛地頂進去。
「啊。」
她高亢的呻吟遮蓋了他的聲音,進入她溼熱的內裡時,他從喉嚨深處發出厚沉悠長的嘆息,極其磁性。
在性事上他果然習慣了蠻橫,依舊不給她適應的機會,一插進去就開始狠狠頂弄,每次都撞到陰道最深處,再拔出來,兇殘地填滿那柔軟的嫩腔。
她也跟他做了好幾次,但每一回都宛如初夜,男人的性器總能把她絞磨渾身發麻,都怪他太大太粗,每次都像要撕裂她一樣「咕滋咕滋」地反覆碾磨她的陰道。
快感從尾椎竄起,就跟過電那樣湧向四肢百骸,真的很快就能把她整個人都麻痺,好酥,好癢,被他這樣抽插,臀部被撞的「啪啪」作響,後腰更是像要化掉一樣軟成一灘水。
透到骨子裡的癢,陣陣激盪的快感。
她不是故意勾引,但就是忍不住要哭,眼眸溼溼的,襯著眼尾的桃紅,豔麗妖嬈。
剔透的淚水盛在她眼眶裡,伴隨他的抽送而不住搖晃,隨時會滴落下來。晃動的不止是她的如絲媚眼,還有那飽滿的酥胸。碩大美嫩的兩團,不停在她胸前搖著,霸佔他的視線。
他把身子壓的更低,正面抓握住她圓滾滾的乳,大力擰捏。那兩團奶真是又大又挺,哪怕她這樣躺下去,只要被他一握,還是能看到紅紅的乳尖從他指縫裡擠出來,被他夾著摩擦。
「嗯嗯……受不了……」
這個姿勢意味著她雙腿被折的更低,大腿都貼上了腹部。
被他肏穴肏的,幾乎整個身子都要跟著折斷。
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不是一次比一次溫柔,恰恰相反,一次比一次瘋狂,這樣完全控制她、壓制她,她逃都沒得逃,鼓著嫩穴任由他插入、拔出。
真要命,一輪還沒完,她就覺得自己不行了。身體裡好像燒起失控的火,灼著她,內部好像要爆炸!那碩長的陰莖彷彿燒紅的鐵棍,把她絞的渾身顫抖、痙攣,好像抓著或咬著發洩。
這不是快感的巨浪,簡直是銷魂蝕骨的肉慾深淵!
「啊……啊……求求你,不要……嗯——嗯!」她一聲聲嗚咽,呻吟也愈發凌亂,到最後就是狼狽不堪,被他搗的嗷嗷直叫。
瘋狂的快感持續迭加,膨脹到極致的龜頭戳在滑膩的嫩腔裡,兇悍地撐開層層細嫩褶皺,油光水亮的頭部直抵她的宮頸口,張開的馬眼嘬著那肥嫩的肉壁,泌出的津液相互交融。
「嗚……會死的……不要……嚶……」她叫的嗓子都啞了,像小動物受傷一樣連綿不斷地哼,水汪汪的眼眸一片迷離,楚楚可憐地張著嘴,津液流出來。
真的,不要再繼續了,會暈過去的。
他低喘著把性器拔出來,卻不是結束,而是將她翻個身,以後入的體位再次伐撘她的身體。
黎晝的耐力非常恐怖,從來就沒有一次結束,能射出精來。
後入的體位倒不是插的多深,她的屁股又圓又翹,陰莖反而沒法整根沒入。而是這種姿勢,她會下意識地夾緊,溼熱的陰道就會更緊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能讓他舒爽的發狂。
她撅著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在他眼底下搖著,跟她的嫩奶一樣,晃出陣陣迷人的肉浪。他張開寬大的手掌,一邊一個地握住,然後掰開,肉粉色的屁股縫露出來。她被插的蜜穴完全敞開在他眼前,塞入其中的大肉棒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上面凸起的青筋還在亢奮的跳動。
他就這樣抓握著她的屁股,開始第二輪更猛烈的衝刺。
「啊哈……嗯……」她被他肏的,整個身子都顫個不停。
她用力閉上眼,秀氣的眉毛擰到一塊,小小的臉蛋早已紅透,細密的汗珠佈滿額頭和鼻尖,這種看似略顯痛楚實際卻象徵極樂歡愉的表情,讓她顯得愈發香豔動人。
不遺餘力的猛肏又開始,粗大的陰莖一進一齣,「啪啪」聲響起,愛液四濺,媚肉翻進翻出。她看不到,他烏黑的眼眸充滿滔天的慾望,恨不得把她寸寸揉碎。
所有的理智都潰散在肉慾的洪流裡,媚氣的呻吟和性愛的樂章回蕩在房間每一個角落。
她已經記不得到底過了多久,終於,黎晝喘息變得沉而粗重,插在自己體內的陰莖似乎也到了爆發的邊緣,衝到頂點的情慾似乎把他也迷惑住,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牢牢抱住她,讓她清瘦的脊背緊緊貼著自己滾燙的胸膛。
「啊啊……嗯——啊、啊——!」身體繃到極致,宛秋忽然爆發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與此同時,她噴出來的洶湧液體全都澆在了男人頂到她最裡面的龜頭上。
他抱著她靜止,房間裡只有倆人劇烈的喘息。
又過了會兒,他把性器拔出,溫熱的愛液混合著濃稠的白漿,滿溢而出,從她紅腫的穴口擠溢,順著白嫩的腿根淌下,拖出一道淫糜的痕跡。
宛秋徹底軟了,虛脫地倒在床上,累的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
不等她從這場癲狂的性愛中回過神,就會累的睡死過去。
黎晝拿溼毛巾給她擦汗,哪怕這樣都弄不醒她,最多稍稍睜開眼,又體力不支地沉過去。現在是夏末,夜深還是有點涼,他披條毯子在她赤裸的身上。
他沒有跟她同床共枕過,這次也不例外,平復後關上門出去。
還瀰漫著腥羶味的房間,陷入一片靜謐的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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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換妻(1)
一覺醒來,黎晝不在,床的另一側空蕩蕩。
激情過後,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場景,似乎心裡也要被掏空。
門鎖還沒來得及換,宛秋睜眼看到一個女人,而且她還堪堪坐在自己對面。給她嚇的,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毛毯從身上掉落,暴露刻下歡愛痕跡的白嫩軀體,她慌里慌張地抓起毯子,胡亂蓋住自己。
沈清月對她笑了笑:「別怕。」
宛秋微微皺眉:「你這樣,不太禮貌。」
「不好意思,」對方一面道歉一面伸手遞來個袋子,「是黎晝讓我給你送避孕藥。」
避孕藥。
宛秋一愣,覺得黎晝不是那種會送避孕藥的男人,但好像也沒錯。畢竟自己跟他什麼關係都不是,中獎了很尷尬。
有些恍惚地接過,驀地發現手心裡還多了一把鑰匙。
「不必換鎖,以後我不會再來,這是你的。」
宛秋蠻好哄,這樣就不生氣,捂著自己的胸說:「那個……你去客廳坐一坐,給自己倒杯茶喝,我要起來。」
但沈清月沒走,站在原地打量她幾眼,旋即露出親切的笑容。
「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也辣,怪不得連黎晝這種男人都對你著迷。」
「胸好大吶。」
宛秋給她說的臉紅,小聲囁喏,「沒有……」
「我都看到了,那尺寸至少有D吧?嘖嘖,真是太便宜黎晝了。」
宛秋覺得怪怪的,為什麼要討論這些?沈清月見好就收,及時打住話題,開始跟她扯些別的。
女孩子之間,熟悉起來還蠻容易,隨便寒暄兩句,宛秋算是認識了他嫂子。
宛秋不知道沈清月的意圖,感覺她是沒有壞心的。再說了,她一個女人,再壞能壞到哪去?她一直拿黎晝當話題吸引宛秋,宛秋問多少她答多少。她跟黎靜珩七年前就結了婚,那時候就成了黎晝嫂子,所以對黎晝的瞭解當然比宛秋多。
其實,沈清月曾經質問過黎晝,「我跟不跟你哥做愛,或是與別的男人如何出軌,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憑什麼你是員警就能來管我的私事?」
黎晝當時只覺幼稚,這話果然是小女人問出來的,他管的並不是她,而是整個案件,他要達到的目的也不是要她如何,而是讓這個換妻俱樂部徹底覆滅。
她只想到自己的慾望如何宣洩,不曾想過,此類色情交易一旦擴大,整個社會的婚姻基礎都會被動搖。婚姻沒有多神聖也沒有多無奈,它本來就是一種契約,一種可以信賴的承諾,並且還受法律保護,一旦根基被動搖,整個就亂套,那這個制度也毫無存在的必要。
員警不就是維護秩序的麼?
冷酷如他,從來都不會解釋,畢竟,不理解的人多了去,真要一一辯證,他的工作都可以不幹了。
所以,不管沈清月怎麼哀求,黎晝都沒有手軟,甚至最後一次被她吵煩,放話說,「想要自保,辦法只有一個——抽身離開,從此以後不要搞這些鬼東西,你再跟我囉嗦,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扣留,在審訊室關個兩天,任何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會乖乖吐出來。」
不止這番話充滿威嚇,黎晝的神情更是令她心寒。
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冷酷,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嫂子,是他哥哥的妻子。
警局這邊,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前期取證已經完成,俱樂部的位址也被查出來,這個比色情直播要隱蔽,沒有任何攝像頭,所以,必須實地取證。要想實地取證,得成為俱樂部的會員,可是警局裡,尤其是女警,沒人願意為此犧牲,居然要把性愛影片發上去,同事之間發生這種關係也不太好。
最後,黎晝用自己和宛秋的做愛影片透過稽核,但他沒有帶宛秋一起去,甚至沒有告訴過她,扮演「妻子」的是個女員警。
車子在赴宴的路上緩緩開著,整整兩小時的時間裡,黎晝跟那女同事沒有交流過一句。對方試著搭過話,但黎晝反應冷淡,她也就算了。
他兀自思忖著,如果宛秋知道他今晚要去做什麼,並且還瞞著她,那會有怎樣的反應?憤怒,怨恨,還是委屈?
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冷血,都這麼久了,仍沒信任宛秋。因為,她的出現實在太巧合,就像是刻意謀劃。
他不願想關於她的,試圖把注意力轉移到案子上來。換妻的操控者似乎不再是白懸,而是另一個,如果是白懸,就憑黎晝那張臉,不可能透過稽核。
透過這個小細節,黎晝能推測,幕後那幫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最近似乎起了嚴重的內訌,不太團結。
或許,這一切是言嫣的功勞。
俱樂部在一棟依山傍水的偌大會所裡,經常舉辦一些諸如慈善會、拍賣會這樣的大型活動,但背地裡是專門提供所謂的「高檔服務」給那些有錢有閒的人。
會所不遠處有個露天游泳池,今晚沒有開放,但根據員警暗訪的證據來看,平常那裡頭可都是些裸體嬉戲的男男女女。
明面上這只是一場古董拍賣會,有邀請函的才能入內,也的確有古董有拍賣師,每賣出一樣還要致辭感謝,嘖嘖,真是所有一切都有模有樣,毫無破綻。幸好,黎晝沒有采納埋伏並衝進來的方案,無法人贓並獲,最終什麼都得不到不說,還打草驚蛇,潛伏這麼久都他媽白費。
黎晝儘量把在場每一個男女都逡巡一遍,確認自己大哥沒來,這讓他稍微鬆口氣,但糟糕的是,他又瞥到沈清月的身影。那女人今晚一襲紅裙,美豔無邊。黎晝已經三番兩次警示,她還不當一回事,那到時候真的人贓並獲,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他一點都不想浪費注意力在女人身上,但站在她身邊的人,卻著實吸引了他的視線。
也是個女的,淺黑柔順的髮絲剛到肩胛,髮尾燙了個很有女人味的小卷,並且染了顏色。她的妝容在一眾女人裡面不算濃的,反倒完全襯托她清麗的氣質。當然,最惹眼的還是她的身材,明明長相那麼無辜清純,高聳的胸部卻鼓的充滿肉慾感。她深知自己的優勢,還穿了那種專門露溝的禮裙,白皙的乳溝幽深到,讓男人想把手伸進去探一探。
黎晝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有一瞬間,幾乎懷疑自己看錯。
這種場合,不該她出現。
該死。
黎晝陰沉著臉,把手裡的威士卡一口氣喝乾。
事實證明,沈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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