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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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肉棒甫一抽出去,穴口就關得嚴嚴實實。

景楠卿還想插進去個手指玩玩,卻發現又緊緻如初。

這要是內射,豈不是可以含著精液睡整晚。想想,剛發洩的雞巴又抬頭。

掛在上面的塑膠薄套還沒摘。

他低頭親了一下闔上的逼口,“以後在這桌上,要同時餵飽你兩張小嘴。”

“以後?”

葉北莚翻身跳下餐桌,沉眸看他。

他拾起地上的白T,走向她,套頭穿上。

“我家挺大的,就我一個人住。剛你也看了一遍,滿意麼?”

景楠卿看她穿著他的衣服,下沿正好遮住陰阜。剛被雞巴滋潤過的姑娘唇紅齒白,孤零零無助立在那裡。

活了將近三十年,潔癖患者景楠卿風輕雲淡,實則忐忑不安地說,“搬過來住我這。”

雖然可能有些快。

可是進展順利,就意味著感覺對了。

他是個唯物主義者,卻相信感覺和氣場。

他相信資料,尊重事實,但也不違背主觀意願。投資時候是這樣,在某些地方亦是如此。

景楠卿輕咳了聲,走去冰箱,拿了聽可樂。

紅色鋁罐佈滿水汽,他垂眸拉開環扣,褐色泡泡隨二氧化碳湧出。

亟需冰感讓他冷靜。

他竟然……對一個可能只算是炮友的姑娘動了心思,還邀請人住進來。

“我付不起房租。”

“咳,咳咳咳。”景楠卿嗆了,劇烈咳嗽。

咳出了眼淚。

他邊咳邊笑,好不容易穩當了,回頭挑了眉毛,“房租?”

手不自覺捏癟了鋁罐。

葉北莚從情慾中清醒,耷拉著嘴角,點點頭,“市中心,一梯一戶大平層,鬧中取靜。這樣的公寓,租金要一萬吧?”

要兩三萬,姑娘你想什麼呢。

不對,不是討論房租的時候。景楠卿仰頭喝盡可樂,丟到垃圾桶,一步步向她走近。

“不需要房租。”

“免費住?”

他垂眸,捏著她下巴輕撫嘴角,“你說呢?”

“包養?!”

景楠卿再次頓住動作,什麼?

“這麼貴的地方,讓我住,又不要錢。想不到我這種姿色竟然有一天也有人要包養我。”

“我雖然挺渴望錢的,但還不想做金絲雀。”葉北莚很認真回覆他。

景楠卿摸摸她發頂,“金絲雀也需要手腕的,以你的情商還差一點。”

她拍掉他的手,“不能白被你上了,成交。”

葉北莚側首,眼睛微向左下看,捋一捋情況,“我住你的房子,肉償。”

“你把我當什麼?”

“炮友。”

男人臉色更暗,葉北莚忙改口,“金主,是金主。”

金主無語仰頭看了眼天花板,舌頭頂向頰邊。眼神看向她,把人困在懷裡,心臟跳得亂了節拍。

“不過,金主爸爸,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鑑於我們有工作交集。白天見面時候,你就只是我的甲方。其他的關係,可不可以只留給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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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夜晚只留給我們



第二天是週五。

午休時候葉北莚去附近的華為旗艦店咬牙刷信用卡買了個新手機。

回來第一件事裝上微信。失聯一晚上,也沒什麼人找她。

除了那個執著加她好友的人。

冬日午後陽光很足,從高層落地窗射進,落在辦公桌上的一盆發財樹上。

葉北莚靠進椅背裡,無意識近乎自虐在撕下唇上的幹皮。越撕越撕不下來,越撕不下來就越手欠。

即使已經血淋淋。

她窩在那裡鼓弄新手機,反覆看了幾遍通訊錄,終於按下了綠色的“接受”按鈕。

“嘶啊……”

一塊死皮成功揭下。她忙抽了張紙巾捂住嘴巴。

叮噹,資訊彈出,聲音很大。附近趴在桌上睡覺的夥伴惱火地翻了個面。

她縮了縮脖子趕緊靜音,開啟聊天框。

景楠卿:今晚搬去我那。

又是命令。

葉北莚反感至極,狠狠按著鍵盤,回道:明天再說,今天不去。

為什麼?

腰疼。

景楠卿發了個陰險露牙側眼笑的表情:昨天把你累著了?

煩。葉北莚心裡感嘆句,退出聊天再沒理他,繼續從雲端儲存上整理檔案以及從應用市場下載應用。



群組裡突然彈出好多條資訊,大有刷樓之意。

一水兒的慶祝恭喜,佇列整齊。

她好奇點開,還沒看明白,李筠的小貓跟鞋震著地毯走過來。

她朝葉北莚揚了揚手中柴田西點的包裝袋,“去會議室,我們小小慶祝下。”

專案組從PM到consultant還有analyst,還有幾個intern,人不多,一共五個。大家歡呼著分甜點切塊和咖啡,嘰嘰喳喳,催問李筠什麼好訊息。

李筠故作拿喬,優雅抿了口咖啡,很小心沒留上唇印。

一副很想大告天下但是不得已要謙虛的笑容,“也沒什麼啦。我們給翊翎做的專案第一階段完美收官,對方也按時回款了。”

小實習生挖了一大口奶油,跟著高興,“這麼龜毛難搞的翊翎我們都拿下了,李筠姐你真厲害。”

葉北莚靜靜坐在角落喝咖啡。

有什麼可高興的,專案利潤結餘只分到專案經理這個層面。consultant往下是拿死工資的。

“大家辛苦了!翊翎的專案還有第二階段,大概一個月後交付成果,我們要再接再厲!”

有人起鬨說一個月後正好就是新年,如果一切順利,就讓李筠姐請我們團建去。

李筠臉上微霾。

小朋友們還在計劃是去轟趴還是劇本殺,要麼乾脆找個最貴的日料放題宰李筠一頓。

葉北莚冷哼,李筠和她摳搜程度半斤八兩。她是沒錢,家裡又總需要錢,月卡月計算,捉襟見肘。李筠是單純地摳,老公和婆婆都在法院工作,她是律師中途改行做了諮詢,家住內環大平層。

但平日裡能省就省。

估計正在為兒子學區房奮鬥。

“別為難李筠姐。”葉北莚開口解圍,“一切看結果。第二階段專案成功回款,李筠姐選個地方,我們AA,開心最重要。”

“你說是吧李筠姐。”葉北莚看向她。

李筠神情雲開雨霽,接過話茬,“對,一切看結果。葉北莚,下週我們再去一趟翊翎。之前BD的一個新專案,要最終敲定。”

“好。”

李筠拍拍手讓大家坐好,“那現在我們就開第二階段的kick off meeting。葉北莚,你共享螢幕,把我剛才發的片子開啟,我和team做個brief。”

葉北莚扯來HDMI線,把電腦連在液晶螢幕上。

還沒調好放映模式,微信端瘋狂同步手機資訊,大螢幕上一清二楚。

景楠卿在那之後又發了條資訊。

大家看著這三個字的名字問葉北莚,還疼麼?

一時間會議室陷入尷尬。

葉北莚深刻體會社死時刻。

作為甲方合夥人,竟然,問乙方一姑娘,還疼麼?沒有稱呼,沒有上下文。

顯然,已經稔熟到無需稱呼,兩人也默契地擁有了無需再交代前因後果的秘密。

葉北莚手忙腳亂點叉,電腦卡住了。

進退不能。

於是,一屋子人看著六十寸螢幕上的這條資訊,面面相覷。

只一秒地無措,葉北莚拔掉連線線,沉穩道,“昨天我穿了高跟鞋,腳磨破了。偶遇景總,向他借了創可貼。”

越描越黑。

看他們的眼神,葉北莚也不多解釋,退出微信,重新連上投影。



鑑於葉北莚再也沒回訊息,景楠卿開完晚上最後一個會後,面對聊天框愣了好一會。

最後一條資訊還停留在五個小時前,他問,我是說,你的腰還疼麼?

聊天記錄很短,都不用翻頁。

這讓他覺得很煩躁,一種無法掌握和駕馭的脫離感。

他打給她,響了三次她才接。

還沒聽到她聲音,轟隆高昂的電音就湧進。

“你在哪?”他問。

葉北莚氣喘吁吁,“我在上班。”

“你上的哪門子班上氣不接下氣?”

猜到了她在哪,景楠卿打著方向盤駛出地庫往X夜場開。

舞池裡乾冰騰起雲霧,鐳射燈帶在翳翳霧氣中拉扯融合光怪陸離的色彩。

葉北莚和個紅頭髮辣妹貼面熱舞。兩人都是大奶,四個球貼在一起磨,彈跳揉搓,看得四周人熱血沸騰。

她是懂的,打得一手好擦邊球。

今天她穿了件掛脖無袖露臍針織衫,下身是天藍色誇張的喇叭褲。胸乳仍舊是呼之欲出。她閉著眼睛高舉雙臂,搖著一頭齊腰長髮,扭胯撞向紅髮姑娘翹臀。

更多人加入,她搖得越加賣力。

景楠卿甫一進去,雙眸微眯,好一會才適應這黑暗。然後一眼鎖定了舞池中的姑娘。

他嘴唇緊抿成一條線,大步邁開朝她走去。

“阿景!”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胡侃端著酒從卡座走出來,搞了個偷襲,手肘勒住他脖子,在他耳邊哇哇大叫,“我靠!阿景真的是你!”

景楠卿歪了下嘴,冷眼斜看胡侃。

“是不是上次沒玩盡興,你小子,竟然揹著我自己一個人來X。”

胡侃不由分說,熱情把他往卡座帶,“來來,今天我正好有幾個朋友也在,喝一杯。”

“人民警察這麼閒的麼?”景楠卿甩開他勾在肩上的手。

“連續蹲守72小時的人民警察也需要放鬆嘛。”胡侃朝酒保招手,“金酒,two shorts!”

“開車,不喝酒。”景楠卿推開他,說下次。

音樂正好緩下來,人群從舞池分散到四處。

葉北莚跳上吧檯高腳椅,拿起純淨水,撥開長髮,摘下耳機。

“哇,又是這個帥哥!”酒保夜場閱人無數,難得有個印象深刻入他眼。

“誰?”

小夥子朝景楠卿的方向努努嘴,“你上次喝錯了人家的酒。這是他第三次來我們這。第一次就在這看你跳舞,喝了一晚上酒一句話沒說。誒……”

葉北莚沒聽到他後面的話,因為她看到了景楠卿,轉身就穿過人群往外跑。

人群稠密,縱然她靈活得像尾魚,景楠卿四下掃視,還是很快就發現她。長臂一伸,扣住她手腕。

“兼職還沒結束。”她杏眸圓睜,回首衝他喊叫。

沒戴框架眼鏡,深褐色美瞳襯得眼眸更大更亮。長髮垂洩在肩膀上,隨她轉身滑過他手背。

右眼下的淚痣分外妖嬈醒目。

景楠卿握住她的手一緊。

他將人往自己懷裡帶,“夜晚只留給我們,這是你說的。”

她和他的關係只留給夜晚。夜晚只留給他們。這兩句話應該說的不是一個意思吧?葉北莚看著眼前的無賴,無意義地掙脫。

“阿景,新女朋友?”看熱鬧怎麼能少了胡警官。胡侃憑藉敏銳的職業特性嗅出八卦,小眼睛笑成一條縫。

“夠辣!”胡侃上下打量葉北莚,“和你之前的超模女伴比矮了點,但是也”

“閉嘴!”

景楠卿和葉北莚一致對外,朝胖乎乎的小警察異口同聲。

胡侃憋著笑,“下次出來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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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為我留長髮吧,我喜歡



“他們一個小時給你多少錢?”

葉北莚雙手抱在胸前,轉頭看向窗外,額頭抵在玻璃上不說話。

夜晚的寒氣從周身逼來,一如他的蠻橫無理。

剛在眾目睽睽下,景楠卿要求她跟她走。她甩臉,很想說收起你霸總的這一套,已經2202年了!

話到嘴邊遲疑了。

包養。付費炮友。或者無論定義哪種關係,她剛與他達成協議。

葉北莚打下他的手,拿起東西說,我自己走,別拽我。

景楠卿餘光打量了她,嘴角抽笑,“你不要本末倒置。我知道你無所不用其極在攢錢,但是出賣體力和時間做這樣的事情,是賠本買賣。”

“出賣?”葉北莚嗆道,“這樣的事情是怎樣的事情,一沒偷二沒搶。”

“與其在那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專案怎麼分析,片子怎麼畫。在工作上多使勁,事實不會虧待你。”

葉北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資本家擅於畫餅,我吃撐了。努力工作就有錢,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事。”

“業務能力和情商以及人脈關係是個鐵三角,支撐你往上走。缺一不可。你以為資本家都是傻子,會讓狗屁不懂的事精在職場興風作浪?”

“反正我情商低。”葉北莚小聲嘟噥一句。

景楠卿趁紅燈,伸手抓住她微涼的左手,笑了。他知道她是對昨晚他說的那句,做金絲雀的情商還差一點,耿耿於懷。

“那就想著提升業務能力。”

“又不能立竿見影。”她騰出另一隻手去掰開他攥著她的手指,“我現在就需要錢,急錢。”

“為了短期利益而損失長遠利益,是最愚蠢的投資。”

“昨天說我情商低,今天又罵我笨,我不入金主的眼可真對不起。”

景楠卿無奈搖搖頭,“你覺得李筠還能有上升空間麼?”

“王總眼睛要是不瞎,她應該止步於專案經理了。除非後面腦子開竅。”

他深深望了她眼,“看別人頭頭是道,想自己稀裡糊塗。”

葉北莚剛想反駁,又瞬間萎靡了氣勢。

默不作聲蜷縮在那裡。

光影從擋風玻璃上拉過,她緊了緊披在露臍針織衫外面的羽絨服。

景楠卿默默將空調調高兩度。

“一百。”葉北莚開口,“氛圍組一小時一百。也挺好混的,去舞池帶動氣氛做個群眾演員就好,反正有A組的Dancer領跳。”

“怎麼想到這個兼職的?”

“就還沒畢業時偶然一次被同學拉去X玩,然後就有經理過來問我。”

“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葉北莚扭頭看他,光線從他下頜滑過。

景楠卿目視前方,徐徐停在沙沙小吃路邊,“明晚不許去。但是作為給X的補償,你邀請幾個朋友去。”



葉北莚聽不懂。

他拿出手機,給她轉了五百塊錢。然後趁她還在反芻他的話,從她手裡抽出手機。

上下滑看,找了個活躍度很高的叫吃喝玩樂的十幾人小群,放出去紅包,然後打字:明晚X夜場,我請客。

葉北莚一把搶過來,你懂不懂隱私。

晚了。紅包被搶光。一姑娘帶頭跳出來,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去的人接龍。

謝謝莚莚,真大方!



“上去收拾東西。”

葉北莚從車窗望去,才發現他把她送回來了。

“都說了,明天再”

後半段,自動噤聲。因為她看到了他眼中聚集的堅持和威脅。

“我在這等到你下來為止。你不走,我就等你一夜。”

景楠卿傾身過去,雙眸盯在她臉上。她往後靠,可還是清晰感到他撥出的熱氣。

近乎危險的距離。

只要他再向前一釐米,唇瓣就貼在她臉上。

葉北莚深吸口氣,推他,小聲道,“知道了。你別靠這麼近。”

景楠卿莞爾,又向前,她屏住氣抿唇看他。

深夜的老小區安靜,路上連車都沒有。

寂靜密閉的空間裡,兩人灼熱的呼吸纏在一起,他目光鎖在她星光熠熠的水眸和那顆淚痣上。

抬手將假髮理在耳後,溫熱的手指揉了揉白嫩的耳垂,“為我留長髮吧,我喜歡。”

葉北莚別過臉,迅速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背對他說,“你提醒我了,頭髮長了,我明天就去剪。”



幾乎是逃跑著跑上樓,葉北莚心還突突跳著。

差一點……她以為他就要親她了。

擰開鐵門,剛踏進客廳。

黑暗中,聽到陣陣揪心的哭泣。

葉北莚嚇壞了,拍亮日光燈。

沙渺坐在地板上,臉伏在沙發裡。

“渺渺!”她扔下手袋,左腳踩右腳脫了鞋子跑向她。

將人翻過來,沙渺溼涼的臉埋在她懷裡。

“嗚嗚……我沒臉了,莚莚。”

十指死命抓住葉北莚的衣袖,是溺水之人最後的掙扎。

葉北莚試了好幾次,想把她拖起來,都失敗。只好陪她一起坐在冰冷地板上。她捧起她的臉,撩開額前碎髮,看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怎麼了,渺渺?”

“我遇到殺豬盤了!”沙渺咧著嘴哭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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