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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9
女醫生頓了頓,建議道:「還是別看了。」
護士也跟著附和:「意外得來的孩子往往不會太健康,及時拿掉或許是個正確的選擇。而且,她已有出血跡象,婦科檢查也顯示胎象不穩。」
儘管這樣,但黎晝還是堅持要看一眼,不聽兩個女人的勸解,目光一徑挪到彩超的顯示幕上。
護士跟醫生對視一眼,後者點了點頭,示意她做下去。
漆黑的顯示幕重新亮起來,伴隨著儀器在宛秋腹部移動,上面的畫面又一點點清晰。
「喏,就是這個,」女醫生抬手,指給黎晝看,「一個胚囊。」
頂尖的彩超讓子宮裡的狀況清晰可見,那胚囊不到一個月,連隱約的人形輪廓都不甚明顯。
但那一刻,黎晝還是感覺心臟被重擊了一下,他不自覺地,竟然連呼吸都放緩。
這種反應真是前所未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難道是緊張忐忑嗎?
「流產有什麼後遺症?」黎晝剋制著情緒低聲問。他沒敢看向宛秋,至少問這話的時候,一眼都沒。
「如果把她照顧好,沒有什麼後遺症,她年輕,以後還能生。不過,麻藥效果過了,她會有些疼痛,後續可能會少量出血,但這些症狀很快就會消失。」
黎晝微不可察地哽了哽,「剛剛說她有出血跡象,這意味著什麼?」
「胚囊不穩,有自然流產的機率。」
聽完這句,又陷入沉默了,而且這次有點凝重,兩個女人都察覺到,不好說什麼,就看黎晝自己的決定。
有光線刺進眼皮子裡,好亮,宛秋嚶嚀一聲翻了個身,輕薄的眼皮子終於動了動。
雙眸太過乾澀疲憊,她下意識地想抬手揉一揉,但胳膊才抬起來一點,就被牢牢握住,下一刻被攬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煙味,甘冽的尼古丁。鼻尖縈繞著男人熟悉的氣味,那味道讓她潛意識地感到安穩、安全,想窩在他懷裡,不想醒過來。
小巧的後腦勺被男人的手掌撫摸著,很溫柔,像在撫摸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宛秋像只剛破殼的崽,慢慢地,睜開眼睛。
「黎晝,幾點?」剛醒來的緣故,她拖著可愛的鼻音。
「十一點。」
「好渴……」她小聲囁喏,「想喝水。」
黎晝起身倒一杯溫水過來,將她軟綿綿的嬌軀扶起,墊個枕頭在她背後,再手把手喂她喝。
一靠在床頭,身子軟軟地傾斜,她登時就感覺到自己下身淌出了什麼東西,滑滑的涼涼的,正從自己私處的穴口一點點滲出來。
下面疑似在流血,可怕!那種不適和不安感令她瞬間清醒不少,趕緊挪了挪屁股,「好奇怪啊……」手探下去揪自己的褲子,好讓內褲的襠部不要那麼緊貼,感覺會弄溼。
黎晝把她的反應瞧在眼裡,「別擔心,只是婦科檢查。」
「嗯,我下面……」她忽然有種莫名的擔憂和緊張,眉心緊蹙,「不知道在滲什麼,我去衛生間看看。」她扶著他結實的小臂下床。
黎晝卻一派無虞,「就在這裡脫,除了我沒有外人。」
宛秋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照做,在他面前脫掉褲子。
不是她原本設想的血漬,而是透明的黏液,太過清透並不像愛液,而且涼涼的。她頓時安定不少,不自覺地撥出一口氣。
黎晝低聲問:「難受嗎?」
她剛從緊張裡緩過來,沒留意到他聲音超乎尋常的低柔,胡亂地搖頭,「不難受。」
其實,仔細感受一下還算蠻舒服,像那種緩解熱度的藥膏。她覺得這玩意肯定不是自己分泌的,許是醫生塗抹的。
下體沒有一絲血跡,完全沒有。
可是她明明記得,昨晚自己洗澡時內褲上有血痕,這事她其實放在心裡了但沒敢跟黎晝說,只能先自我安慰一把——快到例假期了,或許只是月經的血。
倆人八點就到了,但現在已經十一點多,「搞的好晚啊。」
宛秋坐在床上,黎晝在給她穿鞋。聽到她這話,他專門答一句:「因為你睡了一覺。」
「肚子好餓,能不能馬上去吃點?」
話音才落,門就被敲響,護士推門進來,手裡端著一個保溫盒。
宛秋立馬嗅到了食物的香氣。
黎晝給她穿好鞋,不徐不疾地直起身,「你先吃點,我們再走。」
一切平和而安寧。
開車回去的路上,吃飽喝足的宛秋又開始犯困,跟只小樹懶似的蜷在後座打盹。
黎晝一路無話,時不時從後視鏡裡看看她,把車子開得非常平穩。
宛秋雖沒表現出多興奮,但心裡是很開心的,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似乎真正跟那種最普通的情侶開始相似了,沒有對立的身份和複雜的往事。真好,好到有種稍縱即逝的危機感。
她想著黎晝上午跟自己說的「領證」,又忍不住奢望了一下。
她又睡著了,直到,脖頸上傳來嘴唇的溫熱觸感,她酥酥麻麻地渾身一顫,醒了。
耳邊傳來黎晝低沉的嗓音,「家裡有人,不好跟你親熱,在車上行嗎?」
雖說是問話,但他並非徵詢意見,一貫霸道的很。她還沒有回答或點頭,他已然吻了下來。
「唔……」她柔嫩的櫻唇發出甜美的呢喃。
黎晝先是親暱地在她發燙的臉蛋上親幾下,也不知怎麼,她敏感極了,身子開始微微顫抖,「不會在我家門口吧?」這個角度她看不太清車外的景象,也不知道停在了哪。
「當然不。」
「那這是在……」話還沒講完,嘴唇又被他一口咬住,吻得很有掠奪性。她雙手軟綿綿地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毫無章法地亂摸。
他靈活有力的舌頭輕易撬開她緊閉的齒關,準確捕捉到躲在裡面的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廝纏在一起。
「嗯嗯……」她小幅掙扎,在他懷裡蹭來蹭去,飽滿的雙乳磨著他發達的胸肌,而且那呻吟聲甜膩極了,又開始令他有點抓狂。
她敏感的身體再度發熱,臉上和脖頸愈發紅透,而下體陣陣緊縮,開始泌出溼滑的愛液。
好像,真的,越來越敏感,身體根本經不起他的撩撥,稍微挑逗一下就溼的不行。
小穴,好想要他插進來……把自己肏的縱情尖叫。
她已經扯開了他的襯衣,白皙的小手狂亂地摸索著他赤裸的胸膛、
他喜歡她水汽氤氳的雙眸,喜歡她意亂情迷的神色,使出渾身解數,用雄性駭人的熱度一層層包裹她,卷她進入熾熱的情慾漩渦。
他把她衣服脫光了,手繞到她背後解開她的胸罩,兩團大奶像肥兔一樣彈跳出來,明晃晃地送到他面前,他抵著她的胸狂吻。
「啊……啊……」高聳的嫩乳晃動,伴隨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香豔極了。
他讓她坐到自己身上,大掌一左一右地扣住兩隻水嫩嫩的乳,把她往下一摁,龜頭抵著她穴口往裡頂了頂。被男人摩擦的嫩蕊一陣鑽心的酥癢,那酥癢感還沿著緊縮的花徑往子宮的方向收縮,接著一股熱流就不停地往外淌,把他的龜頭濡染的油光水亮。
黎晝掐著她纖細易於掌控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上抬了抬,雪白的臀丘和緊繃的腿根無一不大大張開,正對著他,中間那鮮嫩緊緻的蜜洞已微微敞開,穴口滑膩不堪,勾起男人的蹂躪和嗜虐欲。
他繼續把性器頂到那小口子上,以沉緩的力道往裡一插。
「——嗯……」宛秋拖長聲音哼出來,渾身都酥軟了。
她隱約覺得,黎晝的風格有些改變了,以前他總是很猛很烈,絕對會摁著她,直插到底,恨不得把她捅穿。但現在,他的耐心似乎充足很多,抑或是怕把她傷到,沒有很重地一下子頂進去,而是慢慢地,刨開她甜美的嫩腔。
緩緩前進的大肉棒,細緻感受被嬌嫩的肉褶用力裹住,吸吮、擠壓蠕動的快感,她的穴真是又溼又熱又緊,或許因為懷孕還更加增厚一些,把他吸的好爽,陰莖脹的更粗更硬。
不知是坐姿的緣故還是怎麼,他還沒整根沒入,仍有一小截粗大露在外,但肉棒的頂端卻已經抵到她嬌軟的花芯,把她刺激的連連尖叫。
兩具截然不同的肉體,在狹小的空間裡緊密交纏,近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她好像就長在他身上一樣,胸前的晃動的奶子被他肆意擰捏成各種形狀,紅嫩的乳頭在摩擦中硬硬地挺立,纏在他腰側的雙腿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動作開始不自覺地一聳一聳。
「宛宛,你懷孕了。」
「我的……我們的孩子。」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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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H【番外?完】
整整三個月,黎晝一直忍耐,就連跟她一起沐浴不免擦槍走火時,都將自己的慾望竭力剋制下去。
真要比自律,恐怕沒人比得過他。
所以,當他覺得已經可以做時,那也別想攔住他。
宛秋覺得太過突然,身體本能地掙扎,連連推拒他,卻沒想被他反剪雙腕扣在腰後,她上半身都塌了下去,陷在柔軟的床榻裡,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內褲已經被撕爛扔在地上,下面都是裸的。
嬌軟粉嫩的陰戶,正中間的小肉裂呈現誘人蹂躪的深紅,黎晝才看一眼那慾望就洶湧甦醒,把手探過去,指尖揉著那嫩貝試圖插進去。
“嗯……嗯……不要……”宛秋小幅度掙扎著,白嫩的屁股就在他眼底一晃一晃,極其不安分。
黎晝低聲說了句“別動”,但她不聽,他那勁一上來,一抬手就給她來了一下,宛秋只聽“啪”的一聲,自己圓鼓鼓的臀丘被生生打一掌,她“嗷”地叫出來,身體顫了顫,疼痛連同某種羞恥的快感一起襲來。
“嗚嗚……”淚水往眼眶裡一湧,她又嗲又委屈地控訴,“黎晝,你個流氓!”
後來她乾脆趴了下去,不給他看自己下面,黎晝卻試著分開她的腿,攪弄她的小嫩貝。
她翻身過來,抬腳踹他,他卻輕而易舉地一手握住她纖白的腳踝。
“放開我!”她摁著裙子遮掩自己私處,同時不停彈動小腿試圖掙脫。
“這麼久不理我,哼,你最好這輩子都別理我……”她的小脾氣又來了,開始無理取鬧。
她以前就沒輕沒重,自從懷了孕知道黎晝縱容自己,那更是了不得,黎晝怕傷到她,姑且鬆開了手,居高臨下地打量她,眼眸裡既是幽深也是沉靜,宛秋一下子竟瞧不出他的情緒。
這要是以前,她可能會謹慎點,但被黎晝慣了這麼久,早已無法無天。
“我今天又流血了,你再這樣亂來,孩子會流掉的。”她覺得黎晝是不懂孕事的直男,對著他扯謊不打草稿。
黎晝當然沒被唬住,興許還在心裡嘲笑她。但他面上仍舊波瀾不驚,不顯山不露水,還順著她的話往下講,“這個沒了,那就再生,反正你被我軟禁在這,好操作的很。”
宛秋聽完停滯片刻,火冒三丈,“你敢?”
黎晝把她拽來遮擋自己的毛毯扯開,一把扔在地上,“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一落他就上前抓著她腕子,強行攬她入懷。
他溫暖的體溫,他結實的胸膛,甚至他呼吸吐出的熱氣……無一不對她充滿莫大的吸引。已經快一個月不見他,著實想念的很,但又氣他冷落自己,這麼多天居然一個電話都不打!宛秋要是隻小河豚,肚子都要被他氣炸了。好歹輸人不輸陣,無論如何都要爭口氣。
黎晝又受她踹的幾腳,這小妖精卯足力氣往他心口踢,多少還是有點疼的,只是他忍著,任由著她發脾氣。
他握著她腳踝,一使勁就將她整個人拉近,眸光往下一落,發現她那裡已經泌出些水露。
“我還沒碰你。”黎晝微微勾唇,懶得說出來的那句是,“你已經溼了。”
果然才這樣,宛秋就惱羞成怒,“你……你不準碰我!”
“那你自己來,”黎晝把她的腿撇的更開,“像那天晚上一樣,自慰。”
“啊……混蛋……”宛秋罵歸罵,臉頰卻浮現兩朵紅暈。
黎晝看著並享受她微不足道的反抗,探下去的左手,微涼的指尖開始揉弄她的陰唇。
“嗯嗯……”她身子一顫,呻吟立刻就變了調。
懷孕沒讓她變得性冷淡,她仍舊保持以前那樣的敏感放浪,肉粉色的小逼不僅腴嫩還水潤潤的,被他這麼多抽插幾次,緊緻的陰道就發出水滋滋的聲響,好羞恥。
他故意一聲不吭,讓她清晰聽到自己被玩弄的動靜。
他的臉色還是一絲不苟,彷彿沒在做任何色情的事。
腿被他這樣抬著,腰肢半懸空,裙子都掉到腰以上,堪堪被胸部擋住。
因為懷孕,她的胸似乎更鼓脹了一些,撐在那裡就非常引人矚目。
黎晝感到口乾舌燥,手一揮,把她裙子也撕開了,她尖叫一聲,倉皇捂著自己聳動的胸。
那對豐滿白嫩的奶子波浪一樣湧動著,白生生的,晃的他眼花繚亂,愈加燥熱。那粉嫩的小乳頭如同雪峰頂端的紅蓮一樣,搖弋,舞動。
他另一隻手從正面抓握住她的奶,大力揉弄起來,白皙的乳肉被擠壓得胡亂溢位,“嗯嗯……不要……”他力氣好大,她被揉的渾身發酥,一面呻吟一面欲拒還迎地擰著他腕子,試圖扯開,“啊……不要揉……裡面好脹……”
“才四個月就開始漲奶,嗯?”黎晝用低啞的聲音調戲她。
他鐵了心要今晚要好好“折磨”她,這話一問完就猛地把她的奶一捏,嬌軟的乳肉登時從他虎口間被擠出,像個鴿子頭,那凸出的乳頭就是鴿子的紅喙。
“啊……疼……”
為了方便蹂躪她的胸,黎晝把她抱了起來,從背後摟著她。那鐵鉗一樣的手臂將她一環繞,她根本無法掙脫。乖乖待在他懷裡,看著他雙手繞到自己胸前,肆無忌憚地把奶子搓圓搓扁。
才進行到這,宛秋就已經知道,今晚肯定要被他往死裡肏,陰道肯定又要被他磨的發燙。
一想到熟悉的大肉棒待會兒就要插進來,小嫩穴汩汩地又吐出一泡新鮮的愛液。
揉奶進行了好一會兒,直到兩團凝脂被揉搓的佈滿了指痕,黎晝才放過她,揪著那硬起來的乳頭捻了捻,雙手終於往下,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
這臥室本來沒有鏡子,是宛秋這個小作精不知哪根神經抽了還非要不可,最後就在對面的牆上安了一面。
這樣一來,倆人性愛的畫面正好映在鏡子裡。
她軟軟的靠在他懷裡,白皙的身子裹著破碎的裙,碩大的雙乳一晃一晃。極具視覺衝擊性,真是將他的慾望挑的洶湧澎湃。而她下面卻粉嫩嫩的,毛髮又稀疏到幾近沒有,像還沒發育完全的女高中生,難以想象,她已經懷了孩子,肚子甚至都挺了起來。
然而這幅畫面還不算淫亂的,真正的色情是在他把硬如烙鐵的性器塞進她的小穴裡才開始。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堅挺強勢地插進嫩逼裡去,陰戶都被頂的往前鼓,肥大的陰唇也被往兩側擠開,搞的那兩側都膨脹起來充滿肉感,正中心的小肉洞被他的大肉棒填滿了。
他開始插她,她身子一聳一聳,原本嬌嗲的呻吟也變成短促的尖叫,“啊——啊……”她被他頂的,勉強踮在地上的腳都快要懸空,身子酥麻了大半。她發出嗚咽的像是被欺負的那種哭腔,無意識地將頭向後仰著,但屁股卻用力翹起,本能地配合他的抽插。
“啪啪啪”,他堅硬的腹肌和大腿撞在她屁股上發出的聲響。
她不知道黎晝是什麼時候吻了下來,等察覺到那黏纏灼熱的觸感時,自己已經微閉著眼,濃密的睫毛激烈顫動著,嘴唇如同溼噠噠的下體一樣,被他抵著侵犯,“唔……嗯啊……”粗重的喘息和唇齒糾纏的聲音混在一起。
不管宛秋如何造作,終究只是嘴上佔便宜,她的身體總是十分誠實,對他的愛撫和插入都極其敏感,熱乎乎的嫩肉將他越裹越緊,越溼越緊,讓他像被拚命吸吮似的舒爽,當下熱血沸騰,在她裡面律動的越來越狠。她愈發塌著腰,屁股翹得高高的,一下一下地迎合。
好淫亂啊,肚裡的孩子都四個月了,她挺著隆起的腹部,被他肆意操弄腿心的嫩穴。
“嗚嗚……你這個混蛋……就知道在這時候欺負我……”
“啊!啊……別頂那裡……受不了……”
“——嗯啊!”
宛秋胡亂尖叫的同時,竟發現身後的男人更加興奮,低喘一聲後,大手左右掐著她兩邊腿根,直接將她抱起,方便更加激烈地抽插她。
她就像在蹦蹦床上一樣,被他頂的往上一竄一竄,每次又重重落下來,把他的大肉棒整根吃進去。
黎晝的欲潮顯然更加澎湃,她不管是控訴還是哭著求饒都只會火上澆油,讓這個男人更加慾火焚身,現在都把她肏的無力抵抗了。
她的穴非常極品,越操越溼不說,還越操越軟熱,他都不捨得拔出來。
對面那寬大的鏡子,正清晰直播一場活色生香的性愛,倆人的交合處一片泥濘,淫糜的不堪入目。
白花花的奶子在顫,下身也被他頂弄的不停顫,前後都保持那種磨死人的高頻率震動,真是要搞死她了。
宛秋不得不服軟,“啊……老公……啊……輕點……”
他一口咬在她汗溼的後頸上,“繼續。”
“嗚嗚……老公……求你,放過我……你太粗了!”
等背面這輪將她壓榨到嗷嗷叫老公告饒時,她身子又被他翻過來,他抱著她,正面肏入。
黎晝還是沒有盡興,雖說宛秋已經過了危險期,但孩子還在肚裡沒出來,他始終不敢搞得太狠,總抵著她宮口撞擊,萬一影響到胎兒的生存環境。
三輪,射了一次,他便沒在為難她,她已然被肏服,全無先前跋扈的樣子,累的動都動不了,只能汗溼地窩在他懷裡抽搭,想發脾氣也只能小口咬他。
【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