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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0
“真會夾,箍的小爺雞巴都疼。怎麼,被操的爽了?”
“嗯嗯……快射,抓緊……射完給……給老孃個痛快!”
“哦?那我可得慢慢嚐嚐咯。”
話這麼說,但鍾銘胯下的力道更狠了。周星彩哪扛得住這般操弄,早就汁水橫流,有些還飛到了周素衣的臉上。聞到這股鹹味的周素衣腦子一空,轉而大罵起這麼是個混蛋。鍾銘故意大笑刺激她,換來了又一頓的劈頭蓋臉式問候。
“師父……啊啊啊,星彩好舒服,星彩……喜……喜歡,可……沒……要……要活下去啊。”
鍾銘用龜頭挑逗著周星彩的敏感點,快感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周星彩抵抗不住,暈乎乎的高潮了。子宮張開,親吻著馬眼迎接濃濃的灌注。鍾銘抽出帶著殘精的肉棒,失力的周星彩被拽著頭髮提起。高潮過後只剩下破碎的呢喃。周素衣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得苦苦哀求。
“玄鳥,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和星彩無關,師兄他死時她連雨花門都沒出過,不知道這些事的。我的債讓我來還吧,請饒過這丫頭!”
鍾銘聽言,一字不吐。只聽得見拔刀出鞘的錚錚聲,以及意識不強的周星彩吐出的零散言語。
“母……親……永別……了……”
“不!”
月極的刀刃抹過周星彩的脖子,當即就放出了大口。血液四處噴濺,傾瀉在地上成泊。周素衣眼睛不住的震顫,呢喃著不要,急火攻心下竟一口精血噴出,當即昏死過去。
鍾銘見此,拖著周星彩出了屋子。
待到出了雨花門,鍾銘才把收起的衣服給兩人穿上。順帶拍打地上的“屍體”,幽幽道:”再不起來,我可就姦屍咯。“
聽此周星彩還是不動,但悄悄把屁股露了出來。鍾銘壞壞的拉出陰蒂,將收走的陰釘給插了回去,這下週星彩再也裝不下去,抱著鍾銘叫了好長一會兒。
原來方才是鍾銘的幻術,實際上鍾銘頂在周星彩脖子上的是刀背。血花四濺只是鬼神泣對周素衣五感的干擾結果而已。鍾銘把腰帶繫好,看著雨花門的方向輕輕道:“我恨她,但她不至於死,也不能死。這樣報復回去,也挺好的。”
汜水宗既是十宗前位,也是兩族之柱。宗主若死,一切都會失控。
餘欣靠在牆邊,聽見鍾銘的腳步放鬆了許多。但懷裡的花槍依舊抱在懷裡。
“師哥回來了?”
“嗯,一切都好。我的話,沒事了。”
鍾銘點頭,摸摸餘欣的頭。餘欣微笑回應,聽到了搭在鍾銘身上被幹脫力的周星彩,隱隱有些醋意。但這次她嘴上沒說,而是很正式嚴肅的和鍾銘說:
“有妖族在宗門外窺探,應該是斥候。現在退卻了。”
“是來找麻煩的嗎?”
“大概不是,這些人都很強。但從不敢近到圍牆十里之內,而且只有三隻妖,還全是夜梟。”
餘欣聽風之能千萬倍於鍾銘,至少十里,沒有任何聲音能漏過耳朵。以至於平時餘欣都要自降九成聽力,這樣才能不被聲音吵醒。隔音法陣缺一個小孔,對她的作用就等於無。
“強。”
周星彩有氣無力的漏出一個字,她毫不懷疑餘師妹的耳朵。鍾銘隱隱覺得有事發生,但疲憊的他無力追查。只得回去休息。
月落日升,汜水宗迎來了新的一天。鍾銘在周星彩懷中醒來,一邊在君玉口子小解,一邊取出拴繩拴住星彩的乳環。可還沒等把她拉出去溜溜時,蘭馨就帶著驚天訊息撞開了鍾銘的房門。
“怎麼了蘭馨,火急火燎的。”
聽到動靜醒來的周星彩撐起身子,看見秦蘭馨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可秦蘭馨都沒時間調氣,抓著鍾銘的胳膊道:“不好,藥師殿遇襲。”
話音剛落,鍾銘的腦袋裡就響起了一串爆竹。幾息茫然過後,他趕緊把衣服穿好,拉著秦蘭馨坐在書桌旁。
“具體如何,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好……,今天寅時,妖族穿過邊境打了藥師殿措手不及,領地被奪走了一半。現在妖族的前鋒與主力只有一河之隔。”
此間仙宗俗世互不統屬,兩兩之間涇渭分明。土地歸俗世王國所有,但土地中的靈物則歸屬仙宗。妖族推舉妖王令行排程,而人族則分出十宗劃分屬區。被分配到的屬區便是領區,藥師殿不擅交兵,分配到的地方其實不大。
“藥師殿領區狹小,本就不足支撐每年需求,長期依靠與其他宗門的合與交易,失去領區對她們而言是個不可接受的代價。”
李君玉看了桌子上的地圖,表情很凝重。
鍾銘一拳砸在桌子上,罵這妖王真會挑軟柿子捏。這訊息既然到了汜水宗這邊,估計藥師殿已經被圍住了。
“樞機們呢?”
“一半多樞機帶著弟子去救援了,另一半固守在附近防範妖族的入侵。”
和鍾銘預料的一樣,藥師殿雖然羸弱,但與九宗來往頗深,加上仙界醫療兵這個定位,估計救援正在從四面八方往那裡飛。鍾銘剛剛推門,路可心和餘欣帶著劉雪瑩的口信而來。
“二師姐說在大門等你,我們接你過去。”
“情況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事到如今也沒啥好說的了,藥師殿有難就去救援。鍾銘拿起腰間月極劍,跟著路可心出了門去,星彩解下乳環上的拴繩,與李君玉秦蘭馨一道跟上,最終在大門口與劉雪瑩相遇。
“師弟,要走嗎?”
儘管得到了詳細的情報,但有關計劃的事情劉雪瑩還是交給鍾銘決策。當然條理這麼清晰,鍾銘也不會給出第二種看法。
“我都知道了,快些出發吧。”
環顧周圍的女伴,均是齊刷刷的點頭。鍾銘扶著佩劍一躍而起,向南飛去。路可心持傘帶頭跟去,不消半時就消失在了天際線處。
藥師殿出事後,陸續有修士往藥師殿處趕去,一路飛來。每隔些時間都會偶遇一隊。因為疾行動用的靈力四處飛散,沿著眾修士的路徑形成了一條帶著幽幽金色瑩光的天河,普通人隔得老遠都能感受到那種靈氣衝面的不適感。即便如此,也是考慮到保留戰力,只動了半數不到的靈力。
鍾銘越過安國和陳國的邊界,算算還有兩個時辰可到。趕路時鐘銘回想這事隱隱覺著不對,細細琢磨更是有一種怪異感。邊境處有哨卡,但仙俗不相來往,修士也無需接受盤查。鍾銘本可以直接過去,但鬼使神差的落地休息,而正是這一停,讓他發現了問題何在。
回看那條靈力鋪成的路,卻沒有一絲靈獸的氣息。靈獸是通靈堂的重要標誌,沒有靈獸的氣息就代表著通靈堂沒有救援。鍾銘覺著有些不妙,遂上前與守門計程車卒詢問。
“二位軍士打擾,可曾見到東邊天上有通靈堂的修士路過?”
“通靈堂?不認識不認識。”
其中一人有些不耐煩,擺擺手回答。鍾銘意識到凡人不知宗門是何。改口道:“哦,就是紅色衣服的會飛的人。”
仙宗的服飾各不相同,顏色各異。汜水宗是白色,而通靈堂則是紅色為主。軍士答沒見過。則會讓宗門更覺得自己被人溜了。而更搞人的發現還在後頭。鍾銘決定不往通靈堂靠近,而是接近被被戰略的領區。結果剛落地心就涼了半截。
“你媽!這裡壓根就沒有妖族主力。”
攻擊俗世,妖王會動用俗世的軍隊。攻擊仙宗,妖王必須調遣修行的妖眾。妖修叢集行動,必然有大妖坐鎮。可戰場上一片沉寂,證明藥師殿所遭受的都是散兵的佯攻。
妖王的主力在哪呢?——鍾銘只思索十秒,便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問題不難,因為直面妖王衝擊的只有四個大宗,汜水宗平安無事、藥師殿受佯攻、金剛山沒有異常。
“掉頭!去救通靈堂!”
鍾銘大喊一聲,急速往北飛去。
“卑鄙!”
南宮蘇筋疲力盡的癱坐在空地上,面對著包圍眼裡滿是怒火。可她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通靈堂已經失去了幾乎所有的戰鬥力。就連自己的鳳凰也被打成了重傷。
“閣下說我卑鄙,我可不敢苟同。我大軍打到你家門口,可從沒殺過你一個人。”
重圍之中,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妖站出來道。而南宮蘇則是欲哭無淚。她是沒殺自己的弟子,但每攻佔一處駐點,必然把所有人都打成重傷。她還要派人營救。到頭來損失更多戰鬥力。更可惡的是,這些人不得不安置在宗門內,加劇了醫療消耗。妖王更是圍而不打,連殊死一搏都不行。
南宮蘇怒火中燒,站起身來,手頭火焰熊熊燃燒要與面前女妖魚死網破。可沒有靈獸在身,她根本沒有一戰之力。就在這危急關頭,一股極快的風聲吹過眾妖的耳朵,帶著殺氣漸漸逼來。
“風法·無光索!”
這是秦蘭馨釋放的術法,相比鍾銘的更大更快,勢頭更猛。女妖差些中招,好在旁邊的妖眼疾手快打掉攻擊。激起的風波讓所有人妖的頭髮都衝向天空。伴隨著攻擊,鍾銘帶著路可心她們齊刷刷落地,把脫力的南宮宗主護在身後。鍾銘把著腰間佩劍,掃視一圈眾妖也不免的緊張。
面前的女妖身披黑色斗篷戴著黑色兜帽,雖然看不起臉。但從左右之妖來看身份大抵是明確了的。其左乃梟妖葉吳音,其右乃龍妖龍玉。這倆皆是妖王命使,妖王的核心親信。而居於其中的,必然是妖王了。
看到鍾銘救場,妖王也是頗為意外,但旋即平靜下來。淡淡道:“早能想得到你有些本事的,只是沒想到這麼早就看出來了。”
“你過謙了,但確實沒人比我腦袋還快。所以還是儘早收兵把侵佔的領區還給通靈堂,要不然真到了拼腦子的時候,輸的鬼哭狼嚎可別怪我。”
讓路可心和周星彩扶著南宮蘇撤回宗門,鍾銘站到最前的同時也不忘打個嘴炮。妖王呵呵一笑把手裡的卷軸收好,不急不躁。
“智鬥?比挖竹筍的時候,哪一次贏過我?”
聽到竹筍這個詞,鍾銘腦袋一抽,居然短暫的宕機了。他想起了什麼,又不敢相信。
“你到底是誰?”
鍾銘的問題直截了當,妖王卻沒有回答。而是講起了另一個故事。
“貓喜歡亮閃閃的東西,所以我小時候衣服上有藍寶石,一共六顆。長大後換了衣服,藍寶石也就換到了新的衣服上。可我的衣服上其實只有五顆藍寶石。”
在場其他人可能不知所云,但鍾銘卻實打實的知道。因為缺失的那顆亮閃閃的藍寶石,正躺在他的錦囊裡。
也就在這時,妖王摘下了那純黑的兜帽。露出了帶著貓耳的真容。
“花苗。”
“哥哥,好久不見。”
時過境遷,當初小溪邊玩鬧的男孩成了踏入仙路的君郎,當初林下挖筍的女孩成了統領一族的妖王。再次相見,唯有簡單的言語。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