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97-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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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微微點頭,這才紅著臉選了件首飾回來。

  「美人白如玉,步步亦趨趨。凌波踏水來,不負相思意。」

  「潔如水中月,白勝三冬雪。亭亭卓然起,隨風唱遙夜。」

  嶽池蓮房裡丫鬟荷香手上卻提著兩盞燈籠,待她吟唱完畢,眾女俱都聒噪起
來。

  「兩首都是詠荷,卻不知哪個是池蓮,哪個是生蓮?」

  小丫鬟有意賣弄,嶽溪菱最先笑道:「這還用問,第一首『步步生蓮』已是
昭然若揭,第二首自然便是池中之蓮,你若不放在一處還有些猜頭,這般比著,
猜不出的才是傻子!」

  嶽池蓮護起短來,嬌嗔說道:「小孩子好玩,也值得說一回的!你也別挑首
飾了,讓娥眉挑一件罷!」

  嶽溪菱欣然答應,等練娥眉挑完,這才笑著說道:「只剩最後一盞,卻是不
用猜了,水兒自己唸了,再挑一件首飾如何?」

  眾女無不稱是,欒秋水矜持一笑,起身接過燈籠,笑著吟道:「長天共一色,
萬物自此絕。春來重相見,仍酹他鄉月。」

             第兩百章 暗夜紅顏

  雲州,知州府衙。

  窗外月明如晝,院中燈火輝煌,知州夫人白玉簫斜靠榻上,隨手拿起身前一
粒果乾,含在嘴裡細細品咂不住。

  後院中堂門外,一張新搭就的戲臺子上,一生一旦正在唱戲,邊上一眾文武
場面敲打彈撥,悠揚曲調,隨著名角動聽嗓音飄揚而至,靜夜之中更添佳節喧鬧。

  白玉簫懶懶抬頭看了眼遠處亮光,輕輕嘆息一聲,隨意問道:「什麼時辰了?」

  「稟夫人,剛過酉時三刻。」

  白玉簫「唔」了一聲,隨即說道:「讓戲班散了吧,怪鬧人的。」

  丫鬟連忙答應,出去與管家傳話,不過片刻之後,戲臺上便走個乾淨,留下
空蕩蕩偌大院落,被燈火照得一片通明。

  「燈也都熄了吧!亮晃晃的,照得人睡不著……」白玉簫撐身欲起,兩旁丫
鬟連忙過來攙扶,她柳眉一豎,丫鬟們這才訕訕退下。

  白玉簫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早知如此辛苦,誰肯與他生兒育女?如
此兩地相隔,卻不知何時是個頭呢……」

  她站起身來,由著丫鬟為她披上錦裘,這才信步走到門口,看著窗邊明月,
寂然默不作聲。

  下人們手腳麻利,很快將院中燈火盡數熄滅,如此一來更顯天上明月清亮奪
目。

  忽而角門處小跑進來一個家中小廝,只見他跑到管家身邊低言幾句,便見管
家朝著這邊走來。

  白玉簫眼中現出希冀神色,卻聽管家近前說道:「啟稟夫人,外間有云平知
府林芝棟派人送來賀禮,路上車軸折斷耽擱了行程,是以此時才到……」

  白玉簫神色如常,眼中卻閃過微微失望,搖頭說道:「人便不見了,莫要為
難於他,回書一封,謝過林大人美意。」

  管家點頭答應告辭而去,留下白玉簫繼續孤身賞月,她靜立良久,知道終究
不會再有人來,這才嘆息一聲,吩咐丫鬟鎖門準備入睡。

  白玉簫換了衣裳上床睡下,朦朧正要睡著,只覺有人輕輕親她,那人氣息純
淨,身軀健壯結實,想來便是情郎彭憐入夢而來。

  白玉簫不敢睜開雙眼,生怕將美夢驚醒,只是迷糊呢喃說道:「你個冤家也
知回來看我,這般狠心,終究肯入奴家夢裡來了麼?」

  彭憐輕聲一笑,附耳低聲說道:「傻簫兒!你達真身在此,哪個入你夢來?」

  白玉簫猛然睜眼,卻見果然彭憐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身邊,她連忙揉了揉眼,
確認正是情郎真個到了,這才驚喜無限撲入少年懷中,嬌嗔說道:「壞達達!何
時回來的,為何這會兒才來?」

  「回來時先回了家裡一趟,吃過晚飯,這才過來面見姨母大人……」彭憐嘻
嘻一笑,勾著白玉簫下頜親吻一口,「誰料我的寶貝玉簫兒睡得如此之早?管家
不肯通傳,生怕惹惱了你,是以我才出此下策,偷偷翻牆進來與你親熱一番。」

  「奴這幾日心緒不寧,白天渾渾噩噩,夜裡睡著也不踏實,他們不敢觸奴的
黴頭,過於小心了些倒是有的……」白玉簫嬌滴滴偎入彭憐懷裡,痴痴說道:
「奴日思夜想都惦記相公,你卻那般狠心,一去便音信皆無,留下奴孤兒寡母在
此無依無靠……」

  她說得泫然欲泣,哪裡還有知州夫人生殺予奪狠厲模樣?彭憐愛她如此反差,
抱緊婦人柔聲撫慰說道:「溪槐諸事如今砥定,我倒是有些閒暇能在家多住幾日,
白日里便可過來與玉簫兒多呆一會兒……」

  「大人託我帶回不少財物,如今都在外院堆著,若是交給管家處置,會否被
他中飽私囊?」

  白玉簫搖頭笑道:「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老爺隨車必然附了明細賬冊,
相公可有書信交我?」

  彭憐探手床外取來一封書信遞與白玉簫,有些吃味說道:「你們夫妻二人倒
是伉儷情深、默契十足……」

  白玉簫接過信封,聞言不由一愣,隨即欣然一笑,嬌嗔說道:「奴與相公
『爹爹』『達達』叫著,床上侍奉便似窯姐兒一般小心,相公偏要吃他飛醋,卻
是何苦來哉?」

  彭憐握住婦人肉臀恨聲說道:「便是吃醋又如何?你個小淫婦若敢吃著碗裡
瞧著鍋裡,看我怎麼收拾於你!」

  白玉簫隨手扔了信封,嬌滴滴偎入彭憐懷裡,嫵媚說道:「好爹爹,親爹爹,
奴怎麼敢!奴是你的婊子淫婦,只給相公一個人肏,自隨了你這冤家,奴便從未
讓他碰過,之前已然說好,由奴為她挑選一個俊俏姑娘作伴,省得他來攪擾人家!」

  彭憐愛她嬌媚順從,忽而好奇問道:「大人不是對你情深一片,怎麼竟也同
意了納妾之事麼?」

  白玉簫微微閉起雙眼,將下頜搭在情郎胸口,隨著說話臻首微微起伏,輕聲
說道:「何謂『情深一片』?他不過愛惜羽毛珍惜名聲,與世人做做樣子而已,
你們男子,但凡有權有勢,有哪個不貪花好色的?」

  彭憐搖頭笑道:「未必盡然,總有循規蹈矩之輩,只是咱們未曾見過而已!」

  白玉簫撇嘴哂笑說道:「男兒天性如此,哪有貓兒不偷腥的道理?不過都是
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彭憐無奈笑道:「這話著實不該由我來說,只是不能為所欲為,才是人與鳥
獸之別吧?」

  白玉簫點頭笑道:「相公所言固然有理,只不過此消彼長而已,便如江涴一
般,他立志遠大,所圖非小,自然於男女之事並不在意,但也並非因此,他便不
是好色之徒,真有美色當前,又不必擔心有損自身,相公真當他能矜持守禮麼?」

  彭憐笑著搖頭,「不說這個,你說要與他尋一美妾,卻不知如何打算?難道
要在府裡丫鬟挑選一個兩個麼?」

  白玉簫莞爾笑道:「奴可不是柳芙蓉,家裡養著一堆半大丫頭,江涴也不是
你那舅舅,他胃口極刁,又不肯給人名分,這人選卻是一時難覓……」

  彭憐心中一動,笑著說道:「我家中有位小妾,曾是青樓裡的魁首、風塵裡
的班頭,她如今賦閒在家,幾個女兒倒是在省裡經營著幾家青樓,若是玉簫兒不
便,不如由我來為你物色一番?」

  白玉簫聞言喜不自勝說道:「如此倒是省了奴一番心力!相公卻是不知,奴
著人去伢行尋了數次,姿色上佳者倒是間或有之,識文斷字的卻是極少,身負才
情、才貌俱佳的實在絕無僅有,奴正為此事發愁,若是相公果然能尋個合適的,
奴真要謝謝相公呢!」

  彭憐搖頭笑道:「你因我才如此勞心勞力,這卻是我份內之事!此事便包在
為夫身上,玉簫兒等我訊息便是!」

  白玉簫嬌媚點頭,隨即淫媚說道:「好達達,此時夜色正好,且讓奴奴服侍
你一回如何?」

  彭憐抱住婦人,牽她玉手握住昂揚下體,笑著說道:「你尚在孕中,卻想如
何服侍於我?」

  白玉簫嬌媚婉轉,怯怯說道:「奴只有一張小嘴服侍相公,若是……若是相
公不棄,奴這些日子飲食清淡,肛菊……也是可用的……」

  彭憐心中感動,心疼說道:「你如今身在孕中,萬不可如此任性,飲食卻要
葷素得宜,不可捨本逐末!」

  見他如此,白玉簫心中溫暖,甜甜說道:「奴日思夜想相公,因此茶飯不思,
倒不是有意吃得清淡……」

  「奴以後聽相公的,為了腹中孩兒,也要注重飲食得當……」

  白玉簫年歲不小,卻如少女一般嬌憨痴戀,尤其床上淫媚風流,竟是不輸柳
芙蓉,其中曲意逢迎之處,比之青樓女子亦是不遑多讓。

  彭憐心中愛極婦人嫵媚,將她側身抱在懷裡,一手撩起白玉簫一條玉腿,挺
動胯下陽根,逡巡而入婦人淫穴,將碩大陽龜頂在入口附近磨蹭抽插起來。

  白玉簫背靠情郎身軀,回身嬌滴滴媚叫連聲:「好達達……這又是哪裡學來
的手段……頂的人心裡好亂……」

  彭憐一手握住婦人美乳,一手勾著腿彎,得意說道:「你也知道,我家中一
群孕婦,有人身子重了,只能如此行事才不至於壓到胎兒,一來二去,便想出這
麼一個法子,卻不知玉簫兒感受如何?」

  白玉簫嬌啼不已,浪叫說道:「身子酥酥麻麻的……比頂著花心子卻感受不
同……心裡癢癢的……慌慌的……」

  彭憐挺動不休,直將龜首撞擊婦人陰中一處凹陷所在,只覺所及之處滾燙膩
滑,宛若頂入一團膏脂一般,他笑著說道:「此式是從一門秘法中所化而來,玉
簫兒有福,且好生受著,歡聲叫著達達,哄出你爹陽精來罷!」

  「好達達……親達達……頂著奴兒用力些……奴要丟了……」

  婦人嬌軀顫抖不已,彭憐只覺陽龜被婦人柔嫩腔道緊緊包裹,無邊快美傳來,
他加速挺動數十下,也放鬆精關,洩出汩汩陽精。

  他運起雙修秘法,為白玉簫補益精血真元,兩人快活良久, 才又彼此抱著
說話。

  「高家反跡不彰,大人此番功勞只怕不會太大,他有意推舉我擔任溪槐縣令……
」彭憐與婦人輕薄不住,說起別來諸事,「卻不知大人如何打算,玉簫兒可願為
我解惑一二?」

  白玉簫沉醉良久,終於回過神來,輕輕撫摸彭憐大手,小聲說道:「他在雲
州多年,一直苦無建樹,如今有了這一樁功績,必然趁勢而起,此前早有傳言,
他要赴京擔任六部長官,但此事奴問過多次,他卻從未明白說過……」

  彭憐說起江涴算計自己,讓他前去溪槐任職只怕早有打算,白玉簫聞言一愣,
隨即無奈說道:「此事倒是奴想的少了,當日京中傳來訊息,有人與他為你說項,
恰好相公又因奴與他走的親近,他便正好做個順水人情……」

  白玉簫頭腦漸漸清明,點頭說道:「當時奴只以為溪槐恰好出缺,如今看來,
卻是他有意為之……」

  「相公方才說我與他伉儷情深,你卻不知,江涴心機深沉,平素很少與人吐
露心事,奴與他夫妻一場多年,卻從來不知他心中真實想法……」

  彭憐點頭說道:「我雖也暗中警醒自己,卻終究還是因你而小瞧了他,如今
看來,能官至三品,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他佈局之深遠,實在非我所能揣測……」

  白玉簫笑道:「若非如此,奴也不會與他離心離德……也是奴命裡該當有此
福分,不是相公這般身負玄功擅能飛簷走壁,奴也不敢這般與人勾連……」

  「這次相公能任溪槐縣令,倒是與奴想的相差不多,只是那溪槐高家經營多
年,相公出任此地縣令,只怕隨後麻煩不小,若是相公另有朝中助力,卻該想想
辦法,不在溪槐就地提拔才好……」

  彭憐沉吟半晌,這才緩緩說道:「我有一件隱秘之事,倒要說與你聽,此事
干係重大,便是我家中妻妾,也不是人人知曉……」

  白玉簫一愣,隨即笑道:「相公說說便是,奴能有此殊榮,倒是心中歡喜的
很。」

  彭憐知她不信自己如此鄭重其來有自,便低聲耳語說道:「玉簫兒也曾知道,
我自幼隨母長大,從不知生父是誰,其實中舉之後便已破解謎題,我那生身父親,
便是當今天子胞弟、當朝秦王殿下,晏修。」

  白玉簫悚然一驚,再看彭憐時已然面色大不相同,她神情變幻不定,末了才
道:「如此說來,倒是難怪……」

  見彭憐不明就裡,白玉簫才苦笑說道:「江涴昔年在京任職,定是曾經見過
秦王殿下,他見你與秦王面容相似,這才對你刮目相看……」

  彭憐有些難以置信,「我與秦王並不如何酷肖,只能說略略相似,他何以如
此篤定,便這般垂青於我?」

  白玉簫搖頭說道:「倒也不必確定,不過順水人情而已,你若是秦王之子、
帝室遺珠,他便算是示好秦王,結下一段善緣;你若只是恰巧與秦王面貌相仿,
他也不損失什麼,似相公這般才俊,他將你納入麾下,不也是好事一樁?」

  「而後又有京中之人為你說項選官,蔣明聰圍著你跑前跑後,如此種種,只
怕他早就已然確信,你與那秦王必然藕斷絲連……」

  白玉簫不出閨門不知天下大事,卻對江涴無比熟悉,饒是丈夫如何諱莫如深,
終究兩人同床共枕多年,一番分析鞭辟入裡,說得彭憐頻頻點頭。

  白玉簫忽然心兒一蕩,抱緊彭憐腰肢嬌吟道:「奴這淫穴,竟被龍根用過,
這腹中所懷胎兒,若是兒子的話,豈不便是龍子龍孫?天啊!」

  婦人心中又喜又怕,面上神情也是悲喜交加,彭憐不明所以,好奇問道:
「玉簫兒這是為何?」

  白玉簫小聲說道:「帝室血脈非同一般,如今秦王膝下無子,陛下春秋雖盛,
膝下卻只有一個嫡子,次子年紀尚小又非秦後所生,皇家血脈衰微無過於此……」

  「相公身負玄功,去年冬月前後將家中諸位姐妹盡皆弄得受孕,到時生下三
五麟兒,豈不都是龍子龍孫?」

  白玉簫沉吟說道:「若是江涴都猜測得到相公真實身份,只怕更是難以瞞過
有心之人,到時牽涉大寶之位,這些孩子……」

  彭憐明白婦人言外之意,江山之爭,從來都是血流成河,自己無心之下進入
官場,如今一片太平,其下卻是危機四伏。

  無論誰繼承大寶,自己都將是其肉中刺、眼中釘,必欲除之而後快,他此時
方才明白,從前母親所言身不由己是為何意。

  一入紅塵,便與紅塵聯絡緊密,其中千絲萬縷、藕斷絲連,哪裡那般容易輕
易斬斷?便如此時一般,他若肯攜眾妻女歸隱山野避世不出,自然便可化險為夷、
轉危為安,但留下柳芙蓉、白玉簫、樊麗錦等女棄置不顧,由著親友恩師生父置
身險境,卻又如何狠得下心?

  「為今之計,玉簫兒何以教我?」

  白玉簫微微沉吟,嘆息說道:「奴心中煩亂,卻也彷徨無計,只是若相公真
是帝室血脈,還要看這天下最後落入誰手,若是僥倖太子身軀無恙承繼大寶,相
公人微言輕,便真的洩露身份,也是無傷大雅……」

  「設若太子提前病故,陛下傳位太孫,這江山便有主少國疑之危,屆時相公
身份敏感,便有無窮禍患近在眼前……」

  彭憐皺眉說道:「若我就此掛冠而去,隱姓埋名遁入山野呢?」

  白玉簫苦笑說道:「莫說相公你狠不下心,便是真能如此,那嶽元祐一家、
洛高崖一家又該如何自處?便是相公恩師玄真一脈,只怕也要受此牽連……」

  彭憐皺眉說道:「若是按你所說,我便毫無法子了麼?」

  白玉簫搖頭說道:「奴家只是一介婦人,貪慕金銀珠寶、錦衣玉食,貪戀男
歡女愛、花前月下,不過是近朱者赤,懂些官場昏暗隱秘之事罷了,哪裡知道這
般重大事情如何處置?」

  彭憐忽然想起呂錫通之妻樊麗錦,若是此女在此,大概能別出機杼,有些獨
到見解?

  如今呂錫通停職待查,後續如何處置還不知道,樊麗錦卻不知隨他去了哪裡,
自己臨時回了省城,若是就此與她失了音信,只怕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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